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近晌午,但還沒到飯點,勞工們仍舊在揮汗如雨,校場上的東奔西跑撒野的士兵們也在繼續你爭我搶寸步不讓,當然每個比賽場地周邊都圍了滿滿的看客。


    也不知誰第一個發現幾輛車出現在校場區域,接著很快很多士兵都發現了,汽車隻有軍中長官才有,而校場距離辦公區很遠一般很少在這個區域看見車,可是現在一下來了八九輛那實在太稀奇了。


    “我擦,是軍紀處的謝處長……”


    “kao,黃伯爺也來了……”


    “曰,俺們軍長也來了……”


    “牛逼,快看親衛營和戰車營的長官也來了……”


    “乖乖隆地咚這麽大人一起過來是要幹啥呢……”


    士兵們的注意力很快就從各種比賽被吸引過來,而後開始朝點將台圍,因為那些車都停在點將台旁邊,那些將官們此刻也在台上在低頭說著什麽。


    很快,點將台周邊已經圍滿了人,多達上千人,有大明軍也有清軍俘虜,他們都好奇這些大人在幹嘛,特別是看到有人在台上開始搭一簡陋架子更是感覺好奇怪。


    謝興華一直低頭看著手裏的一份文件,嘴裏叼著煙默默無語,身後黃得功等人卻在議論紛紛,他們正在開會就忽然被謝興華叫來看好戲,同樣一頭霧水。


    “讓開,讓開”就在這時候點將台外有人在嗬斥圍觀士兵讓道,幾個軍紀處的人帶著一個滿臉驚慌失措留著八字胡的五十多歲小老頭走了過來。


    小老頭表情有些驚慌又有些竊喜,跟著走到台上也顯得鎮定多了,對著謝興華行了個禮,“敢問哪位是神王殿下?”


    看來會把謝興華認作盧旺了,畢竟謝興華也很年輕,並且現在台上那麽多人都站在他後邊,想當然是個人物!


    “你便是孫之獬?”謝興華的笑意很讓人玩味。


    “草民正是!”小老頭再次施禮!


    “山東臨川人,字龍拂,天啟二年舉進士的那個孫之獬麽?”


    謝興華繼續問著。


    “神王果然神人,正是草民!”小老頭又驚又喜沒想到神王竟然知道自己這麽個人,自己可是個小人物呀!


    “那看來錯不了,”謝興華點點頭:“崇禎初年孫大人卸職回家休養,怎麽著千裏迢迢跑到這裏了!”


    “草民聞神王招才納賢,草民不才特來投靠……”孫之獬嗶嗶嗶開始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謝興華隻是微笑不語,倒是身後黃得功等人覺得莫名其妙,一個來投靠的人有什麽看頭,算是啥好戲。


    “那我且問,你有何才又有何賢?”謝興華忽然笑嗬嗬的打斷孫之獬。


    孫之獬聞言一愣:“草民,草民……”


    “你適合開個剃頭鋪子,你的才華就是善於剃頭!”謝興華說話之間目光逐漸變得冰冷起來:“神王曾給我一個名單,必殺之人名單,你排名前五,本想著讓特勤局的去動手,不過沒想到你竟然千裏迢迢的送上門來了,如此誠意,我怎麽能不好好接待你”。


    “你,你,你不是神王……”孫之獬大駭,“神王為何要殺我,草民堂堂正正,為何要殺我”。


    看著滿臉驚駭萬分吼叫的孫之獬,謝興華冷笑這輕輕的搖著頭,轉身看著身後黃得功等數十個高級將領說道:“諸位可認得此獠?”


    “不識得,不過觀其麵相尖嘴猴腮也不啥好貨”黃得功嘿嘿冷笑,既然是盧旺點名要殺之人,他自然狠狠的貶了。


    “我給諸位說說此獠的惡心事,當然這是神王說與我聽的……”謝興華說著狠狠地瞪著一樣已然像被抽走了魂的孫之獬。


    此獠原本天啟年間進士,官至侍講,後因故被免。清軍入關後,立即俯首乞降,清帝為了收攬人心接納了他並任為禮部侍郎,清帝因天下未定允許明朝的降臣上朝時候仍舊穿明朝服飾,隻是滿漢大臣各站一班。


    可是這個孫之獬為獨得滿清歡心,有心“標異而示親”。一日上朝時他變得“煥然一新”,不但剃了發,留了辮,還改穿了滿族官吏的服裝。當大臣們步入朝堂站班時,他很親切地走進了滿族大臣的行列。滿族大臣都自謂高人一等,哪能容忍屬下的漢臣的他與之同班?七嘴八舌又你推我拉把他逐出班外。此獠自討沒趣,悻悻然走回漢班,漢臣恨他過於逢迎求寵,一個緊挨一個毫不鬆動,不讓他入班。徘徊於兩班之間的孫之獬進退不得,狼狽萬狀。


    此獠徘徊兩班之間進退不得,狼狽萬狀,於是惱羞成怒,向清帝上了一奏折:陛下平定中國,萬事鼎新,而衣冠束發之製獨存漢舊,此乃陛下之從中國,非中國之從陛下也……


    清帝本就有意,順水推舟就準了此獠的奏請,下達剃發令,剃發嚴重傷害了漢人的感情,於是各種慘烈悲壯的反抗悲劇重複上演……從此舉國一群豬尾巴……。


    謝興華說到這時,雙目殺氣已經迸發。


    “草你x的!”早就聽一肚子火的黃得功忽然上前一手拎起孫之獬的衣領,猛地一拳把這小老頭幹翻在地,滿口鮮血的孫之獬鬼哭狼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老夫從未做過此事……”


    謝興華伸手拉住還要繼續狂k這老狗的黃得功,朝著孫之獬吐了呸一口吐沫:“王爺曾說過,做漢奸做到如此惡心如此無底線,怎麽殺都不為過!”


    “冤啊,老夫要見神王,老夫要見神王……”孫之獬一把鼻涕一把淚嘶喊著。


    “來人,他既然這麽喜歡豬尾巴,那就給他剃個豬尾巴,然後用他的豬尾巴掉在這點將台上三天,不死的話就放了他,對了,每天抽三次,每次三百下!”謝興華臉色鐵青的說道,隨即身邊就有人拿出推子按住孫之獬開始剃頭。


    “這等死法倒是便宜這老狗了”高傑也忍不住的上來踢了一腳。


    “的確便宜他了”


    謝興華嘿嘿冷笑,看著地上慘叫的孫之獬道:“知道此狗怎麽死的麽?”


    “怎麽死的?”黃得功和高傑等人異口同聲問道。


    “被後來山東另外一股反清起義軍給捉住肢解在腦袋上開了無數個空,然後插入稻草名曰“複發””


    “這才過癮”高傑等人哈哈大笑起來。


    很快,孫之獬頭發前部已經被剃光,後邊也被快速編五花大綁成辮子用繩索吊在木架上,僅留腳尖能沾地,而原本鬼哭狼嚎的他也閉嘴了,因為嘴巴被用臭布塞住。


    “呸,****的!”徐武侯率先忍不住的對著使勁掙紮卻無濟於事的孫之獬吞了口吐沫,然後其他將領也有樣學樣很快這貨一身都是吐沫星子。


    “有想吐的排隊上來”謝興華忽然對著台下喊了一聲,要知道台下原本就圍著幾千士兵看客,其中不乏清軍俘虜,隻不過在謝興華述說孫之獬惡行之時,眼見大明軍士兵一個個變得鼓噪起來,很多清軍俘虜偷偷的溜走,當然也有很少一部分留下麵無表情的看熱鬧,其實此刻不管清軍俘虜還是大明軍士兵都是一樣的發型,毛寸!


    “打死這****的,打死他……”有了謝興華這話原本就憋著一口的士兵開始鼓噪,紛紛朝台上湧來。


    “隻準吐,不準動手,動手者軍棍三十,關禁閉一天!”謝興華果然很有威勢,話一出口,那些鼓噪立刻就消停不少,再也沒人喊打喊殺的了,開始紛紛排隊往台上走,準備好好惡心惡心這個千古大漢奸。


    “大人,大人您看……”就在這時,原本打算離開點將台的謝興華被他的隨從拉了一下,隨手指著一個方向。


    艸,謝興華忍不住的大喝出口,引得其他將領側目!


    艸……數十將領看了一眼那個方向竟然異口同聲群p了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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