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你就不怕有人真的中獎麽?那我們所做的一切不是都給別人做了嫁衣。”回到房中,鄒蓮顯然已經明白了曾毅找美女的意圖,此刻又開始為有人中獎擔心起來。


    “中獎?”


    曾毅的嘴角陰險的向上一挑,“最多也就有幾個個人中獎罷了,有什麽好怕的,到時候隻要有一個人買中頭獎,我們就多加一千注,反正我這裏還有一台票機,怕什麽!”說著這廝十分猥瑣的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台同分發出去的票機一摸一樣的票機


    曾毅的話讓羅列一旁的岩石和張牧頓時麵麵相覷,他們的腦子中升起了這樣的一個念頭:“黑啊,真黑啊,奸商,*裸的奸商!”


    這一刻他們徹底打消了打小算盤的主意,因為他們知道,在曾毅強大的黑惡勢力麵前,一切都顯得那麽的蒼白。


    對於鄒蓮而言,她卻沒有去想那麽多,反而對曾毅露出了一絲的崇拜。仿佛別人被坑多說錢又管她什麽事了,隻要曾毅不賠就行。


    當天晚上,清一宗的高層麵前,就出現了這樣的一個機器,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的聽著,一個身穿白衣的漂亮女孩訴說這,眼前機器的神奇玩法讓他們耳目一新,都有了想要下注的衝動。


    其中一個高層剛要試著打出一張彩票,卻立刻被女孩製止。


    “長老,不行的,你打出一張彩票,這邊就會吐出一張紙條,這紙條是連著的,曾毅不讓我們弄斷,上麵就寫有你打出彩票的信息,你一打,曾毅就會發現了!”女孩見長老有些不解,趕緊認真解釋道。


    “嗬嗬,這小子倒是有不少歪門道,這樣就避免有人貪錢了。”


    笑聲來自一個中年男子,這人赫然就是秦萬裏,此刻他正頗有興致的看著眼前這個神奇的盒子。


    “咳!秦殿主,宗內早就嚴令賭博,你看你這刑法殿,是不是要出麵製止一下!”另外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中年男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恩,確實需要管理一下,不然會出現亂子!”眾人中間為首的位置,一個年月五旬的長者也跟著說道。


    本來想要嘲諷對方的秦萬裏見宗主開口,一時間也有了些為難,但是又不能不給對方麵子,思慮再三一臉苦笑道:“去是可以,不過估計沒有太大的作用。”


    “嗬嗬,秦殿主多慮了,老夫不是非讓你去取締這個彩票,你好言相勸,畢竟他在我清一宗內活動,我清一宗要管理一下的,如果不行就算了。”五旬的長者見秦萬裏有些偏解他的意思,笑嗬嗬的解釋道。


    作為一殿之主,聽到此處自然聽懂了宗主的意思,不過他依舊苦笑不已,這是讓他去問曾毅要好處啊,但是據他對曾毅的了解,自然知道這廝的秉性,不過他並沒有在多說什麽,準備等見了曾毅在說。


    一天的忙碌,終於到了晚上,曾毅這廝坐在屋中,張牧和岩石兩人分列兩旁,一個拿著扇子,一個端著茶杯,與兩個狗腿無恙。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房門打開,一旁的張牧作為一個激靈的狗腿,立刻就要開口大罵,以表對曾毅的忠心。


    不過岩石這次顯然是吃一塹長一智,還沒有等房門打開就已經放出話來:“那裏來的狗東西,不知道這裏住的是曾毅大哥,沒有一點禮數,會……”


    聲音到此戛然而止,而剛要進門秦萬裏卻鬱悶的站在了那裏,要知道他可是清一宗刑法殿的殿主,在清一宗就如同大夏國的軍委主席一般,這是鬧得,在自己的家門口他還需要稟報。


    若是換做平時秦萬裏早已經一臉怒色直接從門外衝進來,然後對於說話之人,一番怒斥,不過一想想裏邊的主角,再想想自己的來意,最終他還是強行收起了心中的怒意,一臉尷尬的走了進來,不過即便如此四層境界的氣勢,依舊如同泰山一般,隨著他的步伐讓整個房間變得凝重


    而岩石在看到來人之時,原本囂張的臉上,如同便秘了一般,對於眼前之人他是格外的熟悉,因為兩人還多多少少有些親戚關係。


    “三舅!”憋了半天,岩石哭喪個臉喊道,他的心中此刻對張牧無比的憤恨,要不是這廝,他又怎麽會做出如此愚蠢的行為。


    “呃!哼!”


    一聲三舅,叫的秦萬裏先是一愣,隨後循聲看去,卻見是二姐家的那個不成器的小子!剛才他還有些尋思,這聲音怎麽這麽眼熟呢?此刻一看卻發現是他。


    看著眼前站在曾毅一旁如同哼哈二將的兩人,秦萬裏的心中先是一驚,因為這兩個小子的來頭可都不消,再看看兩人如同下人一般的伺候這曾毅,頓時有了一種人以類聚物以群分的念頭。


    要知道依他對張牧和岩石這兩個小子的了解,那個都不是省油的主,隻不過沒有想到,曾毅這廝竟然能將這二人馴服,此刻曾毅在他心中的地位更是提升不少。


    一旁的張牧看岩石吃癟,絲毫沒有一絲提兄弟擔憂的念頭,反而強忍著最終的笑意,在不停的顫抖。


    岩石的一聲“三舅”同樣叫曾毅心中一驚,決定找個時間一定要好好敲打敲打這廝的底細,隻不過此刻顯然不是時候。


    “秦店主,這一段生意可好啊!”隻見曾毅怔了怔神,絲毫沒有因為那股子龐大的氣勢所困,坐起身來輕鬆隨意的開口說道。


    “店主?生意?”


    曾毅的話讓兩旁的張牧和岩石眼中充滿了疑惑,不知道曾毅和秦萬裏又是怎麽認識的,尤其是岩石,他思考了半天,都不記得三舅家有什麽生意。”


    “嗬嗬!”


    對於曾毅的一聲店主,讓秦萬裏想到了曾毅綁架自己兒子準備搶自己位置的事上,不由的一陣苦笑,不過顯然他不準備糾結與此,畢竟他的到來是有目的的。


    “還行,生意還可以,那個曾毅你小子在我清一宗弄出這麽大的動靜,都不知道通知老夫一聲。”秦萬裏含糊的回應了曾毅一句,直接把話帶到主題上麵,因為他怕,他怕曾毅這廝三兩句話在把他繞到別的地方。


    聰明人之間講話,最大的好處是什麽,不是節省時間,而是不需要考慮他們的自尊,而曾毅更是將此當做自己的人生信條,此刻他認為秦萬裏就是一個聰明人,所以他絲毫不考慮對方的自尊道:“告訴你幹嘛,告訴你過來,來要分紅?”


    果然曾毅的一句話將秦萬裏給噎的不輕,但是好在這廝知道,做人留一線的道理,隻見他接著說道:“那,這是一百塊中品元石,算是借用你清一宗的場地,至於想要我生意分紅的話就免了吧。”


    什麽是大哥,此刻張牧同岩石的眼中已經對曾毅充滿了崇敬,要知道眼前之人是誰,那可是清一宗的刑法殿殿主,別人不清楚岩石卻十分的明白,即便是在自己家中,父母都要熱情接待的人物。


    但曾毅呢,隨便扔出一袋子中品元石,如同打發要飯的一般,那可是清一宗的一殿之主啊,此刻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青年都豎起了牢牢抱住曾毅大腿的念頭。


    至於秦萬裏呢顯然被氣得不輕,本想大發雷霆,但是一想到曾毅在洪荒中的地位,他的腦門上就是一層冷汗,要是真對曾毅怎麽找了,那位於洪荒邊緣的清一宗雖不至於變成人家碗裏的一盤菜,但說不的也要從一流門派下滑不少。


    “咳!”


    “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我清一宗根本嚴禁賭博!”強忍著甩袖離去的衝動秦萬裏聲音幹硬的說道。


    “賭博?誰賭博了,我這叫集資懂麽,等結果出來以後還會返還給所有的投資人的,每一注彩票都是注資者對自己看好的選手的投資,如果投資成功那麽他們得到回報,如果失敗那麽他們損失資金,怎麽就成了賭博呢?”秦萬裏話音剛落,曾毅就如同被誣陷的憤青一般拍案而起。


    曾毅的話,將秦萬裏說的是啞口無言,此刻他雖然知道曾毅這是在胡攪蠻纏,但卻又拿不出理由來反駁。


    是啊,你說人家賭博,人家一注彩票才兩塊下品元石,這點錢又怎麽能夠得上賭博呢,但是如果不說的話,宗主交給自己的任務有沒有辦法完成,一時間他也陷入了兩難的境界。


    一旁的張牧和岩石此刻看向曾毅的目光已經不單單是偶像的眼神,就在曾毅剛才怒斥秦萬裏的時候,他們已經仿佛找到了自己的信仰。


    “你們兩個先出去,我和秦殿主有事情要聊!”就在兩人還在仰望信仰的時候,突然聽見信仰說話,然後他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快步向著門外走去,而整個過程沒有絲毫的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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