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宗主;不,串燕玉此刻她就如同一個普通女人向後緊退,退到貼在牆壁上。雙眼頗為懼怕看著令衝奎,忽然她的雙眼露出不可思議神色,笑容微微展開。


    令衝奎臉色大變,這種情況?他剛想完想躲開!


    一柄紅色如血的劍從被背後插進心髒之中,令衝奎口吐一大口血,低頭看向前胸露出來的劍尖,他眼睛瞪得大大,隨著一聲慘叫,渾身精血被那把血劍吸收了。


    龐靖暗地裏吃驚,他悄悄潛進屋內,在背後用滴血劍殺死了令衝奎,沒想到滴血劍竟然噬血,沒過片刻功夫,令衝奎被抽成了包皮骨。


    “南侯的滴血劍怎麽到了你的手裏。”串燕玉臉色稍微平靜後疑問道。


    龐靖淡笑道:“串宗主,你應該謝謝我。”


    “哦,謝謝龐小弟,從火海刀山內將你的串姐姐拯救出來。”串燕玉突然俏皮道。


    龐靖目瞪口呆,沒想到飛仙宗串宗主還會有如此俏皮模樣,如鄰家大姐姐般,他轉過身坐到桌子上,看到桌子上放著一杯茶,突然間感到口渴,他端起杯子喝一飲而盡,然後隨意在房間裏麵走動,走動了兩圈道:“串宗主,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要告訴你一聲。”


    串燕玉笑道:“嗬嗬,來來,你坐到我床邊,有甚麽重要事情慢慢說?”


    龐靖聽完坐到他床邊,然後說道:“宗主,我惹下了一件大事,宗主若是為了門派著想,必須要把我驅逐飛仙宗,飛仙宗根基才能保存下來。”龐靖說著,說著,隻覺的體內燃起一股莫名**。他的呼吸變得越加沉重急促,看向串燕玉,隻見她秀發堆鴉,一襲白袍,臉如梨花,絳唇微抿,肌膚細膩,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脖頸下白袍內若隱若現一抹春光,都被他瞧得仔細之極。


    串燕玉看到他的異樣,突然覺得不妙起來。她從小跟著她那冰塊一樣的師傅長大,從未接觸過男人,她那師傅死了以後,便將飛仙宗留給了她,而她受她師傅影響,除了修煉,再無其他,從未接觸過男女之事,隻是隱隱聽過男女間模棱之事,此時有些慌亂起來問道:“你怎麽了?”


    “那杯茶水裏被令衝奎放下了**。”龐靖被憋得滿臉通紅之極,猶如火山爆發般紅燙。


    串燕玉啊的一聲道:“那該怎麽辦?你可不能亂來,我可是你師祖,你這樣做的話會大逆不道。”


    “在房間裏麵沒有輩分之說,隻有男人和女人之說。”龐靖重重說道。


    串燕玉臉色微微一變說:“龐小子,我的元陰之身對我相當主要,你若破了我的身子,我這一輩子都會記恨你,甚至會殺了你。”說到最後,她幾乎是咬牙切齒道。


    龐靖被**衝的理智漸漸雙眼開始血紅起來,他決定說最後一個故事,這個故事過後結果會怎麽樣?他也不知道,這**太霸道了。


    他講了起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睡在一張床上,女人在床中間劃了一條線,對男人說:“如果晚上你敢過線的話你就是禽獸”,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女人發現男人著的沒過線,就對男人說:“你連禽獸都不如。”


    說到最後,龐靖都忘了這個故事有沒有講完,隻知道他的理智徹底被欲望征服了。隱隱覺的強吻住了她的嘴唇,撕裂衣服,仿佛濕柴烈火般....


    顛龍倒鳳!


    那種銷魂滋味帶著他一次又一次衝擊!


    爬玉山,探幽穀。


    **輕喘


    ......


    不知過了多久,龐靖醒了過來,他隻覺渾身涼颼颼的,全身沒穿衣服,而身下壓著一個暖乎乎身子,自己雙手正按在她的玉山上,他一個激靈,趕緊從床上跳了下來。


    他剛跳下床,雙腿乏軟差點栽倒在地!


    “他妹,令衝奎你究竟下了多霸道的**,或者多大的藥量。”龐靖心裏暗罵著,卻絲毫不含糊穿起衣服,一邊穿衣服一邊暗暗祈禱這位串大宗主可別醒過來。


    他可是清楚記著在還有理智的時候,串燕玉說過的話。


    龐靖很快地穿完了衣服,忽然發現在她身邊還爬著一隻環節長蟲子,它體形柔軟細長,外表則是黑綠色,他緩緩爬向串燕玉身子,龐靖眉頭微皺道:“噬靈邪蟲!”


    噬靈邪蟲資料從龐靖身上腦海裏閃現出來,李姓長老那名靈蟲排行榜記錄著不隻是天地間九十八種靈蟲,頁末位置還記載著數種罕見靈蟲。這噬靈邪蟲能壓製及困住修仙者體內靈力,但沒有攻擊力。修仙者相當厭惡憎恨這種靈蟲,主要因為這種靈蟲經常遊走在糞便之中。


    想完噬靈邪蟲資料,他將噬靈邪蟲抓在手裏,然後陰惻惻對他說:“抱歉,小蟲子你知道的太多了。”他將蟲子扔在地下,隨即一腳將噬靈邪蟲踩死。


    龐靖抬腳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床上沒穿衣服的女子,眼裏微微露出一絲迷戀之色,隨即從儲物袋內取出一件備用的黑色衣服,蓋在她的身上,隨後走出內堂。


    內堂門口的陣法早就被靈蟻蟲王巧妙破壞掉了,也幸虧令衝奎**正起,沒有注意到陣法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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