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死人院,阿福便去睡覺了,空蕩蕩的大廳裏隻有劉天還一臉憂鬱的坐在椅子上喝著苦茶水。


    一想到校園裏的那個公園,劉天的腦袋就像是被蜘蛛結成了網一樣,大腦裏公園的風水格局一點一點的閃爍著。


    他想不明白,為什麽好好的風水格局會變成如今的大凶之地,而且那裏陰氣重的讓人害怕,估計過幾天公園裏都不能在進去人了。


    想到這裏,劉天立馬拿出一張黃紙,刷刷的畫起了一道道看不懂的鬼畫符。


    “師兄啊,化解這次的厄難隻能靠你的純陽劍了”劉天自言自語的說完,拿起火機便將黃紙點燃了。


    做完這一切,劉天一絲困意也沒有,點燃三根香恭敬的和祖師爺絮叨了一番。


    “祖師爺,我茅山十大禁術你老人家就不能和上麵人好好談談,還非得以消耗壽元為代價,你老人家也不關心關心下一代的身體健康”劉天想起那誘人的禁術又想起那坑人的代價,真是讓他欲罷不能啊。


    也不知道師兄現在如何了,想必在家裏應該幸福著呢,真希望看點見到他啊。劉天月牙眼睛看了看門外,隨身關上了店門,便懶洋洋的走進了臥室。


    此時的陳雲早已經睡熟了,就連劉天進來都沒有一點反應。


    看了看時間,已經看淩晨了,劉天急忙脫了衣服,輕輕的鑽進了被窩。


    此時,偏遠的南方小鎮,一個國字臉的男子正伏在案上看著手裏的黃紙。


    “小師弟啊,看來我們師兄弟要再次聯手了啊”男子說完,將黃紙憑空點燃。


    “徒弟啊,去買兩張火車票,我們北上”男子開門喊了一句,便開始精心的收拾起了行李。


    經過一夜的折騰。阿福也沒有休息多長時間,早早的被敲門聲騷擾了起來。


    “我說張老板,一大早的你也不能讓小子我多睡一會”阿福懶散的打開門,見到是張富貴,一臉不耐煩的打了打招呼。


    “你這個小子,你還不願意了,忘了張叔對你的好了麽。”張富貴擠了擠本來就小的和老鼠一樣的眼睛,不是好氣的白了阿福一眼。


    阿福嗬嗬一笑,急忙婉言道“張叔你看你,我就那麽一說,快進去坐吧,我師父還沒起來呢”說完阿福急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富貴笑眯眯的點了點頭,甩了甩耷拉下來的衣角,昂首挺胸的走進了大廳。


    進了大廳,張富貴沒有坐上阿福搬來的椅子上,而是拿著桌子上放的香,一臉憂愁的給麵前的茅山祖師爺上了一香。


    阿福被張富貴的舉動弄得一愣,以前也沒見張富貴這個樣子啊,今天也不知道哪門子的上起了香火。


    “唉,你小子也別多想了,最近倒黴事太多,上一炷香壯壯運勢”張富貴微微一笑隨即一屁股坐了下來。


    “你看你,我也沒說什麽啊,上香是好事,以後張叔你閑的無聊就過來上香”阿福嗬嗬一笑,打趣起來了張富貴。


    “你小子真是不會說話,我今天來啊,是有正事的,看樣子劉天這小子一時半會不能起來了,我還是一會再過來吧”說完,張富貴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轉身離去了。


    看著張富貴詭異的舉動,阿福倒是有些蒙圈了,嘴裏默默地搗鼓著“這老家夥今天怎麽這麽異常呢,真是詭異啊”


    被張富貴這麽一折騰,阿福一絲困意也沒有了,拿起抹布輕輕的擦拭著祖師爺像。


    擦完祖師爺像,阿福又打掃了一遍屋子,一切完畢後,已是氣喘籲籲了。


    剛要倒在椅子上眯一會,門外的汽車轟鳴聲一下子便把阿福驚醒了。


    “靠了,今天什麽情況啊”阿福說完一臉氣憤的走出了店門。


    隻見出租車門打開了,一個男子拎著皮箱慢慢的走了下來。


    阿福剛要不耐煩的發泄幾句,就看見一位清秀的女孩從副駕駛的位置下來了。


    本來準備好的話語都被生生的噎了回去。


    女孩長得十分清秀,能有十八九歲的樣子,一對小兔子早已在胸前發育了起來。圓圓的小臉蛋上塗著兩抹天生自帶的蒲紅,不是很大的眼睛水靈靈的在眼眶裏轉動著。


    “師傅,這是師叔的家麽?“女孩張嘴看著身邊的男子問道。


    男子沒有說話,而是打量著死人院。


    倒是阿福聽到女子口中的師叔,腦袋頓時像是炸了一樣,飛速的旋轉著。


    “你是師伯吧”猶豫了一會,阿福試探的問道。


    男子聽見阿福的問話,頓時目光轉移到了眼前的阿福身上。疑惑的問道“你是?”


    “我是劉天的徒弟,你就是師傅經常提起的葉晨師伯吧”阿福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男子聽到這話,微微的點了點頭“真是沒想到啊,小師弟已經收了徒弟,靈兒我們進去吧,看看你師叔”男子對著身邊的女孩說了一句便先行進去了。


    “我來吧”阿福見女孩拎了一大包行李,急忙的上前接了過來。


    “謝謝啊,真是麻煩你了”女孩銀鈴般的聲音在阿福耳邊回蕩著,輕靈的腳步飛快的跟上了自己的師傅。


    看著女孩婀娜的身姿,阿福害羞似的摸了摸自己胖乎乎的臉蛋,自言自語道“這丫頭聲音真甜啊”說完阿福也不猶豫,急忙拿上行李跟了上去。


    進了大廳,男子沒有說話,而是拿起桌子上的香恭敬的給祖師爺請了個安。


    就看這番舉動,就知道是茅山的弟子。


    “師侄啊,你看看我,來了半天了,還沒知道你叫什麽姓什麽呢”葉晨不好意思微微一笑,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阿福見師伯問話了,急忙將行李放下,一臉恭敬的回答道“師伯我叫朱佳福,以後你叫我阿福就行”


    “阿福啊,跟你師傅多久了啊,茅山術修煉的怎麽樣了”一上來,葉晨便關心起了這個事情。


    這倒讓阿福有些不好意思了“回師伯的話,我跟了師傅三年了,至於茅山術修煉的一般吧”阿福可不想在師伯麵前說自己茅山術不怎麽樣,好歹也是維護師傅的臉麵啊。


    “師伯你喝茶,我去叫師傅”說完阿福急忙給葉晨倒了一杯茶水,匆忙的離去了,他可是生怕這個師伯在問自己什麽。


    看著阿福落荒而逃的樣子,靈兒捂著小嘴嗬嗬笑了起來。


    “靈兒你笑什麽啊,以後阿福就是你的同門師兄弟了,別看阿福這小子胖乎乎傻呆呆的,我看阿福這小子以後錯不了”葉晨喝了一口茶水,苦笑了一下。


    想當年,他的師傅也是這麽說劉天的,至今葉晨也是忘不掉當年師傅的話語。的確劉天也正是應了師傅的那句話,以自己刻苦的修煉和天賦做到了這一點。


    靈兒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劉天和陳雲聽到葉晨來了,急忙穿上了衣服。


    “老公,我怎麽有點小緊張呢”陳雲一臉糾結的看著劉天。


    劉天嗬嗬一笑“緊張什麽,就是我的師兄,他比我大不上幾歲,也沒什麽代溝,就把他當哥哥看待就行了”劉天和葉晨可是沒有什麽不可說的話,兩個人可是光著屁股長大呢,比親兄弟還親。


    陳雲點了點頭,仔細的打扮了一番牽著劉天的手出去了。


    在阿福的帶領下,劉天終於見到了幾年未見的師兄。


    葉晨此刻也是看到了劉天,一臉的激動,站在大廳裏,淚水不停的在眼眶裏打轉。


    “師兄你來了啊”劉天上前一把摟住了自己的師兄,微紅的眼睛狠狠得眨了眨,想要把多年未流的淚水擠回去。


    “你小子長大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尿褲子的小孩子了。還不快鬆開我,師兄我可是正常的男人”葉晨微微一笑,偷偷的摸了摸眼眶裏的淚水。


    劉天鬆開了葉晨,又仔細的打量了葉晨一番。


    “你就是葉晨的師兄吧,一路上挺累的吧,快喝點水”陳雲恭敬的端著一杯茶水走了過來。


    “這是?”葉晨看著陳雲,一臉笑意的問道。


    “這是陳雲,我的老婆”劉天一隻手摟著陳雲的後背笑嘻嘻的介紹道。


    “哎呀,真是想不到啊,你小子居然都成家了,也不告訴師兄一聲,可真是的”葉晨責備的語氣質問了劉天一句,隨即一臉笑意的接過了陳雲手裏的茶水。


    “師兄你誤會了,我和劉天還沒結婚呢,隻有建立了戀人關係”陳雲生怕葉晨不高興,急忙解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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