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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啥見笑不見笑的,下麵我又不是沒看過。[看小說上☆☆]”劉海瑞盡量輕鬆的笑著,“我來扶你下床。”挽住她的胳膊,將她小心翼翼的攙扶下了那張特殊的椅子。


    “下麵……”白玲感覺下麵好像被什麽東西攪動的變大了一樣,感覺空空的,吞吞吐吐又不好意思給他說,隻是害羞的低下了頭。


    劉海瑞好奇地問:“下麵咋啦?是不是很疼?”


    “不是……感覺……”白玲低著頭,還是不好意思往出說,走起路來感覺下麵空洞洞的,好像有一股涼風在呼呼的往裏麵鑽一樣,身子情不自禁的瑟瑟發抖。


    劉海瑞真是又心急又好奇:“白姐,你倒是說呀,到底感覺咋啦?”


    白玲微微抬起頭,臉頰上因為害羞而顯得紅潤起來,支支吾吾說:“感覺好像……好像變大了。”


    “變大了?”劉海瑞驚愕的問,瞬時明白過來了,鬼笑著問她:“白姐,是不是被醫生用啥粗東西進裏麵了?”


    白玲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偷偷斜睨了他一眼,垂下頭,小聲說:“一根鐵的東西……伸進去在裏麵搗動了……”


    劉海瑞這家夥,真是能幻想,一下子就浮想聯翩起來,遐思著,一臉壞笑,湊到她耳畔小聲問:“是我的家夥**去舒服還是那根鐵家夥**去舒服?”


    白玲衝他翻了個白眼,低下頭吞吐說:“你盡瞎說……你的是肉……那是鐵……痛死我了,能比嗎?”


    “那我的肉棒**去痛不痛啊?”他湊到她耳畔小聲問。


    白玲被他問得兩頰瞬時紅的像猴**一樣,低著頭,害羞極了,同時又因為身子無力,走路時一直緊握著劉海瑞的手,手心裏感覺都出汗了,等心情恢複平靜了一會,白玲說:“我……我做了這個手術……下麵變得……變大了……你還會和我……”剩下的話她不好意思說出口,便轉過了臉,自己倒是緊張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了。


    “白姐,等你身體恢複差不多了,我就和你……嘿嘿……”劉海瑞也故意講話說了半截,留給她遐想的餘地。


    手牽著手,攙扶著她朝二樓走到了樓梯口,突然和從樓下走上來的人麵對麵裝了個正著,差點來個人仰馬翻,劉海瑞忙彎腰扶住差點摔倒的白玲,氣呼呼的衝對方喊:“怎麽走路的!沒長眼睛啊!”


    對麵的人也是捂住額頭,正要張口還擊,頓時與劉海瑞麵麵相覷起來。劉海瑞臉上的表情從怒氣衝衝,再到驚愕不已,再到尷尬不已,變化的極其複雜,因為和他們麵對麵站著的兩個人正是李菲菲的爸媽。


    “叔叔……阿……阿姨,是你們啊?”劉海瑞的表情尷尬至極,笑的極其不自然,第一次說話感覺這樣的沒底氣,一時驚慌之下,忘記了自己的手正和白玲的手牽在一起。


    李菲菲的媽媽從上往下用很尖銳的目光打量了一番,當看到他正牽著這個女人的手時,頓時緊緊皺起了眉頭,臉上的皺紋都多了起來,雙腮鼓了一鼓,鄙視的望著他,冷笑著說:“劉海瑞啊劉海瑞!你這家夥還是吃著碗裏的扯著盆裏的啊?”


    劉海瑞慌亂之下才意識到自己還牽著白玲的手,一時間表情很是尷尬,麵對這種突如其來的狀況,好像之前那個遇見任何突發事件都能處境不變的劉海瑞變了一個人一樣,一時間驚慌起來,連忙想鬆開白玲的手,以表現出和她隻是正當朋友關係的樣子,誰知當他鬆開了白玲的手時,白玲卻緊緊握著他的手不肯鬆開,並且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吃醋表情翻了一個白眼,這真是出乎劉海瑞的預料了。他真是一時間腦子一片空白,麵對李菲菲父母的冷眼相向不知所措起來,呆了片刻,才使勁撥開白玲的手,衝他們尷尬的笑:“叔叔阿姨,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們隻是……隻是一般普通朋友關係……你們別……別誤會啊。”


    李菲菲的媽媽上下打量了一眼白玲,對劉海瑞冷笑道:“普通朋友關係?嗬……牽著手也叫普通朋友關係?你這個混賬小子怎麽一點也不老實!早知道你這麽不誠實,就不該讓我們家菲菲和你來往!”


    劉海瑞情急之下的解釋不僅沒為這個尷尬的局麵圓場,反而讓白玲也生了氣,橫著眉白著他,努了努嘴說:“你把我……把我當什麽了?”


    李菲菲的媽媽哼哼冷笑兩聲:“看見沒有,這就是所謂的普通朋友關係!你這個混賬小子!今天終於是露出來本來麵目了!我警告你,以後別再靠近我們家菲菲了!不準你再和我們菲菲來往!”


    “咱們走!”說完李菲菲的媽媽板著臉,叫了自己的老公,從他們身邊擦肩而過了。


    劉海瑞被今天這種突如其來的事情給弄懵了,緩了一會才回過了神來,白玲等李菲菲的爸媽走了,才撇開他的手,一個人低著頭忍著剛做過手術後的疼痛朝樓下走去了。


    等劉海瑞回過神發現白玲已經下了樓時,連忙追下去,在醫院大門口攆上了她,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說:“你剛做了手術,我送你回家去吧。”


    白玲仰起臉,一臉生氣:“你……你用得著這麽關心我麽?我隻是你的普通朋友而已,不勞駕你這麽費神了!”


    “白姐,看你說的,這不是……不是突發狀況嘛。”劉海瑞又恢複到那種嬉皮笑臉的樣子,有點無賴的衝她嘿嘿笑著,說話間將手輕輕搭在了她的香肩上。


    白玲一把撥開了他的手,氣嘟嘟說:“你和……局裏的菲菲是不是……是不是在搞……搞對象?”


    “朋友而已,聊得來的朋友而已。”劉海瑞順口撒謊說,他和李菲菲之間那點事不想讓局裏任何人知道,他不想讓任何與感情有關的事情會成為自己仕途上的絆腳石。


    白玲半信半疑的揚起眼睛看他,然後低下頭自言自語說:“我隻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我……我不配問……問你這些。”


    “在我心裏白姐你是最漂亮的,最有女人味的女人。”劉海瑞又將手搭上了她的香肩,甜言蜜語的哄她。


    是女人都經不住甜言蜜語的誘惑,這是共性,這個精美絕倫的少婦自然也阻擋不了這樣的糖衣炮彈,何況話是從劉海瑞這樣一個高大帥氣的小夥子口中說出來的,自然讓她的心裏感到了絲絲蜜意,一時間還有點羞澀起來,不好意思的垂下頭,有點扭扭捏捏的樣子,小聲嘀咕:“你……你就會拿……拿我開玩笑。”


    劉海瑞見自己的哄騙立竿見影,於是變本加厲的哄她開心,並且雙手搭在她的香肩上,一點一點的揉捏著她單薄的肩膀,“嘿嘿”的笑著,小聲說:“白姐,你想想看,我劉海瑞自身條件也不差吧,局裏也有好幾個長的不錯的姑娘呢,我為啥就看不順眼呢,還不是因為眼睛裏隻能容得下白姐你,你是咱們局裏最有女人味的女人,簡直太迷人了。你再想想看,如果你不是那麽迷人的話,張達張處長那個混蛋家夥咋會想法子要上你呢。”劉海瑞一時間甜言蜜語說的漸入佳境了,脫口而出了“上你”這兩個字眼。白玲抿著嘴抬起白眼珠,嘟囔說:“你……你怎麽又說那件事……討厭!”


    劉海瑞見她的反應,似乎已經從剛才的事情中平靜下來了,他倒是不希望白玲在乎這件事,畢竟對他來說,雖然和白玲這個女人的感覺不錯,但畢竟這個漂亮的少婦是有自己的老公的,用來消遣一下寂寞的身心可以,但要一起生活,他還從來沒有考慮過呢。他用手在白玲的香肩上輕輕的揉捏著,壞壞的笑著,說:“要不是張達那王八蛋,我還不認識白姐呢……那裏還會和白姐你那個呢……嘿……”


    “小劉……你……”白玲努嘴白眼看著他,一時間又氣又笑,一想起自己不僅被劉海瑞幫助她留在了局裏保住了那份保潔工作,又和這麽個高大帥氣很有男人味的小夥子發生了那種關係,心裏感覺熱乎乎的。


    “白姐,我送你回家吧。”劉海瑞不經意間一斜眼,瞅見李菲菲的爸媽從門診樓裏出來了,正準備朝大門口走來,他連忙背過了身子,攬住白玲的背,幾乎是推著她往前走。


    “別這麽大力,快推倒我了。”白玲幽幽的瞥了他一眼,“我剛做了手術……身子沒啥力氣。”


    說話間劉海瑞已經將她攬著走到了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將她小心翼翼的扶上去,自己跟著坐上去,準備將她往家裏送。


    白玲說:“小劉,局裏今天加班,你是請假出來的……你回局裏去吧,我一個人可以回去的,坐著車,不用擔心的。”


    出於人道和良心上的譴責,劉海瑞還是打算將她親手送回到家裏才能放心,於是看起來特別有男人威嚴的板著臉說:“白姐,看你說的,這是啥話!我隻有把你送回家裏才能放心得下!”


    劉海瑞這種嚴肅的表情倒是讓白玲心裏一陣悸動,在那脆弱而卑微的心裏,一直渴望得到這樣的關懷,但她同時又是認命的人,總是說她這一輩子就是苦命人,注定要過這樣苦的生活,能遇見劉海瑞這樣總是幫助她的貴人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所以在偷偷覺得開心的同時,也隻能一個人遐想一下而已,不時的斜睨一眼劉海瑞,臉上浮起了微弱的紅潤光澤,那雙星目的眸子裏閃爍著曖昧的光澤,在出租車啟動後,她的手一點一點,慢慢的移動到了劉海瑞的那隻大掌前,一下一下假裝不小心碰到。《☆☆免費》


    想握住就明說嘛,劉海瑞暗自說道,斜睨著朝她鬼笑了一下,用手將她的腰輕輕攬住,在上麵輕輕撫摸起來。


    白玲被他撓的身子感覺癢癢的,扭了扭身體,麵色微微紅潤,呼吸隨之有點急促起來,胸脯上下起伏,感覺很不自在,卻很享受。


    劉海瑞的手在她的腰上輕輕撫摸著,一點一點的朝下滑移,慢慢到了她的腰上,輕輕朝裏麵塞了進去,白玲感覺身上好像爬進了一條毛毛蟲一樣,癢的心裏都感覺慌亂起來,用胳膊肘夾住了他的手,轉過臉,麵色紅潤,眼眸有點迷亂,微微喘氣,小聲嘀咕:“別……別摸了。”


    “白姐,我們多久沒那個了?”劉海瑞壞笑著,將臉湊到了她的耳朵旁,小聲問她。


    白玲斜睨了一下他,被他的話問的一時心神不寧起來,本來就騷動的心更加悸動不安了,感覺好像被一股火苗在灼燒一樣,癢癢難忍,麵色更加紅潤,甚至連耳根也發紅了,羞澀的低下頭,聲音瑟瑟地說:“我剛做了手術,不……不可以的。”


    劉海瑞嘿嘿笑道:“我又沒說要嘛。”


    白玲感覺自己好像被這家夥給耍了一樣,紅著臉翻了一個白眼,低下頭嘟囔說:“你是……是拿我尋開心。”


    劉海瑞在車上一直逗得白玲一會氣一會笑,覺得自己一個地位卑微的女人,能被一個男人這麽在意和關心,自己也便感覺心滿意足了。


    劉海瑞將她送到了家裏,關心的扶著她,一直將她攙扶到屋子裏,小心翼翼的扶上了床,蓋上了被子,看見床上躺著個的這個豐乳肥臀姿色不凡的絕色少婦,劉海瑞的熱血又開始湧動起來了,那隨著呼吸起伏不定的飽滿胸脯,那粉腮白頸的容貌,像暖春驕陽一樣灼灼的散發著引人的溫度,吸引著劉海瑞的心思,讓他陷入了遐思之中,感覺有點神魂顛倒和意亂情迷了。


    身體好像是有一股火焰在沿著血管流動,灼燒著他的理智,白玲迷人的麵容和起伏脹縮的胸脯散發著**一樣的效果,讓劉海瑞一點一點的迷醉了,像中了**一樣,麵紅耳熱的朝她身子上壓了上去。


    白玲感覺劉海瑞好像有點發瘋了一樣,這畢竟是自己家裏,她還是有點驚慌的,用手撐住他的身體,慌亂地說:“別……我身體不方便……不要……”


    白玲的老公突然聽見白玲呼叫的聲音,自己掙紮著又坐不起來,幾乎是動都動不了,感覺自己像個殘廢人一樣,隻能用力的咳嗽了兩聲,告訴白玲,她還有一個老公。


    聽見隔壁房間裏傳來的咳嗽聲,劉海瑞一下子驚醒了,從白玲身上爬起來,深呼吸了一口,又色迷迷的看著她,不肯善罷甘休。


    “我……我老公可能是聽見了。”白玲的表情看起來有點糾結,雖然自己懷孕的事情向他老公說了,但在自己家裏當著自己老公的麵和別的男人親熱,這樣也太喪失貞潔,不守婦道了。


    “聽見了就聽見了唄,又不是不知道。”劉海瑞一想反正她老公已經知道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呢,放著這麽一個絕色**,她老公沒能力享受,那豈不是占著茅肯不拉屎嘛。


    白玲幽怨的看著劉海瑞,小聲說:“我……我不是那種不守婦道的女人,不準你侮辱我老公!”


    劉海瑞想想自己,再對比一下白玲老公,感覺老天還真眷顧自己,頓時感覺自己很男人,無比的威猛,表情看上去有點驕傲,又有點壞壞的,準備在白玲家裏好好的再調戲一番她,當著她老公的麵這樣,劉海瑞感覺真是無比的刺激。


    這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了,從兜裏掏出來一看,隻見屏幕上顯示著“蘇靜”,這讓他感覺有點疑惑,自從那晚霸上了蘇靜,她就對自己一直冷冰冰的不理睬,這怎麽還突然主動打電話給自己了呢?


    帶著滿腹的疑惑,劉海瑞接通了電話,故意輕挑地問:“蘇靜,咋啦?還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啊?”


    “劉海瑞,你下午還來上班不?”蘇靜冷冰冰地問。


    劉海瑞心裏疑惑重重的,問:“咋啦?宋科長找我了?”


    “李菲菲找你了,好像有什麽事,我給你說一聲。”蘇靜淡淡的說,“你給她回個電話吧。”


    蘇靜說完就掛了電話。


    一聽說是李菲菲找他,劉海瑞聯想到在醫院碰上了李菲菲爸媽的事情,就大約知道李菲菲找他肯定是要跟他算賬了,不免感覺有點心煩意亂起來,話也沒說,就從白玲家裏走了出去。


    走到了路邊,劉海瑞想給李菲菲打個電話,又感覺沒有底氣兒,打電話過去那是找罵,況且這種事情打電話更加說不清了,如果覺得自己主動找她道歉,那豈不是已經承認了自己和白玲之間的事情嗎?


    不行,無論如何不能承認!劉海瑞暗自下決心,反正死皮賴臉不承認,她又沒親眼見著,無憑無據的,還能怎麽樣呢,大不了不和她繼續那種關係就行了啊。


    少了她李菲菲一個女人,我的女人還多著呢,劉海瑞心說,一想到張淑芬說讓他下午下班去一趟她的辦公室,自己還答應了好好“感謝”一下她的提拔之恩呢,在白玲家裏因為她剛做了手術而無法嘿咻,下班之後又可以和張局快活了,有些日子和她沒那個了,時常換換口味也挺好的。一想到這些劉海瑞臉上就流露出來了壞壞的笑容。


    時間也不早了,今天擅自離崗一出來就是一上午,趕中午飯的時候,劉海瑞趕回了局裏去吃飯,急匆匆的下了車跑到食堂來時,才發現食堂門鎖著,氣的在食堂門上踹了一腳,走到辦公樓前來,中午吃飯時間,院子裏靜悄悄的,看不見一個人影,他就上到了樓上,去了安質科辦公室。


    推開門進去的時候,“哐”一聲,他一腳將一個什麽東西踢著順著地板溜了,循聲望去,才發現是一部摩托羅拉的手機,不知道被誰給掉在了辦公室的地上了,劉海瑞走上前彎腰撿起來。


    這還是一部嶄新的摩托羅拉高檔手機,蘇靜和宋繼紅的手機他都見過,這不是他們的,會是誰的呢?劉海瑞一時有點疑惑,好像在局裏他還沒看見有誰用過這樣的手機呢。


    他拿著上手上下打量著,來到辦公桌前坐下來,這是一隻翻蓋手機,他隨手翻開,好奇心驅使之下,他打開了收件箱,裏麵是空的,讓他有點失望,又摸索著功能,找到了相冊,打開的一刹那,劉海瑞臉上露出了喜出望外的笑容,出現在手機屏幕上的是一張張春光咋泄無比誘人的女人半身裸照,看樣子是機主**的,他猜測。將縮略圖放大,隻見一個齊耳短發麵容嬌媚的女人,以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角度麵對鏡頭拍下了照片,**著上半身,那飽滿堅挺的**在閃光燈下顯得更加白皙無暇,就連**的顏色看起來都很淡,仿佛是淺紅色一樣,像剛出籠的一樣,新鮮極了。


    在意外得到這樣一部藏著數十張**裸照的手機而感到欣喜的同時,劉海瑞在猜測,這部手機會是誰的呢?這個照片中的女人看樣子仿佛是三十多歲的少婦,並不是局裏的人,會是誰呢?誰又會來安質科呢?


    他突然腦子裏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人――宋繼紅的老婆,極有可能是她,因為隻有宋繼紅的老婆才有可能來安質科,也許是今天禮拜六局裏加班,宋繼紅的老婆耐不住寂寞,來局裏找他了吧。


    正在他抱著這部意外撿到的手機欣賞其中的美妙照片時,突然自己的手機響了,他的視線還落在左手上那部手機屏幕上的美妙照片上,連自己的手機看也不看,就放在耳朵上慢騰騰的問:“誰呀?”


    “小劉,你現在在哪兒呢?”電話裏傳來了張局的聲音。


    “在……在局裏呢。”他怕張淑芬批評他擅自離崗,說話都有點沒有底氣,將撿來的手機放在一邊,認真的接起了電話來。


    “你辦完事了?”


    “嗯,辦完就趕緊回局裏來了,張局您找我有啥指示?不是說下了班讓我去你辦公室嗎?”劉海瑞“嘿嘿”的笑著問她。


    “我現在正和省裏下來的人一起吃飯呢,這樣吧,你打個車來建國飯店的二樓包廂,司機臨時有事走了,你一會過來開一下車。”張淑芬吩咐說。


    劉海瑞忙連連答應,對他來說,張淑芬任何的吩咐都是一次靠近領導的機會,絕對不能錯過了。


    接完了電話,他將撿來的手機裝了起來,準備晚上回去了再好好欣賞一下,看照片上那個三十多歲的風情少婦,還蠻氣質不凡,挺有一股嫵媚的味道的。


    從局裏出來,劉海瑞打了車就直接去了建國飯店。


    推開包廂門進去,他看見包廂裏坐著張淑芬、王純清、宋繼紅、還有一個男人,擺著五份餐具,但隻有四個人。


    劉海瑞笑嗬嗬的點頭問候了幾位,張淑芬叫他過去坐下,介紹說:“這是省委資源部劉部長,這是我們局裏安質科的小劉,是宋科長的手下。”


    劉海瑞忙笑容可掬的彎著腰伸了手過去,誰知人家劉部長隻是不屑一顧的笑了一下,點頭示意了一番,雙手插在胸前靠在椅子上,沒什麽舉動,劉海瑞的手在半空中逗留了片刻,忙收回來,依然卑躬屈膝的笑著問候:“劉部長,您好。”心裏卻已經怒氣衝衝的罵開了,別**的以為自己駕了點雲就牛逼哄哄的了!給你臉你還不要臉了!


    “我說張局啊,咱們這桌可都是老同誌啊,你把這麽個年輕人叫來是什麽意思呢?”劉部長瞥了劉海瑞一眼,好像很在乎他這麽一個沒身份的人和他們一群有身份的人坐在一起。


    張淑芬笑嗬嗬說:“劉部長,咱們這不是還沒喝好嘛,我怕劉部長你呆會爛醉如泥了,我得先找好人一會好背你呀。”


    “張局,你也太小瞧我劉曹東的酒量了吧。”省委資源部部長劉曹東輕笑著說,吩咐劉海瑞:“小劉,給張局滿上,我單獨先和張局走一個。”


    領導的話劉海瑞哪敢怠慢呀,連忙畢恭畢敬的給張淑芬倒滿了杯子,順便也給王純清和宋繼紅倒滿了杯子。


    “劉部長,你看咱兩單獨喝多沒意思啊,不能把老王和宋科長給晾著呀,大家一起來,一起喝。”張局舉杯笑嗬嗬說,看了一下王純清和宋繼紅,示意他們舉杯,於是二人不約而同舉起了杯子。


    “那行吧,一起喝一個吧。”


    幾個人美滋滋的喝了一杯酒,劉海瑞隻有在一旁看的份兒,等人家都喝完了,再有眼色的幫人斟酒,感覺自己就像個服務員一樣。


    過了一會,包廂的門突然掀開了,一個身材中等,皮膚白皙,姿色絕美,卷發披肩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一桌子人不約而同的齊聲問候起來。


    劉海瑞感覺好像隻有自己不認識這個漂亮女人一樣,從他們的問候中可以聽出,她也是一個什麽部長,能在省委的什麽部門當個部長,看來這個風韻猶存的熟女還不是一般的有能耐啊。


    這個叫蘇部長的女人脫掉了黑色呢子大衣,轉身搭在椅背上,隻穿著一件乳白色高領毛衣,毛衣包裹下的一對玉峰凸顯,高聳飽滿,好不惹眼。


    劉海瑞忍不住偷偷多看了幾眼,一不留神仔細瞅了這個蘇部長的長相,那眼眉、臉蛋,總覺得好像很熟悉,仿佛在哪裏見過一樣,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隻見劉曹東親自起身恭敬的給這個叫姓蘇的風情中年**拉開椅子讓座,劉海瑞就猜測連堂堂省委資源部的劉部長都會給她恭恭敬敬的陪著笑臉拉開椅子讓座,看來這個女人的官位不是一般的大啊,頓時對照她徐老板娘風韻猶存的容貌,心裏就開始胡思亂想,在他看來,凡是長的姿色不凡的同時又在幹大事的女人,肯定不是通過正常渠道到達她們所在的位置的。


    正在劉海瑞有點想入非非陷入遐想的時候,張淑芬對這個漂亮的蘇部長滿臉堆笑,吩咐他:“小劉,快給蘇部長倒酒。”


    在這種場合,自不必張淑芬吩咐,劉海瑞也是極其的善於察言觀色,斟茶倒酒的活他非常拿手,連忙陪著笑臉過去倒了滿滿一盅白酒,雙手端起來,滿臉堆笑,小心翼翼的奉送到了這個蘇部長眼前。


    這個中年**斜眼瞅了他一眼,一隻手接著酒,倒是挺客氣的說:“謝謝小劉啦。”


    “蘇部長您客氣啦。”劉海瑞笑眯眯的說,退到了一旁。


    這個姿色不凡風情迷人的蘇部長一隻手端著杯子,隨性的撩了一把卷發,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一種成**人嫵媚動人的氣質,淺淺笑著說:“張局長,這個小劉是你們局的吧?”


    “是。”張淑芬笑嗬嗬點著頭解釋說,“我們局裏的司機臨時有事,我讓他過來代替一下。”


    蘇部長好像對劉海瑞還挺感興趣的,接著問張淑芬:“張局,小劉是你身邊的人吧?”


    在官場之中凡是一把手的隨從基本上都是身邊最親信的人,這一點官場的人都知道。


    “小劉在安質科,是宋科長的人,我隻是覺得他開車穩當一點,臨時讓他過來頂替一下司機而已。”張淑芬笑嗬嗬解釋說,隨意的瞟了一眼劉海瑞,那眼眸中的神色隻有劉海瑞和她自己能夠明白,今晚上看來又要好好的伺候她一晚上了,劉海瑞心想。


    蘇部長明白似的點點頭,舉起杯子,說:“來,今天是劉部長下來檢查工作,我也跟著下來瞎轉有,倒是耽誤了你們正常休禮拜了,我敬你們煤炭局三位領導一杯,還望多多包涵啊。”


    張淑芬、王純清、宋繼紅三個同時舉起杯子,張淑芬客氣的說:“蘇部長,看您說的,像您這麽大的領導,能百忙之中不辭辛勞大老遠來榆陽市,不光是我們局裏的榮幸,也是整個榆陽市的榮幸啊。”


    王純清和宋繼紅說,是的是的,接著溜須拍馬。


    “張局,你可真會說話啊,李副部長能有你這麽一個有能力的夫人,那可真是他的福氣啊,嗬,來,大家碰一杯。”這個女部長舉起酒杯主動迎上去。


    其餘幾人連忙將酒杯湊過來,輕輕碰了一下,隨即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幾個人舉著杯子喝完了裏麵的酒,個個麵色紅潤,堆滿笑容。


    劉海瑞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服務員一樣站在一旁看著別人喝酒吃肉,自己隻是不時的上前倒一下酒。


    看著這幾個人對著這個蘇部長宛若一群馬屁精一樣,他很是好奇,這個看起來千嬌百媚風情萬種的**到底是省委的一個什麽部長,怎麽就這麽派大,連堂堂資源部部長也敬著她。


    大家喝了酒,他基本上已經明白這一桌的官職大小,從大到小,開始挨個倒了酒,放下酒瓶,準備又要站到一旁去了,倒是這個蘇部長還發覺有他劉海瑞這麽個人存在,主動轉過身子對他說:“小劉,你也坐下吧,我們幾個坐著,讓你一個人站著,那多不好意思啊。”


    “蘇部長,沒事的,您不用管我的。”他點頭哈腰滿臉堆笑的回應說,知道人家這麽大一個管,隻是隨口說一句禮貌話而已。


    誰知這個蘇部長還挺平易近人的,淺淺笑著說:“小劉,別這麽拘束了,坐下來吧。”


    劉海瑞還是不敢坐下來,用眼睛去看了一下張淑芬,隻能聽從她的安排。


    “小劉,蘇部長讓你坐你就坐下吧。”張淑芬笑嗬嗬說。


    劉海瑞於是才放心的陪著笑臉,拉開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酒桌上往往會有這麽一個場景,那就是大家聊得起興,哈哈大笑完後突然大家會都不說話,冷場起來。


    劉海瑞就瞅準了這麽個大家哈哈大笑完後的冷場機會,適時的雙手舉杯,站起來彎著腰,將酒杯舉到了對麵的熟女蘇部長麵前,一臉陪笑說:“蘇部長,我……我敬你一杯酒。”


    劉海瑞舉著杯子的時候還有點顧慮這個省上來的大官會對他這麽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不給麵子。讓他感到欣慰的是對麵這個大人物並不像他想象的那樣不近人情,反而很平易近人的露出了迷人的微笑,端起了杯子,和他輕輕碰了一下,隨和的開著玩笑說:“小劉,你應該敬旁邊的劉部長才行啊,他是資源部長,專門對口管理你們局的,我可是和你們局裏扯不上多大關係的哦,嗬……”


    劉曹東挑著眉不屑一顧的瞥了一眼劉海瑞,表情看起來很不屑,輕笑說:“蘇部長,你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一心想著巴結領導往上爬嘛,先敬你酒是應該的嘛。”


    劉海瑞喝了酒,放下空杯子,聽著劉曹東劉部長的話,看他那表情,知道自己隻看官位敬酒,讓他不高興了,連忙又倒了一杯酒,舉起來陪著笑臉說:“劉部長,我敬您一杯吧。”


    劉曹東不情願的挑了他一眼,組織部長蘇靜在場,他又不能顯得太抬高自己了,慢慢騰騰的端起杯子,一直手舉著,輕輕伸了一下,挨了一下杯子算是給了劉海瑞麵子,說:“小劉,年輕人能喝酒,多敬一下幾位領導,知道麽?”


    張淑芬看出來劉部長好像因為劉海瑞沒有第一個敬自己而顯得有點不高興,好像在刻意的為難劉海瑞一樣,於是笑嗬嗬的替他解圍說:“小劉呆會還得開車,他不敢多喝了,劉部長你和王副局、宋科長你們三個大老爺們好好喝喝,劉部長您也好一段時間沒下來看看了,今天多喝點。”


    劉曹東說:“老張,今年榆陽市的煤炭產業對推動咱們河西省的經濟發展可是做了不少貢獻,你們榆陽市煤炭局可是功不可沒啊,一定要保持好目前這個良好的狀態,爭取將煤炭工作更上一個新的台階。”說到這裏,劉曹東放小了聲音,樣子有點神秘起來,說:“我提前給你們透露個消息,現在國家環保政策正在逐步改變,對煤炭產業出台了一係列新的措施,年後啊,在山西省準備試點推行,推行什麽呢?對煤礦進行改製,對一些存在安全隱患和環保排放不達標的煤炭企業會嚴肅處理,進行收編和改製……可能不久的將來啊,我們河西省也會進行煤礦改製,而且啊,會是一場聲勢浩大的改製,如果咱們榆陽市現在的煤炭產業出現了什麽問題,極有可能會加快這種改製的,到時候這不光是對你們地方上的煤老板們是一個致命打擊,對你們局裏的影響程度也不小啊。”


    包廂裏煤炭局幾個人聽的很仔細,心裏也有點緊張,如果進行改製,就意味著榆陽市有許多礦井會因此關閉,對榆陽市乃至整個河西省的經濟發展而言將會是一個大退步,那麽到時候追究原因,作為管理經濟命脈的龍頭單位,煤炭局自然逃不了幹係。


    劉曹東這隻是吹了吹耳邊風,嚇唬嚇唬他們而已,他是對口管理河西省礦產資源的一把手,榆陽市的煤炭工作搞好了,對他自己而言,也是一項光鮮的政績。


    劉曹東和張淑芬他們談起了煤炭工作,作為省委常委,組織部部長的蘇晴平時的工作就是提拔用人,對他們的談話不感興趣,一時有點閑悶起來。


    這一切都被眼尖手快的劉海瑞看在眼裏,趁著大家聊得興起時,他將椅子挪了挪,靠近了這個對他有點吸引力的熟女身旁,關心的說:“蘇部長,我看您喝的有點多,我給您倒點茶水吧?”


    蘇部長在閑悶之時,劉海瑞的主動問候,讓她對這個小夥子的印象好了不少,微笑著點了下頭,劉海瑞便陪著笑臉,起身提了空茶壺去外麵添滿了茶水,進來給她倒了一杯,小心翼翼的雙手奉上,並且關心的提醒說:“蘇部長,您小心點,有點燙。”


    蘇部長輕笑著接住水杯,抿了一小口,放下杯子,吩咐他坐下來,問他多大了,結婚了沒有,對他挺是關心的,這這麽一個大人物,對他這樣一個小人物這麽感興趣,倒是讓他感覺有點受寵若驚。


    再喝了兩圈酒,這個蘇部長的雙頰就紅潤起來,眼神看起來有點飄忽不定了,說:“老劉,老張,你們繼續喝吧,我頭有點暈,想休息一下了。”說著就要起身。


    劉海瑞連忙上前扶住她的胳膊,叮嚀說:“蘇部長,您慢點。”


    張淑芬見這個蘇部長還真是不慎酒量,比她的酒量還小,才喝了四杯酒,就已經滿臉就紅,眼神飄忽了起來,人家是省裏下來的大領導,她也不敢為難了,於是就笑嗬嗬說:“那行那行,蘇部長,房子我已經給您安排好了,我讓小劉開車送你過去吧。”


    “嗯,沒事,讓小劉送一下我就行了,你們好好陪劉部長。”


    張淑芬點著頭,吩咐劉海瑞:“小劉,國貿酒店,你去了找前台,房子已經安排好了,一定要把蘇部長送進房間啊!”


    劉海瑞點著頭,心裏竊喜,這麽一個風情萬種的熟女,又是省裏一個大人物,能意外和她單獨接觸一下,說不定這個大人物會記住他,日後萬一有什麽事兒相求,也會對他有點印象的嘛。


    劉海瑞攙扶著蘇部長,她的身子有點軟,個頭也挺高,很吃力的才將她小心翼翼的攙出了飯店,扶上了車。


    張淑芬和王純清他們跟出來站在車旁叮嚀讓劉海瑞開慢點。


    從飯店開車到國貿大酒店有十幾分鍾的車程,途中他不時的斜眼看一下靠在位子上眯著眼睛好像在睡著的蘇部長。


    她的鼻梁很高,側臉看起來有點像外國人,這讓劉海瑞猛然覺得這個蘇部長和安質科的洋娃娃蘇靜還有點神似。


    不過這時候他還沒有將這個蘇部長和局安質科被他霸王硬上弓的蘇靜聯想到一塊去呢。


    一直將蘇部長送到了國貿大酒店樓下,保安過來打開了車門,恭恭敬敬的迎他下車,再幫他將蘇部長小心翼翼的攙扶下車,一直攙到了大堂裏,先將她輕手輕腳的扶著在沙發上坐下來,劉海瑞再去前台詢問開好的房間,拿上了房卡,再過去扶蘇部長。


    等他再過去扶蘇部長時,她已經躺在沙發上了,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她扶起來,索性將他背在了自己身上,吃力的背進了電梯裏。


    背著蘇部長的過程中,劉海瑞的背被她胸前的那隻**的肉彈緊緊壓在上麵,心裏已經有點慌亂不已,甚至有點想入非非了,隻不過這是省委來的大人物,他還沒那個膽量,像對待喝醉酒後的蘇靜一樣,將她敢一下子就壓倒在酒店的床上霸王硬上弓。


    劉海瑞將她一直背進了房間,吃力的走到床邊,背對著床,小心翼翼的朝後靠去,結果一個不留神,一下子仰麵倒在床上,將蘇部長壓在了背下。


    這劇烈的舉動一下子讓醉呼呼的蘇部長感覺到了,眨動著眼睛,有點迷糊糊地問:“小劉,這是哪裏?”


    “蘇部長,這是酒店房間,你喝多了,我送你來休息。”劉海瑞連忙陪著笑臉說,雖然心裏對眼前躺在床上陷入醉態的熟婦有不正經的壞想法,但他是不敢表露出來的。


    蘇晴舔了舔紅潤的嘴唇,吩咐說:“小劉,你去給我倒杯水。”


    “要熱水嗎?”劉海瑞問。


    蘇晴吃力的點點頭:“嗯,熱水,你去燒一點。”


    劉海瑞遵照吩咐,端上燒水器去衛生間接了半下水,插上電源,一直等水燒開了,給她倒了多半杯,端過去放在床頭上,說:“蘇部長,水給你倒了,現在很燙,等涼會再喝。”


    “嗯。”蘇部長點點頭,半眯著眼睛問他:“剛才是不是你一直背我上來的?”她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被人背在背上搖晃了一路。


    劉海瑞笑嗬嗬點頭說:“嗯,蘇部長您喝多了,所以我就背……背著您上來了,您不介意吧?”


    蘇晴心想,我一個堂堂省委組織部部長,被你這個黃毛小子背在背上,被熟人看見了那我多沒麵子,不過還好在榆陽市,並沒多少熟人。


    “介意什麽呢,你費了那麽大勁背我來房間,我還能介意嘛。”蘇晴輕笑著說,臉上因為喝酒而顯得有點紅潤,此刻配上這淺淡的笑容,倒是讓她的表情顯得有些豔比驕陽。


    劉海瑞傻乎乎的笑道:“蘇部長您不介意那我就放心啦。”


    蘇晴清淺的笑了一下,有點想脫掉衣裳睡覺了,問他:“劉部長和你們局裏的領導還在喝酒吧?”


    “是,我送蘇部長您來酒店時劉部長他們還在喝酒。”


    “哦。”蘇晴點了一下頭,淺笑了一下,那笑容清甜中帶著嫵媚,在她那張成**性的臉上展現的特別好看,仿佛水中倒影的花朵,有點虛幻的感覺,很是勾人。“那行,小劉,你回去吧,你們張局叫你來可不是隻送我一個人哦,其他人喝醉了還得你送一下了。”


    劉海瑞本來還想著能和她多聊一會,打聽一下她到底是省委哪個部的部長,以後有啥事也好能找到她的,既然人家這麽說了,他也就隻能出去了。


    回到飯店,劉海瑞推開包廂進去以後,發現隻有張局一個人在裏麵,好奇地問:“張局,咋就你一個人啊?王副局他們呢?”


    張淑芬喝了點酒,麵色紅潤,眼眸有點飄忽迷離,見劉海瑞回來了,彎起嘴角揚起迷離的笑容,說:“小劉,你把蘇部長送到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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