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叫薑峰,是春南日報的記者,不過不是很得意。。。沒有不良嗜好,但是因為妻子好賭,所以家裏有筆債務,但是這個人很低調沒跟什麽人結怨……案發那天據那家旅館的從業人員說是個男人扶著他去的房間,當時兩個人都喝得醉醺醺地……可是旅館的人沒有看到那個男人離開。”沈孝柔坐在椅子上轉動著手中的簽字筆,一副皺眉苦思的樣子,估計是想不通兩個男人為什麽開房。在我的遊說下,沈孝柔終於如願地接手了這個案子。說實話,在刑警隊我們這二人組仿佛是獨立的,就目前來看我們的直接領導就是局長。


    沈孝柔翻了翻資料突然問道:“你這兩天有什麽收獲?”


    “我去了皇冠找到那個叫燕子的小姐按摩了一下,她聽說是你要我去的,沒有收我的小費!”我坐在她對麵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還有呢?”沈孝柔繼續轉動著手中的筆,聲音還很平靜。


    我抓了抓頭發故作思考狀然後再恍然大悟搬說道:“我還請她吃了缽缽雞,沒想到她居然抽軟雲,比我抽的煙都好!”


    “砰!”沈孝柔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我心道“來了”,沈孝柔站了起來怒道:“你最近是怎麽回事?我現在跟你說正經事,少跟我嬉皮笑臉的。”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麽了,自打沈孝柔要我秘密接觸她的線人我就非常不爽。沈孝柔之所以要負責這個案子,主要是方便她查一個人,據說消失了一段時間的趙家俊又出現了。其實這也沒什麽,我知道沈孝柔內心中藏著什麽,她既然沒跟我提起過,我也不介意,誰的心裏不能有點小秘密。可是有天我偶然聽見胡楊和沈孝柔講話,當然,因為是偷聽所以我聽得不是很清楚,可是胡楊對沈孝柔說了一句“還是忘了吧”讓我很不舒服。直覺讓我認為胡楊應該知道沈孝柔的心思,這一點讓我非常難受,所以和沈孝柔說話就有點陰陽怪氣。


    我沉默不語,等著沈孝柔給我狂風暴雨的洗禮,這時候電話卻急促地響了起來。沈孝柔給我一個走著瞧的眼神,然後接起電話。聽完電話裏的消息,沈孝柔的臉色變了,重重地把電話放下,起身準備出去。


    “哪去?”有點驚訝她的反應忍不住問了一句。


    沈孝柔邊走邊說:“薑峰的家被人給砸了……你好好呆著給我寫份檢查,我帶小李去!”靠,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小李最近上躥下跳跑關係,再加上我稍微幫了點忙,他現在也進了刑警隊,搞得有些人說刑警隊快變成第二個網絡安全科也就是爛人營了。小李是個爛人這是肯定的,沈孝柔絕對不是爛人,至於我可能也是爛人吧!


    無力的躺在沙發上,不能再惹沈孝柔生氣了,我的已經快支持不住了。可是每當我想起那天沈孝柔在電影院流淚我就陣陣心痛。算了,還是盡我的力量幫幫她吧!打電話給那個叫燕子的妓女,居然得到一個大消息,趙家俊昨晚在皇冠出現過。我聽到這個消息便開始發愣,沈孝柔和趙家俊的恩怨暫且不談,在被通緝的期間這個趙家俊敢大搖大擺地在皇冠那種地方現身,我不得不對他背後的實力暗暗心驚!我很害怕沈孝柔再這樣鍥而不舍的查下去會遇到什麽危險。


    正在這時候,手機猛然響起,把我嚇了一跳。接聽手機,居然是鄭欣然打來的。


    “喂!寧歡,什麽時候有空,出來一下,跟你說個事兒!”鄭欣然現在和我講話已經相當隨便了,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也表現出她大大咧咧地真是麵孔,我現在都有點不清楚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了。


    反正現在也沒什麽事情,不如去見見她。不知道美女主播找我這麽個小警察有什麽事。不會又像柳若兮那樣吧!faint,心理陰影。


    跟著鄭欣然轉遍了春南的數碼市場,她不是要配電腦也不是要買數碼相機,她居然要針孔攝像機和竊聽器。這可全是色狼和狗仔隊的裝備啊,鄭欣然要這些東西幹什麽,難道她又偷窺癖,要想看男人還需要偷窺嗎,像她這樣的美女,隨便勾勾手指,哪個男人不立馬就脫?如果她想偷窺女人的話,好像春南市沒幾個可以和她比的女人了吧,看自己就好啦!


    “想啥呢?一臉壞笑。”鄭欣然在旁邊推了推我說。


    我晃了晃腦袋,很好奇地問:“你買這些東西是打算幹什麽?辦黃色網站嗎?”


    誰知鄭欣然一點也不生氣,興奮地拉著我說:“我今天找你就是跟你說這事兒的。”說完她又四下望了望說:“這裏人多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說。”


    安靜的地方?這話好曖昧地說。我知道鄭欣然現在是待業女青年,以前那麽忙碌現在突然閑下來了是不是心理不平衡所以那個大腦……


    被鄭欣然拖到一家網吧的包廂裏,我更肯定鄭欣然是想辦黃色網站了,這不是都來上網窺探敵情調查市場了嘛!我看了看這個包廂,是個帶門的小隔間,門還可以反鎖。鄭欣然一把把我推進去,順手把門反鎖了。我坐在沙發上心情有點激動,我們兩個適齡青年,男未婚女未嫁的一起上黃網,哥們恐怕把持不住啊。一激動手就在鍵盤上亂摁,腦海裏翻騰著一個個域名,先用哪個作為切入點比較好呢?


    鄭欣然坐在我的旁邊說:“你知不知道‘’遊戲?”我一激動把一個論壇點了出來,靠!這女人也太奔放了吧。哪知更讓我吃驚的是鄭欣然沒有像其他女的看見這種畫麵那麽大反應,反而直勾勾地盯著頁麵急促說道:“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我順著她所指的地方看去,果然是關於的帖子,仿佛是個什麽俱樂部。仔細看了看,居然就在春南市。


    鄭欣然伏在我耳邊低聲說:“我已經去聯係過了,我想我們扮成夫妻然後……”


    “有沒有搞錯,你以為你搞出這麽個報道就可以得普利策新聞獎了嗎?”我推了鄭欣然一把低吼道:“先不說人家這麽幹犯不犯法,你去偷拍就是侵犯人家權,再說我們公安局都還沒注意到這種事,你瞎起什麽哄?”


    “我是記者,無冕之王!”鄭欣然像頭母獅子一樣低聲咆哮起來,就差咬人了。


    “記者?你隻是個主持人好不好!”雖然你的行業與你的理想職業並不遠,可畢竟還是有半步之遙吧!


    鄭欣然瞪著我說:“你真的不幫我?”見我點了點頭,她又說道:“我現在就去報案你非禮我!”靠,猴年馬月的事了怎麽老掛在嘴邊,我那天不是未遂嗎?難道就啵了你一次就要聽你一輩子的話,那我還活不活。心裏很不忿這種行為,不過她一提起那天的事情我就渾身不自在。


    看到我沒理她,鄭欣然突然又低聲哭起來:“我好虧啊,我的初吻啊!”不過看她光打雷不下雨,真讓人受不了。《水滸傳》裏說:婦人哭,有聲無淚謂之嚎,有淚無聲謂之泣,聲淚俱下方為哭。可見鄭欣然現在就是嚎。盡管如此我還是沒好氣地說:“別幹嚎了,擔心把狼招來,我答應就是了。”鄭欣然聽到立即住了聲,輕笑著拍拍我說:“狼已經招來了。”我頓時感到一陣惡寒,果然是混文藝界的,這變臉比翻書還快。


    同時我又想抽自己兩巴掌,我咋就答應了?應該是我聽到她說初吻的時候動了惻隱之心,對,一定是這樣的。有句話說:越是賊窩越要加強防盜工作。這句話對於我則應該是:越是處男越容易被女色所惑。


    和鄭欣然商量好了明晚行動,不過她買的器材實在是小兒科,既然要幫忙,那就應該辦好,我回局子裏再弄點好設備吧。


    回到公安局。一進辦公室就看見小李在看錄像。


    “孝柔呢?”我倒了杯水問道。


    “還在現場,說是再仔細看看有沒有什麽新發現。不過那個家被砸了個稀巴爛,我實在不知道有什麽線索可查。”小李盯著電視畫麵打了個哈欠說。


    “那你又在幹什麽?”我也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這就是蓮花公寓那天晚上大廳裏的錄音帶,我看了好幾遍了。


    小李答道:“老大說讓我好好看看這個東西,她說不同的視角也許有不同的發現。”說完他又指著畫麵上的人說:“你說這個嫌疑犯還真奇怪,先從這裏麵出來了然後又從外麵把這個男人扛回去……”


    “什麽?”我連忙快退了一次問:“哪一個?”


    小李指了指說:“就是他,你看他的褲子,雖然我沒有看清楚他的正麵是什麽樣子,可是他的褲子我絕不會認錯,我也有這樣一條褲子,我才買了第二天商場就打折……”


    我看著定格的屏幕開始發呆,這個凶手從出去到進來的時間差是半個小時不到,他是九點多把死者扶進來的,死者大概死於十二點左右,那麽他之前進去幹什麽?還有他是什麽時候怎麽離開的?蓮花公寓隻有一個出口,他不走那裏難道從窗戶上跳下去,那可是四樓啊。不過就算是跳樓總會有人注意到吧,那裏可是夜貓子最多的地方,可是我們上上下下都打探過了,沒有聽說啊!


    這時候小李推了推我說:“歡哥,老大還讓我監督你給她寫檢討書,要認識深刻,情真意切,否則我們倆都會……”


    “我靠,你不早說!”我跑回辦工桌找紙筆,檢查這種東西我太在行了,上了多少年學就寫了多少份檢查,沈孝柔想用這法子折磨我,我根本就不怵!我寫檢查跟情書一樣情感深刻,記得初中時給英語老師的檢查讓他連聲稱讚:ohmygod,誘。


    “對了”,我給小李做了個附耳過來的手勢:“你能不能弄到……”低聲把我要的設備給他說了。


    小李有個好處,不該知道的絕對不問,他隻是奸笑著看了看我說:“沒問題!情報科的小汪我熟啊!”


    “女的?跟人家梅開過了?”


    “沒有!哪能呐!”


    “那今天可能就跑不掉了,你哪回幫我忙不順手偷腥啊!”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聽她那名字我就沒興趣了。”


    “什麽名字?”


    “如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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