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其實很短,葉思琪很快就來到了很熟悉的工作室。


    仿佛就在幾天之前,自己還叫葉璐琪,而那個時候,葉思雅還不是姐姐,還是小姑。


    而趙海銘就是在這個工作室裏,和小姑一起合作,完成了對華夏珠寶市場的一起動蕩清洗。


    一塊玉石,成交額就能達到幾千歐元,這在翡翠的交易史上,也是能排的上號的。


    可現在,一切都變了,葉璐琪變成了葉思琪,而葉璐琪追過的那個男孩也不再青澀,已經懂得了成年人才有的煩惱。


    “如果不是察覺到我們動機不純,他不會躲起來的,嗬嗬。”葉思琪這麽想著,推開了工作室的門,進入工作室。


    潔淨整齊的工作室,一如既往的簡單,進去之後,葉思琪一眼就看到了趙海銘。


    趙海銘並沒有刻意躲藏,他隻是軟軟的坐在牆邊。


    為了生產安全,工作室都是不鋪地毯和木地板的。


    大理石的地麵,又冷又硬,仿佛冬天時護士的冰手一樣,看上去很好,但真正觸碰的時候,也真的要命。


    葉思琪在門口甩掉鞋子,也沒有找拖鞋和鞋套,纖細白/皙的小腳,被及膝長襪遮的嚴嚴實實。她走進來,也沒有和趙海銘客氣,徑直過來踢了他一腳,算是打招呼,然後就坐在他身旁,自來熟的抱住了他的胳膊。


    “在想什麽呢,帥哥?”


    “沒想什麽,隻是覺得不可思議。”


    “沒什麽不可思議的,人類都這樣。”葉思琪倒是豁達,她在被趙海銘折磨的日子裏,想了很多,也學到了很多。如今,她已經不再幼稚。


    麵對趙海銘時,心中也多了幾分酸楚,唯一不曾改變的,大概就是她對趙海銘那份簡單的愛吧。


    不管怎麽說,這都是初戀。


    初戀或許走不到一起,但對於大部分人來說,卻讓人淡淡的思念,回味一生。


    初戀能結出果實,就更加不容易了。


    葉思琪知道自己很幸福,不管怎樣,都已經達到了幸福的彼岸,隻要自己精心經營,這份愛情總會結出豐盛的眼淚和感動。


    “親,你為毛躲在這裏?不爽麽?”


    “有點,我覺得不公平,你們討論我,就像討論貨物一樣。”趙海銘點點頭,沒有否認這一點。


    “哦,那麽,你覺得怎樣才算是公平?”葉思琪笑嘻嘻的問。


    “至少要坐下來,一起談談,我知道你們都不需要我養活,但這是我的家。我並沒有入贅誰家。你們這樣做,對我挺不尊重的。”趙海銘想了想,又覺得或許還是自己的大男人主義在作祟。


    或許,在江南,就是女人管家呢。、


    畢竟江南魚米之鄉,物產豐饒,男人大概都沒心思關心家裏的吃喝,整天都專心的去賺錢和耍錢吧。


    可惜啊,自己終歸是一個北方土鱉。


    “可笑,我竟然有這種想法。”趙海銘想完了,又覺得可笑――萬一自己的老爹就是江南人呢?


    所以,按照地域來劃分人的習俗是不恰當的。


    但如此一來,趙海銘又覺得難過,如果這不是習俗,豈不是說,高露露葉思雅等人,就是在故意輕漫自己?


    想到這裏,趙海銘突然沉默下來,他才發現,自己自以為成熟的時候,實際上距離成熟還遠著呢。


    真正的成熟,是一種讓人不願回憶的冷漠和痛。


    “這很不公平,有些人到老都還是個孩子。我這麽年輕,卻經曆這麽多風霜。”趙海銘歪過頭,腦袋擱在膝蓋上,看著葉思琪,很認真的說道。


    聽到趙海銘的話,葉思琪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舉起手,將頭發掠到腦後。


    舉手投足間,跪坐在地上的她,胸/部頓時泛起波濤,雖然還算幼小,但也散發出誘/惑的感覺。


    趙海銘能感覺到自己在咽口水,腹下龍槍也不受控製的起立致敬。可在趙海銘的心中,並沒有那些欲念,他隻是覺得好看。


    “嗬,連自己的身體也會背叛麽?看到美女就起立……”趙海銘如此想著,胯下的龍槍,仿佛突遭霜雪的茄子,迅速蔫了下去。


    葉思琪輕輕靠在趙海銘的肩上,小腳卻從屁/股旁邊挪過來,也不顧裙子卷曲漏了大好春光,她將兩隻腳都放在趙海銘的腳上,用腳尖踩來踩去。


    葉思琪個子雖然高挑,但腳卻不大,裹在襪子裏的腳柔柔軟軟,和長期奔跑的趙海銘的腳截然不同。


    軟軟的,就像糯米糍掉在了趙海銘的腳上一樣,一點也不痛。


    趙海銘伸出手,想要摸/摸這一對可愛的糯米糍,但可能是夠不著的緣故,他的手不知不覺就摸/到了葉思琪的大/腿內側,並且朝著深處漫溯。


    藍紫色的裙子翻轉起來,仿佛一朵瑰麗的牽牛花,而兩條大/腿,仿佛巨大的花蕊,在花蕊之間,有湧/出花蜜的神秘花園。


    如果是平時,葉思琪才不會任由趙海銘這樣不分場合的亂/摸。但今天有些不同,也許是這裏的環境讓葉思琪感到了安全,也許是葉思琪根本不在乎,還有可能是葉思琪已經沉迷在思緒之中,她沒有反抗,甚至伸直一條腿,降低趙海銘的作業難度。


    等到趙海銘的手,輕輕印上神秘花園,並且輕輕揉過花園的花草時,葉思琪才突然捶了他的膝蓋以下:“你覺得對我公平嗎?她們你都陪過好幾次,張海露你也會陪幾次。唯獨我,我連個蜜月都沒有。”


    “蜜月?”趙海銘瞬間清醒了很多,原本想要突破花園護欄的手指,僵在了原地。


    “是啊,就算沒有隆重的婚禮,可一個認真的態度總該有吧?得到一個女孩子後,立刻就奔赴下一個女孩子,這算是尊重嗎?”葉思琪的聲音綿/軟,說的也不快,就仿佛一塊棉花糖一樣。


    如此美妙的聲音,聽在趙海銘的耳中,他整個人都糯米化了,但心裏卻很不是滋味。


    是啊,她們都知道,自己和葉思琪艱難的走到了一起,連一個月都不到,可她們還是肆無忌憚的要把自己塞到張海露的床/上。


    說實話,張海露還不滿十八周歲呢,如果有人那這件事說事,自己傾家蕩產都不是不可以。


    蜂蜜吃多了,讓人嘔吐。


    幸福也是如此。


    趙海銘感覺到一種名叫幸福的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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