沈孝柔決定晚上在這個鬼屋裏過夜。。。我看了一下這裏的居住環境,很不情願地答應了。兒童床是沒法睡的,不過看沈孝柔的架勢是拚了不睡也要會會傳說中的厲鬼。鄭欣然也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本來沈孝柔不想讓她和我們在這裏住一夜,可是看到我很不願意的樣子,居然說連鄭欣然這樣的美麗主播都敢在這裏住,你這個小警察怎麽還怕這怕那的。看來今晚隻能在這裏熬一宿了。至於陳安平,已經忽略了他的意願了,反正他就是塊牛皮糖,很粘人。而柳若兮就更有不走的理由了,她得緊跟著我們破案。所以這個夜晚必定是這個孤兒院開辦以來成年人最多的晚上。


    吃了一頓不算豐盛的晚餐,我們一大群人都擠在客廳裏。因為各有各的心事,所以場麵相當冷清,沒有人說話。其實這是個晴朗的夜晚,和恐怖片裏鬼氣森森的感覺截然不同。今天的天氣本來就很暖和,所以這個夜在冬日裏也尤為難得。如果能和沈孝柔一起在街上暢遊一番來個甜蜜的約會,那一定很美好。想必陳安平也是在意淫,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沈孝柔借著調查之名和我一起檢查了一下這座樓房,沒有任何發現。每一層樓的構造都差不多,除了一樓有個大客廳之外,所有樓層都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將兩邊隔開,左右都有房間,感覺像個旅館,這樣看來一樓的客廳有點像旅館的大堂。不知道這是原先的設計還是改成孤兒院以後的設計,反正毫無觀賞性可言。這樣的房子在春南比比皆是,實在沒有保留價值。


    一圈轉下來,沒有發現這棟樓裏有任何值錢的物事,比如有價值的古董或者壁畫之類的東西。不過孤兒院裏也沒道理會有這樣的東西。這個房間是絕對的水泥建築,在上樓和下樓時沒有想象中嘎吱嘎吱的恐怖聲響,照明設施很完善,燈光也不暗,總而言之這裏不像是個會鬧鬼的地方。


    何韻走在我們前麵作向導,這個女孩子真的很害羞,一路上除了我們提問,她根本不會主動說話。沈孝柔仿佛很喜歡這樣的女孩,對她說話的口吻儼然一副大姐模樣。我在一旁看得很不爽,便問起何韻的年齡,居然跟我一個年紀,那就是比沈孝柔大,示威似的看了沈孝柔一眼,她把頭轉過一邊不理我而是問何韻道:“你們這裏真的是私人辦的嗎?”我知道沈孝柔對這樣一個私人機構的存在很有疑問。不過春南的慈善機構已經對這家福利院登記在案了,雖然是不久前才獲得政府法律上的許可,可是它的曆史比春南的正規福利院還要悠久。不過大家也不必把這個曆史想的太過遙遠,春南是座小城市,專門成立福利院都差不多是本世紀的事,而這家福利院的誕生也不過就是在上個世紀末葉。因為相隔了一個世紀,我才用了悠久這樣的形容詞。


    “這間福利院能支持到現在真的要感謝許院長!”何韻的聲音帶著少許興奮:“當年許院長從外麵回到故鄉就把所有的積蓄拿來辦了這家福利院,這套房子也是許院長的。”


    “不是說是這裏的村民集資辦的嗎?”沈孝柔問道。我也覺得很奇怪,開辦福利院可不是門生意,要麽是這許老太太錢多燒的,要麽就是腦子有病,反正換作是我,捐款可以,但要開善堂那就太不現實了。不過也不排除許老太太極為高風亮節的可能。


    顯然何韻就深深相信最後一種可能,帶著崇敬的神色說:“村民們當然也出了一些力,可是福利院完全靠著許院長撐起來的,雖然我們收容的孩童有限,可是這些年來已經陸陸續續的收養了不少孩子了!”


    “不是說隻有十一個嗎?”我覺得何韻的說法很可笑,十一個就叫做不少了嗎,不過我很快又想到那些已經長大離開這所孤兒院的孩子,頓時覺得剛剛說了句蠢話。沈孝柔顯然早就想到這點了,看著我的眼神裏充滿了揶揄。


    何韻聽到我的問題神色間果然更加驕傲起來,可是說的話卻和我想的不一樣:“我們這裏每年都會有不少人來領養孩子,還有一些條件更好的機構到這裏來把孩子帶走……”聽到這話我不禁暗自咂舌。我的一個高中同學曾經在春南福利院裏當過義工,所以我了解一點那裏的情況,不過每年能送走很多孤兒的情況實在是聞所未聞。何韻也看出了我們的疑問,連聲說:“我也是剛來這裏工作不久,很多都是聽曾珍說的,不過據說很多機構都是衝著許院長來的。”沈孝柔點了點頭,和我對視了一眼,看得出來沈孝柔對這個許院長很感興趣。我一直不明白這所孤兒院有什麽保留意義,不過從何韻的話來看這個許院長真的是個了不起的人,而且對這所孤兒院充滿了熱愛,如果她因此而搞出“鬧鬼”的荒唐事件也不是不可原諒。


    走到二樓樓梯口,何韻指著旁邊的房間說:“這是我的房間,你們要不要看一看?”沈孝柔正欲說不必,我卻鬼使神差的推門進去了,她也隻好無奈地跟我進來。


    “這間房間是我和曾珍的,可是她不做了”何韻麵帶可惜之色走了進來。一進門我就注意到何韻床頭放了一條白色的蕾絲內褲,不禁多看了兩眼,反而沒有去注意這間房間的擺設。想不到這樣害羞的女孩子居然會穿這麽大膽的內衣,實在是……


    “啪!”看到我呆滯的目光,沈孝柔狠狠地敲了我的頭一下,“我說你怎麽一聽是姑娘的房間就這麽急切的鑽進來!”我揉著頭不好意思反駁,卻看見何韻手足無措的站在門邊,那臉紅的就像番茄一樣,我暗罵沈孝柔不懂事,悄悄提醒我就好了,幹嘛還說出來。沈孝柔也意識到自己太衝動,想對何韻說對不起,可是又不好開口。我見何韻那副羞赧地模樣,突然靈機一動,抓起她床頭的一個相框說道:“這個小男孩好可……”娘的,照片上和何韻親親密密的男孩怎麽說也有十四五歲了,用可愛來形容仿佛有點不合適。


    不過何韻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似的,走過來說道:“他是小誠,我才到這裏時認識的第一個孩子,也是和我最要好的,他就是我說的剛剛送走的那個。”我連忙把相框放回去說道:“我們也看得差不多了,出去吧。”沈孝柔也跟著表示同意。不過我還在想照片上的男孩,應該已經發育了吧,該不會和何韻……罪過罪過,我怎麽能這麽想。不過沈孝柔仿佛看穿了我一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真是…知夫莫若妻啊!不對,何韻的臉怎麽還紅的這麽厲害?暈!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眼神竟然停留在那條蕾絲內褲上。


    走出房間,何韻低聲說:“阿直的房間在樓上,你們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沈孝柔的聲音也有點不好意思,看來是在為我感到丟臉。


    回到客廳,大家都是一幅無精打采的模樣,看來這等鬼的事情確實有夠無聊的。大概是受到何韻的影響,現在看許院長,怎麽看怎麽覺得這老太太很慈祥。沈孝柔的戒備心好像也降低了不少,主動地問起許院長孤兒院的相關事宜。漸漸地,氣氛稍微熱鬧了一些,大家都很佩服許院長的慈善舉動,不斷打聽這個小小的但能量巨大的福利院的一起。隻有柳若兮一直麵露不屑之色,畢竟在她麵前侃侃而談人生經曆的是個釘子戶。


    何韻突然提出要上廁所,有點害怕想叫人陪。鄭欣然站了起來,一幅早有此意的模樣。陳安平仿佛也有想法似的也站了起來。這個家夥沒安好心,想陪美女上廁所。我用帶著鄙視憎惡的眼神瞪著他,不過他居然裝作沒看見,可是終於耐不住我的灼灼眼神,訕訕地坐了下來。呃,說實話吧,是沈孝柔用了個輕蔑的眼神讓他縮了回去。還好沒有搶先與他啊,要不然沈孝柔恐怕不隻是用輕蔑的眼神那麽簡單了。


    鄭欣然她們剛走,我便悄悄問沈孝柔打算怎麽辦,她隻是搖了搖頭,看來她也不清楚這個案子怎麽查。下午已經詢問過刑警隊最近有沒有人販子的活動,得到的答案是否定。問了問附近的居民,都沒有見過那幾個失蹤的孩子。隻好暫時做尋人啟事,幾個孩子一起失蹤確實是很奇怪。


    不過如果說真的有鬼,我卻不信,對沈孝柔這種等鬼的方式也很不以為然。我在心裏已經認定了這是他們福利院的人在造謠。講述那個恐怖愛情故事的是院長本人,雖然也就此詢問了附近的老人得到了確有這個傳說,不過大多數裝神弄鬼的事件都需要一個此類故事作噱頭的,不可相信。然後就是那些所謂的離奇事件,基本上是福利院裏的人遇見的,當然也有兩個無知亂民受到荼毒,不過我相信他們是受到福利院這群人的荼毒。所以我堅信這個案子完全就是個鬧劇。但是做這個案子的調查很不容易,就算我們今天沒有遇到怪事,保不準我們走後就又有怪事發生。反正謠言已經傳出去了,受到傷害的隻有泰安集團,有這樣恐怖的故事作陰影,泰安再開發下去虧損的可能性很大。想到這裏我不禁向柳若兮看了一眼,結果倒抽了口涼氣,這丫正憂鬱地看著我,有點害怕,對這樣有心眼的女人,我現在真的感到無力麵對。說實話,我覺得要破這樁案子,關鍵是找到那幾個失蹤的孩子,如果是福利院的人在搞鬼,那麽突破口就在他們身上,而在這裏守著實在沒有必要。看來我還是很有當偵探的潛質的嘛!這分析自認為合理,不知道看官以為如何?


    剛想把我的想法告訴沈孝柔,卻聽見洗手間方向傳來一聲尖叫……我的心一下子吊了起來,難道真的有鬼?沈孝柔立即站了起來向洗手間衝去。我和陳安平也跟了上去,這個時候不管怕不怕都不能掉鏈子。


    “柳小姐,你和許院長留在這裏,我們去看一下。”沈孝柔邊跑邊嚷道。


    很快我們到了洗手間門口,何韻躺倒在地上,不過看上去沒有受傷。鄭欣然拿著dv,靠著牆跪坐著,一臉駭然之色。我連忙去扶她,卻被陳安平搶了先,靠!這個賤人。這時候阿直已經把何韻扶住了,女孩子哆嗦著叫道:“是曾珍是曾珍……”說罷昏了過去。沈孝柔使勁把門踹開,然後就是一聲驚叫。


    我連忙探頭去看,卻看到一顆血淋淋的頭顱放在洗手池裏,一股強大的惡心感湧上心頭,連忙把頭轉了過去。沈孝柔也是被突如其來的血腥場麵嚇呆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陳安平把鄭欣然扶了起來,鄭欣然靠著陳安平哇哇大哭起來。


    “快,打電話報警!”沈孝柔對我大叫著,但是不敢往洗手間靠近。我也很緊張,從兜裏掏手機,可手抖個不停,一時掏不出來。


    就在這時突然停電了。所有人都尖叫起來。黑暗中,我感到沈孝柔緊緊地抱住了我。而陳安平在我耳邊叫得最大聲。我沒有叫,雖然很害怕但還是穩定心神,掏出手機。(看書的mm注意了,關鍵時刻還是我靠得住,雖然當時是害怕的忘記怎麽叫了)


    有了亮光大家漸漸停止了尖叫,沈孝柔對我說道:“怎麽突然黑了?”脫線,當然是停電了。


    這時,仿佛阿直叫道:“會不會是電閘被拉了!”


    “電閘在哪裏,去看看!”我接口道。


    “在…在三樓,誰…誰陪我一起?”阿直顫聲道,看來嚇得不輕。


    “靠!”沈孝柔叫道:“我跟你去。”話雖說得凜然,但卻使勁的拍我的背。暈!在這樣的時刻,我怎麽能讓老大去,雖然心有不甘還是挺身而出,在黑暗中摸到阿直的手說:“快點,我和你去。”


    被阿直拉著慢慢爬上二樓,阿直卻一下子摔倒了,我日,不用怕成這樣吧,比我長得還魁梧,怎麽膽子那麽小。


    “寧…寧警官,電閘在三樓樓梯口右拐角,您…我腳軟得走不動了。”阿直縮在樓道上顫聲說。


    靠!不理他了,邁著發軟的腿慢慢往樓上挪動,估計快到三樓了,突然燈光一閃,電又來了。我腦袋一陣昏眩,有點受不了突然出現的光亮。揉了揉眼睛,卻看見麵前一張猙獰的麵孔,正張著血盆大口。


    “啊!――”我驚駭地大叫著從樓上滾了下去。與此同時我聽到樓下客廳也傳來一陣驚叫。


    “寧歡!你沒事吧?”沈孝柔聽見我的叫喊,快步地衝了上來,聲音中說不出的焦急。我聽得心頭一甜,扶著牆努力站了起來。這時我才看清楚剛剛看見的是貼在牆上的麵具,剛才檢查這棟樓時也見到過。這時沈孝柔也跑了過來,扶住了我,連聲問我發生了什麽事。


    “我沒事。”我擺了擺手問道:“你們剛剛叫什麽?”


    沈孝柔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下,確定除了頭上摔了個大包沒有其它傷痕之外方才悠悠說道:“院長不見了。”


    ps:序幕拉開,不知道有沒有推理小說的氣氛,才人還在完善這個故事,希望書友們也發揮想象,看一下大家的想法可和才人一致或者更有獨到的思路。我還有幾個精華,希望大家不吝賜教。不過如果覺得我寫得太幼稚,還請筆下留情不要把我罵得太慘。另外有書友看到我的舊作讚賞我的文筆,才人收到了,很高興。關於這篇舊作,有時間我會專門說說,當然主要還是看有多少人看過。


    今天看到一個搞笑視頻,川味極濃,相信四川的同學會喜歡。喜歡星爺的同學也可以看看我們川耗子的星爺模仿秀。真的很搞!鏈接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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