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讓我們把目光轉到超高校級的幸運,也就是小苗木身上。


    他現在隻是在瞎逛著,並沒有很刻意地去找那個所謂的“鑰匙”。不管怎麽說,他總覺得這件事裏麵透著一股子詭異。一直鼓勵他們“畢業”的黑白熊一反常態地掏出了這玩意兒,而處處跟黑白熊作對的謝協這次也沒說任何話,似乎放任了黑白熊的行為。


    說到底,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他們到底想做什麽,誰也不清楚。他們就像魚缸裏的小醜魚一樣,渴望著往外逃,渴望著回到那個不知道到底是否被汙染了的海底去。


    他並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好像所有東西都被誰操控著的感覺。甚至是當逐漸和那些同學們熟稔起來時,又逐漸變得陌生了,他便由衷地覺得可怕。偶爾路過時,那些本可以笑著交談的同伴看向他,眸子中帶著隻會令他覺得陌生的警惕。盡管隻有那麽一瞬,但還是令一向信任著彼此的他心寒。


    所以他也沒興趣往那些有人的地方湊,專門挑沒人的地方跑。學生們一共隻有十五個罷了,即使每個人找一個地方也鋪不滿兩層的,地方太多了。而且想找完一個地方也不容易,他可不相信黑白熊會把那玩意兒藏在什麽顯眼的地方。那就不叫藏了,那叫放。


    不過整個校園也沒多大,不可能讓他找個地方安安分分的一個人都遇不到。不過他隻是目不斜視地走過一個個地反,閑逛著,從一樓跑到了宿舍,又跑到二樓,最後跑回到了一樓,幾乎所有人都打了個照麵,不過唯獨沒有見到舞園。


    這讓他有些擔心。要說實話吧,那麽漂亮一個妹子,還是大偶像,而且似乎對自己感官不錯的樣子,真的讓做了十五六年法師的小苗木有些動心的。當然,他倒是不可能嚷嚷著什麽“教練我要脫團”什麽的,不過偶爾臆想一下還是可以的嘛。


    出於這種情緒下,他瞎逛也未嚐沒有找找看舞園在哪裏的目的。雖然他也不知道如果遇到了兩人到底能有什麽話說。不過二樓都逛完了,他也愣是沒找到舞園。這就讓他覺得有些奇怪了。雖然他並沒有去那些小教室找就是了——他可不喜歡一開門就看到有人瞪著自己。


    莫非在一樓的教室嗎?還是單純地錯過了呢?


    苗木不由得撓撓頭,有些犯難了。如果是前一個還好說,後一個就麻煩了。這代表著他又要逛一轉。這種時候還到處瞎晃的估計也就他一個了吧。


    不不不,這麽一想,好像前麵那個也很麻煩啊。一間教室裏也沒多少地方可以找,估計舞園早離開了……


    這不是說他又要轉一輪!


    苗木不由得苦著臉,老老實實地跑回去一樓。沒辦法,找唄。誰讓人家是女神他隻是小透明對吧?應該的應該的……他到底還是不是超高校級的幸運了,這麽轉一輪下來都能找丟,也真是沒誰了。


    吐槽著自己,突然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在靜悄悄的走廊裏響起來。苗木不由得緊張了一下,不過在看到那件快成為標誌的紅色外套後他便放鬆了下來,朝那人揮了揮手。


    自然是朝日奈,她倒是好興致,這種情況下還笑著,朝苗木揮手,說:“苗木,你找到了嗎?”她倒是想都不想就問出來了。


    苗木苦笑著,攤了攤手,說:“沒有啊,我隻是在閑逛而已。不過你在做什麽呢?跑得這麽快?”


    大概是朝日奈體力真的很優秀吧,一路小跑著也不見氣息變急。她撓了撓頭,嘿嘿地笑起來,有些得意地說:“沒有啦,我隻是在想黑白熊會不會把鑰匙藏在路上,這樣的話大家再怎麽找房間都沒用吧?”


    這女孩也是夠腦洞大開的,不過苗木覺得如果放路上什麽也太兒戲了,按照黑白熊那性子來說不會幹這種事情吧?畢竟藏房間裏還好說,要真放路上那麽多人走過,就算再隱蔽也有可能被發現的。這就未免太那個了,除非它就是想讓人輕易找到吧。


    看著朝日奈那有些得意的臉,苗木沒好意思打擊人家,隻是說:“那你加油。”


    “恩。”朝日奈笑著點頭,小手握緊在胸前,像是在給自己打氣,又跑起來。苗木真的很懷疑就算藏路上這麽找真的找得到嗎?


    看著朝日奈的背影,苗木突然想起他的目的,不由得喊住朝日奈道:“朝日奈,等等。”


    “怎麽了嗎?”朝日奈在原地繼續小跑著,回過頭疑惑地看向苗木。


    苗木也沒啥不好意思的,直接就問:“你有見到舞園去哪裏了嗎?”


    “恩……”朝日奈很認真地想了想,突然表情一亮,說:“我想起來了,她剛才好像從1-a教室那邊出去了。你找她有什麽事嗎?”


    “謝了。”苗木點頭道謝,不過沒有回答朝日奈的問題,轉頭便走了。他總不能說他隻是想找人家聊聊天吧?


    朝日奈歪了歪頭,有些不解。不過她最大的優點就是想不通的事就不想了,便又跑起來,繼續她的找鑰匙“大業”。


    與朝日奈分開後,苗木覺得自己真的整個人都不好了。還真是這麽一會兒事啊,人家就在那個被自己忽略的教室裏。得了,現在人又離開了教室了,到底去了哪裏他也沒個準。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朝日奈那麽好說話的,他可不想被取笑說什麽“心急找小女朋友”啥的,也忒丟臉了。


    就當他決定老老實實把所有地方都找找看的時候,突然遇到了一個讓他有些意想不到的人。他和這個人並不是很熟,大概也就是能夠不喊錯名字的程度而已。不過他還是鼓起勇氣朝那人打了個招呼:“中午好,霧切。”


    霧切依舊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即使看到苗木了也不過隻是點了點頭,一句話都沒說便走了過去。她走得很快,那背影像是在告訴苗木誠“別跟上來”。


    苗木誠不由得苦笑起來,撓了撓頭,也沒計較。他倒是習慣了霧切這幅樣子了,不過他看不出來霧切到底是心情一般還是心情不好。至於心情好……他可沒想過這個。他好像就沒見過那個人心情好的樣子。


    隻是他現在站在上行樓梯前,霧切是從體育館內走出來的。也就是說她在這段時間內都在那裏麵找咯?真的會藏在裏麵麽……


    苗木不由得嘀咕起來,又搖搖頭,把這件事拋到腦後。霧切怎麽想的他不知道,也不想去猜。他現在的首要任務還是要先找到舞園。至於鑰匙啥的……順手找找好了,反正自己這運氣也不怎麽可能找得到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幸運女神聽到了他的抱怨,這次他並沒有找多久便找到了舞園。


    在路過小賣部的時候,門開了一條小縫,似乎在告訴他有人在裏麵。裏麵也傳來一陣翻找的聲音,還有像是鐵罐子摔倒地上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猶豫了一會兒,苗木便決定在門縫後偷看一下,如果不是再離開吧。


    偷偷摸摸地走到門後,卻看到了讓他意外的景象。那個身穿藍白水手服的黑長直的確是舞園沙耶香沒錯,不過她現在似乎很苦惱,踮起腳想要碰到小賣部架子頂的東西,卻因為身高不夠,一不小心掃到了什麽,架子上的東西嘩啦嘩啦地掉下來一部分,嚇得她小聲驚叫起來。


    小賣部裏的東西很詭異,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塞滿了那個陳舊的大櫃子,甚至地上也擺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乍眼看上去甚至看不出很多東西倒是是幹嘛用的,隻有一小塊能夠勉強站人的地方。在大架子前擺著一個前台,上麵除了扭蛋機以外雜亂地擺著一大堆東西。


    舞園這麽一不小心把架子上的東西掃了下來一大部分。也不知道那架子怎麽做的,看上去似乎東西不過,但掉下來的時候愣是稀裏嘩啦地響著,這讓舞園的臉色窘迫。


    這下子架上的東西不剩多少了,空蕩蕩地放著幾個黑白熊的袖珍玩偶——而且那個玩偶大概是釘死了在那裏,周圍的東西都沒有掉下去。


    這下架子上的東西倒是少了不少,不過地上的東西多了,想從這堆東西中找出什麽也是難如登天的感覺。舞園犯難地看了看架子最頂層上剩餘的,又看了看腳下堆積如山的像垃圾一樣的雜物,不由得有些著急起來。


    苗木誠沒忍住,咧起嘴笑了起來,輕輕敲了敲門。


    “誰?”舞園一僵,回過頭看向應該是緊閉的門口,樣子有些緊張。


    苗木推開門,門外的光透入小賣部裏,與本就略顯得昏暗的燈光混雜起來。門後有一種老舊的味道,讓苗木有些不習慣。不過他還是笑著打了個招呼,說:“中午好,舞園。”當然,他還沒傻到說什麽一直在找她什麽的。


    舞園鬆了口氣,笑起來,說:“是苗木啊,怎麽了嗎?”


    舞園的笑很有特點,溫婉如水,又帶著些許開朗與活潑。隻要見過一次便很難忘記了,即使是幾乎每天都會見到麵的苗木看到這個笑容也下意識地心裏狂跳起來。


    苗木有些緊張地撓了撓頭,問:“那個,要幫忙嗎?這裏的東西好像很多。”說完,他還掃了一眼周圍,這種量如果隻是舞園一個人去翻的話估計沒一天下來都找不完了。


    舞園微不可查地咬了咬下唇,不過還是欣然應允,半開玩笑地道:“好啊,一起找吧。先說好,找到不準私吞哦。”


    “當然。”苗木笑了笑,沒有在意。


    ps:真的看不懂麽……我總覺得好像必要要素都在裏麵了==


    稍稍思考一下吧,我覺得應該還是蠻好理解的,像是漆黑其實可以理解成是一種特殊的生物,然後自帶bug立場——封禁,相當於gm一類,發現開掛的就封掉。然後王就是漆黑的頭頭啦,至於王自帶屬性各種啥的當然要這樣才好玩不是麽?全部都一個樣就很無聊啦~唔噗噗噗。


    如果有不懂就在書評區說吧,因為我自己其實是檢驗不出來哪裏出了問題的手機用戶請訪問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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