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完畢,請各位客官笑納~


    接下來就是收拾家夥去踏青了,我剛開始還沒注意客廳的人數,看著安靜的客廳好像少了某些人的身影。---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更新---


    於是我大聲說道:“小黃,牛淡!你們老板喊你們吃飯了…”


    “……”


    我對一臉神采奕奕的張非,問道:“張非,你昨天不是跟小黃和牛淡一起睡的嗎?那兩個無組織無紀律的家夥呢?”


    張非聳了聳肩膀,指著房間,說道:“估計那兩個小子還在睡覺呢!”


    從張非的話裏可以聽出,張非對小黃和牛淡沒有‘那方麵’的興趣。


    不過調侃一下張非還是必要的,我笑道:“張非,你啥時候這麽英勇了?”


    張非羞紅了臉,嬌嗔道:“胡說八道,人家才沒那麽隨便呢!”


    “是是是,你不是隨便的人,但是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張非怒目而視,怒道:“小六子,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正在做早飯的李小春走了出來,手中的鍋鏟不停揮舞:“誰!誰要撕我那口子的嘴,站出來!”


    張非撇撇嘴,說道:“人家跟你可是好姐妹,怎麽幫著那個臭男人!”


    春姐大呼受不了,艱難的說道:“你也是臭男人,別離我那麽近!”


    張非:“……”


    我走進黃曉明和牛淡的房間,隻見兩個家夥畏縮在牆角相擁而眠,我走上前用腳尖輕輕的踢了幾腳,沒反應。


    再加大力度踢了幾腳,還是沒反應。


    我大聲的喝道:“我x,竟然爆了神器,小黃、牛淡,快來看啊!”


    兩人噌的一聲躥了起來,茫然的大喝道:“哪!神器在哪!”


    看著空空如也,還散發著襪子臭味的房間,黃曉明失落的看著我,說道:“原來是老板!”


    我怒道:“你們看都什麽時候了,要去踏青了!趕緊地!”


    牛淡大呼受不了,委屈的說道:“大哥,大爺,今天就放過我們吧!我們一晚上沒睡!”


    我笑道:“誰讓你們跟張非胡來的,活該!”


    牛淡無語了,生氣的說:“你不知道張非那家夥,死活非要跟我們睡一起。睡就睡了,那廝還喜歡摸別人的菊花,嘴中還要大呼‘小乖乖,我會很溫柔的!’md,我可不是變態,也沒有那方麵的嗜好!”


    一旁的黃曉明附和道:“就是就是,今天踏青我們就不去了吧?老板,求求你了,我們要睡覺啊!”


    我一挑眉毛,嚴肅的說道:“上級委派的命令你們敢違抗?快點刷牙,對了,穿整齊一點,別tmd穿得跟乞丐一樣!”


    兩人見拗不過我,罵罵咧咧的開始穿衣服,嘴中詛咒的對象肯定非張非莫屬了。


    走出大廳,隻見張非一連打了幾個噴嚏。


    張非怒道:“mlgb,那個菊花欠入的家夥想我了!”


    我笑道:“好像是人詛咒你吧?難不成你那相好的想你了?”


    張非說道:“剛才小龍給我發消息了,他們也去踏青!”


    黃毛撇撇嘴說:“他們踏青關我們鳥事,反正遇不到,能遇上我肯定爆了項少龍的菊花!”


    “你要爆誰?”李小春叉著腰訓斥道。


    “沒沒沒,我不爆誰!那我爆你…呃,我錯了!”


    牛淡和黃曉明頂著兩個黑眼圈走了出來,一臉哀怨的看著神態自若的吃著油條的張非,兩人心裏罵開了花,發誓不讓張非進屋了。


    黃毛悻悻的端著碗,手中捏了幾個饅頭就走到客廳的角落裏。


    張非狐疑的問道:“黃毛,你幹嘛去?”


    黃毛歎息一聲,無奈的說道:“我已經被人民群眾擺脫了,隻能到牆角吃飯了!範仁太過分了…”


    我笑道:“我不是開玩笑嘛?”


    黃毛嚴肅的說道:“我知道你嫌棄我不衛生,那我走好了!”


    我:“……”


    當時自然是跟黃毛開玩笑了,誰知道這廝真的走去牆角吃早餐了,黃毛右手端著碗,左手捏著兩饅頭,像極了街邊的乞丐。


    來到了小區的停車場,黃毛把那輛被折騰得麵目全非的大奔開了出來,掃馬路的清潔車都比這輛大奔順眼。


    李湘琪的大哥李強也應邀前來了,畢竟敢情是需要交流地。


    看著李強身後一張張熟悉的麵孔,我笑道:“大舅哥,你把他們給招安了?”


    李強笑道:“他們又不是土匪,我也不是官府,招什麽安啊!”


    小莫同學惡狠狠的抽了口煙,說道:“就是,範仁大早上就說讓人不爽的話。我們可是良禽擇木而棲,真正的友誼是無價的!”


    黃毛露出一個頭,詫異的問道:“禽獸?木頭?”


    小莫怒道:“靠~你才禽獸,你一家子都禽獸!”


    黃毛翻了翻白眼,說道:“你丫不是禽獸,那選什麽木頭棲身?不是找罵麽?”


    可不是,黃毛這廝大道理說不出一個,歪理可是一籮筐的。小莫同學仔細一想,自己確實不是禽獸,良禽擇木而棲還真不適合形容自己,於是小莫同學生著悶氣。


    黃毛倒是無所謂,反正都是自己人,開個玩笑而已。


    看著李強開來的新車,我問道:“這些什麽玩意?”


    李強指著別克商務車,說道:“咱們不是去踏青嗎?這麽好的天氣怎麽能不弄點燒烤?車座上還有冰啤酒,到時候搭個遮陽傘,左手握著燒烤,右手握著冰鎮啤酒。那是何等的瀟灑和愜意啊…”


    看著李強一臉的陶醉,我說道:“您可真會享受!”


    “那是!”


    可以說福建的武夷山脈是絕佳的踏青場所,至於那些要收費才能進入的景點,燒烤是絕對不允許的,不過我們也沒有進去的意思,從小在這長大的,啥景點沒去過?


    於是我們挑了一個比較熱門的山峰,掩著小路走過去,一個小小的瀑布就出現在我們眼前。雖然現在不是很適合燒烤,但是這裏已經有人先我們一步來了。


    看著那幾輛寶馬,著手準備燒烤的那些人竟然是熟人,張非更是虎軀一震,渾身曖昧之氣飆射了出去。


    順著張非那貪婪的目光,那不就是張非的老相好‘龍陽君’麽?


    看來為首坐在那裏跟mm聊天的家夥就是項少龍了,那貨視力不錯,一下就瞅到了我,鼻孔冷冷一哼。


    春申君那貨自然也對我怒目而視,好像我欠他百八十萬一樣。


    黃毛隔著小瀑布的水流,怒道:“大清早就看到不幹淨的東西,真是晦氣!我呸~”


    眾人大笑,相反的,項少龍等人一臉的怒氣。


    看著對方似乎要把自己生吞活剮,要是項少龍等人有炸彈,大概會把黃毛炸成肉塊,燒烤架子剛好是現成的。


    春申君怒道:“草泥馬!你說什麽,你tmd再說一遍!”


    這人啊,修養果然不是容易培養的,大清早就問候別人的母親,素質低下啊!


    黃毛可不是好相與的,冷笑:“輪你全家oo的大米,老子就說了,你怎麽地!”


    正當春申君還要爆出髒話,項少龍揮手製止了他,項少龍朝我說道:“中國犯人,想不到我們挺有緣的!正是有緣千裏來相會啊…”


    我翻了翻白眼,說道:“猿糞啊~大概是孽緣來的!”


    見我說話不客氣,項少龍心中肯定在問候我全家了,但是項少龍嘴角翹起,說道:“怎麽,孽緣也是緣嘛!要不要過來喝一杯?”


    我客氣的說道:“好說好說,隻是這水不怎麽好,我怕濕了腳!”


    項少龍哈哈一笑,說道:“你可以開著那輛別致的大奔過來嘛!我們不介意多來幾個‘朋友’,哥不缺錢!”


    在項少龍身後的那個女郎鄙夷的看著慘不忍睹的大奔,輕蔑的笑了笑。


    當看著別克商務出來的芳子以後,項少龍等人眼睛一亮,看著眼前的男人一臉豬哥樣,那個女郎臉色不怎麽好。


    芳子倒是無所謂的說道:“算了吧,你那裏的東西可不怎麽好,看色澤都知道是地攤貨。也許是超市的折價商品吧?”


    有美女調侃,項少龍自然臉色不好,但還是微微笑道:“這位小美女挺漂亮的,不知道中國犯人給你開了多少錢呢?現在你或者可以考慮換東家,看到我的寶馬了嗎?在亞洲可是限量發售的!”


    芳子笑了笑,看著這個要跟我比富的蠢貨。


    芳子笑道:“不用了,我怕你身後的女郎有那麽點的別扭,您可要小心點。這年頭做皮肉生意的生活也不容易,我這個窮人家的孩子還是檢點一些好。”


    說完,芳子頭也不回的去整理燒烤的肉串了。


    項少龍一臉陰狠的甩掉了女郎的手,女郎自知無趣,當然也不會出聲抗議,反正對方錢已經給了,能不上自己最好,還省了重新修複處-女-膜的錢。


    看著我身邊七個美女鶯鶯燕燕,項少龍肚子裏就有一股無名怒火,項少龍雙手惡狠狠的握住了女郎的堅挺,女郎為了偉大的鈔票,隻能忍了。


    就像芳子說的一樣,做皮肉生意還真是不容易,遇到性情古怪的客人就有得受了,眼前的項少龍就是其中一位了。


    正在項少龍邪惡的虐待女郎的時候,龍陽君和張非那貨偷偷溜出去幽會了。


    “人家想你了!”龍陽君依偎在張非的懷裏,神情說不出的嬌媚。


    “我也想死你了!”


    “你愛我嗎?”


    “愛!”


    “怎麽個愛法?”


    張非惡狠狠的說道:“做!”


    兩個大男人正在你儂我儂,還好周圍沒人,要不然非惡心死了。


    張非迅速的給龍陽君‘寬衣解帶’,張非砸吧著嘴讚歎龍陽君的皮膚細膩,隨後握著龍陽君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張非沒有任何的前奏,引得龍陽君嬌喘連連,張非聽到這樣的聲音猶如吃了**的種馬,死命的衝鋒,那氣勢猶如想把龍陽君幹死過去一樣。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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