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廳長的禮物


    藍眉轉過微微有些發紅的臉蛋神態嬌媚的看了他一眼,故作氣勢強硬的撅了撅嘴說:“我知道又怎樣?”


    “藍處長,要不要現在……”劉海瑞鬼笑道。[''☆☆小說`]


    藍處長立刻打斷說:“你別亂來!”說著神色驚慌地看了他一眼,“我叫你過來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有工作給你交代。”說著從桌上拿了那份林氏建設公司的項目規劃審批書遞向他。


    劉海瑞一愣,那種邪惡的想法暫時就打消了,隨即接過來看了看問:“交給我幹什麽?”


    “你看一下上麵的內容和昨天在施工現場看到的情況有沒有不相符的地方,看仔細一點。”藍眉交代說。


    劉海瑞哦了一聲,說:“那藍處長我先過去看一下啊。”劉海瑞這小夥子有一個優點,就是該工作的時候就會非常用心工作,這一說到工作,立刻就忘記了和藍處長之間那些**的纏綿,說著就轉身往出走。


    “小劉,等等。”藍處長突然叫住了他。


    “藍處長,還有啥事?”劉海瑞已經走到了門口,又停下腳步回過了頭,看見藍處長的神色有些矯揉造作,嘴角含著一抹嬌俏的微笑,一雙水眸暗送秋波的看了他一眼,低眉垂眼,小聲說:“下了班等一下。”


    劉海瑞明白了藍處長的意圖,便心領神會的鬼笑著點點頭說:“知道了。”


    “那你去工作吧。”藍處長略顯羞澀的看著他說。


    “好的,下班見。”劉海瑞衝藍處長跑了一個媚眼,就轉身走了出去。


    一直工作到了下班,劉海瑞疲憊的伸了一個懶腰,收拾了包準備走的時候突然才想起了藍處長說的話,就又放下包,故意磨磨蹭蹭的等鄭茹和小趙走了後,才從辦公室裏出來,鎖上門東張西望鬼鬼祟祟的來到了藍處長的辦公室門口,朝四下看了看,連門也沒敲,就擰開門悄無聲息的進去,從裏麵鎖上了門。


    “藍處長,我來啦。”劉海瑞鬼笑著對正靠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藍處長說。


    藍眉正在回味和劉海瑞一起**時的感覺,猛地回神,雙頰微微泛紅,目光有些飄忽迷離,羞澀的說:“門反鎖了嗎?”


    “反鎖啦。”劉海瑞一臉壞笑,說著就朝她走了過去,藍眉看他“氣勢洶洶”的朝自己走來,頓時心跳就撲通撲通加快,臉上的神色逐漸慌張起來,又顯得很害羞,在椅子上有點坐立不安。劉海瑞直接走到了她跟前,彎腰趴在她的香肩上,嘴隨即就印上了她白皙的耳垂肉,用舌尖輕輕點水般的輕輕親吻了起來。


    “呃……”藍眉一陣急促的呼吸,一陣觸電般的麻癢感從耳垂肉上朝著全身傳去,不一會整個身體每寸肌膚上似乎都染上了這種癢癢的感覺,一直抵達了心裏,甚至抵達了兩隻肉包子上點綴的小紅豆上,很快就感覺奶在內衣包裹下有種很脹很癢的感覺,摸索著從肩膀上抓住了劉海瑞的手就放在了自己高聳挺拔的肉包子上。


    劉海瑞的舌功非常了得,從她的耳垂肉隻親問道她白皙柔嫩的脖頸上時藍處長就徹底的陶醉在這種酥麻的感覺中了,身子無力的靠在沙發上,似乎綿軟成了一團,就連身體最為神秘的地方一股癢癢的感覺直直的往最深處蔓延,花蕊最深處好像被這道奇癢的感覺打開了一口泉眼,一滴一滴的**從中緩緩溢出,不一會就浸濕了小褲衩。


    藍眉感覺身子傳來火辣辣的灼熱,整個人好像在火上炙烤一樣,很需要男人來給她降溫,給她解渴。隨意從椅子上站起來,滿麵潮紅的喘氣說:“我來。”說著就主動的將褲子扣解除,將褲子褪到了膝蓋處,彎腰趴在了辦公桌上,撅起白嫩肥美的臀,將那道**但已經水潤泛亮的花瓣洞對著他,渴望地說:“小劉,進來吧,好癢,我受不了了。”


    既然藍處長已經欲望焚身了,劉海瑞也就不讓她煎熬了。可謂幹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露,劉海瑞將翹起來的大寶貝一抵到藍處長的**洞口,她就迫不及待的將**朝後一挺,一陣又緊又熱的感覺立刻包裹住了劉海瑞,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與此同時藍處長柳眉緊皺,輕咬嘴唇,一臉痛苦又舒服的表情,隨之傳來了一聲長長的“啊”聲,由於已經下班,知道樓裏也沒什麽人了,藍眉一點也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狂躁和癡醉,在自己一下一下挺動著**迎接劉海瑞大寶貝的探索時忘情的呻吟了起來……


    就在這時,韓蕊突然從衛生間裏走出來,背著包經過藍眉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聽見了一個女人細微的聲音,好奇心之下,就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起來。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才發現這種隻有在男女幹那事時才會發出來的聲音竟然是從藍處長辦公室裏傳來的。於是靠近上去,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的偷聽了起來……


    “小劉……呃……你慢點……我快不行了……”


    “藍處長,舒服麽?”


    “嗯……”


    啊!劉海瑞居然和藍處長在辦公室裏幹這事?韓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藍眉平時在單位那麽高傲冷淡,所有人見了她都敬讓三分,她怎麽會和劉海瑞?在覺得藍眉也是和其他女人一樣,原來也懂得享受**女愛的同時韓蕊覺得這劉海瑞還真是有點神通。單位裏對自恃高傲冷豔的藍處長打主意的男人也不少,但怎麽偏偏就被剛來工作不到半年的劉海瑞給上了呢?


    其實自從劉海瑞來單位的第一天,韓蕊接待他的時候就對這個身高一米八七,身材健壯,相貌英俊的男人產生了好感,特別是劉海瑞還極其能言會道,有一張伶牙俐齒幽默詼諧的嘴。集各種討女人喜歡的優點於一身的劉海瑞,無論走到哪裏,總是桃花運不斷。但他也從來沒有想到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搞定了藍處長。想他當初剛進建委的時候,藍處長對他的成見多大啊,現在還不是和他在辦公室裏撅著白花花的圓**享受人生最美妙的事情。


    韓蕊趴在門上偷聽了一會,實在忍受不了裏麵那些露骨誘人的對話,感覺自己的身體無形中都已經被點燃了。雖然自從和鄭禿驢保持了那種特殊的上下級關係後,對他的召喚隨叫隨到,基本來每天鄭禿驢上班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叫她去辦公室“研究工作”。但畢竟老家夥五十歲的人了,心有餘而力不足,那方麵的本領遠遠不如年輕小夥子厲害,更別說是身強力壯有著一根大寶貝的劉海瑞了。


    韓蕊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反應,尤其是肉包子,最尖上癢的有點難受,而且還有點灼脹的感覺。下麵也有一股麻癢的感覺逐漸的往裏麵蔓延,實在受不了了,韓蕊又轉身朝衛生間裏走去,一進去就關上門,蹲在便池上,將中指深入花瓣洞自我安慰了起來。


    在韓蕊全情投入的自我安慰時劉海瑞和藍處長已經結束了戰鬥,劉海瑞春風得意的攥著一團衛生紙來衛生間上廁所。打開門進去蹲下來點上一支煙後,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這衛生間裏怎麽隱隱約約好像有女人的聲音。


    豎起耳朵仔細一聽,好像這種奇怪的好像喘氣又像呻吟的聲音就是從不遠處傳過來的。


    突然一陣悠長的“呃”聲清晰的傳入了他的耳中,原來是韓蕊在自我安慰下到達了快活的巔峰,隨著一股滾熱的液體從花蕊深處湧出來,她難以抑製的叫了一聲。


    靠!這誰呀?怎麽跑來男廁所了?好奇心之下,劉海瑞擦了**提上褲子,小心翼翼的從衛生間出來,站在門口點上了一支煙吸著等裏麵的女人出來。


    片刻,聽見格擋門一響,劉海瑞將頭轉向衛生間門口,突然看見了一個人影從裏麵出來。直到走出了衛生間門口才看清楚原來是韓蕊,隻見她背著包,兩頰有些紅潤,看見他的一瞬間立刻就顯得很驚慌失措。


    “韓大美女怎麽還沒走啊,你好像是走錯地方了啊,這裏是男廁所,女廁所在隔壁啊。”劉海瑞故意笑著仰頭看了一眼衛生間的指示牌說道。


    韓蕊神色極為尷尬地哦了一聲,緊張之下說話都有點不利索:“我……我看錯了,我先走了。”說著就低頭加快步伐從他麵前走了過去。


    看她一臉緊張的樣子,劉海瑞就知道這姑娘剛才在衛生間裏沒幹什麽好事。一種變態的想法突然在腦海中產生,想看看她到底在衛生間裏幹了什麽,於是就又返身走進衛生間,直接走進了韓蕊出來的那間格擋,蹲下去在垃圾簍裏一眼就看見有一團特別幹淨的衛生紙。因為男廁所的紙簍裏一般衛生紙都是用來擦**的,免不了多多少少要沾點屎,黃顏色特別明顯。但這團衛生紙並沒黃色。所以劉海瑞就拿起了這團衛生紙,小心翼翼的打開,就見上麵被一種不知名的透明液體浸濕,散發著陣陣女人體香的氣味。


    靠!這韓蕊居然還有這一手?劉海瑞知道她和鄭主任有一腿,但根本沒想到她還有這一招。看來鄭主任真的是老了,有點滿足不了這些年輕姑娘旺盛的生理需求了啊。


    劉海瑞去上廁所還沒回來,藍眉穿戴整齊後坐著等了一會有點心急了,於是起身打開門出來,見走廊裏空空如也,安靜至極。小劉去哪裏了?藍眉有點疑惑,直接朝衛生間走去,站在男衛生間門口朝裏麵張望,就看見一間格擋門開著,隱隱約約看見有一個影子在裏麵,於是藍眉小聲叫:“小劉,小劉。”


    聽見藍處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劉海瑞立刻驚慌失措的丟掉手裏那團韓蕊用來擦掉花蕊噴湧出來的露珠的衛生紙,神色有點不安的從裏麵走了出來。


    “怎麽上個廁所這麽久啊?”藍處長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他問。


    “肚子有點不舒服。”劉海瑞故作鎮定的嗬嗬笑著說,“藍處長,時間不走啦,咱們走吧。”


    “嗯。”藍眉點點頭,兩人一起走下了樓。


    站在三樓陽台上的韓蕊偷偷摸摸的看著劉海瑞鑽進了藍處長的車裏,兩人一起坐車駛出了建委。


    在車上回味著和藍處長在辦公室裏那**的場麵,劉海瑞還有一種處在夢幻中的感覺。轉臉直視著臉頰上還泛著紅暈的藍處長。這容貌、這身材,及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讓人望而生畏的高貴冷豔的氣息,都是那麽的迷人。劉海瑞感覺自己的桃花運真是太多了,從榆陽到西京,不論走到哪裏,不出多長時間,總會搞定幾個女人。而在這些女人之中,又屬藍處長是最難搞定的一個,花費了他將近半年的時間,所以讓他覺得得好好珍惜才行。


    藍眉察覺到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就扭過臉來,神色有些嬌羞地說:“小劉,幹嗎這樣看著我?”


    “藍處長,您真是太漂亮了。”劉海瑞甜言蜜語地說。


    雖然不止一個人跨過她漂亮,就連她自己時常看著鏡子中三十三歲的自己,依然如二十多歲的身材,依然白皙如凝脂般的肌膚,絲毫沒有下垂的肉包子,以及萬種無一的第三張嘴,都是她自我感覺良好的資本。但不知道為什麽,聽到劉海瑞誇她漂亮,藍眉心裏就有一種很甜蜜的感覺,甚是受用,羞澀的笑了笑,嬌嗔地說:“油嘴滑舌。”


    “真的,藍處長,您怎麽這麽漂亮呢?”劉海瑞嘴很甜的說。


    藍眉斜睨了他一眼,嬌嗔的說:“說一遍就行了,就沒完沒了啦。”


    “藍處長,我們要是認識早一點的話我絕對要和你結婚的。”劉海瑞把這句不知在不同女人麵前說過多少遍的花言巧語又說給藍眉聽。


    對於一個離過婚的女人來說,對第二次婚姻肯定會非常謹慎。但藍眉離婚的原因並不是夫妻間有什麽矛盾或是婚外情,而是因為生不了孩子,說難聽點是被方軍家給休掉了。沒有做母親的權利,她現在也幾乎沒有再考慮以後會和誰結婚,過什麽樣的生活,隻想幹好工作,能夠養活自己就行了。誰知卻連自己也沒有預料到會和單位新來才上班半年的男部下發生那種親密的關係。更讓她始料不及的是有了第一次後藍眉就好像著了魔一樣,迷戀上了和劉海瑞在床上打滾纏綿的感覺,那粗大的寶貝讓她第一次感覺到原來男人和女人之間可以盡情到可以不顧一切的境界。在身體的交疊中,就好像成仙升天一樣,將一切的煩惱和雜念到拋之腦後,整個腦海中被一種刺激的難以釋懷的快感填充的滿滿當當。(純文字小說)是劉海瑞給了她做女人應該享受到的快樂,和他在一起,尤其是身體隱秘的部位結合在一起,藍眉才感覺到自己是一個女人,是一個有血有肉七情六欲健全的女人。雖然和他在一起可以享受到人世間最美妙的感覺,但她從來沒有想過會和他這個小自己六七歲的男部下有過進一步發展,結婚更是萬萬沒有考慮過。劉海瑞年輕、帥氣、有能力、有背景,可以說是藍眉工作這麽多年來見到的綜合條件最為出色的一個,漸漸接觸下來,她已經斷定劉海瑞的仕途一定會扶搖直上,將來一定會是河西省的官場紅人。而她自己呢,三十三歲,離異,前夫方軍被紀委查處,現在無依無靠,雖然有著讓別的女人羨慕嫉妒恨的絕美容貌和曼妙玲瓏的身姿,但和劉海瑞的差距太大,就算劉海瑞願意和她在一起,作為一個傳統的女人,藍眉也不願意和他一起。聽見劉海瑞說早認識一點的話要和她結婚,藍眉心裏莫名其妙的湧起一股溫馨的暖流,妖異冷豔的眸子裏少了些犀利,多了幾分溫柔和動容,顯得水光瀲灩,含情脈脈的斜睨了他一眼,然後轉過臉去苦澀的笑了一下說:“開什麽玩笑呢,早一點認識的話我們還敢這樣?我前夫方軍不找你麻煩才怪!”


    “那就再早一點。”劉海瑞笑嗬嗬說。


    藍眉淺淺一笑說:“再早到什麽時候去?我八年前結婚的,十年前和方軍認識談對象的,那時候你還是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夥吧?毛都沒長全呢!”


    劉海瑞壞笑著說:“毛長不長全不要緊,關鍵還得看那家夥能用不能用,藍處長,我給你說,我十八歲的時候那家夥都快二十厘米了。”


    藍眉嬌羞的看了他一眼開玩笑說:“中國男人還真沒你這麽大的,我看你是個異種吧?”


    劉還得意洋洋的笑了笑,將嘴湊上去鬼笑耳語說:“我要是異種,藍處長您也是,您看您下麵連毛都沒有,咱們兩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說起這個,藍眉就有點害羞了,她一直沒覺得那地方不長毛就是好事。記得上高中的時候,晚上在宿舍臥床夜談,那個年代的孩子們比較單純,不像現在小孩這麽開放。說到各自的隱私,幾個姐妹們都對自己的身體變化比較好奇,都說自己下麵尿尿的地方長胡子了。隻有藍眉覺得奇怪,她的下麵光禿禿的。高中三年,她一直盼望著下麵也會想其他姐妹們一樣長出黑亮的毛毛來,但一直等一直等,就是不長毛,一直到大學畢業都沒長。可能男人喜歡這種**碧,但藍眉卻以此為恥,因為她總覺得就是因為自己下麵不長毛,才導致自己生不了孩子的。而且在網上查了一下,說是**碧克夫,從方軍被查處的事上來看,藍眉就有點相信這種傳言了。“小劉,那你可得小心點,人家說……說女的下麵不長毛的話對男的不好。”藍眉羞澀地說。


    劉海瑞不以為然地說:“那都是迷信。”


    藍眉羞澀地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迷信,我就是怕會影響到你啊。”


    劉海瑞很沉醉與和她做那事,她下麵的**碧不僅水滑濕潤,而且又緊又熱,還會自動收縮,簡直比和處女玩還要有感覺。而且藍處長作為過來女人,在床上又顯得很渴望很主動,幾乎每一次和藍處長搞,幹到最後總會變成南下女上的體位,平時一臉冷豔看上去像性冷淡一樣的藍處長就坐在他的腰上瘋狂的上下搖動,兩隻肉包子隨之淘氣的跳躍,一頭長發胡亂飛舞,渾圓飽滿的臀一下一下拍打在他的大腿根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怎麽會呢。”劉海瑞鬼笑說,“藍處長,要不要我們找個地方車震一下啊?”


    “車震是什麽?”藍眉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她平時不怎麽關心網上出現的新詞匯,就連這一年發生的“豔照門”事件她都不清楚。


    劉海瑞一臉壞笑著用手比劃著說:“就是在車裏……嘿嘿……”


    藍眉立刻紅了臉,羞澀地說:“不要,車裏怎麽能做那種事呢,要是被人看見就太丟人了。”


    “很刺激,很爽的噢。”劉海瑞色迷迷的笑著說。


    藍眉看了他一眼,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說:“不要,我不要,太變態了。”


    “試一下嘛。”劉海瑞撒嬌似地搖著她的胳膊說。


    藍眉故作鎮定的扭過臉,目光恢複了妖異,問:“劉海瑞,你是不是在車裏做過?”


    劉海瑞的確是在車裏做過,第一次是任蘭將他早上送回家的時候停在馬路邊就騎在他胯上將他壓在座位上來了一次美妙的車震之旅。讓他現在想起來還回味無窮。第二次是和張局長,為了給張局長找點新鮮刺激好玩的來巴結好和她的關係,特意和她在車裏來了一次。


    看見藍處長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自己,劉海瑞立刻就矢口否認說:“沒啊。”


    “那你怎麽說很刺激很爽?好像你做過似的。”藍眉白了他一眼扭過了頭繼續開車。


    “我……我是看網上說的嘛。”劉海瑞信口胡謅說,“這不想和藍處長您體驗一下嘛。”


    藍眉羞紅著臉搖頭說:“不行……要不然你……你跟我回去吧……”


    劉海瑞看了看表,由於在辦公室裏和藍處長幹了一次,耽誤了不少時間,現在已經七點多了。冬天天黑的早,這會城市裏已經華燈初上霓虹閃爍,怕蘇姐在家等的心急,露出了什麽馬腳,雖然很想跟著藍處長回家去和她大戰上三百個回合,但想想還是算了吧,不能顧此失彼,畢竟蘇姐是他仕途上的靠山,任何時候一定要把她的感受放到第一位才是。


    看完表放下袖子,劉海瑞說:“藍處長,時間太晚了,還是改天吧。”


    說完話突然看見藍處長正目光凝視著不遠處的一輛車在發呆。


    “藍處長,您看啥呢?”劉海瑞問著順她的目光看過去,就看見了鄭禿驢的車在對麵等紅燈。副駕駛座上還坐著一個看上去隻有二十出頭的漂亮姑娘。


    “靠!藍處長,你看鄭主任的手在哪裏放著?”劉海瑞簡直驚呆了,鄭禿驢這老家夥在等紅燈的時候竟然都不老實,將右手從副駕駛座上的姑娘的領子伸了進去。


    在劉海瑞的提醒下藍眉微微瞪大了眼睛,看見鄭禿驢在車裏那副“尊容”頓時就說:“那畜生太變態了!”


    “這老禿驢還真是人老心不老,這麽個小姑娘就被他給糟蹋了!”劉海瑞有點替車裏那個漂亮的姑娘感到不值,心想充其量她也隻能算是鄭禿驢的玩物罷了。


    “單位有這樣的畜生當幹部真是悲哀。”藍眉為建委有這樣的領導感到惋惜。


    正在這時劉海瑞收到了一條信息,掏出手機來一看是蘇姐發來的,頓時有點奇怪,心想蘇姐一般有什麽事都會直接打電話過來,怎麽發信息過來了?疑惑之下,劉海瑞打開了信息來閱讀:寶貝,姐今天來大姨媽了,你一會回來時帶一盒套子,要不然會弄髒你的大寶貝的。


    看到這種充斥著火辣曖昧內容的短信,劉海瑞立刻順手刪除掉了。抬起頭的時候就看見鄭禿驢開車載著那個姑娘從一旁飛馳而過了。


    收到蘇姐這條信息,劉海瑞知道她已經回等他了,於是就麵不改色地對藍眉說:“藍處長,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我在這下車吧,你也早點回去吧。”


    藍眉有點遺憾的看著他,微微紅著臉問:“不去我家裏了麽?”


    劉海瑞鬼笑著說:“下次吧,下次一定讓藍處長您滿足。”說著打開車門下去,給她揮揮手示意讓她先走。


    藍眉戀戀不舍的看了一會他,才啟動車子離開了。


    劉海瑞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朝蘇姐家裏而去了。


    原來鄭禿驢在下午拜訪完李長平後,得到他的指點,回到家裏拿了十萬塊錢,又直接去了人事廳找朱廳長。


    但是由於鄭禿驢和朱廳長平日沒打過什麽交道,去了人事廳以後朱廳長也剛好忙著,他一直站在辦公室外麵等了一個小時,朱廳長總是借口還忙著,沒時間接待他。實在等不及了,鄭禿驢又給李長平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情況。李長平給朱廳長打電話說了一下,朱廳長才打開了辦公室門,看上去有點不耐煩地說:“鄭主任,進來吧。”


    鄭禿驢訕笑著跟著進了辦公室,朱廳長轉過來問他:“組織部李副部長說你有事找我,什麽事啊?”


    “朱廳長,我……我還真不好意思向您說。”事情牽扯到蘇晴,知道蘇晴和朱廳長都是老熟人,鄭禿驢還真有點不好意思開口。


    朱廳長顯得有點不耐煩地說:“什麽事鄭主任你直接說吧,別磨磨蹭蹭的,我這還有事,別耽誤時間。”


    鄭禿驢知道見他一次不容易,就狠了狠心,硬著頭皮支支吾吾說:“是這樣的朱廳長,前段時間不是省委讓我們建委派個人去黨校學習嘛,單位很多人在爭這個機會。組織部蘇部長的一個表弟也在我們單位上班,蘇部長有意讓我把這個機會給他表弟。但是蘇部長的表弟是今年下半年才來建委上班的,前前後後上班時間不到半年。在單位會議上其他領導都不同意他去,反對的聲音比較大,我沒辦法一個人決定這個事,最後在其他領導的一致推薦下,派了另外一個參加工作早幾年的同誌去黨校學習了。就是因為這件事,可能無意得罪了蘇部長,她那邊想……想把我弄去。”


    朱廳長挑著黑粗的眉毛,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問:“所以你就來找我?怕人事上對你有調動?”


    鄭禿驢神色極為尷尬的訕笑了一下,低三下四的點了點頭。


    一旦決策層有什麽動靜,這些相關部門的領導都會收到消息。朱廳長自然也是聽到傳言有這個風聲,蘇部長想把鄭禿驢從建委一把手的位子上拿下去。但人事廳這邊還沒什麽消息,而且蘇部長也沒直接和他說過這件事。隻是剛才李長平打來電話說了這件事,朱廳長才相信真有這麽回事。“組織部那邊給人事廳還沒有什麽通知,也沒收到什麽消息,鄭主任你怎麽就知道蘇部長要對你下手呢?”朱廳長背著手走到椅子上坐下來問。


    鄭禿驢低聲下氣地訕笑著說:“是組織部李副部長給我說的。”


    朱廳長哦了一聲,心想如果是李長平那邊傳出來的消息,應該假不了的。於是朱廳長板直的身子問鄭禿驢:“那鄭主任你是什麽意思呢?”


    “我怕萬一人事上會接到通知調動我,我看朱廳長這邊能不能……能幫我壓一壓?”鄭禿驢用祈求的目光看著他,臉上堆滿訕笑,顯得低聲下氣極了。


    朱廳長隨手從桌上的煙盒裏取了一支煙,也不讓一下鄭禿驢,就直接點上,吸了一口,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說:“鄭主任,如果蘇部長那邊真有這個意思的話,我這邊也不太好辦啊。”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官場的地下法則。鄭禿驢看得出朱廳長好像嫌他沒有什麽表示一樣,於是不動聲色的從皮包裏將十萬塊錢拿出來,弓著腰走上前去輕輕放在了他的桌子上,訕笑說:“朱廳長,我知道這事如果您要幫我肯定會有壓力,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不成敬意,還望朱廳長您能笑納。”


    見錢眼開是人性的弱點,但朱廳長看到這一厚遝毛主席,隻是瞥了一眼,故意顯得沒有多大興趣,吸了一口煙說:“鄭主任,你這是什麽意思啊?你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鄭禿驢笑眯眯說:“朱廳長,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沒別的意思的。”


    朱廳長靠在椅子上歪著腦袋,卻看上去有點生氣地說:“鄭主任,你也是領導,你難道不知道今年省裏對這種違反組織規定的問題差得很嚴嗎?這種錯誤怎麽能明目張膽的犯呢?”


    鄭禿驢被朱廳長說的神色尷尬極了,一時站在那顯得很手足無措。一往都是自己給別人說這種話,但今天卻被朱廳長這麽羞辱了一頓,真是感覺無地自容極了。


    正在這時朱廳長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朱廳長,在不在?”


    “在,進來吧。”朱廳長應著,神色稍微有些驚慌,隨手將放在桌上的錢拿起來塞進了抽屜裏,正襟危坐起來。


    看見朱廳長情急之下收下了那十萬塊錢,鄭禿驢就知道事情應該辦的差不多了,畢竟自己也是在官場二十多年的老江湖了,明白一個道理,一旦有些事情做領導的實在辦不到,絕對不會收求辦事的人的錢財。這種現象是官場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不管是願不願意,總是朱廳長收下了他的錢,鄭禿驢就覺得這件事他幫自己擔上了,所以就稍微鬆了一口氣。


    辦公室的門一推開,朱廳長的女秘書拿著一份文件一邊走上前去一邊說:“朱廳長,這是一份人事調動單,請您簽個字。”


    朱廳長接過文件,隨後從筆筒裏拿了一支簽字筆,看了一下,微微皺了眉頭。看見朱廳長麵部表情發生了變化,鄭禿驢立刻又緊張起來了,心想七上八下的在想,這該不會是自己的調令吧?正在忐忑不安,就見朱廳長大筆一揮,在上麵簽了字交給了秘書。鄭禿驢這才放心了下來,不是自己的調動單。


    秘書走出辦公室後,朱廳長對鄭禿驢說:“鄭主任,你這是逼我違規違紀啊,既然已經把你的心意放進了抽屜,再拿出來就有點說不過去了。那這樣吧,你晚上安排個飯局,把李副部長也請上,最好再找兩個能喝酒的姑娘助助興,我和李副部長好好幫你琢磨一下這件事,你看怎麽樣?”


    鄭禿驢一聽朱廳長鬆口了,就立刻欣喜若狂的滿臉堆笑,連連點頭說:“好的好的。”


    朱廳長吸了一口煙,說:“那行,那你先去吧,安排好了給我打電話我再過去,我這會還有點事走不開。”


    “那行,朱廳長,那我就不打擾您工作了。”鄭禿驢笑嗬嗬的說著,畢恭畢敬的退出了朱廳長的辦公室。從辦公室出來,鄭禿驢感覺心裏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現在組織部李副部長和人事廳朱廳長這裏都答應幫他壓這件事了,就算蘇晴要鐵了心把他搞下去恐怕也就不會那麽容易了。


    從人事廳裏出來,坐在車上以後,鄭禿驢心情舒暢的兩隻手在方向盤上拍了拍,笑著歎了一口氣,發動了車子準備去酒店訂酒席的時候突然想到朱廳長說要找兩個助興的姑娘,就仔細的想了想,要說他認識的姑娘還真不少,但基本上都是露水情緣。不是洗浴中心裏的就是保健會所裏的。真正能隨叫隨到的就隻有一個韓蕊的,但韓蕊那長相實在沒法擺上台麵。對了,不是還有個韓蕊的妹妹韓雪嘛,於是鄭禿驢就直接給韓雪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了,傳來韓雪甜美動聽的聲音:“鄭主任,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啦?”


    “韓雪啊,今晚老哥有個事想讓你幫個忙啊。”鄭禿驢委婉地說。


    “鄭主任有什麽事還需要我幫忙啊?該不會是鄭主任您的借口吧?您是不是想……”韓蕊將剩下的半句話故意沒有說完,在她姐姐韓蕊的“教導”下,已經學會了去巴結有權勢的領導。


    “雪兒啊,今晚我有個應酬,想讓你過來助助興,對方可是咱們省人事廳朱廳長,順便帶你認識一下他,說不定以後對你會有幫助的,你看你能抽得出時間嗎?”鄭禿驢用前途問題來引誘她。


    韓雪一聽說要跟著他去和人事廳廳長吃飯,自然是求之不得,一百個願意,立刻就笑盈盈說:“可以啊,可是我不知道在哪裏啊,鄭主任您能過來接一下我嘛?”


    鄭禿驢聽她答應了,就笑嗬嗬說:“可以,雪兒在哪?我去接你。”


    “我在醫院呢,剛下班。”韓雪嬌柔的說。


    “那好,你在醫院門口等我,我這就過去接你。”鄭禿驢興衝衝的就啟動車子朝醫院而去。


    “嗯,我等鄭主任您哦。”


    在去醫院的路上,鄭禿驢一想還差一個人,他自己就不說了,怎麽著也得給李長平和朱廳長一人安排一個啊。於是又轉動著腦子想了一番,實在想不到還有誰,最後將目光打定在了夏劍的老婆阿芳身上。


    放慢了車速,騰出一隻手拿起手機找到了阿芳的號碼撥了過去,不了電話裏傳來了“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的提示音。鄭禿驢就放下了手機,準備過一會再打。


    原來這時候阿芳正接到了夏劍從省委黨校打來的電話,夏劍告訴她說今晚省委黨校幾個認識的朋友準備去吃飯唱歌,極有可能回不去。其實是夏劍找的一個借口,阿芳懷孕差不多有兩個月了,夏劍這兩個月就一直忍著沒和她行房。最近憋得實在有點上火,剛好在網上認識了一個女大學生,談好今晚開房,所以才找了這麽個借口給阿芳說自己回不來了。


    阿芳接著電話倒也無所謂,反正他要是不回來,自己找個男人來滿足自己還不簡單。阿芳是個性欲異常旺盛的女人,幾乎有點索求無度,就連懷孕這兩個月都不顧一切的和鄭禿驢偷歡。甚至有一次竟然心血來潮想試一下走後門的感覺。隻是由於沒有走過後門,加之家裏也沒潤滑油,鄭禿驢的寶貝隻進入了一點點,就感覺很幹燥,並不舒服而終止了。“那行,在黨校多認識點人對你也有好處,表現大方一點,太晚就不要回來了。”阿芳對著手機體貼入微地說。


    “那行,老婆,我先掛了,我們準備馬上去吃飯了,你晚上早點睡就是了。”夏劍急於去那所大學接那個女大學生,不想在電話裏浪費時間。


    “嗯,老公拜拜。”阿芳溫柔地說道。


    電話掛後阿芳才發現屏幕上顯示有一條未接來電,一看是鄭禿驢打來的,就立刻回了過去。鄭禿驢正在開車,聽見手機一響,斜睨了一眼,見是阿芳的電話,就將車停在了路邊,拿起手機按了綠色的接聽鍵。


    “鄭哥,不好意思噢,剛才夏劍打來了電話,沒接到你的電話。”電話一接通阿芳就溫柔地解釋了一番。


    鄭禿驢噢了一聲,嗬嗬笑道:“沒事沒事。”


    “鄭哥打電話給我有事嗎?”阿芳嬌嗔地問,“是不是想妹子啦?”


    “阿芳,夏劍去黨校學習後是晚上回家來住呢還是在黨校住呢?”鄭禿驢直截了當地問,想知道看阿芳晚上放不方便出來。


    “他呀,晚上回家來住呢。”阿芳聲音甜美地回答道。


    鄭禿驢哦了一聲,語氣有點失望地說:“夏劍這小夥子還真是不嫌麻煩,怎麽不住在黨校呢,就半個月時間都認不了啊。”


    阿芳嬌滴滴的笑了笑說:“不過今晚他說要和黨校一起培訓的同學們去吃飯,晚上不回來了。鄭哥您要是有時間的話就來看看妹子嘛,妹子有點想你啦。”


    鄭禿驢一聽阿芳嬌滴滴的聲音,全身就酥麻了,壞笑著問:“阿芳哪裏想我啦?是上麵那張嘴想我還是下麵那張嘴想我呀?”


    “鄭哥您真壞,當然是下麵那張嘴想您了嘛。”阿芳嬌羞地說。


    開玩笑歸開玩笑,要是今晚沒有那麽重要的酒席,而且是自己親自做東,鄭禿驢這會絕對會忍不住直接開車去夏劍家裏好好幹一下阿芳。但自己帥位安危要遠比玩一個女人重要得多。在這一點上鄭禿驢還分得清,笑了笑,口氣就正經下來說:“阿芳,好了,言歸正傳,我打電話給你是有件事想讓你給老哥幫個忙呢。”


    阿芳盈盈一笑,說:“我還有什麽本事能幫上鄭哥您的忙呀?您說說看?”


    鄭禿驢說:“是這樣的,今晚老哥請了人事廳朱廳長和組織部李副部長一起吃頓飯,這老哥一個人肯定是喝不過那兩個大領導的。再說咱們朱廳長有個習慣,就是喝酒的時候喜歡有**伴助興,我這想來想去實在沒人找,就想問一下阿芳,看阿芳放不方便幫哥這個忙,去陪朱廳長吃飯。”


    阿芳也是個很有心計的女人,一心想做官太太,可惜夏劍這家夥不爭氣,雖說在建委這種外人看來的肥水衙門裏幹了好幾年了,但一直還在最底層掙紮著,連個一官半職也沒有。有這種認識高層領導的機會,阿芳自然是求之不得,就笑盈盈地答應說:“好啊,鄭哥既然能想到妹子,妹子肯定要給鄭哥這個麵子嘛。”


    “那就好,那就好。”鄭禿驢欣喜地嗬嗬笑道,兩個喝酒助興的人終於是找到了,這下就不用這個事發愁了。


    “鄭哥,那您是來接我還是我直接過去啊?”阿芳已經有點迫不及待的想去參加這個高管雲集的晚宴了,心想或許還能認識比鄭禿驢級別更高的官員,那到時候動用一下美人計,夏劍的前途不就有著落了嘛。


    鄭禿驢這眼看就要到醫院了,韓雪還等著他接呢,想了想就說:“阿芳,你先等一會,我現在去安排飯,安排好了給你說一聲,你直接打車過來就是了。”


    阿芳嬌嗔地說:“那好的,鄭哥您安排好了就給我說一聲。”


    “好的。”鄭禿驢的車已經快到了醫院,老遠就看見韓雪曼妙高挑的身姿在醫院門口站著,於是就說:“阿芳,我先掛了,等我電話。”


    掛了阿芳的電話,鄭禿驢放慢車速,緩緩的開過去停在了醫院門口的馬路邊,打下車窗衝正在東張西望的韓雪叫了一聲。韓雪聽見有人叫她,循聲望去,一看見鄭禿驢,臉上就泛起了嬌羞的笑容,快步走了過來,直接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門貓入車內,拉上車門微微有些害羞地說:“我還沒看見是鄭主任您來了。”


    鄭禿驢兩眼放光的上下打量著韓雪,看見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樣子,明顯是精心打扮過的,看上去成家純潔迷人了。心想看慣了風情萬種的女人的朱廳長肯定非常喜歡這種看上去特別清純宜人的鄰家小妹型的姑娘。不禁有些心動地一邊打量她一邊說:“雪兒,今天打扮的真漂亮啊。”


    韓雪有些害羞的說:“這不是要跟鄭主任您去吃飯嘛,怕給您丟了臉。”


    “不丟臉,不丟臉。”鄭禿驢兩眼放光的打量著她說,“雪兒今天真是太漂亮啦。”


    韓雪被這老禿驢有點色迷迷的樣子看的有點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鄭禿驢細細的打量了韓雪好一陣子,才發動了車子調轉車頭朝君悅酒店而去。十多分鍾後,車在君悅酒店停下來,門口的保安對這些時常出現在酒店門口的奧迪車可不敢怠慢,立刻就小跑著上來打開了車門,將鄭禿驢和韓雪迎下了車。


    鄭禿驢擺著一副官架子,叼著煙腆著肚子,大搖大擺的朝酒店裏走去,就連跟在身後的韓雪都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走進酒店大堂,經理一看見是鄭禿驢來了,就立刻熱情的迎上來,畢恭畢敬的打招呼:“鄭主任您來啦。”


    “陸經理,給我開個包間。”鄭禿驢吸著煙擺著一副官譜說。


    經理立刻想都不想就點頭哈腰的說:“好的好的,鄭主任您這邊請。”帶著鄭禿驢和韓雪走到了高檔的包廂區,找了一間裝修的富麗堂皇的貴賓包廂推開門讓了鄭禿驢和韓雪進去。


    拉開椅子坐下來,經理弓著腰畢恭畢敬的問:“鄭主任,您現在點菜還是?”


    “不急,等一會,還有兩個人。”鄭禿驢說道。


    “那好的好的。”


    經理客套了一番,退出了包廂。鄭禿驢吸了半支煙,對坐在一旁的韓雪說:“雪兒,你先坐會,我出去給朱廳長打個電話。”


    “鄭主任您去嘛。”這麽高檔的吃飯的地方韓雪還是第一次來,明顯感覺有點不適應,覺得這些當大官的生活水準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樣,走到哪裏都有人笑臉相迎,看來她姐姐說的沒錯。隻要腦子放聰明點,能和這些高官打好關係,不愁自己將來過不上這樣的生活。


    放在往常,有這樣和韓雪這樣清純漂亮的小美女接觸的機會,鄭禿驢這老色鬼怎麽能放棄這麽好的機會呢。隻不過今天的確將心頭之事沒有辦完辦妥,這些事他就無暇顧及了。衝韓雪色色的笑了笑,就起身走出了包廂,在走廊裏先是給夏劍的老婆阿芳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地方,接著又給李長平撥去了電話,畢恭畢敬的告知了地點,最後才給朱廳長打去了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陣子才接通了,裏麵傳來朱廳長不怎麽耐煩的聲音:“喂,鄭主任。”


    “喂,朱廳長,飯我安排好了,在君悅酒店的208包房,您看您現在方便的話就過來吧。”鄭禿驢低聲下氣的訕笑著說。


    朱廳長的語氣有些了無興致:“你給李副部長說了麽?他去不去?”


    “說了,說了,李副部長說他一會就到了。”鄭禿驢連忙訕笑著應道,末了又補充說:“朱廳長,我還專門照著您的吩咐找了兩個美女來陪酒助興呢。”


    朱廳長一聽立刻就嗬嗬笑了起來:“是嗎?那鄭主任你還準備的真周到啊,那行,我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就到了。”


    “那好的,朱廳長我等您。”鄭禿驢訕笑說。


    “嗯。”朱廳長應了一聲,隨即掛了電話。


    組織部的副部長、人事廳的廳長,這兩位有頭有臉手握重權的人物答應和他一起吃飯,這就基本上說明自己的帥位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了。鄭禿驢收起電話,臉上的神色就緩和了不少,堆滿輕鬆的笑容,重新返回了包廂。


    “鄭主任您打完電話啦?”見他紅光滿麵的進來,韓雪笑盈盈問道。


    鄭禿驢走過來一邊坐下一邊笑嗬嗬說:“打完啦。”


    韓雪明媚一笑,極有眼色的倒了一杯茶水端上去呈給鄭禿驢,恭恭敬敬地說:“鄭主任您喝水。”


    看著站在麵前身姿窈窕長相清純漂亮的韓雪,老家夥色心又起,兩隻三角眼色迷迷的仰望著她,伸出兩隻肥厚的大手過去,但並不是接住水杯,而是直接握住了她光滑細膩的玉手。


    “鄭主任您……您要幹嘛呀?”韓雪看了一下他不懷好意的舉動,一雙水眸嬌媚的看了他一眼,嬌嗔地說著低下了眉頭,垂了眼瞼。


    “雪兒,你今天看起來真漂亮。”鄭禿驢上下打量著韓雪挺拔曼妙的身體,這腰肢,這臉蛋,這挺拔高聳的玉峰,讓鄭禿驢心裏有點癢癢了,想趁著朱廳長和李副部長還有半個小時左右才能到就先來一炮。對鄭禿驢這樣五十多歲心有餘而力不足的老色鬼來說,別說半個鍾頭,就是十分鍾對他來說都是綽綽有餘了。


    韓雪被鄭禿驢握住手,一動不動的站在他跟前,低著頭嬌羞的淺聲說:“鄭主任您誇得人家不好意思啦。”


    “我這是實話實說嘛。”老家夥一雙三角眼死死的盯在韓雪緊身毛衣包裹下顯得渾圓挺拔的胸部位置,喉嚨咕嚕咕嚕的動著,已經有點垂涎欲滴了。


    “鄭主任您……您抓著我的手幹嘛。”韓雪見他隻顧著看自己,又沒什麽實際行動,就故意挑逗他。


    “我……我想和需兒先來一次,怎麽樣?”老色鬼不知廉恥的直截了當地說。


    “那鄭主任您……您要是喜歡的話就來嘛。”韓雪嬌羞地說著就主動坐在了鄭禿驢的腿上,小聲說:“鄭主任您快一點,我怕您的客人一會來了。”


    也是,這小雪還真是體貼人意啊,鄭禿驢心想,壞笑著迫不及待的就撩起了她的綿裙,將棉**朝下扒。


    韓雪羞澀的站了起來說:“鄭主任我自己來,您也脫嘛。”說著將包裹住神秘地帶的贅物扒到膝蓋處,兩段雪白玉腿及一片黑乎乎中夾雜著粉色的好東西就露了出來。鄭禿驢為了趕時間,也迫不及待的從拉鏈口裏掏出了寶貝,還不等他站起來,韓雪就滿麵潮紅,神態嬌媚的叉開腿坐上來,一隻手扶住他的寶貝,一隻手分開了花瓣洞,小心翼翼的坐下去了。


    鄭禿驢立刻感覺到一種濕熱緊滑的感覺包裹了自己,太妙不可言了……


    在這間富麗堂皇的包廂裏,長相清純宜人的韓雪騎在坐在椅子上的鄭禿驢的身上,雙臂挽住他的脖子,揚著尖巧的下巴,微微張嘴,雙眼輕眯,隨著柔軟的腰肢上下擺動,毛衣包裹住的兩隻肉包子也隨之上下跳躍,淘氣的像兩隻雪白的大白兔……


    鄭禿驢從來還沒在這樣的環境中幹過這種事情,初涉社會的韓雪也是,在這另類的環境中,快活的高峰似乎又拔高了不少,**四射的癲狂下,不到八分鍾,鄭禿驢感覺從膀胱深處傳來一股強烈的尿意,瞬時牙關一咬,那股強烈的尿意衝出了寶貝,噴射進了韓雪的花瓣洞裏。


    完事以後這老家夥還是有點警惕,生怕韓雪懷孕後會黏上自己,於是就問她:“雪兒,射進去了,沒事吧?”


    韓雪好歹是醫學院畢業的,對生理知識很清楚,滿麵潮紅的嬌笑著說:“鄭主任您別擔心,我現在是安全期,不會懷孕的。”


    鄭禿驢心滿意足的笑著說:“那就好,那就好。”


    韓雪渾身綿軟的趴在鄭禿驢肩膀上休息了一會,才從他身上起來,剛一起身,將他的寶貝從花瓣洞中一吐出來,一股液體就從韓雪兩腿之間黑森林中流了出來。韓雪立刻花容失色的啊了一聲,連忙從鄭禿驢身上下來,隨手從桌上的餐巾紙盒子裏抽了一張紙堵在了下麵,嬌羞的看了一眼鄭禿驢說:“鄭主任您射的好多。”


    “那當然啦,專門給雪兒攢的嘛。”鄭禿驢喘著氣語言極其下流。


    韓雪嬌媚的看了他一眼,將下身處理幹淨,隨手將紙團就丟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來。


    “對啦,鄭主任您說一會是和什麽廳廳長吃飯呀?”韓雪忘記了鄭禿驢的貴客具體是哪個單位,隻記得是個廳長。


    “省人事廳朱廳長,還有省委組織部李副部長,可都是響當當的人物啊。”鄭禿驢說,“一會他們來了雪兒你可得長的眼色啊,該敬酒敬酒,該開玩笑開玩笑,適當的時候可能還要吃點虧,雪兒你是聰明人,要說吃虧也不吃虧,認識了這兩個大人物,你絕對不虧的。雪兒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韓雪雖然沒有這種陪酒的經曆,但從電視劇和一些書上看過,現在聽鄭禿驢這麽一說,就覺得差不多。為了自己在醫院的前途著想,韓雪覺得自己沒有什麽承受不了的,於是就嬌笑著點了點頭說:“既然鄭主任您能帶我來這種場合,我怎麽能給鄭主任您丟臉呢。”


    鄭禿驢很滿意韓雪這麽一點就通,如此善解人意,看來真是沒看走眼啊,滿意的笑著說:“雪兒,你不光人長的漂亮,腦袋瓜子也靈活,以後絕對會有前途的哦。”


    韓雪微微羞澀的盈盈笑道:“那還得鄭主任您以後多提拔提拔才行呀。”


    鄭禿驢笑嗬嗬說:“雪兒,這個你就放心吧,你這麽善解人意,我怎麽能虧待你呢,嗯……嗬嗬”


    韓雪紅著臉淺淺的媚笑了下說:“有鄭主任您這句話,您讓我做什麽都行的。”


    鄭禿驢滿意的笑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這時候就聽見走廊裏傳來了兩個男人朗爽的交談聲,鄭禿驢立刻就聽出來了是朱廳長和李副部長的聲音,連忙起身去迎接他們,剛一走到包廂門口,門就被推開了。朱廳長和李副部長一前一後談笑風生的走了進來。


    “朱廳長、李副部長,你們好你們好。”鄭禿驢微微弓著腰,熱情而恭敬的打著招呼,儼然一副奴才樣。


    “鄭主任都在了”朱廳長打了個招呼給他,李長平在他的肩膀上笑著拍了兩把。


    “朱廳長、李副部長,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鄭禿驢立刻想到韓雪還在一旁站著,就熱情洋溢地說,“這是我一個朋友,雪兒――雪兒,這是咱們省人事廳的朱廳長和省委組織部李副部長。”


    韓雪極其有眼色的麵帶微笑走上前來說:“朱廳長好,李副部長好。”


    看見這麽一個二十歲出頭,長相清純,身材妖嬈的漂亮姑娘,朱廳長立即兩眼放起了光,和李副部長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和藹的笑著說:“雪兒好。”


    這個禿驢在一旁已經發現朱廳長對雪兒應該很滿意,這就好,隻要不管通過什麽方法,讓他滿意了,辦了自己的事情就行。“朱廳長、李副部長,快坐快坐。”鄭禿驢殷勤的拉開椅子迎接他們坐下來,又是發煙又是倒茶。


    幫朱廳長和李副部長點上煙以後,鄭禿驢吩咐酒店裏按最高標準開始上菜,又笑眯眯地征求朱廳長和李副部長:“朱廳長、李副部長,咱們喝點啥酒啊?”


    “隨意,隨意。”朱廳長吸著煙斜過臉衝韓雪和藹可親的笑著,對喝什麽酒根本心不在焉。


    李副部長也接著說:“隨意吧。”


    “那就茅台吧。”鄭禿驢笑眯眯說,對這兩個人肯定要按最高標準接待,酒自然要茅台才顯得體麵一些,於是就轉身吩咐服務員先上兩瓶茅台。


    很快酒席就開始了,鄭禿驢先是什麽話都不說,敬了朱廳長和李副部長各自一杯,該說的在去拜訪他們的時候已經說清楚了,今晚這頓酒主要是把兩個人叫到一起,喝喝酒拉攏關係。


    鄭禿驢敬完酒以後給韓雪使眼色,這丫頭很機靈,很善於察言觀色,立刻就心領神會的端起酒杯靠上朱廳長,羞答答嬌滴滴地說:“朱廳長,我敬您一杯吧。”


    麵對韓雪這麽會體察人意的小姑娘,朱廳長心裏有點癢癢,笑起來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嗬嗬地說:“好的好的。”連忙端起杯子和韓雪溫柔的碰了一下,很豪爽的一口喝完了酒。由於第一次和這麽大的高官一起吃飯喝酒,韓雪自然表現的很大方,也是一口就喝完了被子中的酒。


    朱廳長兩隻眼睛放光的盯著她,放下酒杯酒笑著誇獎她:“雪兒好酒量啊。”


    韓雪用芊芊玉手輕輕拭了下紅潤性感的嘴唇,嘴角泛起一抹嬌俏的微笑,臉色微微有些紅潤,看上去神態嬌媚極了,溫言細語地說:“朱廳長您過獎啦,我很少喝酒的,今天能和您這麽大的領導一起吃飯,感覺真是三生有幸,肯定要敬酒給您嘛。”


    韓雪嬌俏的臉蛋,嫵媚的神態,以及霸道的身材,無不讓朱廳長心動,紅光滿麵,眼放淫光的笑著說:“雪兒不光人長得漂亮,嘴也這麽甜啊。”


    鄭禿驢和李長平隨聲附和著嗬嗬笑了笑,鄭禿驢有點焦急了,這隻有雪兒一個可能在兩人之間忙不過來啊。這阿芳怎麽還不過來呢。急的他撩起袖子看了一下表,發現打完電話到現在都快一個小時了啊,這阿芳要是不過來,今晚肯定有一個人會被照顧不周的,那樣對事情會有影響的。想到這個鄭禿驢就顯得有點焦急,心思便寫在了臉上。


    觀察到鄭禿驢的舉動,韓雪這個小姑娘雖然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陪酒,但倒是很善解人意,立刻就又端起一杯酒起身繞到李長平麵前,笑盈盈的說:“李副部長,我敬您一杯。”


    李長平也是同樣的反應,看著身材曼妙挺拔,容貌嬌俏迷人的韓雪,就有一種心花怒放的感覺,嗬嗬的笑著,端上酒杯站起來和她溫柔的一碰,也是很豪爽的一飲而盡。韓雪也不甘示弱,揚起下巴酒杯一舉,一杯酒就從性感紅潤的櫻桃小嘴裏流入了。


    “雪兒酒量真不錯啊。”李長平笑哈哈的看了一下朱廳長和鄭禿驢說。


    韓雪喝完酒妖嬈的看了一眼李副部長,又回到了朱廳長身邊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來了。


    韓雪的表現完全出乎了鄭禿驢的意料,這姑娘坐在朱廳長身邊和他聊得很好,看得出出廳長對她很有興趣,一直是顯得很和藹可親的和她說話,比自己今天去找他時他對自己的那種態度要熱情多了。


    這樣以來李長平就沒女人陪了,鄭禿驢無奈之下隻能一邊陪酒一邊盡量找著話茬說,心裏暗自罵阿芳這個女人真是言而無信!虧她還輕信她的話幫她們家的夏劍呢。要不是聽了她的話幫了夏劍以至於的嘴了蘇晴,今晚也不至於在這裏低三下四的陪朱廳長和李副部長喝酒。


    朱廳長和韓雪在一旁畫圈喝酒,玩得親密無間不亦樂乎,看的這邊的李長平有點羨慕嫉妒恨,心裏的不滿意完全寫在了臉上,鄭禿驢要是不搭訕,李長平就板著臉喝悶酒。


    可能是韓雪看出來了李長平心裏不滿意,於是就主動衝他嬌嗔地笑著說:“李副部長也一起玩嘛,咱們和朱廳長咱們三個玩骰子嘛。”


    朱廳長這才突然想到把李長平給冷落到了一邊,就笑眯眯的接道:“是啊,老李,來一起玩嘛,咱們鄭主任今天就叫了韓雪一個過來,人家小姑娘一個人也不好陪咱們兩個嘛,就過來玩骰子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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