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法則


    “你……你要幹嘛?”玲玲紅著臉驚慌失措地小聲問。☆☆()免費小說


    “噓。”怕外麵來上廁所的人聽見,劉海瑞對她做出安靜的手勢,色迷迷地看著她小聲說:“今天太想你啦,來看看你。”


    “那……那你拉我進來幹嘛?”女孩子低下頭紅著臉小聲問,已經察覺到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情了,心情緊張的如鹿亂撞,腦海裏就情不自禁的回想起那天在她的出租屋裏他趴在自己身上馳騁時令她如癡如醉的感覺。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看她這幅羞澀的樣子,這胸部,這腰杆,帶勁的沒的說,下麵已經打起了傘,迫不及待的就將嘴湊上去在她的脖子上親吻起來。


    女孩半推半就的一邊躲閃一邊小聲說:“不要……不要……”


    劉海瑞並不住手,反而變本加厲,一邊在她白嫩的脖頸和耳根上親吻著一邊一隻手從她旗袍開叉的地方伸進去在她光滑如玉的大腿上輕柔的撫摸著,另一隻手則輕車熟路的解開了幾粒旗袍的紐襻,脖子下麵的那片布料隨即垂下來,露出了被黑色內衣包裹下的豐滿肉包子。


    他一邊將嘴朝下移動著親吻上沒有完全被文胸包裹住的咪咪,一邊兩隻手都在旗袍開叉的地方伸進去朝上慢慢撫摸,很快就觸摸到了小褲衩的邊沿,將小褲衩朝下拉扯。玲玲長長的喘息著,微微反抗著:“不……不要……不要……好癢……”


    半推半就之下,劉海瑞就輕而易舉的將小褲衩拽到了膝蓋處,拉開拉鏈掏出自己仰頭挺胸的大家夥,將她擠在擋板上,掀起旗袍下擺,挽起一條雪白光滑的**,讓她以金雞獨立的姿勢站著,握住下麵,試探著對準花瓣洞朝前一挺,“咕唧”一下子竟然全部滑了進去。


    都流水了還說不要,他壞壞的想著,一邊激烈的親吻她的脖子和胸部,一邊用力的朝上抬**,如此激烈的進攻之下,玲玲完全被他征服了,整個身子靠在擋板上,揚著下巴,微眯著迷離的雙目,輕輕咬著下巴,隨著他每一次朝上抬**進入而發出舒服難耐的長吟,怕被外麵的人聽見這間格擋裏的動靜,劉海瑞騰出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繼續朝上用力的抬**……


    飯店衛生間這樣容易被人識破的環境、這樣穿著旗袍衣衫淩亂的羞澀姑娘,這一切怎麽能不讓劉海瑞熱血沸騰,怎能不讓他全力以赴,將她擠在擋板上強有力的朝上挺著下麵,每一次都直達令她快樂的地方,讓她如癡如醉……


    十幾分鍾的馳騁,終於發泄完了,將那東西從她身體裏抽出來時她已經全身綿軟的靠著擋板軟軟的滑了下去,蹲在擋板上渾身綿軟的靠著擋板微微喘氣,紅彤彤的臉蛋彰顯著她無比舒服的感覺。


    得到滿足的劉海瑞沒有在這樣容易被人識破的環境中多做停留,從大便器上方撕了一截衛生紙清理了下麵從她身體裏流出來的泛著晶瑩光亮的愛液,喘氣說:“我先去,你等會再出來。”


    玲玲揚起紅彤彤的臉蛋迷離地看著他,無力的點了點頭,他將格擋打開一道縫隙朝外張望了一下,發現這時衛生間裏沒人,就鬼鬼祟祟的走出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夾了一口菜,點上一支煙心滿意足的回味著剛才**的事情,嘴角溢出了得意的詭笑。


    玲玲蹲在衛生間裏休息了好一陣子身上才逐漸恢複了一些力氣,扶著擋板吃力的站起來,一手提出旗袍,一手撕了段衛生紙,岔開雙腿看了一眼下麵,那黑乎乎的地方狼藉一片,剛才太過於舒服,兩條大腿內側流了長長一行晶瑩剔透的液體,看到這些,臉就更加紅了,輕輕的將下麵擦拭幹淨,放下旗袍,扣上被他解開的領子,揚起胳膊用手指梳理了幾下淩亂的頭發,才拉開門低著頭走了出去。


    從衛生間裏出來後玲玲心裏突突的直跳,剛才那瘋狂的舉動讓她都不好意思再朝劉海瑞這邊看了,低著頭徑直走到了收銀台。給她臨時頂班的姑娘見她才來,就發著牢騷說:“你上個廁所怎麽上了這麽久。”


    玲玲情急之下撒謊說:“我肚子不舒服。”


    姑娘打量著她發現她臉色通紅,才緩和了語氣關心地問:“是不是大姨媽了?怎麽臉色這麽紅啊?”


    “沒,沒事的。”玲玲低著頭心情緊張的不敢看她,拿起計算器就開始工作來掩飾自己的不安。


    劉海瑞看著她那慌張不安的神色,慶幸自己還真是豔福不淺,來省裏除了蘇姐外還能遇上這麽一個不粘人的姑娘,把她拉入黑名單都有一段時間了,一直沒聯係,沒想到今天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一過來就直接在衛生間裏把她給正法了。他有時候覺得不佩服自己不行,抽著煙一臉意氣風發的欣賞著她在收銀台後那惶惶的神色,回味著剛才在衛生間裏的美妙一刻,臉上掛滿了洋洋得意的笑。


    休息了一會,抽完這支煙,劉海瑞揚起手腕看看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外麵暮色也已爬上了樹梢,就拍拍**起身走到收銀台前心照不宣的笑著說:“結賬。”


    玲玲一聽是他,連頭也沒敢抬起來,低著頭在計算器上按著,由於心裏慌張,一臉算了幾次都算錯了,旁邊的姑娘發現玲玲今天真是反常,就拿過計算器說:“我來算吧,你要是不舒服的話就稍微休息一下。”


    “沒……沒事。”玲玲緊張地說,又算了一次,才算對了帳,小聲報了個數字,劉海瑞就鬼笑著掏出錢付了帳,吃幹抹經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飯店。身後玲玲才偷偷掃了他一眼,嘴角溢出一抹甜蜜的微笑。


    吃飽喝足發泄完,回到家裏劉海瑞也就沒什麽牽掛了,坐在客廳裏看了會電視,新聞上正好播放的是關於河西省西京市新區規劃的一個專題片。他才突然想起來有一件正事差點忘了。就關了電視直接走進了書房,這次進來不是看歐美**動作片,而是打開了文檔替鄭茹起草藍處長交給她的重任。之所以這麽廢寢忘食的做這件事,隻有一個目的——消除鄭茹乃至別人對他的成見,展現自己的能力。


    劉海瑞一邊看打開的西京市新區區政府網頁從中尋找靈感,一方麵回憶今天自己看的那些材料,一邊想一邊打字,逐漸的就投入了進去。直到蘇晴回來的時候他還在投入的寫著東西完全沒有聽見身後客廳裏的動靜。


    蘇晴走進客廳裏來不及放下手裏的東西就直接奔往臥室去找劉海瑞,經過書房的時候見門開著,劉海瑞電腦跟前坐著。蘇晴的嘴角就泛起一抹鬼笑,還以為他又在一個人偷偷看她電腦裏那些**動作片,就微微弓著腰,放輕腳步,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將手裏提著的東西朝桌子上一邊放下來一邊趴在他的肩膀上鬼笑著問:“是不是一個人耐不住寂寞在看黃片啊?”


    “蘇姐,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我怎麽沒聽見啊?”劉海瑞回頭來一臉驚訝地說。


    “剛剛回來,看你在書房裏呆著還以為你又在看那些東西呢。”蘇晴瞅了一眼電腦屏幕,原來自己猜錯了,“這麽晚了還不睡覺在寫什麽呢?”


    “起草一下西京市新區城市規劃建設的行業管理辦法。”劉海瑞說。


    蘇晴微微驚訝地挑起了眉頭問:“是不是你們那個藍處長讓你起草的?故意為難你?”


    自從今天去了藍眉辦公室後劉海瑞對她的看法發生了些轉變,發現藍處長這個人雖然看上去一副目中無人冷冰冰的樣子,但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記仇,加上她三十出頭身材曼妙風韻正茂的樣子,還是讓他有那麽一點著迷,所以對她之前嫉惡如仇的感覺也就減弱了不少,不想再在蘇姐麵前詆毀她了,於是否認說:“不是,剛好今天藍處長安排另外一個同事起草,我就起草著玩玩。”


    “沒想到你還對工作這麽認真負責啊,姐還以為你就會開車呢。”蘇晴伏在他肩膀上媚眼如絲地鬼笑著說。


    劉海瑞下午已經和玲玲在飯店的衛生間裏逍遙了一次,這會就沒有那麽強烈的感覺了,對此就隻字不提,輕笑著看了一眼她放在桌子上的東西隨口問:“這是什麽啊?”


    “省委胡副秘書長以前的部下想調來省裏工作,胡秘書長今晚就把他引薦給我了,非要送這東西給我。”蘇晴說著將包裝去掉,隻見是一隻木質盒子,上麵印著英文字母,“一隻手表。”打開了盒子讓劉海瑞看。


    一說這個劉海瑞就想起了下午下班鄭禿驢暗示他的話,就斜仰起頭對蘇晴說:“對了蘇姐,今天下午鄭主任說找時間要和我單獨吃頓飯,我覺得他應該是也想讓我給他那個吧?”


    蘇晴一聽揚起眉毛問:“是嗎?”若有所思了片刻說,“應該是吧,不過人家鄭主任落實了你的工作,表示一下是應該的。”


    “那我該咋表示啊?”劉海瑞問她,因為他對那老家夥有什麽嗜好並不了解,心想送禮至少也應該送到人家心坎上才行啊。


    “你看你,姐怎麽知道你們領導喜歡什麽呢。”蘇晴輕笑說,凝眉思考了片刻拿起這隻今晚剛收到的手表說:“要不就把這隻表送給他吧,剛好是一塊男士手表。”


    劉海瑞看著她手裏端著的這塊手看起來有點為難的樣子,心裏還是覺得送一塊手表給人家未免太寒酸了點,就說:“蘇姐,送塊表給他會不會讓他覺得太小氣了啊?要不我重新買一件什麽東西吧?”


    “寒酸?你知道這是什麽表嗎?”蘇晴突然柳眉挑的高高的,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這是江詩丹頓,這塊表市價差不多快三十萬呢,別看很普通,是純手工製作的。”


    “三十萬?不……不會吧?”劉海瑞頓時一臉驚愕地說。將手表從盒子裏拿出來捧在手掌上仔細琢磨著,感覺看起來也就是那樣子,很一般。


    “江詩丹頓,最便宜的好幾萬呢。”蘇晴挑著眉說,“你覺得求姐辦事的人會送塊普通的表嗎?”蘇晴覺得劉海瑞真是小瞧了她的權利,雖然平時很少受賄,離婚後從前夫那裏分到了不少家產,加上政治地位高,根本不缺錢花,如果今晚不是省委辦公廳胡副秘書長親自出麵請客,一般人的應酬她根本不會去的,礙於副秘書長的麵子,她才收下了這塊表。{純文字更新超快☆☆小說}


    “也是,也是。”劉海瑞嗬嗬地點頭,一想到蘇晴的政治身份和她手握的權利,能求她辦事並且能通過關係給她送上禮的人怎麽會用一塊普通貨糊弄人呢。於是就相信這肯定是一塊價值不菲的表了,一邊細細的打量一邊自嘲地說:“江詩丹頓這個牌子我還真沒聽說過,我隻聽過勞力士,見識太淺讓蘇姐見笑啦。”


    “沒事,隻要你好好工作以後地位上去了,這些東西會經常見到的。你明天就把這塊表拿去送給老鄭吧,他識貨,肯定不會覺得寒酸的。”蘇晴好像察覺出剛才她說把這塊表送給鄭禿驢時劉海瑞的心裏想什麽。


    “這……這太貴重了,還是買件便宜點的東西吧,再說……再說這表是別人送給蘇姐你的,我怎麽好意思拿著再送給領導呢。”看著這塊價值昂貴的表,三十萬呢,就好像看見了三十遝百元大鈔摞了一遝擺在麵前一樣,他怎麽能忍心把這麽多錢拱手送給別人呢。


    “不用心疼,反正這也不是姐花錢買來的,實在是礙於胡副秘書長的麵子才收下的,本來說拿回來給你戴的,但是想了想覺得你現在剛去工作就戴這麽貴的手表不太合適,別人會說閑話的。正好既然人家鄭主任有那個意思讓你表示一下,那你也總不能買個千兒八百的東西就送吧?那樣反而會讓人家覺得你不識抬舉的。再說人家鄭主任的身份戴這表倒是很合適。不用猶豫了,明天就拿著去送給老鄭就行了。”在蘇晴這個政治地位上的人見過的名貴東西太多了,一塊江詩丹頓送人對她來說一點也不心疼,說著就將盒子蓋上重新包裝好放在桌子上了。


    劉海瑞看了一眼表盒子,還是很猶豫不決的望著蘇晴說:“真……真要把它送給鄭主任?”


    蘇晴不假思索地點頭說:“他既然今天都暗示你了,難道這麽晚了你還想出去另買一件東西明天送他啊?不用再猶豫了,明天去上班記得帶上它。”


    “那……那好吧。”劉海瑞為難地點了一下頭,感覺拿著別人送給蘇姐的這麽貴重的東西去賄賂鄭禿驢,實在有點殺雞用上了宰牛刀的意思。


    不過蘇姐說的也對,話說回來了,鄭禿驢把自己的工作落實進了建委,隻要自己肯動腦子肯用心,以後別說這一塊表,十塊表的錢都可以撈回來的。


    “好啦,時間很晚了,趕緊回房間,姐洗個澡過來咱們就睡覺吧。”蘇晴今晚回來的太晚,和他聊了兩句感覺困的不行,就從他肩上起來轉身出去在客廳裏脫的一絲不掛朝衛生間裏走去了。


    看著她豐乳肥臀****的**身姿,劉海瑞衝她鬼笑著說:“蘇姐,洗完澡還開車不?”


    蘇晴回眸一笑說:“都這麽晚了你還想麽?”


    “我無所謂,就怕不那個的話蘇姐睡不好覺。”劉海瑞嘿嘿地鬼笑著說。


    蘇晴嫵媚地瞥了他一眼說:“那你先回房間吧,等姐洗完澡過來再說唄。”說著就走進了衛生間裏。


    劉海瑞便拉上了書房門回到了臥室裏上了床靠在床頭聽著衛生間傳來的嘩嘩水聲等她洗完澡進來。


    也許是已經養成了每晚向她交公糧的習慣,本來下午和玲玲在飯店的衛生間裏徹底的釋放了一次都沒什麽感覺了。但這會靠在床頭聽著衛生間裏傳來的嘩嘩水聲,不由得又浮想聯翩起來。


    過了會蘇晴洗完澡,也渾身上下就裹了一條浴巾進來了,你豐腴挺拔的身姿和她那張成熟迷人的容貌還是讓劉海瑞感覺有點心動不已,特別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不同與一般女人的那種高貴知性的氣質,就像一壇酒一樣散發著時間沉積出來的迷人香氣。


    “還不睡覺看什麽看呀?”蘇晴見他直勾勾的注視著自己就嫵媚的笑了起來,走過去上了床在他身旁躺了下來。


    “我在看蘇姐這幅好身段呢。”劉海瑞壞壞的笑著,說著就彎腰爬上了蘇晴的身體,將嘴印上了她白嫩如玉的頸部……


    “呃,海瑞,你怎麽一點都不知道累啊。”蘇晴舒服的喘起了氣,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腦袋氣若遊絲地說。


    “看見蘇姐我就不累了。”劉海瑞一邊輕輕的在她的脖子和胸部以上的白嫩肌膚上親吻一邊細聲說,雙手同時在她的身體兩側輕輕遊走,那種麻麻的癢癢的感覺逐漸就點燃了蘇晴這個年紀的女人容易寂寞的心靈和身體,微微扭動著脖頸和身體不時的發出一聲長長的‘呃’聲,舒服的在他身下輕微的扭動身體,雙手抱住他結實的脊背,在上麵用之間淺淺的遊走,那種撓心的**感讓她好像要抓住什麽一樣,又什麽也抓不住,心裏空虛的厲害……


    這會劉海瑞暫時不會那麽快硬起來,無比要經過一個稍微漫長的調情過程,於是顯得特別溫柔的從上往下的親吻著她的身體,舌尖柔軟的如羽毛刷子,所經之處無不讓蘇晴感覺一陣一陣酥麻的感覺從中樞神經掠過……身體緩緩就灼熱起來……兩條腿並攏在一起情不自禁的摩擦著……濕滑的液體緩緩溢出……


    從上到下,劉海瑞將她親了個遍,直到……直到她麵色紅潤神色渴望,某個地方更是泛濫成河,他才開始進入正題,溫柔的分開了她的雙腿,將男人最為重要的東西輕輕的探進了神秘之地……


    “呃……”隨著一陣脹脹的感覺,蘇晴快意的發出一聲叫聲,緊緊抱住了他的虎背……


    ……


    漫長的過程營造出了無比適宜的氣氛,進入正題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極致享受,焚心蝕骨般的纏綿銷魂,融化了骨頭,凝結了時間,隻有她無盡的癡醉呻吟和他用盡力氣的撞擊……


    一個多小時的快活,伴隨著蘇晴整具身體的微微顫抖和快意的呻吟,她到達了快活的巔峰,他也飛上了雲霄,然後一起墜入了雲端……


    由於兩人今天都很累,完事後連澡都沒洗就一身汗水相擁在一起睡著了。


    次日醒來,劉海瑞生出了兩隻黑眼圈,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顯得精力疲憊,而蘇晴卻不一樣,在他的滋潤下臉色更加光澤紅潤,又好像年輕了好幾歲一樣。臨上班前蘇晴交代他別忘了放在書房的手表,讓他今天一定拿過去送給鄭禿驢。


    雖然很心疼這麽貴的東西拱手送給鄭禿驢,但蘇姐的大方讓他隻能照辦,畢竟這種送禮的事情她經得多,能舍得讓他送這麽貴重的東西自然有她的理由。就如她昨晚說的,隻要在建委裏維護好了和鄭禿驢的關係,送出去的東西以後會成倍的得到。


    於是劉海瑞去上班時就把別人送給蘇姐的這塊江詩丹頓手表裝進了皮包裏。今天到單位的時候還早,來辦公室的時候清潔工剛打掃完衛生,其他人還沒來。進了辦公室坐下後閑來無事心裏惦記著給鄭禿驢送禮的事,就將那塊昂貴的手表從皮包裏掏出來打開來開,看來看去就覺得表也很普通,隻不過就是做工精細了一些,但要是將近三十萬塊錢,還是感覺太貴重了,真不舍得把這麽值錢的東西送給鄭禿驢。


    正在他端詳著表有點入神的陷入瞎想時突然走廊裏傳來了腳步聲,聽見口哨聲劉海瑞就知道是夏劍過來了,立刻手忙腳亂的站起來還來不及將表塞進皮包裏夏劍就到了門口看見他在裏麵,就興衝衝地說:“小劉今天這麽早啊?”


    手裏的東西絕對不能讓這家夥看見,要是被他看見了肯定會追問到底的。情急之下轉過身連忙將那塊表攥在手裏藏在了背後,故作鎮定的嗬嗬點頭說:“剛來,夏哥也過來啦。”夏劍笑嗬嗬說:“真是剛來工作,上班這麽積極。”一邊說著走進來朝座位走去。劉海瑞一時間感覺藏在身後的東西就像一隻燙手山芋一樣,隨著他往進走而緩緩轉身遮擋著自己背後手裏拿的東西,直到夏劍坐下來的時候趁他不注意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的將手裏的東西塞進了褲兜裏去,然後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鬆了一口氣坐下來了。夏劍一過來坐下就從包裏掏出昨天寫了一下午才完成的檢討,警惕地斜睨了劉海瑞一眼,將他沒注意,才將它折疊起來裝進了兜裏,等一會藍處長來了再去找她上交。


    過了沒多長時間,小趙和鄭茹一前一後也來了。見鄭茹來了,劉海瑞知道鄭禿驢應該也來了,看了看手腕的表,離上班還有十來分鍾,趁著還沒到上班時間,就兜裏揣著那塊價值不菲的豪表起身朝外走去。


    “劉海瑞,去哪啊?”鄭茹抬起頭隨意地問他。


    “上個廁所去。”他泰然自若地輕笑著說,走出了辦公室一邊沿著走廊朝樓梯口走一邊回頭張望,見走廊裏沒什麽人,就加快了步子走到樓梯口直接上到了三樓,在拐角處剛好撞見了鄭禿驢。


    見劉海瑞怎麽到了三樓來了,鄭禿驢一臉疑惑地問:“小劉,你們辦公室不是在二樓嗎?你上來幹啥?”


    “我……我來找鄭主任您。”劉海瑞這是第一次行賄送禮,難免還是有點緊張,表情顯得不太自然。


    “找我?”見他的神色有點慌張,鄭禿驢一時有點納悶,“是不是又有啥事了?”鄭禿驢還以為他遇到了什麽難處。


    “沒……沒啥事……”劉海瑞支支吾吾地說著,朝四下看了看,將右手伸進了揣著那塊表的褲兜裏摸索起來。


    鄭禿驢見他的舉動就知道怎麽回事了,心靈新會地詭笑了一下說:“小劉,你先去我辦公室等我,我把茶杯洗一下就過來了。”


    劉海瑞哦了一聲就去了他辦公室裏在沙發上坐下來等他。過了片刻鄭禿驢走了進來,劉海瑞連忙從沙發上畢恭畢敬的站了起來。


    “坐坐,別這麽客氣。”鄭禿驢客氣地擺手吩咐道,在心裏已經把這個外形條件和後台關係都不同一般的小夥子看成了自己的準女婿,對他的態度比對其他人都要熱情不少。


    劉海瑞就緩緩坐下來,手插在褲兜裏握著那隻不大的盒子,準備賄賂給鄭禿驢。


    “小劉,這麽早一上班就來找我是不是有啥事啊?”鄭禿驢一邊往茶杯裏放茶葉一邊不緊不慢地問。


    劉海瑞就嗬嗬地笑著站了起來說:“也沒啥,就是想感謝一下鄭主任給我落實了工作這事。”


    聽他這麽一說,鄭禿驢就回過了頭,微微愣了一下,隨即心照不宣的嗬嗬笑著說:“蘇部長交代的事我怎麽能不辦呢,再說沒多大的事,感謝就不用啦,隻要你啊以後好好工作就行啦,我可是頂著壓力把你弄到建委來的,下麵幾百雙眼睛可都看著呢,別給我添麻煩就行啦。”鄭禿驢一邊說一邊走到桌子前在椅子上坐下來,看了一眼放好了茶葉卻忘了倒水的茶杯,就接著吩咐他說“你看我這記性,和你一說話水都忘了倒了,小劉,你幫我接杯水。”


    “鄭主任這您放心,我一定不會給您添麻煩的。”劉海瑞態度陳懇地一邊說著走上前去端起鄭禿驢的老板杯在一旁的飲水機上接了水,雙手舉著恭敬的給他呈遞過去。


    鄭禿驢接住水杯吱吱的細細抿著茶說:“不過話說回來我為了落實你的工作的確費了不少事呀,雖然我是建委的主任,但是自從頒布了《公務員人事任用製度》後這兩年往單位要托關係安排人進來不像以前那麽簡單了,一來是上頭人事局盯得緊,二來是程序也複雜多了。不過好在蘇部長是你表姐,我才敢頂著壓力把你安排進來啊。”


    劉海瑞是個明白人,覺得鄭禿驢這樣說明擺著是想邀功請賞嘛,於是一邊笑嗬嗬地點頭說:“是的,我知道鄭主任為了落實我的工作費了不少事,所以今天專門上來想當麵感謝一下您。”說著將手從褲兜裏抽出來,握著一隻精美的木質盒子就要往鄭禿驢桌子上放。


    鄭禿驢兩眼微微放光,正想知道他這盒子裏裝著什麽東西,突然從窗戶裏看見綜合辦公室的韓蕊捧著一隻文件夾走了過來,就連忙神色驚慌的給劉海瑞使眼色,小聲說:“快收起。”


    從他表情上的突然變化來看,劉海瑞就知道是有人來了,就立刻又重新將表盒子塞進了褲兜裏。手剛一**褲兜裏,就聽見身後有人輕輕敲了三下門,於是惴惴不安的回頭一看,隻見韓蕊懷裏捧著一隻文件夾在門口站著,從她自然的表情上看,她應該是沒有看到剛才那一幕,劉海瑞心想。


    鄭禿驢給劉海瑞示意讓他先坐下等一會,他就重新回到沙發旁坐下來。韓蕊麵帶微笑地走了進來說:“劉海瑞你也在這裏啊。”


    “嗯,找鄭主任有點事。”劉海瑞這是第一次給領導送這麽貴重的東西,心裏還是有點緊張,不過神態舉止卻顯得很自然。


    鄭禿驢抿了口茶水放下水杯問韓蕊:“小韓,怎麽啦?”


    “鄭主任,這是省委的一份紅頭文件,麻煩您看一下簽個字我就歸檔了。”韓蕊一邊說一邊走上前去將文件雙手遞了過去。


    鄭禿驢坐直身子接住了文件隨手翻開看了一眼抬頭問她:“馬副主任和各個部室領導都傳閱了沒?”


    “傳閱了。”韓蕊笑盈盈說。


    鄭禿驢卻板起了臉,神色明顯不太高興,“傳閱了怎麽連個意見和簽字也沒有?”


    “其他領導都說讓鄭主任您簽字就行了。”見鄭禿驢變了臉色,韓蕊的聲音就小了起來。


    “小韓,你來單位上班都一年了,辦公室的工作還不是很上手啊,以後記住這些文件來了先拿過來讓我看,知道沒?”鄭禿驢臉色有點不太高興,將文件隨手放在了一旁,明顯感覺韓蕊把省委下來的文件先給其他人過目有點喧賓奪主的意思了,作為一把手心裏自然不太愉快。


    韓蕊知錯地點頭說:“鄭主任我知道了。”


    鄭禿驢揮揮手說:“好了,你去忙你的吧。”


    韓蕊本來還等著鄭禿驢簽了字就拿回去歸檔,但他看了一眼就放在了一旁,就遲疑的看了一下放在桌上的文件小聲說:“那鄭主任您先看,我呆會再過來拿。”


    “我看完了會通知你的。”鄭禿驢沒好氣地說,“好了,你先出去吧,我和小劉還有點事要談。”


    韓蕊碰了一鼻子灰,就悻悻地退出了辦公室,知趣的拉上了門走了。


    支走了韓蕊,鄭禿驢沒好氣地說:“這個小韓都來上班一年了,辦公室那麽簡單的工作到現在都還沒理順,省委下來的文件不先拿給我看,讓其他人先傳閱,這太不像話了,太不把我這個主任放在眼裏了!”鄭禿驢當著劉海瑞的麵之所以這麽說,一方麵的確是韓蕊的做法讓他覺得自己被喧賓奪主了,一方麵也是想借此機會暗示劉海瑞他是這個單位的一把手,什麽事情他說了算,在劉海瑞麵前樹立一下他領導的威嚴。


    劉海瑞淺淡的笑著表示理解,等鄭禿驢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放下杯子臉上的神色恢複了一些,就起身走上前去從褲兜裏掏出那隻裝著手表的木質盒子笑嗬嗬說:“鄭主任,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不成敬意。”


    “這是什麽東西?”鄭禿驢看了一眼這隻精美的木質盒子抬起眼問他,由於從外麵看不出裏麵的東西到底有多珍貴,加之平時收到的都是一些體積較大的禮物,鄭禿驢看到這隻小盒子顯得不是那麽在乎。


    “手表。”劉海瑞笑嗬嗬說。


    一聽說是手表,鄭禿驢的神色顯得更不在乎了,語氣淡淡地說:“小劉,要是手表的話你還是拿回去吧,你看我這不是戴著手表嗎。”心想這小玩意居然都敢拿得上台麵來給我。


    劉海瑞看的出這家夥一聽說是手表就沒心情了,這和他昨晚一開始的想法一樣,也覺得送一隻手表給人家堂堂建委主任顯得太寒酸了,於是就補充說:“江詩丹頓的。”


    鄭禿驢畢竟畢竟見多識廣的,曾去北京開會的時候好像就見過有一個省的建委主任戴的是江詩丹頓牌的手表。聽見“江詩丹頓”四個字就略微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又兩眼放光的看起了那隻盒子,伸過手將盒子拿過來打開看了好一陣子,隨意的一抬眼的時候發現劉海瑞正在直直的看著他的舉動。


    鄭禿驢覺得自己一時看見這種貴重物品顯得有點失態了,於是故作鎮定的將盒子蓋上說:“小劉,你說你這麽客氣幹啥,你的事也是組織部蘇部長特意給我交代過的,我再收你的東西不是不合情理嘛。”考慮到他是蘇部長‘表弟’的關係,鄭禿驢還是有點猶豫該不該收下這麽貴重的東西。


    “鄭主任您就別客氣啦,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我表姐她也交代過讓我要感謝一下鄭主任您的,您就收下吧。”劉海瑞看得出這老家夥很喜歡這禮物,隻是礙於蘇姐的麵子有點猶豫不絕,不知道該不該收下。雖然自己也很心疼這麽貴重的東西送給這老家夥,但已經拿上台麵了,也不好收回來了。


    鄭禿驢考慮了一會,顧及單位耳目太多,怕被人看見,而且他平時在辦公室呆的時間不多,說不定一會就要出去辦事,這麽貴重的東西放在辦公室裏被人發現了不太好,就顯得很警惕地說:“小劉,你不知道啊,最近一段時間上麵抓廉政抓得很嚴,被別人看見不太好的。再說你就算是真的要謝我也不要把這東西拿到辦公室裏來嘛。你要是有這個心意啊,那就周末有空的話抽個時間來我家裏做客吧,你看怎麽樣?”鄭禿驢將盒子朝他跟前推了一下,委婉地暗示劉海瑞讓他周末將這東西送到他家裏去。


    劉海瑞是個明白人,心領神會地笑了笑,一邊拿起盒子朝褲兜裏裝一邊點頭說:“那我周末一定抽空上門拜訪鄭主任您。”


    鄭禿驢見他還算明白事理,就滿意的點了點頭嗬嗬說:“周末我讓茹茹她媽多買點菜,到時候一定要過來啊,上次你送茹茹回家來我還沒謝你呢,到時候過來了陪我喝兩杯。”


    “一定的一定的。”劉海瑞連連點頭應承,“那鄭主任,我周末再去上門拜訪您,暫時就不打擾您工作了。”說著轉過身準備走。鄭禿驢又一本正經的‘提醒’他:“小劉,記住周末來家裏的話就不要其他帶別的東西了,家裏什麽都有,你人來就行啦,其他東西就不用帶啦。”鄭禿驢特意將‘其他’兩個字說的很重,委婉的暗示他隻要帶這隻表過來就行了。


    劉海瑞回過頭心領神會地笑著點了下頭,就從他辦公室裏出來了。一邊下樓一邊想,本來還以為這家夥直接就會收下來,沒想到現在這些當領導的一個比一個小心。還害得他在老家夥的辦公室裏耽誤了這麽長時間,上班時間都過了快二十分鍾了,就連忙加快步子下了樓去。經過藍處長辦公室門前的時候放緩放輕了腳步,小心翼翼的從她辦公室門口走過去,有些驚慌的回到了辦公室裏坐下來輕輕喘了口氣,一旁正在為那份行業管理辦法而絞盡腦汁的鄭茹見他回來了,就轉過頭問他:“劉海瑞,你上哪去了?”


    “我……我上廁所去了啊。”劉海瑞鎮定自若的說。


    “藍處長剛才來沒看到你,問你呢。”鄭茹說。


    這……怎麽稍微出去一會就給她發現了,劉海瑞感覺真是倒黴透了,一時有點慌然地說:“你沒說我去上廁所啊?”


    “我給忘了。”鄭茹有點歉意地說,“你去給她說一聲吧,她什麽事都會給你找麻煩的。”


    一旁的夏劍幸災樂禍地說:“鄭茹說的對,你要不給她解釋也行,就像我一樣寫檢討吧。不過我好歹是遲到了才被罰寫的,你這上個廁所被罰寫檢討就太倒黴了吧,哈哈……”


    鄭茹反感地瞥了夏劍一眼,對劉海瑞說:“你過去給她說一聲就沒事了,還不讓人上廁所啦。”


    聽了鄭茹的建議,劉海瑞就狠下心起身過去敲了幾下藍處長辦公室的門。


    “進來。”藍處長的聲音聽上去還是那麽冷淡。


    劉海瑞溫柔地推開了門,不等他開口解釋,藍處長就挑著娥眉一臉不悅地說:“劉海瑞,你一早來人往哪跑呢?”


    “我……我上廁所去了,藍處長您過來的時候我剛好在……在廁所,肚子有點不舒服。”想到自己離開的時間稍微有點長,就編了這麽一個謊言。


    “過來有什麽事?”藍眉垂了垂眼瞼,緩和了語氣問。


    “沒……沒了,就是給藍處長您解釋一下。”劉海瑞在她麵前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有點害怕,但她身上卻散發著一種無形的魅力,讓他很想接近她。雖然她總是顯得不近人情,總是一副冷傲的樣子,但卻掩飾不了她曼妙的身材和那張美豔的臉蛋帶給男人無限的遐想。往往這種冰山美人是最能吸引男人眼球的,愈是難以讓人接近的事物越是讓人會想法設法靠近的。


    “行了,我知道了,沒事就過去好好工作吧。”藍眉冷淡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那嘴角稍縱即逝的一抹微笑如春風拂麵一樣讓劉海瑞的心產生了一絲悸動,情不自禁的傻笑了起來,好像沒聽見她的話一樣呆若木雞的站在那。


    發現他沒動靜,藍眉就微微橫起了眉頭,冰冷的眼眸裏泛起不解的神色,冷淡地問他:“還有事嗎?”


    劉海瑞這才恍然回神如夢初醒般極其尷尬的笑了笑說:“沒……沒了。”說完就連忙轉身悻悻的離開了,心想剛才自己用那樣的眼神直勾勾盯著她看實在有點失態了。


    一回到辦公室裏其他人就問藍處長有沒有批評他,夏劍得知藍處長沒說他後,本來還想看劉海瑞的好戲的心思給落空了,顯然看起來很失望的瞥了他一眼。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自從看見了藍處長嘴角那抹稍縱即逝的笑容,劉海瑞的心就給勾走了,一整天上班就像丟了魂一樣失魂落魄的。直到下班回去前由於要麵對另外一個對他將來的事情極其重要的女人時才恢複了正常。


    一回到家劉海瑞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在褲兜裏塞了一整天的表盒子拿出來放在茶幾上了,今天由於這東西不能被人看見,在褲兜裏裝了一天,由於是夏天隻穿一條褲子,這四四方方的木盒子磨得他大腿根都有點發疼了。脫掉褲子一看,才發現大腿根的一塊皮都磨掉了,紅紅一片跟染了性病一樣。去衛生間洗了個澡用浴巾裹著下麵剛一走出來,客廳的門咯吱一響,蘇姐就進來了。


    “蘇姐今天回來這麽早啊。”他笑嗬嗬地問候道,走上前去接住了她的包放在茶幾上。


    “這不是急著回來見你嘛。”蘇晴笑眯眯說著在沙發上坐下來吩咐他給自己倒杯水來,“今天辦公室裏的飲水機壞了,回來路上胡副秘書長又打電話拖姐盡快給他以下的部下辦理調離的事兒,打了一路電話,口幹舌燥的快渴死了。”


    說話間劉海瑞已經倒了一杯水過來遞給她,色迷迷的鬼笑著說:“蘇姐是哪種渴啊?”


    蘇晴剛喝了一口水就被他給逗得噗哧一聲噴了出來,胸前衣服上都打濕了一片,瞋媚地看著他說:“你這家夥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姐是口渴,你以為姐是說很想做那個啊?”


    “那就是我想歪了。”劉海瑞故意嗬嗬笑著說,見她胸前的衣服被打濕了,就趁機說:“蘇姐你看你把衣服都弄濕了。”說著順手在茶幾上拿了紙巾上前在兩團高聳上擦拭起來,手指在上麵擦時那感覺綿軟又充滿了彈性。蘇晴本來一回來還沒有那想法,被他這麽在奶子上擦著,那癢癢的感覺就讓她的心跳有些加快了,臉上也微微泛起了紅暈,星目逐漸迷離起來,咽了口唾沫說:“海瑞,你擦的姐有反應了。”


    劉海瑞假裝沒聽見,繼續用手在她的胸上用力的擦拭,越擦讓蘇晴的感覺越強烈,身體逐漸灼灼的熱了起來,將一隻手輕輕放在了他的頭上一臉嫵媚的撫摸起來。


    “蘇姐我幫你把衣服脫下來吧,你看都濕了。”劉海瑞佯裝一本正經的邊說邊丟掉手裏已經濕成一團的紙巾,開始一顆一顆的解開了她短袖襯衫的紐扣,雪白的肌膚逐漸一片一片露了出來,緩緩的就露出了被鑲有蕾絲花邊的藍色文胸包裹住的兩隻肉包子,由於實在太**,經不住包裹而露出了一大半,上麵沾滿了浸透衣服的水滴,讓這對挺拔傲人的肉包子顯得白嫩水潤,隨著她逐漸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實在太***扉了,終於劉海瑞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咽了口唾沫,慢慢靠近,將嘴印了上去。


    蘇晴隨之呃了一聲,兩隻手攬住了他的頭壓在了自己的豐滿的兩隻肉包子上。


    劉海瑞一邊溫柔緩慢的在她白嫩豐滿的**上親吻,一邊慢慢的將她朝沙發上壓著,蘇晴順利就緩緩躺下去,讓他爬到了自己的身上。


    劉海瑞的嘴想吮吸她的乳頭,但被文胸給擋住了,蘇晴就微微喘氣說:“寶貝,脫掉。”說著自動的縮起胳膊,讓劉海瑞很容易的就將她肩膀上的帶子沿著胳膊拉扯下來,將文胸從兩座玉峰上扒到了綿軟的腰肢上,而身上的短袖襯衫還沒完全脫下來,這衣裳淩亂半遮半掩的樣子讓他特有感覺,在她的奶子上貪婪的親吻著,親的蘇晴全身發燙,似乎都起了雞皮疙瘩一樣,一陣一陣觸電般的感覺從中樞神經掠過,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穿著筒裙的雙腿情不自禁的在一起互相摩擦著,將玉手從他脖子後的領口伸進去,在他寬厚壯實的虎背上輕輕的抓著撓著……


    他一邊親吻她的上半身,一邊伸手將她的筒裙輕而易舉的脫下來,讓她渾身就剩下擁擠在柳腰上的文胸和還沒完全解開紐扣的短袖襯衫,下半身就隻剩下一條黑色的丁字褲和穿在玉腿上鑲有蕾絲花邊的肉色**。蘇晴這衣衫不整躺在沙發上滿臉渴望的浪樣讓劉海瑞感覺特別來勁,從昨晚趴在她身上經過一番漫長用心的親吻調情後才知道有了這個前戲後後麵做起來會無比舒服,於是雖然他的下麵已經硬邦邦的快要爆炸一樣,但還是忍住了急於求成的心態,不緊不慢的趴在她的身體上溫柔的親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從通紅滾燙的耳根到白嫩性感的小腿肚,由上而下,舌尖輕輕點水般緩慢的滋潤過每一寸肌膚,在她白嫩玉體的每一寸地方都留下了自己的口水,這漫長的撫慰讓蘇晴已經完全陷入了癡醉狀態,兩條大腿之間那片黑森林中如開了一口井一樣,成股的溢出清亮的瓊漿玉液……


    當他一直親吻到了她的腳後跟時蘇晴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著,緊緊的抱住了他,通紅的臉頰上溢滿渴望的神情,氣喘籲籲地說:“寶貝別……別親了……姐要……姐要你進來……”


    氣氛已經被他調節到了**女愛的極致,於是他從浴巾下麵掏出硬邦邦的大家夥,將她的雙腿分開一些,握住它試探著對準她下麵那片最濕潤的地方,朝前一頂,輕車熟路的進入了她的花瓣洞。


    蘇晴快活的“呃”了一聲,抱緊了他的背……


    劉海瑞曾在網上看過一些能讓女人到達快活巔峰的方法,最重要的一條就是要醞釀出一個符合歡愛的氛圍,而前戲營造這個氛圍最為有效的手段。看來還真是不假,從昨晚嚐試著忍住急於求成的心態做過一次後,他就明顯的感覺到蘇晴似乎也比以前投入了很多,下麵的水流的更多了。


    他在九淺一深的挺進的同時也在用嘴親吻她熾熱的紅唇和上半身能親到的地方,將身下的蘇姐徹底帶入了另一個夢幻般的世界,能明顯感覺到她的花瓣洞在劇烈的收縮不止……


    蝕骨焚心的纏綿,忘乎所以的銷魂了一個小時,使蘇晴真正切切的感覺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墜入雲端後大汗淋漓的抱在一起躺在沙發上安靜了片刻,才一起拖著疲憊的身體去衛生間衝了身上的汗水。


    蘇晴說要給劉海瑞去做晚飯,光著身子走進臥室從衣櫥裏取了一條粉紅色浴袍穿上就去了廚房忙碌,劉海瑞就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一邊抽煙一邊回味著剛才那一個小時妙不可言的感覺。


    電視裏剛好播放的是河西省新聞,還是昨晚那個關於新區規劃的專題,一想到這個,他就疵滅煙頭起身走進了書房,打開電腦繼續寫藍處長安排給鄭茹的那個關於西京市新區城市規劃行業管理辦法。


    蘇晴做好飯出來後找不見他了,在客廳裏喊他過來吃飯,劉海瑞才關了寫了一大半的文檔,伸了伸懶腰去廚房幫蘇晴把飯菜端上了桌子。


    “剛還看你在看電視呢,怎麽又跑書房裏去了?是不是又看那些東西啦?”蘇晴一邊分筷子一邊媚笑問。


    “剛和蘇姐做完還看那些東西幹嘛呀。”劉海瑞說,“寫一下昨天沒弄完的東西。”


    “上了一天班了回來回來就歇會吧,那麽急搞完不一定搞的就好,工作的時候好好工作就行了,下班後的時間就是自己的,你見姐什麽時候把工作帶回家裏做了。”蘇晴淺淺笑著說。


    “就是因為剛上班兩天,不想讓單位人覺得我是托關係進去的戴著有色眼鏡看我,也不想給蘇姐丟臉。”劉海瑞吃著菜說。


    蘇晴夾了口菜細嚼慢咽地說:“不要急於求成,工作的時候老老實實兢兢業業就行,平時放低調點,和同事領導出好關係有時候比你工作能力出色還要重要的。在政府單位工作也要講究工作方法的,隻要不給自己樹立敵人就是最好的工作方法了。”


    蘇晴畢竟是過來人,在官場上混了二十多年,見多識廣,隨口說的話都讓劉海瑞覺得很有道理。的確是這樣子的,在這種事業單位工作,領導不一定看重的是個人的工作能力,恰恰是有些平時很低調的人到最後會得到領導的賞識和提拔,而有些工作能力很出色但行事太高調的人反而會碌碌無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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