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飛的反抗被林嘉琴鎮壓,隻能不情不願地當總經理助理。


    林嘉琴不知道怎麽想的,在自己的辦公室安排了桌子,讓他在這裏辦公。


    廖飛有些不適應,但一想,這裏也挺好的,最起碼沒事還能看林嘉琴養養眼,隻要她不變身,其實還是挺有女人味的。


    很快,廖飛就把她有女人味這一句扔到外太空去了。


    “廖飛,給我倒杯咖啡。”林嘉琴看著文件,頭也不抬地說道。


    廖飛起身拉開房門,對賀佳玉道:“林總要喝咖啡。”


    賀佳玉沒等反應,就聽林嘉琴大聲道:“廖飛,我是讓你做,不是讓你找人做。”


    “我是助理,又不是秘書。”廖飛不滿地道。


    “助理就是協助我工作,倒咖啡也是工作的一部分。”林嘉琴沒好氣地道。


    “那秘書幹什麽?”


    “賀佳玉有她的工作,你趕緊倒咖啡。”


    “我認為那不是我的工作。”廖飛堅持。


    “那好,你把這個報表給我弄好,以後就可以不用倒咖啡了。”林嘉琴將一摞文件扔在桌子上。


    廖飛拿起來一看,懵了!這都是什麽玩意,字都認識,關鍵是不懂呀!


    林嘉琴得意地一笑,道:“會嗎?今天能做好嗎?”


    “不會。”廖飛搖頭。


    林嘉琴道:“佳玉,你將這份報表做了。”


    賀佳玉走進來,拿著報表離開辦公室,還特意將門給帶上。


    “她現在要忙著做報表,倒咖啡的事情是不是該你負責?要不你們就換換。”林嘉琴得意地道。


    廖飛鬱悶呀!可他不會弄報表,隻能再次拉開門,道:“佳玉,給我袋咖啡。”


    “林總不喝速溶咖啡,隻喝現磨的。”賀佳玉遞給廖飛磨豆機和咖啡豆。


    “事真多。”廖飛小聲嘀咕道,開始磨咖啡。


    磨好咖啡,將起倒入咖啡機的濾紙內,廖飛開始煮咖啡。


    不一會,咖啡的香氣就彌漫開來。


    廖飛倒了杯咖啡,放在林嘉琴的桌子上。


    林嘉琴拿起咖啡,輕抿一口,道:“這也太苦了!你會不會煮咖啡?”


    廖飛被她說得一腦門的黑線,不是有奶精和方糖嗎!自己不會加呀!誰知道你要放多少糖。


    看著廖飛將咖啡倒掉,重新開始磨豆。林嘉琴暗想:他怎麽煮出來的咖啡這麽香,比咖啡廳還專業呢?難道他失憶之前在咖啡廳工作?


    再次煮好一壺咖啡,林嘉琴說了句太淡,又讓廖飛重弄。


    廖飛又煮了好幾次,不是太甜,就是奶精太多,總之是沒有正好的。


    他算是看出來了,林嘉琴就是再找事,自己怎麽做都是錯,做多錯多。


    當廖飛再一次將咖啡放到林嘉琴麵前時,臉色已經不好看了!


    林嘉琴端起杯,喝了一小口,雖然感覺到是喝到過最好喝的咖啡,但她還是說道:“奶精和糖的比例你不會調嗎?工作不會,連個咖啡都弄不好,難道你就不知道問問賀佳玉,我平時的口味嗎?”


    廖飛拿起她的咖啡杯,直接喝了一大口。道:“你也太難伺候了吧!喝個咖啡還這麽多事,這不是挺好喝的嗎!”


    “那是我的杯。”林嘉琴憤怒地說道。雖然已經和廖飛接過吻,可這種間接接吻,還是讓林嘉琴不爽。


    “小氣。”廖飛將咖啡喝光,走出門外,道:“佳玉,她太難伺候了,我還是弄報表吧!”


    “你會嗎?”賀佳玉不信任地問道。


    “不會也得會,總比被她不停地找茬強。”廖飛結果文件,回到自己的位置。


    賀佳玉知道林嘉琴隻是和廖飛鬧別扭,將廖飛煮好的咖啡又倒了一杯給林嘉琴。


    林嘉琴果然是對人不對事,這次她什麽也沒說。


    剛喝了一口,她想起來剛才廖飛就用這個杯喝的,頓時鬱悶無比。想讓賀佳玉去將杯子洗了,想了想,又放棄了這個打算。反正也被廖飛親過了,間接接吻就間接接吻吧!


    她打算看看廖飛怎麽弄這個報表,等晚上他弄不好,再給他好看。


    廖飛看著這份報表,有些頭疼。可做這個,總比被菜刀女不停地指使要強。


    他仔細地看報表,隨著報表一頁一頁地翻過去,發現這個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難。


    林嘉琴在廖飛看報表的時候,一直盯著他,想知道他到底能裝到什麽時候。


    這份報表是個財務報表,體現了醫藥銷售公司的主體財務狀況和經營的會計報表,其中有資產負債表、損益表、現金流量表等等。


    林嘉琴見廖飛皺著的眉頭漸漸舒展,好像看懂了這份報表,好奇地走過去,站在他的身旁。


    當她站在廖飛身旁時,廖飛一瞬間有些恍惚,好像這種情景出現過一般。


    他閉上眼睛,放空自己的思維。腦中閃過一副影像。自己坐在一個大班台後,同樣看著報表,記憶中的那名美女站在身旁,含情脈脈地注視著自己。


    美女好像擔心廖飛辛苦,道:“leo,這些事情交給其他人處理就好,你不用自己看的。”


    畫麵裏的廖飛抱住美女,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道:“alice,我可不想明天談判的時候出問題,你早點休息。”


    “我要陪你。”美女親了下廖飛,去幫他到了杯咖啡。


    陷入回憶的廖飛看著美女窈窕的身姿,豐滿的臀部,不禁露出帶著些淫蕩的微笑。


    林嘉琴一直盯著廖飛,見閉上眼睛,還露出淫蕩的笑容,以為他在拿自己幻想,當即不滿,猛地一推廖飛。


    廖飛從回憶中驚醒,不滿地問道:“你幹什麽?”


    “你在想什麽壞事,笑得那麽賤?”


    廖飛翻翻白眼,懶得理她,繼續閉上眼睛,試圖繼續回憶。


    可無論怎麽想,再也無法回憶起之前的事情。這不禁讓廖飛萬分氣憤,還好,總算不是一無所獲,這次的回憶讓廖飛知道自己的英文名叫做leo,那名和自己關係很深的美女叫做alice。記憶中廖飛那件辦公室裏裝修完全是西式的,辦公桌旁邊的書櫃裏,全都是英文書籍,桌子上的用具和電腦也可以看出外國東西,根據這些分析,當時應該是在國外。


    國外,英文名,有自己獨立辦公室,同樣在看公司的財務報表,難道自己之前是國外某公司的高管或是老總?


    廖飛陷入沉思,這與自己之前的分心並不相同。他一身的傷疤,超強的格鬥技能,百發百中的槍法和縝密的心思,都不像是個高管。何況之前回憶中大量出現槍戰,和不同國家的風光。尤其是鐵血占據了回憶的大部分,這都不應該是公司高管應該做的事。


    自己到底是誰?真正的身份是什麽?這次的回憶不但沒有讓廖飛清楚,反倒更加迷糊,更加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喂!你怎麽又閉上眼,這是在上班,你要是看不懂這份財務報表,我就交給別人。”林嘉琴見廖飛不理自己,不滿地道。


    廖飛完全陷入思考,對林嘉琴的話充耳不聞。


    國外的名字叫做leo,國內的名字還有兩個,廖飛、龍飛揚,失憶前的女人叫做alice,對她最後的記憶就是滿身是血地跪在地上,身後是戴蒙德等十幾名持槍的壯漢。廖飛用力去想,想知道alice最後到底怎麽樣了。


    廖飛再次因為回憶而頭部劇痛,他的臉孔因為疼痛而扭曲,額頭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林嘉琴被廖飛的樣子嚇壞了,趕忙晃動廖飛,道:“廖飛,你怎麽了?別嚇我,我不說你還不行嗎?”


    廖飛甩開腦中的回憶,虛弱地道:“我沒事,你要是再晃的話,我才真出事了。”


    “你真的沒事,頭上全是汗。”林嘉琴關切地道。


    “沒事,剛才想了下以前的事。”廖飛拍拍腦袋,希望能夠一下就恢複記憶。他十分擔心那名叫做alice的女人,戴蒙德還活著,並且來到中國,廖飛自己也活著,現在隻有alice的生死不明。按照回憶中的情況看,自己和戴蒙德應該是勢不兩立,兩方隻能活下一方。可事實卻是他和自己都活著,這讓廖飛完全不知道到底是誰勝利,為什麽兩人還都活著。廖飛不知道戴蒙德已經被殺,現在已經死得不能再死。


    “你不要再想了,以前的記憶會慢慢恢複,不用著急。”林嘉琴安慰著,心中卻考慮要帶廖飛去看最好的醫生,讓他盡快恢複記憶,不要在因此而頭痛。


    “我知道。”廖飛揉了揉眉心,非常擔心alice。


    我得找到戴蒙德,找回失去的記憶,一定要知道alice的情況,不能再這麽渾渾噩噩了。廖飛下定決心,打算去打聽戴蒙德的情況。


    他知道尚銳一定能夠找到戴蒙德的所在,甚至尚銳就知道自己以前的身份,隻是上次沒什麽機會詢問,尚銳也沒有說的打算。


    林嘉琴將自己的咖啡給廖飛端過來,還用細心地幫廖飛擦汗,和剛才不停故意找茬判若兩人。


    “嘉琴,我想請假一段時間。”


    “為什麽?難道是因為我調你為助理生氣了?大不了我再將你調回保安隊,或是業務部,去哪裏都行。不要生氣好嗎?”林嘉琴怕廖飛用請假的借口辭職。


    “你想多了,我想去興城看看。”


    “興城?去那做什麽?”


    “三年前,興城的廖飛因為車禍身亡,我想那個地址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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