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來了精神,她伸手一摸懷中的母魔寶,還好,它還在,沒有被公的釣走,哼哼,這公的好陰險呀,它這是悄悄地跑來,想趁我不注意約走我這個母的,真卑鄙。


    想到這兒,清兒興奮地看著那支在天空中不停旋轉和飛舞著的那個魔寶,公的,公的,我今天一定要抓住你。


    不能讓它跑了,不能讓它釣走我的這個母的,哼,我得攥緊這個母魔寶不鬆手,看你能怎樣,然後,然後待機再抓住你這個公的。


    “父親,快幫我抓住那個公魔寶,快。”清兒趕忙手指著空中的魔寶,急促地對父親說道。


    “什麽?魔寶!”這下她父親胡再生也看到了,這是個非常奇怪的東西,細長細長的,像個針,但又很長,沒有翅膀卻能飛翔,沒有頭,卻好像會思考,難道這真的是魔寶。


    魔寶,看來真的是魔寶,那好呀,我抓住了魔寶,那可就是發大了,要知道,在這修仙界,哪個厲害的角色沒有寶呢,我胡再生叱吒風雲這麽多年,為什麽沒有聲名顯赫呢,那就是因為沒有魔寶的原因。


    魔寶魔寶,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今天讓我們父女倆遇上了,我就要抓住你,你這時候出現,說不定對取回我女兒那寶貝有幫助,魔寶,我來了。


    清兒父親說著,就迅速地撲過去,他撲到裴國慶身邊,然後跳起,抻手就抓那魔寶,可是,那魔寶好像長有眼睛,它看到他來抓,就馬上向空中一竄,他沒有抓到。


    這時清兒也跑了過來,她的輕功比父親好多了,她縱身一跳,伸出手,差一點就抓到了,但就是差那麽一點,就是沒抓到。


    清兒急了,趕緊又是幾下連蹦帶跳的,可是,每次都差那麽一點,看來那魔寶是故意的,故意讓她夠不著,又不泄氣。


    暈,這是什麽寶呀,居然敢給我開開玩笑,清兒氣急了,她牙一咬,既然得不到,那就毀了你,說著,她從背後取出一支箭,然後拉弓對準那魔寶。


    “我回我看你往哪兒跑,還不乖乖地下來束手就擒。”清兒盯著那魔寶,真是不想射,她好喜歡這個公的,這個東西會跑會飛還調皮,好可愛。


    那正在飛舞著的魔寶,也叫魔針吧,它看到清兒搭弓要射它,害怕似的一下子旋轉著落到裴國慶的頭上,在他的頭頂上方它停留了一下,然後迅速變短變細,由先前的一尺來長,變成了隻有一寸多長的小針,然後再就是,它“倏”的一下不見了。


    看到這一幕,清兒的父親激動不已:“這東西真是個魔寶呀,能變大變小,能來回跑,空中飛,還像長了眼睛,還會思考,可真是個寶貝呀寶貝。”


    “啊,它跑到哪去了呢?父親,你別在這兒感慨了,趕快幫我找呀。”清兒和父親倆趕忙在裴國慶頭上摸,身上搜,可是,那東西好像消失了一樣,不見了。


    “為什麽找不到了呢,他頭上身上都沒有呀。”清兒的父親感到奇怪。


    “難道,難道這寶物本來就是這個臭男人裴國慶的?難道這臭男人裴國慶就是是這魔寶的主人,哇,我好嫉妒喲,”清兒不相信地說著,然後從懷裏取出那個母寶物,生怕它也會消失一樣地攥的緊緊的,恨恨地對著中毒昏迷的裴國慶說道:“沒想到你這男人還心貪,公的母的寶物你全收,男的女的你也全要,嗬嗬,壞蛋。”


    清兒說著,就氣憤地踢了裴國慶一腳,哈俁,她這句話和她的表情頓時把胡再生逗笑了,這個小女兒呀太可愛了,她才是個寶,真才是我的大活寶。


    “不會呀,我們不會找不到它的呀,”清兒拿捏著自己的下巴,在思考,突然她想起來什麽似的,她抽出身上的佩劍,對著裴國慶的頭就刺了上去。


    “使不得,使不得”清兒的父親趕忙一把攔住她,說道:“清兒,你怎麽要提劍殺他呢?”


    清兒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笑笑地說道:“父親,我為什麽不能殺他,像他這種甘願做妖精男人的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我殺了也又怎樣。”


    “你不能殺他呀”,清兒的父親說道:“你不是想從妖精那兒奪回的你的寶貝嘛,那你就得讓他活著。”


    “為什麽?”


    清兒的父親說道:“清兒,你要知道,這個裴國慶雖然是個廢人,但是他卻是胡蕊沁這妖精的致命處,若你殺死了他,那胡蕊沁就失去了牽掛,那她就會放開性子與你廝殺,或者她會因失去了愛人,而極度悲傷,從而和你來個魚死網破,她從而親自毀了你要的那個寶貝,你說,到那時,你是不是後悔也不來及了。”


    “啊,這麽嚴重,這麽說,他若死了,我那寶貝就得不成了嗎?”清兒故作驚訝地問。


    “是啊”,清兒的父親說道:“所以嘛,女兒,你放下你手中的劍,不要殺他,不但不要殺他,而且我們倆現在要想辦法救活他和她,隻有他倆都活著,你的寶貝才有希望回到你手中來,他倆若提前死了一個,你這寶貝都要不回來。”


    “喲,好煩呀,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到收回我的寶貝!”清兒聽著父親的話就想哭,寶貝,你什麽時間能回到我身上呢。


    清兒父親胡再生繼續說道:“清兒,別急,要有耐心,我先前不是在你耳邊說了嘛,我們一定要選到月底,在沒有月亮,天最黑最黑時動手才行,如果你現在動手殺了他,隻怕即使到了良辰吉日的那一天,你也無法完整地要回你的寶貝了,你好好想想,你看是不是應該放下你手中的劍。”


    聽到父親這話,清兒沒有再動手了,她輕輕地拿開父親按著她劍的手,輕描淡寫問道:“父親,你的話真多,你說完沒有。”


    “說完了,說完了,我該說的都說了,說完了,你要怎樣。”清兒的父親看著這麽鎮定的清兒,糊塗了起來,他不知道這個刁鑽的女兒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哈哈,哈哈”,清兒大笑,笑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她嬌嗔地對父親說道:“父親,你是老糊塗了吧,我怎麽可能提劍去殺他呢,你也太低估你女兒的智商了吧,其實,不用你老人家說,這些事我早就知道,我自有分寸,你讓開。”


    清兒說著,撥開父親,然後劍花一捥,隻見劍光在裴國慶頭頂上一陣花花的閃,隻一會兒,裴國慶頭上的頭發就被她的劍削個淨光,成了個光頭了。


    “你這是做什麽?”清兒父親問。


    “我能做什麽,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清兒小嘴一嘟,俏皮地笑了。


    “真拿你沒辦法,小滑頭。”胡再生搖搖頭,隻好上前摸著裴國慶的頭,一點一點地仔細地看了。


    “啊,在這兒,找到了。”清兒的父親,也就是被稱為毒王的父親終於看到了裴國慶的頭上有個針頭了,針頭不大,如果不是削光了他的頭發,還真找不到。


    “聰明呀女兒,你好聰明呀,不愧是你老爸的好女子。”毒王表揚起她女兒了。


    “嘿嘿,父親,這算什麽,小菜一碟。”清說著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壞蛋”,胡再生也開心地笑了,然後他伸出自己的指甲,去掐去撥那個魔針。


    撥呀撥,他撥了半天,那個魔針像是定在裴國慶頭上一樣,他怎麽使勁也撥不出來。


    “怎麽,撥不出來嗎”,清兒問,然後清兒又對他父親說道:“爸,若撥不出來,你就用刀子剜呀,你怕你什麽,大不了他死了就是,哈哈。”


    聽到這話,胡再生又氣又沒辦法,對於這個女兒,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就隻當她是個開心果吧,隻要她開心,她就會忘記了自己失去寶貝的痛苦,就會忘記她自己的醜陋,就會像個正常姑娘一樣生活。


    “壞蛋”,胡再生心疼地看著女兒,他也開心地笑了,“願女兒天天開心”,這是胡再生一生的願望。


    正當他倆發笑時,突然,那個魔針掙脫了胡再生的手,從裴國慶的頭皮中跳了出來,接著又是一跳,就跳到了空中。


    “啊,它跑了,它跑了。”清兒齊聲驚呼,真是沒有想到,這麽長的針居然能真的鑽進在他裴國慶的大腦中,而且還又讓它跑了。


    魔針跑出來了,父女倆又想去抓,但是,這次那魔針好像有正事要幹,它不再戲耍他倆了,隻見那在空中繞了幾個圈圈,等到這父女倆都仰頭張望裏,它突然一個下墜,速度很快,一下子就落到清兒身邊的裴國慶的傷口處,針頭刺入裴國慶的主動脈,吸出一長管帶著劇毒的黑血,然後又飛到空中,盤旋了兩下後飛走了,飛到了遠方,直到消失在這父女倆的視線中。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這魔針還要吸人血,吃人血嗎,想到血,吸血,清兒就害怕,看來這魔針不一定就是這裴國慶的寶物,裴國慶也不一定是這魔針的主人,它一定是覺得男人的血吸起來比較爽,所以才放過胡蕊沁,而來吸裴國慶的,吸飽了,它就跑了吧。


    清兒就是這樣想的,她不知道怎麽解釋這些莫名其妙的事。


    “啊”,裴國慶在被那魔針刺入動脈血管時,一陣猛烈的劇痛讓他從中毒昏迷狀態中醒來,“啊,好痛,是誰在用針紮我?啊,好痛,怎麽渾身疼痛,頭暈的不行,看來我中毒太深,將死無疑了。”裴國慶自言自語的大聲喊痛。


    “誰讓你死,誰想讓你死,我才不想讓你死呢,你這個臭男人,你終於醒了。”清兒罵道。


    “這是在哪呀,這胡蕊沁胡大姐是怎麽了,她怎麽也中毒了,她怎麽也倒在了這裏,啊,難道,難道你清兒也給他下毒手了嗎,你讓她也中毒了嗎,你呀你,你清兒可真狠呀。”看到胡蕊沁昏倒在他的身邊,裴國慶真是心疼呀。


    你說他能不心疼嗎,這可是舍命救我的人呀,這可是我的重影大哥愛戴的人呀,我能不心疼嗎。


    “我沒有喲,我沒有。”清兒趕忙解釋,她說道:“這妖精是為了救你,她用嘴巴去吸你傷口上的毒,結果把她自己毒倒了,你說這能怪我嗎。”


    “哦,原來這樣。”聽到這話,裴國慶更是對她胡蕊沁一片的感激,心裏直說:“胡姐,謝謝你呀,謝謝你,你真是我的大好人,大大的好人。”


    看到裴國慶醒了,清兒試探著從她的懷裏取出那個母寶物,亮在他麵前,問道:“裴國慶,你看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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