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勉強強我們總算是衝破了鬼臉喪屍的重重包圍,隊伍損失過了5o%,我原本在隊伍中間,現在成了最後幾個,後麵的大部分都把命丟了,並且開始調轉矛頭朝我們衝來。


    我依靠著手中散彈槍的強大火力,掩護著眾人向前跑,等他們全部衝進了古城中的皇城,我才扭過身準備逃脫,等轉過身才現有四五個喪屍迂回到了我的前方,此刻見到我在後麵,前後夾擊,對這我形成了合圍之勢,眼看我就要被分屍。


    大部隊恐怕早已脫險,他們舍命奔跑的時候或許早把我這個斷後的給忘了,我望了望皇城,無奈隻能絕望的高舉散彈槍向前衝去,一聲槍響,正前方一個喪屍被散彈轟飛出去,另一個被散彈攔腰打成了兩截。


    終於,我再扣動扳機就是一聲聲空響,頓時五六個喪屍來到了我身旁,我揮舞著散彈槍抵擋,槍托子砸在了一個喪屍的腦袋上,‘嘎嘣’一聲,喪屍活生生被砸死過去,腦漿子都給拍出來了,而我掄了幾下,就再也沒打到,力氣也消耗沒了,‘撲哧撲哧’的狗喘著。


    最後幾個鬼臉喪屍將我圍了起來,一個拽住我的胳膊,一個拽著我的腿,還有的拽著我的腦袋,它們在慢慢的加大力氣...它們要將我分屍...


    這時又衝過來兩個喪屍,騎到我的身上,張開嘴向我的脖子咬去...


    我搖晃著脖子,左右閃躲著,喪屍一隻下不了嘴,我還有些洋洋得意之際,鬼臉喪屍憤怒得揮拳朝我麵門帶來,我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一股股冰涼的液體流進了我的喉嚨中,十分的柔滑,有些腥或許是我的錯覺罷了,我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昏暗,四周靜悄悄的,我的眼睛看不清東西,裏麵好像進了血,而身體更加難受,奇癢無比,呼吸變得困難了許多。


    喉嚨上的疼痛感漸漸清晰起來,我用手摸了摸滿是血汙,喉嚨上留有一排排的牙印...


    我就這樣趴著過了十幾分鍾或者更長,等身體慢慢從冰涼恢複過來,我才用散彈槍當拐棍撐著站起身。


    我顯然是被喪屍咬了,至於為什麽沒有被感染不得而知。


    我一瘸一拐的向皇城內走去,穿過支離破碎的城門,裏麵出現了三座巨大的宮殿,兩座偏殿和一座正殿,在殿外的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許多屍體,不遠處四五個蹲在地上正蠶食著一具屍體,它們看到我後,隻是眼睛噴火的看了我一眼,轉而繼續肢解那具屍體。


    我不明白為什麽這些喪屍不攻擊我,難道我身上與普通人有什麽不同?


    據我現喪屍好像從不攻擊自己的同類,可能喪屍是為了傳播病毒而生的吧!


    我緩緩走到那幾個喪屍身旁,也一同俯下身,它們依然沒有攻擊我...


    我掏出身上的短刀,一一幹掉了這幾個喪屍。休息了一會兒,轉身向正殿走去,正殿前有幾級石頭台階,與當年遇到的閻羅殿有過之而無不及,蹬上去後前方出現了兩扇大門,我試著推了一把,卻怎麽也推不動,看來是被人堵上了,我隻得掏出了一捆tnt炸藥,將炸藥放在門口,拔掉引信,隻聽‘吱’的一聲火苗躥得老高,我趕緊向後跑去,過了又半分鍾,一聲巨響傳來,伴隨著滾滾濃煙大門被炸成了幾塊破木板,我邁過高高的門檻,走了進去。


    殿內更加昏暗。


    這時殿內刮起了一陣陰風,我打了個寒顫,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就是這樣一打,將眼前的一塊懸掛在房梁上的破布吹了起來,隻見破布的後麵,躺著無數具死屍,這些死屍似乎是剛剛死去的,身體的神經還活著,肢體跟著抽搐...


    我顫抖的手拿著刀,緩緩走到他們身旁,送了那些沒死的一程,為他們了解了痛苦。


    突然一束燈光從高高的房梁上照了下來,光打在我的臉上,有些刺眼,我忙捂住了眼睛,隻聽‘嘭’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打在了我的胸口,就像是一把大錘子狠狠敲擊胸口的那種感覺,我一下子被砸悶了,眼前冒著金星,平躺在地上猶如一具屍體一樣。


    恍惚見,隻見幾個人在大殿的房梁上然後他們抱著大柱子滑到了下麵,走到我身旁,幾個人似乎很憤怒的樣子對我又踢又踹,他們穿的都是大軍勾,踹起人來非常疼,不曾想他們還有鞭屍的癖好!


    過了幾分鍾,從大殿外麵進來了幾個人,踹我的人立即停止了對我的鞭屍行為,進來的那幾個人圍到了我身旁,其中一個人看到我後,吃驚地說道:


    “怎麽是你?”


    我睜開有些腫脹的眼睛,隻見郭雲濤此刻正站在我的腦袋旁。


    我強笑著說道:


    “我剛剛進到這裏,就被那幾個給埋伏了!還給了我一槍!”


    郭雲濤忙用英語與那幾個人交流著,那幾人是哥薩克雇傭兵,指手畫腳的,現是指了指地上的屍體然後一指著我,說了半天,等郭雲濤明白之後,表情十分凝重,似乎難以掩飾自己的怒火,他問道:


    “你為什麽要殺那幾個人?”


    我一臉無辜,說道:“我以為他們都死了,見到他們還在抽搐,所以就上前替他們解決了...”


    郭雲濤被我這麽一說,差點當眾吐了血,他急道:“那幾人其實都沒死!剛才我出去辦事,他們留在這座殿中,聽到有人砸門,以為是喪屍來了,哥薩克雇傭兵身手敏捷攀上了房梁,而那些考古學家、科學家沒有那身手,就隻能躺在地上裝死!而抽搐是因為他們害怕或者緊張!”


    “這絕對是個誤會!”我忙說道。


    郭雲濤搖了搖頭,說道:“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人死就死了!”


    然後他轉過身,隻見他身後站著一個人,她見到我受傷後很是緊張,郭雲濤對她說道:


    “先給他救治一下吧,他中彈了!”


    安妮眼睛紅紅的,眼眶中充滿了淚水,蹲在我身旁,解開了我身上的羽絨服,隻見我胸前冒起陣陣青煙,安妮從我的羽絨服內懷拿出了一個被子彈打的稀巴爛的對講機,對講機差點被子彈打穿,已經從上端開口,即將全部裂開,安妮用手按壓的我胸口、腹部確認我是否有內傷,再者檢查我的胸腔是否有骨折...


    與此同時,郭雲濤和幾個手下將這裏零零散散的屍體拖到了一旁。


    忽然為我做檢查的安妮失聲尖叫出來,引來了周圍的幾人,安妮眼神中透著些許的驚恐,她的手微微顫抖,指著我的脖子,用英文說道:


    “heinfebsp;聽到這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莫名的緊張起來,隻有我還一臉無辜的望著他們,‘唰’的一聲在場的人幾乎同一時間將槍口對準了我,如果他們扣動扳機我想我會瞬間變成一灘肉泥。


    郭雲濤用槍指著我,問道:“你脖子上的牙印是怎麽回事?”


    “我被咬了,但是我沒有被感染!”我說道。


    郭雲濤忙問:“你被咬了多長時間?”


    “大概有一個鍾頭了!”我回答道。


    郭雲濤轉而對安妮說道:“這小子命真大,他身上可能有病毒的抗體!你去采集點他的血樣,小心點,他的體能很可能攜帶有這種殺人病毒!”


    安妮點了點頭,現是從隨身攜帶的急救箱中,取出了一瓶酒精,用棉球為我的傷口消了消毒,處理了一下,然後擼起我的袖子,用牛皮管勒住我的胳膊,采集了一瓶子血液,在燈光的照射下,我的血液瞬間凝固,裏麵出現了無數肉眼勉強可分辨的小白點。


    安妮驚道:“寄生蟲!”


    [本章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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