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博弈


    “那他還有沒有說啥?”劉海瑞緊張不安地問,一聽說鄭禿驢發現了手機照片不翼而飛的真相,此時此刻心情很是忐忑,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的有點不知所措。{小說排行榜}


    藍眉深呼吸了一口說:“其他什麽他就沒說了,他就是用很奇怪的語氣問我那些照片怎麽會不翼而飛,問是不是我搞的鬼,又說或許是我找人幫忙搞的鬼,然後就打比方說是你。或許是他覺得在整個單位小劉你和我走得近一點而已,他又沒什麽證據證明是你做的手腳,也不用找這麽緊張。”


    聽藍處長一番闡述,劉海瑞的心情更加驚慌不安了,再一聯想到早上去找鄭禿驢簽字時手機意外掉在了地上被他發現,會不會看到自己有一部和他一模一樣的手機,令他突然之間就起了疑心了?不過仔細一想,當時他也沒什麽特別的反應啊,再說自己手機不好用,另換一部質量之王諾基亞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全中國拿那款手機的人恐怕成千上萬呢,為什麽就偏要懷疑自己呢?這樣一想劉海瑞忐忑不安的心情稍微緩解了一些,說:“藍處長,既然他也沒直接指出來的話那就說明他還不知道呢,我不擔心,您也別擔心,別因為太緊張露餡了就行。”


    藍眉用很深情的眼神直視著他,然後提醒說:“那東西很陰險狡猾,總之你留神點,盡量沒什麽事不要得罪他,表麵上能過得去就行了,千萬不要讓他抓住了什麽把柄。”


    劉海瑞點點頭輕笑說:“藍處長這我知道,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嘛。”


    藍眉嘴角閃過一抹嬌媚的笑,用那雙妖異的水眸白了他一眼,語氣冰冷中帶著暖意說:“都這時候了還得意什麽啊,踏踏實實幹好你的工作,別讓人家抓住什麽把柄就行了,平時低調點。”


    藍處長說的話和蘇晴給他說的如出一轍,讓劉海瑞明白,自己一定不能太顯山露水了,在這種單位最後出人頭地的反而都是一些平時看上去默默無聞的家夥。“那老禿驢剛才過來的嗎?”劉海瑞問道。


    “剛走了一會。”藍眉說,“他沒找你吧?”


    劉海瑞搖搖頭:“沒有。”


    藍眉緊張的表情這才平緩了下來,說:“那就好,說明他剛才在我麵前可能是隨口一說,想從我這裏套話而已,其實應該什麽都不知道,那畜生很狡猾的,小劉你要注意點,千萬別讓他從你嘴裏套出了什麽話來。”


    劉海瑞狡猾的一笑說:“藍處長,您就放心吧,他想從我嘴裏套話,門都沒有!”


    藍眉目光直直的凝視了一會劉海瑞,他的確是自己上班這麽多年來見到腦子最為靈活的一個,不光外形條件出眾很受人歡迎,而且又談吐風趣幽默,善於拉攏關係團結同事,工作能力還極其出色,在領導麵前又善於察言觀色,綜合工作素質是她所見過的人裏麵最高的一個。藍眉覺得他最合適在這種政府單位工作了,可以說是一個官場奇才,如果不得罪人的話仕途應該會很平順,前途無量。


    察覺到藍處長的目光有些異樣,好像帶著些許的深情,於是劉海瑞有些心動地鬼頭鬼腦問她:“藍處長,您怎麽用這種眼神看我啊?”


    藍眉立刻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就迅速轉了一下眼珠,用白眼仁妖異的看著他說:“我用哪種眼神看你啦?”


    劉海瑞鬼笑著說:“嘿嘿,藍處長,您剛才的眼神可是有點曖昧的啊。”


    藍眉將目光移到別處,躲過他不懷好意的眼神,揚著娥眉用否定的語氣反問:“有嗎?”“有,這個真有。”劉海瑞笑嘿嘿說。


    藍眉歪著腦袋,一臉妖媚的盯著他反問:“就算有又怎麽樣?你想怎麽樣呢?”


    劉海瑞笑嘿嘿說:“我……我不好說,隻要藍處長想怎麽樣,我……我就想怎麽樣。”


    藍眉瞋了他一眼,輕挑地說:“你想的美吧,雖然你不是癩蛤蟆,但是也別想吃到天鵝肉!”


    劉海瑞被潑了一盆冷水,但一點也感覺不到寒意,反而是感覺到了藍處長的話中有話,好像在暗示他什麽,傳達一種什麽意思。所以劉海瑞衝藍眉色迷迷的笑著說:“這不是已經……已經吃過一次了嘛。”


    劉海瑞這分明是在說上一次在自己家裏發生的那件荒唐的事嘛?藍眉那天也不知道自己是鬼迷心竅了還是怎麽了,糊裏糊塗就和這家夥發生了那種她一直極力克製的行為。一個三十歲出頭,貌若桃花,身姿窈窕,有著正常生理需求又離婚的女人,能堅持幾年不和男人發生任何親密的接觸,可想藍眉的心理素質有多麽堅強。雖然很多個深夜,心靈和生理的雙重空虛讓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雖然有很多男人暗地裏追求她,對她暗送秋波,但都被她冷血冰冷置之不理的態度打消了繼續追求的念頭。就連劉海瑞一開始來單位上班時都感覺這個自恃高傲看不起他人的女人一定是個性冷淡,萬萬沒想到在不久前的下午,就和這個自認為是性冷淡的女上司在她家裏蝕骨纏綿了一次,才得知她原來也是一個正常女人,也和其他女人一樣對性有需求,而且可能是太久太久沒有碰到男人,久旱逢甘露,幹柴遇烈火,不僅和他在床上打起了滾,而且在身體交疊的時候很主動,騎在他的腹部時而劇烈的上下癲狂,用下麵很緊的第三張嘴一下一下的包裹他的大寶貝,時而將他的大寶貝連根吞沒,緊緊的包裹在花瓣洞中,在他的身上前後左右三百六十度的緊密摩擦。戰鬥到最後一刻,她更是快意的“嗯啊”呻吟著,節奏加快,激烈的上下起伏,用又緊又水潤的蝴蝶型花瓣洞快速的上下包裹他的大寶貝,直到一陣嬌軀一陣劇烈顫抖,渾身一軟趴在了自己身上。整個過程一直顯得很激動,很想要,劉海瑞幾乎是躺在床上裝醉,一點力氣也沒出,就被她搞到了快活的巔峰。


    回想著那次和這家夥在自己家裏發生的那件荒唐至極卻又讓她回味不已的快事,藍眉漂亮的臉蛋上泛起了微弱的紅光,聲音也失去了犀利的氣勢,反而變得有些嬌羞起來:“小劉,你……你胡說什麽呢!”


    看得出藍處長是害羞了,這樣子正如那天在她家裏時剛抱住她時的反應,由此可知藍處長的心理防線逐漸的鬆了下來,隻要自己再加把勁,趁勢前進,一定可以一舉拿下藍處長的。因為他知道,和女人之間的關係就是一層窗戶紙。人類社會發展到現在,對事物的癡迷歸根結底有“四癮”,煙癮、酒癮、毒癮和性癮。既然和藍處長有了第一次,肯定還是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的。


    “藍處長,我哪裏胡說了,我是實話實話啊。”麵對藍處長的步步退讓,劉海瑞開始有點步步緊逼的意思,壞壞的看著她,一點一點走到了她的辦公桌前。


    “小劉你……你別過來啊,你想幹嘛?”看見劉海瑞神色詭異的朝她麵前走來,藍眉有些驚慌地說。


    “藍處長,讓我抱抱你吧。”劉海瑞鬼笑著說,繞到了她的椅子旁。


    “別……小劉你別……”藍眉驚慌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話間劉海瑞就從後麵用力的抱住了她,雙手緊緊的握在了她極其挺拔富有彈性的咪咪上,喘著氣迫不及待的就將嘴印在了她的耳根上親吻起來。


    藍眉扭動著脖子掙紮著說:“小劉,你別這樣……別這樣。”


    劉海瑞已經正處於青春燃燒的年紀,將她抱在懷裏,感受著她曼妙綿軟的身體,身體已經被點燃,激動的抱住她一邊親吻她白嫩的耳根一邊喘著迫不及待的粗氣說;“藍處長,我要想你,我想你想的不行了,我真的想你的很。”


    “小劉,你別這樣……聽話……別這樣……”藍眉嘴上雖然還在反抗著,但手臂上似乎沒了力氣一樣,怎麽掰也掰不開握在她奶子上那雙大手,伴隨著劉海瑞在她肉乎乎的耳垂上親吻時傳來的麻酥酥的癢感,那雙大手有力的揉搓著她的咪咪,不一會就讓她感到身上產生了一種灼熱的感覺,**無形中好像脹大變硬了一樣,感覺**似乎都挺立了起來,在他的激吻下一陣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感從中樞神經掠過。


    “小劉,別……別這樣。”藍眉一邊有點漸漸沉醉了一邊還在做著最後挽回顏麵的掙紮,身子卻軟軟的靠在了他的胸膛裏,扳住他胳膊的手也無力的鬆開了,靠在他的肩膀上微微扭著脖子感受著他親吻時那種癢癢的感覺,終於忍不住那種讓她掏心置肺般的麻癢感而長長的“呃”了一聲。


    劉海瑞感覺到藍處長不再反抗了,於是就更加用力的一邊揉搓她的奶一邊將嘴從她的耳垂上朝下一點一點移動著去親吻。在雙手用力的揉搓下,能清楚的感受到藍處長的奶如氣球一樣在一點一點脹大變硬,雖然隔著一層毛衣,但挺拔飽滿彈性十足,手感極佳。在揉搓著她這對極品肉包子的同時嘴已經從耳垂上移動下來,親吻過了她白皙如玉的脖頸,直直的到了性感的鎖骨處,一邊用舌尖輕輕點水般的抵弄,一邊用嘴唇輕微的拱。與此同時用下巴將她的外套從肩上拱了下來,一截香肌雪膚的玉肩就滑落而出,一條黑色帶子掛在肩上。當他的舌頭在她的香肩上親吻時,她微微顫抖了一下,這裏是她很敏感的地方。隨著劉海瑞出神入化的口技的挑逗,藍處長的呼吸愈來愈急促,隨著呼吸那對飽滿的肉包子似乎要從毛衣中掙脫而出一樣呼哧呼哧的長大。劉海瑞感覺到藍處長不僅已經徹底的陷入了他挑逗帶來的快活中,這段白皙的香肩親吻上去有陣陣灼熱的感覺,渾身像著了火一樣,滿麵潮紅,微微迷上眼睛長長的呼吸著,直到劉海瑞用牙齒輕輕叼住她肩膀上的帶子輕輕往下一拉,帶多半個白花花的肉包子就從毛衣和內衣的包裹中跳躍了出來。低胸的毛衣領口中露出了一抹美妙的風景,令劉海瑞激動不已,將手放上去,毫無阻隔的撫摸住了這對令他神魂顛倒垂涎欲滴的水蜜桃,灼熱而富有彈性,手感很好,那粒粉色的小棗核點綴在一小片的**中,已經在他的撩撥下仰頭挺胸的挺立起來,他動著壞念頭一邊在她性感的鎖骨處親吻一邊用食指指尖在上麵微微一撫弄,藍處長的身子就猛烈的顫抖了一下,同時傳來一聲忘情的“呃”聲,很快他就感覺到藍處長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褲襠,隔著不厚不薄的褲子在他已經翹起來的大寶貝上撫摸了一會,隔著褲子握住了它**了起來。


    藍處長已經徹底被自己挑逗的陷入了忘我的境界,現在一定很想要,劉海瑞壞壞的想著,就將她抱得更緊了,用下半身緊緊貼著她的翹臀,在上麵微微摩擦著,隔著衣服似乎都能清楚的感受到與藍處長白嫩的軟肉接觸到一起時那種火熱的刺激感。


    一種前前所未有的激動讓劉海瑞粗蠻的將手塞進了她淩亂的毛衣中,緊緊的握住了她灼熱飽滿的肉包子揉捏了起來。“呃……”藍處長如癡如醉的淺淺呻吟了起來,更加用力的**起了他的大寶貝。


    這樣的環境,這樣冷豔高傲的女人,此時已經完全被自己掌控了。這另類的感覺對劉海瑞的感官神經是一種太刺激的挑逗,讓他感覺渾身好像充滿了無限的力量一樣,下麵更是滾燙脹熱的快要爆炸了一樣,實在忍受不了這前所未有的衝動,將手從藍處長的毛衣裏抽出來,直接繞到她的腰肢上,解開了牛仔褲的扣子,拉開了褲鏈就往下扒,藍眉突然緊緊夾住了雙腿,扭過頭來眼神有些飄忽的看著他,兩頰潮紅,呼吸有些急促地說:“小劉,別……別這樣好嗎?”


    劉海瑞已經是子彈上了膛,箭在弦上,怎麽能中途終止了,現在全身熱血在流淌在沸騰,如果不釋放出來恐怕會爆炸。不顧她的反對,一邊親吻她的香肩雪膚一年繼續粗蠻的用力扒她的褲子。在劉海瑞粗蠻的力道下,藍眉夾緊的雙腿隻一會就鬆開了,被他很輕而易舉的就扒下了褲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和**,劉海瑞隻是看了一眼,就發現藍處長的小腹下沒有其他女人那樣的倒三角黑毛,而是一片幹淨的肉丘。劉海瑞太激動了,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拉鏈拉開,掏出了大寶貝,將藍處長的背朝前按了一下,她便主動的朝前爬去,微微撅起了肥美白嫩的粉臀,雙手伏在了椅子上,一頭長發垂瀉下來,遮住了寫滿饑渴的臉頰。


    劉海瑞這才看清楚了藍處長的第三張嘴真的是和照片上一模一樣,簡直是一根雜毛也沒有,看上去很幹淨很粉紅,讓人感覺有種很清新的感覺,這張嘴雖然看上去不大,從顏色上也可以判斷出沒有多少吃火腿腸的經曆,但是卻很肥美,傳說中的蝴蝶型,難怪上一次感覺到那麽緊又那麽軟……


    終於難以忍受火熱的衝動,劉海瑞手持鋼槍剛剛抵達藍處長性感漂亮的花瓣洞,**上的肌肉剛一收縮,甚至連一寸還沒進去,突然之間就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靠!**的誰呀,打擾老子好事!劉海瑞暗自罵道,還是不住手,直接一用力就將大寶貝抵入了藍處長緊俏的花瓣洞,同時一股晶瑩剔透的液體從花瓣洞與大寶貝緊密的縫隙中浸了出來,藍處長長長的“呃”了一聲,立刻就自己捂住了嘴,驚慌失措的看了一下辦公室門,就一邊站起來一邊扭過頭紅著臉朝劉海瑞小聲說:“小劉,快***,有人來了。”


    由於敲門聲太突然,劉海瑞一時突然也忘記了自己反鎖了門,就立刻將大家夥極為不情願的從藍處長的**碧中拔了出來,來不及清理上麵沾滿的液體,就迅速的塞進了拉鏈洞中拉起了拉鏈。


    藍眉也是很迅速的將退到膝蓋處的牛仔褲提起來,來不及扣上牛仔褲的扣子,將露出一半**的毛衣抓住肩膀朝上提了提,神色不安的整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看了一眼劉海瑞,示意他離開一點,別靠自己這麽近。[''☆☆小說`]


    “藍處長在不在啊?開一下門,這有份文件需要你審閱一下。”外麵傳來了鄭茹的聲音。


    “在呢,在呢。”藍眉收拾好了儀容儀表連忙應道,“稍等一下。”說完對一旁因為好事被打擾而顯得無比苦不堪言的劉海瑞吩咐說:“小劉,去開一下門,打開門你就先出去吧。”


    “藍處長,那我們……”劉海瑞極為不甘心地說,剛才眼前戰鬥已經打響,一顆子彈還沒打出去就被迫休戰了,簡直是倒黴透了,讓劉海瑞感覺簡直是鬱悶至極。


    藍眉努嘴白了他一眼小聲說:“聽話,先出去,改天有時間再說。”


    改天有時間再說?藍處長既然這樣說的話那就說明已經放開了。劉海瑞壞笑了一下,才聽話的走過去打開了門。


    門一開鄭茹剛叫出了一個:“藍”字,發現不是藍處長,就有點奇怪的看著劉海瑞,問:“你怎麽在裏麵?”


    “和藍處長談點事情。”劉海瑞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完讓到一旁,“你進去吧。”


    等鄭茹用一種很異樣的目光打量著劉海瑞走進來後,他就直接拉上門返回了辦公室裏坐下來回味剛才即將要進入激烈戰抖狀態的那一幕。雖然藍處長一直給人的印象是個很強勢很冷豔的女人,冷的讓人無法靠近,但從藍處長還是無法抗拒和他幹柴烈火的要燃燒的反應來看,她終歸還是個女人,有自己正常的生理需求,有著人類共有的缺點,經不住誘惑和挑逗。從今天藍處長的反應和他臨出來時她所說的話,劉海瑞已經斷定藍處長和自己是徹底的放開了。看來自己在西京市的生活又要增加一個可以增添色彩的女人了。


    鄭茹踏進了辦公室後一看見藍處長就感覺有點奇怪,雙頰嬌紅,眼神也似乎有些飄忽閃爍,好像一下子沒有了平日的那種冷豔的威風勁兒。神色間流露出一種不安和驚慌,語氣有些微弱地說:“小鄭,什麽文件?”


    鄭茹噢了一聲,拿著文件一邊走上前一邊說:“藍處長,這是一份開工報告申請單,麻煩您看一下。”說著將手裏的文件遞了上去。


    藍處長有點神色不安的哦了一聲,拂了一把鬢角淩亂的發絲,一邊接過文件一邊問:“什麽開工報告申請單?哪家公司的?”


    “林氏建設公司滻灞新區那邊的月亮灣項目的。”鄭茹說,用異樣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藍處長,總覺得她麵色微微紅潤,神色不定的樣子看上去有點怪,就好像剛幹過那種事情的表情一樣。


    藍眉一聽鄭茹這麽說,就微微皺起了眉頭,一臉惑然的拿起這份文件看了起來,一邊看一邊說:“好了,小鄭你先出去吧,我看一下再說。”


    “藍處長那您盡早看完了簽個字。”鄭茹說。


    “嗯,你先出去忙其他事吧。”藍眉一邊說一邊拿著文件坐下來仔細的審閱起來,鄭茹就走了出去。


    坐下來看了一會這份開工報告申請單,藍眉逐漸有點疑惑了起來,在她的印象中開工報告上這片地皮是隸屬北辰地產所有,怎麽現在由林氏建設在開發?而且什麽項目規劃申請書也沒報送上來讓她審核,怎麽就直接把開工報告申請單遞交上來了?什麽林氏建設,應該是沒搞過房地產開發吧,連走什麽程序都不清楚。藍眉心說,重重疑惑讓她不敢這麽輕易去簽這個字,於是就把這份申請單隨手放下,起身去存檔的辦公室查這塊地皮的檔案。查過檔案後藍眉有些驚訝,怎麽這塊地皮什麽時候已經過戶給林氏建設了?而且上麵也沒自己簽字,但是卻有鄭禿驢的簽字。


    “這地皮什麽時候變更過戶的?”藍眉問檔案室的管理員。


    “幾個禮拜前。”檔案員說。


    “誰辦理的?”藍沒問。


    “鄭主任下來抽走的低檔,讓我重新做了一份,他簽的字。”管理員說。


    藍眉感覺自己有點被無視了,變更過戶的手續不齊全怎麽就能直接存檔呢,於是就有點生氣地問管理員:“你沒看出來這份檔案手續不齊全嗎?”


    管理員肯定知道這份檔案手續不全,就有些知錯的低下了頭說:“這是鄭主任辦的,我……我也沒辦法。”


    藍眉對工作一向是認真負責,態度很嚴肅,發現了這樣的問題自然不肯放過,覺得既然自己沒簽字,這塊地皮過戶手續就算不全,於是就拿著低檔本著對工作認真負責的態度直接去三樓找鄭禿驢。


    來到三樓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口時,藍眉聽見裏麵有說話聲,她也顧不上什麽,就直接敲起了門。


    聽見敲門聲,裏麵的交談聲中止了,隨即傳來鄭禿驢的聲音:“誰啊?”


    “是我。”藍眉說。


    鄭禿驢一下子就聽出來是藍眉,於是就笑嗬嗬說:“小藍啊,進來吧。”


    藍眉隨即推開門一走進去,就看見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在沙發上坐著,此人正是林大發。由於月亮灣項目已經在幾天前就開工動土,但一直沒辦理開工報告。鄭禿驢怕萬一出了什麽事情因為沒有辦理開工手續,上頭查下來會怪建委監管不到位,會進行處罰,這樣對他自己不利,於是在昨天晚上的飯局上說到這件事後就讓林大發今天來建委辦開工手續。故意等到了十點多快到飯點的時候林大發驅車來到了建委,拿了開工申請單來找鄭禿驢辦理。鄭禿驢就交給了自己女兒,由於需要藍眉簽字,不明所以的鄭茹又拿著開工申請單去找了藍眉,這就引起了藍眉的懷疑,拿著手續不全的地皮變更過戶手續來找鄭禿驢想問個明白。


    “小藍啊,你來的正好,我正想找你呢。”鄭禿驢笑嗬嗬說,好像和她之間什麽過節也沒有一樣,隨即又看了一眼站在沙發旁的林大發,一臉和藹的介紹說:“小藍,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咱們林氏建設的董事長林大發先生。林總,這是我們建委規劃處處長藍眉。”


    林大發知道了這個身姿曼妙貌若天仙的冷豔女人是規劃處處長後就立刻很熱情的迎上去伸出了手。礙於麵子,藍眉極為不情願的伸過手被他兩隻大手握著一邊搖晃一邊訕笑說:“藍處長您好您好。”


    藍眉淺淡的笑了一下,抽了抽手,林大發意識到自己太過熱情了,就立刻連忙鬆開了她的手。藍眉斜睨了他一眼,直接走上前去將手裏關於月亮灣項目的那塊地皮的過戶低檔放在了鄭禿驢的桌子上,用質問的語氣直截了當地說:“鄭主任,這塊地皮的手續好像不太完整,這是怎麽回事啊?”


    鄭禿驢看了她一眼,拿起藍眉放在桌子上的地皮規劃低檔隻掃了一眼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隨手將規劃低檔放在桌子上笑嗬嗬說:“噢,這個啊,這快地皮現在是林總他們公司在搞開發。我正好準備找你呢,林總公司的項目已經準備好了馬上要開工,你看著把開工報告申請書看一下,給批一下。”鄭禿驢將藍眉的問題含混而過。


    但藍眉卻抓著這件事不放,一點也不給麵子地說:“鄭主任,我的問題您還沒回答呢。”


    鄭禿驢看是瞞不過藍眉這一關了,這才佯裝恍然大悟的噢了一聲,麵不改色心不跳地嗬嗬說:“這塊地皮前段時間北辰公司過戶給林總的公司了,因為時間剛好快趕上兩年的規劃期,為了節省時間,所以就盡量節約手續了。”


    “但是鄭主任您知道這樣手續不全是不能入檔的。”藍眉義正言辭的說。


    這婊子,還抓著上次被老子幹了的事不放!麵對抓著這件事咄咄逼人的藍眉,鄭禿驢覺得她是因為不甘心就這麽被他白白淫樂了一次而故意找茬。因為林大發在場,鄭禿驢就故作鎮定,依舊顯得很平易近人的笑嗬嗬對藍眉說:“噢,是這樣的小藍,林總剛從榆陽來咱們西京搞房地產,這對咱們西京市的城市規劃來說可是好事啊。咱們在政策上對林總也應該寬限一點嘛,等林總的公司一進入正軌,以後的手續該怎麽辦就怎麽辦,這一次就先這麽吧。”


    林大發立刻上前來笑眯眯的幫腔說:“藍處長,我的公司剛開業不久,您也知道最近上麵也沒有土地交易方麵的消息,公司一直這麽閑著也不行。這塊地皮我準備在上麵建一片高檔社區,把滻灞生態區在短時間內打造成一片環境優美的城市生活區,這對咱們西京市的城市發展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嘛。”


    鄭禿驢接道說:“對,老林說的對,就是因為考慮到老林公司對咱們西京市城市發展能做出不小的貢獻,在這件事上稍微寬限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再說這些手續並不是不辦理,隻是稍微比實際行動晚一點而已嘛。小藍你這下明白為什麽當時沒讓你看過戶方麵的手續嗎?”


    麵對鄭禿驢和林大發的一唱一和,藍眉一時就被說懵了。這兩人把這件事的益處上升到了為西京市城市發展做貢獻的高度,讓她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有點不知所措的看了一眼鄭禿驢,努了努嘴不甘示弱地說:“那……那至少現在先把地皮變更過戶方麵的手續補齊,對了,還有規劃手續,北辰地產一開始對那塊地皮的規劃現在不能用,必須得重新規劃,上報建委來審核批準才行。”


    林大發本來是覺得自己進軍西京市這幾個月來已經通過財色等手段打通了和各主管單位領導的關係,但一看這個妖異冷豔的女人居然這麽鐵麵無情,連堂堂建委一把手鄭主任的麵子都不賣,於是有點緊張的去看鄭禿驢。


    由於林氏建設公司之所以在毫無手續的情況下就敢直接動土開工,完全依仗省建委和市國土的一把手全力支持。作為林大發的後台關係,鄭禿驢也知道在地皮尚未批準規劃就開始動工意味著什麽,屬於嚴重的違法單位製度,如果被省裏知道肯定會嚴查嚴辦,到時候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於是鄭禿驢隻能來軟的,繼續笑嗬嗬地開導藍眉說:“小藍,你看你,工作認真貴認真,有時候也得講一下情麵嘛。再說人家林老板初來乍到,來給咱們西京市做貢獻來啦,適當的在手續上放寬一點,也在情理之中嘛。你看西京市這兩年為了經濟發展,招商引資還有很多優惠政策呢,是不是?凡事要分開考慮嘛。該嚴肅的時候就要嚴肅,但有時候也要酌情考慮嘛。”


    其實林大發給這些房地產老板在一些手續問題上暗中放寬已經不是新媳婦上轎頭一遭了。單單是給北辰房地產在手續上就有不少的寬鬆政策,以不同的尺度來對待同一個問題。雖然她一直對工作盡職盡責恪盡職守,但有時候迫於鄭禿驢是建委一把手,她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是由於自己受了他的羞辱,心裏烙下了一個傷疤,一發現鄭禿驢的問題就想以此來和他針鋒相對。在鄭禿驢一番冠冕堂皇的開導下藍眉逐漸冷靜了下來,心裏又權衡了一番,覺得自己還是不管這些事為好,但該補上來的手續還是必須要補上來的。於是藍眉沉思了一會,皺了皺眉,冷冷對鄭禿驢說:“既然鄭主任您為了咱們西京市的長遠發展考慮,那這些問題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過戶手續我得簽字,還有林老板你盡快把規劃書交上來,我們規劃處得留個檔。”


    見藍眉勉強不再追究了,鄭禿驢和林大發對視一眼,笑嗬嗬說:“小藍,這就對了嘛,還是通情達理的嘛。”於是道貌岸然的轉臉給林大發吩咐說:“林總,我們藍處長的話你都挺清楚了吧?”


    林大發點頭哈腰的訕笑著說:“聽清楚啦聽清楚啦,我回去了一定立刻整理好資料,下午就盡量給藍處長報上來。”


    鄭禿驢不動聲色的嗬嗬笑著說:“那就好,林總你回去了就抓緊時間把辦理這些手續要準備的資料準備好,下午就拿過來吧。”


    藍眉麵無表情地說:“還是明天再來吧,我下午想去現場看一看。”


    林大發立刻就點頭哈腰的訕笑說:“可以可以,那我就明天一早過來找藍處長您。”


    藍眉看了一眼林大發,沒說什麽話,隻是麵無表情的對神色和藹的鄭禿驢說:“那行,我下去了,不打擾你們談事情了。”說完就轉身走出了鄭禿驢的辦公室。


    藍眉從鄭禿驢辦公室一走出去,林大發就微微皺著眉頭,很惑然地說鄭禿驢說:“鄭主任,這個藍處長看上去長的還挺漂亮的,怎麽這麽冷淡呢?好像連你的麵子都不賣啊?”


    鄭禿驢點上一支煙,吸了一口,哼笑了一聲說:“我看她是個女人,說好聽點是給她麵子,說不好聽點是看在她這些年對單位貢獻不少的份上。”


    林大發點頭哈腰的噢了一聲,訕笑說:“那鄭主任,我明天來找她,她會不會還刁難我啊?”


    鄭禿驢心想藍眉既然剛才也沒什麽反應,恐怕她也不會刻意去為難林大發的,畢竟現在項目已經上馬,而且林大發公司的這個月亮灣項目不光建委支持,就連國土局和滻灞區管委會和地方建設行政主管部門都很支持,畢竟對剛剛開荒的滻灞區來說是一件有利於城市化發展的好事。藍眉也不可能憑借一己之力就想攔下來。於是鄭禿驢胸有成竹的笑了兩聲說:“林總你放心吧,隻要你把資料備全,她這個人對工作還是很認真盡責的,不會刻意去為難你的。”


    “那就好。”林大發笑嗬嗬說,又連忙去給鄭禿驢敬上一支煙,掏出火機幫他點燃,說:“萬一要是有什麽狀況的話鄭主任可就拜托你了啊。”


    鄭禿驢吸了一口煙點頭應允說:“沒問題,老林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嘛。”


    林大發一臉感激的笑了笑,抬起手腕撥開衣袖看了一眼手腕的那塊金光燦燦的勞力士,見已經快十二點了,於是就說:“鄭主任,快十二點了,咱去吃飯吧。”


    鄭禿驢已經習慣了應酬,於是就不假思索的說:“那行吧,老林既然有這個心意,那就陪老林去吃頓飯吧。”說著拿上手機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目光異樣的看了一眼,才裝進了公文包裏,將包夾在腋下,腆著大肚子和林大發走出了辦公室一起朝樓下走去了。


    在二樓樓梯口的時候碰見了劉海瑞,按理說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但林大發出來乍到,由於進軍房地產行業後與建委的業務往來會很密切,所以表麵上也不想和劉海瑞太過意不去。兩人麵麵相覷的看了一眼,就各自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小劉,你好啊。”林大發最先開口笑著說。


    “林總您好,今天怎麽有空來我們建委啦?”劉海瑞顯得很熱情一邊問一邊看了一眼鄭禿驢。


    “來辦點事。”林大發笑嗬嗬說。


    鄭禿驢用異樣的目光看了一眼劉海瑞,故意一邊拉開皮包拿出手機摁著一邊說:“小劉,你那款手機用的怎麽樣?我這手機用著用著感覺有點不順手了。”


    鄭禿驢突然對自己說了這麽一句話,讓劉海瑞有點丈二的和尚莫不找頭腦,剛愣了一秒鍾,就立刻隱約感覺到這句話的另有含義,於是心情突然就忐忑不安起來,神色微微有些緊張,但還是很快就顯得若無其事的嗬嗬笑著說:“還行,用的挺好的。”


    鄭禿驢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一邊將手機裝回公文包裏一邊詭異的笑著說:“等哪天把你的手機拿過來讓我試試,看和我的有啥不同沒。”


    劉海瑞聽他這樣說,心裏就驚慌極了,神色一時也顯得有點不安,笑的有點不太自然:“好的好的。”


    鄭禿驢詭異的笑了笑,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兩把說:“那行,你忙吧。”轉過臉對林大發繼續道:“老林,咱們先走吧。”


    劉海瑞站在原地點頭哈腰的笑著說:“鄭主任,林總,你們慢走。”


    林大發對他笑了笑,就和鄭禿驢一起下樓去了。


    看著鄭禿驢走下樓後劉海瑞還愣在那裏,鄭禿驢剛才的話還在他耳朵裏一遍一遍的回蕩著。從鄭禿驢剛才那兩句意味深長的話裏劉海瑞已經聽出來他大約是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事了,隻是現在可能因為在黨校學習那件事上迫於蘇姐的壓力,怕和自己鬧得太僵也收不了場,所以沒有點明揭穿而已。


    這老家夥平時看上去總是一副平易近人和藹可親的模樣,實際上是個很陰險狡詐的家夥。劉海瑞早已對他了如指掌,知道這廝現在表麵看上去不想和自己樹敵,但暗地裏肯定不會這麽輕而易舉的放過自己的。看來這以後在建委的日子又不好過了,可得小心翼翼才是啊。盡量一有情況就用蘇姐來壓製他,讓他老家夥別以為自己是好惹的。其實在知道藍處長被羞辱後沒能將他告發,劉海瑞當時就想通過蘇晴的關係,直接讓她幫忙將這件事說到省紀委去。但知道蘇姐愛吃醋,要是知道他隻是為了一個女人出頭,定然不會答應的。再說目前還遠沒有到非要和鄭禿驢撕破臉弄的魚死網破的局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隻要鄭禿驢按兵不動,劉海瑞也就不會采取什麽策略來主動去對付他。畢竟才在建委工作了半年時間,為了仕途命運著想,一個字——穩。


    劉海瑞仔細的把和鄭禿驢之間的過節權衡了一番,覺得目前的局勢隻能保持按兵不動,隻要他不刻意打壓招惹自己,和他之間還是就當什麽沒發生一樣,盡量做好自己的事情,在工作上不出差錯,別讓他抓到把柄有正當理由來小題大做對付自己。


    在樓梯口若有所思的站了幾分鍾就十二點了,安靜的辦公樓裏突然像炸開了鍋一樣,各辦公室裏的人三五成群的結隊而出。藍眉也放下了手頭鄭茹交給她的開工申請單,起身走出了辦公室準備去吃飯。走了兩步,抬頭一看,發現劉海瑞在樓梯口站著,於是叫了他一聲:“小劉。”


    劉海瑞猛地回過神,回頭一看是藍處長,就笑盈盈地說:“藍處長也去吃飯啊?”


    “對。”藍眉說,“一起下去吧。”


    劉海瑞喜滋滋的點點頭,和性感曼妙的藍處長就一起朝樓下走去,走著走著想起了上午那件激動人心的事情,就鬼笑著問她:“藍處長,一會吃飯完準備幹什麽?”


    藍眉還沒聽出來他這句話另有含義,就隨口說:“還有份文件得審一下,一會還得回辦公室。”


    劉海瑞喜出望外的小聲說:“藍處長,那我一會去辦公室找您吧?”


    藍眉扭頭看見他那副心懷不軌的樣子,就明白他的心思,於是臉上立刻就泛起了淡淡的紅暈,白了他一眼,明知故問地說:“你中午不休息找我幹什麽?”


    看見藍處長已經害羞了,還故作不知,於是劉海瑞就鬼笑著提醒說:“藍處長,上午……”


    藍眉有些驚慌的看了他一眼,抹了一把頭發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低頭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藍處長,您就別裝蒜了吧。”劉海瑞鬼笑說,“我說什麽您心裏肯定明白的,一會我去辦公室找您。”


    藍眉有些慌亂地說:“你……你別來了,我要工作。”


    劉海瑞趁勢追擊說:“工作是上班時間做的,中午是屬於自己的時間,應該做自己的事情才對嘛。”


    藍眉紅著臉瞪了他一眼,威脅說:“你要是敢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就算你來了我也不開門!”


    “藍處長,您……”見藍處長的態度很堅決,劉海瑞就皺起了眉,顯得很焦急,“您怎麽了?”


    藍眉白了他一眼,冷冰冰地說:“我沒怎麽,倒是你想想自己怎麽了吧!上午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不會這麽快就翻臉不認人了吧?才兩個小時前還趴在椅子上撅起肥美白嫩的臀等待自己的大寶貝進入**碧呢,怎麽這麽一本正經起來又變卦了啊?這女人的心思他還真是有點搞不明白。正在發愣的時候藍眉一個人加快步伐嫋嫋婷婷的走到了前麵去了。劉海瑞愣了一下,準備追上去的時候,發現鄭茹就在一旁走著,於是就有點不好意思了,幹脆轉身等上了小趙,一起去了食堂吃飯。


    林大發將鄭禿驢帶到了市裏一家高檔的飯店,開了一桌飯,為了感謝他在手續問題上給自己公司行了不少方便,林大發又是將十萬塊錢給他擺在了麵前,笑嗬嗬說:“鄭主任,這點錢孝敬您的,最近這一段時間為了那塊地皮的事讓你費心了。”


    由於整間包廂裏隻有兩個人,也沒其他人,鄭禿驢隻是象征性的嗬嗬笑著說:“老林你看你太客氣啦,都是老熟人了嘛,怎麽還這麽客氣呢。”手上卻沒有把錢推辭回去的任何舉動。


    林大發訕笑說:“親兄弟還明算賬嘛,鄭主任你最近為兄弟的事費了不少心,犒勞一下也是應該的嘛。”


    鄭禿驢笑嗬嗬地說:“那行,那老林既然這麽有心,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啦。”說著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擺在自己麵前半劄厚的“毛主席”從桌子上抹下去塞進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裏,將公文包塞得鼓的如同他腆著的大肚腩一樣。


    “鄭主任最近有沒有那個呀?”看鄭禿驢將錢裝上後林大發鬼笑著問。


    鄭禿驢嗬嗬笑著指了指林大發說:“老林,你呀,你還是不了解我啊,我對那方麵可不太怎麽感興趣的。”


    林大發心照不宣的訕笑了起來,端起一杯酒敬上去說:“來,鄭主任,今天老張也不在,就咱兩,我先敬你一杯。”


    鄭禿驢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抿了一杯酒,放下杯子夾了一口菜吃著問:“老張今天忙啥呢?不行打電話把他也叫來嘛,人多熱鬧嘛。”


    “老張他今天去榆陽啦,來不了,要能來我肯定早打電話叫啦。”林大發笑嗬嗬說。


    鄭禿驢挑了挑眉頭,一臉驚訝地問:“去榆陽啦?去榆陽幹什麽?”


    “考察市場去了,想開發榆陽市場。”林大發說。


    鄭禿驢聽罷就吐了一口煙圈哈哈笑了起來:“你們兩親家還真有意思,你放下自己的煤礦生意不做,跑來西京市搞房地產,他又想進軍榆陽房地產市場,哈哈……老張大概是怕你這個親家搶他的市場吧。”


    林大發附和著笑道:“鄭主任真會開玩笑,西京市這麽大,房地產市場還很不成熟呢,再說老張都搞了多少年了,我初來乍到的,能有幾塊地皮蓋幾棟房子就很不錯啦,還哪裏有那個能力和他搶市場呢,再說我們兩家公司的定位也不一樣嘛。”


    鄭禿驢笑嗬嗬點點頭問他:“老林,你的公司定位是什麽呢?西京市這房地產市場雖然現在不是很成熟,但是很多搞其他產業的老板都看到這個商機了,近兩年的競爭會越來越激烈的啊,一定要對公司的長遠發展有個準確的定位才行啊。”


    林大發點頭說:“是是,鄭主任你說的對,我公司的定位主要是麵向社會上層人士開發一些高檔社區,比方說像鄭主任您這樣的人。”


    鄭禿驢吸了一口煙笑道:“我是什麽社會上層人士啊,說白了我隻是國家任命的給河西省三千多萬人民群眾打工的而已。”


    林大發笑嗬嗬說:“鄭主任你真是太謙虛啦。”


    鄭禿驢笑了笑,突然想到了上次和林大發及張加印吃飯時一起來的林大發的兒媳婦,一想到她那眉目間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風情味,鄭禿驢心裏就有些癢癢,吸了一口煙,一點一點將話題朝她身上引:“老林,其實怎麽說的,你也上了年紀啦,搞了幾十年煤炭生意也賺了不少錢啦,這個時候應該是享清福的時候啦,這些跑腿辦事就讓其他人幹得啦,還這麽親力親為的,真是讓我挺佩服的。”


    “鄭主任你有所不知道啊,現在公司剛開張不久,啥事我都得操點心才是啊,再說除了我,公司其他人來了鄭主任你也不認識啊。”林大發笑眯眯說。


    “你兒媳不是見過嘛,她不是公司的常務副經理嘛,以後啊有什麽跑腿的事讓她來單位找我就是啦,免得老林你麽大年紀了還跑來跑去的,多麻煩啊。”鄭禿驢順利成章的就將話題扯到了林大發的兒媳張慧身上。


    林大發恍然大悟的笑了笑說:“噢,對,鄭主任見過我兒媳的,我怎麽把這事給忘了呢,既然鄭主任都這麽說了,那以後有什麽事我就讓她來找鄭主任啦。不滿鄭主任你說,這一段時間我的確累的夠嗆的,這人一上年紀,跑來跑去身體有點吃不消了。”


    鄭禿驢點點頭,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老鄭,像你其實應該退居幕後了,這些瑣碎的事直接交給其他人就行啦。現在不是小張是常務副經理嘛,應該承擔起常務副經理的職責嘛,慢慢要把她介紹給人認識一下,打好關係,要不然你這一有什麽事不在的話,公司不就運轉起來就有點困難了嘛。”


    林大發頓時有種醍醐灌頂茅塞頓開的感覺,覺得鄭禿驢說的倒是挺對的,以後公司慢慢運轉正常了,這些事肯定要交給兒媳去處理的,現在還總是他一個人跑來跑去的和各單位的領導打交道,以後兒媳去辦事,人家不認怎麽辦?是時候該讓她出山來認識一下這些大單位的領導,也方便以後辦事。於是就趁機說:“那鄭主任,這樣吧,我把慧慧叫來,咱們一起喝過酒,讓她和鄭主任認識一下,多了解一下,以後有什麽事我交給她就是啦。”


    鄭禿驢一聽這老林還真了解自己,頓時有點心花怒放,笑嗬嗬說:“也好,也好,把小張叫過來一起吃個飯,認識一下,以後可以給老林節省不少時間嘛。”


    林大發笑眯眯的掏出手機,翻到了兒媳婦的電話號碼直接撥了過去。這時候的張慧正在陪妹妹瑩瑩逛街,手機就響了起來,從手袋裏掏出來一看,見是她公公打來的電話,於是很快就接通了:“喂,公公,怎麽啦?”


    “慧慧,現在幹什麽呢?”林大發笑嗬嗬問。


    “和瑩瑩在街上呢,公公有啥事嗎?”林大發很少給她打電話的,張慧覺得他應該是有什麽事才找她的,於是這樣問。


    “慧慧,我在和鄭主任吃飯呢,你要是方便的話就過來一起吃頓飯,和鄭主任好好認識一下,也方便以後公司和建委業務上的往來。”


    張慧一聽說是和鄭禿驢在一起吃飯,就想起那晚那老色鬼總是有意無意的偷偷看自己。這到也好,隻要了解了他的秉性,以後給公司辦起事來就易如反掌了。於是張慧就不假思索地笑盈盈說:“那好,公公你們在哪裏啊?我現在就過去。”


    “雅香樓的208包間,那你直接過來就是了。”林大發吩咐說。


    “好的,公公。”張慧應道。


    掛了電話,瑩瑩有些失落地看著張慧問道:“姐,你公公讓你過去啊?”


    張慧點點頭:“去陪鄭主任吃個飯,姐不能陪你逛街了。”


    瑩瑩有些喜出望外的問道:“鄭主任?是省建委的鄭叔叔吧?”


    張慧由於嫁到林家已經七八年光陰了,還不知道瑩瑩認識鄭禿驢,就微微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問:“怎麽?瑩瑩你認識鄭主任?”


    瑩瑩笑盈盈說:“當然認識啦,他和爸的關係那麽好,來咱們家裏做做客的。”


    張慧這才明白的點點頭,淺笑說:“那你要不和我一起過去吧?”


    瑩瑩開心的說:“好啊好啊。”


    於是張慧帶著妹妹走到了停車場,貓入了車內,開車朝雅香樓而去了。


    在車上瑩瑩突然問張慧:“姐,你在榆陽市的時候幫公司做事嗎?”


    張慧說:“做啊。”一頭霧水的看著她問:“怎麽啦?”


    瑩瑩說:“那你應該經常要去煤炭局辦事吧?”


    張慧點點頭,一臉惑然的看著她,不知道妹妹的主題是什麽。


    瑩瑩揚著眉毛,烏黑發亮的水眸咕嚕一轉,看著她問:“那姐你認識一個叫劉海瑞的嗎?”


    劉海瑞?一提到他張慧首先想到的是和劉海瑞在他家裏還有另一個女人一起瘋狂的場麵,想起那件事,張慧到現在還感覺有一種很刺激的感覺。和劉海瑞那家夥雖然起初是為了辦事才去**他,沒想到最後反而被那家夥用那種超乎常人的大寶貝征服了自己,讓三十多歲的張慧徹底的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快樂。這仔細一想,差不多一兩年時間沒有見到他了,突然從妹妹口中聽到他的名字,就陷入了和他**的回味中了。


    “姐,姐。”瑩瑩見她陷入了沉思,就叫了她兩聲。


    “噢。”張慧這才回了神,轉過臉很疑惑地看著她問:“瑩瑩,你怎麽認識他的?”


    瑩瑩的第一次就是被劉海瑞給**的,一說到他,便就顯得有些害羞起來,漂亮的鵝蛋臉上印上了兩片淡淡的紅暈,有點嬌羞的說:“幾年在榆陽去玩的時候就認識了,是海瑞哥把我們幾個女孩從交警隊托關係弄出來的。”


    海瑞哥?瑩瑩把劉海瑞稱呼的這麽親密?這令張慧一時感到很不解,一臉驚詫的看著妹妹問:“瑩瑩,你和劉海瑞就那麽熟?還叫海瑞哥哥?”


    “本來人家比我大嘛,我不叫哥哥叫什麽嘛。”瑩瑩有些嬌羞地說。


    作為女人,從直覺上已經感覺到瑩瑩和劉海瑞之間有某種很不正常的關係,於是張慧故意顯得什麽也不知道一樣,淺淺笑了笑,問她:“瑩瑩,你怎麽突然問起我認不認識劉海瑞來啦?”


    “海瑞哥現在在西京市呢。”瑩瑩說,想起那夜被劉海瑞趴在身上用大寶貝進入自己身體後那種先痛後癢再舒服的奇怪感覺,瑩瑩就很想能再見到他,自從上次因為借錢的事叫他來家裏做客後,已經差不多兩個月沒見到他了。


    “他在西京市?”張慧驚訝地問,“你是說劉海瑞在西京市?”


    瑩瑩臉上堆滿少女**般的嬌笑,點了點頭。


    張慧一臉惑然地問:“瑩瑩,你怎麽知道的?你見過?”


    瑩瑩點點頭:“當然見過啦,兩個多月前爸讓我去建委辦件事,誰知到我找到規劃處的時候就發現海瑞哥在裏麵上班,後來我和他吃飯了問他,才知道他不在榆陽市煤炭局上班了,來省建委工作啦。”


    什麽?劉海瑞來省建委工作了?聽妹妹這麽說,張慧感到驚訝至極,“劉海瑞他真來建委工作了?”張慧焦急地問妹妹。


    “是啊。”瑩瑩說,“姐,你也認識海瑞哥嗎?”


    張慧哦了一聲,心不在焉的開著車一路在回想和劉海瑞在榆陽時的枝枝節節。雖然起初是為了幫自家搞定改製方麵對林氏礦業的不利而去色誘劉海瑞,到頭來是舍了孩子反而沒套的狼。但張慧卻並沒有因此對他產生什麽仇恨,反而被他在床上徹底征服掉了,有點以怨報德的感覺。現在聽瑩瑩說劉海瑞在西京市,張慧就立刻有一種特別想見他的衝動,很想和他在重溫一下當時那種**四射的感覺。


    開車到了雅香樓,姐妹兩個一起走進去,直接來到了208包廂門口,張慧就聽見裏麵傳來公公朗爽的笑聲,於是敲了敲門。


    “進來吧。”鄭禿驢和林大發正在談笑風生,聽見敲門聲還以為是服務員,就隨口應了一句。


    門緩緩推開,鄭禿驢隨意的扭頭一看,就看見是讓自己很有來感覺的少婦來了,便熱情的笑著說:“小張來了啊,快進來,快進來。”


    “鄭主任您好。”張慧用狐媚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語氣輕柔地說。


    “鄭叔叔您好。”瑩瑩從外麵跟進來笑嘻嘻問道。


    “喲,瑩瑩也來啦,快進來坐,快坐。”鄭禿驢笑嗬嗬說,殷勤的起身在身邊拉開了一張椅子。


    張慧在榆陽市時一直負責林家和外界的業務聯係,生意場上已經學會了很多門道。早就敏銳的察覺到鄭禿驢對自己有那麽一絲意思,於是就顯得有些嬌媚的笑了笑,心領神會直接走過去在鄭禿驢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瑩瑩就在她旁邊拉開了椅子坐下來。


    鄭禿驢主動搭訕問:“小張今天都忙啥呢?”


    張慧看了他一眼,眉目間流露出一種成熟少婦獨有的氣質,淺淺一笑說:“也沒忙啥,剛才正陪瑩瑩逛街呢。”


    林大發不明就裏,在一旁笑嗬嗬的說:“說到公司的事了,鄭主任就說讓你過來好好認識一下,慧慧你是公司的常務副經理,和鄭主任認識了,以後公司有啥事你就直接來找鄭主任就是啦。”


    張慧不露聲色地看了一眼鄭禿驢,半開玩笑地說:“我怕人家鄭主任不給我這個麵子。”


    鄭禿驢笑眯眯說:“怎麽會呢,怎麽會呢,今天叫小張來一起吃飯就是好好認識一下,好以後你來單位辦事的話直接來找我嘛,你問瑩瑩,她上次來單位我雖然不在,但還是很順利的就辦了事呀。”


    瑩瑩在一旁點頭。


    “公公,那我就得敬鄭主任一杯才行吧?”張慧看了鄭禿驢,征求林大發的意見。


    林大發一向都很滿意兒媳在生意場上幫他立下的汗馬功勞,有時候自己都不一定能很順利拿下來的事,兒媳婦反而會很容易的就辦得妥妥當當,對她林大發還是很滿意的,隨即就笑嗬嗬說:“敬麽,肯定要敬鄭主任一杯才行的啊。”


    征得林大發的同意,張慧就神態嬌媚的看了一眼鄭禿驢,拿起酒瓶給她和鄭禿驢倒了酒,一隻玉手捏住酒杯舉過去,一雙鳳眼輕輕一眨,隨意流露出來的風情味讓鄭禿驢瞬間就有點心動。


    “來,鄭主任,我敬您一杯。”


    鄭禿驢心花怒放的噢了一聲,笑嗬嗬的端起酒杯迎上去溫柔的一碰,舉起酒杯就很利索的喝完了酒。


    張慧微微揚起尖巧的下巴,舉杯搭在豐翹紅潤的性感丹唇邊,手臂輕輕一推,一杯酒就流入櫻桃小嘴中了。


    看她喝酒的姿態和氣勢,鄭禿驢就知道這少婦肯定是生意場上練出來的,酒量絕對不一般,那姿態,那氣勢,看上去渾身就散發著一股別樣的韻味,讓鄭禿驢就有點心動,笑嗬嗬讚揚說:“小張好酒量啊。”


    張慧淺淺一笑,微微垂了一下眼瞼,就散發出一抹與眾不同的迷人氣息來。僅僅是這隨意的一個舉手投足,就讓鄭禿驢迷戀不已。更別說鄭禿驢心裏想入非非的那場景了。


    “鄭主任您過獎啦。”張慧淺笑著說。


    雖然鄭禿驢已經被張慧這風情少婦勾走了魂兒,但畢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由於林大發在場,所以也不能太表現出來對人家兒媳婦有什麽想法的樣子,就“言歸正傳”笑嗬嗬說:“小張啊,我剛才還給老林說他老啦,該退居幕後享受生活了,公司的事情就全權交給你打理算了,讓他沒事多帶你出來參加應酬,多認識點人,方便以後辦事呢。我現在倒是覺得我說錯話了,看小張的表現就知道肯定很會和人打交道的。”


    張慧嬌媚的笑了笑說:“鄭主任您真是太會說話啦,我不懂的東西太多啦,以後要是有什麽事需要鄭主任幫忙的話還往鄭主任能給個麵子呀。”


    鄭禿驢兩眼放光的笑道:“小張你話可就多此一舉啦,你說我和你爸關係多好,再說你還是老林的兒媳婦,就算我不認識你,看在老張和老林的麵子上我也會幫你的嘛。”


    林大發笑嗬嗬說:“鄭主任,那以後公司要是有啥手續要辦,我不能去建委的話,我就讓慧慧過去,你就看個麵子幫忙辦一下啊。”


    鄭禿驢吸了一口煙笑嗬嗬說:“老林,你客氣了,今天小張都敬酒給我了,以後就是熟人了,隻要公司有什麽事,就不用老林你跑腿了,讓小張直接來找我就是了。”


    四個人一邊吃一邊聊,鄭禿驢醉溫之意不在酒,三句話有兩句都是和張慧在說。張慧畢竟是個見多識廣的女人,這些當官的那點花花腸子她還能不清楚,所以在酒桌上總是有意無意的用那種很嬌媚的眼神看他,讓鄭禿驢心裏有點癢癢的,覺得這個少婦肯定是能辦的。


    邊喝邊吃邊聊,一直到了三點多,一瓶茅台也喝完了,加之鄭禿驢下午還要去開個會,看了看手腕那塊將江詩丹頓手表,看離開會的時間隻剩下半個小時了。於是麵色紅潤將醉未最地說:“老林,小張,今天就到這裏吧,我下午還要去省政府開個會,有空了咱們抽個時間慢慢喝,小張的酒量不錯,有機會一定要單獨和你拚一下,看看小張到底有多少量。”


    張慧極其有眼色的笑著將他扶住說:“鄭主任您小心點,慢一點。”


    “一兩瓶酒還喝不倒我,沒事的。”鄭禿驢麵色紅潤地嗬嗬說道。


    四人將鄭禿驢擁簇著走出了包廂,正在這時,李長平麵色紅潤的和幾個男人從另一間包廂裏走了出來,被幾個男人前呼後擁著朝前走去。剛從鄭禿驢他們身邊走過去的時候李長平突然扭過了頭,一看是建委鄭主任。就走上去在說:“老鄭啊,也在這吃飯啊。”


    鄭禿驢正對扶著她的少婦張慧進行yy,突然聽見有人問他,回神一看,才發現原來是省委組織部部長副部長李長平,酒立刻就醒了,一臉醉紅,熱情地說:“原來是李副部長啊,還真是巧啊。”


    李長平也喝了不少酒,一臉春風得意地說:“是挺巧的,吃個飯都能遇上鄭主任啊。鄭主任最近怎麽樣啊?”


    鄭禿驢訕笑說:“挺好的,謝謝李副部長關心啊。”


    李長平喝多了酒,紅光滿麵,詭笑著說:“鄭主任,我可知道你馬上要過的不好了啊。”


    鄭禿驢的神經立刻就緊繃了起來,神色有些緊張地看著李長平,連笑容都有些僵硬,問他:“李副部長,此話怎講啊?”


    李長平詭笑著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朝一旁帶。林大發他們見連鄭禿驢見了這個男人都要點頭哈腰的諂笑,知道此人肯定不簡單,於是就站在一旁沒有近身,看著他將鄭禿驢帶到了一旁。


    “李副部長,您剛才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啊?”鄭禿驢有些神色驚慌的歪著腦袋訕笑問他。


    李長平喝的有些多,有些話本來不應該說的,但由於自古以來中國官場的帶“副”字的領導都是徒有虛名,空有一個名頭,沒有實際的決策權,這就滋生了對一把手的不滿。本來李長平和鄭禿驢也隻是認識而已,並無什麽特別深的交情,但由於長期處於蘇晴的陰影下,有一種很不滿的情緒,在喝的微醉的狀態下就摟著鄭禿驢詭笑著說:“鄭主任,你是不是得罪了蘇部長啦?”


    鄭禿驢心知肚明,卻極力否認說:“沒有啊。”


    李長平紅光曼妙的嘿嘿笑道:“我不知道你和蘇部長有啥過節,不過蘇部長好像準備要考慮給你們建委做人事變動了,從她的意思來看,鄭主任你的帥位可能要不保了啊。”


    “不……不可能吧?”鄭禿驢一聽李長平這樣說,立刻就顯得驚慌不已,臉色都刷一下子白了,連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起來。


    李長平詭笑著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說:“鄭主任你可得留神點啊。”說完就走了。


    鄭禿驢徹底的懵了,根本沒想到就因為沒讓劉海瑞去黨校學習,蘇部長就暗中做手腳想把自己搞下台,一時就有點後悔自己當時太輕信夏劍老婆的讒言了,色迷心竅拍了夏劍去黨校學習。


    看見這個不知道是什麽大領導的人走了後,林大發才和張慧走上前去不約而同的叫了一聲愣在那裏的鄭禿驢。“鄭主任,沒事吧?”林大發問道。


    鄭禿驢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故作鎮靜地笑了笑,若無其事地說:“沒事,沒啥事,咱們走吧。”說著就朝前走去。


    林大發和張慧還有瑩瑩一起將他擁簇出了飯店,送上車看著他開車離開,才上了車驅車離去。


    在回單位的路上鄭禿驢因為剛才李長平說的那些話心跳得厲害,想到蘇晴準備做手腳要把他從建委主任的位置上搞下台,就心裏七上八下提心吊膽,很不安穩,連開車都心不在焉的。加上喝了點酒,車在路上像船在水麵一樣蕩來蕩去,有好幾次要不是他技術高超命硬,差點就出了車禍去向閻王報到了。


    心裏七上八下有驚無險的回到單位,剛在辦公室坐下來抽了一支煙緩了緩神,鄭禿驢覺得這不行,一定不能讓蘇部長就這麽動了手腳把自己給搞下台,這個時候他實在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什麽辦法,覺得隻能從劉海瑞這裏入手,借用官場交往的慣用手段——擺飯局。於是疵滅煙頭,忐忑不安的起身走了出去,直接來到二樓推開規劃處的門進去,卻發現劉海瑞不在裏麵,於是疑惑的問鄭茹:“茹茹,小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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