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國慶一把拉住胡蕊沁的手,擠擠眼,說道:“胡姐,這樣不可,咱們現在勢單力薄,且你男人殷鬥羅也死了,你和他一塊練就的‘九天陰陽劍’也隻能使出一半的威力,這樣硬拚對我們不利,我看我們還是想法突圍的好。”


    裴國慶這句話是他故意說給大螳螂聽的,他知道一場大戰不可避免,自己先說些怯意的話,好讓對方輕敵呀。


    那螳螂人聽到這話後笑的好開心,得意洋洋地說道:“哈哈,胡美人胡大美人,聽到了吧,這小子都說他不是殷鬥羅,說殷鬥羅已死了,看來這小子一定是別的靈魂附體,你還以為他是你男人呢,哈哈,我看你現在還有什麽可以嬌橫的呢,你以為我們暗界是吃幹飯的嗎,告訴你,先前那殷鬥羅被的身體被打死時,還有在他的元嬰自爆時,我就在暗處清楚地看著這一切,我早看出這小子不是殷鬥羅,是借已還魂,哈哈,這下你的陰陽劍也使不出什麽厲害的威力了,和我鬥,你必死無疑,我看你還是從了我們暗界,當了我們的暗界娘娘吧,”


    “呸。”聽到這話,胡蕊沁肺都氣炸了,說道:“看來你大螳螂果然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那殷鬥羅好歹也是你的結拜大哥,你居然能看著他死而不救,看著他自爆而不來幫忙,你還算是他兄弟嗎,你們當初結義時的山盟海誓呢,難道這些你全忘記了,嗬,我忘記了,你本來就是一隻臭蟲,臭蟲怎麽會有情有義呢,背信棄義是你的常事,但是,你別忘記了,你好歹也是暗界數一數二的人物,這事若傳出去,我看你以後還怎麽在暗界立足,怎麽在江湖上混。”


    “哈哈,傳出去,啊,我害怕呀,胡蕊沁,你以為你還能活著離開嗎,你以為你還有機會把這事傳出去嗎,哼哼,你既然說出這話,那你也就別怪我心黑手辣,那我今天可就要殺人滅口了,哈哈,那你胡大美人可就別妄想當我們暗界的娘娘了,我看我這就讓你倆死無葬身之地,看看天下還有誰知道些事,哈哈,胡蕊沁胡大美人,你看我今天要先奸後殺呢,或者先殺後奸,哈哈哈,”


    “卑鄙”,這下胡蕊沁更是火冒三丈,唾口罵道:“好個無恥之徒,居然無恥到了這樣,居然連你嫂嫂也不放過,真是可惡可殺,我看怎麽要了你的小命。”


    胡蕊沁說著,回頭對裴國慶喊道:“準備戰鬥,九天陰陰劍第一式,盤古開天。”


    “嗨!!!別忙!”裴國慶趕忙阻攔道:“胡姐姐,我問你個問題,若這個問題不弄明白,萬一我死了可就是死不瞑目的了。”


    “啊,我不許你說這話,我不許你說死字,這個字多不吉利,你有什麽沒弄明白的就說吧,等你說完了我再滅這個臭蟲也不遲。”


    裴國慶說道:“姐姐,我問你,為什麽暗界都是些臭蟲怪物,且這些臭蟲怪物居然也會有元神,而且他們的元神也居然會是人呢?”


    “媽的,你敢罵我!”大螳螂氣的怒目圓睜,真想一鉗子把他裴國慶鉗死,但他在胡蕊沁沒有宣戰前他是不可能對這個有可能是未來的‘皇上娘娘’先動手的。


    “哦,我以為是什麽大不了的問題,你問這個呀,看來你真是不懂,你真是個隻讀四書,不管窗外事的家夥。告訴你,其實這世界本隻有仙界,魔界和人間這三界,根本就沒有個暗界,這個暗界也不過是魔界的一個分支而已,但它暗界卻脫離了魔界,不再屬於魔界統轄。”


    “啊,原來世界是這樣,原來這世上果然有仙有魔有怪呀,胡姐,我問你,難道這暗界的人全是怪物嗎?”裴國慶問道。


    “是的,”胡蕊沁繼續說道:“暗界本就是魔界的一個分支,是臭蟲怪物的分支,魔界的人在‘修魔’的時候通常有二種‘元神’出現,一種人通過修煉可以將元神變成了人,然後以人的麵目出現,於是這種魔就是正統的魔界魔頭,也就是我們通常說的魔,而另一種人卻通過修煉可以將元神變成怪物和臭蟲,就像你眼前這個大螳螂一樣,他們在修魔的時候,他們的元神變成了怪物臭蟲,所以他們成魔後就隻能以怪物臭蟲的麵目出現,所以你先前看到他在空中時就是隻醜螳螂,那螳螂就是他的元神,而眼前的他就是他本人。”


    “哦,我明白了,原來空中那個螳螂是他的元神,好醜呀,那這些魔頭為什麽又自稱是暗界呢?”


    胡蕊沁說道:“這些怪物臭蟲級的魔頭們為了擺脫魔界正統魔頭們的嘲笑和奴役,他們揭杆而起,與正統的魔頭們點頭,最終因功力不濟,而被正統魔頭們趕殺到地球的南北兩極的極洞裏去了,那極洞裏黑暗不見天日,於是他們就自嘲為暗界,現在你明白了嗎?”


    “哦,原來是這樣,喲,這麽說我們這個星球真的是地球了,你剛才不是說地球嗎?”


    “是的,這個星球正是地球,怎麽了,難道你連我們生活的這個地球的名字也不知道嗎,真不知道你媽是怎麽生你的,真是的!”


    哇,胡蕊沁這最後一句差點沒把裴國慶氣得噎死。


    “九天陰陰劍第一式,盤古開天,小子,你的話講完了吧,我也給你說完了吧,準備戰鬥,九天陰陰劍第一式,盤古開天,”


    話音末落,那“九天陰陽劍”已被她胡蕊沁使了出來,裴國慶的身體又被她使出的劍氣卷起在了空中,“第一式,盤古開天”,隨著她一聲嬌喝,裴國慶的身子和胡蕊沁的身體迅速開始旋轉,那陰陽太極圖形再次出現,無數劍影夾著無盡的劍氣向著大螳螂殺來。


    裴國慶在空中還不忘再次麻痹下大螳螂,他對胡蕊沁說道:“哎呀我的天,我不是殷鬥羅,我根本就不會這什麽九天陰陽劍法呀,胡蕊沁,你快放下我,我的頭好暈呀,我這個樣子怎麽能當你的‘陽劍’呢,你還是快放下我吧,我們快點逃跑吧。”


    哈哈,聽到這話,大螳螂好開心呀。


    那大螳螂看著胡蕊沁用劍氣把笨頭笨腦的裴國慶裹上了天空,又看到那裴國慶一點劍法都不會,不禁哈哈大笑,說道:“哈哈,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九天陰陽劍嗎,哈哈,隨便找個人就可以當‘陽劍’,你胡蕊沁也太可笑了吧,殷鬥羅已死,陽劍已失,你一個‘陰劍’還有什麽能耐可以扭轉乾坤的呢,我看你這是自不量力。”


    大螳螂說著話時,兩把兵器“方天畫戟”瞬間出現在他手中,隻見他使出了本體就會看家本領“螳螂捕蟬”招式,頓時把兩把“方天畫戟”使得疾如風,暴如雨,頓時,那“方天畫戟”也化作無數幻影,像雨點一樣向胡蕊沁和裴國慶的太極圖形紮來。


    “不好,這醜螳螂力大無窮,方天畫戟又是它的螳螂本體功夫,他這力道就難以抵擋,看來我們凶多吉少了,裴國慶,不,死殷鬥羅,快快現身,快快現身呀。”胡蕊沁急了,眼看她倆已招架不住,急得她都快潑口大罵了。


    她一邊罵著一邊使出狠招,“九天陰陽劍第三式,潛龍勿用。“胡蕊沁一下子就連續命三招,招招都是厲害的劍法。


    啊,三式都快使完了,殷鬥羅,死殷鬥羅,你怎麽還不出來呀,再不出來我可要死翹翹了,殷鬥羅,你能眼看著你的女人死翹翹而你不管嗎,快出來呀。”


    聽到這話,大螳螂更得意了,他譏笑道:“吼吧,你就吼吧,我道要看看一個死人還能複活嗎,殷鬥羅,死鬥羅,你能出來嗎?哈哈,一個死鬥羅還能出來幫你們,笑話,我看你們這三湊六合的臨時夫妻也算是走到盡頭了,死到臨頭,我看你胡蕊沁就別再指望這小子當你的男人殷鬥羅了,我看你還是乖乖地嫁給我,讓我先奸後殺了吧,哈哈,你們倆都給我死去吧。”


    大螳螂說這話時,仰頭大笑,看來這倆個臨時夫妻根本就使不出“九天陰陽劍”的元髓,他們已是甕中之鱉,遲死早死都是死,“嗬嗬,殷鬥羅已死,我讓你們裝。”


    他隻顧笑,然而就在他大意之時,“九天陰陽劍第六式,終日乾乾”,隨著胡蕊沁一聲嬌喝,裴國慶背後那個黑影開始出現,就像裴國慶身體的重影一樣,這重影指揮著裴國慶的身體和拳腳以及手中的劍,頓時,九天陰陽劍威力大增,無數劍影化作混濁氣體,以磅礴之氣,無邊無際地身向大螳螂的身體衝來。


    啊,大螳螂一個大意,一股氣流迎麵撞來,他頓時覺得胸口“彭”的一聲遭到猛烈一擊,頓時他仰天朝天“撲通”一聲摔倒,口吐鮮血,臉色蒼白,瞬間從人形被打回螳螂原形,成了一隻諾大的醜螳螂。


    “好,他中招了。”裴國慶高興地吼叫起來,這正是他要的,他先前說的那些話終於讓這醜螳螂輕敵了,他們贏了。


    “嗬嗬,真有你的,可見你小子還挺聰明的嘛,身子不行,腦子還好使,還知道用慌話騙這醜螳螂上當,不錯,孺子可教。”胡蕊沁高興地說。


    “暈倒,什麽叫孺子可教,別忘記了,我們是臨時夫妻,我可是你的臨時男人,臨時男人也是男人,你的男人怎麽就成了孺子呢,你也不怕說出這話來引人笑話。”裴國慶一點也不服軟,狡辯起來。


    “哼,不和你這小子鬥嘴巴皮,隨便你說,男人嘛,不就是想占點女人的小便宜嘛,便宜了你。”胡蕊沁說著就準備衝到受傷的螳螂身前,準備再一劍戳死他的身體,然後再上去抓它的元嬰,吃掉他的元嬰,元嬰可是個好東西,那可是人體所有功力和靈魂的結晶,不可多得的東西喲。


    她撲了上去,一劍刺穿了螳螂的心髒,然後伸手抓進它的身體,單手成爪,直指它的元嬰處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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