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笑梅那會是因為和劉奇才偷qing被侯德龍撞破才消失的,她隱匿了一年,不知在哪裏生活,可是她的住處外麵怎麽會出現陳飛青的身影?


    這太意外了。


    馮喆按捺住一種窺視到了某種秘密後的喜悅感,想了一下,再次到了裘樟清那裏,為裘樟清保溫杯裏續了水,看看裘樟清暫時沒事,就出去,到了自己屋裏關上門鎖好,給李聰打了電話。


    李聰之所以能追蹤到薑笑梅完全是一個意外,當初胡紅偉給李聰幾個說馮喆想拜托各位老戰友給找找薑笑梅的時候李聰還笑說馮喆是想走歪門邪道打擊對手的,因為曆來政見不合的人要整垮對方想從女色上使用手段的,成功幾率幾乎沒有。


    失敗的可能不是因為倒黴,倒黴的卻一定會是因為失敗,除了站錯隊和跟錯了人,因為玩一兩個女人就丟官,李聰認為那是不可能的。


    李聰自己就在守陽縣看到過一個副縣長在歌廳裏堂而皇之的坐在大廳看著別人跳貼麵舞,還一副欣賞的模樣,那個副縣長去歌廳那種地方難道是為了唱歌或者欣賞音樂?鬼才相信。


    而胡紅偉幾個那會在帝王被警察抓了,李聰著急的原因不是因為胡紅偉是什麽村支書,主要是胡紅偉和高霞之間的戀愛關係,因為出去玩將正經女朋友丟了那才是得不償失。


    馮喆通過關係將胡紅偉幾個從公安那裏救出後,李聰幾個都覺得馮喆很夠意思,而且也很有能力,路子寬,人脈廣,都認為馮喆這個人可交,再後來馮喆又做了縣委辦副主任,成為了梅山縣的政界新貴,這就更讓李聰覺得馮喆不簡單。


    不過盯住了薑笑梅,李聰是因為一次偶然。


    清明節那會。李聰到武陵湖濱區的公募祭奠先祖,就要離開的時候,看到了一個身材很好的女人,出於男性的本能。李聰多看了這個女子幾眼,不料越看越覺得這個頭頂披著紗巾戴著寬大太陽鏡的女人像是馮喆要找的薑笑梅。


    李聰以前閑來沒事研究過武陵市幾個縣級廣播電視台的女主播,覺得還是薑笑梅長的漂亮,而且身材一流,男人要是上了她。不精盡而亡也要欲仙欲死,李聰也給胡紅偉幾個說過自己要是能泡上薑笑梅,絕對一夜不停止戰鬥,但是薑笑梅這顆好白菜卻讓劉奇才這個豬給拱了。


    李聰當時心裏一動,就跟著這個風姿綽絕的女人,這女人獨零零的祭拜完了後,下去開了車就往和武陵市相鄰的泗河市開了過去。


    李聰開著車跟了一路,越是跟,越是肯定了自己的判斷,這個女人是薑笑梅無疑。


    李聰跟著薑笑梅一直到了泗河市尚武縣東關鎮上的一個小區外。薑笑梅開車進去了,李聰想來想去的,就下了車繞進去,晃來晃去的用了半天的時間確定了薑笑梅就是住在這裏,而且已經住了一段時間了,遂即決定,自己在這裏守株待兔,看看會有什麽人來找薑笑梅,捉奸拿雙,也算是回報馮喆的恩情。


    李聰對偷窺對象慢慢的不怎麽感興趣。卻逐漸對偷窺這件事本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自己在武陵沒有正式職業,於是租房子住在了薑笑梅的對麵,每天將薑笑梅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


    李聰這一埋伏。就等到了陳飛青的到來。


    但是,陳飛青僅僅出現了一次,半夜來天明離去,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如今已經時隔十多天了,這讓李聰有些懊惱。他是想著要是陳飛青再次到薑笑梅這裏的時候,讓馮喆到現場來看看,也許馮喆會有什麽手段對付陳飛青的,可是陳飛青再沒有出現,李聰想想,還是給馮喆說一下自己的發現的好。


    李聰說完了,馮喆一時間難以理清李聰講述的話語,李聰說道:“小馬哥,我說句不中聽的話,那個劉奇才出事,我覺得是薑笑梅的老公侯德龍幹的。”


    “侯德龍?”


    “是啊,侯德龍那會不是讓公安給開槍擊中了嘛,丟了公職判了緩刑,你說他得有多恨劉奇才?不然誰能將劉奇才整成那樣?侯德龍當過刑警啊,有反偵察意識,有心算無心的,搞劉奇才還不是手到擒來?要我啊,直接閹了劉奇才才是,我估計,劉奇才也就是覺得丟人,或者是被侯德龍給威脅了,比如給拍了裸照什麽的,嗬嗬,所以才不敢對政府坦白自己被綁架的真相,這種事情,誰說出去誰是傻子,稀裏糊塗的,反而倒是對自己有利。”


    薑笑梅和劉奇才好,又和陳飛青好?不然陳飛青到了薑笑梅這會的住處能停留半宿?他們孤男寡女的總不是相敬如賓看了一夜的月亮。


    掛了電話,馮喆將辦公室門打開,思前想後的,還是決定將這件事給裘樟清匯報一下。


    不管裘樟清怎麽對待薑笑梅和陳飛青的事情,決定權在她,匯報權,在自己,她聽了後有什麽反應,那是領導的事情,自己說了,是盡到了做屬下的職責—— 不管陳飛青好的壞的事情都給裘樟清匯報,讓她自己決斷。


    到了晚上,在五一九給裘樟清放好了洗澡水,馮喆就要離去時對著看電視廣告卻沒有開音量的裘樟清說:“書記,我的一個朋友在泗河市尚武縣東關鎮那邊,看到了薑笑梅。”


    “薑笑梅?”


    馮喆點了一下頭,見裘樟清有詢問的意思,就繼續說:“薑笑梅這會是一個人住的,陳縣長在那裏出現過,停留了半夜,離開了。”


    裘樟清聽了,身子往沙發上一倒,襯衣下麵的胸就很凸出,馮喆將眼光投向了一邊。


    陳飛青在薑笑梅那裏停了半夜是什麽意思,裘樟清很清楚,但是裘樟清卻再沒有對此發表意見,馮喆等了幾秒鍾,就說請書記休息,自己離開了。


    這時候天氣已經有些暖和了,房間裏的加濕器工作著,徐徐噴射著淡淡的霧氣,馮喆沒開燈,躺在床上看著窗外朦朧的夜色,心想裘樟清對薑笑梅和陳飛青之間的關係會是什麽看法,會不會采取什麽手段?


    翻來覆去的,馮喆輾轉難眠,他覺得自己可能比裘樟清更加的想讓陳飛青倒黴完蛋,因為裘樟清失利了大不了可以一走了之,可是自己呢?能往哪裏去?


    人都是自私的,馮喆覺得自己做不到見色不起心見財不起意,否則自己有柴可靜這個正式的女朋友,和李雪琴之間算是什麽呢?解釋為人性都是卑劣的,那太過於牽強,說是因為李金昊那會對不起自己,自己就要給李金昊戴綠帽子,那更是不靠譜,簡單的說,就是個人心裏有了想和李雪琴之間產生一些什麽的念頭,才會和她一次兩次的糾纏不休的。(未完待續。)


    ps:寫到淩晨三點,筆記本忽然死機,快要完成的章節就保存了這麽多字……從來沒有在三點這個時候發布過章節,這會就即時上傳了吧,明天,哦,是今天晚上要是回來的早,就多寫一些,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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