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禁宮春色


    寢宮內調情還在繼續,屋內曖昧的氣氛也是越發濃烈,原本已經是性感嬌豔迷人的太後,此刻的神情,更讓人血脈憤張,就連站在窗外心誌很堅的項真也不得不感歎太後的誘惑,讓他也略有些心動。


    嫪毐捧起太後那隻粉白嬌小的腳,用心在腳心舔著,另一隻手在太後小腿肚子上輕輕地刮了起來,這手法更加讓太後氣喘不已,全身抖動,太過刺激,雖然太後也嚐過嫪毐的味道,但是今天在嫪毐的全力施為下,加上數天的獨守空閨,她受不了。


    太後氣喘籲籲地喊道:“快停下來,哀,哀,哀家受,受不了,喘,喘不過氣來了!”


    “不再生氣了?”嫪毐依然在舔。


    “好了,好了,哀家不生氣了,快點停下來了!”太後終於忍住身體內的強烈反應,媚眼如絲看著嫪毐,艱難地將腳收回。


    看著太後這幅秀色可餐的樣子,嫪毐忍不住了,趕緊爬上繡榻,雙手將太後抱在懷裏,雨點似得狂吻落在太後那張嬌豔的臉上。太後一邊掙紮,一邊嬌笑道:“真是個死人,剛親玩腳,又來親臉!也虧你做得出來。”


    可嫪毐依舊不聽的親,雙手還不停在太後的嬌軀遊動,漸漸地太後也不再掙紮,雙手也開始抱緊嫪毐,很快二人雙唇吻上來,二人在激烈的熱吻當中,往榻上躺下。


    一件件,一條條衣服,內衣,散落在地上,房間內,呻吟聲與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項真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因為他見識了傳說中巨物可以頂起車輪的嫪毐的下體,雖說沒有書上說的那麽誇張,但是也遠遠超過一般男性,也算是極品,本錢豐厚啊。


    還真別說,嫪毐相貌不錯,本錢又足,難怪是被呂不韋看中,送進宮內,又在眾多的太後麵首中脫穎而出,成為獨占鼇頭的一位,讓這位千古一帝的母親,心甘情願的為他生了兒子,還幫助他謀反,看著繡榻上不停滾動著的兩條雪白的肉體,項真不由得感歎不已。


    項真一邊看著現場直播,一邊評頭論足,當然他也有點受不了,這比看島國愛情片要刺激多了,好歹他是受過專門訓練的,其中有一項就是性誘惑,作為特工,肯定要經受住相當程度的性誘惑,特別是直接赤裸裸的誘惑。


    二人在內享受,可苦了項真,大半夜的在外麵苦苦挨著,還要忍住裏麵現場直播畫麵侵擾和誘惑,還真不是一般的考驗意誌力。


    這場大戰足足進行半個時辰,可見嫪毐的水平還很高的,讓太後狂叫不已,淫*聲*浪*語*,那是深深入耳,是男人都會受不了。


    二人雲雨初歇,雙雙躺在繡榻上說著情話,嫪毐摟抱著太後,太後很是嬌俏地躺在他的懷裏,不時在胸膛撫摸。


    好像突然想起什麽似得,太後仰起上半身,側頭看向嫪毐,胸前玉兔驟然而出,果真是白裏透紅,嬌嫩無比,充滿著無比的誘惑。


    太後很鄭重地問:“嫪郎,嬴政真的難為你啦?要不我回頭跟嬴政是一下,說我靜極思動,想出外遊行,借這個名義我們去太原郡,畢竟那是你的封地。”


    “太原,可也是大秦的版圖啊!”嫪毐搖著頭否定了太後的說法,隨即又向太後說起了宮中的形勢來,大意是如今秦王嬴政已經親政了,而且隨著他掌握權力,這宮中也越來越多他的耳目,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籬笆等等,自己隨時都會麵臨著人頭落地,誅滅族人,一邊說著還一邊匍匐在榻上,淚流滿麵地接連叩頭。


    這嫪毐果真是抓住了太後的心,這一番很勁的叩頭,讓他的額頭上出現了絲絲血跡,太後無語的凝視著他,心疼不已,連忙伸手將自己心愛的人拉了起來,柔聲問道:“嫪郎,你想要我如何救你?”


    見太後開始認真,也聽從了自己的哭訴,嫪毐停止哭啼,揮手擦點眼淚,麵色頓時陰冷,緊咬嘴唇,麵露殺機道:“先發製人,後發而製於人。”


    項真聽到他們開始談起正事,立馬精神起來,調整呼吸,仔細聆聽二人的對話,見嫪毐這麽一說,心裏吸了一口氣,果真如此,曆史車輪依舊滾動,史書上記載的事情也要開始顯現了。


    “你!你!真夠大膽的,這是謀逆,可是滅族之罪,他與哀家是母子之親,你不怕我告訴他?”此刻的太後又恢複了一國之後的態勢,伸手拉起羅衣披在身上,遮住了無限春光,麵色嚴肅的看著嫪毐。


    “母子之親,親不過肌膚之親,再說,一個兒子也頂不過兩個兒子,別忘了我們還有兩個兒子!難道這兩個孩子永遠要生活在這暗無天日的夾牆裏嗎?”嫪毐手指一邊的夾牆,臉色故作憤然。


    “主上,要知道這兩個孩子的存在,憑他的脾氣,肯定是鳩殺之死。”嫪毐加重語氣道。


    嫪毐的話擊中太後心中最柔軟的的部分,是啊,她還有兩個孩子,兩個幼小可愛的孩子,為了不讓嬴政知道這兩個孩子的存在,太後與嫪毐想盡一切辦法隱瞞真相,在懷孕期間,以身體不適等原因不與嬴政見麵,然後又以鹹陽風水不好,無法靜養為由,來到雍城,將孩子生下來,並且將宮中上下都換了一撥人,甚至讓那些知情者統統失蹤,來達到隱瞞真相的目的。


    孩子出生了,不敢聲張,也不敢公然露麵,隻能讓他們生活在夾牆中,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想起這些,太後的心中一陣絞痛。


    “我….我能幫你做什麽?”太後的語氣充滿猶豫。


    “將你的玉璽與軍令符給我,調兵!”嫪毐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可是太後卻再搖頭,調兵,那可是與自己的兒子兵戎相見,血濺沙場啊,難道真要上演一出母子相殘的悲劇嗎,太後退縮了,她麵帶悲切地看著嫪毐,眼眶晶瑩閃亮,不住地搖頭,她不能這麽做,她下不了決心。


    嫪毐著急了,看到太後的退縮,對於他來說,沒有太後的支持,他什麽都不是。嫪毐急促道:“沒有時間了!主上已經親政,過兩天六國使節們一走,他就可以騰出手來,你沒看到,如今他望著我的眼神,如同望著一個死人般。”


    “可,可,畢竟他是我兒子,事關重大!”太後依然下不了決心。


    項真看著裏麵正在爭執二人,心中默默感歎,最是無情帝王家,為了權利,為了那至高無上的地位,母子相殘,兄弟相殘,中國五千年的曆史歲月中,不斷的重複這樣慘劇,太後多少還有些母子情,不過即使她不忍心,但是嬴政肯定能夠下定決心的,因為在他看來,朱姬與嫪毐生下的兩個孩子,就是孽種,不可存活於世,她們母子二人畢竟決裂,從太後與嫪毐相戀就已經決定了。


    “大王已經知曉我假冒閹者進宮的事情了,我死不足惜,可一旦事情敗露,太後你如何有麵目見天下?秦國王室的聲譽又何在?咱們的兩個兒子怎麽辦?”嫪毐氣急敗壞地捶著繡榻。


    他的每一句都重重地擊打著太後的心靈,每一個問話,都如同匕首一樣刺向太後心中最柔弱的部分,刺刺都見血,是那樣的疼痛。


    太後臉色更加慘白,她的語氣很弱,剛才那個風華高貴的太後不見了,現在她就是一個弱女子,有些沒注意的弱女子。


    “呂不韋是什麽態度?”太後想到了她的第一個男人。


    提到呂不韋,嫪毐更是氣憤:“呂不韋那老東西,一點血性都沒有,我去找他想辦法,他冷言冷語算了,竟然要我去山裏隱居。我…..我倒沒什麽,反正這些年積攢了不少,可太後你怎麽辦?”


    太後聞言有些氣憤,這就是自己當初愛上的第一個男人啊,如此對待,她走下榻,在宮中轉了幾圈。“他不會對嬴政下手的,那是他的兒子,他一心想要讓自己的兒子君臨天下。”


    嫪毐覺得要加重一下砝碼,他又跪伏在地上:“呂不韋管不了這事了,嬴政早晚要動手,看他處理成蟜之事的手段,我這心裏就發緊……..想想,他有什麽不敢幹?太後,成蟜也是你兒子啊!我死不足惜,可咱們的孩子?”


    嫪毐再一次打出孩子牌來,項真搖了搖頭,這就是太後的軟肋,她的死穴。


    “那兩個孩子?”太後有些驚恐。


    見太後有些心動,嫪毐繼續推一把:“姬兒,嬴政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兩個孩子的!”


    一聲姬兒,徹底打碎了太後心中最後的一道猶豫的防線,自她成為太後從未有人在叫過的昵稱,這是屬於他們二人的稱呼,十餘年的情誼全部在這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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