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西洛葉,服小等兩位好友土豪的打賞,小魚謝謝你們!


    “所正大人,您看?”胡學老臉猶如一朵向日葵,眼巴巴的看著徐然。


    徐然輕咳了一聲,瞟了七仙女一眼,臉上強作笑意的道:“這七仙女果然名不虛傳,看她們都帶著樂器的,想必是頗為精通此道。咱們一邊欣賞著天籟之音,一邊品酒高談也是一番享受。”


    又扭頭湊到胡學耳邊輕聲道:“主要還能順便看看她們的功力如何,別虧了不是。”說著徐然的眼睛頗為猥瑣的朝那個吹簫的女子身上掃了掃,臉上寫滿了“你懂的。”


    胡學會意,在旁偷偷豎起大拇指笑著道:“大人高見,奏樂。”接著又端起酒杯,對著徐然道:“大人請。”


    絲竹管樂之聲漸漸響起,七仙女各自捧起樂器演奏起來。幾人算不上精通樂器,可能是經常在一起演奏,倒是也頗為默契,聽得也覺得讓人很是舒服。


    幾人又是一番推杯換盞,周明雖一直在那裏揩油,但卻是眼觀四麵,看到胡學跟徐然在那裏偷笑。順著眼神看去,恰巧看到那個在吹簫的女子。經常在宮裏混的周明,怎麽能看不出這些貓膩。


    周明附耳在懷裏的那個舞妓耳旁低聲說了兩句,從懷裏摸出了一塊玉石模樣的東西塞到了那個舞妓手裏。舞妓立刻變得又諂媚了幾分,跟周明一陣竊竊私語。周明忽然嘿嘿一笑,又塞了不知道什麽東西給了那個舞妓。


    隨即周明站起來道:“有如此天籟之樂,怎可無舞?你去為各位大人舞上一曲,也好助助酒興。”


    那個舞妓聽言起身,衝著所有人施禮之後,隨即走到中央的空地上又去扭屁股甩胸了。


    “所正大人,周明敬您一杯。”周明端著酒杯湊到了徐然跟前,跟徐然對飲了一杯,又貼到徐然身旁低聲道,“所正大人,那名吹簫的女子名喚玉簫兒,這個女子有些奇怪,輕易不收客人財物,唯獨對寶石情有獨鍾。剛才下官自作主張代大人送上了一塊西域寶石,稍後大人就可以一親芳澤了。”


    胡學聽到這話臉色頓時一變,心中暗道這個周明滑頭,剛才一直不主動巴結,這會一出手就把正事給辦了,真是老奸巨猾。


    果然,徐然聽到這話,眼睛頓時一眯,對著周明道:“那就多謝周大人了,本官也不能辜負了周大人的一番好意不是。”


    周明得意的看了胡學一眼,眼神之中滿是挑釁之色,仿佛在說,小樣,跟我鬥你還嫩了點。胡學在一旁急了,腦中靈光一閃,低聲對徐然道:“所正大人,下官看那個吹竽的女子中氣十足,想來更有一番風味。俗話說,好事成雙,大人......”


    胡學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徐然的眼睛已經開始朝吹竽的那個女子身上瞄了,不禁心中暗自得意,就要趁熱打鐵。忽然聽得樓上傳來一陣噪雜吵鬧之聲,緊接著似乎有人在打鬥,連徐然他們這個雅間也為之一震。


    “怎麽回事?”徐然一驚,七仙女的樂聲也為之一停,不過她們似乎遇到過類似的事情,一點也不慌亂,隻是靜靜站到一旁。倒是徐然身邊的許文山三個侍衛習慣性的抽出腰刀,將徐然圍到了中間,一副全力戒備的模樣。


    這時又聽到“砰”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樓下傳來幾聲驚呼聲,接著又是桌椅板凳的碰倒的聲音。


    “哼,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給本公子滾蛋,否則本公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哈哈。”二樓與徐然的雅間斜對麵的第一間雅間門口,響起一個刺耳且異常囂張的笑聲,隱隱還能聽到一個女子的輕泣之聲。


    徐然有些好奇,扭頭透過欄杆向下張望,恰巧看到一個書生模樣約莫二十八九歲類似潘長江那五短身材的男人,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一臉的痛苦之狀。


    欄杆之上還站著五六個惡奴打扮的人,正在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對著那個書生大聲嗬斥這什麽,似乎是在出言威脅恐嚇。


    “段公子,您這是幹什麽,咱們紅翠閣好歹也是生意場所,您這樣做怕是有些不妥吧....”一旁的店小二急忙跑了過去,低聲下氣的說道。


    刺耳而囂張的主人是年輕人,長得並不算差,也算是五官端正,隻是眉目間有一抹陰鷲之色。他從雅間裏出來,一步踏到店小二身旁,一巴掌就打在了店小二的臉上,冷哼了一聲,道:“狗奴才,本少爺做事要你指手畫腳?怎麽?本少爺賠不起嗎?”


    那個店小二捂著臉連話都不敢說,隻得趕緊一溜煙的跑了,想必是通報掌櫃的了。


    “那個人是誰呀?好囂張的樣子。”徐然眉頭一皺,輕聲道。


    周明湊了過來,低聲道:“大人還不知道?這人名叫段益,是通政司左參議段少良的次子,出了名的紈絝子弟,簡直就是京城一霸。”


    “左參議?”徐然眉頭又是一皺,在他的印象中,通政司可不算是什麽實權衙門,“左參議一職不過正五品,在京城而言這種官宦子弟應該是多如牛毛吧?”


    胡學則是嘿嘿一笑道:“所正大人說得對,京城之中莫說是五品官職,就是四品之上的官員都是數不勝數,隻是這段參議有所不同而已。怎麽所正大人沒有聽奉聖夫人說起過?這段參議可是夫人的表親。”


    “本官想胡大人是誤會了,本官跟奉聖夫人可沒有兩位大人想象的那般,若真是有些關係的話,也絕對隻能算作是隔閡而已。”徐然淡淡一笑。


    周明跟胡學的臉色卻是同時一變,不是奉聖夫人?那徐然的靠山是誰?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是一臉的疑問。


    就在這時,樓下的那個書生捂著胸口緩緩直起上身,目光之中滿是憤怒,指著那個段益道:“閹賊,本書生跟小舞姑娘情投意合,關你何事?小可雖自惱無用,不能為小舞姑娘贖身,但爾等仗勢欺人,縱容惡奴傷人,難道就不懼大明律法嗎?”


    “律法?哼,本少爺就是律法,來人繼續給我打,打到他老媽都認不出來為止。”段益冷哼一聲,一把摟住了那個輕泣的女子,猖狂的大聲道。


    那五六個惡奴當下答應下來,頓時如餓狼一般朝著那個小矮個書生撲去。徐然暗自搖了搖頭,紅翠閣的掌櫃的肯定已經知道了,但沒出來,顯然是得罪不起這個段益,自己若不出手,恐怕今天有一條人命就要交代了。


    徐然衝著許文山使了個眼色,許文山等人大喜,心中都道就知道今晚肯定不會白出來,有架打就有賞錢拿。就在三人準備出手,紅翠閣的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一個二十來歲身體魁梧但卻穿著滿是補丁粗衫的粗眉大漢舉著扁擔衝了進來。


    “汝等惡奴,安敢傷我大哥,米脂孫可旺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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