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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焦這人相貌不可取,學問也不錯,可就是吃相難堪,一聽就美酒,兩眼發光。


    他願意陪項真前來酒肆,一來此人確實想找個他看得過眼的投靠,作為進階之路,雖說戰國時代各個貴族大臣就豢養門客,可他心高氣傲,一般的還真不願意去嚐試。


    於是來到秦國月餘,一直就是東奔西跑,擺攤設點,希望能夠遇到合適之人作為投靠,今日見項真,發覺相貌驚奇,與心中聽聞的秦國新貴項真項軍候,有所相似,試探之後,才發覺真是本人,所以就有心結交。


    恰好,項真邀約飲酒,嗜酒如命的他豈可經受住誘惑,於是應了項真之請。


    韓非因急事離去,爾後小二上來美酒菜肴,茅焦也不顧項真主人身份,自顧端起美酒便是豪飲一番,帶著酒嗝就開始放開了說:“今日能飲酒,還是托項統領之福,大秦刑法嚴苛,吾入鹹陽月餘,乃滴酒未嚐也,今日得嚐美酒,吾樂也。”


    項真欣賞他的直率,舉杯笑道:“吾敬先生一杯,相逢有緣,今日痛飲,不醉不歸。”


    茅焦一拍桌麵道:“好,項統領,多謝了。”說完仰脖大口將杯中酒飲盡。


    俗話說,酒能煽情,酒能拉近距離,幾杯酒落肚,二人關係直線上升,已經從最初的統領,轉化為賢弟、兄長之稱了。”


    酒過三巡,項真心中一動,放下杯盞,麵露憂慮之色,長歎一聲。


    茅焦見適才二人都言談甚歡,此刻轉瞬間就變臉了,便疑問道:“兄長,何事憂心傷懷?”


    項真抬頭看了一眼茅焦,也沒言語,又是一聲長歎:“唉!”


    茅焦有些急了,放下手中杯著,關心地問道:“兄長,有何為難之事,可否說與吾聽,吾為你參研一番。”


    其實,項真還真記得剛才在街邊,茅焦為自己測字的時候,那有深意的眼神和話語,急於想求辦法,可臨到麵前,卻發覺不太適合說,畢竟牽扯到秦國宮中秘事,雖說茅焦有仕秦之意,但如今依舊還是外人。


    為難之際,二人關係直線上升,精通心理學的項真,自然知道機會來了,才故做此態。


    這人喝了酒,腦子一熱,啥都變了,原本機智百出、預料先機的茅焦,也變得俗人一般,果不其然,茅焦追問項真。


    項真見他問的急,隻好囑咐此乃機密,不可外泄,茅焦被逼的狠了,發誓不外泄,項真才細細道來。


    聽完項真的講述,茅焦卻不著急,喝了一杯酒,夾了一口菜肴,細細品味,這才輕聲說道:“此事吾亦有聞,街坊傳言甚多,眾人雲:兒子囚母,天翻地覆,豈有此理!”


    項真點頭道:“真是如此,如今大王進退兩難,賢弟可有良策教我?”


    “此事破局,說易也易,說難也難。”茅焦神情自若地道。


    “哦,還請先生解惑。”項真急忙問道,看他神色似有解決辦法。


    “破局之心,乃秦王。”茅焦頗為神秘的說道。


    “何解?”項真一頭霧水。


    “太後乃秦王之母也,秦王侍孝太後,乃人之常情,理所當然,隻需秦王下詔承認錯誤,迎回太後,此局必破矣。”茅焦說出了原委。


    項真點了點頭,可依舊沒有解決問題,還是不得法,隻好硬著頭皮問道:“項真愚鈍,還請先生詳說。”


    茅焦附耳在項真說了一番話,隻見項真先是皺眉,隨即又露驚訝之色,最後笑顏頓開,可見有計可施。


    *******


    韓非收到書童稟告後,即刻趕回韓國使團下榻的館驛。


    進了館驛門口,就發現了使團令丞在院內焦急的踱步,似等他歸來。見韓非返回,令丞還有些責備道:“少君責任重大,吾等至秦數日,借糧一事無絲毫進展,少君還有心遊玩。”


    韓非心中歉疚,想要解釋,可腦中所想,說出來卻難,“令令,丞,大大人,吾吾,今今日,非非……”


    這令丞知道韓非的口吃毛病,真要讓他說起來,半天沒結果,能把人急死,所以一揮手就止住了他,不耐煩地道:“少君勿言,今日,吾多方求尋,終得確切消息,明日秦國左相國呂大人予以接見吾等,少君,吾等應徹夜相商,如何拜見,完成大王詔令也。”


    韓非被頂著滿臉通紅,慚愧不已,聽到令丞如是說,心中有些不同的意見,剛才見到了舍命救過秦王的項真,如果他引薦的話,是不是更快得到秦王的批準呢,本想將意思說出來,可想到自己口吃的毛病,無奈隻好憋回肚子裏。


    令丞有些厭惡地看了一眼韓非,嘴裏嘀咕道:“空有一副才華,原來也是華而不實之輩。”


    韓非人年輕,耳朵好使,這話不自然就傳到耳際裏,一股委屈,自心中陡然升起,哀歎自己空有滿腹才學,卻無施展空間,自己身為韓國貴族,本想可助韓國強盛,卻沒想到韓國如此弱國,國內上下全都是破罐子破摔的風氣。


    他血氣方剛,可難溶於世,被國人恥笑,就是韓王安也躲著他,實在沒法了,就把他打發到秦國來,美名其曰為國謀利。


    這些韓非都知道,但他不服氣,總認為國人的渺茫、放棄,是暫時的,作為直接麵對強秦的東方六國中最弱的韓國,是很悲催的。


    其建都於新鄭,轄境含山西東南、河南中,南部地區。可韓國西臨強秦,北接趙國,東連魏地,南鄰楚國,處於諸強包圍之中,偏偏又無險可守,處境十分不利。


    地勢雖然不利,但韓國卻處於天下的腹心,所以戰略地位十分重要。正所謂“咽喉之所在”。重要的戰略位置,誰都想,為此,強秦滅韓之心久矣。在秦王政親政之前,韓國已被蠶食了大片國土。


    早在秦昭王時,秦相曰:“今天韓、魏,中國之處而天下樞也,王若用霸,必親中國以為天下樞,以威楚、趙。”


    國家大事如此,國人又如此,作為韓之“諸公子也”,他與李斯同學,乃荀況之學生,學成回國後,見韓國羸弱,日漸衰敗,外有強秦虎視眈眈,內有庸臣保持朝政,亡國之日指日可待,十分焦急,於多次上書韓王,闡述自己對內政外交的看法,均不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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