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感謝朋友,今天多一章)


    這樣一種感覺真好,讓我留戀,也許很短暫。能讓我到外麵走走,心情也好了不少,有種重生的感覺,再世為人。


    眼前這兩個人我們相識並不久,但是卻給我一種濃濃的親情,讓我感到家的溫暖。


    離開家的日子總是特別想家,想念那些曾經被我傷害過的人,來到這的每一天都在想念。


    就那樣看著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城市,也是一種享受,自由的享受,這一刻我什麽都不想。


    “你看你們家大頭兵哥哥又發呆了!又是這個姿勢,頭暈死了!”


    “夢!不準對哥哥無禮,你不知道他有多累,改天你到我家去住一個月你就知道了。”


    “噢?是嗎?我咋沒感覺有什麽,看著你他還會笑!”


    “噓!安靜點,別吵!”


    她們兩的話我都聽見,隻是內心有一種小小的滿足,這個世界在乎我的人都在身邊。


    與此同時,當我在這邊享受自由的時刻,中隊即將發生一件大事,對於新兵來講也許是一個坎,但必須過。


    祿文軍和竇誌強還有郭靖在辦公室召開緊急會議,商討下一步訓練目標,而這一次作為帶兵骨幹,他們各有各的想法。


    作為一名消防兵,死亡的威脅是時刻伴隨,但是這一關遠比接觸死亡要難。而這一關怎麽過,不會讓這幫新兵不留下畢生的陰影,實為重中之重。


    “你們都是多年的帶兵骨幹,須知我們麵對的新兵大多是90後,比起你們80後來說,還是差了點。畢竟都沒吃過什麽苦,但隻要引導的好,照樣是戰士,舍生忘死的先鋒。”


    祿文軍畢竟是多年的指導員,那些存在的安全因素他首先考慮到了,隻不過對於如何去引導,他還拿不定主意。


    “指導員說的即是,都是一群沒有吃過苦頭的新兵,從這些日子來看,大有長進,並不是少爺兵,我看給他們來一場特訓如何!”


    “特訓?什麽特訓?隻要有利於我們戰士成長的,我們必須狠得下心!竇誌強你是多年的老油條了,我深信你有那個能力完成這個任務,前提是不給他們留下陰影,別出安全事故。”


    郭靖聽著一臉黑線,到底是什麽特訓讓這兩個人神神秘秘,他還是不懂。畢竟他才一級士官,也就是個剛轉的新兵,但是訓練很有一套,所以一直深得祿文軍信任。


    “說說吧!什麽是特訓?特在哪?訓在哪?”


    祿文軍回到了他的辦公椅上,眼神打量著眼前的這兩個筆挺的士兵,一臉的嚴肅。


    “我覺得顯得從‘特’字著手,發揚我們特勤的精神,特別能吃苦,特別能戰鬥,特別能犧牲的作風,特別能奉獻的精神!這四者少一不可,至於練嘛……”


    “別賣關子,快說!”


    “至於練,我們應當講究實際,科學練兵,既要練的狠,也要練的穩。畢竟這對於新兵來說,不是一個小問題,我們得考慮周全。”


    “兵我交給你們,打不了老子不要這頂破帽子,一定要給我保證人員的安全和訓練的進度!他們馬上就要下隊去執行作戰任務了,我希望他們當中誰是孬兵,是我們特勤出來的人!”


    祿文軍隨手一丟,那頂軍帽就滾到了地上,這著實給了郭靖和竇誌強不少的壓力。


    在這麽段時間內,怎樣才能將新兵心中的這道障礙除了,這有點難。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兵,到了關鍵時刻畏懼不前,都是一幫子有血有肉的青年,也就是普通人,怎麽過這一關。


    “是!保證完成任務!”


    兩人齊刷刷的敬禮,走出辦公室,而祿文軍在他們走後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伸手打開抽屜,拿出一頂新帽子戴上。


    “竇教練你說怎麽辦,這件事可不是一般的小事,玩大了就玩出人命來了!”


    “急什麽!反正我隻管策劃,你負責實施,我是‘特’,你是‘訓’,這咱都說好了的!”


    眼下郭靖心裏問候著這老油條,畢竟薑還是老的辣,就這麽一句話,將郭靖推到火坑裏去了。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鬧不好指不定那個慫兵就臨陣脫逃了,再不濟就是精神錯亂了,這玩的有點大了。


    “哎!竇教練!你咋能這樣呢?不是說好了嗎?咱們分工合作,你可不能將一幫子新兵交給我,這未免太那個了吧!”


    “要不你負責計劃?我來負責訓練?反正隨你吧!我什麽事都可以,這正好是給你一個鍛煉的機會,小夥子,加油!”


    竇誌強一臉玩味兒的看著郭靖,似乎在等待一場好戲的上演,同時也在擔心自己的那批兵,不知道他們承受能力到底有多大。


    以前也組織過類似的訓練,不過不得已而終止了,新兵蛋子的承受能力沒有他們想象的樂觀,到了最後隻留下了一兩個堅強走出來的,一個是郭靖,一個便是黃雲峰。


    想到自己這來那個兵,竇誌強還是滿臉欣慰的,就那膽識和智謀,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上的。


    至於真要做起來,可不是說著那麽簡單的,看花容易畫花難,心裏為這些新兵蛋子祈禱著。


    他深知,要鑄造一柄寶刀,材質很重要,並不是任何塊鋼都適合鑄成一把寶刀的。有些隻能做刀背,而有些注定要做刀刃。寶刀能否削鐵如泥,取決於鑄刀師。


    對於竇誌強來說,這些刀都是經過日夜加工,已經鋒芒畢露,但是還有最後一道工序。對於刀的強韌來說,淬火是一個關鍵的程序,有些刀就這廢了。


    對於郭靖的疑慮他不是沒有想過,畢竟自己已經生鏽了,被這朝夕相處的環境給生鏽了。郭靖還是新人,對於他來說是一種鍛煉,也是非他莫屬的。


    自己在新兵麵前已經是一臉仁慈了,但是郭靖心狠手黑,更勝任這個任務。也許對於新兵來說,仁慈隻會是害人害己,沒有烈火燒的鋼,就沒有削鐵如泥的刀。


    “哎!竇教練!是不是你想到比我更合適的人選啦?那我可溜之大吉了,這真不是我能幹的事!”


    “你小子哪那麽多廢話,是不是感覺自己當班長了,了不起了,收拾不了你了是吧!”


    “沒有!沒有的事!我到哪還不是您竇教練的兵,你有話吩咐,我第一個上!”


    竇誌強笑了,要是都郭靖和黃雲峰這樣的兵,他也省事不少,隻不過不是很多人都是可造之才,環境讓他們變了。


    “我可跟你說,這件事從頭到尾隻有我們三個人知道!關係重大,要是走漏了風聲,你,我,指導員都得一塊玩玩,懂嗎?”


    “你到底打算怎麽做,幫那幫子新兵度過這個坎?將您的那點計劃給我透露透露?”


    沒想到郭靖在新兵麵前是一臉嚴肅,到了竇誌強麵前倒像個新兵了,一臉的殷勤,對於竇誌強的底,他摸不著。


    “到你知道的那天你就會知道!沒事被摻和,該幹什麽幹什麽去!”


    郭靖不再自討沒趣,吆喝著走開了,凡是他到的地方,新兵全都躲起來了,看他那樣準沒好事。


    “新兵蛋子們!靖哥哥給你們上課了!哈哈哈哈!”


    那笑聲絕對不比來自九幽地獄的差,所到之處寸草不生,人跡罕至。


    到底是一次什麽樣的訓練,讓新兵們必須麵對而又有不可避免的風險呢?難道真像竇誌強說的那般,隻有心狠手黑的郭靖才能勝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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