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吳天開會無數,但圓桌會議卻是從來就沒有開過,一向是以己為尊,說一不二。現在,年度例會之上,盡管不設主席之位,可是吳天仍然是要憑一己之願敲定項目。盡管為了顧及幾位老家夥而把一號抬出來緩和下情緒,但一眾將領在軍中是一言九鼎之輩,在各自軍區更是皇帝般的存在,雖然隻視吳天為一號代言之人,但在感受到吳天那強大的氣勢後,一眾將軍在吃驚過後卻是開始不服。


    “即使有了簽文,這計劃之中人員選擇也是由我們決定!”


    又一位上將站了起來,搶在吳天起身離去之前說了句。本來,憑著一眾部長的權力,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李誌也從來沒有想過可以由自己挑選,不過好在老員工本身就是千挑百選的,李誌也沒有在這方麵多做工夫。可是,這位上將偏偏是看不慣吳天剛才的“嘴臉”,非得搶先說明,明顯是要為剛才看起來有點視弱的行為挽回點麵子。


    “你們決定?”也許在“武”當中這是理所當然,可是在吳天的字典中卻是不會有這樣的事情存在,“胡說八道!這計劃由總部策劃,自然由我來定,日子由我來定,你們隻要把花名冊交上來就行!”


    “交花名冊?”那名將軍一愣之後,臉上卻是有了慍色。


    “吳董,人員訓練一直是由我們進行,花名冊我們就有。”一邊的李誌見吳天有點發愣,急忙上前解釋,因為李誌發現那位部長以為吳天是以回收權力作為威脅,因為花名冊總部與分部各一份,回收回去,就等同於回收分部權力。


    “哦,”吳天沒想到自己擺了個烏龍,不過絲毫沒有臉紅的意思,“那好吧,我們選好人,通知下去了,你們放人就是,簡單明了,散會!”


    “一向以來,分部人與事都由我們自行決定,總部也無權幹涉!”那名將軍惱羞成怒,到手的權力又怎麽會乖乖上交,此例一開,將來將事事受總部限製。


    “武”由於其特殊性,就如同一個國家一樣,各分部就相當於全國各省,除了接受來自中央的大政策外,各自事務都是由各自部長決定和執行,現在如果按吳天所說去辦,那等同於被削權,各位部長哪會同意,所以除了剛才那們將軍外,其餘各部齊齊立起身,怒目瞪著吳天。


    “還反了你們?”吳天絲毫沒注意到一邊的李誌擠眉弄眼想跟自己商議,卻是冷眼看著一眾部長。


    “反?”各部長聽了卻是一愣,跟著卻是更怒,“這是一直以來的規矩,和‘反’有何關係,簡直亂彈琴!”


    各部長都是軍部頂級將領,軍銜不是上將就是中將,除了在“武”內任部長一職外,在軍中更是手握軍權,何時被人如此誣蔑,在現今年代,以其說誣蔑更像是取笑,這讓各部長更加憤怒。


    可惜,一眾部長雖然身份尊貴,但在吳天眼中,這些和平年代的將軍根本就不值錢。如果是像唐鐵軍那樣的開國將軍,吳天還給幾分麵子,對這些與其說是軍人不如說是政客的現代版將軍,根本沒有絲毫好感。


    “我是‘武’之執董,你們區區部長居然拒不受令,不是謀反是什麽?”吳天開始不耐煩了,本來加入“武”就是為了知曉一些秘密,可是偏偏s級秘密需要當執董十年之久,現在又被一幫老家夥呼喝,心中不耐已經開始慢慢到達頂點,“小龍!”


    “到!”


    一邊的小龍早就想活動一下,一聽之下,身形即動,兩兄弟心有靈犀一點就通,根本不需要吳天解釋,小龍就已經知道吳天要幹什麽,當場就要上前把那將軍抓住。


    站在一邊的李誌隻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他早早一聽吳天說話就知道不妙,一聽吳天叫小龍,他更是知道要壞了,所以在小龍回話之前就急忙一拉吳天衣袖。李誌不敢直接去阻止小龍,他知道自己沒那本事,當初小龍那恐怖的手段早就把他嚇破膽了,不過他知道,隻要吳天開口阻止,小龍肯定會住手。


    “拉什麽……”吳天被李誌一拉剛要喝斥,突然想起什麽,“慢!”


    吳天突然醒起什麽,反手一拉,在小龍身形就要消失之際一把拉住,隻要稍遲半秒鍾,小龍就會閃現至該名將軍身邊,將軍身後雖然也坐著其下屬,而且也有能人,但吳天相信,小龍要動手,多少下屬都是沒用。


    “哥,不抓了?”


    小龍古怪地看了眼吳天,不明白為何突然又不讓他動手,他雖然已經習慣身上西裝,可是始終還是感覺不適,最好能動彈一下。


    “誰說的,”誰知吳天怪笑一聲,“我差點忘記你哥我已經是編製中人,編製中人,就算是再有理的事也要先說明了再做,要說明,你肯定不行,隻能哥親自來。”


    一邊的李誌本來看吳天拉住了小龍心中一喜,可是還沒等他安下心來一聽吳天如此說不由更是擔心。可是這一次,李誌卻是沒轍了,因為現場之內沒人能夠拉得住吳天。


    人影閃動,與吳天對峙的將軍身後有兩名軍人走上前來,看樣子這兩人還是高手,要兼當將軍的保鏢之職。兩人既然是“武”中人員,稱得上高手的,那肯定不會差。


    “呯呯”,兩聲巨響過後,兩名剛剛站到將軍旁邊的軍人齊齊倒摔出去,在眾人目瞪口呆當中,兩名軍人是飛倒出去,現場卻是站著一名小孩。小孩自然就是小龍,在場的人早就見過站在吳天身後的小龍,雖然見其是小孩,但並沒有人會小看小龍,眾人畢竟在“武”中身居要職,知道“武”裏不養閑人,可是卻是想不到小龍如此厲害。既然小龍代替兩名軍人之位站在原地,那把兩人摔出去的肯定是小龍無疑。


    原來小龍跟吳天可是心有靈犀,已經明白吳天要動那位將軍,大的自己不能動,但小的卻是沒有顧忌,本來小龍不動手也行,反正吳天自己也能做到,可是難得能夠動彈動彈,小龍自然不會放過,當場閃身過去把兩名軍人扔了開去。


    “不準動!”


    突然的變動,有好幾位將軍身後坐著的人當中有人跳了出來,同時拔出了手槍。這裏是“武”,沒有人傻到會相信那隻是普通的手槍,那肯定是“武”的傑作“修”武。


    “都說你們想造反,開個會而已,居然敢帶武器。”


    正當一幫軍人以手槍對準小龍時,一邊的吳天卻是不緊不慢地說著,不過卻是讓所有人的注意吸引了過去,那幫拔槍的軍人也是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如是好。原來,此時吳天已經把一名上將軍銜的將軍按倒在桌麵之上,看來該名將軍並不是特別行動組員出身,確確實實是在軍隊中成長起來的,連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就被吳天輕易控製住。當然,即便他是特別行動組的人,甚至就是李誌本身,吳天也是有辦法控製住他的。


    “你究竟想幹什麽?”被控製住的將軍大怒,可是他的頭被吳天往桌麵上一按後,他就再也抬不起來,就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死死地按住他一樣。


    “放開將軍!”


    一名高大男士兵飛身撲來,手中更握有手槍,估計是要嚇走吳天,好把將軍救回來。可惜,男子來得快“回”得更快,直接就像是撲上來把槍送到吳天的手一樣。而吳天,把男子扔出去後,把那把奪得的手槍直接就指著將軍的頭。


    “我是執董,對待造反者,我看有權處置吧?”吳天問的是李誌。


    “你胡說什麽?”沒等李誌開聲,將軍先嚷嚷開了,“我們本來就有權帶武器進會場!”


    哦,吳天心中一窒,剛進“武”的他以為隻要是開會的地方會跟其它地方一樣,所有人都不準帶武器的,卻是不曾想,這幫人居然有特權。


    “楚將軍,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並不是你們有權,而是唐老將軍對此睜一眼閉一眼,不管你們而已。”


    一邊的李誌本來已經不打算出聲了,因為他知道自己管不了吳天。可是,突然這位楚將軍居然占了上風,大有讓吳天步入尷尬境地,在李誌看來這可是危險信號,無言以對的吳天一旦幹脆野蠻行事,不知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嗬嗬,”吳天一聽果然樂了,“原來是你們欺負老人,信不信我就在這崩了你!”


    “慢!”楚將軍大驚,他從吳天的語氣聽出,這個拿槍新執董是個說到做到的主,“不是我們欺負唐老將軍,沒人敢欺負唐老將軍,那是唐老將軍體恤下屬而已。”


    “好了,”吳天不想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糾纏太久,直入正題,“楚將軍,是吧?我不管你們在外麵有何身份,隻要你們進了‘武’,你們就注定是沒有任何身份的人。外界的人根本不知道你們這種身份的存在,他們頂多會叫你……哦,楚將軍,楚上將。不但是他,還有你們!”


    吳天環首掃了現場的所有將軍接著說:“隻要你們進入了‘武’,你們就注定隻是一名無名無份的職員,為我辦事,我將代表‘武’,代表國家。不服?我隨時隨地都可以解決你們,處置你們,我敢說,在我處置了你們無論是哪一個,第二天的新聞隻會說,誰誰誰突然暴病而亡,或者隱居不見人等等。”


    “還有什麽疑問?”吳天突然把手槍槍頭一移,偏了少許就在楚將軍頭顱旁邊掌距遠放了一槍,槍管沒發出任何聲音,但一顆子彈卻是“呯”一聲把桌子打穿,這還不止,子彈直接打穿地板,一下貫穿下去,根本不知打到了何處。


    “我們本來就沒有反對,隻是說人選方麵……”旁邊另一位將軍剛要解釋,突然發覺吳天眼神不善,急忙改口,“人選由李誌將軍自行決定!”


    “很好!”吳天收槍一扔,扔向剛剛被他扔出去還有點驚魂未定的那名男子,拍了拍手說,“沒事就散會吧!我還要陪主席喝茶,就不送了!”


    目送所有人非常不甘地離開會議室,隻有屬於總部的人員留下,不過此時,如果李誌都不說什麽的話,也沒有人敢開口。


    “接下來是什麽?”


    “吳董不是知道了嗎?就是陪主席喝茶,哦,由於時間問題可能喝茶要改成晚餐!”


    本來吳天問李誌接下來還有什麽行程,可是李誌卻是眼神古怪地看著吳天。


    “啥?”


    不管吳天如何吃驚,作為“武”的新執董,他的第一天行程終點就是向一號匯報。就在接近黃昏之時,吳天坐著軍用專機回京,剛好趕上晚餐時間見到了一號首長。


    一號年紀不小,這一年將是他最後一年執政,有許多工作已經由早選定的下任首長去做,但有些決定還是由一號發出,特別是有關“武”的事情,“武”的掌控權將會是最後交出。


    “吳先生,你的模樣真讓人羨慕,”一號與吳天握手後各自在飯桌邊坐下,“在我的資料當中,吳先生已經……嗬嗬,算了,看著充滿幹勁的吳先生真是讓人羨慕。”


    “嗬嗬,對於我們修煉者來講,我現在的年紀還很年輕,年輕就是資本,主席您也年輕過,也不用羨慕。”吳天見首長也挺是和藹,不由大有好感。


    “聽說吳先生在會議上差點大打出手?”


    “嗯,算是吧,其實這一次我算是最友善的了。”


    吳天見一號問起會議上的事情,也不否認,吳天知道所有的一切,一號肯定都已經知道,不過,觀一號反應,似乎並不是要責怪自己。


    “這我知道,”果然,一號居然理所當然地說,“當唐老跟我說時,我還真有點猶豫。”一號說的應該是唐行要讓吳天當“武”之執董的事情,“不過想了一晚後,我卻是同意了唐老的決定。唉,‘武’是國家成立的一個特殊機構,在國家所有記載之中它都是不存在的,可是因為它的特殊,掌管它的人手頭上的權力也越來越大,有些人的心已經開始發生變化,越來越難管了。當年唐老將軍還在還好,憑著老將軍的威名,各部還是遵規守矩,可是老將軍去世後……”


    一號停頓了一下,好一會才接著說:“李誌將軍是老將軍一手提拔,他將是最好的接班人,可是他隻是在有人能夠鎮住一眾老人的情況下管理‘武’的最好人選,卻並不是掌管改革中的‘武’的最好人選。並不是我對李誌將軍有何意見,而是隻要是編製裏的人都無法勝任,隻有編製以外的人才行,而吳先生就是最好人選,普通人可鎮不住一眾軍方巨頭,隻有吳先生,讓整個武林都安靜下來的吳先生才有這威勢。”


    “我知道!”吳天居然沒有驚訝,似乎他早已經知道,或者他早有預感。“一進入那會議室,我就知道你們這麽快同意讓我進入‘武’的真正原因。”


    “吳先生會得到你想要的,不過……”


    “十年後,我知道。”吳天說時有點鬱悶,因為十年還是長了點。


    “那些文件已經簽發,呆會你可以帶著離開。”一號想了想,“在不影響‘武’的運行,不對軍方造成太大影響的情況下,你有一切行動權,我會支持你!”


    “我雖然能夠幫‘武’改革,可是,您要知道,我可是滅了‘king’的人,不怕……?”吳天雙手抱胸意味深長地看著一號。


    “怕!”一號倒是直接,不過卻又是笑了笑,“可惜已經發生,已經對‘武’的外交造成了影響,現在我們能做的隻是盡量壓低影響。”


    “我就知道沒這麽多好事,”吳天無所謂地笑了笑,“讓我在外麵到處惹事,不如讓我進入編製,順便再把我惹的事情自己處理,對吧?”


    “嗬嗬,雖然有這個意思,不過……”一號笑了笑,然後意味深長地說,“我不會限製你以何種手段解決,現在魔協已經對我們不信任,在下一次魔協會議,估計會一致通過將對‘武’進行製裁,將會作出一係列限製手段。”


    “哦,”吳天手頭上信息來源豐富,自然知曉這個魔協其實就相當於聯合國,是全世界的特殊機構的聯合體,可以說是協調各國特殊機構的一個機製。“那您是要我滅了魔協?”


    “噢,不!那會世界大亂,”一號終露出一絲驚容,心想這惹事大王果然不是善主,“其實……”


    “其實你們已經談妥,有了緩和的辦法?”


    “吳先生真是聰明人,”一號幹咳了一聲,可能是為了掩飾那一絲的尷尬,“在魔協所在的小世界裏,有西方魔法學院,也有東方武修館,我們會送我們的人去學習魔法,他們也會送他們的人去學習武學,算是互相交流的一種方式,也是……”


    “也是減少敵意與怨恨,增加信任的地方對吧?”


    “沒錯,互相學習,互相了解,才不用出現誤判,正所謂冤家易解不易結,我看吳先生的手段雖然最為直接有效,可是,結下仇恨畢竟不是最好的辦法。”


    “說吧,什麽法子?”


    “我們想讓吳先生的公子到魔法學院上學。”


    “什麽?”


    吳天雖然有所預感,但當聽到時仍然是感覺到憤怒。吳天滅了“king”,無論是出於什麽原因這都讓西方魔法界緊張,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吳天表示出善意,讓吳天的兒子進入魔法學院學習,了解西方魔法界,也讓魔法界通過吳天的兒子了解吳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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