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秘密


    蘇晴將目光落在他打起了傘的襠部看了一眼,嫵媚地淺笑道:“怎麽?都等不到回家就受不了啦?”


    “嗯,在包間裏的時候就已經受不了啦。《☆☆免費》”劉海瑞鬼笑著,撫摸著她大腿的手沿著她的大腿麵又朝上延伸了一些,一撫摸到她的大腿根部,讓她的心就有些慌亂不已起來,心跳隨即也不由自主的加快。女人的大腿根實在太敏感了,而一個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這些敏感的部位更是不敢挑逗,他才撫摸了片刻,蘇晴就感覺身體有些灼熱起來,並且逐漸的癢起來,而且這種酥麻的癢感隨著他的撫摸愈來愈強烈,迅速的在她身體的每個部位開始蔓延,那個神秘部位最為強烈。“可是……可是姐開車呢,不方麵啊。”蘇晴經不住挑逗,感覺已經上來,但苦於自己在駕駛車子,又不方便,令她在渴望的同時又感覺有些苦惱。


    “我不管,我就是想要。”劉海瑞壞壞笑著一邊撒嬌一邊將手從她的大腿根伸進去,一下子就從小褲衩邊沿伸進去撫摸到了那從濃密的黑森林,不做停留就讓中指輕車熟路的沿著花瓣洞上麵撫摸下去,很快就撫摸到了那顆敏感的小紅豆,輕輕用指尖一撥,蘇晴整個人劇烈的顫抖了一下,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長長的“呃”聲,眼神迷離地看著他,氣息有些急促地說:“別……那太敏感了,輕一點……姐下麵都……都流水了……”


    看見她的臉已經變得通紅,而且眼神也飄忽無比,車在路上開始左右搖擺,便替她打了一把方向盤將車靠在午夜無人的馬路邊上,熄滅了火停了下來,翻身將她擠在座位上,一隻手在她身上胡亂的上下撫摸,一隻手摸到座位的升降器按下去,座位隨之緩緩朝後倒去,不一會他就平平的壓在了她豐滿滾燙的身體上。


    “寶貝……這……這可是在路上啊?”蘇晴迷離中有些顧慮地說。


    “沒事,在路上才刺激的。”劉海瑞一邊說著就迫不及待的將嘴吞上了她的胸膛,雙手沿著她的腰杆撫摸下去,將裙擺提起在腰間,直直的伸過手去扯住褲衩邊沿朝下一拉,蘇晴的雙腿順勢微微並攏,讓他很順利的就將褲衩脫下來丟在了一旁的副駕駛位子上。


    一邊用手在她已經濕漉漉的花瓣洞上撫摸一邊貪婪的在她挺拔白嫩的玉峰上吃著,隨著感覺越來越強烈,他終於忍不住了,迅速的拉開褲子連,將碩大的粗家夥掏出來,扛起她的雙腿放在肩膀上,抱著她豐腴圓潤的臀就將大棒槌用力咕唧一聲鬆了進去。


    隨著蘇晴一聲快意的呻吟,一陣刺激的美妙之旅就開始了。


    翻雲覆雨的同時,路上偶爾會有一輛車飛馳而過,蘇晴活了快五十歲的人了,還是第一次在車裏幹這種事,更別說是在馬路邊上還有車來往的情況下就不顧一切的和他在車裏麵銷魂纏綿。那種驚心動魄的刺激感無形中激發著這種妙不可言的快活感。令她感覺快要瘋掉了一樣,躺在座位上快意放縱的呻吟不已,在他用力撞擊的同時自己也抬起腰肢迎挺著,如此富有衝擊力的力量感還從來沒有體驗過,雪白的肌膚由於太過美妙的刺激,上麵已經起了雞皮疙瘩,花瓣洞更是在他力道十足的衝擊下河水泛濫,一股一股的從中湧出來,將**下的真皮座椅打濕了一大片……


    這種感覺真是太銷魂蝕骨了,劉海瑞由於傍晚和她做的時候將她送到了快活的巔峰,但自己並沒有釋放出來,壓抑了半個晚上了,加之是在這種近乎被人容易發現的驚險環境裏,雙重因素刺激下,半個小時後一種滾燙的尿意噴湧而出,深深的釋放在了蘇晴的花瓣洞裏。在他釋放的同時也明顯感覺到了蘇晴的花瓣洞裏劇烈收縮起來


    “呃……寶貝……姐……姐到了……啊……”蘇晴緊皺著柳眉,一臉痛苦地喘著氣道。


    “我也she啦……”劉海瑞壓在她劇烈起伏的身子上喘著粗氣道,胯下那根東西還深深的留在她的身體裏一陣一陣的抖動的,而且明顯能感覺到蘇晴因為到了巔峰而收縮不止的花蕊,渾身的力氣在剛才劇烈的身體交疊中釋放一空,這會趴在她綿軟的身體上滿頭大汗,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姐感覺到了……你she了好多。”蘇晴一臉潮紅的吐氣如蘭道,那雙水眸迷離極了,享受了一番渴望的感覺,此刻心滿意足極了。


    “嗯,蘇姐你舒服不舒服?”他鬼笑著得意地問她,胸口緊壓在她挺拔的肉團上,隨著她的呼吸感覺上綿軟無比,真想就這麽一直趴在她的身上不起來。


    “舒服……下麵好麻好癢……你太厲害了……姐快給你弄的飛上天啦……”蘇晴心滿意足的嬌氣喘喘道,用下麵夾了一下他的東西,又鬼笑問:“感覺到沒?姐下麵在動。”


    “感覺到了,在收縮。”劉海瑞壞笑道。


    雲雨過後的蘇晴雙頰紅潤,雙眸迷離,好像一下子又年輕了不少,綽約樣子看上去很迷人,令他忍不住又借機甜言蜜語的誇讚起她的美麗來:“蘇姐,你這會看起來好美,好像一下子年輕了好多啊。”


    “這還不是你的功勞嘛。”蘇晴有些害羞地說,“你來西京考試那幾天姐自己都感覺皮膚光滑多啦。”


    “那我以後可得繼續努力哦,讓蘇姐再更年輕一點。”劉海瑞開玩笑道。


    放在她身體裏的家夥一直還硬著沒有軟,由於太大,將她的花瓣洞脹的有些難受,雖然已經過了一波巔峰的快樂,但那家夥微微的跳動又讓她的下麵感覺有些酥麻難忍,令她又有些渴望那樣刺激的感覺,特別是在無人的街邊車裏,這樣的環境讓她感覺特別的心驚肉跳,感覺也比以往更加強烈,就想再來一次,便用下麵用力夾住他的家夥,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小聲說:“寶貝,姐還想要,再來一次吧。”


    靠,真是荒淫無度了,劉海瑞暗自叫起了苦,剛幹完一次,將積攢的精力釋放的一幹二淨了,連十分鍾還沒休息到,她就想來第二次。來省裏之前由於在榆陽和白玲、蘇靜玩了幾次,身體還沒完全緩過來,再來的話非精盡人亡不可,於是一邊從她身上起來一邊嘿嘿笑著說:“蘇姐,我們回去再來吧,在路邊上被人看見了不好的。”


    “切,剛才在包廂裏猴急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再來了一次就不行啦。”蘇晴笑著嘲諷他。


    劉海瑞有點急了,挑著眉毛找借口說:“不是的,在街上被人看見了真不好,我倒是無所謂,我就怕萬一有人拍個照傳到網上去,會影響到蘇姐你的啊。”


    經他這麽一說,蘇晴也覺得在這個地方幹這種事的確有些膽子太大了,畢竟她是個有身份的人,近幾年民怨民憤很多,網上老是爆出一些官員的醜聞,她可不想成為互聯網開放下民怨民憤的犧牲品。“剛才做都做了,現在才擔心起這些來,真是的。”蘇晴迷離的瞋了他一眼,將手伸進連衣裙的領子裏去從後麵扣上了胸罩扣子,整理了一下胸部,按了一旁的座位升降器,隨著座位緩緩升起來,劉海瑞從她身上下來,挪到了一旁的副駕駛位置上從前麵擋風玻璃後的衛生紙卷上撕了衛生紙擦拭了一下沾滿了瓊漿玉液的下體,提上了褲子。


    座位升起來,蘇晴將滾在腰間的裙擺放下去,整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重新發動了車子。


    劉海瑞發現她的褲衩還在一旁丟著,就提醒說:“蘇姐,你還沒穿內褲啊。”


    蘇晴這才想起來,媚笑著將褲衩拿起來,抬起兩條雪白的長腿套上去,直直的沿著腿提上去,包裹住了兩腿間那神秘地帶。


    “不擦一下下麵?流了那麽多水,我都射裏麵了。”劉海瑞說。


    “不擦了,回家去洗個澡就行了。”蘇晴一邊說一邊掛了檔,車子朝市郊的家開去。


    回到家裏差不多快十二點鍾了,由於第二天還要上班,蘇晴一回到家裏就進臥室的衣櫥取了一條粉色絲綢質地的睡衣去了衛生間洗澡,並且招呼劉海瑞也過去洗澡。他將自己的行李箱打開,從裏麵取出睡衣,也進了衛生間。


    走到門口,霧化玻璃遮掩下的蘇晴一絲不掛的揚著下巴衝洗身子,側麵的曲線看上去實在太霸道了,前凸後翹,玲瓏有致,粉臀圓潤高翹,在霧化玻璃後顯得特別撩人,一種雄心的衝動控製不住的衝上了腦海,讓他忘記了自己準備養精蓄銳的決定,就直接推開玻璃門衝進去,迫不及待的抱住了蘇晴腰肢,由於她身上塗抹了沐浴液,整個玉體緊貼著他的身子,感覺光滑無比,似乎比她的那條絲綢睡衣還要舒服……


    “壞蛋,你不是不想要嘛?”蘇晴故作矜持地說,實際上被他抱住的那一刹那,那種成熟女人對生理需求強烈的渴望就產生了。


    “我想要,我想個蘇姐來個鴛鴦戲水。”他壞笑著在她白嫩的耳垂旁耳語道。


    蘇晴背過手去摸了一下他的武器,感覺上還不是特別的堅挺,便語氣挑逗得說:“讓姐給你把它弄起來。”說著就從他懷抱裏扭過身子,麵對他,身體如蛇一樣軟軟的順著他的前麵滑下去,蹲在了地上,一隻手捧住他傲人的武器,另一隻手撩了一把耳鬢的發絲,將礙事的發絲抹到白嫩的耳根後,湊過了性感的熱唇,小心翼翼的含了上去,一股溫熱的感覺立刻包裹了他,讓他感覺舒服極了……


    在衛生間裏“鴛鴦戲水”了半個多小時,再次釋放的並不是很多,但讓蘇晴感覺上卻很滿足,因為他的寶貝實在太棒了,一次一次會碰觸到花蕊最深處的敏感點,和他每次歡愛都是一次美妙無比的人生體驗,當了這麽多年官,她該享受的都享受過了,對物質和金錢已經沒什麽興趣,唯一一直感到遺憾的就是沒有一個能讓她快活到欲死欲仙如癡如醉的男人,而劉海瑞的出現,無疑填補了她內心深處的空白,讓她寂寞的心不再感到孤獨了。(☆☆免費小說)


    墜入快活的雲端後在衛生間裏緊緊抱在一起喘著氣平複了一下激動的情緒,衝洗了一遍身體,才各自裹上了睡衣相約回到臥室裏躺下來。


    劉海瑞點了一支煙享受地抽著,蘇晴就在一旁看著他,那眼神是一個女人對自己在乎的男人曖昧,有了他在身旁,她無形中感覺自己很幸福,終於到了快五十歲的年紀了,有了這麽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出現在身邊陪她消遣內心的寂寞,來滿足她生理上極度的空虛。


    抽著煙回想起結賬時發生的事情,劉海瑞心裏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鄭禿驢”是自己將來的領導,今天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得罪了他,還不知道去了建委怎麽麵對他呢,想到這些,就轉臉對蘇晴說:“蘇姐,今晚我得罪了鄭主任,你說我去了建委後他會不會給我找麻煩啊?”


    “姐看你那會衝的那麽猛,還以為你不知道害怕呢,原來你也知道擔心啊,嗬……”蘇晴故意挖苦道。


    他連忙做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用不屑一顧地口氣說:“我才不怕呢,隻不過是覺得如果去了建委上班,他要是找我麻煩的話工作就不會那麽順利了。”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不還有個馬德邦嘛,姐把你托付給他了,他肯定會照顧你的,就算他不給馬德邦麵子,他還不看姐的麵子嗎?不看僧麵還看佛麵呢。”蘇晴信心十足地說道,這話也算是打消了劉海瑞的顧慮。


    “還不知道啥時候能去麵試呢。”他說。


    “既然馬德邦今晚了那些話,肯定不會等太久的。”蘇晴說。


    “我就是想趕緊去上班,要不然蘇姐你白天去上班了我一個人在這麽大的房子裏也挺悶得。”從榆陽市煤炭局離開,滿懷信心的來到省裏,他隻想早點工作,隻有工作了才能打消他的擔憂,而且在榆陽的時候平時下班了就一個人悶在家裏,也沒個說話的人,他極其不喜歡那種一個人的生活,更別說是一個人呆在她家這麽大的房間裏了。


    “姐也是沒辦法啊,組織上的事情太多了,要不然姐怎麽舍得你一個人呆在家裏呢。”蘇晴在他英俊的臉蛋上輕輕拍著說道。


    他歎了口氣說:“明天早上蘇姐你去上班了就隻有我一個人在家了,哎!”


    “姐下了班早點回來就是了嘛。”蘇晴風姿綽約的輕笑著說,“姐還等著你讓姐變得更年輕一些呢。”


    “要不要現在就讓你再年輕一點哦?”劉海瑞鬼笑著問她,本來隻是一句玩笑話,但蘇晴卻求之不得地說:“那好啊,姐正好還沒滿足呢。”作為女人就有這樣的好處,在兩***上可以不用養精蓄銳就接著來,但一般男人可不行,除非借助藥力。隻是劉海瑞不是一般男人,正因為不是一般男人,自從進入了官場才會在工作上順風順水。既然蘇晴都來了興趣,他可不想讓她失望了,隻能硬著頭皮迎上去,色迷迷的笑著,翻了一個身,就壓上了她的身體……


    一直折騰到了後半夜,總算是讓生理需求相當旺盛的蘇晴得到了暫時的緩解,潮紅著臉心滿意足的蜷縮在他結實的懷裏睡了。


    睡夢中一個身著警服的漂亮姑娘一臉羞澀的來到了他身邊,羞羞答答的小聲叫了他一聲:“劉海瑞。”


    懷裏抱著蘇晴的他在夢境中也迷迷糊糊的叫了一聲“趙雪。”


    隻不過蘇晴今天和他做了幾次,身體也很疲憊了,在他懷裏睡的很踏實,沒有察覺到他在叫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清晨醒來時蘇晴已經下床了,從衛生間裏傳來了嘩嘩的水聲,知道蘇晴在洗澡了。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不禁想起了昨晚的夢,就有些忐忑不安起來,怕自己昨晚做夢說漏了嘴。等蘇晴洗完澡一身赤裸的走進屋子後,他就試探著問她:“蘇姐這麽早起來啊?昨晚睡的好嗎?”


    “累到半夜了,能睡的不好嘛。”蘇晴一臉嫵媚的淺笑著走到了衣櫥前從裏麵拿出一套知性的服裝開始往肥而不膩的白嫩胴體上穿了起來。


    “那……那我睡的好嗎?”他繼續試探她。


    蘇晴一邊係短袖襯衫的扣子一邊回頭說:“姐一覺睡醒都天亮了,哪裏知道你睡的好不好呀,你睡的好不好自己都不知道呀?怎麽這樣問呢?”她感覺他有些怪怪的,怎麽問這樣的問題。


    聽她這麽說,劉海瑞就鬆了一口氣,心想即便自己做夢胡言亂語,她肯定是沒聽見了,便若無其事地輕笑說:“問問而已嘛,就怕我睡覺不老實,打擾蘇姐休息了。”


    “你睡覺是不老實,都睡覺著還握著姐的胸部。”蘇晴瞋笑著說,將筒裙從腿上套上去,站起來係上一側胯上的拉鏈,又開始往白嫩的**上穿肉色**。


    “那是我怕蘇姐你不見了。”他嘿嘿的笑道。


    “不見還能跑哪去啊,有你這麽個體貼的家夥在身邊,姐怎麽會舍得不見了呢。”蘇晴開著玩笑將**穿好,對著鏡子梳理了一下頭發,看了一眼手腕的表,轉過身對他說:“好啦,姐該去單位了,你今天一個人就乖乖呆在家裏吧,馬副主任那邊一有消息姐就給你打電話,姐下班了會早點回來的。”


    “嗯。”他乖乖的點了點頭,蘇晴又走上前來雙膝跪在床邊,俯身過去在她嘴上親了一口,他一把抱住他,用舌頭在她的唇間拱起來,拱了幾下蘇晴的嘴唇就鬆開,兩條濕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溫柔的親吻了起來。


    吻了一會蘇晴將他推開,臉上已經有些微微的紅潤了,整理了一下被他撩動的有些激動的心情,恢複常態說:“好了,姐再不去該晚點啦,最近省裏對工作作風要求很嚴的,姐走啦。”說完就從床上下來,拉了拉裙擺,徑直走出了臥室從茶幾上拿了皮包出去了。


    不一會從外麵傳來了客廳門關閉的聲音,諾大的房間頓時安靜下來,他知道蘇晴已經走了,就剩下了自己一個人,雖然昨天消耗了太多的精力,腰酸背痛眼睛酸澀,感覺還有點沒睡醒,但卻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側身從床頭櫃的煙盒裏抽了一顆煙出來點燃,腦海中又浮起昨晚夢中趙雪的影子。


    自從一個多月前趙雪突然從榆陽市榆中區公安分局辭職後他就一直沒了他的消息,盡管回到榆陽辦理離職手續時還多方打聽,依舊是沒有她的消息,她突然的失蹤對他來說真是一種損失,這種損失不僅僅是在生理上少了一個讓他感到愉悅的女人,更是一種心理上的損失,因為一直以來他一直把趙雪當做他的“紅顏知己”,還想著有朝一日等自己飛黃騰達了就和她結婚。雖然自從他進入榆陽市煤炭局後和很多女人發生了超越友誼的關係,但那些差不多都是逢場作戲,隻有趙雪給他的感覺最為心動,很少在夢中夢見女人,但趙雪在自己的夢中出現的不是一次兩次了。


    明知道和趙雪一個宿舍的那個騷筋媚骨的少婦張莉上一次是騙她去家裏,隻想和他發生那事,還差點被她老公捉奸在床,但他也隻有通過她來打聽趙雪的下落了,又抱著一絲希望拿起手機撥了少婦張莉的手機號。


    僅僅響了一聲,張莉就接通了電話,用騷滴滴的語調說:“喲,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啦,小劉兄弟咋今天突然想起給你張姐姐我打起電話來啦?”


    這少婦,真是把老子的牙要給酸倒啦,他心說,知道要打聽趙雪的下落,就得把這個少婦的心給打通了,不能直接一開口就問趙雪的消息,便笑嗬嗬說:“想張姐你了唄,打個電話問問你幹啥呢。”


    “我呀,我收拾好準備去局裏呢,小劉弟弟在幹啥呢?”張莉剛踏出門,一邊鎖門一邊對著電話嗲嗲的笑著說。


    同在一個單元樓裏的人都知道張莉這個少婦是什麽人,從樓裏經過的一個婦女用一種極為輕挑的目光瞥了她一眼,就遠遠的從一旁經過了。


    對這種目光張莉已經司空見慣,一點也不以為然,依舊一臉的騷笑,將手機舉在耳邊和他打電話。


    “我也準備上班去呢。”劉海瑞撒謊說,“上次和張姐在你家幹那事,沒被你老公發現吧?”他一點一點將話題朝那天的事上引去。


    “沒有,他不會發現的。”張莉**地笑著說,一點也不覺得害臊。


    “噢,上次本來還說和張姐好好玩玩,等你同事過來打聽一下小雪的下落呢,張姐最近有小雪的消息嗎?”他將話題引到了趙雪身上。


    “小雪啊?局裏最近比較忙,我也沒在意啊。”張莉說,“上次我老公也回來的太突然了,還沒來得及等我同事過來你就溜走啦,要不然這樣子吧,我今天再約一下我同事,你下班了來姐姐家裏,咱們再問他吧,怎麽樣?”寂寞了幾天,劉海瑞一打電話過來,這饑渴的少婦自然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又以同樣的謊言想將他騙到自己家裏去以滿足自己的生理需求。


    靠!你當老子是**啊,就不能換個理由嘛,劉海瑞心想,也知道從她那看來是打聽不到小雪的什麽下落了,便放棄了她的這條線索,推脫說:“哎呀,張姐,你是不知道我最近有多忙呀,一天到晚要下鄉去檢查調研的,哪還能抽得出時間去你家裏呀,今天又得陪領導去礦上考察,晚上還不一定能趕回榆陽來呢,恐怕今晚是去不成你家裏啦。”


    電話裏少婦有點失望,唉聲歎氣說:“哎,小劉弟弟你可真是大忙人啊,那來不了的話就算了吧,等你有時間來了再給你張姐我打電話,我隨時恭候著小劉弟弟來家裏做客噢。”


    “一定一定。”劉海瑞“嗬嗬”道。和她瞎扯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見慣了大場麵的蘇晴睡了一覺就把昨晚吃飯時發生的不愉快給拋到了腦後了,誰知到了省委走到自己辦公室門前的時候突然看見了建委的一把手“鄭禿驢”正焦灼不安的在她的辦公室門前團團打轉,不用想就知道他為什麽而來。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如果自身沒點能耐和氣度,即便是坐了“升職器”,最後也不至於爬上省委組織部部長的位置上來。


    蘇晴是想到過這區區一個正局級的建委主任酒醒後清醒過來明白了昨晚發生的事情肯定會害怕的,但還沒想到這“鄭禿驢”這麽一大早就感到省委來在自己辦公室門前等著給她道歉。


    本來也知道那家夥昨晚是發酒瘋,不打算追究他的責任的,既然他都親自上門道歉了,她也就犯不著再為昨晚的不愉快感到過意不去了,就好像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大度的笑著朝辦公室門口走去說:“鄭主任啊,怎麽一大早在這裏幹什麽呢?來省委有啥事嗎?是找人還是開會啊?”


    聽見她的聲音,“鄭禿驢”瞬間從焦慮不安的狀態中回過神來,一臉熱情的迎上來微微彎著腰像個奴才一樣嘿嘿笑著說:“蘇部長,我是專程來找您的。”


    “找我?”蘇晴微微蹙著柳眉佯裝出很疑惑的樣子,“鄭主任找我有什麽事啊?”說著掏出辦公室鑰匙**鎖孔扭開了門朝裏麵走去。


    “鄭禿驢”本來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硬著頭皮等她報昨晚的仇了,但這蘇晴卻意外表現的這樣沉著冷靜,而且還裝作什麽事也沒發生一樣。在政界混了多年的“鄭禿驢”便認為這是不太妙的信號了。如果她當著自己的麵將自己大罵一通消消氣也就罷了,但她卻偏偏表現的很冷靜,這讓他立刻覺得這風平浪靜下肯定是暗潮洶湧。心裏不由得更加不安了,甚至有些雙腿發抖,跟在她身後走進了辦公室,隨手輕輕閉上了門,跟犯了錯誤的犯人一樣站在那裏等待組織部長蘇晴發落。


    蘇晴將皮包從臂彎上取下來放在辦公桌上,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焉的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的“鄭禿驢”,嘴角擠出一抹冷笑,從桌上拿了茶杯去飲水機上接了一杯水抿了一口,用關心地語氣說:“鄭主任喝水嗎?喝的話我給你倒一杯。”


    鄭禿驢此刻心跳的快要從喉嚨裏蹦出來了一樣,惴惴不安的隻想讓她痛痛快快的批評一下自己,衝他發泄一下昨晚的怒氣,自己心裏也痛快一點的,但蘇晴這異常冷靜的反應真是讓他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一時間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由得渾身冷汗直冒。就連大氣都不敢喘,還敢哪裏讓人家堂堂省委組織部部長給自己倒水喝呢,就神色極為緊張的說:“不喝不喝,怎麽還敢麻煩蘇部長您呢。”


    “鄭主任一大早就來省委是有啥事嗎?”蘇晴一邊問一邊繞到椅子跟前坐了下來。


    “是……是有點事……不過事情不……不大。”鄭禿驢支支吾吾的小聲答道。


    “噢?”蘇晴微微橫著柳眉一臉惑然地看著他,“有啥事坐下來慢慢說吧。”


    鄭禿驢才雙腿顫抖著走到沙發前小心翼翼的坐下來,軟軟的真皮沙發坐上去卻並不舒服,讓他有種如坐針氈一樣的感覺,很坐立不安的不知道如何開口為昨晚的事情道歉。


    “鄭主任不是有事嗎?有啥事就直接說吧。”蘇晴說。


    這時候沒有閉嚴實的辦公室門口站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輕輕敲了三下辦公室門。蘇晴說:“進來吧。”


    門被輕輕推開,這女孩是省委辦公廳的幹事,手裏拿著一張紙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一臉緊張不安的鄭禿驢,直接朝蘇晴麵前走過去。


    偏偏在這時候鄭禿驢無意間看見她手裏拿的那張紙上赫然印著關於某某某同誌調任的通知,立刻就明白過來這是省委辦公廳的調令發文,由於隻是無意間掃了一眼,並沒有看清楚紅頭文件的全部標題,一時間就更加忐忑不安了,生怕是因為得罪了蘇晴,人家要打壓她,通過這種正常的手段來對付他。一猜想到這些,鄭禿驢頓時全身冒起了冷汗,神色極為緊張。


    女孩拿著調令走到蘇晴辦公桌前,雙手將紅頭調令遞給她,小聲說了什麽,心裏緊張無比的鄭禿驢根本沒聽清說的是什麽。


    蘇晴接過辦公廳的文件看了一眼,將女孩大發出去,隨手將文件放在一旁,看見此刻鄭禿驢緊張不安的表情,不由得感覺有些好笑,心想你鄭主任昨晚不是牛氣衝天連我都想打嘛?怎麽這會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啦?一個小小的正局級幹部喝了點酒就不把我堂堂省委組織部部長蘇晴放在眼裏了,今天怎麽還一大早就跑來登門道歉呢?“鄭主任,你怎麽滿頭大汗的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蘇晴故意問他。


    鄭禿驢連忙說:“沒有沒有。”


    “噢,那鄭主任這麽一大早就來省委找我,到底是有啥事,好像很不好意思說一樣,說吧,有啥事就直說吧。”蘇晴大度地說。


    鄭禿驢由於緊張,雙手在大腿上來回撫摸了一會,才硬著頭皮支支吾吾說:“蘇部長,我……我是為昨晚的事情來的,專程來……來給您道歉的……昨晚我喝多了……沒認出來是蘇部長您,對您……對您出言不遜,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把那事放在心上了。”


    “噢,就為這個來的啊?”蘇晴不免輕笑起來,“那鄭主任你可真太把它當一回事了,我知道是你喝多了,所以我也沒放在心上,再說你看我平時事情這麽多,哪還有時間想那些事呢,鄭主任你真是多慮了。”


    “是我有錯在先,實在有眼不識泰山,沒……沒認出蘇部長您,還望您多多包涵啊。”看見蘇晴的反應,鄭禿驢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嗬嗬,鄭主任,你還別說,這件事還真錯不在你,都是我那表弟,我問他事情的經過了,好像是他先冒犯了鄭主任的,既然鄭主任今天來了,我還得借著這個機會替我那個表弟給鄭主任你道個歉呢。”蘇晴輕笑著說,雖然說的合理合情,但從她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嘴裏說出來,無意是給鄭禿驢將了一軍,讓他感覺有些難堪了。


    “蘇部長您千萬別這麽說,昨晚全都是我的錯,是我喝多酒了有點神誌不清,您還得……還得替我向您表弟道個歉啊,全都是我不對。”不管誰對誰錯,鄭禿驢把責任全往自己身上攬。


    “誰對誰錯都不要緊,一點芝麻粒大點的事,鄭主任用不著放在心上的。”蘇晴大度的說。


    “蘇部長您真是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我太感謝您了。”鄭禿驢一時情緒激動地說道,壓在心上的一塊石頭才算落地了。


    既然今天這鄭禿驢親自登門道歉了,何不借著這個機會說說海瑞的事情呢,給他這邊一說,馬德邦那邊也就好辦事了,蘇晴心想,於是說:“對了,鄭主任,我正好有個事想求你呢。”


    “啥……啥事,蘇部長您說,隻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盡快給您辦。”鄭禿驢投桃報李的激動地說。


    “說來還真不好意思啊,我那個表弟小劉啊,他前段時間參加公務員考試了,報的就是你們建委規劃處的,誰知……誰知他昨晚真是不長眼,冒犯了鄭主任你,而且上個禮拜五的麵試他家裏有事也沒能去參加——”蘇晴說起來就有些不好意思了,盡管明知鄭禿驢今天一大早親自登門道歉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為了給他一個台階下,更是為了劉海瑞能順利的進入建委工作,蘇晴還是表現的很不好意思的樣子。隻不過她的話還沒說完,鄭禿驢就問她:“蘇部長,您那表弟是不是叫……叫劉海瑞啊?我知道他,筆試成績排名第一,建委其他領導也很意外他沒能參加麵試,位置還給他留著呢。”鄭禿驢自然知道蘇晴用這種不好意思的口吻給他說這個目的何在,而自己也正好借著這件事來化解昨晚的誤會,所以看起來對蘇晴口中所說的表弟的事情表現的很上心很熱情。


    蘇晴心照不宣的笑了笑說:“既然鄭主任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我表弟還怕因為耽誤了麵試而丟掉了這份工作,那我表弟的事情還得麻煩鄭主任您行個方麵嘍,看這兩天什麽時候鄭主任要是有時間的話就給他安排個麵試的時間,讓他過去親自考察一下,我順便讓他給鄭主任陪個不是。”


    “都是誤會,誤會,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嘛,我今天回去了就和單位的人協商一下,盡快讓小劉來建委麵試。”鄭禿驢顯得非常上心,一臉笑嗬嗬的說。


    蘇晴能夠大人不計小人過已經讓鄭禿驢看到非常意外了,如果再能順便給他表弟進建委行個方麵的話,對他來說還真是一種榮幸呢。


    “那可真是得謝謝鄭主任啦。”蘇晴淺笑著客氣道。


    “蘇部長您真是太客氣啦。”鄭禿驢說,剛才那緊張的心情也已經放鬆了下來,就準備打個招呼回單位去盡快把蘇晴托付的事和馬德邦等幾個班子領導協商一下,給劉海瑞安排個時間來走個程序麵試一下。


    正在這時,組織部的一個女科員站在了門口,蘇晴點點頭示意她進來,她進來後直接走到蘇晴麵前,在耳邊小聲耳語了一下,提醒蘇晴上午組織部還有一個會議,是蘇晴昨天安排好的。“你去會議室布置一下,我馬上就回來了。”蘇晴對女孩吩咐道。


    鄭禿驢見蘇晴有事要做了,自己也剛好借機告辭了,於是就一邊起身一邊笑嗬嗬說:“蘇部長,您還有事,我就不打擾您了,今天一早就占用了您這麽久的寶貴時間,那……那我就先告辭啦。”


    說實話,蘇晴真是把昨晚的事沒放在心上,尤其是他那種級別的人物,根本不值得蘇晴為此氣不過的。隻不過是他既然今天登門道歉來了,那就給他網開一麵,順便交代一下劉海瑞的事情,想必他肯定也會以德報怨的。“那行,鄭主任你就先回去吧,組織部正好有個會要開,我也不方麵陪你了。”蘇晴一邊整理著桌子上開會時準備用的資料一邊委婉的謝客。


    “那蘇部長,您忙吧,我就先告辭了。”鄭禿驢恭敬的點了下頭,就轉身從她的辦公室出來。走出了省委大門後才感覺輕鬆多了,想想一早踏進省委大門時那種忐忑不安的心情,現在真是感覺舒服多了,隻要人家蘇部長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他斤斤計較昨晚的事,那他的日子也就好過點了,從她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就一直提醒自己記著她托付的事情。一回到建委,鄭禿驢就臨時讓辦公室的文員去找幾個領導班子的成員開會協商劉海瑞的事。馬德邦也是一早到了建委後就去鄭禿驢,想給劉海瑞盡早爭取一個麵試的時間,但一上午去了他辦公室幾次,都沒見到人,突然和幾個班子成員一起被叫去開會,還以為有啥緊急的事情呢,一聽會議的主題,馬德邦也就感覺輕鬆多了,本來稍微還有一些擔心因為鄭禿驢的女兒鄭茹進了規劃處上班而不方麵安排劉海瑞進同一個部門呢,誰知這鄭禿驢臨時召開的這個會議完全打消了他的顧慮,雖說是召集了領導班子成員上會“研究”讓劉海瑞來麵試,其實從鄭禿驢的語氣間都聽明白這其實隻是開會做個門麵,明明是他自己就可以拿定的事情,開個會也隻是為了讓別人知道他鄭禿驢辦事並不是獨斷專行,不是淩駕於組織之上,都是按照程序辦事。


    鄭禿驢還是想盡快幫蘇部長落實交代下的事情,隻不過這兩天省委要鍾對繁榮的房地產行業專門召開一個土地審批方麵的專項會議,這兩天實在抽不出時間安排劉海瑞前來麵試。最後建委班子成員一直“達成”了意見,將麵試時間安排在了省委會議開完後的當天下午,這個禮拜三下午。


    散會後馬德邦從鄭禿驢辦公室一走出來,就迫不及待的給蘇晴以短信的形式“匯報”了自己高效的辦事效率。於此同時鄭禿驢也借自己順利完成她交代的事情以想及早化解和她之間的誤會的心態給她發信息“匯報”了這個決定。


    正在召開省委組織部部長例會的蘇晴幾乎是同時收到了建委一二把手的信息,見他們的信息裏說的是同一件事情,心裏很是受用。由於在開會,她不方麵打斷會議的進行給劉海瑞說這事,就順手將馬德邦的短信轉發給了劉海瑞。


    信息發過去時劉海瑞剛補完一覺起來去衛生間洗漱了一番,鑽進她的書房裏坐在電腦前百無聊賴的上網打發這一天的漫長時光。手機在一旁的桌子上震動了幾下,拿起來一看,是蘇晴發過來的,還以為她有什麽事情呢,打開一看,才知道自己去建委工作的事情基本上已經落實了,後天下午就麵試,一想到即將要進入一個新的單位工作,對未知挑戰充滿了期待,心裏很是期待後天下午的麵試。


    仔細的看了兩遍信息,才一臉愉悅的將手機放下來,點了一支煙無憂無慮的一邊吸一邊漫無目的的玩電腦。本來是隨手握著鼠標亂按,誰知無意間打開了電腦的e盤,一個命名為“無聊”的文件夾引起了他的注意,便懷著好奇打開了這個文件夾,想看看裏麵到底有哪些無聊的東西。


    “啪啪”點了兩下鼠標,文件夾應聲打開,十幾個視頻文件頓時屏幕在顯示器屏幕上,再仔細一看,“靠!”他簡直欣喜若狂,自言自語的驚歎道,全是歐美的“激情動作片”真是沒想到堂堂省委組織部部長家裏的電腦裏居然還有這些好東西,這令他更加好奇了,如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一臉壞笑著迫不及待的雙擊鼠標打開其中一個視頻,隨著播放器中突然出現的一群淫亂的歐美男女,音箱裏也隨即傳來歐美女人在幹那事時誇張的嚎叫,他嚇得連忙將音箱關小,才定下神仔仔細細的欣賞起這意外發現的好東西。


    以前他看的都是一些日韓的片子,發展過程很緩慢,往往是男主角先借助一些人造工具來挑逗女主角一個多小時,到後麵正式幹開後幾分鍾就了事了,看多了也就提不起什麽興趣了。這歐美的片子可就不一樣了,根本沒什麽前戲,從一開始就是真刀實槍的在床上廝殺,整個過程節奏感十足,加上歐美女人在影片中誇張的表現,片子的感染力實在太強,才看了不到半個小時,劉海瑞就感覺有些熱血沸騰,來了感覺,有點欲罷不能的想衝進電腦屏幕裏和女主角來個“決一死戰”。


    強忍住那種全身快要爆炸的激動看完了其中一個視頻,他就已經**焚身,胯下那玩兒脹的快要把褲子給戳破一樣。怕實在受不了了,就直接關掉了文件夾,強忍著身體快要爆炸的感覺,點了一支煙吸著,迫使自己不要幻想,努力的平撫自己激動不已的心情。但人總是愛幻想的,特別是他從蘇晴的電腦裏發現了這麽多讓人血脈噴張的好東西,不禁就聯想到了蘇晴在看這些東西時的反應……


    她高挑豐腴的身體、玉白無暇的肌膚、纖細綿軟的柳腰、兩團高聳挺拔的白嫩酥胸、容易出水的花瓣洞……


    他真是不敢多想了,再這麽幻想下去恐怕等不到蘇晴下班回來就已經爆炸了。努力的不去多想,隻想等著她趕緊下班回來,和她一邊看著電腦中的好東西一邊來一場激烈的戰鬥。可能真的是實在沒事幹吧,這一天的時間讓他感覺特別的難熬,時間好像是無形中放慢了速度一樣,煎熬著煎熬著,才熬過了一個上午。


    快到中午的時候劉海瑞感覺肚子有點餓了,去廚房找了一遍,一點吃的也沒找到,冰箱裏也空空的。他回榆陽去的這幾天,蘇晴都是在外麵應酬完才回來的,家裏也幾天沒有煙火了。


    劉海瑞一個人呢,又不想出去吃飯,在省裏也是人生地不熟的,想來想去就認識那麽幾個人,蘇晴呢,那麽大的領導,中午肯定不會專門抽出時間陪他吃飯,那個讓他夢牽魂縈的少女瑩瑩呢,自己都不知道人家在哪,又不方麵從婷婷那要她的聯係方式。想來想去,隻剩下了一個人是他覺得還可以約一下的。那就是那個和他一起參加公務員考試的美女鄭茹,知道她也是報的省建委規劃處,正好還可以問一下她麵試通過沒有。不過由於想到她是個二奶,劉海瑞也就沒報多大希望的撥了她的手機號。


    電話響了幾聲,鄭茹就接通了,對麵傳來她甜美的聲音:“劉海瑞呀?打我電話幹什麽呀?”


    “鄭大美女啊,今天有空沒啊?”他笑嗬嗬直截了當的問她,如果她有時間,就打算叫她一起吃個飯,順便看看能不能借機進一步發展,最好是在吃飯的時候能把她灌醉,接下來的事情那就水到渠成了,嘿嘿……劉海瑞壞壞的想著。


    “有空啊,怎麽啦?你在西京嗎?”鄭茹問他。


    “在啊。”一聽她有空,劉海瑞便有些欣喜若狂,“有空的話中午我想請你……請你吃個飯呢,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賞個臉呢?”


    “吃飯啊?”鄭茹問道,從說話的語氣上聽起來有些不願意,這就極壞了劉海瑞,連忙解釋說:“沒啥意思,就是想請你吃個飯,畢竟……畢竟也算是朋友嘛。”


    電話裏鄭茹沉默了片刻,淺笑說:“那……那行吧,不過我中午可就隻有兩個小時啊。”


    “沒事,吃個飯要不了多長時間的。”他說,嘴角擠出了一絲壞笑,心想隻要吃飯時灌醉了你,剩下的就由不得你了。


    “那……那在哪裏見麵啊?”鄭茹一邊考慮吃飯的地方一邊問他,“要不這樣吧,你要是方便的話就直接打個車來省建委門口,在門口等一下,我也快下班了,我們就在我單位附近找個地方吃吧,那樣還能節省一下時間。”


    “建委?”他暗自驚道,難不成她已經順利進入建委上班了?“你……你都已經去建委工作了啊?”他有些驚訝地問。


    “是啊,禮拜五麵試完了昨天就開始上班了。”鄭茹說,“你呢?你那會說你報的哪個單位的?我給忘了。”


    “那……那一會見麵了再慢慢聊,我去打車,你等我電話。”劉海瑞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說完就掛了電話,從書房裏走出來,在客廳裏換上了一套顯得很時尚的休閑短袖,走進衛生間對著鏡子打量了一番,感覺很滿意了才拿了鑰匙走出了門。


    從小區的後門出來,打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前往省建委。


    在車上的時候他又胡亂的猜測這個鄭茹的身份肯定不簡單,因為他覺得她能那麽順利的就進入建委工作,肯定是有後台的。第一個聯想到的就是考試那天看見的那輛車裏的老男人了。他一直認為鄭茹是被當官的包養的二奶,正是因為她二奶的身份,他才敢打她的注意,畢竟對一個二十多歲的美女來說,如果不是為了什麽明確的目的,誰會去和一個老男人好呢。加上自己高大帥氣的外表和強悍的床上功夫,再稍微借助一些手段,征服一個二奶他還是很有把握的。


    在建委門口下車以後,看了看手腕的表,十一點四十了,離下班還有二十分鍾,他就點了支煙站在一旁等鄭茹下班。由於心裏那股心急火燎的想釋放的感覺,他就焦急的不時朝裏建委大門裏麵張望。


    過了會隻見一輛奧迪a6突然從裏麵緩緩駛了出來,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人儼然是昨晚和他發生衝突的那個人,“鄭禿頭?”他暗自叫道,連忙在他看見自己以前就迅速轉過身子朝一旁走去。過了一會車從他背後駛過,他才鬼鬼祟祟的回頭去看,見車子走了也不敢像剛才一樣光明正大的站在建委門口等鄭茹了。


    馬上到十二點的時候鄭茹從建委門口出來,站在大門口朝四下一邊張望一邊從挎包裏掏出手機撥劉海瑞的手機,剛一將手機放在耳邊,扭頭一看,一眼就認出了他高大勻稱的身影來,嘴角揚起一抹詭譎的笑容,將手機重新裝回包裏,不動聲色的輕手輕腳走上前去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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