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巷出來再也沒有什麽阻滯,吳天到醫院取了車子離開趕往家中,不過吳天突然覺得心中有一種微微不爽的感覺。的確如7號所講,吳天不喜別人插手他的事情,可是,今晚7號不出現也就罷了,最後這一出現,雖然免了吳天不用善後的麻煩,但這樣一來讓習慣了一個人行事的吳天突然覺得有人一直跟隨的感覺,那感覺有點不爽。


    回到家中,蘇小潔已經睡下,吳天洗完澡輕輕地坐到蘇小潔的旁邊,借著床邊那盞台燈的柔和的燈光,歉意地望著蘇小潔那姣美的臉龐,輕輕親了一下熄燈睡下。


    “嗯”,蘇小潔不知是否醒來,一個翻身抱緊了吳天的胳膊。吳天輕撫蘇小潔的臉龐,見她沒反應也不在意,慢慢閉眼睡了過去。在吳天閉眼那瞬間,一絲即使是在大白天也難以察覺的灰黑細線由吳天的右眼一閃而過。


    第二天,蘇小潔如常一樣比吳天早起做早餐給吳天吃,似乎前一天晚上吳天晚歸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一樣,有說有笑,讓吳天心中早擬定好的借口都無法說出來,可是任由他如何試探,蘇小潔都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妥。既然女的都不計較,那一向是不見棺材不留眼淚的主的男人當然更不計較了,吳天就這樣開開心心吃了早餐上班去了。


    其實蘇小潔跟吳詩琪一樣,雖然是生活在現代社會的人,可是家門教育仍然是影響極大的,蘇小潔受到的家門教育也是一夫多妻製的,當然,作為女子自然望自己的丈夫以後隻有自己一個,所以蘇小潔才早早搬出來跟吳天一起。就是為了阻止吳天跟別的女子太過靠近。在蘇長青還沒跟吳天見過麵之前,蘇小潔就從吳天的身手猜到吳天應該是門派中人,當蘇長青跟吳天口頭聯盟後。蘇長青就告訴了蘇小潔吳天少門主的身份,這就更讓蘇小潔擔心吳天將來會有許多的女人。所以她不止一次問過吳天將來會不會隻愛她一人,隻是吳天給出的答案都不是蘇小潔心中希望的那一個。門派教育對於蘇小潔的影響仍然是很大,既然改變不了,隻好接受,既然接受了,就要為將來打算,在門派家庭長大的蘇小潔對於宗家與分家之間的區別最是了解。本來,蘇小潔的父親作為長子。在宗分之別之上蘇小潔這一係本應該是受益者,隻可惜蘇禮信膝下隻有蘇小潔這麽一個女兒,並沒有兒子,更致命的是,蘇禮信在一次受傷後,已經失去了男人應有的能力,這就讓蘇長青不得不放棄蘇禮信作為繼承人的打算,最終改立三子蘇立言作為宗家繼承者的人選,蘇禮信則搬出了蘇家大宅,更沒有繼承蘇長青的衣缽。而去學了西醫。所以,身為蘇長青的長子的女兒,蘇小潔卻是宗分之別的受害者。身為女兒身,遠論是在宗家還是分家,對於她來講區別不會太大,但作為蘇禮信的女兒,她深知她父親不能為大的痛苦,現在,她的男人既然不會隻有她一個女人,那她就要為大,她要為吳天生出第一個兒子。


    要做到這一點。蘇小潔她不能夠讓自己跟吳天之間有任何裂痕,她也不願意跟吳天有任何裂痕。


    吳天今天上班的心情還不錯。雖然他為前一晚晚歸想好了理由,但這種理由自然是能不說就不說。現在不用說吳天自然心情極好,所以到了醫院,不用周全來勸,吳天就早早到張倩的病房為其進行了第四次針灸。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張倩與周小麗自然不敢再對吳天的治療方式有何不滿,此時張倩的雙腿,除了沒有感覺外,單從外表看起來和正常人的雙腳沒什麽區別,這讓張倩對吳天終於是充滿了信心,心中開始對自己想如同常人一樣行走的奢望居然有了信心。


    這一次,吳天給張倩針灸的位置不再是雙腳,而是背脊靠臀部位置,這也是張倩神經受損的位置。


    “今天,綺雲(張倩筆名)進行第四次針灸,在這距離春節隻有一個星期的今天,我們真心希望奇跡能夠發生在綺雲的身上……”周小麗一邊在本子上記錄,還一邊以錄音機錄著音。


    “等等,你說什麽?”正打算拔起金針的吳天突然回頭望著周小麗,嚇得周小麗當場停止了錄音。


    “我……我隻是錄音,沒……不是錄影。”周小麗以為吳天認為自己在錄影,急忙解釋。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錄影,”吳天心想這小丫頭片子還真的當自己的傻子呀,“我是問你剛剛說什麽?”


    “希望有奇跡發生?”周小麗不知吳天問什麽,心中不由忐忑不安,“我隻是希望,並不是對吳醫生您的治療日程有意見。”


    “再前一點!”吳天不耐煩地說。


    “第四次針灸?”周小麗更是不安,“隻要有效,次數並不重要,如果您不喜歡我去掉這句。”


    “再後一點!”吳天皺起眉頭來,心想這小妮子的記者證怎麽得來的,跟她說話真累。


    “離春節隻有一個星期了?”周小麗想了想,符合吳天要求的隻有這句了。原來,今年春節時間較早,農曆正月一號就是陽曆的一月二十八號,而現在已經是一月二十一號了。


    “這麽快?不是還沒到二月嗎?”吳天一聽大驚,在他印象中,似乎春節都應該是二月初才對。


    “今年春節較早。”周小麗不明白吳天為何如此在意春節比往年早。


    “是嗎?”吳天雙手抱胸想了一會後接著說,“你躺著別動,就這樣保持著,我呆會回來進行第二階段治療!”


    吳天說完急步走了出去,害張倩在病床之上側著頭望向周小麗,可惜周小麗也一樣迷茫,完全不明白今天吳天怎麽突然如此“勤快”,吳天可沒有一天針灸兩次的記錄,事實上兩周下來一共才三次。


    再說離開病房的吳天。回到辦公室內立刻撥通了蘇小潔的手機。讓吳天如此急的就是因為春節的早到,他在回家之前還要去一趟香港,而今年他是鐵定要回家中過年的。而且還要圓了他母親的一個希望,那就是他的婚事。


    在父母的心中。兒子一畢業了就應該成家立業,盡管現在社會的人都是先立業再成家,但在父母的心中,成家永遠排在第一位。吳天在今年就要帶蘇小潔回去見下父母,也許還不會訂下婚事那麽快,但起碼讓他的母親李蘭看到了希望,這就是吳天今年要給母親李蘭的禮物。在吳天的心中,現在達成老人的希望才是最緊要的。因為他的大業不是一兩年,不是十年八年,甚至不是這人間的一世就可以達成的。


    這隻是精神上的禮物,作為實物性的禮物仍然是要有的,所以吳天急著要告訴蘇小潔,買禮物的事情當然要將來的女主人去買,在這方麵男人天生較弱。當然,整個過程中,吳天都沒有考慮過女方是否願意,天生大男主主義的吳天。完全忽略了這些。


    手機另一邊的蘇小潔,幾個月來都致力於鞏固自己跟吳天的關係,現在幸福來得極之突然。最好的鞏固關係的表現莫過於見家長,隻是矜持的她自然不會主動問吳天,什麽時候帶自己見家長。現在吳天主動提出,少女的矜持雖然讓她壓抑住心中的甜蜜過分流露,但從電話中仍然能夠感覺到其心中的那份開心的心情。


    “叫你偷懶,現在好了,想不累點都不行了。”掛斷電話後,吳天很想拍自己一巴掌。在吳天看來,說出來的話自然要兌現。他說過讓張倩能夠春節前拄拐杖走路就要能夠拄拐杖走路,但離春節隻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了。


    好笑的是。一個星期如果說治療張倩那就太多了,可是吳天可不想在春節的前一星期全部用來治療張倩。他還有事情要辦,比如去一趟香港,又比如,京都之邊有些事情也要處理一下。所以,這一星期如果治療張倩的時間要定一個上限的話,吳天頂多給兩天。


    當吳天再次回到病房中,除了給張倩針灸外,還例外地開了藥給張倩,不過這藥卻是沒有藥方,因為那是吳天自己煉製的藥丸。不過吳天不說,張倩也不會知道,以現在張倩對吳天的信任程度,自然不會問吳天要藥方看。


    按吳天計劃,上午針灸完,等張倩吃完藥後,下午接近下班之前,藥性應該已經起效果,到時再進行一次治療。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午休過後,當吳天要去病房看張倩吸收藥性效果如何時,卻是接到一個電話。


    電話來自吳詩琪,電話中,吳詩琪語氣驚恐,言語間已經失去方寸,吳天一聽之下大驚,急忙請假離開,哪還管什麽藥性起效後再針灸一次。


    吳詩琪何事如此驚恐?原來一切緣由還是出自吳天。吳天以五行封印封印了吳詩琪升華了的太極力量,但這並不是在電腦上刪除了打多的幾個字,封印對吳詩琪的太極奧義的使用有很大的影響。吳詩琪作為一名練武之人,每天起來,多少會作些吐納坐息,今天早上她就發現自己休內之氣運行小周天就有點阻滯,不過這還不是讓她驚慌得失去方寸的原因。


    最大原因還是出在吳天身上,昨晚吳天離開學校時又把那名仁哥揍了一頓,這位仁哥身份其實沒什麽,小混混一個,不過他跟的大哥卻是隸屬飛龍幫的正職人士,江湖綽號喪b,顧名思義,其人行事極之瘋狂。當喪b知道自己的馬仔被打那當然覺得丟麵子,江湖中人,被打不要緊,但麵子重要,這場子當然要找回來。可惜,仁哥隻知吳天姓吳,其它是一無所知,而且自從昨晚之後,仁哥就一直聯係不上史廖,對於吳天的身份就無從查起。不過,史廖為何要打吳天仁哥卻還是知道的,是為一女生,女生的名字就叫吳詩琪,因此,一大早喪b讓仁哥帶人守在學校大門前,一直叫嚷著要見吳詩琪,因為喪b身份特殊,保安報了警。可惜警察來了,事情仍然是不了了之,喪b的人仍然守在學校門前。警方的理由就是喪b並沒有造成什麽損害,他們不好辦事。其實還不是怕了喪b身後的飛龍幫,連上頭都不出聲,他們這些普通警員自然也不可能出頭處理。


    時間一長,吳詩琪知道了這件事情,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何要找自己,不過以她修習了太極奧義的身手,自然不在乎幾個小混混,於是就出來自己解決事情。當吳詩琪見過仁哥時。終於明白自己的麻煩居然是出自吳天的手筆,其中還涉及一個叫史廖什麽的。吳詩琪聽了覺得哭笑不得,但心中倒也是一樂,女人就是這樣,也許對於男人為了自己打架的事情感覺無聊,但真的發生了,心中仍然是開心的。


    喪b是要吳詩琪把吳天叫過去的,吳詩琪當然懶得理喪b,結果自然大打出手,幾個混混自然不是吳詩琪對手。可是吳詩琪在喪b親自出手時,也是差點出事,皆因吳詩琪本來信心滿滿要捉弄喪b一會的。但臨了要把喪b打倒在地時,卻是一口真氣無法提起,差點被喪b臨急掏出的小刀刺傷。練武之人,一旦岔氣會很難辦,不過還好,喪b見吳詩琪身手實在厲害,掏刀刺出也隻是為了自保,見吳詩琪不再追擊,立刻轉身逃走。哪還看得出吳詩琪臉色開始變差。


    吳詩琪回到宿舍中後,無論她如何調息。真氣都不能夠回歸正軌,驚慌之下。吳詩琪第一時間沒打電話回家向吳月明求救,卻是想到了吳天。真氣亂竄不能夠調息對於練武人可是大事,一個弄不好會走火入魔。


    吳天到了吳詩琪的宿舍,直接飛身上樓,繞過保安省得麻煩。吳天雖然沒到過吳詩琪的宿舍,不過吳詩琪的氣息吳天還是可以感應得到,倒不會找不到。


    “啊”,當吳天從陽台進入六樓的吳詩琪的宿舍時,把吳詩琪的三位舍友嚇了一大跳,還好三人平時跟吳詩琪相處久了,對這些倒不是不可以接受,隻是一開始嚇了一大跳後,就不再害怕,拍著心口給吳天讓出路讓他看吳詩琪怎麽回事。


    “你真的是詩琪男友呀?上次在教室見過你,詩琪卻總是不說,嘻嘻。”


    “是呀,是呀,你們什麽時候好上的,我們怎麽之前都沒見過你?”


    “就是,搞地下情這麽狡猾。”


    女人永遠是女人,無論多麽重要的事情在麵前,她們永遠會聊著一些無關重要的事情,隻要這些事情是值得八卦的。


    吳天無語地安撫著已經撲進自己懷中的吳詩琪,知道這三個女生隻要還在宿舍內,自己都無法靜下心來聽吳詩琪訴說,隻好說:“能讓我們單獨相處一會嗎?”


    “當然可以,不過,你們可別在宿舍裏做那種事哦!嗬嗬”三人同時大笑著轉身離開宿舍,隻笑得吳天懷中的吳詩琪麵紅耳赤,她自然明白三人口中的“那種事”是哪種事。


    三女走後,宿舍清靜下來,吳天才有空問吳詩琪事情來由,當得知吳詩琪岔氣時,吳天當場明白過來。吳天令吳詩琪的太極奧義升華,又再封印,但這一封印雖然沒有把吳詩琪所有武功封印住,但相當於封印了最為精華的一部分,平時動作不大倒還好,若是劇烈打鬥,功力一旦按平時習慣運行到極致,很易岔氣,真氣無法提起。


    “沒事,我們吳門針灸對付這些最是簡單,沒事,沒事。”吳天安慰吳詩琪,走火入魔對於練武之人來講就是惡魔,它可以奪走練武人的一切。


    “這我也知道,可是我最近也沒出什麽事呀,怎麽會這樣?”吳詩琪父親吳月明就是針灸高手,她自然知道,若真的有事,隻要回家去照樣沒事,不過吳詩琪首先想想清楚事情的緣由再說,而且吳天也是吳門的人,雖然以前是分家一係,但也懂針灸,不找老子,自然找情郎。


    “太極奧義何其神奇,遇到點難題隻證明你的武功很快會更進一步,放心吧。”吳天忽悠吳詩琪。


    “我不信,我哥就達到那種境界了,都不是這樣的。”吳詩琪並不好忽悠,她哥可是一名姣姣者,實力比吳月明還要強。


    “你哥?”


    “對呀,我哥很強的,你肯定不是哥的對手!”吳詩琪很是自豪地說。


    “是嗎?”吳天右手單手抱緊吳詩琪,左手收起把那肱二頭肌突起顯示自己的強壯,“你一定是沒見過你未來老公的厲害,這天底下還有我打不過的人?”


    “切,”吳詩琪啐了吳天一口,“什麽未來老公,不要臉!”


    “好了,我幫你理順氣息,記住以後跟人打鬥時,一寧要留著三分力,就不會有事了。”吳天愛憐地在吳詩琪額頭之上親了一口。


    “為什麽呀?怎麽會這樣呢?”吳詩琪還是想知道原因。


    “這……”吳天一時為難,當他知道爺爺在父親身上“種”下詛咒時,那是何其憤怒,現在吳月明雖然是無意,可是吳詩琪知道了心中始終會有根刺,會產生陰影,吳天不想如此,他想吳詩琪快樂地直到自己解除其身上的禁製。“有些事情我就老實說吧。”


    “什麽?”吳詩琪見吳天說話時極之嚴肅,不由一愣。


    “你家那本真本,可是有點來頭的。話說當年,我們吳門準門主之妹與人私奔,雖然不帶任何財物,但卻是帶了吳門最重要的東西,太極奧義走。”吳天真真假假地開始敘說吳門事跡,他從吳月明連真本有著女式“詛咒”都不知就可以知道,吳月明對本門曆史隻限於吳門的輝煌和滅門大難,許許多多的細節都不清楚,吳月明都不知,吳詩琪自然更加不知,所以摻點假包吳詩琪分不清真與假。


    “哦,可是我聽父親說,以前我們這一係才是宗家,我父親都不知道,你怎麽會知道?”吳詩琪此時已經被吳天扶回到床上,她半躺在床上,上身靠在吳天的懷中,雙手抬起捧著吳天的臉,她臉上的玩笑意味極重。


    “你爺爺沒有遺言留下,你父親哪會知道。當年由於吳門宗家老仆以為宗家沒有人能夠逃生,帶著我們的祖先逃走,並把吳門的一切都告訴了我們的祖先,我們這一係自然全都知道,”吳天說的這些倒是事實,不過接下來就要摻假了,“為了防止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原宗家真本就作了改動,女的學的跟男的大致的是一樣,但越到後麵就越不一樣,所以,你哥的經驗對你是沒用的,明白?”


    “咯咯,說得像真的一樣……”吳詩琪抬頭在吳天的嘴唇上親了一口,不過她看吳天的神情似乎並不像作假,“你說真的?”


    “騙你幹嘛,要不然你說,你怎麽會出現這種情況,你哥卻是沒有?”吳天低頭吻上吳詩琪小嘴,完全不給吳詩琪細想的機會,好一會後,才依依不舍地把舍去美女香舌,“想不出來吧?證明我說的是真的了。”


    “好吧,你說的是真的,那還不幫我把氣息調勻過來。”吳詩琪微微喘氣地對吳天說。


    “好了,你不覺得氣順了嗎?”吳天捏了捏吳詩琪的小鼻子,憐惜地說。


    吳詩琪一愣,不理吳天的“調戲”,離開吳天的懷抱,坐直了身子,開始運功小周天,試下是不是真的如吳天所說,自己的氣息已經沒事了,而且岔氣之後,氣息順了,由當事人主動運氣運行三十六個小周天會好一點。


    果然,一切如吳天所說,不知是何時吳天已經幫吳詩琪理順了氣息,很快,吳詩琪進入忘我狀態,連吳天從她的身邊站起都不知道。


    “少門主有何吩咐?”當吳天走出陽台輕輕一招手,一直隱於暗中的7號出現在吳天的跟前,跪倒向吳天問安。


    “我要知道飛龍幫一切背景,今晚,我要去拜訪他們的幫主!”吳天對於威脅到自己的女人的人一向是絕不留情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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