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副市長


    她熱情如火的眼神讓他有點迷亂了,又不禁咽了口唾沫,失魂落魄地點頭說:“性……性感。{純文字更新超快☆☆小說}”


    “想要妹妹嗎?”


    “要。”他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從剛才看到她穿上這件情趣內衣的時候他的情趣已經被點燃了。


    “妹妹穿著它和海瑞哥玩好不?”她好像知道他需要什麽,一句話就說到了他的心窩裏。


    他早已經迫不及待了,看著她穿著這一件性感至極的情趣內衣,內心的火焰已經點燃,上手用力將她的腰肢一攬,她便順勢軟軟的壓上去,半遮半露的酥胸不偏不倚壓在了他的麵門上,一股少女淡雅的芳香撲入鼻中,像毒藥一樣迷倒了他,張開血盆大口吞上了白白綿軟而充滿彈性的玉峰上,在沙發上緊抱著滾成一片……


    輕輕將她放倒在沙發上,從耳根開始,一點一點親吻起來,舌尖滑過白皙的脖頸,性感的香肩,深邃的鎖骨,沿著下巴一片一片親吻而下,輕輕在高聳的玉峰上舔吮了片刻,她的身體已經灼熱,漂亮的臉蛋微微紅潤,呼吸淺淺急促,偶爾發出一聲淺呤,曼妙玉體微微扭動著,兩條穿著黑**的長腿在他親吻下輕輕互相摩擦,豹紋小褲衩包裹下的神秘地帶已經灼熱,伴隨著他舌尖沿著肚皮滑下來而感覺愈來愈熱,在舌尖舔過肚臍眼時豹紋小褲衩裏已經有了濕熱感,從神秘泉眼裏溢出來的泉水已經浸濕了豹紋小褲衩,小褲衩中央地帶的縫隙就愈發明顯了……


    “海瑞哥,我下麵流水了,想要你進來。”婷婷輕柔地淺呤著,發育成熟的玉體在他身下輕輕扭動著,被情趣內衣包裹的纖細的柳腰如蛇一樣軟軟蠕動,豹紋小褲衩中央地帶的濕潤愈發明顯……


    “海瑞哥哥,下麵好癢……脫了小褲褲好嗎?”婷婷一雙水眸火辣辣望著他,好像已經等不及了要和他一番蝕骨纏綿了。


    他將裙擺輕輕撩起來,就看見豹紋小褲衩已經濕透了,這一身情趣內衣實在太迷惑人了,撩的他已經欲火焚身,本來想掀開豹紋小褲衩先用嘴來滋潤一下婷婷粉嫩的花瓣洞,但自己的寶貝已經不爭氣地撐起褲子,蠢蠢欲動地想要進入她濕熱的水穴裏暖和一下了。於是他將小褲衩輕輕拽住,她配合的抬了抬**,讓他很輕鬆的就將豹紋小褲衩沿著被黑絲包裹住的**緩緩脫了下來。


    果然粉嫩的花瓣洞已經濕透了,水汪汪的微微張開,兩片薄軟的粉紅陰唇朝兩旁翻著,裏麵粉紅濕熱的肉皺微微收縮,一滴一滴的瓊漿玉液在褶皺出匯合,沿著花瓣洞一滴滴的溢出來,沿著**緩緩滑落,很快沙發麵上就滴落了一滴。


    “海瑞哥哥,快進來好麽?妹妹下麵好癢……海瑞哥哥幫妹妹止癢嘛。”婷婷一臉風騷地說著,雙手輕輕放在高聳的玉峰上慢慢撫摸著,身體微微上下起伏,已經進入了狀態,隻等他將寶貝深入自己的身體。


    這騷胚子,比她媽媽在床上的樣子還要勾魂攝魄,太騷了。


    他將褲子一扒舉著硬邦邦的大家夥朝她靠近,她的雙腿自動分開抬起來,嫵媚的淺笑著說:“海瑞哥哥,夾著我的腿。”


    他將兩條長腿往肩膀上一抗,她的**就離開了沙發,幾乎是倒立著了,兩腿間的花瓣洞水汪汪的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一收一縮,將陽物對準它,用力朝下一壓,一大截就進入了,瞬間傳來緊緊的包裹感,濕熱滑嫩,滋味舒爽。在他進入的瞬間,婷婷長長的“呃”了一聲,將手指塞進唇間輕輕含著,二十歲出頭的年紀,在床上卻騷的不是一星半點。


    這姿勢應該叫“倒插楊柳”,她的身體幾乎以七十度反向朝上,頭枕在沙發上,多半截身子被站著的劉海瑞提在了半空,如此姿勢是兩人第一次嚐試,由於男人的陽物在堅硬狀態時都是微微上翹的,而她的花瓣洞卻朝下著,這樣進入以後每一次**時和她陰道壁的摩擦就非常強烈,如果說以前和她嘿咻時感覺到的是36伏的人體安全電壓帶來的觸電感,那這一次就是72伏電壓才能感覺到的觸電感,比以往要強烈的多,重重摩擦下,劉海瑞感覺自己的陽物四周被淫水塗抹的又光滑又滾燙,快要爆炸了一樣。


    “海瑞哥哥我好癢……下麵好癢……海瑞哥哥快用力插……快一點……妹妹要……妹妹要哥哥用力插妹妹……呃……好麻……”


    婷婷實在太騷了,騷的讓他倍感意外,三年前和她幹這事時她還沒這麽騷,現在一張大怎麽騷成這樣了,不過在床上女人越騷男人才感覺越帶勁兒,才越有感覺,再加上她穿著這麽情感撩人的情趣內衣,視覺和聽覺的雙重享受讓他很快就受不了要釋放了,在她的呻吟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嬌喘時,他感覺陽物一脹,連忙將它從她的洞裏麵***,不由分說就跪在沙發上,將她的頭拖住,用滾燙的陽物抵到她嘴邊,她一點也沒反抗,張開熾熱的紅唇一口**了它,用力的吮吸了幾下,全身好像痙攣了一樣,打了一個尿顫,一股灼熱的感覺從**裏噴了出去,在噴出去以後**上灼熱酥麻極了,而婷婷揚起一雙迷離的雙眼,用舌尖在他釋放完的**上輕輕舔了幾下,他不禁有連連打了幾個尿顫,咬緊牙關閉上眼睛好好回味了一下方才那一瞬間墜入雲端的感覺,才緩緩睜開眼睛,將雞巴從她的嘴裏抽出來,上麵沾滿了她的口水,周身還是血管暴起,通紅腫脹。


    婷婷的喉嚨鼓動了一下,舔了舔嘴唇說:“海瑞哥哥,你射了好多。”


    射進她嘴裏了,怎麽沒吐出來呢?“嘴裏的東西呢?”他喘著粗氣疑惑地問。


    “你射的**嗎?”婷婷笑嘻嘻地說,“我吃了。”


    “吃了?”他驚訝的同時又有一種另類的快感從心裏油然而生。


    “嗯,吃了,你看。”婷婷說著張開嘴伸出一條尖細的舌頭上下翻卷著讓他看,嘴裏一滴精液也沒有了,看來真的是吃了,吃的一滴都不剩,好多女人和他嘿咻時都不願意吞精,原來婷婷還喜歡吃他的精液,“什麽味道?好吃不?”他得意忘形地詭笑問。


    婷婷跪在沙發上搖搖頭說:“不好吃,鹹鹹的。”


    “那你還吃了啊?”


    “別人說**液可以美容養顏的,以後海瑞哥哥每次都射的時候都放進我嘴裏來好嗎?”婷婷說。


    “誰給你說**液美容養顏的?”他挺好奇的,誰給她傳授的這個知識。


    “她們都說的。”婷婷跪在沙發上看了一眼他還有點硬邦邦不肯軟掉的陽物說。


    他倒是有點好奇了,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笑著問:“她們是誰呀?誰給你說的**液美容養顏啊?”


    “玲玲她們說的。”婷婷有點害羞地說。


    “玲玲?就是那天晚上咱們一起唱歌的那幾個丫頭說的?她們還知道這個啊?經驗挺豐富的嘛。”他壞笑著說。看著她跪在自己胯下一臉粉紅的騷樣,就聯想到了那晚上一起的其他四個青春靚麗的小美女,平時看起來一臉清純,原來私底下個個都是個小騷貨,從婷婷在床上愈來愈風騷的表現來就可以推測出這些小丫頭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麽。看著她嬌紅的臉蛋和嫵媚醉人的表情,仿佛突然看見了瑩瑩一絲不掛跪在他麵前**他的大家夥幫他***著。眼神有點呆滯,直直望著婷婷,好像失神了一樣。


    “海瑞哥哥,你在想啥呢?”婷婷說著又將頭靠近了他的襠部,輕輕**了他有些疲軟下來的陽具緩慢的吮吸起來,一條濕滑的軟舌在雞巴周圍舔來卷去,口功不知道什麽時候練得這麽出色了,一點齒感都沒有,好像將雞巴伸進了一杯溫水裏一樣,被熱乎乎的綿軟感包裹著,舒服極了。


    “婷婷,你又想吃哥的**啊?”他見她**了雞巴吞吐起來,放縱的邪念又湧上了腦海,特別是她穿著這樣性感撩人的情趣內衣跪在沙發上將臉埋在自己胯下認真吃著雞巴的神情舉止太讓人容易衝動了。


    婷婷一邊輕柔的吮吸著一邊點點頭,揚起紅撲撲的臉蛋,一雙水眸柔情百媚地看著他,這張略帶稚氣的臉蛋又顯得是那麽的風情萬種,紅潤的櫻桃小口將他的大家夥滋潤的一會就硬了起來。


    不一會他就感覺大家夥就灼熱了起來,又硬又脹的感覺實在太刺激了,輕輕推了一下她的頭說:“婷婷,再吃下去哥要爆炸了,哥想幹你。”


    婷婷幽幽的凝視著他,突然將嘴朝他襠部用力一壓,整根粗大的家夥被她連根吃進了嘴裏,雙腮憋得脹脹的,給他來了一次**,才吐出雞巴,有點惡心的咽了口唾沫,風騷地笑著轉過身去跪在沙發上,將豐腴粉嫩的臀部高高的撅起來,玉背潔白無暇,沿著肩膀緩緩起伏,到了纖細的腰肢部位以後曲線陡然便翹,連接上了肥美的臀部,顯得腰肢好像無骨一樣綿軟極了。羞澀的花瓣洞已經微微敞開,兩片粉紅的陰唇朝外翻開,褶皺肉圍成的小肉穴在微微收縮著,一滴一滴的瓊漿玉液匯集在洞口,顯得**透亮。


    “海瑞哥哥,進來,下麵都濕了。”婷婷回過頭來喃喃說,長發淩亂地半遮著漂亮的小臉蛋,若不是她這發育成熟的身體,真像是在和幼女嘿咻一樣。


    鑲有蕾絲花邊的黑**趣內衣和有蕾絲花邊的黑**將她發育的前凸後翹豐滿成熟的身體包裹的愈發性感迷人,加上婷婷時不時發出來的呢喃呻吟,讓他從視覺和聽覺上得到了雙重的享受……


    ……


    年前兩天睡了兩天大覺,身體得到了休息,精銳養足,整整一下午時間,劉海瑞在婷婷嬌嫩迷人的身體上縱馬馳騁了三次,每一次都和她一起墜入雲端,竄上快活的巔峰。


    三次縱情釋放,積攢了兩天的**幾乎全部被婷婷吸幹了,每一次射的時候婷婷都會張開嘴讓他射進去,“滿口流油”一滴不剩的吃個幹淨。三次釋放後在婷婷小鳥依人的躺在他的懷裏陪著他休息了起來。


    每次在女人身上馳騁完,吸上一根煙感覺會非常舒心,他照例點了一支煙,悠哉地吸了一口,吐著煙圈說:“婷婷,你今天可算是把哥給榨幹了。”


    “海瑞哥哥在我嘴裏**三次,嘻嘻。”婷婷心滿意足地嘻嘻笑著,將他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半露半掩的酥胸上,嬌滴滴地衝他笑。


    “喜歡吃的話以後哥每次都給你射進嘴裏。”他吸了一口煙說。


    婷婷點點頭道:“嗯,我每次都吃海瑞哥哥的**,要把皮膚保養的好好的,給我也抽一口。”說著從他嘴裏夾過煙熟練的吸了起來。


    榆陽市地處西北偏僻地域,抽煙的女人很少,他幾乎沒怎麽見到過,更別說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這麽熟練的吸煙了,還別說,女孩子抽煙的姿態別有一番風情,挺有範兒的。


    窗外天色漸晚,窗外暮色已經爬上了樹梢,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重新點上的一根煙吸得差不多完了,準備叫婷婷早點回去,還沒開口,他的手機就在茶幾上震動了起來,不等他伸手去接,婷婷看了他一眼,就一把奪了過去,好像在守株待兔的等什麽人一樣,一看屏幕上的來電名稱顯示著蘭姐,才失望地吐吐舌頭將手機還給他:“我媽的。{純文字更新超快☆☆小說}”


    劉海瑞放心的笑了笑,接通了電話,和他猜測的一個樣,任蘭一上來就問:“海瑞,你和婷婷在哪逛啊?天都黑了,還不回來。”


    “馬上就回去了,蘭姐,你不用擔心,婷婷正準備回去呢。”


    婷婷著一身情趣內衣,底褲也沒穿,一條腿搭在他腰腹上,一條腿搭在茶幾上,兩條腿中間的春光一覽無餘,一撮黑亮的毛發圍攏著一條粉紅色肉縫,三次放縱後小穴還沒有完全恢複到正常姿態,小陰唇微微外吐,幾個小小的粉紅凸起露在外麵,仿佛一朵含芳吐蕊的花蕾一樣,等待著春雨的滋潤。


    “那好吧。”任蘭簡短地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還沒轉達任蘭的意思,婷婷就嘟囔著說:“我媽是不是叫我回去?不給我打電話給你打,海瑞哥哥,你和我媽到底要把那種關係保持到什麽時候啊?我不想你被別的女人占有,你是妹妹我一個人的。”


    看看婷婷撅著嘴一臉霸道刁蠻的樣子,他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和任蘭結束肉體上的關係,而身邊又躺著她初長**的寶貝女兒,母女兩和他都有肉體上的關係,這讓他一想起來又有些彷徨了。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意味深長地說:“婷婷,說實話,我和蘭姐之間更多的是一種友情的關係在裏麵,包括我幫你們家弄煤礦,把那個高虎虎送去坐牢,都是我自願的。海瑞哥哥真希望和你能保持一個親兄妹的關係,可是……可是每次還是忍不住會犯錯誤。”


    “海瑞哥,我不怪你,我隻想和你在一起。”婷婷雖然二十多歲了,但有時候說的這些話好像還沒長大一樣,一點也沒考慮到這複雜關係可能帶來的後果。


    他認真地看了她片刻,說:“好了,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家去吧,要不然你媽一會又得打電話來了。”


    婷婷看了一眼窗外,果真天都黑了,和海瑞哥哥放縱了一下午,她也得到了滿足,就點點頭說:“好吧。”從他懷裏坐起來,將身上著的性感情趣內衣脫下來搭在沙發扶手上,從一旁拿過自己的內衣穿上,讓他幫忙扣好鐵鉤,一件一件穿上衣服,跑到衛生間裏去對著鏡子梳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出來後就向他告辭了。


    劉海瑞把她送到樓梯口,看著她走下了樓梯,才回到了房子。


    坐在客廳上休息的時候不留意才發現婷婷將脫下來的情趣內衣忘了帶了,忙跑到陽台上去,婷婷剛好從樓裏出來走到了院子裏。


    “婷婷,等一下。”他在陽台上衝她喊道。


    婷婷停下腳步回頭仰著臉問:“海瑞哥哥,怎麽啦?”


    “東西忘了帶了。”怕說得太明顯會被小區其他人看見,便隱晦地提醒道。


    婷婷笑嘻嘻地說:“海瑞哥,放在你家裏吧,送給你啦,下次帶再買另一種樣式的來。”


    “那……那好吧,路上開慢點。”他想了想叮嚀說。


    婷婷衝他甜甜笑著點點頭,走出小區門口,鑽進拉風的橘黃色蘭博基尼裏發動,車子轟鳴著一溜煙飛馳走了。


    從陽台回來,彎腰從沙發上將這件性感的情趣內衣拿起來捧著欣賞了起來,這條柔軟的絲質連體情趣內衣上還殘留著婷婷身上少女的清雅芳香,一縷一縷飄入鼻中,不僅讓人又回味起了剛才的好事。


    年後一上班,單位裏有言傳餘副市長已經離開了榆陽市,榆陽市原來的一個副市長頂替了餘引良走後的位置,分管起了煤炭工作。這對劉海瑞來說不是一個好消息,這個副市長一直在榆陽市幹了多年,與張淑芬和王純清的關係都不錯,這樣以來他就為自己的前途擔憂起來。


    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這個頂替了餘引良位置的副市長名叫於海平,在榆陽市政界混跡多年,人脈極廣,同時又是一個保守派,對於餘引良在榆陽市這三年的改革成就不僅一點也不表示認可,而且上任後的第一個禮拜就召開了一次榆陽市煤炭工作新年部署會議,在會上明確提出榆陽市新年煤炭行業的工作目標要以經濟發展為前提,在經濟發展前提下才能注重安全和環境,這個目標明顯與之前三年的工作宗旨背道而馳。人走茶涼,餘引良一離開榆陽政壇,劉海瑞之前所有的工作成績也都可以說“毀於一旦”了。


    於海平上任接管煤炭工作後張淑芬開始得寵了,有事沒事在下班後或者周末就約他喝茶吃飯,在桌麵上總是有意無意的提到煤炭局安質科工作,隱晦地在於海平麵前給劉海瑞造壞印象。


    劉海瑞一直是餘引良比較器重的一個年輕幹部,他這一走,人走茶涼這句話一點也不假,原本於海平本來可以主抓煤炭工作,但苦於這兩年一直被餘引良壓著出不了頭,他這一被調走,自己一出頭也肯定按照中國政壇的規矩辦事——將餘引良的嫡係想辦法一一調離重要崗位。在張淑芬的煽風點火下,於海平已經開始謀劃著找機會將劉海瑞這個之前被餘引良非常器重的年輕科長想法扯掉,之所以商人一個月來遲遲沒有動手是還沒有找著合適的機會。


    於海平的保守派做法已經讓劉海瑞隱約察覺到自己將要麵臨麻煩了,所以在他接替餘副市長主抓煤炭工作後就一直小心翼翼,在局裏也收斂了很多,上下班按時,有時候局裏人沒走完時在院子裏碰麵碰上了少婦白玲也裝作不認識一樣會擦肩而過。這樣小心翼翼的呆到了三月上旬,直到這一天蘇晴給他專門發了條信息提醒他在網上進行公務員考試報名。


    按照上次和蘇晴在電腦上**時說好的,他不假思索就直截了當地選了河西省建設委員會規劃處的科員職位,由於報名程序很簡單,網上的資格認證很快通過。報完名,資格認證也通過了,好像心裏的一塊石頭落地了一樣,身心也輕鬆了不少,報完名後可以說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靠在椅子上伸了一個懶腰,點了一支煙春風得意地吸了起來。


    “劉科長,傻笑啥呢?”突然之間蘇晴的堂妹蘇靜不知道什麽時候從自己的位子上悄悄溜了過來,一邊問他一邊興衝衝地看起了他的電腦屏幕。


    劉海瑞倒是被嚇了一跳,報考省建委公務員這個秘密對誰都沒說過,連忙慌亂之下點著鼠標關了網頁。不過已經遲了,蘇靜已經看見了網頁上的東西,知道了他的秘密,瞪大眼睛驚訝道:“劉科長,你要考省建委的公務員?”


    “噓,別聲張。”他小聲吩咐道。


    蘇靜一臉疑惑的站直腰杆,黑框眼睛下那雙深邃的水眸更是撲朔迷離地看著他,說:“劉科長,在煤炭局都幹到科級幹部了,怎麽突然要考省建委的科員呢?人都朝上走呢,你怎麽還走下坡路呢?”


    “我……我是想不想跟煤炭打交道,我一直的理想是幹和建築工程有關的行業,所以現在看到省建委需要科員,所以就想試一下。”他啞語可片刻編了一個謊言。


    蘇靜搖搖頭一頭霧水的看著他說:“搞不明白,都多大的人了,還談理想,你以為幹到科長這個職位容易啊,說真的,我不否認你的能力,但我覺得你能這麽快就當上科長,也有運氣成分在裏麵,要不是因為宋科長包庇高虎虎礦上出事的引的市委領導一怒之下撤掉他,恐怕你現在和我也一樣著呢,所以我覺得既然都坐在這個位置上了,就安安分分的老實一點吧。”


    劉海瑞有時候真看不明白這個蘇靜,當時下鄉考察的時候趁著她喝醉將她在酒店正法,原本以為她會因此懷恨在心的,而且在他被委任為科長時她也曾有過不滿,還給蘇晴打電話訴苦抱怨,如今卻對他的未來如此關心了,真是有點以怨報德的意思。


    既然這個洋娃娃般的美女對他沒什麽私人恩怨,在自己打算放棄在煤炭局的前程時還說出這麽一番發自內心的勸言,挺讓他感動的,既然她知道了這件事,那就也給她高興一下吧,落個順水人情,於是說:“蘇靜,你說的這些都對,但是我已經想好了,況且我現在在這個位子上局裏有很多人看不順眼,特別是王副局和張局對我也有了很大的成見,你知道為什麽嗎?現在主抓煤炭工作的副市長換了,於海平是個保守派,你也明白我能當上這個科長有很大一部分也是因為餘副市長器重。俗話說人走茶涼,他一走,我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了。而且我一走,這個位置空下來,你也有機會上來的。”


    蘇靜輕笑說:“我上來還不是和你一樣啊,誰能看得順眼呢。”


    “那不一定,你和我不一樣,起碼你有個很堅實的後台,至少榆陽市沒哪個領導願意惹你的,我說的比較直接,別介意。”


    “你是說我堂姐嗎?就算她支持我,但你一走,安質科我還真覺得呆著沒勁兒的,和你相處了三年,你這個人吧,雖說心眼多,油嘴滑舌,但我挺喜歡和你一起共事的,至少是同齡人,平時能聊得來。”蘇靜言下之意對他要執意離開這裏感到惋惜。


    “蘇靜,說真的,你能這麽說我真的很感動,之前因為一時衝動對你做了那種事你就一點都不恨我嗎?”他語重心長地問她,既然知道了自己的秘密,那也該問問他在她心裏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蘇靜靠在他桌子上淺淺笑了起來,提起兩年前那個夜晚喝醉後被他那個的事情她還是有點害羞,臉上微微有些紅潤,低著頭小聲嘀咕:“提那件事幹嘛。”


    “說真的,那件事你心裏還怨恨嗎?”他一本正經地看著她問。


    蘇靜羞澀地低著頭,臉色越來越紅潤,忸怩地抖動著雙腿,小聲說:“早都過去了,還提它幹嘛。”


    “那就是不恨我了?”


    “早都不恨了。”蘇靜羞赧偷睨了他一眼小聲說。


    平時這個洋娃娃般一樣的丫頭很少羞澀的,這會突然紅著臉忸怩作態的樣子還挺可愛的。和她真正的嘿咻也就隻有那麽一次,平時在一個辦公室上班,也沒怎麽注意過她,這會仔細的一打量她,瘦弱小巧的身材上卻有一對傲人的咪咪,**也豐腴高翹,可謂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讓他還欣賞出了感覺,又動起了歪腦筋,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蘇靜,說不定我考上建委的公務員就走了,在走之前我想向你贖罪。”


    蘇靜轉過臉,小小的鵝蛋臉紅撲撲的,一雙外國人一樣的深邃眼眸迷惑地看著他,問:“贖罪?怎麽贖罪?”


    “那次你喝醉了酒我一衝動占了你便宜,這次我想也讓你占一下我的便宜,怎麽樣?”他詭笑著說道。


    一聽他這贖罪方式,蘇靜真是又氣又笑,哭笑不得地看著他斥責說:“劉海瑞,你好下流哦。”


    劉海瑞卻突然鬼笑著不動聲色的走上前去將辦公室門從裏麵反鎖上了,一看他的意外舉動,蘇靜便加快了心跳,在他狡詐般笑著向她走來時有點驚慌又有點悸動地問:“劉海瑞,你……你幹嘛關門?你想幹嘛?”


    “我向你贖罪。”他色迷迷地笑著走上前近在咫尺地說。


    蘇靜有點心慌意亂,兩雙眼睛近在咫尺的凝視著對方,“你……你別胡鬧了,這可是在辦公室啊。”蘇靜驚慌失措地說著,將身子朝後靠了靠,他一言不發,一臉壞笑朝前將身子探出去,一來一去,她幾乎躺在了辦公桌上,他順勢壓了上去,身軀太大,壓在她嬌小的身材上,不知是因為太沉還是因為太緊張了,讓她不禁“呃”了一聲,玉手推在他肩膀上小聲哀求說:“不要了……這是辦公室……不要了。”


    “沒事,我把門反鎖了,誰敲門都不會開的。”他一邊說一邊將嘴挪到她尖巧的下巴上輕輕吻了起來。


    堅硬的胡茬輕輕刮在下巴上讓她感覺癢癢的,微微扭著脖子坐著微弱的掙紮,呼吸有點急促地說:“別……別了……被人知道了不好的……”


    感覺到撐在肩膀上的一雙手無縛雞之力,就知道她這隻是矜持的表現而已,便將嘴沿著下巴朝下移動,一點一點吻過她的脖子,移動到領口,兩團高聳因為她背靠在桌子上而露出了一部分來,當舌頭親吻上這白花花的“北半球”時她的雙手從他肩膀上無力的垂落了,身子微微蠕動著,喃喃地喘氣了香氣。在他熟練的挑逗下蘇靜很快就進入了迷醉的狀態,一雙深邃的水眸半眯著,外國人般豐潤的嘴唇輕微張開,滿臉通紅,整個人已經感覺渾身酥軟了,尤其是被他親吻過的地方的皮膚好像在微微跳動一樣,仿佛爬上了無數螞蟻,有種掏心的感覺。


    半推半就了一番,躺在桌子上輕輕扭著嬌小的身軀享受著他用嘴帶來的酥麻感,被緊身牛仔褲緊勒的兩腿間逐漸濕潤了,從小小的花瓣洞裏緩緩浸出了一些濕滑的液體,一點一點浸出了牛仔褲,在緊勒的襠部位置印出了一個小小的濕斑。


    因為是在辦公室,還是要考慮一下環境因素,在親吻她半個乳房的同時將手沿著她腰部曲線撫摸下去,移動到牛仔褲扣子,輕輕一拉,“嘣”一聲,扣子應聲解開,再將拉鏈輕輕一拉,抓住褲腰朝下拉扯起來,與此同時蘇靜抬起了壓在桌子上的**,配合著讓他很容易就將牛仔褲脫到了腳踝處,兩條白長**就露出了大半截,一雙大腿中央最神秘的部位被一條淺粉色絲質小褲衩包裹著,中央位置早已經被從裏麵浸出來的液體打濕了一片,緊貼在飽滿的蝴蝶逼上,由於質地輕薄,裏麵一片褐紅色的好東西若隱若現。


    下半身已經剩下了一條小褲衩,上半身隻親吻了半隻乳房,連包裹在34d大小的內衣裏的乳頭還沒舔兩下。根據經驗,在開戰之前無論如何都要舔一下乳頭,那東西可以說是女人除了下麵外最為敏感的部位了,讓那東西有了感覺,那麽女人內心裏的需求感會更上一層樓。蘇靜上半身穿著一件黑色小西裝,裏麵套著一件白色低胸桃心領體恤衫,真絲質地,彈性很好,便用手將它朝下一扯,一對被黑色內衣包裹住的傲人酥胸就出現了,隻不過乳頭還包裹在裏麵,於是他粗蠻地將罩杯朝下一扯,兩團白花花的好東西就出現了。擁擠在乳下的罩杯將這兩團白馥馥的大饅頭幾乎扛到了脖子上,從視覺上來看好像顯得更加飽滿豐挺,隨著她的呼吸忽忽晃動著,真是肉感十足,快將他的眼球引爆了,迫不及待的撲上去吞住了其中一隻粉紅色乳頭,在那一瞬間蘇靜全身仿佛觸了電一樣,一陣奇異的酥麻感從乳頭上傳到了全身,讓她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並且低沉而快意的“呃”了一聲。


    一邊換著吮吸兩顆粉紅的乳頭,一邊伸出一隻手放在兩腿間飽滿的小山丘上輕輕撫摸著,在這樣刺激的挑逗下,蝴蝶逼了已經流出了太多的淫水,將他的三根手指全部打濕了。


    看樣子蘇靜這個洋娃娃已經完全進入了**女愛的狀態裏,隻等他將自己的龐然大物開進她肥沃的土地裏好好的開墾一番了。


    蘇靜在他的一番挑逗下展現出一個女人在嘿咻前迷人的姿態,星目迷離,紅唇微張,表情陶醉。這麽一個洋娃娃般的姑娘給他一種另類的視覺享受,一直想找個洋妞體驗一下,苦於沒有機會,那就先拿她開刀吧。他一邊吮吸她的乳頭一邊從“天安門”裏掏出硬邦邦的老二,扶著它慢慢的靠近她的下麵。由於她的牛仔褲沒有完全脫下來,不可能分開兩腿將身體壓上去,看來這個姿勢無法進入。於是抬起頭說:“蘇靜,你趴著,這樣進不去。”


    蘇靜這會一點也不反抗了,一言不發,很乖巧的從桌子上起來,背過身去雙手扶在桌沿上,撅起了渾圓飽滿的香臀,絲質小褲衩裏的那條縫隙因為小褲衩被打濕緊貼在上麵的緣故顯得若隱若現,圓鼓鼓的一小片,看起來特別誘人,尤其是**蛋上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沾了一些液體,顯得下麵就更加水潤了。


    他將小褲衩朝下緩緩的脫到膝蓋處,她就這麽撅著**對著他,被小褲衩包裹著的一片圓鼓鼓的東西就露出來了,粉紅色水潤的縫隙很窄,陰唇很薄也窄,幾乎像沒有一樣,縫隙兩旁是肥厚的柔柔,將花瓣洞夾在中間,顯得肥嘟嘟的,這就是傳說中的蝴蝶逼,那次趁著醉酒上她時心太急又害怕,也沒注意過,現在才發現原來蘇靜下麵竟是一千個女人之中據說才會有一個的蝴蝶逼,肥嘟嘟的,嘿咻起來肯定舒服無比。


    按耐不住要急於體驗一下了,一手扶住硬家夥,一手扶住她纖細的柳腰,一點一點靠近,將大家夥的頭慢慢的往進插,剛剛進去了一個頭,就感覺到很緊很熱的感覺,雖然蘇靜已經二十五六歲了,但怎麽下麵還這麽緊呢,好像剛成熟的婷婷的下麵一樣,將寶貝緊緊的吸在裏麵,濕熱緊俏,太舒服了。越是越難以進入,就越有一種讓男人要征服的欲望,他小心翼翼的用力朝前挺著腰杆,大家夥一寸一寸的別入裏麵,兩旁肥嘟嘟的肉因為中間進入了一根這麽粗大的火腿,就顯得更加肥厚了,真像是漢堡夾熱狗。


    在他的“步步進逼”之下,蘇靜不時發出低沉的“呃”聲,下麵脹鼓鼓的好像著了火一樣,同時又麻又癢,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就微微顫抖了氣來。


    “蘇靜,舒服嗎?”他一邊問一邊開始慢慢的**了起來,隨著**,兩旁的肥肉在忽閃忽閃的晃了起來,花蕊四壁卻是粉嫩的肉緊緊與自己的老二摩擦不已,給人的視覺衝擊太強烈了。


    “呃……稍微快一點……好癢……”蘇靜已經被他用那傲人的家夥征服的有點情難自已,微微的扭動著肥美香臀迎合起他的撞擊,緊身的小西裝由於趴著而縮到了上半身,露出一截柳腰玉背,她的上半身出了一對傲人的咪咪,其他部位都很瘦弱,尤其是腰肢細的隻有一尺五左右,但沿著細腰朝下的部位又好像是一個突然開大的喇叭口,沿著陡峭順滑的曲線勾勒出了肥滿高翹渾圓的臀部,過了臀部,連接著的兩條腿卻又恢複到了上半身的質感,修長白嫩。可以想象一下,亞裔女孩子的身材長成這樣子,真是一點也不必歐美女人的差勁兒。經過體驗才知道,原來這個蘇靜不光是容貌五官有點神似外國人,這身材也是比肩歐美女人。


    她的身材有些嬌小,但該大的地方大,該緊的地方緊,在嘿咻的時候雖然不如成熟女人那般喜歡放縱快意的大叫,但這嚶嚶如泣般的低音呢喃就好像一曲風格獨特的音樂一樣,對於聽慣了大眾口味的人來說會有一種特別的吸引力。正是因為如此,這次在辦公室裏和蘇靜幹這事,他感覺精力特別充沛,抱著她肥嘟嘟的粉臀以極快的頻率和極大的幅度“啪啪啪”撞擊著,揮汗如雨,不知疲憊。


    蘇靜這塊肥沃的土地在他賣力的開墾下愈來越肥沃,好像一場春雨滋潤過一樣,花瓣洞裏**肆意從中浸出,沿著她的大腿內測緩緩流淌而下,其水之多,好像是尿了褲襠一樣,一直沿著大腿內側流到了小褲衩所在的膝蓋處,並且還在源源不斷從泉眼深處冒出。


    “蘇靜,爽嗎?”他用力的碰撞著她問。


    “嗯”蘇靜點著頭,紮在一起的頭發因為晃動而吹散幾屢,半遮了漂亮的臉蛋,風情無限,“快一點……我受不了了……快用力……我快到了……”她用肥大的**越來越用力的迎合起他的撞擊,給他的衝擊力特強,真是從視覺和感覺上一次又一次的上了一個台階,下麵也因為她逐漸強烈的反應而感覺強烈起來,也情不自禁的加快了速度。


    七八分鍾後,在她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雙腿一軟快要趴在地上時,他拖住她的**加快速度撞擊了十幾下,一股強烈的尿意從老二中洶湧而出,渾身顫抖了好一陣子,趴在她的背上和她一起氣喘籲籲起來,如此一來,兩人一起墜入了快活的雲端。老二還留在她的花瓣洞裏,不知是**還是淫水,從她的花瓣洞裏一股一股流淌下來,順著大腿一直流到了小褲衩上。


    “到了麽?”他趴在她耳邊喘著粗氣耳語問。


    “嗯,你沒感覺到嗎?”蘇靜喃喃說道。


    經她說,他突然感覺到她的下麵在劇烈的收縮著夾著自己的老二,好像要將它吸進去一樣,緊緊的包裹著,因為收縮帶來的觸動,還在隱隱的傳來一陣一陣的**感。“感覺到了,你下麵在收縮。”他輕聲耳語道。


    “快起來吧,我腿上流的到處都是,我擦一下。”蘇靜無力地說。


    他從她背上起來,將大家夥從她水汪汪的花瓣洞裏抽出來,隨手撕了衛生紙擦了擦,放回了原位,拉上了拉鏈。


    蘇靜從桌子上微微起身,彎腰看看自己下麵,已經被**和淫水塗的模糊一片,兩條大腿上流了兩行,連膝蓋處的小褲衩上都沾了好多淫水,紅著臉看了一眼他,小聲抱怨說:“給我弄的滿身都是,髒死啦。”說著從桌子上撕了一些衛生紙稍微擦著處理了一下,提上褲子,整理了著裝和頭發,走上前去打開反鎖的辦公室門往出走。


    “去哪兒?”劉海瑞問她。


    “去一下衛生間。”她回頭說,接著又嫵媚地瞋了他一眼壓低聲音道:“你弄裏麵了,我不弄出來會懷孕的。”


    他鬼笑了下,目送她去出去,點了支煙回到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吸著煙回味起剛才的好事。


    隨著一陣噔噔噔高跟鞋踩地的腳步聲傳來,李菲菲麵無表情地站在了門口,冷冰冰地說:“張局讓你過去一趟。”那樣子好像在對著一團空氣說話一樣。


    還沒等他調侃兩句,李菲菲就轉身走了。


    坐了一會,吸了兩口煙,將煙疵滅才不緊不慢地走出了辦公室。到了張淑芬辦公室問她什麽事,她正在思考什麽,抬頭表情嚴肅地問他:“小劉,最近工作怎麽樣?有沒有下去檢查一下任蘭的小溝煤礦,礦上的安全心裏有數嗎?”


    這一問讓他一時有點答不上來了,自從黑河煤礦關閉後,他還沒去小溝煤礦檢查過,因為是任蘭的企業,他對新茂礦業所屬的煤礦基本上沒怎麽認真檢查過。怔了片刻,笑嗬嗬說:“沒什麽問題,一切正常。”


    張淑芬突然橫眉豎眼勃然大怒道:“一切正常?沒什麽問題?你知不知道新上任的於海平副市長今天上午去小溝煤礦檢查發生什麽事了?”


    於海平這家夥去礦上檢查了?看見她突然發怒,劉海瑞一時半會有點愣神,“他怎麽下去檢查也不給我們局裏說一聲啊?”他對此疑惑不解。


    “人家是副市長,市常委,下去檢查還需要向我們局裏匯報?他剛接替餘引良主抓煤炭工作才多久,一下去檢查就出了問題,而且問題不輕!”張淑芬臉上的表情頗為生氣,在桌子上狠狠的拍了幾把,氣呼呼的喘著氣。


    從她這麽反常的表現可以斷定小溝煤礦出了大事,他一下子就有心虛了,這剛報完公務員考試的名,還沒到離開的時間,怎麽就出現了意外了?“是不是……瓦斯爆炸還是?”他揣測著問。


    “不是瓦斯爆炸也不是透水,是於海平副市長坐纜車快下到井底的時候纜繩突然斷了,幸好快到井底了,於副市長沒什麽大礙。”張淑芬緩和了語氣說道。


    一聽是這事,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晴天霹靂,副市長在纜車上坐著纜繩竟然斷了?這比礦難的後果可嚴重多了,幸好他沒事,萬一不行殉職,那小溝煤礦可就倒黴透頂了,從安全的角度來說他這個主管煤礦安全的安質科長不僅職位不保,可能還會被追究刑事責任的。


    “於副市長現在……在哪兒?”他顫顫巍巍地問她。


    “回市政府了!要不了多久肯定會專門開會說這個問題的!”張淑芬說。


    果然不出她所料,話剛一說完,一輛奧迪就緩緩開進了煤炭局院子,司機下車小跑著打開後排門,於海平一臉怒火地下了車,麵無表情地走進了辦公樓。


    看見李菲菲在陽台上給她使眼色,張淑芬起身走出去一看院子裏停的車是於海平的專車,一下子就緊張起來,連忙返身回到辦公室裏給劉海瑞慌張地說:“於海平市長來了,你先下去。”


    劉海瑞哦了一聲,忙快步走出了他的辦公室,剛一走到三樓樓梯口就和於海平撞了個正著。在市委開會時見過於海平幾次,於海平也對前任餘引良器重的這個小夥子有所目睹,兩人愣了一下,劉海瑞連忙熱情的打起了招呼:“於副市長您大駕光臨啦。”


    “小劉,是叫小劉吧?”他麵無表情地問他。


    劉海瑞點點頭說:“是的是的。”


    “小劉,急匆匆幹什麽呢?帶我去你們局長那。”說完於海平斜睨了他一眼,示意他帶路。


    剛想溜走呢,這就被他抓了個正著,真是倒黴透頂了。於是他隻能衝於海平嗬嗬地笑了笑,轉身走在前麵硬著頭皮將他領到了局長辦公室門口,回頭唯唯諾諾地假熱情說:“於副市長,這就是我們張局辦公室了。”


    於海平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在門上敲了兩下,衝裏麵喊道:“老張,在不在?”


    知道他來了,張淑芬才支開劉海瑞將門關上的,這會在裏麵有些擔心他來局裏是不是來找麻煩了來,一邊熱情地應道:“在,在。”一邊連忙走過去打開門,熱情洋溢的邀請他坐下來,又吩咐劉海瑞給他端茶倒水。


    劉海瑞沏了杯茶水端來給他放在麵前說:“副市長您喝水。”


    放下杯子張淑芬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溜開,就在他心領神會準備偷偷溜走時於海平轉臉叫住他問:“小劉,你去哪?先別走,我今天來有事和你們談!”


    “哦”他心虛地笑著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等著準備挨訓,挨訓是小事,如果因為副市長大人在礦上受驚而將自己給撤職了,那可就不太光彩了。


    “於副市長,您身體沒事吧?”張淑芬殷勤地關心道。


    “我的身體有事沒事倒是小問題,關鍵是你們煤炭局的工作,我這一下去檢查,就差點把命搭上去!”於海平嚴肅道,“這剛一開年,我接管煤炭工作還沒幾天,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問問你們煤炭局的工作是怎麽做的?老餘以前經常在市委會議上誇你們煤炭局的工作做得如何好如何到位,我看也未必!”


    張淑芬和劉海瑞麵麵相覷的看了一眼,劉海瑞低下了頭,張淑芬的臉有些紅,支支吾吾地說:“於副市長,這剛開年,工作才剛開展,還沒好好的下去檢查,既然副市長您今天發現了問題,我們煤炭局一定重視起來解決問題。”


    “發現了問題才解決?那豈不是太晚了!咱們一再強調要煤炭工作要求穩務實,不能搞虛的一套!在問題發現之前就要消化掉!尤其是這安全工作,你們這是怎麽搞的?簡直是搞得一團糟!”於海平陰冷著臉批評道。


    張淑芬的神色極為難看,尷尬地笑著說:“於副市長您說的是,您的批評我們局裏一定虛心接受,認真改進工作方式,協助您搞好煤炭工作。”


    “老張,你也就別奉承我了,關於煤炭工作上市裏是有專門的規章製度的,出了問題要問責責任人的,今天雖然我沒出什麽事,但鋼絲繩居然會斷掉,這足以說明平時在煤礦生產經營工作有多少安全隱患存在!我這剛接管,還沒認真檢查,就今天的事情你們下去寫個書麵匯報材料報上來。”說到這裏於海平將話鋒一轉,矛頭對準了劉海瑞態度嚴厲地說:“尤其是你,劉科長,局裏的安全工作是你主抓,你說你的搞什麽名堂!老餘之前還一直很器重你,說你安全工作搞得很不錯,這就是你搞的安全工作?你給我下去好好反思一下!給你三個月時間,好好排查一下各個礦上的安全隱患,你是年輕同誌,不能坐以待斃!如果還發生什麽安全問題,我扯你的職!”


    雖然於海平的話聽起來後果挺嚴重,不過就今天他受驚的事來看,隻是給他們敲響了一個警鍾,暫時的職位還沒受到什麽實質性威脅,不到兩個月時間就參加公務員考試了,隻要以科長的身份順利考完試,拍拍**走人,榆陽市的爛攤子他也懶得管了。


    “於副市長,我知道了,我一定吸取教訓,抓緊時間下去認真排查一遍,保證不給您添亂子。”劉海瑞態度陳懇地向他下了保證書說道。


    “你小子記住你說的話了,要是再出現什麽安全隱患,我絕對不會向今天這樣放過你!”於海平警告說。


    劉海瑞連連點頭。


    於海平緩和了一些語氣說:“好了,你先出去吧,我和老張還有點其他事情要談。”


    看於海平沒那麽生氣了,劉海瑞才麵帶假笑點點頭,悻悻的離開了張淑芬的辦公室。一回到自己辦公室,蘇靜就問:“你上哪裏去了?”那神情舉止好像因為剛才嘿咻了一次連科長也不叫了。


    “去局長那了。”他回到位子坐下來,想著於海平去煤礦微服私訪的事情,從他的態度可以看出來這家夥對自己和餘引良對自己的態度截然相反。這也想得通,自顧以來中國官場的規矩就是人走茶涼,餘引良一調走,作為他的嫡係,於海平自然不想讓他出頭,暫時看來剛剛上任也找不到什麽太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對付他,隻能給他來個敲山震虎。


    蘇靜斜睨著他,黑框眼鏡下的那雙水眸含情脈脈的,關心地問:“去局長哪裏幹嘛去了?我剛才看見市委的車來了,哪個領導又來了?”


    “接管煤炭工作的於海平,於副市長。”他若有心思的答道。


    “又是一個於副市長,那個於副市長剛走,接替的又是一個於副市長。”蘇靜作為一個普通科員,沒見過於海平,還以為他和餘引良同姓呢。


    “不是一個姓。”劉海瑞解釋道,“和幹字差不多的於。”


    他大的這個比方把蘇靜一下子給逗得噗哧笑了,咯咯地說:“看你打的什麽比方嘛。”


    劉海瑞看她樂不開支的樣子,默念了一遍“幹”,腦海裏就浮現起了半個小時前在辦公室裏和這個洋娃娃幹的事情了,便衝她詭笑了一下說:“你想哪兒去呢!”


    蘇靜樂不開支的笑了一會,笑容慢慢消失,有點黯然神傷地凝視著他,一雙水眸柔情百媚,溫言細語地說:“你真的打算考省建委的公務員,不在煤炭局發展了?”


    “不了。”他點點頭,“現在主管煤炭工業的副市長一換,你想想作為餘副市長手下的得力幹將,我以後還能在榆陽市立足嘛,人家於海平肯定會想辦法將他的親信插在重要崗位上的。”


    “你說的也對,不過去了省建委你就能立足嗎?省裏的關係可比榆陽市要複雜多了的。”蘇靜告誡說。


    劉海瑞歎了一口氣,摸了一支煙出來點上,吸了一口意味深長地說:“哎,省裏的關係再複雜總比我在這裏得罪了那麽多人還呆著要強,換個新環境不得罪那麽多人就是了。”


    蘇靜垂下長長的睫毛想了片刻,說:“劉海瑞,你如果到時候真的考上了建委的公務員,以後什麽事你可以找我堂姐幫忙,一般困難她都可以解決的。我把電話號碼給你。”說著蘇靜就掏出手機找到蘇晴的手機號,給他念了一遍。


    劉海瑞心裏暗自發笑,掏出手機裝模作樣的保存上,對她感激地輕笑說:“蘇靜,謝謝你了。”


    “沒事,誰叫咱兩在一個辦公室上班呢,而且你還是我的領導呢,再說自從你當上科長這兩年可沒少在工作上照顧我,大大小小的工作基本上都是你自己完成的,哪像以前宋繼紅那樣,什麽事都交給咱們兩個幹。”蘇靜淺笑著數落起他的好來。


    劉海瑞笑笑,再次給她交代說:“蘇靜,我報考公務員的事你暫時給誰都別說哦,萬一這事傳到張局耳朵裏去,她肯定會誤會的,以為我不想跟著她幹呢,那在考試之前這段日子我可就不好過了。”


    劉海瑞之所以能下這麽大的決心去考省建設委員會規劃處的科員,一方便是有蘇晴在背後鼎力相助,另一方便又能放心這麽離開,不擔心他一走會有對任蘭“秋後算賬”打擊報複新茂礦業,是因為他在上一件事上已經給張淑芬和王純清打了一個死結,將他們和任蘭綁在了一條繩上,私底下有幹股協議,他們也不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為了能夠頂著改製成績的光環安全的離開煤炭局前往省建委工作,在六月份前往省上參加公務員考試之前這一段時間裏,劉海瑞在工作上開始認真仔細了起來,凡是一些破事爛事也都忍耐了沒有怨言,竭盡所能的讓現在主管煤炭工作的於海平滿意,對自己找不出什麽毛病來,步步為營,小心翼翼地度過了兩個月最為讓他緊張的時期。


    前往省上參加公務員考試的前兩天晚上,他洗了澡一坐在電腦前就接到了蘇晴的電話:“小劉,現在有空沒?”


    “有啊,剛洗完澡在家裏呢。”他應道,準備開口問她關於公務員考試的事,她可是答應過自己在考試之前會透漏一些試題內容過來的,自己這兩個月也沒怎麽複習。正準備開口的時候蘇晴就說:“那就好,你趕緊上網,我給你傳點東西過去,有關考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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