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衝一愣,脫口道:“等等。(..tw好看的小說)哪個是秦珀?”他打斷了那小個子梁明的介紹。那高個子是應聲而出,靦腆地道:“我……我是……”


    聶衝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叫秦珀的高個子,有點老懷欣慰,我拷,竟然是小舅子,不過長得還算一表人才!秦璐的家世他是問得清清楚楚,有個哥,也要個弟,這個弟就叫做秦珀,哈哈,竟然在這相遇了。


    聶衝拍拍秦珀的肩膀,說道:“你就是小珀啊。長這麽大了。”客氣話嘖,以前的,哦,就是到以後,大人們見著小年青幾乎都會說這句。


    那秦珀一頭霧水,滿臉疑惑,低低地問道:“這位哥,您見……見過我?”聶衝大言不慚地道:“我是你姐夫啊。”


    秦珀啊了一聲,瞪大眼睛,脫口道:“姐夫……你……不是吧?”


    聶衝這才想起,好像自己不是合法的,連忙解釋道:“你姐和那什麽劉偉也就是你前姐夫離婚了,改嫁給我,我現在才是你真姐夫。”聲音越來越弱,感覺有點心虛,真的好像不是很合法,有點這個夫那個婦的意思耶。


    秦珀半信半疑,聶衝指指地下,說道:“你姐就在下麵,等夥你再去問她。哎,學生們,你們都過來,幫幫忙好嗎?”


    秦珀啊了一聲,差點淚如雨下,他哽咽道:“什麽?我姐她……”那姿勢幾乎要上來扭了。聶衝及時阻止他道:“小珀,你誤會了,你姐就藏在下麵的地窖裏,同學們,你們都來幫忙,把這裏清理開來。”


    他一聲令下,秦珀是第一時間衝上前去搬石頭,看得出他跟他姐的感情還很深的。人多力量大,很快就把洞口位置清理開來了。聶衝把剛才繳獲的武器分個三個會用槍的學生,自己則從水裏潛了回去。然後把裏麵的支撐清理出來,然後打開機關,幾經破壞,這機關已經失靈,上下努力,這才把它挑開。


    姐弟相見,自然要抱頭痛哭。秦璐向弟弟介紹了他的新姐夫的時候,這個小家夥依然是一臉的疑惑,直到新姐夫把鬼子的中將抱將出來,才知道這新姐夫是實打實的猛人一個,比起舊姐夫那是不知英雄了多少倍,他立即就認可了,姐夫長姐夫短的叫個不停,直讓聶衝和秦璐心虛虛的,畢竟現在還是這個夫那個婦嘛。


    這裏還是天柱山的外圍,隨時會有鬼子過來,必須盡快撤離。金銀珠寶是帶不走了,聶衝立即指揮學生把那地洞全部掩埋起來,讓他們補充了米餅及罐頭,然後找根棍子把吉住良輔捆在上麵,叫兩個身強力壯的學生抬著走。電台是好東西當然也一並帶回去。


    山裏麵盡是鬼子的搜索部隊,聶衝也不太擔心,連日下雨,山道泥濘不堪,對於沒走慣山道的鬼子第九師團的正規部隊絕對不路,鬧出那麽大的動靜,領導失蹤了那麽久,相信陳豪他們,甚至是莫敵等一定會有所行動。鬼子進了山不一定就出得來了。


    聶衝是一馬當先,在前麵探路,他已臨時向這群學生傳授了幾種手勢,也傳授了幾種應急辦法,讓走就走讓散就散,讓躲就得躲。.tw讓他老懷欣慰的就是,這群學生的素質真的不錯,一說就會,而且體能也很不錯,雖然在大山裏奔波了幾天,但現在行動起來沒一個掉隊。至於秦珀,就乘乖乖地在他姐旁邊照應就是了。


    在大山裏穿行了近兩個多時辰,槍聲是沒聽見一響,鬼影也沒見一隻,今天天氣陰陰沉沉,黑雲把大山連成了一塊,還好沒把那雨水噴灑出來。聶衝站在一座山頭上觀望,有著豐富戰爭經驗的他很快就在西南方向的天空上發現了異色,那和烏雲混在一塊的分明是硝煙,那邊肯定有戰事發生,不過距離有點遠。


    再遠都得去,聶衝立即叫過梁明,這家夥個子有點小,但好像很有領導能力,就把這裏交給他了。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歇下來,他是一再吩咐梁明,還根據後世耳熟能詳的這應急那預案告訴他應該怎麽做,要他一定要保護好這裏所有人的安全,當然對那日本中將,必要時就切……


    處理完這裏的後事,聶衝背起兩根步槍,攜上五枚手雷,便孤身踏上了征途。在密室裏困了那麽久,體能蓄備充足,渾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勁,急需找小鬼子來發泄啊。


    聶衝一路向前,這裏應該下了好幾天雨,山道泥濘得一步一腳泥。這個不是壞事,他在山裏跑慣了,還感覺不是很妥,對於那些小鬼子豈不是更難受?就這一地的泥,足可以把鬼子們的戰鬥力削減三分之二以上。


    翻越了六七座山峰,那硝煙的味道已很濃鬱了,槍聲炮聲很清晰地傳進了耳邊。那響動就在眼前的這座山峰之後或者是之上。不過聶衝有點傻眼,這座山老高老陡,爬起來不容易。但槍聲就是戰鬥,好久沒打槍了,爬唄。這樣的山又不是沒爬過。


    聶衝背起槍,奮勇向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攀上了險峰。他伏在山頂,忍禁不住地吹了聲小口哨,這番辛苦真的太值了。這山峰是周圍最高點,而前麵的一座山峰上正有一群小鬼子在忙來忙去地布置陣地,再前麵一座山峰上卻是硝煙彌漫,爆炸聲連連,那山頭正在經受著諸多迫擊炮的轟炸,依稀能見著那山頂上有不少小鬼子在避來避去。


    形勢很明顯,是自己的部隊在圍攻這股鬼子。自己失蹤了那麽久,相信自己的部隊肯定會抓狂,也一定會全軍出動來尋找自己。鬼子大部隊也進山去尋找他們的“領導”,在山裏,在泥濘地裏,這股鬼子的結局已定。


    在平日訓練時,聶衝教導自己部隊的打法其實很簡單,那就是:一擾二拖三擾四拖五攻孤軍槍打出頭鳥,再擾再拖……相信莫敵他們會很嚴格地遵守的。這個戰法是很簡單,但卻很有效,拖死鬼子,累死鬼子,讓它們吃不安穩睡不敢合眼,然後再輕輕鬆鬆地聚之殲之。總之一踏入大山,這鬼子肯定是不死都一身的殘。


    事實證明了,這群鬼子的數量不少,起碼是大隊規模,但那架勢卻是在防守,明顯很吃力。聶衝伏在泥地用望遠鏡觀察著,真的很替這股鬼子悲哀,都是不成人形了,那軍服還是一身的黃,但都是泥土的顏色。這那是一群精銳的鬼子兵,明顯是一群叫化子嘛。看來是給自己的部隊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那山的背後,正對著自己有一堆人,簇擁在一個坐在山石的鬼子軍官身前身後,時不時向他嘀咕幾句。那鬼子軍官的軍服上也是糊滿了泥,絕對看不出原來的料子,不過他現在還很威嚴,屁股雖然粘在石上,雙手卻是扶著一把戰刀,有點大馬金刀的姿勢,嘴裏應該在嘀咕著你的這個你的那個……


    聶衝用望遠鏡仔細地觀察,終於在他的領章上看到模糊的一點金光,頓時樂開了花,我拷,居然是個少將,你這不是找死嗎?


    這裏距那邊絕對在射程之內,直線距離不超過四百米,中間隔著一道深溝,一槍下去,就是暴露了行蹤,鬼子要是沒有炮的話,還很安全。這個事聶衝絕對是樂意幹的。


    瞄準了,輕輕扣動扳機,槍聲很清脆,然後便見那鬼子軍官的身軀劇震,然後慢慢地側翻在地。這一槍沒有失手,直接就在他的額頭開多了一隻“眼”。


    聶衝很滿意,一個鬼子少將又沒了,這應該是那蠢貨吉住良輔的兩個助手,就不知是秋山義允還是什麽井書宣時了,管你誰是誰,總之得死翹翹。


    他的惡行,立即換來憤怒的日軍的槍彈報複,他藏身的石頭左左右右以及頭頂幾乎都給彈頭湮滅了。還好子彈不會拐彎,愣是沒一粒打中他。此情此景,真的很舒暢,美中不足的是沒有煙煙和酒酒,如果能叼根小煙,喝口小酒,笑看著這些槍林彈雨,絕對是一種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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