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閣府內,某個房間。


    “府主,你將烈火符與金剛明魔訣交與那小子,是不是損失太大了。”


    “金烈,你可知道錦盒內是甚麽東西嗎?”


    “是甚麽?”


    “那道門過後,又分作築基、辟穀、金丹三境,而錦盒裏的東西和金丹差不多,是魔道修仙者體內凝成的煞丹,煞丹又稱為假丹,傳言服下煞丹後,會立即成為假丹修仙者。”


    “啊!恭喜府主將要魚躍龍門,一躍成為修仙者,那麽基兒也就沒有必要去做魔姥姥的活祭。”


    “他為什麽不去!”


    ......


    天意客棧,正是龐靖住的客棧,他回到客棧後,用涼水洗了個澡,隨便吃了一點東西,便坐在自己房間內。在他麵前擺著三張烈火符,以及剛抄錄金剛明魔訣。


    龐靖拿起烈火符,用青春不老功探去,隻見符內一團火焰來回搖曳,他懷著好奇用青春不老功操縱著那團火焰,異變突生,隻見烈火符內那團火焰猛然間明亮了許多,一股炙熱氣浪彌漫開來。


    龐靖似是早有準備般,操控在一邊爬動的絲霜球蟲,絲霜球蟲噴出一口冰霧將烈火符包裹在內,烈火符上的火焰才漸漸恢複了平靜。


    龐靖微鬆了一口氣,臉上卻露出了笑容,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夠使用烈火符,看來與魔姥姥的爭鬥又多了幾分勝算。真沒想到青春不老功竟然能夠驅使烈火符,想來除了烈火符,還可以操控其他法符。


    “看來青春不老功後三層必須要找到。”龐靖暗暗心想,他並沒有將烈火符放到木盒之內,而是放進自己懷內。這樣與人爭鬥時掏烈火符方便。


    龐靖又將目光投到金剛明魔訣上。


    金剛明魔訣與另外兩種煉體訣雖說看上去大致一般,但修煉並不相同,煉山訣煉力,百罡煉體訣煉全身皮肉筋骨,而金剛明魔訣則是煉脈,人身共有三百多脈,而金剛明魔訣卻隻需煉十二經脈,全背脈,雙足脈,以及雙臂脈,饒是如此,也有百餘條脈。


    龐靖暗暗稱奇,他第一次見煉脈這種煉體訣,與煉氣全然不同,但卻隱隱有相輔相成。


    第一層煉雙足脈。


    第二層煉雙臂脈。


    第三層煉十二經脈。


    龐靖按照金剛明魔訣方法修煉起來,這一修煉,不知不覺過了一夜。第二日,朱虹兒前來敲門,龐靖才從修煉中醒了過來,他一起身,隻覺雙腿有些酸疼,但並不影響行走,他開門隻見朱虹兒站在門口說:“好了沒,好的話我們就去外府閣。”


    龐靖說:“走吧!”


    他隨著朱虹兒走出天意客棧,走出客棧後,朱虹兒問:“龐兄,昨日我聽說你已經去過一趟外閣府。”


    “是!”龐靖說。


    “可否滿意而歸。”朱虹兒問。


    龐靖咳嗽了一聲說:“還算可以吧!”


    朱虹兒喃喃說:“勝算又多了一分。”


    她們三人沒用多久,就到了外閣府,外閣府門外四位大漢顯然認識他們,一見他們前來,一名大漢連忙進府通報。沒過一會;金元與管家金烈親自來迎接她們三人。


    “朱小姐,許久沒見,你更加漂亮了。”


    “金城主,您客氣了。”


    “朱小姐,還有小兄弟快進府內,府內已經備好茶水。”


    龐靖她們三人隨著金元進入外閣主的殿堂,殿堂桌上果然已沏好茶,在金元相邀下,朱虹兒與龐靖入座,朱虹兒抿一小口茶,直接開門見山說:“不知道金城主,您的小兒子可安然在府上。”


    金元臉色平靜說:“金烈,你將基兒帶過來。”


    “是!”金烈低首恭謹道,然後出了殿堂。朱虹兒看著金元片刻,突然開口說:“金城主,在下有一事想詢問您。”


    金元說:“朱小姐但說無妨。”


    “久聞您五年前因為兒子事情,與五年前魔姥姥大戰,落敗且身受重傷,而如今我看金城主您已經因禍得福,怎麽還會懼怕魔姥姥。”朱虹兒語詞鋒利,到最後兩句暗含挑撥,她希望金元與魔姥姥打起來,她好從中渾水摸魚。


    “我不怕她!”金元歎了一口氣說!


    朱虹兒說:“那您怎麽還要將自己兒子交給她!”


    “可我怕他後麵的那個人!”金元說。


    龐靖心中微驚,沒想到魔姥姥還有靠山,想來那靠山必是修仙者無疑了,這下麻煩大了。


    朱虹兒沒有再說話,殿外傳來腳步聲,龐靖朝殿外看去,隻見金烈領著一個俏生生,怯懦懦俊美少年走了進來,他比龐靖還要小,穿著一襲森白衣衫,他進殿後叫了金元一聲“爹!”


    金元點了點頭,指著他們朱虹兒他們說:“你跟這位大姐姐走吧!”


    “我知道了。”金基低頭以蚊子般聲音說道。


    朱虹兒和金元說了幾句客套話,便起身告辭,而金基就像一個小不點般跟在他們三人後麵,跟著他們在當日離開了天緣城,直往珠元山而去。


    出了天緣城,他們一路向北行去,路上龐靖對金基頗為好奇,簡單詢問了他,這才知道金基今年才十四歲,從小生活在外閣府內,隻有他大哥陪他玩耍,但五年前大哥神秘失蹤。從那以後沒有人陪他玩樂,他父親整日修煉,一年下來就見兩三次麵,隻有金烈爺爺有空經常來看看他,陪他說會話。


    沒想到因為從小隻見過幾位親人之外,再沒有見過其他人的緣故,金基居然患了一種生人恐懼症。


    他一見到生人,就會躲在龐靖身後,拉緊他的衣角,龐靖見到如此,不由大為頭疼,心裏默默安慰道:“沒事,他隻是錯生男人身。”金基這種生人恐懼症,令朱虹兒偷笑不已,不知道是笑龐靖,還是笑金基。她還隆重給金基取了稱號“小不點!”


    深夜,外閣府內。


    這已經是朱虹兒他們走後的第二天了,金元站在某個房間內,手裏拿著一個錦盒,正是裝煞丹錦盒,他望向錦盒,臉上陰晴不定。他二十年前曾去過天南郡,殺掉了一個築基期修仙者。


    那時候他修煉到煉山訣第七層,殺築基期不難。卻沒想到引出一個辟穀期修仙者,他被那位修仙者追殺了整整一個月,最後重傷詐死才躲過此劫。


    而魔姥姥也因為背後有位他招惹不起的靠山,他才不得不隱忍下來。


    三張烈火符和精元丹便是被他殺掉築基期修仙者所得,他還得到了一本修仙啟示錄,從裏麵他看到了眼前煞丹資料,得知煞丹本是魔道之人修煉歹毒魔功,進步神速,但終生隻能凝成煞丹。


    “難道我一輩子,還能突破煉山訣頂層或者突破金丹大道,不可能?為今之計,服下這顆煞丹,才能得到修仙者無上神通。”金元最終做下了這個決定,下了決定後,他來到自己閉關場所,服下了煞丹。


    沒過多久,金元慘痛跌倒在地,捂著腦袋,撕力喊道:“你是誰?快滾出金某腦海。”


    “桀桀,老夫紀陰海,你還是乖乖讓老夫奪舍,滅受其疼痛。”


    金元臉上頓時浮現出青與黑兩色,而他本人慘叫了盞茶功夫,便再無生息。直至過了許久,金元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臉頰上籠著一層黑霧,從黑霧裏麵傳出聲音:“擁有靈蟲那個小子,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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