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小男生在這條被珠市人稱之為“情侶路”的大街旁邊,被豪放大姐頭勇奪初吻,直到覃姐姐連舌頭都溜進了嘴裏才反應過來。腦子裏竄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不能這樣”,然後準備推開自己懷裏那個柔軟的身體;可是當看到覃姐姐哀怨到極點的眼神,第二個念頭立即推翻了先前的想法,“這樣抱著軟軟的很舒服呢,雨馨姐的嘴唇和舌頭還是很香的……”,兩手根本沒有受自己大腦的指揮,不自覺的就攏上了覃雨馨細細的腰肢,閉上眼睛開始享受這人生的頭一次……


    對於這兩個都是頭一次接吻的青年男女,倆人還是很有天分的,沒有出現諸如咬舌頭、牙碰牙之類的尷尬鏡頭……


    這從假到真的一吻,完全是天雷勾動地火,也許最初還有些做秀的成分,結果慢慢的兩人真的吻出了情緒,在眾目睽睽之下吻了足有三分鍾,才被耳邊傳來熱烈的掌聲驚醒,迷迷瞪瞪的從熱吻的激情中退了出來……


    除了呆若木雞的讓?雅克?皮雷先生,甚至連童彤都加入了圍觀群眾的熱烈掌聲中,隻是她眼睛裏瞬間閃過的一絲痛苦和悲傷卻被兩個剛從熱吻中清醒過來的男女清晰的收在眼中……


    田擇一瞬間心情大壞,自己怎麽剛才居然把童彤給忘掉了?不過還沒等他舉步走向童彤,覃雨馨卻飛快的甩開田擇,跑到童彤的身邊,蹲在輪椅旁邊,在童彤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話,童彤原本黯然無光的眼睛裏迅速閃顯出了一絲希望和狂喜的光芒,和剛才的強顏歡笑完全不同。


    當然,童彤這種情緒的劇烈變化隻有三個當事人能夠體會,其他人依然沉浸在一片對於美麗愛情的讚歎與祝福中,畢竟田擇除了矮一點,長相娘了一點,從其他方麵講,田擇覃雨馨兩人無疑是異常般配的一對金童玉女……


    “non!non!cen''estpaspossible!cen''estpasvrai!vousetesfreres!”(不!不!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你們是姐弟!)此時,被所有人忽略在一旁的悲情法國帥哥發出了一陣絕望的嚎叫,這才讓大家注意到旁邊還有一位苦逼到極點的家夥。


    田擇現在也不再和皮雷玩兒什麽委婉了,直接用法語回答道,“她姓覃,我姓田,就像你們法國人,你姓皮雷,而另一個女孩兒姓艾瑪,我雖然叫她姐姐,但我們完全沒有血緣關係,我們處於熱戀當中,關你屁事?”


    皮雷似乎很難接受這種現實,自己剛才獻了半天殷勤的女孩兒轉眼就去和另一個男孩兒接吻,他有些氣急敗壞的叫到,“不!你這個無恥的家夥,我要向你挑戰!決鬥!我要用我的一切來挽回我愛的女孩兒的心!”


    田擇登時就怒了,這該死的法國佬,實在是有點不知好歹,還有完沒完?“決鬥?!你有什麽資格和我決鬥!你們這些所謂浪漫的法國人很習慣拿心愛的女孩兒至高無上的愛情做賭注嗎?”


    畢竟對於傳統的華夏人來講,隻有極其不知輕重的腦殘才真的會把心愛的女孩兒壓上賭桌,這對於恪守傳統的華夏女孩子來講是不能容忍的羞辱(當然,極少數的nc女可以例外,也許她們甚至覺得這是一種榮耀也說不定),所以田擇根本沒有翻譯皮雷的話,但兩人劍拔弩張的架勢,還是讓一群圍觀群眾和兩顆牢牢係在田擇身上的芳心有些緊張!


    田擇有些激動的情緒,在皮雷的理解當中完全是示弱,“不!不!華夏小子,你們不理解決鬥的真諦,這並不是將美麗崇高的愛情作為賭注,而是用決鬥來檢驗你是否有資格來接受這份美麗的愛情!讓美麗的女孩兒看清楚誰才能真正給她帶來安全感和幸福。如果你怯懦的不敢接受這場決鬥,你根本就沒有資格來享受美麗女孩兒的愛,因為你是一個懦弱者!”皮雷看著田擇相當單薄的身體和比他低一個頭的個子,洋洋得意的宣傳著自己為愛決鬥的理念。


    “狗屁!左說右說都是你說的。”田擇被法國牛皮癬毫無廉恥的偷換概念弄的有些鬱悶了,雖然不管文的武的,他都不會怕這個家夥,可是一旦他答應了決鬥的要求,就勢必要將覃雨馨擺上賭桌的現實,讓他心裏非常的不舒服。


    左右為難的田擇隻好將他和皮雷剛才的對話翻譯給在場的所有人聽。果然,一圈圍觀群眾的愛國熱情瞬間被激發出來,這個法國鬼佬馬上被劃歸人渣和垃圾的行列,堅決不同意決鬥。當然,除了對於將愛情作為賭注的反感,剛重要的是田擇那付小身板實在無法給現場觀眾以任何的勝利的信心。


    反倒是作為賭注的覃雨馨,根本不在乎皮雷的決鬥建議。在她看來,田擇不可能輸,而且即便輸了,田擇失去了資格,難道你個法國2b就有資格了?資格認定方是我覃姐姐!享受了華夏國企這麽多霸王條款的洗禮,任何一個華夏國民都對霸王條款的運作機理毫不陌生,今天我覃姐姐就定這麽條霸王條款。


    至於被擺上賭桌,也許被那一吻徹底激發了小宇宙,覃姐姐極其豪氣的表示,田擇不需要有任何的負罪感,你需要做的就是把姐姐漂漂亮亮的贏回來!而且要求田擇正式翻譯給這個法國2b青年聽,“你讓他估摸一下他渾身上下所有東西值多少錢?我要讓他把褲衩都輸了!讓他從這兒跳下去,遊回法國!對了,可以給他留本護照。”


    好吧!覃姐姐已經如此豪邁的發了言,田擇自然是義無反顧的頂了上去。微笑著向越來越多的圍觀者拱了拱手,謝過大家的捧場,就走到皮雷對麵準備討論一下決鬥的細節問題。


    突然田擇發現有一對外國情侶也加入到圍觀當中,還非常好奇的用英語問這裏發生了什麽。他們運氣不錯,被問的那個人英語還行,雖然說的有些磕磕巴巴,不過大致意思還是表達清楚了。


    兩個外國人的英語很純正,看來應該不是法國人(一般情況法國人的英語都相當糟糕),所以田擇主動上前,用英語對兩人說請兩人做這場決鬥的見證,免得找個華夏人做見證,這個沒臉沒皮的法國牛皮癬不認賬。


    果然,兩個英國人對於擔任決鬥的裁判興趣相當濃厚,高大的英國男人還拍了拍田擇的肩膀,“你做的對,小夥子,法國佬從來就是不守規矩的典型,有我們在,一定不會給他任何偷奸耍滑的機會!”


    田擇笑嘻嘻的說了謝謝,然後對皮雷用法語說,“我也不占你便宜,請這二位英國朋友來做決鬥的見證,你是否同意?”


    雖然皮雷這個大法蘭西主義者從來對英國人是欠缺好感的,不過相比起其他的華夏人,英國人相對來講還是靠譜一些,遲疑了一下就同意了。他正準備張口說決鬥方式,被英國男人果斷的比劃了一個停止的手勢。英國男人轉頭對田擇說,“按照歐洲的決鬥規則,決鬥既然是他提出來的,你有權選擇決鬥的武器。不過我想現在這個時代,舉行一場生死決鬥是沒有必要了,你可以來選擇一下決鬥的方式?”


    田擇斜著眼睛看了看一臉輕鬆的皮雷,對英國男人說道,“這樣吧,你告訴他,比兩場,一場自由搏擊,一場比文明點的,比如……轉魔方怎麽樣?”


    英國男人一呆,完全沒想到田擇居然會選擇自由搏擊,在西方人看來,體重才是決定自由搏擊勝負的關鍵因素,田擇這小身板,兩個加起來有沒有身高體壯的皮雷重?


    田擇沒理會他,接著說,“如果兩場全勝,自然不用比了,如果一人贏一場的話,再加賽第三場。對了,還有我姐姐的附加賭注,你也要告訴他。”


    英國男人現在看田擇的目光已經無限接近於看見哥斯拉的情形,這個狂妄的混血小男孩兒究竟想幹什麽?難道這個小男孩兒是一個披著人皮的小號金剛?


    不過作為公證,英國男人也不好對於田擇的選擇提出太多的異議,就轉頭向皮雷講解起田擇的要求。隻可惜,這家夥的法語和皮雷的英語很有一拚,屬於英國人法國人都聽不懂。最終還是田擇自己動嘴,又向皮雷解釋了一通,然後皮雷的眼神也變成了看見哥斯拉的情形……


    皮雷最終還是對覃姐姐提出的附加賭注提出了有限的異議,要求僅用自身攜帶的硬通貨作為額外的賭注。理由是不論輸贏,這樣大家不傷體麵。讓田擇暗地裏豎了下中指――你個沒臉沒皮的家夥也知道體麵?不過田擇想了想也就算了,難道真讓這熊孩子把他那條臭褲衩扒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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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場偶遇的中外決鬥讓各路圍觀群眾興致高漲,給大家的旅遊過程增加了許多的看點和樂趣。


    絕大多數人雖然心理上無比傾向於田擇,但是在聽到了公布出來的決鬥規則之後,普遍認為田擇選擇的魔方肯定是他拿手的項目,但不看好田擇在技擊中能夠獲勝,基本都認為需要第三場來決定勝負。


    作為最重要賭注的覃姐姐雖然剛才答應的豪情滿懷,但隻有被她拉著小手的童彤知道她有多麽的緊張。整隻手掌沒有一點溫度,冷汗淋淋,而且還在微微顫抖,童彤輕輕拉了一下覃雨馨,在她耳邊悄悄的說,“放心好了,哥贏定了,看著吧,兩場加起來不用五分鍾。你就等著收錢好了……可惜這個叫皮雷的家夥似乎不像是個有錢人,否則我們一路上的路費今天一天就掙出來了!”


    覃雨馨愕然的看著童彤微笑的小臉兒,童彤臉上寫滿了輕鬆,微微向她點了點頭,她這才真正放下心來――畢竟對於田擇的了解,這裏沒有人能超過童彤,童彤既然都信心滿滿,自己還有什麽好擔心。


    所以她非常淡定的掏出一張存有二十萬的儲蓄卡,去賭皮雷交出來的據稱有2萬歐元信用額度的信用卡。其實,對於這點兒錢,田擇並沒有真看在眼裏,隻是想找個機會惡心一下這個無聊的牛皮癬,輸了就趕緊滾蛋,不要在華夏晃來晃去的惹小爺心煩……


    最終,雙方商定先比魔方,再比技擊,第三項比賽等到前兩項比完再選擇項目。


    田擇從背囊裏掏出一隻魔方,原本這玩意兒是準備在路上向覃姐姐獻寶用的,覃姐姐從童彤那裏知道田擇魔方玩兒的極好,但從來沒有真見識過,所以田擇本來就準備找時間表演一下,結果在這裏用上了。


    他把魔方隨便轉了幾下扔給皮雷,讓皮雷先開始,如果自己先動手,皮雷估計連拿魔方的勇氣都會失去的。皮雷似乎也明白這肯定是田擇的強項,所以也不推辭,在英國裁判的開始指令下,迅速的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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