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下半生的性福生活,我不得不把實話告訴牛郎,牛郎聞言氣得火冒三丈,揚言要打斷牛淡的狗腿。雖然知道牛郎說的是一時的氣話,但是我也覺得牛淡實在是不知所謂,才一天不到就老毛病犯了。


    打通了牛淡的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青年的聲音,隻聽他嘰嘰咕咕的說不出話來,最後總算說清楚了自己的去處。


    於是我和牛郎以及黃毛火燒火燎的趕往現場,隻見這裏赫然是一個癮君子的聚集地,此刻牛淡正騰雲駕霧的在雲端遊弋,嘴中呢喃的說著胡話。


    牛郎怒不可遏,抬手就給牛淡一個耳光,誰知牛淡不覺得疼痛,反而開心的大叫。


    見我們來勢衝衝,不少手持棍棒的混混走了出來,看情形是有組織的提供吸毒場所了。


    看著他們稚嫩的容貌,敢情不是真正的後台,充其量也是打手而已。


    黃毛似乎知道其中的隱情,由於的看了我一眼。


    我大概猜測到了事情可能牽連我的生父,歎了口氣說:“你隨便處理吧!我先帶牛淡離開這裏….”


    黃毛點了點頭,對那些小混混說道:“你們的老大是大b吧?”


    一個帶頭的小混混說道:“你認識我們大b哥?”


    黃毛喝道:“廢什麽話,讓大b出來,就說老六來了!”


    小混混喝道:“敢直呼我們大b哥的名頭,我管你什麽老六老五的,弟兄們!這小子來砸場子的,剁了他!”


    就在眾人阻攔我們,揚言要剁了我們的時候,一個嘶啞的聲音說道:“住手!”


    一個刀疤男走了出來,諂媚的說道:“唷~這不是六哥嗎?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黃毛喝道:“混賬!我來還要通知你嗎?”


    刀疤男陪笑道:“不是不是,六哥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d,還不給六哥找條椅子,一群飯桶!”


    帶頭的小混混直接就給扇了兩個嘴巴子,委屈的去找椅子了。


    黃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說道:“這個是少爺的朋友,你能不能把這裏關了?”


    刀疤男一臉的為難,說道:“這個是大哥新辦的,我說的不算啊!”


    我扭頭看著刀疤男,怒道:“這個我不管,他要是有疑問就找我吧!反正要是我朋友還吸這個,你準備抹幹淨脖子吧!”


    刀疤男顯然不認識我,喝道:“這位朋友口氣很大嘛!不知道你跟我們少爺什麽關係?”


    黃毛暗歎一聲,這家夥勇猛有餘智謀不足,傻子也知道對方身份了,你丫還問個屁啊?隨即,黃毛低頭在刀疤男耳中說了幾句,刀疤男露出了諂媚的神色。


    隨即在眾人疑惑的時候,刀疤男沒有拒絕我剛才的提議,幹脆得就像聽老子吩咐的兒子,還一臉諂媚的送我們到門口。


    回到牛郎的住處,黃毛也沒有露出鄙夷的神色,畢竟他的出身也是農村而已,我就更不用說了,咱可是倉庫裏混出來的,可不能以十步笑百步。


    牛郎此時想起了以前在醫院的遭遇,想起了老三冰冷的眼神,對我大是感謝。


    我扶起牛郎,說道:“不用客氣,好歹我們相識一場,應該的應該的!”


    我越是這麽說,牛郎就越加的羞愧,甚至願意贈送我氣功的原本,不過我拒絕了,畢竟人家也隻是感激一番,要是自己真答應了,那雙方臉上都不好看。


    最後在黃毛的眼神示意下,我勉強的接受了手抄本,但是牛郎卻指天立誓的說道:“我絕對沒有藏私的意思,這手抄本絕對很正版無二!”


    我笑了笑說:“這個我自然相信,還是先看看牛淡怎麽樣了吧!”


    轉而我們看著牛淡,隻見這小子現在雙目茫然,就跟死魚的眼睛一樣,如果不是他胸脯還微微起伏,不知道的以為他是個死人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牛淡終於恢複了意識,茫然的問道:“我怎麽回家來了?”


    牛郎氣得全身的脂肪都在顫動,怒道:“朽木!你簡直是朽木,造孽啊~我牛郎一生恪守職責,怎麽生出這樣一個廢物!我…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言罷,牛郎操起掃帚就打。


    原本牛淡想反抗,但是礙於外人在場,不能落了麵子,任由牛郎用掃帚抽打他。


    “啪嗒~”


    掃帚應聲而斷,娟姐隻是無聲的抽泣,畢竟自己兒子吸毒了,如果是別的什麽小事也就算了,吸毒可是會讓人家破人亡的。


    我擋住牛郎,但是顯然我人小力薄,還好黃毛一身氣力不錯。


    牛郎喝道:“你們別攔著我,我今天非打死這個畜生!”


    我蹲下身子,眼睛死死的看著牛淡。


    牛淡似乎心中有愧,不敢與我對視。


    我淡淡的說道:“你說這是為什麽?”


    牛淡苦笑道:“能有什麽為什麽,隻是好玩而已!何況我欠下那麽多錢,根本就還不了,這樣我多少能減輕一點對生活的無奈!”


    我盯著牛淡,問道:“你欠他們多少?”


    牛淡苦笑道:“難道你願意幫我還嗎?不可能的,我們又不熟!”


    我歎了口氣說道:“我當然不會幫你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見牛淡露出鄙夷的神色,黃毛怒道:“d,你丫就是朽木不可雕。你說你現在這個死樣子,誰會幫你?誰能幫你?”


    顯然牛淡已經絕望了,沒有回答黃毛的質問。


    我對牛淡說道:“這要看你是不是值得搭救,我可以借錢給你,隻要你改就行了!”


    牛淡頓時兩眼放光,死死的抓著我的胳膊,問道:“你真的可以借我嗎?太好了,我牛淡做牛做馬就跟大哥混了!”


    見我無動於衷,牛淡失落的說道:“我欠他們好幾萬,你不可能給我那麽多錢的!”


    我似乎猜測了牛淡的想法,淡淡的說道:“我自然不能給你那麽多錢,難道讓你回去重蹈覆轍?年輕人不要對生活失去希望,隻要肯努力,出人頭地也不是不可能的!”


    說完,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我什麽時候這麽有覺悟了,連我自己都為剛才的話感到臉紅。還好在場的人沒有異色,於是我打住了話頭。


    牛淡若有所思的呆坐在那裏,似乎在回味剛才的話。


    隨後,牛淡似乎想到了什麽,虎軀一震,大聲哭泣道:“爸媽,我對不起你們啊!我發誓一定會改正的,請你們相信我!我一定會改的…..”


    隨後一家三口相擁而泣,讓人為之動容。


    我歎了口氣,對黃毛說道:“你打電話給那個什麽大b的,這件事你處理吧!真想不到我又欠那家夥一個人情!”


    黃毛似乎要說什麽,但是終究沒有說出口,隻是歎息了一聲就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大b現在高興得不得了,自己就這樣賣了個麵子,老大就給自己一個新的場子,總好比在這裏管一些小混混來得有氣勢,此刻接到黃毛的電話,他更是覺得昨天被開苞的一個高中生運氣真是好,說不定待會繼續找她的時候明天又能有好語氣,想到此處,大b在眾小弟疑惑的表情下嘿笑出聲。


    把黃毛留下看守牛淡,牛郎千恩萬謝的把我送到樓下,原本我讓牛郎不必如此,但是這胖子死活都這麽客氣,讓我有點不自然。


    我看著牛郎依舊站在樓梯口,我說道:“牛兄,你不是說把我看成兄弟嗎?再說我們也有緣,你這樣可就不地道了。”


    牛郎尷尬的一笑,說道:“小兄弟真是我們家的貴人啊!我…..”


    我轉身就走,說道:“懶得聽你廢話!你回去吧,我走了!”


    走在大街上,念及牛郎家的遭遇,我便苦笑連連。說不定我的生母也跟娟姐一樣整夜為自己在外的兒子擔憂哭泣,而我自己不也是和牛淡同樣的無情?我使勁的搖了搖頭,試圖驅趕腦中的念頭,但是越是想忘卻腦中的想法便越是強烈。


    忽然我想到了同樣孤獨的思雨,好像我把這個人忘卻了一樣,我暗歎自己還是有負於小明的,這個恩情自己可不能忘記。


    於是我揮手攔住一輛出租車,上車之後我才發現,的哥赫然是那個中年的高手,也就是免我車資的中年人了。


    中年人嗬嗬一笑,問道:“小兄弟很眼熟啊!”


    我笑道:“上個月是你帶我到郊區的,大叔真是貴人多健忘啊!”


    中年人笑道:“喲~想不到你還活著啊?我以為你被人沉屍了呢!”


    我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嘛?難道現在在你車裏的是鬼啊?”


    說不上為什麽,我覺得自己對開出租車的特有好感,問明我要去的地方以後,中年人把車開得跟火箭一樣快。


    到達目的地以後,我連同上次的車資一起給了中年人。


    中年人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兄弟,我看你也不像壞人,少在江湖上打滾吧!”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轉了個彎,來到市中心的繁華階段,赫然看到了一個飯店。飯店高有三層,樓下大部分都是快餐,而樓上是咖啡廳,三樓應該就是包間之類讓大家湊飯局的地方了。我徑直來到三樓,看著人滿為患的客堂,大概這就是小明夢想中的歸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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