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真輕輕的拿起這把刀,仔細看著這把鋒芒畢露的鋼刀。


    刀長一尺二,向外曲凸,刀背隨刃而曲,兩側有兩條血槽及兩條紋波形指甲印花紋,刃異常犀利,柄長三寸至四寸,用兩片木料,牛角或獸骨夾製而成,以銷釘固定。


    整把刀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簡單,輕便。


    項真默默地看著手中的刀,從腦中找出關於刀法的描述,刀法講究展,抹,鉤,剁,砍,劈,一股自心底油然而來的感覺仿似要噴薄而出。


    項真此刻戰意淩然,雙手緊握著刀把,大步走出屋子,來到院內,一動不動的站在院中,腦中個個刀招閃現...


    驟然間,項真動了起來,拿著刀慢慢演練起來,第一遍的時候,變招時還有些不連貫,顯得十分不協調,但是第二遍時手中的刀上下翻飛,纏頭裹腦,翻轉劈掃,撩掛雲刺,托架抹挑,煞是熟練,漸漸的手中的刀變成一道道白光,快似閃電,疾如流星,恍如晃眼一過,毫無破綻一般,最後動作慢慢的緩慢了下來,但是帶起的刀影卻越來越密集,最終一刀力劈華山,項真騰空而起,狂劈而下,一道匹練閃過,刀刃斜垂至地上,而項真則站立不動。


    正這時,突然,項真背後亦有一聲嬌叱傳至。寒光頓先,自天外飛來,項真回身持刀架著了突入其來的一劍,定睛一看來人,原來是那絕色美人蒙婭。


    原來蒙婭今日到自家作坊取一寶劍,突見項真練刀,平日裏總見兄長說項真長項真短,坊間中也對項真當日平定叛亂神勇多有描述,讓她不服,想起那日見此人騎術不精,認為項真是浪得虛名,定要揭穿於他。


    此女心高氣傲,自小在父輩兄長嗬護中長大,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秦國高官紈絝子弟,礙於他家中勢力,多有獻媚,恭維著她,讓她養成有些目中無人的個性。


    今日恰好遇到,豈能不比試一番。


    見是蒙恬的妹妹,想著美女養眼,項真有些驚訝,但又調戲之心頓起,嘿然道:“蒙小姐何故偷襲?這可是小人行為。“


    蒙婭氣得俏臉通紅,緊咬玉唇,卻不言語,隻顧將劍如長江大河般往他攻來,劍法熟練,隻是欠了力道和經驗。


    項真心中一動,且戰且退,隻是見招拆招,也不反擊,不住地在院內遊走。


    蒙婭見強攻不下,又急又氣,急切下,有些力不從心,嬌喘連連,劍法雖盛,可力也有所竭,再說劍法在精絕,如何在力氣上與男人比肩,項真所練刀法本就以力為基,正所謂一力降百會。


    對於蒙婭花式繁多的劍法,項真都是以最直接的辦法擊破之,須知兩點之間最短的就是直線,脫胎後世軍中格殺為核心的刀法,當然講究最快最有效率殺敵為目標,拋去那些華而不實的招式,直截了當解決問題。


    這種脫胎於戰場殺人的刀法,豈是區區蒙婭所能抵擋的,項真隻是存有調戲之心,否則一招即可敗她,那容她還能對戰數十招。


    蒙婭有些羞怒,這項真滑若似狐,不與自己糾纏,四處遊走,自己每每祭起殺招,卻被他那怪異兵器,以直截了當破的,想來讓人懊惱。


    蒙婭狠狠地再劈兩劍,卻被項真舉刀“當“的一聲架住,再一個翻轉,將長劍脫手而去。


    項真回刀,用力刺入地下,一步上前,身手將蒙婭摟在懷裏,整個抱起,壓在院內的牆邊上,俯首盯著蒙婭秀麗的嬌臉上。


    蒙婭已經是筋疲力盡,無力躲開,隻能嚐試掙紮了幾下,卻被那男人氣息迷倒,癱軟在他懷裏,怒叱道:“你,你要幹什麽?”


    項真雙目炙熱地盯著蒙婭,看著眼前的可人兒,柔聲道:“你說呢,無法偷襲,當然要懲罰。”


    蒙婭大驚,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流露一絲驚恐,奮力掙紮,不停地扭動身軀,豈知項真雙臂猶如鐵箍,抱得緊緊地,二人緊密接觸,扭動中,腿腳肚腹相互摩擦,反變成似向對方作出強烈反應。


    自蒙婭出生以來,以她的高傲,尚未有男性輕薄於她,生平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緊密接觸。


    就連傾心於她的少陽君贏皋都未曾親近,就連手尚未拉過,何況現在這樣的情形。心裏憤怒,可身體卻傳來陣陣銷魂蝕骨的奇異感覺,令她全身發軟。


    蒙婭很快就眼圈微紅,眼淚在那眼眶中打轉,鼻翅兒忽忽地急促扇動,紅暈瞬即滿布在期雪賽霜的玉臉上。


    其實蒙婭對於項真談不上厭惡,隻是有些懊惱當日看他的神情,而且項真又全然不同於她之前身邊的男人,處處維護討好於她。


    女孩兒的心思,當真難以捉摸,越是不討好她,她越想引起人的注意,特別是近日滿耳全是關於項真的事情,所以想第一時間來看看項真是否有傳言那般厲害。


    其實,剛才她已經目睹了項真練刀的全過程,看到了項真練刀時那不可一世的英雄氣概,以及詭異絕倫的刀術。


    而有一點是她周圍男人都不及的,就是這人不同一般人卑怯,說話做事都有似有著無窮的自信,淡然寧靜對待任何人物,不可否認,從外貌體型上來看,項真也是讓女人著迷的類型,如今她現在即管被他大占便宜,仍很難真正泛起恨意,討厭項真。


    感受項真身體傳來的陣陣熱度,二人緊密接觸時,她嬌體內的快感愈發強烈時,嚶嚀一聲,已被項真封住了香唇。


    蒙婭又驚又羞,眼睛睜的老大,從未想象到對方如此大膽,竟敢在自家作坊中,如此行為。原本自己緊咬的牙關,瞬間被那可惡的舌頭破入,恍惚中,蒙婭迷失在生平第一次初吻裏,啥那間,身邊所有男人的影子,在此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院外突然有人聲足音傳來。


    項真雖然享受美人在懷的韻味,不過多年特工生涯,讓他時刻警覺。


    感覺到有人來到時,立馬離開了她的香唇,在蒙婭的耳朵,輕輕地說道:“能一親蒙婭芳澤,項真縱死亦甘願,你是吾的人了。“


    於是大笑中放開她,瀟灑地拔出在地上的刀,轉動腕部,揮舞一陣刀花。


    男人那口中的熱氣,噴在蒙婭的耳際、**上,讓她身子發軟,渾身無力,順著牆壁慢慢地癱軟依在牆上,芳心中所有對項真不忿,此刻消失得無影無蹤,而身體陣陣傳來的,那種羞人的興奮和快感,讓她情以何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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