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尊,快放開你手中的元嬰,他可是我男人的元嬰呀,你可別傷害了他,如果他死了,我也活不了,你快快放開他吧。”那白衣女人哭喪著臉,急促地衝著攥著那小人兒的神仙大聲喊叫。


    “什麽?他是你的男人?”那個被稱作劍尊的神仙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看著手中攥著的小人兒和那躺在地上已幾乎死去的身軀,他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不相信地地追問道:“你說什麽?你說他是你的男人?這個挑撥得讓仙魔兩界大戰起來的大魔頭---‘殷鬥羅’是你的男人,這個人剛才可是殺了我百十個銀仙十多個金仙呀,還重傷了我,你沒看到我的腹部已被他的手穿了幾個大洞嗎,你沒看到我的腸子都滾出來了嗎,若不是我有‘上古神鎧甲’護體,早死在這人手上了,你說,就憑這,我們仙界怎麽可能放過他呢?還有,你說什麽?他是你的男人,那我呢,難道我就不是你的男人了嗎?”


    “不,你不是我的男人,你隻是我的朋友,我的藍顏知己,最好最好的朋友,最好最好的藍顏知己,而他‘殷鬥羅’才是我真正的男人。”那白衣女人平靜地說。


    “啊,他才是你真正的男人,那麽我就是假的了,那我們之間的山盟海誓呢,難道那些你都忘記了嗎?難道那些也都是假的了嗎?”這位神仙感到天都塌了,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那白衣女子表情依然平靜,側目不語。


    劍尊更加氣憤了,他哭喪地說道:“你怎麽不回答,難道我們隻是朋友,而他卻是你的男人,在你的生命中他比我重要的多,是嗎?他的生命比我的重要的多,是嗎?”


    “是的。”那白衣女子猶豫了下,最終還是美目一挑,說道:“那是當然,隻有他‘殷鬥羅’才是我真正的男人,你們都不是,所以你放開他,別傷害他,你若敢傷害他一個手指頭,我就與你沒完。”


    “啊,氣死我了。”聽到這話,一大口鮮血從這位自認為修行萬年,道行很深的神仙的嘴裏噴射而出,頓時他臉色蒼白,差點兒倒下,他不住地咳嗽,用手捂住胸膛,勉強讓已愛過重傷的身體站立不倒下。


    他的眼睛直射著白衣女子,良久,他怒聲地吼叫起來:“胡蕊沁,真沒想到這話能出自你之口,我本以為我是你這生一生一世中最愛最愛的男人,沒想到事情卻是這樣,你真讓我心痛,真讓我寒心,枉我對你一片癡情,胡蕊沁,通道我與你的恩情你全忘,你與我的山盟海誓你也全忘記了,你,你還是我心目中的那個美麗的天使嗎?你還是我的紅顏知己嗎?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一直在騙我,在騙我,在玩弄我的感情。”


    這憤怒的聲音太大了,要知道,他可是仙帝級的,是仙界裏的仙劍門掌教“玄心劍尊”楚雄飛,是仙界是數一數二的大人物,一直以來都是他在玩弄女人,可沒想到今天,他卻被一個弱小的女子玩弄,還當著千軍萬馬麵前,真是氣殺我也。


    這憤怒的聲音好大呀,用足了丹田元嬰之氣,直衝雲霄。


    巨大的聲音在天地間回蕩,如雷貫耳,把正在交戰的仙、魔全驚呆了,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都停下戰鬥,循著聲音向這邊看來。


    一時間喊殺聲沒有了,痛苦的呻吟聲也暫時停下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這裏,投向劍尊楚雄諾和那個白衣女子胡蕊沁。


    安靜,特別的安靜,突然,一直與這位神仙對待的那位巨人樣的魔頭趁楚雄飛失魂落魄,一把搶過他手中攥著的那個小人兒,然後狂燥地衝到那白衣女子麵前,柔聲細語地說道:“蕊沁,你先前說的不是真的,是吧,我不相信你說的是真的,我隻知道你先前是為了救下你朋友‘殷鬥羅’,所以才胡言亂語的,是不是?我說的對不對?‘殷鬥羅’隻是你的朋友,而楚雄飛也隻是你的一個藍顏知己,而我魔界天尊---‘鬼浪兒’才是你的男人,對不對。”


    麵對突如其來的變故,天空聽仙魔們一片嘩然,怎麽回事,這是怎麽回事,原來是三個仙魔們在爭一個女人呀,我暈,難道這就是要仙魔大戰嗎,難道仙魔大戰就是為了這個女人嗎?


    暈,暈,暈,天下大暈!!!


    那白衣女子麵對相貌醜陋的魔頭巨人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意思,她抬關看著這個高大的魔頭,眼睛眨都環眨一下,一幅熟視無睹的樣子。


    身體巨大的魔王‘鬼浪兒’說這話時,心裏一點底氣也沒有,在她冷峻的注視下,他不敢妄自尊大,慢慢地將身子變小變小,最後居然變成一個和人一樣大小的,相貌英俊的青年。


    那白衣女了表情依然冰冷,還是冰冷無語。


    魔頭‘鬼浪兒’急燥了,也不顧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也不顧這是在他的部下麵前,是在兩軍對待的千軍萬馬麵前,他一切都不顧了,隻見他單膝跪地,一手攥著將死的小人兒----那是‘殷鬥羅’靈魂的結核體,一手拉住白衣女子的手,近乎央求道:“蕊沁,你說你先前說的不是真話吧,你先前是在楚雄飛的威脅下,才不得不說了那些不情願的話,其實這‘殷鬥羅’不是你的男人,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其實你從來就隻愛我一個人,你愛的應該是我,你應該是我魔界的魔尊娘娘,你並不愛那個道貌岸然的神仙楚雄飛,他並不愛這個將死的‘殷鬥羅’,對吧,我說的對吧。”


    “哄”,


    “哈哈”,


    聽到魔王“鬼浪兒”這句話,仙界軍隊這邊的神們哄然大笑,“哈哈,這個小醜,這個醜陋的魔頭,居然當著這麽多人跪在一個女人麵前,還說著這些喪氣又肉麻的話,真是丟人死了,可笑死了。”


    仙界的神們哈哈大笑,嗤笑呀,這是嗤笑!!!


    一時間魔界的軍隊開始騷動,眾魔們羞愧無比,他們都在心裏罵他們的魔王,但是,那是魔王呀是他們的王呀,是他們的頭,他們誰敢說個不字呢,他們隻能忍著,鱉著,生氣著,騷動著。


    眾神的嗤笑,眾魔的不解,那魔王都不為所動,他用期待的眼神望著那白衣女子,希望她能正確地回答他,希望他能在眾人麵前保住他的麵子,希望她能把當他是她最最愛的男人。


    白衣女子終於說話了,她說道:“魔王,我知道你的心意,你們魔界和仙界也都不要爭了,在我男人麵前,我不可能對你們兩個,一個神一個魔說出什麽安慰的話,我隻能說,這個被你們仙界和魔界追殺的男人就是我真正的男人,隻有他才是我的男人,雖然你們倆人都愛我,都想讓我成為你們倆的女人,但是,這一切在我男人麵前,全是假的,我隻愛我的男人‘殷鬥羅’,你們倆無法與他比。雖然你們一個是神王,一個是魔王,但我心中最愛的是我的男人,我隻愛他,愛他一生一世,如果他現在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和他一塊死。”


    天啊,聽到這話,魔王慘叫一聲,口噴鮮血,差點暈死過去,他顫抖著用單手撐地,勉強讓自己身子不倒下,然後咬牙切齒地看著手中的小人兒---殷鬥羅的元嬰“嗷嗷”大叫。


    這下那殷鬥羅的元嬰,也就是那個小人兒得意起來,他用輕佻地眼光看著那個搶他身體的弟子,用意識流說道:“小子,看到沒有,聽到沒有,不錯吧,這下你為得到我的身體而感到榮幸了吧,這就是我,獵豔女人無數,還讓女人為我誓死誓活的男人,哈哈,我‘殷鬥羅’就是一個偉大的人,胡蕊香就是我的女人,是我眾多的女人之一,嗬嗬,我的女人們一個個對我忠貞不二啊,人生,活到這個地步,還有什麽可索求的呢,哈哈,死而無憾,死而無憾呀!!!小子,這回這些女人都便宜給你了,你小子可真有豔福,記住,我死後,你可別讓我的那些美人,包括這個白美人胡蕊沁獨守空房喲,哈哈。”


    那個小人兒元嬰被魔王攥在手上,已奄奄一息了,但他還能笑的出來,真是佩服,視死如歸,誓死他要做個風流鬼。


    搶他身體的弟子一生是最討厭這種花花公子的男人,不屑地說道:“不過就是些女人嗎,有什麽可炫耀的,我才不稀罕,我才不要。”


    他的意識流裏又出現了一個現代的東方美人,那劍眉,那鳳眼,那皮膚,那頭發,這一切是那樣的飄忽不定又讓他心追神往。


    (注明一下:這小子和殷鬥羅說話時全用的是“意識流”說的,“意識流”實際就是一種大腦感應,或心靈感應,他們倆的感應也隻有他們倆人知道和明白,所以別人是聽不到看不到他們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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