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吳厚開著將二人送回,由於張老的家較近,所以最後車上隻剩下了曾吳二人。


    車窗外霓虹燈閃爍,不時有燈光打入車內,像是在告示這眾人車窗外的紙醉金迷。


    “曾先生,哪裏人啊?”吳厚帶著尊敬的聲音道破了車內的寧靜。


    “哦,我是香江淮陰人。”曾毅對於吳厚的稱呼一個愣神,立刻回答道。


    “嗬嗬那裏可是個好地方啊,景好,人也美。”吳厚一聲輕笑,隨著曾毅的話附和道。卻不知竟勾起了曾毅對家的回憶。


    粗粗算來已經3年沒有回去過了,同父親的聯係也很少,不知父親現在過的怎樣。


    來天京的這麽多年裏曾毅很少有提起過自己的家世,在以前這些都算是他的軟肋,很小的時候他就沒有了母親,自從爺爺死後,父親更是整日酗酒,從而兩人的關係並不是很好。直到經曆了這麽多事情以後,曾毅心中才開始對父親的態度有所緩和。


    見曾毅沒有說話,吳厚以為什麽地方惹怒了曾毅,也不敢在有聲響,小心翼翼的開起車了。


    如果有人看到貴為衛生部一號的兒子吳厚,竟然在一個毛頭小子麵前如此謹言慎行,定然會驚的一頭冷汗以為曾毅是哪位頂級的衙內。


    直到到了醫科大車子才慢慢的靠著路邊挺穩。


    正欲下車的曾毅突然被吳厚拉住,疑惑的看向對方。


    “厚哥,你還有什麽事?”曾毅疑惑的問道。


    “嘿嘿!”透過微弱的月光曾毅竟然看到吳厚臉上有了一絲的紅意。


    “那個,今天有勞先生了,這是個小玩意一點心意。”然後就見吳厚小心翼翼的從身後掏出了一個方正的盒子。


    由於張老一直沒有開口提診費的問題,曾毅自然也不會開口。見吳厚送東西給自己,以為是他抹不開臉麵要送給自己些禮物。


    “那謝謝厚哥了。”由於天色已晚曾毅也不做作隨手接了過來。之後打了個招呼奔著學校揚長而去。


    看著離去的曾毅吳厚如釋重負,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經過一天的相處讓他深深的知道曾毅的神奇,雖然他貴為一部之長的兒子但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因為對曾毅這種人而言,身份也許隻是一個笑話吧了。


    社會中摸爬滾打多年的吳厚已經對曾毅做出了很清晰的定位,以心向交,以長者待之!


    推開寢室房門,曾毅發現寢室內三人都在,在這臨近畢業的日子裏,寢室的哥幾個明顯十分在意彼此之間為數不多的時日。


    “禽獸,你小子又拋棄弟兄們出去胡吃海喝。”張楚見曾毅回來立刻一臉憤怒的看向曾毅。


    寢室內其餘兩個正在玩遊戲的奇葩也被張楚的聲音吸引紛紛抬起了頭來,不過眼神中同樣充滿了怒火。


    知道自己再次犯了眾怒,曾毅果斷的做出了開門的動作。


    但是在一起生活多年,張楚幾人又怎麽可能不知道曾毅的小心思,直接一個箭步衝之門口斷了曾毅的後路。


    “小樣,你一絕屁股,老子就知道你菊花癢了,還想跑。”隻見張楚一臉陰笑的對著曾毅。


    在人民群眾的**大海中,曾毅必然要成為被眾人批判的對象,見已經無路可逃,立刻將吳厚送於的盒子居於頭頂,然後果斷的抱頭蹲下。


    幾人中要說眼睛,還要屬偉子,在曾毅一進門的時候,那一對具有標誌性特點的鼠眼就一刻不停的緊盯著曾毅手中的盒子。


    很快曾毅就被繳了械,盒子轉而落入到了偉子手中。


    “曾毅你小子還不承認當了小白臉,說這東西從哪裏來的。”隻見偉子一臉人贓並獲的樣子道。


    眾人也不等曾毅回答,隻是將他驅逐到牆角麵壁,然後紛紛圍向了方盒。


    盒子外層的紙包裝很快就被三人七手八腳的死掉,而裏麵果然沒有讓眾人失望,竟然是一個雕刻精美白玉盒子。


    盒子白潤細膩,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物件,不說別的就但說這麽一大塊玉石,最少也要五六十萬。


    看到這一幕的三人麵麵相覷,都不敢再往下打開,要知道這才隻是一個盒子,而裏邊的東西……


    “這是上好的漢白玉,這麽大塊多少也要五六十萬!”隻見長期關注鑒寶節目的偉子自言自語道


    “曾毅啊,咱們可都是老實人家的孩子啊。”莊子聽了偉子的竊竊私語率先對著曾毅說教道。


    “滾,老子才是老實人家的孩子,你們幾個是丫土匪家裏的。”明顯對幾人暴行不滿的曾毅依舊低頭看著牆角不肯屈服。


    “那你看看著玩意。你要不是抱大腿能有人送給你麽。”張楚在一旁也有些疑惑道。


    兩人的話,讓曾毅也意識到了東西的不凡,立刻扭過身來看向吳厚宋玉的紙盒,隻見紙盒已經不見隻有一個一般大小的玉盒擺在三人當中。


    看這玉盒的大小曾毅不由的皺了下眉頭,如果記得沒錯的話那雲龍法鏡子,正是這般大小。


    曾毅趕緊奪過盒子,然後在一個精致的花紋狀按鈕處輕輕一按,盒子在一聲清脆中打開,果不其然,其中放置的正是那隻雲龍法鏡。沒想到在玉盒竟然完全隱藏了這雲龍法鏡的氣息。


    其他三人在看到裏麵放著的隻是一枚銅鏡,紛紛喘了口氣,隻聽張楚對著偉子埋怨道:“你丫還真不靠譜,就這一麵破鏡子也值得漢白玉盒放置。”


    “且!你還不知道他,上次那拿塊破玻璃非要說是冰種的翡翠。”一旁的莊子立刻揭起了偉子的老底。


    而曾毅卻不這麽想,心中早已翻起了驚天的巨浪,銅鏡的神奇吳厚應該已經知道,但是卻能這麽大氣的讓與自己,這讓曾毅的心中不光充滿了欣喜,更充滿了驚恐。


    思考了片刻,曾毅最終拿起了電話,幾聲盲音之後,對麵傳來了張老的聲音


    “曾毅,你小子又怎麽了。”張老顯然是因為曾毅這麽晚打電話給自己感到一絲的不滿。


    “老爺子,吳厚把那麵鏡子送給我了。”曾毅強壓著激動的聲音讓對麵一靜。


    張老是什麽人,那是一位真正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雄,在他心中自然將這件事隱藏的含義看的十分清楚,也知道曾毅所擔心的事情。


    “他給你了,你就放心的收著,找個時間照顧一下老吳家就好。”電話裏一陣無聲之後,又傳來了張老的指點。


    “那行吧,您老人家早點去夢裏找你的老相好吧。”聽了張老的話,曾毅心中一鬆,也沒有了剛開始的認真。


    張老聽了曾毅的話剛要怒罵卻聽已經傳來了對方掛斷的聲音,最後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得到張老的答複,曾毅心中也有了主意,立刻撥通了吳厚的電話,告知對方答應以後可無條件的幫助他家一次,然後就在對方千恩萬謝中掛了電話。


    曾毅的一舉一動都在三人的眼中,隻見三人一把將打完電話的曾毅按在床上,又張楚代表三人開始了審問。


    “說你小子這段時間到底在做什麽不可見人的事情。”張楚的聲音剛落就又聽莊子跟這也發問道:“還有為什麽劉天鳴要送你五百萬賠罪?”


    對於兄弟們這種特殊的關心方式,曾毅隻能將一切都推到張老的身上,並說自己已經拜他為師,這才被三人鬆開。


    “張老?可是咱學校的那個?你丫這次算是抱上一條大粗腿了!”張楚還算稍微有點文化,在其餘二人都在迷茫誰是張老的時候,率先想了起來,一臉激動的看向曾毅。


    要知道在這個中醫沒落的年代,有這樣一位擎天大樹般的師傅,將是多麽幸運的一件事情,在別的中醫學生畢業之後還在苦惱何去何從時,定然會有大把的醫院向著曾毅招手。


    可以想象以後的曾毅定將成為一名著名的中醫大師,不為別的單就一樣‘張老的徒弟’就是一塊永遠放光的金字招牌。


    “那個張老?”偉子依然在思考著個很嚴肅的問題。


    “咱學校最牛叉的中醫師,張敬年老先生。”莊子明顯也領悟到了張老是誰,身子向著另外一側挪了下要與偉子保持距離。


    “咱學校還有這麽一位人物?”對於這個被女人懵了心的孩子,眾人集體汗顏然後都不在理會偉子。


    由於曾毅同學,在鄰近畢業之時有興被張老寵幸,經眾人一致決定又他出血請大家啊再搓一頓。


    就這樣曾毅再次成為眾人眼中的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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