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蕊相求


    被劉海瑞用特別的方式開導了一番,藍眉的心情好了許多,漸漸的不再哭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和鼻涕,吸了吸紅彤彤的鼻子嘴角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有些嬌羞的用沙啞的聲音小聲說:“小劉,你可真會說話。[''☆☆小說`]”


    “本來就是嘛。”劉海瑞見藍處長情緒好了一些,就笑嘻嘻地說。


    藍眉雖然情緒恢複了些,但還是看上去神態憂,淡淡問他:“小劉,你……你沒什麽事麽?不急著回去麽?”


    “不……我反正沒啥事。”劉海瑞本來是應該很心急的要回家去陪蘇姐的,但今天為了開導一下受了屈辱的藍處長,他都算豁出去了,給蘇姐連個招呼也沒打,現在都已經八點多了,蘇姐也沒打電話過來,他心裏不焦急才怪。


    藍處長淡淡的哦了一聲,抿了口柳橙汁,拂了一把垂下來的亂發,露出了白嫩的耳朵。即便是哭過的臉上淚痕斑斑,看上去憔悴極了,但依然還是那麽楚楚動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少婦獨有的氣質還在,很是迷人。


    雖然在辦公室裏藍處長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了,但劉海瑞還是有些疑問,像那種**國家管製很嚴,幾乎可以說在市麵上根本找不到的。那麽老禿驢的**是哪裏來的?劉海瑞感覺有些疑惑,突然就想起了那天早上有個快遞員來給鄭禿驢送了一個包裹。這會仔細一想,從廣東郵遞過來的東西,就更加讓劉海瑞感覺有些撲朔迷離了。


    “藍處長,您說你是被那畜生用**迷倒的?”劉海瑞想搞清楚事情更具體的經過,以便自己想出能為藍處長出口氣的對策。


    “嗯。”藍眉點了點頭,“喝了那瓶果粒橙後我就感覺有點頭暈,漸漸的渾身無力,到最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你這麽一說我就想起來了,前段時間有一天有個快遞員來給他送來一個包裹,我估計他那種藥應該是從網上買來的。”劉海瑞猜想著說。


    “小劉,別說這些了好麽?說這些還有什麽用?我現在……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那個畜生他拍了我的那種照片,我怕他……怕他會用那些照片來威脅我,我隻想拿回那些照片。”藍眉的心情剛好了一些,就不想再說這些令她傷心的事了。


    靠!那老禿驢怎麽把老子的那一招給偷師學藝走了。霸占之後拍照“留念”是劉海瑞的拿手絕活,沒想到那老家夥居然也會這一手,而且還用這一套來捷足先登了自己一直有意思的藍處長。“藍處長,我怕那畜生還會用那些照片來再威脅你就範的,你說的沒錯,現在最重要的是拿回你的那些照片。”


    藍眉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神色憂慮的說:“可是怎麽拿回來?”


    “這個藍處長您就交給我吧,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拿回那些照片的。”劉海瑞不假思索的就將這個“任務”攬在了肩上,心想隻要在這件事上幫助了藍處長,她對自己的態度肯定會大為轉變,而且……而且極有可能因為沒什麽報答他而用身體來報答他,就像當初在煤炭局他為少婦白玲出頭後,他沒什麽可報答的,就是用身體來回報了他的恩情,現在的情況何其相似,而且女人的心思劉海瑞比誰都清楚,像藍處長這樣離婚多年的成熟***,她也會感到寂寞,也會有生理需要的,隻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方法,就一定能夠讓她心甘情願的玉體橫陳,一起去探索纏綿的奧妙。


    “你……你怎麽拿回來?”藍眉微微蹙著柳眉看了他一眼,好像並不怎麽相信一樣垂下了頭。


    “反正藍處長你別管,我幫你拿回那些照片就是了,你該幹什麽還幹什麽,不要再傷心了,像平時一樣多漂亮啊。”麵對與往常神氣十足判若兩人的藍處長,劉海瑞的膽子也不知不覺大了起來,敢當著她的麵直接誇她漂亮了。


    不過哪個女人不喜歡男人誇自己漂亮呢,雖然藍眉的情緒還處在低潮中,但劉海瑞總是誇她長的漂亮,倒是讓她感覺挺受用,不知不覺心情也逐漸好了起來,吸了吸紅彤彤的鼻子,低眉垂眼苦澀一笑說:“今天你能有耐心陪我,聽我把心裏的不痛快說出來給你聽,我已經很心滿意足了。至於……至於那些照片,你要是能幫我拿回來就拿回來……拿不回來也就算了吧,我也不想……不想因為這個讓你受了連累,姓鄭的那個畜生很陰險的。”


    “這個藍處長您就別管了,反正我答應你的就會想辦法幫你把照片拿回來的。”其實劉海瑞根本還沒有想到辦法該怎麽從鄭禿驢那裏拿回那些照片,但已經誇下了海口,也就隻能硬著頭皮繼續逞英雄了。


    看見劉海瑞這麽一意孤心的要幫助她,藍眉就用一種即感激又疑惑的目光看著他問:“小劉,你……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為什麽要幫我?我之前一直對你有成見,很看不起你,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恨我麽?”麵對劉海瑞無緣無故的以怨報德,藍眉多少有一些不明白,也沒有想到這個家夥會對自己從一開始就產生了好感,畢竟她已經是三十多歲的女人了,而且還離過一次婚,而劉海瑞才二十七八,她也沒有想到那一方麵去,但她哪裏知道三十多歲那種身材曼妙的成熟***是所有具備了生理釋放功能的男性共同的夢中情人。從被劉海瑞看到第一眼的時候,她就已經把劉海瑞的心給勾了起來,讓他每次看到她,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那種衝動算不上愛,確切的來說是一種原始的欲望。誰讓她是個身材曼妙神態嬌媚的***呢。


    麵對藍處長一連串無法想明白的問題,劉海瑞一時半會也愣住了,不過他的腦子轉的很快,隻是怔了一下,就笑嗬嗬說:“我明白藍處長您一開始對我有成見,那也是因為覺得我是靠關係才進的單位嘛。但我知道自己一定會用自己的能力來讓藍處長消除對我的成見的,現在藍處長您肯定已經對我沒什麽成見了吧?”


    藍眉幽幽的看了他一眼,輕輕點了點頭說:“小劉,你真的挺有能力的。”


    “藍處長過獎啦。”劉海瑞喜不自禁地說。


    正在這時,劉海瑞的手機震動了起來,從褲兜裏掏出來一看,果然是他一直擔心的電話——蘇姐。


    他的神色明顯慌張了起來,看了一眼藍處長,就邊拉開椅子邊對藍處長說:“藍處長,我接個電話,你先稍等一會。”


    藍眉點了點頭,察覺到這個電話讓他明顯有些驚慌,就隱約覺得應該是他女朋友打來的吧。看著他快速走到了一旁去,嘴角泛起一抹溫馨的笑,用紅潤豐腴的唇輕輕**習慣,慢慢的吸了一口柳橙汁,腦海中又浮現起了昨夜在王子飯店被鄭禿驢趴在身上用那根不大不小但異常堅硬的東西進入自己的下麵來占有自己的情景。不知道為什麽,藍眉一想到那種讓人麵紅耳赤的一幕,心裏就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心被掏空了一樣,寂寞的想要什麽東西來填滿,而且就連下身好像都隱隱約約有一些潮濕灼熱的感覺。是不是大姨媽還沒有過去?藍眉感覺有些奇怪,按周期來算,今天應該就沒有大姨媽了啊,為什麽下麵突然感覺有點潮濕發熱而且很黏糊的感覺?想到昨晚自己的大姨媽還沒完就被那畜生下了**占有了她,會不會因為這個大姨媽紊亂了?以防一會起身後**上又被血染紅,藍眉從一旁拿過皮包打開翻看了一下,發現裏麵還裝著劉海瑞那天下午給他去買的衛生巾,那天隻是在辦公室用了一片,剩下的裝在包裏,回到家裏一直就用的家裏的,那包衛生巾就在包裏一直裝著。於是她挎上手包起身扭頭看了一下**上,發現還沒被大姨媽染上顏色,就直接快步朝衛生間裏走去了。


    去衛生間的時候藍眉經過了劉海瑞的身旁,看見藍處長過來,劉海瑞的神色就顯得極為尷尬的衝她笑了笑,刻意的拿著手機朝一旁走了走。藍眉見他有意的避讓自己,知道肯定是個女人打來的電話,反正自己對他倒是沒有什麽,就微笑了下,徑直走進了衛生間去。到了衛生間裏麵,藍眉先從皮包裏掏出一片衛生巾,才將褲子脫到膝蓋處,又將粉紅色鑲有蕾絲花邊的性感小褲衩朝下扒了扒,彎下腰朝自己隻點綴著幾支稀疏毛發的花瓣洞處仔細看了看,發現並沒有血跡。為了確定大姨媽已經流幹淨,將一直手伸進下麵,伸出中指小心翼翼的進入花瓣洞,感覺裏麵有些粘糊糊的,散發著濕熱的感覺,慢慢抽出來看了看中指,還是沒有血跡,而是沾滿了晶瑩剔透顯得有些黏糊的液體。


    怎麽會流水?藍眉有些惑然起來,為什麽一想到昨晚被鄭禿驢那個禽獸蹂躪自己的場景,她的身體怎麽就會有了這種奇怪的反應啊?自從離婚之後,她一直沒有過***,幾乎已經忘了自己是個女人,忘了自己是個具有七情六欲生理正常的女人。反倒是被鄭禿驢霸占後,卻產生了這種奇怪的感覺。想到那些火辣辣的情景,藍眉就明顯感覺到花瓣洞裏有股灼熱的感覺,而且有點癢癢的,好像隻有被什麽東西填滿才能止住這種酥麻的感覺。


    身體上的變化讓藍眉有些害怕,又有些舒服,怕自己越想這些事情身體上的反應會越劇烈,她就迫使自己提上小褲衩,穿好了褲子,將衛生巾重新裝進皮包裏,匆匆的走出了衛生間。


    來到位子的時候劉海瑞已經打完了電話,正在喝著柳橙汁等藍處長。剛才蘇姐打電話來問他為什麽這麽晚了還不回來,劉海瑞就撒謊說自己的工作還沒幹完在加班,得知他是在單位加班,蘇晴也就沒有生氣,隻是鬼笑著說:“加班完早點回來,今晚的公糧還沒交呢。”


    劉海瑞說一會就回去,準備等藍處長返回來後就給她說一聲,今晚就先到這裏吧,反正在這個節骨眼上即便藍處長對自己的心理防線處於最脆弱的時候,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來得到藍處長。反正與藍處長的關係在逐漸的親密,這一次隻要幫助藍處長來出了她受了屈辱的惡氣,想必作為一個女人,一個性感成熟又生理需求正常的女人,想要得到她的身體也不會是什麽難事的。


    藍眉微微紅著臉走了過來,一邊坐下來一邊淺笑著說:“打完電話了?”


    “嗯,打完了。”劉海瑞笑著點點頭,見藍處長的神色看上去明顯比剛才好多了,雖然鼻頭和眼圈還紅紅的,但漂亮的臉頰上卻泛起了紅暈,就顯得有些嬌媚了。這容貌、這胸部、這身板,讓劉海瑞很是喜歡。


    “是……是女朋友打來的吧?”藍眉拂了一把鬢角的碎發,淺淺笑著問道。


    “不是。”劉海瑞顯得很輕鬆的否認說,“不瞞藍處長您說,我現在還沒有女朋友呢,和藍處長您一樣,也是單身。”就算有,劉海瑞也不可能在她麵前說出來,因為對藍處長這樣的女人來說,她肯定不會去和一個有女人的男人有染的。隻有製造出單身的假象,才能進一步獲取她的好感。


    藍眉半信半疑的瞥了他一眼,低頭呃了一聲,輕輕**習慣吸了一口柳橙汁,又微微挑眼偷偷看了一眼劉海瑞。突然覺得這個小夥子看上去居然這麽的英俊高大,不知道為什麽心裏這時候就產生了一種很空虛的感覺,很想被這樣高大英俊的男人緊緊的抱著,感受一下男人懷抱裏的溫度。


    “藍處長,要不……要不咱們走吧,時間已經不早了,今晚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什麽都忘了。”劉海瑞看了一眼手表,已經快十點了,他再不回去蘇姐要發飆了。


    藍眉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麽,臉蛋上紅撲撲的,看上去神態嬌媚極了,或許是第一個次和自己的男部下私底下一起在這樣優雅浪漫的環境裏聊天,或許是將他當成了自己幻想中的另一半。藍眉有些陷入遐想之中,似乎沒有聽見他在對她說話,目光呆滯,臉上泛著粉撲撲的潮紅,下麵又漸漸傳來一股濕熱粘稠的感覺,第三張嘴又流出了寂寞的口水。


    見藍處長的表情有些怪異,在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麽,卻看上去有些春心蕩漾。“藍處長。”劉海瑞又叫了她一聲。


    藍眉才猛地回過神來迷離的看了他一眼,臉上泛起了更紅的光澤,神態嬌媚地垂下了頭,小聲問:“小劉,怎……怎麽了?”


    “藍處長,我說時間已經不早了,咱們走吧,你今晚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什麽就都忘了。{小說排行榜}”劉海瑞一邊看手表一邊說。


    藍眉清楚他是因為接了個電話才有些焦急的想離開,就什麽話也沒說,點了點頭,抓起包挎上站了起來,劉海瑞也跟著站起來,一前一後的走出了西餐廳。


    外麵已經是燈火輝煌,深秋季節,夜裏有些寒冷,藍處長的衣著有些單薄,剛一走出西餐廳就微微的顫抖了幾下,自言自語地說了聲:“好冷啊。”


    劉海瑞見狀就趁機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獻殷勤的不經藍處長同意就直接給她披在了身上說:“藍處長,你把我的外套披上吧。”這樣接近她身體的那一刻,明顯的聞見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芳香,那氣味雖然很淡,但卻帶著醉人的魔力,讓他在這一瞬間快被迷倒了。


    “小劉,謝謝你。”藍眉怔了一下,斜過臉去莞爾一笑說。


    被藍處長對自己這麽莞爾一笑,劉海瑞感覺如沐春風一般,竟然還有點不好意思的撓著頭嗬嗬的說:“藍處長您太客氣啦。”


    藍眉一直知道劉海瑞是個臉皮很厚的家夥,沒想到居然也有害羞的時候,就淺笑著說:“沒想到小劉你還會害羞啊?”


    “沒有啊。”劉海瑞微微挑起眉頭,佯裝很詫異地看著她。


    “好了,有什麽事明天上班了再說,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藍眉淺淺一笑,就直接走到了車前打開了門貓入進去,衝劉海瑞揮了揮手,就發動車子緩緩離去。


    劉海瑞站在路邊目送著藍處長開車離開了,臉上泛起詭異的笑容,才轉身打了出租車回去。


    回去的路上劉海瑞就開始考慮該怎麽去替藍處長出這個口氣。從藍處長對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的描述來看,那是鄭禿驢蓄謀已久的事情,而且還在事後拍下了藍處長光著身體醜態百出的豔照。劉海瑞就覺得這老家夥很狡猾,一定不好對付。不過他既然已經向藍處長誇下了海口,他就應該挺身而去,用男人的威嚴去征服藍處長的芳心,讓她心甘情願的願意和自己享受男女之樂。劉海瑞現在考慮的是生怕那個老色鬼會用那些照片來威脅藍處長,將她控製住,讓她淪為他的玩物,要是那樣的話那自己對藍處長的想法就落空了,那女人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極品,失去那麽一個美豔動人的少婦實在太可惜了。當務之急就是得盡快想辦法將那些照片從鄭禿驢那裏弄走,讓他失去控製藍處長的把柄,再進一步想辦法來替藍處長出這口惡氣。


    劉海瑞絞盡腦汁的想了一路,暫時也沒想到一個什麽好的辦法來。回到家裏的時候蘇姐已經脫的全身隻剩下了一件半透明的絲質睡衣,如一個睡夢人一樣側臥在床,薄衫質地的粉色睡衣下,兩隻豐滿挺拔的大白兔在半透明的睡衣下若隱若現,輕輕並攏在一起的修長**之間有一片濃黑的森林。


    見劉海瑞回來了,蘇晴神態嬌媚,目光迷離的看著他,嘴角泛起一抹嫵媚的笑容,微微挪了挪身子,香氣如蘭地說:“去洗澡,姐等你長時間了。”


    劉海瑞將包一邊放在桌子上一邊衝她鬼笑說:“等的心都癢癢了吧?這就去洗。”說完就去了衛生間,三下五除二的洗了個澡,連條浴巾也不裹,就光著健碩的身子衝進了臥室。一邊迫不及待的朝她撲上去一邊壞笑著說:“蘇姐,我來啦。”一撲上去就將嘴印上了蘇晴的紅唇,兩條舌頭很快就糾纏在一起,激烈的親吻起來。於此同時將手隔著她絲質的睡衣在兩隻豐滿的大白兔上輕輕的揉搓著,用下麵的第三條腿在蘇晴的第三張嘴外隔著薄薄的絲質睡衣抵弄摩擦。


    很快蘇晴的身體就被他點燃了起來,一邊與他激烈的親吻一邊激動的伸出玉手去握住了他的第三條腿**了起來,一邊**一邊粗重的呼吸著。不一會劉海瑞的大家夥就被她撫弄的翹了起來,在她的小腹上頂撞著摩擦著,將嘴從她的嘴上朝下親吻而去,親過了她的下巴,脖子,直接來到了兩座玉峰上,用舌尖輕輕點水般在白嫩的皮膚上親著,啜著,用手將飽滿的**捏住,以便讓乳頭更凸起一些,再將嘴移動上去,輕輕**了它,用舌尖溫柔的一觸,蘇晴的渾身就過電般一樣篩起了糠,舒服的發出一聲長長的“呃”聲,抓住他又粗又大的第三條腿,將睡衣裙擺拉扯著抬了抬**綰在了自己綿軟的柳腰上,引導著他的大寶貝朝自己茂密黑森林中間的泉眼而去。


    配合著她,劉海瑞一隻手捏著她飽滿的奶子,用嘴吮吸著已經發硬發脹的葡萄幹,將大寶貝在她急不可耐的引導下抵在了水潤的花瓣洞口,輕輕的朝前挺了一下腰杆,大大的寶貝就抵入了她的花瓣洞,令蘇晴感到了一股脹脹的感覺,同時一陣觸電般的感覺從中樞神經掠過,激動的抬起**,將小腹朝上一挺,用花瓣洞將他的大家夥吸了進去。這又緊又熱又濕滑的感覺讓劉海瑞舒服的不由得啊了一聲,抬起身子,雙手抓住她的酥胸,開始盡情的馳騁,盡情的享受這讓人忘情的歡樂……


    溫存過後,休息了一會,蘇晴突然想起了什麽,轉臉一本正經的對劉海瑞說:“海瑞,省委黨校新一期培訓,你們建委安排了誰去學習?”


    劉海瑞一頭霧水的看著她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啊。”他沒聽說過這件事,也沒聽別人說起過。


    “你們單位沒人說嗎?”蘇晴問。


    “沒有啊,什麽時候的事?”劉海瑞很感興趣地問,他知道能被安排去黨校培訓就意味著以後上麵有空位子的時候領導和組織上肯定會優先考慮去黨校學習過的人,所有當蘇姐一說這件事,他就很感興趣。


    “今天發的文,可能你們單位領導還沒開會研究決定安排誰去吧。”蘇晴說。


    劉海瑞哦了一聲,一想今天一整天就沒見到鄭禿驢人,便說:“我們鄭主任今天不在,所以才沒人知道這事吧。”


    蘇晴微笑著問他:“你想不想去黨校培訓啊?”


    “我……我當然想了。”劉海瑞愣了一下說道,對於他來說,如果有這個機會去黨校培訓,他肯定不想錯過,加上有蘇晴這個關係,他就更加對去黨校培訓的事情充滿了期待。


    “你要是想去的話那我就給你們鄭主任打個招呼,讓他安排你去吧。”蘇晴好像知道他心裏想的什麽,語氣輕鬆地說道。畢竟對於她來說,給鄭良玉打個招呼安排劉海瑞去黨校培訓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蘇晴也正希望劉海瑞去呢,畢竟去黨校培訓對劉海瑞來說不僅僅是去充電深造,更重要的是可以多結識一些人,方便以後的工作。


    聽蘇姐這麽說劉海瑞就有些心花怒放的嗬嗬笑著將臉湊過去近在咫尺的看著她說:“蘇姐,謝謝你。”


    “怎麽謝啊?”蘇晴神態嬌媚地瞥了他一眼問道。


    劉海瑞凝眉想了片刻,鬼笑著說:“再讓蘇姐你舒服一次,怎麽樣?”


    處於如狼似虎年紀的蘇晴有著太旺盛的生理需求了,作為女人,在兩性的事情上又費什麽力氣,所以隻要劉海瑞有這個想法,她是來者不拒求之不得呢。但由於劉海瑞在她的心裏不僅僅隻是用來滿足自己生理需求,和他同居了這麽長時間,對他已經有了感情,自然很在乎他的身體,就瞋了他一眼說:“姐怕你精盡人亡,還是算了吧。”


    “沒事,我身體棒著呢。”劉海瑞嘿嘿壞笑著,就爬上了她白花花的嬌軀,沿著她的脖子開始往下親吻。蘇晴旺盛的生理需求瞬間就被點燃了,當他的舌尖輕輕接觸到她的脖子時,她的身體就開始灼熱,內心躁動,輕輕“呃”了一聲,扭擺著一具肥而不膩的曼妙玉體,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抬起來攀住了他的腰,雙臂抱住他的背撫摸了起來……


    這一次劉海瑞使勁力氣將她抱起來用老樹盤根的姿勢纏綿了一次,一起墜入了快活的雲端。


    **之後蘇晴意猶未盡的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肌香氣喘喘地說:“海瑞,你還不太壯,你還應該多吃點飯才行。”


    劉海瑞一直以來對他的身材無比自信,聽蘇姐這麽說,就很不解的看看自己渾身的腱子肉說:“這一身肌肉,蘇姐你看看,這還叫不壯啊?”


    蘇晴在他的肱二頭肌上捏了捏,笑嗬嗬說:“我不是說你沒肌肉,姐是說你有點瘦,你這麽高的個兒,身體稍微顯得有些單薄,應該再胖一點,就顯得更壯了。”


    劉海瑞這才明白過來,蘇晴說的沒錯,自己的確是稍微有些瘦了,這麽大的個子,應該是虎背熊腰才是,雖然他有一身腱子肉,但無論是從正麵還是側麵來看,都是不夠厚實。其實蘇晴哪裏知道,劉海瑞在去榆陽市煤炭局上班前的身體要比現在寬厚多了。這幾年和那麽多女人保持著關係,身體幾乎都是超負荷運轉著,長此以往,雖然還不至於精盡人亡,但也的確是瘦了。


    “那看來我的多吃點才行,要不然滿足不了蘇姐啦。”劉海瑞鬼笑著說。


    蘇晴嬌媚的白了他一眼說:“姐又沒說你滿足不了姐,你已經很厲害了,天天晚上都做,也沒見你有多累,年輕就是好啊。”說完歎了口氣繼續道:“哎,姐老了,幾年都四十九歲了,再過兩年恐怕連性欲都沒了。”


    “不是有句話叫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嘛,蘇姐,我怕過兩年你的**會更旺盛呢,倒是我要是滿足不了你可怎麽辦啊?”劉海瑞用腿夾住了她的一條腿,湊過去壞壞的笑著說。


    “要是你這東西都滿足不了姐,那姐豈不成了母狗啦?”蘇晴媚笑著開了一句玩笑話,用手撥了一下他粗大的家夥,劉海瑞這東西是蘇晴活到了四十九歲見過的最大的,和他的第一次是她作為女人享受到最為快樂的時刻,那一次讓她幾乎快活的要死,在他爐火純青的技巧下,她享受到了人生最為美妙的一刻。


    “蘇姐你要是小母狗,我就是小公狗。”劉海瑞色迷迷的看著她說。


    “小公狗,哈哈……”蘇晴被他逗得噗哧笑了,笑的特別燦爛。


    溫存了兩次,超負荷的給蘇晴交了今天的公糧,完成了例行差事,兩人都累了,一起去衛生間衝了澡回到房間準備睡覺。熄了燈之後劉海瑞朝蘇晴旁邊挪了挪,摟住了她說:“蘇姐,我的事你別忘了哦。”


    “什麽事?”蘇晴轉過臉來有些惑然地看著他,一時忘了提到去省委黨校培訓的事情。


    “就是去黨校培訓的事。”劉海瑞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蘇晴這才恍然大悟的淺淺一笑說:“姐知道,明天抽空給你們鄭主任打個電話打招呼說一聲。”


    “那我先謝謝蘇姐了。”劉海瑞鬼笑說。


    “行了,姐知道你嘴甜。”蘇晴淺笑著說,“其實姐也想讓你去黨校培訓,你知道為什麽麽?”


    劉海瑞搖搖頭,求知若渴的看著她,其實自己心裏也多少能明白一些。


    “你去建委上班也有半年時間了,有這個機會去黨校培訓肯定不能錯過的。倒不是說你在黨校培訓完了就會提幹什麽的。主要是讓你的履曆能好看一點,以後有提幹的機會組織上肯定會先看你的履曆的,如果有在黨校培訓的經曆,那就會增添不少分數的。還有就是你在黨校可以多認識一些人,積累一些人脈資源,因為畢竟許多單位之間都有聯係的。明白了嗎?”蘇晴認真的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他聽。


    劉海瑞點了點頭,他明白蘇姐這些話都是經驗之談,和他所想的也差不多,所以這個機會他特別珍惜,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去黨校培訓。


    次日早上一上班,劉海瑞就在樓梯口迎麵撞見了行色匆匆的韓蕊,她正捧著文件夾要上三樓去,和他在樓梯口拐角處撞了個正著。


    “韓大美女,你這急急忙忙的要去哪裏啊?”劉海瑞見她急匆匆的樣子就問道。


    “給鄭主任送份文件。”韓蕊一邊說著就朝三樓走去。


    原來是省委昨天發來的紅頭文件,鄭禿驢昨天一整天都沒來單位,今天一大早韓蕊看見他上了樓,就趕緊捧著文件上樓去找他了。


    鄭禿驢剛剛進了辦公室坐下來,韓蕊就捧著文件站在門口輕輕叩了三下門。鄭禿驢抬眼看了看,一邊低頭整理桌子上的東西一邊說:“進來吧。”


    韓蕊這個丫頭也是個喜歡溜須拍馬的小人,雖然其貌不揚,但馬屁卻拍的特別的得心應手,捧著文件夾走上前去後見鄭禿驢從一旁拿了茶杯準備起身,就立刻上前說:“鄭主任我來幫您倒水。”說著就從他手裏奪過了茶杯,將文件隨手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轉身去一旁的飲水機接了水笑盈盈的端過去雙手給鄭禿驢放在了辦公桌上。


    這時鄭禿驢已經將她隨手放在桌子上的文件拿起來一邊看一邊問她:“小韓,這什麽時候的文件?”


    “昨天省裏發來的。”韓蕊諂媚地笑著回答說。


    “那怎麽今天才送過來?”鄭禿驢有些生氣的將文件夾朝桌子上一撂,板著臉問她。


    韓蕊愣了一下,立刻陪著笑臉解釋說:“鄭主任您昨天不在單位的,今天一早我一上班就給您送過來啦。”


    鄭禿驢哦了一聲,知道自己錯怪了這個丫頭,就緩和了語氣說:“噢,我給忘了。”


    韓蕊笑盈盈地說:“鄭主任沒事的。”


    老色鬼一直沒怎麽正眼瞧過這個其貌不揚的姑娘,但今天突然正眼一看,才發現這丫頭雖然長得不怎麽樣,但身材卻是很霸道的,那一對奶子將工作服撐得鼓鼓的,又挺又圓,讓老家夥不禁有些心動。突然想起來韓蕊在不久前曾來找過他,說她妹妹醫學院剛畢業,讓他看能不能幫忙將她妹妹安排進去離建委一牆之隔的醫院裏去,當時鄭禿驢既沒答應也沒說不答應,隻是隨便應付了一下,讓她等消息。


    突然發現韓蕊這姑娘除了相貌有點醜之外,其他各方麵條件都不錯,皮膚白嫩,身材帶勁,知道這姑娘到現在還沒對象,除了會說話和善於拍馬屁外沒背景沒關係,卻有著不小的野心,是個具有“獻身”精神的姑娘,這就讓老色鬼覺得有機可趁了。


    韓蕊見鄭禿驢那雙三角眼色迷迷的盯著自己的身子上下打量,最後將目光定在了自己的胸部,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於是故意顯得很嬌媚地小聲說:“鄭主任,您……您怎麽這樣看人家呢?”


    韓蕊神態嬌媚的反應讓鄭禿驢感覺有戲了,就愣了一下,笑嗬嗬說:“小韓,你先把門關上,我有個事要給你說一下。”


    韓蕊造作的淺淺一笑,就轉過身扭著翹臀踩著貓步上前去閉上了鄭禿驢辦公室的門,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就順手扭了一下鎖,從裏麵給反鎖上,轉過身嫵媚的笑著走上前去站在鄭禿驢麵前問:“鄭主任,您有什麽事還要人家關上門才能說嘛。”


    韓蕊騷滴滴的樣子讓鄭禿驢愈發熱血沸騰起來了,兩眼放著淫光仰起臉看著她,笑嗬嗬說:“是這樣子的,小韓,你不是前段時間讓我幫你妹妹落實一下工作嘛——”


    一聽鄭禿驢說起了這件事,韓蕊就很感興趣的媚笑著直接走到他旁邊,不由分說的就投懷送抱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一隻手一點也不介意的搭在了鄭禿驢的肩膀上,嬌嗔地說:“鄭主任,我妹妹的工作您幫我落實了沒呀?我都等了這麽長時間啦,您也不給個消息。”


    麵對韓蕊主動投懷送抱,鄭禿驢感覺這姑娘還真是懂事,於是也就露出了狐狸尾巴,伸出一隻胳膊攬住了她綿軟的柳腰,用手在她渾圓的大腿麵上輕輕撫摸著,故意顯得有些為難地說:“我問了一下院長,這個事恐怕有點不太好辦啊。”


    韓蕊知道這老色鬼是故意拐彎抹角的想到達自己的目的,於是就嬌滴滴的淺笑著將身子朝他身體上靠了靠,溫柔的攬著他的肩膀輕輕一邊揉捏一邊撅起櫻桃小嘴嬌嗔地說:“鄭主任,您可一定要幫一下我這個忙哦,我都答應我妹妹說幫她落實那份工作的,隻要鄭主任您幫我落實了我妹妹的工作,您……您想怎麽樣都行還不成嘛。”


    鄭禿驢歪著腦袋看著她佯裝生氣的臉蛋,在她大腿上輕輕拍著,色迷迷的笑著說:“小韓,你先別心急嘛,既然我答應幫你妹妹落實工作的,那我就一定會落實嘛。可是你怎麽感謝我呢?”


    “鄭主任您想讓我怎麽感謝您嘛?”韓蕊將**從他的大腿麵上挪到了他的兩腿之間,坐在了他的敏感地帶,一邊嬌媚地看著他一邊故意微微挪動**,用臀部摩擦鄭禿驢的第三條腿。


    鄭禿驢被她搞得有些神魂顛倒了,對新鮮事物渴求的欲望讓他已經蠢蠢欲動,下麵的家夥被她用肉臀摩擦的有些灼脹,硬度隨之一點一點的增加著。“小韓,我可說清楚了哦,第一,你可不要給我送什麽禮物;第二,也不要給我送什麽錢財。你也知道,最近省裏抓廉政的。至於你想怎麽感謝我這個領導,那就看你自己啦。”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求人辦事送錢送禮物是天經地義的,但鄭禿驢指明了不要她送這些東西,一來的確實在省上抓廉政抓得很嚴的時候不想頂風作案,二來也是隱晦的告訴韓蕊,要感謝他,就必須采取一些特別的感謝方式了,至於是什麽感謝方式,韓蕊這個姑娘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麽做的。


    “鄭主任,您又不要禮物又不要錢,那你……那你這不是為難我嘛?”韓蕊撅著嘴一邊撒嬌一邊搖晃著他的肩膀,斜著身子故意用鼓鼓的胸部在他麵前晃來晃去,撩的鄭禿驢心神不寧的,兩眼放光的盯著她的胸說:“小韓快別搖啦,再搖我這把老骨頭都散架啦。”


    韓蕊故意將胸壓上了他的麵門,撒嬌說:“鄭主任您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您幹脆要我得了。”


    這話算是說到了老色鬼的心坎上,被她的大胸壓在自己臉上,那股淡淡的芳香將他徹底的點燃了,兩隻大手就抱緊了她,用臉在她豐滿富有彈性的大白兔上摩擦著,壞笑著說:“那我就要你啦。”


    “鄭主任您好壞哦。”韓蕊一邊撒嬌一邊挺著胸讓他用臉摩擦,騰出雙手開始自己解除身上的衣服。


    不一會韓蕊就主動寬衣解帶,將紐扣全部解開,敞開了白花花的胸懷,壓上了老色鬼的臉,令他激動不已的用手握著了其中一隻大白兔,將嘴吞在另一隻上麵貪婪的吃了起來。還沒有真正和男人享樂過的韓蕊這時候也是異常激動,被他**了粉嫩的小兔兔,就徹底的沉醉了,長長的呃了一聲,任由他的嘴在自己的白嫩的胸懷裏遊走,直到……直到她的身子綿軟無力,順著他的身體軟軟的滑了下去。


    這還不能讓鄭禿驢滿足,借著韓蕊這麽投懷送抱的機會,他順勢將皮帶解開,掏出了已經翹起來的寶貝,將她的頭壓了下去。而韓蕊也很通情達理,知道今天隻要把這個老色鬼伺候好了,以後自己在單位的路子也能好走一些,於是就一點也不抗拒的張開了嘴,將他醜陋的那家夥輕輕含了進去,鄭禿驢隨之舒服的蹬直雙腿靠在椅子上啊了一聲,享受著她趴在自己的胯間上下起伏帶來的美妙感覺……


    馬德邦也是從別處聽說省委要各單位派人去省委黨校培訓的事兒,一直想借助蘇晴的關係讓自己扶正的馬德邦就過來找鄭禿驢,準備和他商量一下讓劉海瑞去黨校培訓。誰知剛一走到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口,將手剛握住門把的時候就聽見裏麵傳來了讓人聽了會麵紅耳赤的聲音。


    於是他鬼鬼祟祟的朝走廊兩側張望了一下,就將耳朵小心翼翼的伏在了門上,聽起了裏麵的動靜。


    “鄭主任,舒服麽?”韓蕊一臉潮紅的抬起頭,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嬌滴滴的問。


    “舒服,繼續。”鄭禿驢靠在椅子上享受的說,將她的頭又按了下去。


    ……


    馬德邦一直仔細的聽著裏麵的動靜,隨著裏麵的聲音越來越清晰,氣氛越來越高亢,他聽見征途喘著粗氣說:“小韓,你下麵很緊,水很多。”


    接著就聽見韓蕊痛苦又快意的啊了一聲,氣喘籲籲地說:“鄭主任,我……我到了……我到了……別……別弄裏麵……快拿出來……”


    鄭禿驢一陣粗喘,打了一個尿顫,兩個人一起墜入了雲端。雖然韓蕊還沒和男人真正的享受過兩性之樂,但她也不是處女了,貞操不是被自行車戳破,也不是被男人奪去,而是交給了她的中指。


    馬德邦聽見裏麵逐漸的安靜了下來,知道裏麵的戰鬥已經結束了,於是就小心翼翼的離開了這裏,急匆匆的回到了辦公室裏。為了巴結蘇晴,馬德邦一邊想著剛才聽見的秘密一邊拿起手機給蘇晴撥了電話過去。


    過了片刻,蘇晴才接通了電話,淺笑著問:“馬副主任,你怎麽還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蘇部長,是這樣子的,昨天省裏給我們單位發了文,讓派人去省委黨校培訓,我覺得小劉已經來建委上班半個月啦,有這個機會應該讓他去培訓一下,您覺得意下如何啊?”


    蘇晴聽罷笑嗬嗬說:“哦,這個事情我知道,有勞馬副主任你操心啦,我也有這個想法呢,既然馬副主任一直替我給我表弟操著這個心,那就有勞馬副主任了,等我今天有空再抽時間給老鄭打個電話說一聲。”


    “那蘇部長,一會我去找鄭主任研究一下,看能不能讓把去黨校培訓這個名額給小劉。”馬德邦笑嗬嗬說。


    “那行,有勞馬副主任你了,是這樣,我手頭還有點事,有機會再聊吧。”蘇晴正忙著,就不想多浪費時間了,正欲掛電話的時候馬德邦焦急的說:“蘇部長,我想問您個事。”


    蘇晴都快把電話從耳邊拿下來了,於是又重新放在耳邊,問:“什麽事,馬副主任你說吧。”


    “蘇部長,我想……我想問一下,咱們組織上有沒有……有沒有建委人事調動方麵的消息?”馬德邦吞吞吐吐地說,為了想扶正,暗地裏也做了不少工作,怎奈鄭禿驢畢竟是一把手,與省上的交往更加密切,身為建委的黨組書記和主任,鄭禿驢的帥位在短時間內是不會有什麽危險。因為在中國官場,一般行政單位的一把手如果不犯什麽特別嚴重的錯誤,組織上輕易不會調動的。


    蘇晴一聽,不免嗬嗬的笑了起來說:“馬副主任,你怎麽突然問這個呢?暫時你們建委不會有什麽人事調動的。”


    “哦,沒什麽,那蘇部長您忙吧,我就不打擾您了。”


    掛了電話後馬德邦就有些失落,看來還得加把勁,好好巴結一下蘇晴,到時候把自己的想法直接給她一說,憑她是堂堂省委組織部部長,調動一兩個人還不易如反掌。


    坐在椅子上有些失落的抽了一支煙,馬德邦又起身去找鄭禿驢了。這次來到鄭禿驢辦公室門口的時候門已經虛掩著了,裏麵聽不到什麽聲音了。馬德邦知道韓蕊和這老家夥偷完情已經走了。於是就敲了幾下門,推開了門。


    鄭禿驢在辦公室裏和韓蕊纏綿了一次,將她打發走,才拿起省委發來的文仔細的看了起來。聽見門推開了,就抬起了頭一看,發現是馬德邦,便笑嗬嗬說:“喲,老馬來啦,是不是有啥事啊?”


    “鄭主任,你看到文件了沒有?省裏讓咱們單位派個人去黨校學習。”馬德邦一邊走進來一邊說。


    “這不正在看嘛。”鄭禿驢將手裏正在閱讀的紅頭文件晃了晃說,“老馬你倒是消息挺靈通的嘛。”


    “哪裏呀,這文件昨天就發來了,鄭主任你昨天不在嘛,所以我就沒敢做什麽批示,想等你過來了研究一下,看派誰去合適一點。”馬德邦在沙發上坐下來說。


    鄭禿驢將手裏的文件放下來,靠在椅子上撓有興致地說:“我剛看了一下文件,我覺得這個機會倒是很難得的,文件上指明說必須要沒有在黨校培訓過的,偏向參加工作時間不長的年輕同誌。老馬,依你看派誰去合適一些?”


    “文件我也看了一下,確實是讓年輕同誌去的,不過咱們單位的年輕同誌比較多,這個問題還得好好研究一下,鄭主任您覺得誰合適一點?”馬德邦說。


    鄭禿驢若有思索的靠在沙發上考慮了片刻說:“咱們單位的年輕同誌的確不少,讓我說的話把這個機會給今年新來的同誌比較合適一點,老馬你說呢?”


    馬德邦以為自己的想法與鄭禿驢不謀而合,就立刻笑嗬嗬點頭說:“是是,我也覺得把機會給今年新來的同誌比較好一點,我覺得小劉就挺合適的,工作能力又出色,人也機靈。鄭主任你看讓小劉去怎麽樣?”


    鄭禿驢嘴角閃過一抹冷笑,不動聲色的嗬嗬說:“今年新來的同誌可不止小劉一個啊,這個問題得仔細研究一下,不能這麽倉促的就做決定,咱們作為領導,要給下麵的人負責嘛。”


    “鄭主任你說的是。”馬德邦意識到這個老家夥好像不怎麽願意讓劉海瑞去黨校培訓,這才想到鄭禿驢的女兒鄭茹也是今年進的單位。今年進單位工作的人也就那麽幾個,其他幾個自己也沒什麽印象,而且從平時工作中來看,鄭禿驢一直挺器重劉海瑞的,對其他幾個新來的倒是不怎麽關心,隻是這幾天好像感覺到他對劉海瑞明顯不如一開始那麽熱情了。馬德邦就意識到這老家夥肯定是想讓自己的女兒鄭茹去黨校學習,所以也就不說什麽了。


    “黨校開課到一個禮拜以後了,這個事也不急,咱們再慢慢研究。”鄭禿驢見馬德邦不說話了,就給了他個台階下,笑嗬嗬的如是說。


    “也是。”馬德邦嗬嗬地說。


    鄭禿驢隨手從一旁將公文包拿過來將手機往裏麵裝著問他:“老馬還有其他事沒?沒有的話我出去一趟。”


    “噢,沒了。”馬德邦見狀就站了起來,“那鄭主任你忙吧,我先回去工作了。”


    “那行,那事咱們抽個時間慢慢研究一下再說。”鄭禿驢夾上公文包,從椅子上拿了外套說。


    “那好的。”馬德邦說著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鄭禿驢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心想他還想一心讓劉海瑞去黨校學習,想得美!


    自從劉海瑞和鄭禿驢說清楚了自己對鄭茹沒有意思後,老家夥就不像以前那樣器重和賞識他了。去黨校學習對年輕人來說是個很難得的機會,他說什麽也不會讓這個機會落到劉海瑞手裏的。至於讓誰去,鄭禿驢首先想到的肯定是自己的女兒了。


    一邊想著這件事一邊走進了電梯,按了一樓吹著口哨等待電梯到站。誰知在二樓的時候電梯叮鈴響了一聲停下來了,電梯門緩緩的打開,藍眉低著頭一走進來才發現真是冤家路窄,這畜生怎麽也在裏麵,滿目仇恨的瞥了他一眼,正準備走出去的時候鄭禿驢立刻按了一下按鈕,電梯門就關上了。


    “小藍,怎麽見了我跟見了仇人一樣躲著呢?”鄭禿驢詭笑著明知故問道。


    藍眉已經被他羞辱了,卻在這個時候還這樣被挖苦,頓時火冒三丈,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要緊了牙關,張了張嘴準備罵他,想想在單位和他撕破臉也不好,於是欲言又止的將這口惡氣咽進了肚子裏,就好像什麽也沒聽見一樣,理也不理他。


    “那晚上不是挺爽的嘛,怎麽現在就翻臉不認人啦?”鄭禿驢得勢不饒人地繼續陰笑著挖苦說。


    藍眉實在忍受不了他這種無恥的人了,轉過臉用猩紅的雙目狠狠的瞪著他怒斥道:“你真無恥!簡直禽獸不如!”


    鄭禿驢就是故意要激怒她,見她終於肯說話了,不但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哼笑了一聲,很無恥的不緊不慢地說:“我還有點回味那天晚上的事情,今晚上來王子飯店再好好陪我一晚上吧。”


    “你滾!”藍眉氣呼呼的怒斥了一句,電梯門一開就快步走了出去,一樓大廳裏有人,鄭禿驢也就沒再怎麽調戲她,看著的背影回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床上和她激情時的情景,嘴角泛起了得意的笑。


    這時候鄭禿驢的手機響了,他的思緒才從那**的回憶中回過神來,從腋下的公文包裏掏出手機一看,發現是張加印的親家林大發打來的電話,於是就按了接聽鍵。


    “喂,鄭主任啊,今天我的公司開業剪彩,想請您作為嘉賓出席,不知道鄭主任您會不會給兄弟賞臉啊?”林大發笑嗬嗬的說,在之前林大發已經委托張加印給鄭禿驢打過招呼了,這會親自打來了電話邀請他。


    而鄭禿驢正是因為張加印給他一早來電話說了這件事,這會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準備去出席林大發在西京市新開的房地產公司的開業剪彩。“林總,你看你說的,你的公司開業剪彩,我怎麽能不去呢,我這就準備去呢你就打電話過來了。”鄭禿驢笑嗬嗬地說,他私底下也打聽過張加印引薦給他的這個人的老底,得知他在榆陽市有礦產,經濟實力很雄厚,才樂意和這種人打交道。


    林大發聽罷受寵若驚的笑著說:“那鄭主任我可等你過來哦,剪彩嘉賓的名額可給您留著呢。”


    “一定一定,我這一會就到了,林總你先招呼別人吧,等會過來再好好聊。”鄭禿驢聽見電話裏吵吵嚷嚷,知道對麵肯定很忙,就這樣說。


    “那行,鄭主任,先不聊啦,呆會您來了再細說。”


    掛了電話,鄭禿驢走到車前打開車門鑽進去,就驅車前往林大發在西京創辦的房地產公司的所在地了。


    省裏讓建委派人去黨校學習的消息自從昨天文件送到綜合辦公室後消息就漸漸的不脛而走,不知什麽時候就傳到了夏劍的耳朵裏去了。劉海瑞早上一到辦公室後就看見夏劍靠在鄭茹的做胖和她竊竊私語的說什麽。


    劉海瑞知道給鄭茹坦白後她肯定會很生氣,果然今天見他進來,鄭茹就翻了一個白眼就當不認識一樣,失去了往日的熱情。


    劉海瑞就當什麽也沒發生一樣,還和往常一樣,輕快地問:“夏哥和鄭茹說什麽呢,這麽神神秘秘的。”


    鄭茹翻了一個斜睨了他一眼,翻了一個白眼,就當做沒聽見一樣開始幹自己的事情,倒是夏劍還不知道他們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麽,小聲問劉海瑞:“小劉,你知道單位要派人去黨校培訓的事麽?隻有一個名額,不知道誰有這麽幸運會被派去。”


    “是嗎?有這麽好的事情?”劉海瑞故意顯得很驚訝的問道,其實這件事要說知道最早的人還是他自己,從昨晚回家蘇姐就告訴了他,也答應幫他給鄭禿驢說情讓派自己去的。


    “你還不知道啊?昨天省裏給單位發了文的。”夏劍神秘兮兮地說,然後轉身俯下身鬼笑著問鄭茹:“小鄭,你向你爸打聽一下,看去黨校培訓的人定了沒。”


    “你這麽熱心你怎麽自己不去問?”鄭茹因為心裏生劉海瑞的氣,對夏劍的態度就不冷不熱起來。搞的夏劍還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這個大小姐,一頭霧水的看了看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去了。


    昨天下午下班後已經向鄭茹坦白了,今天她的反應也在劉海瑞的意料之中,知道她正在火氣上,也就不去主動招惹她,自顧的幹起自己的工作來。過了一會劉海瑞突然想到了藍處長,也不知道她經過了一個晚上情緒有沒有好轉,出於關心,就不動聲色的起身走出辦公室來到藍處長的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幾下門,等了片刻沒人應答,就擰開了門,才發現裏麵空空的不見藍處長人。


    是不是藍處長今天沒來上班?會不會因為被鄭禿驢下圈套羞辱後昨晚回去還想不通而做出了什麽傻事?


    這麽一想劉海瑞就緊張起來,立刻返回辦公室有些焦急地問夏劍:“夏哥,知道藍處長今天來上班了麽?”


    “來了啊,十點左右的時候我出去上廁所見她出去了。”夏劍說。


    劉海瑞這才放心下來,舒展了臉上緊張的神色哦了一聲。


    “你這麽緊緊張張的找藍處長有啥事?”夏劍見他剛才神色驚慌便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問道,覺得他這麽急著找藍處長會不會是因為想去黨校培訓而找藍處長走後門呢?


    “沒……沒啥,有個問題不懂想請教一下她。”劉海瑞舒展了緊張的神色,若無其事的笑了笑坐回了自己的位子,過了一會掏出手機給藍處長發了一條信息問她在哪。


    很快藍處長就回信息過來“出去辦事,小劉有什麽事麽?”


    “哦,沒事,看您不在辦公室,就問一下,那藍處長您忙吧。”劉海瑞回複了一條信息過去,才不那麽擔心藍處長了。


    快到中午下班的時候馬德邦突然給劉海瑞打來了電話,讓他上去一趟,於是劉海瑞帶著疑惑去了三樓找馬德邦。


    到了馬德邦的副主任辦公室門口的時候門敞開著,處於禮貌,正欲伸手敲門的時候馬德邦抬起了頭,見他上來了,就平易近人的笑著說:“小劉,快進來吧。”


    於是劉海瑞就將伸起來的手落下來,一邊往進走一邊笑嗬嗬的問:“馬副主任找我有啥吩咐啊?”


    “先進來再說,把門閉上。”馬德邦平和的笑著吩咐說,怕隔牆有耳,就讓他順便閉上了門。


    劉海瑞照吩咐將門隨手關上,一邊走上前去一邊輕笑著問:“馬副主任,找我有什麽事?”


    “小劉,你先坐。”馬德邦說。


    於是劉海瑞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馬德邦才笑嗬嗬問他:“小劉,單位要派人去省委黨校培訓的事情你聽說了麽?”


    “哦,聽說了。”劉海瑞淺笑說。


    “那你想不想去黨校學習一段時間啊?”馬德邦問他。


    劉海瑞不知道馬德邦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於是就打了個太極說:“這個還得看單位領導的安排。”


    “這個機會對你們剛參加工作的新同誌來說很有幫助的,我覺得這個機會你應該爭取一下的。”馬德邦一本正經的說。


    劉海瑞大約明白了馬德邦是想把這個機會爭取給他,就心照不宣的笑了笑說:“其實說實話,我也挺想去的,不過這個還得聽單位的安排的。”


    “我早上去找鄭主任談了一下,我是想推薦你去的,不過鄭主任說要再研究一下才能決定,聽他的意思好像不怎麽想讓你去。”馬德邦說,“我發現最近鄭主任好像對你的態度有些變化,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劉海瑞就知道自從和鄭禿驢攤牌後他肯定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自己,果不其然,在這件事上老家夥就暗中排擠自己。“我……我沒有啊。”劉海瑞故意佯裝很詫異地說。


    馬德邦想了想說:“那可能就是鄭主任想把這個機會留給他女兒吧,不過依我看倒不如把這個機會留給你,女孩子在這種單位走不了多遠的,不像小劉你工作上又有能力,人也機靈。我剛才還給你表姐蘇部長打電話說這件事了,她說等忙完了會給鄭主任打電話說一下的,我想隻要蘇部長給鄭主任打個招呼的話應該沒什麽問題的。”


    劉海瑞哦了一聲,知道馬德邦在這件事上向著自己,雖然明知他這是有目的的討好自己,但還是笑著說:“馬副主任,謝謝你還一直為我的是操心啊。”


    “哪裏話,客氣啥呢。”馬德邦嗬嗬的說,“那你就先等一下蘇部長的消息,看她給鄭主任打了電話後怎麽說。不過我覺得應該沒什麽問題,能去黨校學習對你以後的工作和前途很有幫助的,你可得重視這次機會啊。”


    劉海瑞笑著點了點頭。馬德邦看了看手腕的表,差不多快下班了,就說:“那行,也沒什麽事,就是給你說一聲看看你想不想去,既然你也有這想法,那我再替你給鄭主任說說,行了,沒什麽事了,你忙你的去吧。”


    “那謝謝馬副主任您,我先下去了。”劉海瑞道了謝就走出了他的辦公室。回到辦公室裏劉海瑞就無心工作了,一直在想這件事,蘇姐和馬德邦都說這個機會對他來說很重要,但現在看來鄭禿驢那老家夥不想把這個機會給自己,這就讓劉海瑞有點擔心。中午吃了飯後劉海瑞就站在院子裏一個無人的角落裏給蘇晴撥去了電話。


    蘇晴也剛好和組織部的人一起在外麵吃飯,就接了電話走出包廂在走廊裏問他:“海瑞,怎麽了?”


    “蘇姐,您給鄭主任還沒打電話說讓我去黨校培訓的事吧?”劉海瑞問道。


    “還沒呢,怎麽了?”蘇晴反問道,在她看來這不是什麽大事,隻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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