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少爺們,請不要辜負作者的期望,拿起你寧可浪費也不投的票吧!那些已經完本或者票數成千上萬的書不差你這一票,你扔給他有什麽意義呢?讓世界充滿愛,讓作者重新見到光明吧!大家體會不到,像我這樣的作者充滿信心,辛辛苦苦寫完字後,充滿期待滿心歡喜的將文章上來,等大家看完了,大家卻抬**走人,我怎麽想?這本書光得到大家的喜歡是不夠的,看到你們留言說‘很喜歡這本書支持你’我很欣慰,但是這票數卻不見漲,真的讓人沒有動力!)


    “這兒是什麽地方?”郭雲濤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汗,對他的手下說道。


    他們無不連連搖頭,唯獨張文武正在沉思著。


    不長時間沒有見到張文武,讓再見到他的我覺得,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以前雖也有些冷峻嚴酷,但言談舉止中不乏詼諧幽默,有種老北京‘侃爺’的風範。如今的他更像是一隻老謀深算的‘狐狸’,以前我和他能夠出生入死、相依為命!而現在我們之間冷漠的關係,更像是陌路人。


    我再看向廖若水,他正和安妮走在一起,兩個人畢竟都是女的,如果說倆人在爭一個男人,放在外麵絕對會大動幹戈,而在這裏,她們更需要的是相互鼓勵、並且支持,安妮雖然不是中國人,但是她的中國話流利程度可是不容小看,很快就和若水走得很近,我隱隱擔心,因為我她們倆終究會走向對立的位置,與其讓他們兩敗俱傷,不如我主動退出。


    我們繼續向前走,前方很快出現了一個荒村,房子歪歪斜斜的,好像是刻意而為又好像是後天形成。


    我們關掉了所有的燈,這裏光線非常亮,完全不用開燈,更解放了被持燈束縛的手。


    郭雲濤本在隊,見到前麵的荒村後,打了個手勢讓我們停下,然後從手下手中接過望遠鏡,邊觀察邊說道:


    “前方村落處,三點鍾方向四個人,一點鍾方向四個人,十點鍾方向四人!”


    哥薩克雇傭兵點了點頭,二話不說,拎著砍刀就潛伏進假草營造的草叢中,很快就與假草融為一片。


    我接過郭雲濤手中的望遠鏡,觀察那個荒村,裏麵白茫茫的一片,像是有人在燒廢樹葉子產生的白煙一樣,從中透露著一種說不出的陰森與荒涼。


    在郭雲濤的指引下,我清楚地看到裏麵人影神出鬼沒,跑來跑去,而且是成群結隊的,哥薩克雇傭兵穿過假草叢後,很快衝進了那小鎮中,從郭雲濤的對講機中傳來了哥薩克雇傭兵急促的呼吸聲,而且愈慌亂。


    郭雲濤搖了搖頭,從我手中搶走望遠鏡,急忙尋找村莊中的雇傭兵,隻見被白霧籠罩的村莊毫無動靜,那些人影已經躲進了霧靄深處,郭雲濤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急道一聲:


    “壞事!”


    說完話,他掏出手槍向村莊衝去,我們隻好跟在後麵,越跑地勢越低,這村莊建在一個低凹處,等到了眼前我們才看見村莊的大致輪廓,雖然沒有‘瘟城’那麽大,但是足以讓人驚歎。


    村莊似乎曾經經曆過一場巨大的災難,半個村莊像是被推土機夷平一般,隻留有一些殘磚斷瓦,另外幸存的房子就是我們初次看到的歪歪斜斜的樣子。


    我們來到村莊外,隻見那些霧氣竟然是類似雪一樣的東西,很輕,沾在身上立刻就化掉,變成黑湯。


    我心中隱隱感到一絲異樣,如此白的類似雪的東西化開怎麽會是黑色的?


    我拉住郭雲濤,說道:“不要往裏麵走了!我認為這裏有問題!”


    郭雲濤頭也不回,說道:“顧不得那麽多了!救人要緊!”


    遠遠看去,隻見幾間破房子門口躺著幾個哥薩克雇傭兵,他們口吐白沫,四肢微微抽搐,我認為這絕對有問題,‘遭遇過毀滅的破敗村落、類似雪一樣的東西’,究竟是什麽導致的這一切呢?


    張文武本來一直跟在我後麵,這時來到我身旁,說道:


    “趕緊攔住他,不要讓他去送死!”


    我點了點頭跑過去,從身後狠狠摟住郭雲濤,明知道他比我力量大,但還是往回拽,郭雲濤居然在我一抱之下癱軟下來,隻見他嘴角流出了一灘乳白色的東西...兩眼向上翻去,露出眼白。


    我急忙轉過身對眾人說道:“他媽的快往回撤!”


    說完話,我頓感頭暈腦脹,惡心的感覺湧上心頭,渾身的力量瞬間散盡,就在我將要倒下的時候張文武用一塊沾滿水的破布捂住鼻子跑了過來,他跑到我身旁,用破布堵住我的嘴,而他自己則深深吸了一口氣,抓著我倆使勁往回跑。


    那濕布有股淡淡的尿騷味道,我越聞越想吐實在忍受不了,才將布取下一把糊在了郭雲濤的嘴上。


    我們跑回了原點,我和張文武將郭雲濤交給隊醫安妮,我倆找了塊平坦的地方休息。


    我對張文武問道:“你說那些東西是什麽?毒氣?瘴氣?”


    張文武搖了搖頭,望著那些白色的東西說道:“我想可能是核輻射!”


    “核輻射?”我驚道。


    張文武眯起眼睛,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其實我覺得有窮國不是毀於一場瘟疫!而是核輻射導致的病毒變異,並且引的喪屍屠城!”


    “你說的不無道理,但是核能是二十世紀才明的,而有窮國已經滅亡千年怎麽可能與核輻射有關呢?”我問道。


    “我這麽說也隻是一種推斷,你注意到沒有,古城中的喪屍基本上都是‘鬼臉護屍俑’的樣子,它們的頭都掉光了,非常消瘦,似乎都是核輻射引起的!”張文武說道。


    我的大腦高運轉著,無數種可能衍生出來,然後都被我推掉,突然腦海中閃過了這根本不相連的兩者之間是如何聯係的結論,‘一個滅亡千年遭遇喪屍屠城的國度’與‘千年後明的核輻射’之間看似遙不可期但又千絲萬縷的聯係。


    相比之下,我們所處的地方時間過的非常之快,在這裏的一天時間,相當外麵所度過的一年時間,隻是相當!根據我的推算,這裏的一小時相當於外麵的十五點二天,我至今都弄不明白究竟為什麽會這樣!這是違背科學的!記得我曾經一度對霍金研究的黑洞理論十分感興趣,因為他說隻要人類能夠穿過黑洞,就能夠回到過去,雖然這個回到過去的肯能性幾乎沒有,但是理論上是可行的,既然現在我們所處的地方能夠使時間生扭曲,那麽我們就必定能夠想方設法的回到過去!


    話是這麽說,但是我的觀念一下道破了這所有的推測,有誰見過有人從遙遠的未來,回到咱們身邊的嗎?答案是肯定的,沒有!至少現在是沒有,那麽可以肯定未來的人也沒有掌握回到過去的能力。


    想著想著一個大膽的想法讓渾身直起雞皮疙瘩,要是未來的人已經掌握了回到過去的能力,是他們已經改寫了我們現在的曆史,而我們是在這些改寫的曆史中成長起來的,那麽理所應當我們不會覺得有什麽不妥了!很有可能秦始皇統一中國並不是一個偶然,希特勒動第二次世界大戰也不是一個偶然,這些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將成為必然!如此想下去實在是深奧莫測,我們儼然成為了生活在未來當中的過去人!


    張文武見到我時而喜笑顏開時而愁雲密布,開口問道:“你怎麽了?”


    我將我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在場的人除了郭雲濤以外無不連連點頭,雖然聽得雲山霧罩,但是挨不住我一同手腳並用的比劃,與口水橫飛的精彩講解!聽到最後張文武開口說道:


    “你和我想的大體相同,在上世紀羅布泊進行了多次核試驗,這也是導致病毒變異的原因之一...”


    正當我們聊得正歡,隻聽安妮一聲歇斯底裏的慘叫,倒在地上的郭雲濤突然躥了起來,一口咬住安妮的肩膀,瘋了一樣的撕咬著,我和張文武愣了片刻衝了上去,郭雲濤見我們衝過來,惡狠狠的瞪了我們一眼,他抓住安妮一閃身跑進了假草叢中。


    一旁的若水被嚇得癱坐在地上,我一把將她拉起來,望著越跑越遠的郭雲濤,對張文武說道:


    “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追!”張文武說道。


    隻見郭雲濤抓著安妮向那荒村跑去,那裏核輻射嚴重,漫天飛舞的都是核塵埃,人如果不加保護措施在裏麵呆久了會掉頭、皮膚潰爛,更糟糕的可能會使人斷子絕孫。


    我脫下褲子,拿著剛才的毛巾撕了成了三條,將尿撒在了上麵,分別遞給若水和張文武,然後若無其事的提上褲子,說道:


    “沒別的辦法,將就點吧!”


    隻見張文武到沒什麽,而若水卻臉頰泛紅,很不情願的用濕布堵住嘴,我們三人立即向荒村跑去...


    [本章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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