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澀難當


    “白姐,我元旦晚會有個小品,叫你來幫我把把關。[看小說上☆☆]”劉海瑞開門見山地說。


    白玲一聽不是來幹那事,抬起臉,一臉惑然,自嘲地淡笑道:“我又沒什麽文化,還怎麽幫你把關呢。”


    “是這樣,就當是彩排吧,假設你是觀眾,你覺得好笑的話就笑,不好笑就別笑。”


    “就這麽簡單麽?”白玲輕聲問。


    “是啊,就這麽簡單。”劉海瑞說,“我現在開始表演了。”


    劉海瑞開始手舞足蹈的表演起來,平時不苟言笑的白玲也被他誇張的表情和動作逗得抿嘴笑起來了。


    劉海瑞見她這麽不善言笑的女人都笑了起來,知道自己的表演應該是成功了一大半了。


    “白姐,怎麽樣啊?”


    他走到了白玲跟前,她身上那股少婦獨有的淡雅香氣飄進了鼻孔裏,那氣息真是好聞,就仿佛迷香一樣,能讓人沉醉昏迷,擾亂心智。


    “好……很好笑……”說著白玲又抿嘴而笑,那略微羞澀的精美容貌配上淺淡的笑容,萬分迷人,讓人有點垂涎欲滴。


    “是麽?”劉海瑞伸手佯裝幫她梳理被風吹淩亂的頭發。


    白玲稍微躲了一下,說:“沒時間梳頭發,亂糟糟的,讓你笑話了。”


    劉海瑞輕笑了下,抓起她冰涼地手,關心地說:“這麽冷的天氣咋還不戴雙手套呢,看把手凍得,這哪像一雙女人漂亮的手啊,倒像是一雙男人的手。”


    “嗬嗬……我是幹粗活的,哪還能像人家其他女人那樣注意這些呢。”白玲自嘲地笑笑,垂下了臉。


    “來,在我這電暖器上烤烤火,暖一下。”劉海瑞將手搭在她的香肩上,攬著她來到桌前,打開了電暖器,隨後轉身去反鎖了辦公室門。


    白玲見他的舉動,又期待又緊張,心裏如鹿亂撞,因緊張雙頰顯得有點紅潤,低著頭甚至不敢直視他。


    “暖和不?”劉海瑞走到她身邊,趴在她背上也佯裝暖手,下身緊貼在她高翹的**上,感覺特刺激。


    “嗯。”白玲微微點頭,感覺他的身子在一點一點的擠在自己背後,下麵那東西已經硬起來,直直的頂在自己的**上,讓她的心騷動起來了。


    劉海瑞將手烤暖和了,說:“白姐,你穿的冷不冷?”順勢將手放在她高聳脹滿的胸脯上輕輕摩挲起來,兩隻本來就**的奶子在棉衣的包裹下感覺愈發飽滿脹大,將衣服撐得幾乎脹破。


    “不……不冷。”白玲的聲音顫抖起來,衣服下的皮膚開始發熱。


    “真的不冷啊?”劉海瑞關心地問,雙手從她的胸前慢慢滑下去,摸到衣服下沿,朝上伸進去,一下子就觸摸到了她光滑滾燙的肚皮,那感覺不由得讓人精神為之一振,興致更加高漲,兩隻手像毛毛蟲一樣慢悠悠的朝上遊走,讓白玲感覺癢癢的,連身子骨都要發麻一樣。


    “小劉……別……”白玲忸怩著抗拒,劉海瑞就喜歡她這欲迎還羞的樣子,反而會更讓人來勁兒,雙手摸索到奶子上使勁揉捏起來,捏了幾下,白玲就不反抗了,兩手撐在桌沿上,背對著她,已經滿臉潮紅,杏眼裏燃起了熊熊火焰,少婦對性的感覺就仿佛是一灘汽油,有點火星就能點燃,咪咪特別敏感。


    “白姐,別啥呀?”劉海瑞詭笑著,用下身頂在她翹起來的**上摩擦著挑逗她,兩手力道時重時輕的撫慰那對酥軟富有彈性的玉峰,這種綿軟的攻勢效果奇佳,給白玲猶如潮水般一浪接一浪的酥麻感,讓她的整個人很快就軟下來,趴在了桌子上。


    “呃……重一點摸……”白玲消受地說,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被他這麽用力的捏著自己的咪咪,感覺舒服極了。


    劉海瑞手上加了幾分力道,使勁揉捏著碩大的肉彈,下身用力的摩擦她的**,寶貝脹的仿佛要撐破褲子衝出來一樣。


    白玲忍耐不住了,騰出一隻手,背過來摸著他的身體逐漸滑下去,隔著褲子握住了他的鋼炮,粗大的家夥讓白玲很是期待,一想起手裏這大家夥進入自己身體時那滿足的感覺就有點饑不擇食了。


    “小劉……脫了我褲子吧……”


    “遵命!”劉海瑞這時候還不往開玩笑,從她衣服裏抽出手,快速地褪下她的褲子,白花花的**和褐色濕潤的玉門盡收眼底。


    白玲羞紅著臉,垂頭幫他解開了皮帶,從褲衩裏掏出那根鐵棒,用手**住,感覺滾燙發熱,青筋暴起,很是嚇人。


    “白姐,給我舔一下。”劉海瑞吩咐說。


    白玲還從來沒主動給他舔過這東西,她甚至以前給身體簡康時的老公都沒舔過,所有有些抗拒。


    劉海瑞覺得她是故作矜持,二話不說,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著她的頭發,將她的頭摁在自己兩腿間,朝嘴裏塞進去。


    “別……小劉……別……不要。”白玲掙紮著閉緊了嘴唇。


    “張嘴!”劉海瑞幾乎用命令的口吻說道,在她緊閉的唇間拱著,沒過一會,白玲鬆動了嘴唇,被他一點一點的弄進去,直到……直到連根淹沒。


    弄嘴的感覺比弄下麵還要讓劉海瑞感覺刺激,揪著她的頭發一前一後進進出出。白玲雖然不怎麽熟練,但好還沒用牙齒掛到那東西,舌頭在嘴裏無處擺放,胡亂地在巨物上舔弄。


    ……


    在嘴裏弄了一會,劉海瑞感覺興致已高漲到了極點,抽出來,準備開始嘿咻。


    “趴好!”他吩咐道。


    白玲受慣了被人使來喚去,對他的吩咐言聽計從,乖乖站起來,背過身撅起白花花的大**,趴在桌子上,花瓣洞口自如的收縮著,等待那根大香蕉來填喂它。


    劉海瑞學著錄像中外國人的樣子,在她白花花的**蛋上“啪”的扇了一把,白玲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震顫了一下,扭過頭,花容失色地看著劉海瑞,小聲說:“小劉,你幹什麽?”


    “白姐,你的**真翹……再撅起來一點!”劉海瑞壞笑著說,雙手掰住肉呼呼的**蛋分開,中間那桃源洞口外焦裏嫩,褐色裏透著粉嫩,水汪汪的扯著粘絲,快速收縮著,雪白的**上印上了五根紅色的指印。


    劉海瑞靠近那桃源洞口,慢慢的朝前挺上去,一點一點……一點一點……直到……直到白玲的下身感覺脹滿,舒服的“呃……”了一聲。


    白玲這個少婦真是身材與容貌俱佳,蜂腰肥臀,給人的視覺衝擊很強烈,劉海瑞的身子每撞擊一下,那豐臀的肉就嘩嘩的閃動幾下,顫顫的,軟軟的,到了腰肢處又很細,盈盈可握,身材真是極品,****,玲瓏有致,熱辣火爆。


    一番雲雨快活,完事後,劉海瑞拔出香蕉,並不用紙去擦,而是扳過她酥軟如泥的身子,揪著她的頭發粗蠻的將她摁下去,讓她用嘴幫自己清理了一遍下麵,方才罷休。這些成熟的女人好像很受用這種粗暴的方式,開始抗拒一下,接下來就順從的吮吸。


    劉海瑞穿好褲子,白玲才把小褲衩提上去,衣衫不整,身子軟軟的靠在桌沿上,臉色紅潤,喘著香氣,有氣無力的看著劉海瑞,劉海瑞一望她,她便羞澀的垂下了臉。


    “白姐,以後你老公不能和你做的事,我來替他做,好不好?”劉海瑞雙手搭上她的香肩,一副關懷備至的樣子。


    “你……你不是已經都做了麽。《☆☆免費》”白玲挑起眼瞼瞄了他一眼,低下頭小聲說。


    “那和我做舒服還是和你老公做舒服啊?”劉海瑞輕笑問。


    “我老公癱瘓在床上快兩年了。”白玲一想到這個,心裏有點難過,歎了口氣感慨說:“隻能怨我的命苦……沒有其他女人那麽好的生活。”


    “白姐,其他生活我幫不上你,但我能滿足你的生理需求,讓你感覺到做女人的快樂。”


    “小劉,你是我……我和我老公之外第一個男人。”白玲揚起精美的臉蛋說。


    “白姐,你放心,隻要我劉海瑞還在煤炭局工作,就保證你不會被辭退的,也保證讓你能隔三差五的快活一次。”


    “哎!我真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白玲垂頭自責的歎氣說。


    “這是啥話嘛,女人嘛,誰沒有點生理需求啊,況且你這麽漂亮,年紀又輕,你老公沒能力和你做,那你還一輩子不享受一下那事的快活了?沒啥的,隻要自己能快樂就好了。”劉海瑞開導著她,一隻手托起她的下巴,看著這俊俏的容貌,那紅潤性感的嘴唇真誘人,不免湊過了嘴,印了上去,隨之與她的丹唇吸在了一起,激吻起來,一浪才過,一浪又來……


    白玲這會還沒從剛才的高潮中平靜下來,和他這麽一親嘴,那股強烈的感覺又湧動起來,下身癢的難受,試探著與他咬了一會舌頭,推開他的頭,滿臉紅潤,眼神迷亂,香氣如蘭說:“你……你還想……還想要麽?”


    劉海瑞的寶貝剛軟下去,被她這一臉騷浪的表情又勾起了欲望,說:“白姐,那你先幫我親一次吧。”


    白玲這次沒抗拒,順從地點頭:“嗯。”說著就自顧地蹲下身子,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咚咚咚……”辦公室門響起了,傳來張曉燕平淡的聲音:“劉海瑞,在不在?”


    靠!又打擾老子的好事,看了一眼白玲,她已驚慌失措的起身提上褲子係好,整理著淩亂的衣衫和頭發,擔驚受怕地說:“誰……誰呀?”


    “沒事,平靜點。”劉海瑞吩咐說,吸了一口氣,一臉平靜地過去打開門,“嗬嗬”笑道:“領導,啥風把你給吹來啦?”


    張曉燕朝裏瞅了一眼,見裏麵站著白玲,神色異常,尷尬地衝她淺笑了一下,仰臉用異樣的笑容看著劉海瑞,聲線拉長說:“在和保潔工反鎖了門談工作呀?”


    劉海瑞平靜自若地說:“外麵太冷了,開著電暖器取取暖,白姐剛掃完院子,你看手都凍的腫的像蘿卜異樣了。”


    “看來你在後勤處的工作幹得蠻出色,這麽關心下麵人。”張曉燕淺笑說。


    劉海瑞笑道:“在後勤處既然沒其他事做,那就多關心一下下麵人嘍,哪像領導你啊,一天到晚那麽忙碌,不光是綜合辦的事,時不時還要被王副局叫去訓導一番。”


    他這句聽起來平靜無常的話,在張曉燕聽來卻是字字戳心,句句有聲,知道劉海瑞有裏有她和王副局的把柄,也不敢和他再多鬥幾句了,隻是翻了一個白眼,說:“我也進去烤烤,外麵真是太冷了。”


    劉海瑞關上門,跟進來,直截了當問:“找我有啥事呢?”


    張曉燕伸過細膩的雙手在電暖器前烤著,說:“明下午不是舉行晚會嘛,來問一下你節目準備的怎麽樣了,需要準備什麽道具和服裝不?我登記一下,好去劇社一起借回來。”


    “我不需要啥道具和服裝。”劉海瑞道,走到椅子前坐下來。


    “小劉,那我先走了。”白玲站在一旁感覺很不自在,心裏忐忑不安,急著出去。


    “嗯,白姐,那你先去吧。”他擺擺手,打發走了白玲。


    白玲一走,張曉燕鬼笑著問他:“劉海瑞,你和剛才那女人反鎖著門在裏麵幹什麽了?”


    “讓白姐來取取暖啊。”劉海瑞若無其事的點上一支煙說。


    “我不信!”張曉燕狐疑地說。


    “你以為我是王副局啊,利用職務之便來侵占女下屬啊?”劉海瑞吐了口煙圈道。


    這句話直戳張曉燕的軟肋,讓她無以招架,自討沒趣的垂下了頭。


    “人家白姐一個女人,老公有癱瘓在床,大冷的天掃院子能把人凍死,再咋說也是我們後勤處的人,我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嘛。”劉海瑞說道。


    張曉燕幽幽地瞟了他一眼,說:“劉海瑞……你……你千萬別把我的事傳出去……行麽?”


    劉海瑞“嗬嗬”笑道:“放心吧,你和王副局的事啊,我沒多大興趣,我手裏那些好看的東西隻是做為對付王純清的把柄,隻要他不搞我,我也不會動幹戈的,何必弄得兩敗俱傷呢,那多不好,你有前程,我也有前程呢,是不是?別想那件事啦,我會替你保密的。”


    張曉燕的手機響了,她掏出一看,是綜合辦王主任打來的,連忙接通,就聽見傳來質問地聲音:“小張,跑哪裏去了?”


    “我來後勤處問一下劉海瑞需不需要明天的演出服裝。”


    “問他幹什麽!後勤處的人直接可以忽略!”王主任斥責道,“快點到前院來!有車出去,你跟著去劇社借一下道具和服裝去!”


    張曉燕邊接電話邊拉開門出去了。劉海瑞聽見王主任的話,真是氣得火冒三丈,這醜女人,以前見了他慈眉善眼,熱情無比,現在自己到了後勤處,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竟然對老子是忽略不計!靠!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這種落差更堅定了他要往上攀爬的信念。


    第二天午飯一吃,綜合辦王主任就站在辦公樓前吹了哨子,號召所有職工集合,約莫一百多人,分坐兩輛大巴,準備前往煤炭大廈,晚會設在了煤炭大廈的8樓大禮堂舉行。


    後勤處在最裏麵,等劉海瑞出來時大巴車上座位已經被其他職工占滿,王主任催促說:“小劉,上車呀,還等什麽呢!”


    “沒座位了啊。”劉海瑞說。


    “沒座位了上去站著呀,難不成還想給你另找一輛車讓你一個人坐著呀?”


    “我自己打車去!”劉海瑞冷冷瞪了她一眼,扭頭朝大門外走。


    走到了大門口,張局的奧迪停在了他身邊,摁起了喇叭,車窗打下來,張局探出頭說:“小劉,坐我的車吧。”


    “這個……不好吧?”


    “快點上車吧,有什麽不好的!”張局吩咐道。


    劉海瑞便打開後排門坐上去,對坐在裏麵的李菲菲笑了笑,李菲菲也笑了笑,隻不過這笑容有點曖昧。


    在張局麵前,劉海瑞可不敢表現出與李菲菲有什麽特別的關係,一路上扭頭看著窗外,不動聲色,沒露出一絲蛛絲馬跡來。


    “小劉,節目排練的怎麽樣了?”張局問他。


    “差不多了。”劉海瑞微笑答道。


    “呆會欣賞一下,看你表演的怎麽樣。”張局回過頭對他輕笑道。


    張局今天化了一點淡妝,柳眉紅唇,粉腮白頸,齊耳短發梳理的整整齊齊,戴著一幅金絲邊眼鏡,別有一番風情,成熟的知性中隱隱散發出一絲熱辣的野性,韻味獨特,已年近五十,稍加打扮,還是很迷人的。


    由於張局在車上,李菲菲也一直是安靜的坐著,偶爾偷偷斜睨一眼劉海瑞,傾向於他的芳心早已敞開,等待他的捕獲。


    到了煤炭大廈下車,李菲菲和劉海瑞一左一右跟在張局身後走進煤炭大酒店,這架勢儼然是張淑芬的左鍵右臂一樣。


    禮堂裏已經張燈結彩,掛好了迎新晚會橫幅和祝福語,前麵一排雅座桌前擺放著各位領導名字的牌子,張淑芬找到自己局長靠中間一點的位置坐下來,劉海瑞和李菲菲在她後麵一排相挨而坐。


    後麵大隊伍還沒到,禮堂裏空空的,張局便回頭和劉海瑞與李菲菲聊天。


    過了片刻,王純清笑眯眯的走到張局右手邊,隔開一個位子坐下來,嗬嗬笑道:“張局來的早啊。”


    “嗯,老王上午出去辦什麽事啦?好像不在局裏啊。”張淑芬淺笑著問。


    “噢,家裏有點事,沒給張局你打招呼,不好意思哦。”王純清笑嗬嗬說。


    “沒事,再怎麽說你也是個副局長,這點小事還用得著打招呼嘛。”張淑芬輕笑說,回頭吩咐李菲菲:“小李,給我和王副局倒杯水去。”


    “好的。”李菲菲起身去給他們倒水了。


    王純清扭頭看見了劉海瑞,慈眉善眼地笑道:“喲,小劉也來的這麽早啊,局裏其他職工還沒來嗎?”


    張淑芬說:“車上坐不下,小劉坐我車過來的。”


    “噢。”王純清肥肉橫生的臉上堆滿虛情假意的笑容,扭頭對劉海瑞說:“小劉啊,你待遇不錯啊,現在都坐上張局的專車了啊,既然張局這麽器重你,可要好好工作好好表現啊。”


    劉海瑞一臉恭維地笑著,機械地點頭:“領導您說的是。”


    張淑芬想到替劉海瑞調換崗位的事,說:“老王,我覺得小劉這年輕人不錯,工作很有衝勁兒,呆在後勤處那地方對他的發展也不好,局裏也在儲備人才,你覺得給他調到哪個部門比較好一點呢?”


    王純清斜睨了劉海瑞一眼,咂了咂嘴,麵露難色,說:“張局,這個事還不好辦啊,你看現在局裏各部門人員配置都很健全,都是按市裏規定的用人製度來編製的,再說小劉不也在後勤處幹的很好嘛,年輕人,多點時間鍛煉鍛煉也好。”


    “說的也是。”張淑芬見王純清沒給劉海瑞調換崗位的意思,也不方便再說什麽,回頭對劉海瑞說:“小劉啊,那你就在後勤處先鍛煉鍛煉,有能力的話局裏各位領導自然會考慮提拔你的,像老王說的,年輕人先鍛煉一下,對將來發展百利而無一害的。”


    劉海瑞從張淑芬的眼神裏看出她暫時有點無奈,不過這個也不急於一時,隻要靠上她,遲早會上位的,於是輕笑說:“王副局說的是,在後勤處幹的蠻開心的,先鍛煉一下自己的處事能力再說,嗬嗬。”


    王純清回頭“嗬嗬”笑道:“小劉同誌覺悟很高啊,我調你去後勤處也正是這個用意,畢竟對秘書工作你雖然幹的很努力,但是不太合適。可不要因為我調離了你,就對我有偏見噢。”


    “領導看您說的,您的良苦用心還不都是為了我好嘛。”劉海瑞慈眉善眼恭維說。


    張淑芬是個聰明人,眼見這兩人麵上和諧,但心裏肯定在互相罵爹娘著,她對王純清一直以來的作風也有點偏見,而且那老家夥一直在窺覬她正局長的位子,要不是自己老公李長平在省委任組織部副部長,估計自己的位子早被這老奸巨猾的家夥給搶了。一方麵幫助劉海瑞是覺得這個小夥子為人處世很精通,喝酒又厲害,適合在官場混;另一方麵劉海瑞這家夥能滿足自己寂寞的身心,讓她得到愉悅,要是留在她身邊做個貼身秘書該多好,但女領導不能用男秘書,她可不想打破榆陽市官場這傳統規矩。


    能官居一品的,都是腦子靈活的精明人,即便水火不容,表麵上也是一團和氣,暗中博弈才是真正的較量,每一個細節每一處小事都有可能被對方趁虛而入。劉海瑞腦子聰明,為人處世很圓滑,顯然具備當官的潛質,至於宦途如何,要看他該如何利用自己手中的資源和身邊的人了。


    “老張、老王都已經到了啊。”一個朗爽雄磁的聲音響起。


    張淑芬和王春清同時聽出這是餘副市長的聲音,連忙起身拉開椅子前去迎接。


    “餘副市長也挺早啊。”張淑芬笑著走到他身邊。


    “餘副市長快請就坐。”王純清拉開最中間位置的椅子,餘引良坐了下來。


    張淑芬開心地說:“餘副市長能百忙之中抽時間來看我們局裏組織的元旦晚會真是我們煤炭局的榮幸啊。”


    “煤炭局的晚會,我還是要抽時間來看看嘛,畢竟我也是主抓榆陽市煤炭產業,看看你們今晚組織的晚會有什麽出彩的節目沒有。”餘副市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慈祥地笑著。


    張淑芬和王純清分坐在餘引良的左右邊,陪著他說話,等待晚會開始。


    煤炭局的職工逐漸全部就位,張曉燕和辦公室的另一個小夥上台開始主持節目。


    第一個節目依舊是循規蹈矩的大合唱,黨領導下的人們,首先肯定得歌頌讚揚一樣我黨的偉大,吃水不忘挖進人嘛。


    過了一會,綜合辦另一個女孩過來找到劉海瑞,小聲說:“劉海瑞,下下一個節目就是你了,你準備一下。”


    “噢。”劉海瑞點點頭,回頭看了一眼禮堂裏的百十號人,還有那麽點緊張起來了。


    李菲菲低聲說:“劉海瑞,怎麽?緊張啊?”


    劉海瑞點頭:“有點,畢竟第一次嘛。”


    李菲菲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哦。”


    劉海瑞斜睨了她一眼,小聲說:“破你的吧,哈哈。”這姑娘讓劉海瑞最遺憾的就是不是**,如果是的話,也許他就考慮讓她做女友了,他骨子還是有深深的**情結的。


    他隻是一句玩笑話,但剜到了李菲菲的心肉上,她的第一次也是糊裏糊塗在大學時給一個男生占有了,現在想來都遺憾萬分,有點失落地轉過臉,佯裝專心致誌地看起了表演。


    “我先去後台了,馬上該我了。”劉海瑞起身拉開椅子,輕手輕腳挪出去,悄悄進了後台。


    李菲菲開始端坐著,專心看起舞台上的演出,期待劉海瑞的節目。


    張局邊陪餘副市長探討工作邊注視台上的節目,也在關注著劉海瑞的演出。


    開始這一連串的節目和每年晚會上的演出並無二致,都是歌功頌德,看多了大家都煩,但這種題材的節目還必不可少,表現出一幅緊密團結在黨周圍的歡樂和諧場麵。台上人賣力的表演,台下人看的寡然無味。


    這個節目一完,劉海瑞出現在了舞台上,剛才還緊張不已的他,一站上台子,就立馬生龍活虎起來。


    他一人做兩個角色在台上表演起小品來。


    那幽默的語言風格、豐富的麵部表情和到位的肢體動作逗得台下職工們哈哈大笑,掌聲雷動。


    餘引良本一直在和張淑芬和王純清說話,隻是偶爾瞟一眼演出,但這個出彩的節目還是讓他停下交談,轉臉專心致誌的欣賞起來了,臉上浮起了滿意的笑容,側過身子問張淑芬:“老張,這個小夥好像是你上次開會時帶的那個,叫什麽劉……。”


    張淑芬笑嗬嗬提醒說:“劉海瑞。”


    “噢,小劉。”餘引良點點頭,笑嗬嗬誇讚說:“這年輕人很生龍活虎,演的不錯,元旦晚會嘛,就要多排點這樣的節目,不要總是搞那老一套,看小劉演的多好啊,這才能讓大家看的開心嘛。年輕有**了,工作才能搞上去嘛!”


    “對對對。”張淑芬連連點頭。


    王純清一直視劉海瑞為眼中釘,這會也被他的小品逗得嗬嗬直笑,不時鼓掌。


    劉海瑞演完小品退回後台,心裏像灌了蜜一樣,剛才在台上看見下麵那麽多人鼓掌大笑,知道自己的表演非常成功,況且副市長也在台下就坐,肯定給幾位大領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在後台平靜了一下心花怒放的情緒,才悄悄返回觀眾席,彎腰挪著步子回到原位坐下來了。


    李菲菲喜笑顏開地誇他說:“劉海瑞,你演的真是太好了,快把我肚皮笑破了。”


    劉海瑞得意洋洋地笑道:“有那麽誇張嗎?”


    “嗯。”李菲菲笑嘻嘻點頭。


    兩人正小聲交談著,餘副市長轉過了頭,麵帶笑容,誇他說:“小劉,演的不錯啊。”


    劉海瑞恭敬地說:“謝謝餘副市長誇獎。”


    餘引良點點頭,又轉過去了。這個細節裏王純清用眼角餘光掃了一眼,嘴角擠出一絲冷笑。


    原本張達讓劉海瑞演節目,是想讓他出醜一下,沒想到這家夥竟然贏得滿堂喝彩,真是讓張達有點大失所望,坐在第一排靠最邊的位子上,臉上的神色很難堪,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局裏組織的文藝匯演到六點前結束了,劉海瑞的節目得到了領導和職工的一直認可,毫無懸念的得到了一等獎,雖然隻是一隻象征性的獎牌,但對他的人生來說意義重大,通過這次表演,讓他在局裏領導和餘副市長的心中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接下來是在三樓的宴會廳聚餐,一群人浩浩蕩蕩又下到了三樓,各自部門的人圍坐在一起。由於劉海瑞是後勤處的,張芬芬、白玲這些臨時工不屬於正式員工,沒資格前來煤炭局參加活動,幾個部門領導被叫到餘副市長那一桌圍坐了,張達也過去了。劉海瑞感覺有點落單了,一個人在旁邊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來,有點形單影隻的感覺。


    所有人就座後,餘引良東張西望的在找什麽,回頭看見劉海瑞一個人坐了一桌,就招手喊他:“小劉,來,過來坐這桌。”


    劉海瑞愣了一下,還以為做夢呢,感覺有點意外,頓時又忙回神一臉微笑,起身過去,低聲下氣地笑說:“餘副市長,您這一桌都是領導,我坐著不合適吧?”


    “有什麽不合適的,不就是聚餐嘛,工作之餘還分什麽領導不領導呢,老王,你往旁邊挪一下,讓小劉坐下來。”餘引良吩咐說。


    劉海瑞便有點忐忑不安地在副市長身旁坐下來了,對麵張達臉上閃過綠光,悶悶不樂的凝視著劉海瑞,這家夥今天竟然被餘副市長器重了,連王副局的位置都被他擠到了一旁,他心說。


    王純清心裏自然是苦不堪言啊,本來他是靠在餘副市長右手邊坐著的,這下被這臭小子占了位置,心裏極其鬱悶,臉上還得陪著笑。


    張淑芬征求餘引良說:“餘副市長,那大家都就坐了,就上菜吧?”


    “嗯,上吧。”餘引良點頭說,


    張淑芬吩咐服務員開始上菜了。


    “大家動筷子吧。”餘引良拿起筷子吩咐說,夾了一口菜開始吃,見劉海瑞一直不動筷子,吩咐說:“小劉,吃菜啊,今天在座不分什麽領導不領導的,放開點,剛才在台上演的生龍活虎的嘛。”


    劉海瑞經他一說,逐漸放鬆下來,這小子善於察言觀色,席間恭敬的給各位領導依權力大小順次倒酒、敬酒,將這桌人伺候的舒舒坦坦的。


    整個聚餐下來,領導這一桌有一半基本上喝的不省人事爛醉如泥了,餘引良也被這些人敬了不下半斤白酒,宴席下來,已經有點半醉,連走路都東倒西歪。倒是劉海瑞酒量很大,腦子還一片清晰,見餘副市長要去上廁所,連忙去攙扶住他,一直將他送到了廁所門口,站在外麵等他解完手,又恭敬地攙著他一直走出煤炭大酒店,送到了專車上。


    張淑芬和王純清也都跟上來,站在車旁笑嗬嗬給餘副市長揮手,目送他的車離開。


    兩人都喝得有點高,王純清喝完酒就想幹那事,對張淑芬說:“張局,那我就先走啦。”


    張淑芬點點頭,王純清便鑽進了副局專車,讓司機直接送他去君越國際大酒店,在車上當著司機的麵兒給張曉燕打去電話,醉醺醺地說:“小張啊,呆會來一趟君越酒店啊,到門口給我打個電話……嗯……對……”


    李菲菲攙著麵色紅潤神情飄忽的張淑芬,關心地說:“張局,是送您回家還是?”


    “小李,你先回去吧,我喝的有點多,在煤炭酒店開個房休息一下就行了。”張淑芬醉呼呼地吩咐說。


    “那我扶您進去吧。”


    李菲菲扶著張淑芬進到大堂,開好了房,一直將她送到房間安置下來,才走出了煤炭酒店。


    她站在酒店門口東張西望的找劉海瑞。


    劉海瑞心裏想著還在掃院子的少婦白玲,早已經打車朝局裏去了。


    聚完餐就放了元旦三天假,從酒店出來的職工三三兩兩都直接回家了。


    這家夥跑哪去了?李菲菲找了一圈沒找見他人,嘟囔著掏出手機給他打電話,撥過去後在通話中。


    這會又跟誰打電話呢!李菲菲嘟囔著,氣咻咻從耳邊拿下手機攥在手裏,走到路邊攔了輛車直接回家了。


    劉海瑞在回局裏的車上接到了張淑芬的電話,心裏嘀咕叫道,不好了!那老女人看來又有生理需求了!


    “張局啊,咋啦?”他接上電話笑著問。


    “小劉,我在煤炭大酒店512房間,你過來吧。”張淑芬吩咐說,靠在床上,麵色紅潤,神情悱惻,身體感覺特別空虛。


    “張局您喝多了,咋還不好好休息一下啊。”劉海瑞笑嗬嗬說,試探一下看能不能脫身。


    張淑芬翻了個身,側身躺下來,醉呼呼地說:“怎麽了?你不想來呀?”


    “咋會不想呢,領導看您說的,我馬上就來啦。”劉海瑞笑嘿嘿說,吩咐司機掉頭回煤炭酒店。


    “小劉,你快一點哦,我洗完澡等你。”張淑芬神色悱惻,已經陷入了**的幻想之中,那澎湃有力的撞擊讓她的高潮一波接一波,想起來都已經渾身綿軟酥麻了。


    “好的,領導那您先洗個澡,我隨後就到啦。”劉海瑞歡快的應承著。


    很快返回到了煤炭大酒店門口,付了錢下了車,他便直奔512房間。


    張淑芬已經洗完了澡,將那次和劉海瑞一起逛街時買的***穿在身上,其他地方一絲不遮,側臥在床上,閉著眼睛想入非非。


    劉海瑞出了電梯,來到512房間門口,倒吸了一口涼氣,隻因為張淑芬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在床上實在太瘋狂了,顛鸞倒鳳的時候幾乎會搞得山崩地裂,每次坐在他身上搖晃起來頻率實在太快,動作幅度太大,對自己的家夥來說又舒服又折磨,事後總是會隱隱作痛。


    “咚咚咚。”劉海瑞叩了三聲門。


    側臥在床陷入幻想之中的張淑芬一聽見敲門聲,連忙睜眼發紅的雙眼,迫不及待地上前打開了門。


    劉海瑞見她已是滿臉紅潤,神色悱惻,眼眸迷離而嫵媚,一副饑渴難耐的樣子,光溜溜的站在眼前,細挑的身子上掛著兩隻微微下垂的碩大奶子,眼神在燃燒,火焰熊熊,咽了口唾沫,說:“快進來,等你好一陣子了。”


    “張局,您都洗了澡了啊。”劉海瑞走進去,邊關門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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