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做客”


    阿芳嬌嗔地說:“老公你不是沒關係也照樣去了嘛。<>”


    夏劍笑眯眯地說:“還不是老婆你的功勞啊,要不是你給我們鄭主任說情,恐怕現在得意的人是那個小劉呢。他表姐據說是河西省組織部部長,那關係可是硬的跟金剛石一樣,要不是老婆你幫我說情,這機會哪能落到我的頭上呢。”


    阿芳說:“你要是早幾年能攀上個關係,現在早都是個領導了。不過這一次人家鄭主任的確是頂著很大的壓力來幫你的。”


    夏劍笑嘿嘿說:“現在也不晚嘛,這次去黨校學習的人是我,隻要單位上麵有空位,領導肯定是第一個考慮我的。”


    阿芳嬌滴滴說:“那我可就等著你當領導呢,讓我也享受一下領導夫人的待遇。”


    夏劍鬼笑著說:“人家都說成功的男人背後畢竟有一個偉大的女人,老婆,隻要你助我一臂之力,有什麽好事就替我向我們鄭主任說說情,你說的比我說的要管用,我想隻要單位有空位子,我肯定是有機會上去的。”


    阿芳便趁機說:“那你說人家鄭主任這次頂著得罪小劉他表姐的風險幫了你這麽大的忙,你是不是得好好感謝一下人家呢。”


    中國自古就是個人情社會,官場上更是講究禮尚往來。老婆的提醒讓夏劍覺得真是得找個時間好好的感謝一下鄭主任,至於怎麽感謝,他第一個想到的當然就是送錢財了。這是官場上禮尚往來最常用的手段。於是夏劍點了點頭,所有所思的想了一會,扭過臉問阿芳:“老婆,你說咱們給鄭主任給多少比較合適一點?太多的咱也沒有,太少的話又太沒麵子了。”


    阿芳佯裝一邊思索一邊說:“老公,我覺得還是不要送錢什麽的了。你想想看,人家鄭主任那麽大的領導,你們單位又是和房地產公司打交道多,人家那些房地產老板肯定都是出手狠闊綽的。你說你要是想送多的,咱家你工作了這些年買了套房子,存折上就七八萬塊錢,總不能全送出去吧,咱們還得給孩子攢奶粉錢呢。你要你要是送個一兩萬塊錢,人家鄭主任那麽大的官,你也拿不出手呀。”


    既然送錢這門道行不通,這可就把夏劍給為難住了,微微皺著眉頭,一臉為難地說:“老婆,那你說怎麽辦?總得表示一下吧?”


    “人家鄭主任冒那麽大風險讓你去黨校學習,這個情意肯定是要還的。”阿芳說。


    夏劍斜過臉,一籌莫展的看著阿芳,問:“那這個情意怎麽還啊?”


    阿芳故意佯裝想了想,說:“老公,我覺得倒不如請鄭主任來家裏吃一次飯實在。”


    夏劍不解地說:“不是已經吃過一次飯了嗎?”


    “那是你去黨校之前,現在你回來了,還得吃一次,有始有終嘛。”阿芳能言會道地說。


    夏劍想了想,說:“什麽時候請啊?”


    阿芳不假思索地說:“就今天晚上吧,你今天回來了,剛好請鄭主任來吃頓飯,順便說說黨校學習的事,興許還能加深對你的好印象呢。”


    夏劍想了想,絕對老婆說得對,於是就拍板說:“好的,老婆,就按你說的,請鄭主任再來家裏吃頓飯。”


    阿芳溫柔的笑了笑說:“那你現在就給人家鄭主任打電話,看人家今晚能不能抽出時間來,如果人家來的話我這就去準備飯菜。”


    “嗯。”夏劍點點頭,從褲兜裏掏出手機,找到鄭禿驢的號碼撥了過去。


    此時此刻,鄭禿驢正在夏劍家所在小區外不遠處的車裏坐著抽煙等“消息”,手機就在皮包裏奏起了音樂。鄭禿驢就知道有戲了,在那粒偉哥強勁的藥效下,這會那家夥已經蠢蠢欲動的抬起了頭。欣喜的將手機從皮包裏掏出接通,裏麵就傳來了夏劍熱情的聲音:“鄭主任,您好。”


    “小夏啊,怎麽啦?”鄭禿驢故作鎮定地問道。


    “鄭主任,我今天從黨校學習完回家了,我想請您來家裏吃頓飯,不知道您能不能抽得出時間來。”


    “這樣啊?讓我想一想。”鄭禿驢故作為難的停頓了片刻,笑嗬嗬說:“今天晚上好像沒什麽應酬,那行吧,是在你家裏嗎?”


    “對對對,在我家裏。”夏劍訕笑說,“阿芳說在外麵吃的飯菜怕不幹淨,想在家裏給鄭主任您親手做點菜吃。”


    鄭禿驢臉上閃過一抹狡猾的笑,笑嗬嗬說:“阿芳還真是有心啊,哈哈……那行吧,我呆會就直接去你家裏吧。阿芳懷孕著,小夏你可得幫著她做飯哦!”


    靠!知道我老婆懷孕著你還搞!夏劍暗自咒罵,低聲下氣的訕笑著說:“鄭主任我會的。”


    “那行,小夏,你先忙吧,呆會過來了慢慢聊。”鄭禿驢吸著煙說道。


    “好的,鄭主任那我等您啊。”


    掛了電話,鄭禿驢就坐在車裏吸著煙,準備等上二十分鍾再進小區。


    阿芳見夏劍打完了電話,就有點焦急地問:“鄭主任怎麽說的?有時間嗎?”


    夏劍一邊放下手機一邊說:“有,鄭主任說他一會就過來啦。說你懷孕著,讓我幫你做飯呢,鄭主任還挺關心你的嘛。”


    阿芳淺淺一笑說:“人家鄭主任這叫憐香惜玉,你也學一下人家鄭主任,多關心我一下,我可是懷著你的骨肉呢。”說著阿芳起身準備去廚房做飯,夏劍就笑嗬嗬的雙手按住她的肩讓她坐下來說:“老婆,你今天休息,今天我掌勺。”


    阿芳瞋了他一眼說:“說你兩句這麽快就想表現啦?不過你那手藝還是別丟人了,今天可是鄭主任來吃飯,就你做的菜好意思讓人家鄭主任動筷子嘛?還是我來吧,你幫我洗下菜就行了。”


    阿芳說著又起身朝廚房去了,夏劍就跟在後麵一同去了廚房。阿芳掌勺,夏劍在一旁打下手幫忙。在鄭禿驢前來之前已經炒好了七八道菜擺在了餐桌上。在做最後一道紅燒鱸魚的時候夏劍家的門鈴聲響了起來。


    “老公,去看看是不是鄭主任來啦。”阿芳一邊忙碌一邊吩咐一旁準備碗筷的夏劍。阿芳是個特別喜歡刺激的女人,早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和鄭禿驢當著灌醉的夏劍幹那事,嚐試一下那種另類的刺激了。


    “嗯。”夏劍停下了手裏的活,就轉身直接來到門口,打開貓眼看了一下,見鄭禿驢在外麵,於是就立刻打開了門,熱情的笑著說:“鄭主任,快進來快進來。”


    鄭禿驢一邊走進來一邊打量著他說:“小夏,這去黨校學習了半個月看上去氣色都不一樣了啊。”


    夏劍微微弓著腰訕笑說:“鄭主任您過獎啦,快來坐。”說著就小跑著過去拉開了餐桌旁的椅子,招呼他過去坐下。


    房子裏開著暖氣,鄭禿驢本來就因為偉哥的作用而全身在發熱,這一進到暖氣房就直冒汗。“你們這小區的鍋爐工真盡職啊,暖氣燒的這麽熱。”鄭禿驢開著玩笑一邊走進來一邊將灰色呢子大衣脫了下來,夏劍立刻就迎上去雙手接住說:“鄭主任我幫您掛著。”


    鄭禿驢將大衣隨手交給了夏劍,在椅子上坐下來,扭頭朝廚房裏看去,就見阿芳正在忙碌著,還是穿著那條加棉睡衣,兩條雪白的小腿露在外麵,顯得細嫩極了。在偉哥的作用下,鄭禿驢極其迫不及待的就想拔掉她的睡衣,直接開幹。僅僅是看見睡衣包裹下阿芳那曼妙的身姿就已經血脈噴張,下麵的東西很快就硬了起來。“阿芳,還在做啊,少做幾道菜吧,你看這桌子都擺滿啦。”鄭禿驢笑嗬嗬的對阿芳打招呼。


    阿芳回頭來心照不宣的笑著說:“就剩下一道菜啦,鄭主任您稍等一下,馬上就好啦。”


    夏劍將鄭禿驢上萬塊錢的大衣小心翼翼的掛在衣架上,走過來在一旁拉開椅子坐下來,掏出那包在建委對麵商店裏買來的中華煙,抽出兩支,雙手恭敬的遞了一支過去:“鄭主任抽煙。”


    鄭禿驢接住煙看了看,顯得很驚訝的笑道:“喲,小夏檔次挺高嘛,都抽中華啦。”說著叼進了嘴裏。


    夏劍的打火機就立刻迎了上來,一邊點煙一邊訕笑說:“專門招待鄭主任您的。”


    鄭禿驢聽著這樣的話心裏很是受用,吸了一口煙笑嗬嗬的問他:“小夏去黨校學習了半個月,有什麽收獲呀?”


    “收獲不小,學到了很多東西。”夏劍畢恭畢敬地說。


    鄭禿驢吸著煙點點頭說:“能學到東西就好。”


    這時候阿芳端著一盤紅燒鱸魚過來擺在桌子上,一邊坐下來一邊笑盈盈說:“鄭主任,家裏條件有限,就這幾道菜,您別介意啊。”


    “已經很豐盛啦。”鄭禿驢笑嗬嗬說。


    阿芳嬌媚的一笑,招呼說:“鄭主任您吃菜,嚐嚐我的手藝怎麽樣?”


    鄭禿驢色迷迷的看了阿芳一眼,就拿起筷子隨便嚐了一口,點頭讚不絕口的說:“阿芳的手藝真不錯,比外麵大飯店的菜味道還好。小夏,你可真是有福氣啊,娶了阿芳這麽個上的廳堂下得廚房的老婆啊,你可得好好對阿芳啊。”


    夏劍笑嗬嗬看了老婆一眼,對鄭禿驢點頭說:“是是。”


    阿芳嬌笑著說:“今天夏劍從黨校學習回來啦,我就想著請鄭主任您過來吃頓家常便飯。要不是鄭主任您,夏劍哪還有機會去黨校學習呢。”


    鄭禿驢麵帶笑容看了一眼阿芳,眼神中閃過一道色光,嗬嗬說:“要不是阿芳向我說這個事啊,我還真沒想讓小夏去培訓呢,為什麽呢,小夏應該也知道吧?我有壓力啊,小劉的表姐是咱們省委組織部部長,知道有這個機會,就想給小劉爭取,還專門給我打電話交代了的。但我最後還是頂住壓力讓小夏你過去啦。”


    阿芳對夏劍說:“你看人家鄭主任為了你的事情都差點得罪了組織部長,你還不好好感謝一下人家鄭主任啊。”


    夏劍點頭嗬嗬說:“是是,鄭主任,這次太感謝您給我這麽好的機會讓我去黨校學習。”


    阿芳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起身從一旁的酒櫃上拿了一瓶本地產的鳳香型西鳳十六年酒過來,一邊坐下來一邊說:“今天鄭主任人家肯百忙之中來咱們家吃這個飯,你好好陪鄭主任喝點酒吧。”


    “小夏,你看你這個小夥子,人不錯,就是沒阿芳有眼色哦。”鄭禿驢笑嗬嗬地說,“那我就喝兩杯吧。”


    夏劍訕笑著從阿芳手裏拿過酒瓶,給鄭禿驢和自己在玻璃杯中倒了滿滿一杯,每一杯足足有四兩之多,倒了兩杯後酒瓶裏就所剩無幾了。


    放下酒瓶,夏劍就端起了酒杯迎上去說:“鄭主任,您這麽器重我,我敬您一杯。”


    看著滿滿一大杯的酒,鄭禿驢顯得很驚訝地說:“小夏,一口喝完啊?”


    夏劍的酒量不行,一聽說一口喝完,立刻就軟了下來,訕笑說:“鄭主任,咱慢點喝吧。”


    坐在對麵的阿芳給鄭禿驢使了個眼色,鄭禿驢立刻就領會了她的意圖,心想看來不光自己已經心急了,就連阿芳也想讓他盡快將夏劍灌醉,以方便接下來的美妙之旅。於是鄭禿驢板起臉說:“咿!小夏,你看你這小夥子,酒桌上的規矩怎麽都不懂呢,你端起了一杯酒敬人家,怎麽還能不喝完呢?是不是?”


    既然領導都這麽說了,夏劍哪有不一口喝完的道理,便訕笑著說:“那……那鄭主任,我敬您,咱們一口喝完吧。”


    鄭禿驢不動聲色的瞥了阿芳一眼,見她漂亮的臉蛋上閃過了一抹媚笑。“來,小夏,咱們這杯酒慶祝一下你從黨校學習滿載而歸,來。”鄭禿驢這個領導此時此刻顯得特別親民,端起酒杯舉上去,和夏劍的酒杯輕輕一碰,憑借自己多年來在官場養成喝酒的海量,舉起杯子一點也不介意的就昂起頭咕嚕咕嚕跟喝白開水一樣不一會就喝完了滿滿一玻璃杯的白酒。


    夏劍看著看手中這杯滿的搖晃的白酒,皺了皺眉,硬著頭皮,屏住呼吸,舉起酒杯往嘴裏灌。這一杯酒似乎怎麽灌都灌不完,一直喝了好一陣子杯子才終於見底了。放下杯子,夏劍的臉就逐漸的紅了起來,看上去痛苦極了。


    鄭禿驢想要的就是這立竿見影的效果,趁著他還沒醉倒,就顯得語重心長的教導他說:“小夏,咱們中國的規矩很多,這喝酒呢也是一種規矩。在官場上呢,喝酒更是一門學問,你說你要敬人家領導酒,你哪有不喝完的道理呢?你也在建委上班有些年了,這麽簡單的道理怎麽能不懂呢,是不是?今天咱們是在你家裏,私底下,我給你說一下,你說萬一你在大場合,你和別的領導喝酒,你要是像今天這樣子啊,我恐怕小夏你將來肯定是沒什麽作為了啊。《搜索☆☆看最快的免費小說》”


    夏劍已經被一大杯白酒灌的有些懵,隻感覺有一股似乎有麻藥一樣的東西直往腦子裏灌,嗡嗡的作響。也沒聽清楚鄭禿驢在說什麽,隻是強忍著火燒火燎一般滾燙的胃強笑著點頭。


    阿芳接著鄭禿驢的話茬教訓他說:“你說你怎麽這麽不長眼色呢,和人家鄭主任喝酒還不想幹了?你也工作那麽多年了,這點道理都不懂,還要人家鄭主任叫你。”


    鄭禿驢看見阿芳這出戲演的還真是逼真,也就繼續演著雙簧顯得很親民的笑著說:“阿芳,這麽對小夏說話可就不對了噢,女人溫柔點才是嘛。再說反正今天這也不是啥正式場合,我給小夏講一下酒場上的規矩,下一次在正式場合喝酒他就知道了。”


    酒精在一點一點發揮著作用,夏劍感覺頭裏麵好像在灌鉛一樣,越來越重,越來越沉,脖子似乎都快要支撐不住了,就用手托著額頭,胳膊肘支撐在桌子上,麵色火紅,一臉醉態,強作鎮定的訕笑著說:“鄭主任,謝……謝您的教導,我……我下次一定注……注意……”


    “這處處留心皆學問啊,以後等你慢慢上去以後,就會逐漸懂啦。”鄭禿驢慈祥的說著,拿起酒瓶將剩餘的一點酒分了,舉起杯子說:“小劉,來,就剩這點酒啦,我敬你一個,感謝你邀請我來你家裏做客。”


    麵對領導敬過來的酒,夏劍就算喝死也得喝,硬撐著端起酒杯,和鄭禿驢輕輕一碰,有些東倒西歪的將酒杯送到嘴邊,將一兩多的酒灌了下去。


    阿芳在一旁見一瓶酒喝完了,怕一瓶酒擺不平老公,就笑盈盈說:“鄭主任,您今天和夏劍喝的這麽高興,我再去給你們拿一瓶酒。”


    鄭禿驢麵色微微紅潤,笑嗬嗬說:“行,今天和小夏的確和的很盡興啊,再多喝點無所謂啦。”


    於是阿芳心照不宣的媚眼看了一眼鄭禿驢,就起身去酒櫃又拿了一瓶同樣的酒過來,誰知剛把酒放在桌子上,就聽“噗通”一聲,隻見夏劍就趴在了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醉啦?”鄭禿驢小聲問阿芳。


    阿芳嬌媚的衝鄭禿驢淺淺一笑,趴在夏劍跟前一邊搖晃他一邊叫:“老公,老公,你沒事吧?”


    夏劍趴在桌子上喘著粗氣哼哧著,應也不應她一聲。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鄭禿驢又用很嚴肅的聲音大聲叫他:“小夏,小夏,你不會這麽快就喝醉了吧?我還沒和你喝進行呢,小夏,小夏。”


    夏劍趴在桌子上隻是喘著氣哼哧,似乎耳朵失聰一樣聽不見他們的話。


    阿芳發現老公夏劍是真的喝醉了,便用那雙勾魂攝魄的狐狸眼看了一眼鄭禿驢,起身就朝臥室裏走去了。


    老家夥在偉哥的作用下早已經是欲火難耐,激動萬分了,下麵的寶貝更是已經硬邦邦的將褲子撐得老高。看見阿芳的舉動,老家夥就欣喜若狂的拉開椅子跟著她進入了房間。


    阿芳已經站在床邊將身上的睡衣脫下來丟到了一邊,媚眼如絲的凝視著欲火焚身的鄭禿驢,彎下腰將包裹住神秘地帶的小褲衩就從腿上退了下來,上了床側臥著,一臉渴望的看著他,伸出柔軟的香舌舔自己火紅的嘴唇。


    阿芳這副發浪的樣子徹底讓鄭禿驢熱血沸騰,迫不及待的解開了皮帶就衝了上去,壓在阿芳一絲不掛的曼妙玉體上激情萬丈的在她的香肌玉膚上啃了起來,一邊喘著粗氣啃,一邊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褲子,舉著滾燙堅硬的家夥就朝阿芳的花瓣洞裏塞。雖然阿芳下麵已經流水了,但鄭禿驢的家夥由於滾熱的燙手,周身的皮膚有點幹燥,進去就有點困難,同時讓阿芳感覺有點疼,就嬌喘地說:“鄭主任,疼。”


    鄭禿驢也感覺進入不太容易,渴望地看著她說:“那咋辦?”


    阿芳雙頰潮紅,一臉騷媚的看著他說:“我幫鄭主任親一下。”說著就爬起來,將臉埋向他的小腹下,湊了嘴過去,小心翼翼的吞沒了那根紅腫堅硬的寶貝,滋潤了一會,感覺潤滑的差不多了,才重新躺下來,渴望的看著老家夥說:“鄭主任,來。”


    鄭禿驢便熱情似火的爬上去,將寶貝剛一放到花瓣洞口,似乎有一種吸力一樣,將它就下子連根吞沒了。與此同時阿芳發出痛快的“呃”聲。老家夥在偉哥的刺激下,好像不知道疲倦一樣趴在阿芳的身上賣力的馳騁著……


    臥室裏老家夥粗重的喘氣聲和阿芳快活醉人的呻吟此起彼伏,臥室外的餐桌上,夏劍像熟睡的死豬一樣趴在上麵哼哧不已……


    夏劍爛醉如泥,一直趴在桌子上睡到了晚上八點多才醒來,感覺頭暈腦脹,回想著醉之前的清醒,發現客廳裏已經沒人了,臥室的門虛掩著,從裏麵傳來燈光。於是就掙紮著站起來,頂著一顆脹痛欲裂的腦袋搖搖晃晃走到門口朝裏麵**,若是看見鄭禿驢和自己老婆在裏麵享樂的話他就打算繼續去趴在桌子上裝醉。朝裏麵一看,才發現鄭禿驢並沒有在裏麵,老婆光著上身,隻穿著一條小褲衩在床上躺著,麵色潮紅,好像在回味什麽很讓她陶醉的事情一樣。


    夏劍回頭看了一下衣架上,發現鄭禿驢的大衣已經不見了,就知道他已經離開了。這才推門進去,一直走到了阿芳跟前,她還沒發現夏劍過來。


    “阿芳。”夏劍揉著鬢角叫了她一聲。


    阿芳這才回過神,有些驚慌的從床上坐起來,又淺笑著說:“老公你醒啦。”


    “嗯,鄭主任呢?”夏劍問的時候看了一眼床頭櫃下的垃圾簍,見裏麵堆滿了一團一團的衛生紙,空氣裏還飄散著濃濃的腥味。


    阿芳說:“人家鄭主任看你喝醉了,就走了。”


    夏劍心裏明白發生了什麽,哦了一聲,不經意間看見老婆的另一隻雪峰上又印了一小塊吻痕,就顯得很驚訝的坐在床邊看著她的胸說:“老婆,你這隻咪咪怎麽又紅了一大片啊?是不是床不幹淨有蟲子啊?”


    這樣一說阿芳立刻就有了台階下,顯得很迷惑地說:“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感覺有點癢,撓成這樣了。”


    夏劍哦了一聲,感覺頭還疼得厲害,倒在床上又開始睡了。


    阿芳看著窩囊的夏劍,回想起剛才和鄭禿驢當著自己喝醉酒的老公激情萬丈的場麵,下麵又逐漸的蔓延起癢癢的感覺。鄭禿驢已走,沒人滿足自己,於是就趁著夏劍睡著,輕手輕腳的去拉開了他的拉鏈……


    鄭禿驢這幾日通過官場交往百試不爽的財色手段拉近了和李長平與人事廳朱廳長的關係,作為禮尚往來,此二人也算是有誠信,答應幫鄭禿驢盡量擺平那件事。二人下午回到單位後就開始行動,給蘇晴教訓鄭禿驢無形中產生了一定的阻力。如果沒有這兩個人暗中扶持鄭禿驢,作為省委組織部部長蘇晴,想要搞定一個鄭禿驢,說困難其實也簡單。但是這兩個人暗中給她的行動形成了一定的阻力,特別是從組織上的製度和人事上的規定來說,蘇晴的確也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鏟除他。要從組織的人事關係上來鏟除鄭禿驢,蘇晴就必須和人事廳處理好關係,但是當她再向朱廳長闡明自己的意圖時,朱廳長的態度就有些模棱兩可,透露出來鄭禿驢的人事關係不太好調動。這些年鄭禿驢通過與各房地產老板的親密關係的確讓西京市的城市建設在短時間內就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從某種意義上說沒有功勞也算有苦勞。而且有了李長平的暗中行動,組織部內部對蘇晴的想法也持有很大不同的意見。


    作為河西省常委中唯一的女性常委,一直有一些人總在暗中虎視眈眈的盯著她的位子,而且其他幾大常委也對蘇晴這個女性常委暗地裏有一定的看法。組織部內部不同的聲音以及來自省人事廳方麵的阻力,結合自己所處的位置,蘇晴漸漸感覺到這件事不太好辦了,必須從長計議。


    下班回去,劉海瑞正在客廳裏看電視,過了一會門就響了,隻見蘇姐一臉疲憊的走了進來,劉海瑞就極其有眼色的走上前去笑眯眯的接住她的皮包說:“蘇姐累壞了吧。”


    蘇晴淡淡笑了笑,走到沙發前去什麽話也沒說,就直接開始脫衣服。不一會就脫得一絲不掛,曼妙玉體印入了劉海瑞的眼簾。搞的處在青春燃燒年紀的劉海瑞很快就有了一絲興奮,色迷迷的盯著蘇晴一對雪白飽滿的肉包子流口水。


    看見劉海瑞這幅餓狼一樣的樣子,蘇晴卻沒有像往日那樣露出嫵媚的笑容,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轉身朝衛生間走去。


    劉海瑞咽了一口唾沫,迫不及待的就衝上去從後麵抱住了她,用嘴開始在她的耳垂上親吻。


    “海瑞,別鬧了。”蘇晴將他推開,看上去今天沒什麽興趣,這讓劉海瑞有些迷茫,心想或許蘇姐今天太累了吧,於是就沒說什麽。


    看見劉海瑞那有些迷茫的樣子,蘇晴既沒有像平常一樣上前來給他一個熱情的擁抱,也沒有說什麽,就淡然的瞥了他一眼,走進了衛生間。片刻從裏麵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劉海瑞在沙發上坐下來,一時一頭霧水,很不明白蘇姐今天到底是怎麽了?帶著惑然不解的神情扭頭看了一眼衛生間。霧化玻璃內蘇晴正在仰著頭,一手將淋浴器頭高高的舉在頭上朝下澆淋,一頭摸了一把臉上的水漬,纖腰翹臀,站在裏麵一動不動,看上去好像在思考什麽問題一樣。


    劉海瑞就不明白了,和蘇姐在一起同居了大半年,還是第一次見她這樣。像她這麽大的官,還有什麽事能難住她?讓她看起來這麽失神呢?


    一直等到蘇姐洗完澡裹著一條浴巾出來,劉海瑞還在扭頭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蘇晴走過來在沙發上若有心思的坐下來,看了看他一眼,什麽話也沒說。劉海瑞就開口問她:“蘇姐,今天是不是遇上什麽不開心的事了?”


    蘇晴搖搖頭說:“沒有。”


    劉海瑞一臉肅立的看著她說:“肯定有,我和蘇姐生活了大半年了,您有什麽事我肯定能看出來的。”


    蘇晴看著劉海瑞那迷茫的樣子,覺得和他解釋的太多反而會效果不好,影響他的工作積極性,於是就簡單扼要的說道:“姐本來想幫你報仇,除掉你們鄭主任的,但是現在看來不行了,可能是他走動關係了,人事廳對此有點反對,組織部內部以李副部長為首的一些人對我的想法也保留不同的意見。我怕我要是堅持下去的話反而會引火上身,不僅對我自己不利,對你也不利。”


    劉海瑞這才明白了蘇姐為什麽看上去悶悶不樂,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其實他都快忘記了這事,不就是去黨校學習嘛,不一定去了黨校學習後就會很快升上去,以他的聰明才智完全可以通過其他方式在建委混的如魚得水,隻是需要一個熟悉的過程而已。為了蘇姐,更為了自己,於是劉海瑞一本正經的說:“蘇姐,這事就算了吧,反正鄭禿驢也沒幾年就退休了,就算這兩年我沒法出頭也不要緊嘛,反正隻要蘇姐還是組織部部長,還能少得了我的嘛。我倒是覺得蘇姐您如果真要一意孤行的話反而真的有可能會引火上身的,就暫且放他一馬吧。”


    蘇晴自然知道這件事如果自己堅持下去可能會產生兩種極端的結果,一種就是除掉了鄭禿驢,滿足了自己的麵子;另一種就是鄭禿驢不但沒有除掉,反而讓自己在省委的地位會有所動搖。蘇晴笑了笑,覺得劉海瑞挺有意思的,當他正經起來的時候還真的有點讓人威嚴肅立的感覺。兩人同居了大半年,不是夫妻,勝似夫妻,蘇晴覺得他這是在為自己擔心,倒也是個好事啊。


    “那行,姐就聽你的,暫且放他一馬,如果下次建委有什麽機會,他再不像上次賠禮道歉時說的去做,出爾反爾的話,就算姐丟了這個部長的位子肯定首先也要讓他下了台。”蘇晴暫且咽下了這口氣,說著就起身朝臥室裏走去了。


    “蘇姐你去哪啊?”劉海瑞問。


    “換上睡衣。”蘇晴回頭看了他一眼說,“你去洗澡吧,身上臭哄哄的。”


    劉海瑞知道蘇姐心裏不太舒坦,這個時候就是自己彰顯本領來取悅蘇姐的時候了。但她有個習慣,就是在享樂前必須讓劉海瑞洗澡,洗得幹幹淨在床上時才會全身心的投入進去。於是劉海瑞就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身上的累贅,一身腱子肉走進了衛生間,打開水嘩啦啦的衝起了熱水澡。空氣裏還殘留蘇姐剛才洗完澡留下來的淡淡的雅香,甚是讓他喜歡,這種味道隻有這種四五十歲成熟透了的女人才有。


    鄭禿驢晚上在夏劍家裏和阿芳合謀將夏劍灌得爛醉,憑借一粒偉哥的神奇作用,和阿芳在臥室的床上大戰了三次,心滿意足的回到了家裏,洗了澡在床上躺下來,又開始回味和阿芳那瘋狂的舉動。老婆本來已經睡了,但快五十歲的女人,正處於生理需求極其旺盛的階段,但鄭禿驢總是長時間的不和她搞夫妻之事,沒肌膚之親,讓她感覺身心寂寞,對男人的味道特別靈敏。本來已經是熟睡了,很快就感覺到鄭禿驢在身邊躺下來了,於是就打通了被窩,在鄭禿驢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悄悄溜下去,將他的寶貝從褲頭裏拿出來,用嘴**,饑渴的吮吸起來。


    這個時候鄭禿驢才感覺到老婆的渴望,而偉哥持續7小時的藥效還沒完全散去,於是鄭禿驢破天荒的很快就硬了起來,舒服的享受了一會老婆的口舌之吻,不一會就感覺小腹中有一團火球在滾動,下麵有種灼熱滾燙的感覺,一個翻身就將老婆壓在身下,很快蓋在身上的被子就開始上下起伏,與此同時傳來老婆壓抑了太久而釋放出來的渴望呻吟聲,在半夜很是清晰的回蕩在房間裏。


    隔壁的女兒鄭茹很少聽見這樣的聲音,二十五六歲的大姑娘了,一直眼光很高,終於看上了身材高大,長相英俊,言談幽默風趣的劉海瑞,但卻偏偏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聽到這種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鄭茹先是翻來覆去,最後是踢被子塞耳朵,但還是沒法睡,反而心裏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感,下麵不知不覺的就有了濕潤的感覺,最後實在忍受不了全身灼熱的異樣感覺,情不自禁將一隻手沿著小腹滑了下去……


    正當鄭禿驢破天荒的來慰藉自己的老婆時,手機在床頭櫃上奏起了音樂,他從被窩裏伸出一隻手去拿的時候,情到深處的老婆用下麵緊緊的吸住了他,緊緊抱住他呢喃地說:“動……動……別停下來……”


    鄭禿驢又縮回了手,繼續馳騁。但手機一直響個不停,搞的他很煩操,掀開被子煩躁的一邊罵道:“**的這麽晚了誰呀!”一邊沒好氣的從床頭櫃上抓過手機一看,隻見屏幕上顯示著“朱廳長”。


    鄭禿驢立刻就坐了起來,將老婆推到了一邊,朝她噓了一聲,按了接聽鍵,滿臉堆笑地說:“朱廳長您好啊。”


    “老鄭,休息了沒有啊?”朱廳長在電話一頭問道。


    “還沒還沒。”鄭禿驢訕笑說,“朱廳長這麽晚打電話來有什麽吩咐嗎?”


    “是這樣的,老鄭,今天下午呢我去單位後和蘇部長通了個電話,將我們人事廳的意思給她表達了一下,當然可都是按照你的意思說的啊。李副部長那邊可能也在組織部給她形成了一點壓力,加上人事廳的意思,蘇部長的態度有了變化。我估計老鄭你暫時沒什麽事了。”


    鄭禿驢一聽事情轉變的這麽快,真沒想到朱廳長和李副部長的辦事效率還真不賴,真是不枉自己忍痛割愛,將阿芳和雪兒這兩個自己的床上玩物讓給他們消遣,於是欣喜若狂的說:“真的啊,那太感謝朱廳長您啦。”


    朱廳長在電話裏嗬嗬的笑了兩聲說:“禮尚往來嘛,誰讓老鄭你知道我的心思呢,要不是看在雪兒的麵子上啊,我還真不想冒著得罪蘇部長的風險來幫你呢。”


    鄭禿驢心照不宣的訕笑說:“隻要朱廳長您喜歡,我一定再給您安排嘛。”


    朱廳長哈哈的笑了笑,說:“行了,老鄭,你的事我算是幫你辦了,至於蘇部長那邊還會不會有什麽動靜,我會幫你瞅著的。這麽晚了那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改天有空再說吧。”


    “那好,那好。”鄭禿驢喜不自禁的笑著。


    晚上和阿芳玩的那麽刺激,這會又得到這麽個好消息,鄭禿驢覺得今天真是雙喜臨門啊。掛完電話就點了一支煙吸了起來,臉上堆滿了愉悅的笑容,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終於是落地了。


    一旁風韻猶存的老婆臉上泛著潮紅,神色惑然地看著他問:“怎麽接了一個電話就這麽高興啊?”


    “人事廳朱廳長打電話說幫我搞定了。”鄭禿驢吸了一口煙春風得意的看了一眼老婆。


    “搞定什麽了?”鄭禿驢老婆惑然的看著他,“是不是你想調到哪去啊?”


    鄭禿驢悠哉的吐了一個煙圈,說:“不是,就因為小劉的事,我得罪了他表姐省委組織部部長蘇晴,聽說她暗中想做手腳把我從建委主任的位子上拿下去。我找朱廳長和組織部李副部長幫我辦這件事呢,朱廳長打電話說幫我搞定了。”


    鄭禿驢的妻子這才明白的點了點頭,就立即想到了原來他從家裏小金庫裏拿了一幅畫,又取了十萬塊錢是送禮辦事去了。


    看著鄭禿驢一臉輕鬆的樣子,剛幹了一半的好事就這麽中止了。她還沒得罪滿足,甚至可以說剛剛嚐到了一點甜頭,於是又軟軟的滑下去,爬上了鄭禿驢的小腹……


    劉海瑞洗了操裹了一條浴巾從衛生間裏出來,迫不及待的衝到了臥室去,卻發現蘇姐不在臥室裏,而是聽見從廚房裏傳來了炒菜時的滋滋聲。於是就轉身走出了臥室,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廚房,站在了正揮舞著勺子炒菜的蘇姐身後。


    還沒等他要動手,就問到了從鍋裏飄出來的香味。蘇姐作為一個高官,能有這樣的手藝他是深有體會,但是還從來沒如此靠近她仔細欣賞她做飯時賢淑的樣子。一種說不出來的溫馨感就湧上了心頭,不僅一邊將手搭在她半露的雪膚香肩上一邊溫柔的說:“蘇姐,真香啊。”


    蘇晴察覺到他站在了自己後麵,一邊翻著鍋裏的菜一邊回頭莞爾一笑說:“你洗完澡了?”


    劉海瑞點點頭,像個孩子一樣笑著,這是蘇晴看見他最天真無邪的一麵,就好像突然之間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孩子一樣,一雙水眸有些呆呆的看著他默不作聲。


    劉海瑞一時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趴在她的肩上鬼笑著問:“蘇姐,怎麽啦?是不是……”


    “吃了飯再說。”蘇晴回神瞋了他一眼,轉過臉繼續做飯。


    不知是鍋裏的菜的香味還是蘇姐身上的氣味,總之劉海瑞聞到了一股令人心醉的清香,而他又是光著膀子,蘇晴也緊緊隻是真空穿著一條絲質睡衣,隔著薄薄的布料,他的胸膛緊貼在蘇晴的背上,感覺到一股熱乎乎的溫度正沿著全身蔓延。年輕的劉海瑞難以忍受這樣的挑逗,放在她肩上的雙手沿著她的身體滑下去,伸進了睡衣裏,撫摸到了她飽滿的地方,嘴開始不由自主的親近蘇晴的耳垂。


    “別鬧了。”一種癢癢的感覺從蘇晴的耳垂上逐漸散開,讓她有點難受,微微扭著脖子說。


    劉海瑞什麽話也不說,隻是一邊親吻她的耳垂和脖子,一邊用下麵去在她渾圓的翹臀上輕輕摩擦,就像打火石一樣,不一會在親密的摩擦之下,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滾燙了起來,而蘇晴的皮膚也一片灼熱。


    “呃……海瑞……你好壞……”蘇晴背過一隻手來在他臉蛋上撫摸著,微微扭動著脖子,揚著頭感受著他舌尖的厲害,虎狼之年的身體很快就經不住他的挑逗,有一種火急火燎的渴望在心裏翻滾。


    劉海瑞一邊慢條斯理的親吻著她的耳垂、脖子、香肩,一邊用雙手緊握住她碩大的肉包子輕輕撫摸。由於蘇晴已經五十歲了,兩隻肉包子並不是非常的挺拔,但卻很飽滿,一直擴張到了腋下,一隻手根本抓不住,有一種讓人很難征服的手感。


    “海瑞,姐受不了了……去房間吧……”蘇晴呢喃著停下了手裏的炒菜勺,軟軟的靠在他的胸懷裏呢喃的喘息著,全身又癢又麻,散發著滾燙的熱量,身體某個地方更是逐漸的濕潤了起來,一股鑽心的**朝裏麵而去。


    “不,就在這裏,就在廚房裏。”劉海瑞不緊不慢的親吻著,時而用力揉搓時而用之間輕輕撫弄兩座雪峰之巔的紫葡萄,和她一起倒了下去……


    正如蘇晴所預料的一樣,自己的想法不僅遇到了來自人事廳的阻力和組織部內部的不同意見。次日上班,蘇晴剛坐下來,就接到了一個主管人事工作的副省長打來的電話,電話一接通就顯得很生氣的直截了當說:“蘇部長,我聽到傳言說你想把建委鄭良玉從建委調離了?有這回事嗎?”


    蘇晴一時有一種還沒睡醒的樣子,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怎麽會傳到副省長耳朵裏去。不過仔細一想,自己有個什麽風吹草動肯定有人一直在偷偷的觀察著,就想趁這件事來給自己找茬。既然副省長聽說了這件事,肯定也是掌握了一定消息的,蘇晴也就不好否認,但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吧。


    聽她不說話,副省長就緩和了語氣說:“蘇部長,你這不是亂彈琴嘛,鄭良玉在建委這幾年幹的成績還可以啊,這怎麽能說調動就調動呢,蘇部長是有什麽想法還是?”


    蘇晴在官場這麽多年,麵對這種突發事件雖然有點措不及手,但也能很快就應付下來的。於是就笑盈盈說:“隨口開個玩笑的,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副省長又緩和了一些語氣說:“我就說嘛。蘇部長你也別介意,我隻是聽說了這個風聲感覺有點無法理解,現在咱們西京市正處於城市建設高速發展時期,鄭良玉同誌這幾年對西京市乃至整個河西省的城市建設也是做出了不少貢獻的。咱們這滻灞新區剛納入城市規劃,這臨時換帥,會影響大局的。蘇部長要是沒這個想法就好。”


    蘇晴陪笑接完了副省長的電話,就更加感覺自己現在不能輕舉妄動了。自己雖是省委常委,但總歸還是一個女人,和其他常委打不到一塊去。在這個關頭,她清楚的意識到必須要放鄭禿驢一馬了,就算要真搞他,也要等一段時間風平浪靜後悄無聲息的做手腳。


    林大發的月亮灣項目建設的風風火火,但相關手續還沒齊全,難免是有點擔心,這一天又打發兒媳婦張慧來建委取相關手續。張慧將車開進建委,從車上下來嫋嫋婷婷的走進了辦公樓裏。建委屬於狼多肉少的單位,正在上班高峰期,一幫男人一下子看見這麽一個身材曼妙容貌嬌俏,打扮的時髦華貴的少婦來了單位,就像狗看見骨頭一樣兩眼放光,一步三回頭的盯著她看。吸引了這麽多男人的目光,張慧嘴角閃過一抹輕蔑的笑,神氣的撇了撇眼睛,扭著纖細的腰肢走進了辦公樓裏。


    剛從公車上下來風風火火衝進建委來的劉海瑞老遠一看見這熟悉的背影,一下子就“陽痿”了。放在當年在榆陽市煤炭局,他是巴不得張慧來單位呢。這風騷少婦是他閱過的女人中最浪最會玩的一個,是唯一一次和他玩過刺激三人遊戲的其中一個女主角。但現在劉海瑞卻有點怕見到她,一來是曾白白玩了人家,不僅沒有幫人家林家搞到煤礦的開采權,反而“恩將仇報”,將林家的黑河煤礦關閉;二來是現在和更漂亮更有味道的藍處長之間產生了那種特殊關係,自然不想讓藍處長知道他曾經的“光輝事跡”。看見少婦張慧走進了辦公樓,劉海瑞生怕她突然回過了頭來,於是就放慢了腳步,躲躲閃閃的一直看著她走上了樓梯,才走進了辦公樓裏。


    到了辦公室裏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到齊了,夏劍因為在黨校學習了一回,回來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架子也大了,氣也粗了,翹著二郎腿在辦公室裏春風得意的抽著煙。見劉海瑞進來,就用領導的口吻說:“小劉,怎麽最近工作好像不怎麽熱情啊,上班也是最後一個來啦?”


    劉海瑞笑嘿嘿的說:“路上堵了一會車。”坐下來後撩起袖子看了看表,發現還有幾分鍾才到上班時間,就心說,真**多管閑事,還真以為自己是個領導了!


    翻開文件後鄭禿驢斜睨了一眼夏劍,發現他今天還真有點不對勁,臉上堆滿一種異樣的笑容,好像在憧憬著什麽一樣,但是看上去氣色又很不好,眼睛很浮腫。於是劉海瑞開玩笑說:“夏處長,今天怎麽看起來氣色不好,是不是昨晚和嫂子……”說著鬼笑著看著他。


    原來昨晚夏劍被灌醉後阿芳和鄭禿驢在幹那事的時候鄭禿驢無意間說了一件事,由於今年省委省政府將滻灞新區納入了城市建設規劃,為了配合滻灞新區的建設規劃工作,鄭禿驢準備給建委規劃處配置一個主管滻灞新區城市規劃的副處長。


    夏劍酒醒後回到床上,阿芳就將聽到的這個消息告訴了他。得知鄭禿驢準備給規劃處配置一個副處長,剛從黨校學習歸來的夏劍覺得這個副處長極有可能是自己,所以一早來到辦公室裏就開始憧憬這件事,儼然已經把自己想象成了規劃處副處長,所以對別人戲稱他夏處長,也坦然的受領。


    “哪裏,昨晚鄭主任來我家吃飯了。”夏劍這樣說是想給小趙和劉海瑞得瑟一下自己現在和鄭禿驢的關係,是想告訴他們,現在規劃處裏最受領導賞識和器重的人說我夏劍。


    一說這個,劉海瑞就顯得有些驚訝:“鄭主任昨晚去你家裏吃飯啦?”


    夏劍得意洋洋的點點頭。


    “那夏處你可真有麵子啊。”劉海瑞恭維說。


    一旁的鄭茹就說昨晚她爸那麽晚才回來,原來去夏劍家裏了,這還真讓她感覺有點奇怪,她爸對夏劍從來可都是不放在眼裏的,怎麽前一段時間就好像對夏劍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竟然還派他去黨校學習了。有一部分原因她明白是因為劉海瑞坦白了對自己沒意思,但另一部分她就不得而知。


    夏劍笑而不語,臉上堆滿得意之色,又開始幻想著自己當副處長的事。


    看夏劍不說話了,劉海瑞也就開始工作了。


    張慧來建委的第一站自然是先去三樓找鄭禿驢,但來到鄭禿驢辦公室門口敲了好一陣子門,沒把鄭禿驢敲出來,反倒是把一旁辦公室的馬德邦叫了出來。


    馬德邦由於不認識張慧,一聽見外麵有人在將鄭禿驢辦公室的門敲個不停,他知道鄭禿驢平時來單位很晚,這才上班肯定還沒過來。作為建委副主任,一直以來馬德邦感覺自己這個副主任就是個空架子,作為二把手一點實權也沒有,整日在辦公室裏呆著也沒人來找自己,倒是每天看著鄭禿驢辦公室裏門庭若市,自己這裏卻是無人問津,心裏很不平衡。聽見這無休止的“咚咚咚”的敲門聲,一時就有些心煩氣躁,起身直接過去一邊拉開門出去一邊不耐煩的說:“人不在敲什麽敲!”


    張慧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還真是嚇得哆嗦了一下,扭頭一看,就看見一個胖子從一旁的辦公室裏探出了腦袋。


    以往來敲鄭禿驢辦公室門的不是建委內部的人就是來求鄭禿驢辦事的房地產老板,突然看見了這麽一個豔若驕陽妖如桃花的少婦站在麵前,一時有點愣住了,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目不轉睛的看著張慧瞠目結舌起來。


    “鄭主任不在嗎?”張慧臉上驚詫的神色轉瞬即逝,隨即微微嫵媚一笑。


    這風情的笑容讓馬德邦感覺有點醉,臉上煩躁不耐煩的神色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換之以平易近人的笑容所替代,連語氣也瞬間溫柔了起來:“對,鄭主任他還沒來,你……你是?”


    張慧一看這家夥的樣子,就知道這些當官的男人都一個吊樣,個個是色胚子,便輕輕眨了一下那雙狐狸眼,嘴角泛起一抹嬌媚的淺笑,走上前去一邊說:“我是林氏建設公司的常務副經理張慧,馬副主任您好您好。”一邊伸出了纖嫩的玉手。


    馬德邦愣了一下,立刻伸過了手去握住張慧的手,那綿軟的感覺就像是觸電了一樣,讓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尿顫,笑眯眯說:“張經理你好你好。”抓著這麽柔嫩光滑的小手,馬德邦陶醉的似乎忘記了鬆開,一直顯得很熱情的搖晃了好一陣子,才鬆開了。


    “馬副主任知道鄭主任去哪裏了嗎?”張慧淺淺笑著問他。


    馬德邦熱情的說:“鄭主任還沒來呢,他通常很晚才來的,張經理找鄭主任是有什麽事嗎?要不你也可以給我說嘛,我可以幫你轉告給他的,免得張經理又要多跑一趟。”


    張慧臉上泛起一抹飄渺的笑,說:“也沒什麽大事,就是上次我公公過來辦理一些手續,到現在還沒辦好,讓我過來拿一下,我想先給鄭主任打個招呼。”


    “你公公?”馬德邦剛才在張慧說她是林氏建設的常務副經理時就覺得這麽個貌美如花年輕性感的少婦能是林氏建設的常務副經理,肯定和該公司的高層有著“非比尋常”的特殊關係,卻不知道她就是林大發的兒媳婦,一臉驚訝的看著她。


    張慧大約是看出來這個家夥對自己的身份有點疑惑,於是就撥開雲霧見日出地淺笑說:“我公公是林氏建設公司的董事長。”


    “林……林大發?”馬德邦驚訝地接道。


    張慧嗬嗬一笑,點了點頭。


    馬德邦臉上的驚詫隨之被更加熱情的笑容所替代,眉開目笑地說:“沒看出來啊,林總的兒媳婦竟然這麽漂亮啊。”


    張慧嗬嗬的笑了笑,嘴角一抹不屑的笑容轉瞬即逝。多年和政府單位打交道的經驗知道通常二把手都是沒什麽實權的空架子,於是也就不想和馬德邦多費什麽口舌,輕輕笑了笑說:“馬副主任,那鄭主任沒回來的話我就先走了,不打擾您工作了。”


    聽她要走,馬德邦就笑嗬嗬急道:“張經理急啥呀,具體是什麽手續給你給我說一下,我幫你問一下就是了嘛,要不你這白來一趟,這麽冷的天,多不劃算啊。”


    看見這老家夥既然這麽熱情,那就給他個麵子吧。雖然這家夥沒什麽實權,但總歸是建委二把手,能利用就利用吧。於是張慧一邊撩了一把鬢角的碎發一邊輕盈地笑著說:“開工報告和規劃審批書的事,鄭主任交給藍處長了,昨天我過來藍處長還沒辦完,今天我又不好意思直接去找她。”


    馬德邦說:“這事啊,走,我帶你下去問問藍處長看給你們公司辦的怎麽樣了。藍處長這一向工作效率都很高的,應該沒啥問題。”說著就朝走下走去。


    張慧嘴角流過一抹異樣的笑,不動聲色的跟著熱情的馬德邦下樓來到二樓藍眉辦公室門前。“小藍,小藍,小藍在不在?”馬德邦一連敲了幾下辦公室門,裏麵沒人回應,微微皺著眉回過頭來說:“藍處長人好像不在啊?”


    張慧說:“不在那就算了,那我就先走了,打擾馬副主任您了,您回去忙您的吧。”


    馬德邦說:“張經理你下別急著走,咱不能白來一趟的。我這就給藍處長打電話問一下。”說著掏出了手機給藍眉打去了電話。


    過了一會電話才接通,傳來藍眉虛弱的聲音:“馬副主任,您找我?”


    “藍處長,這都幾點了,你怎麽還不來上班呢?”在張慧麵前馬德邦想樹立一下自己的威嚴,語氣聽起來就帶著些許埋怨,表情看上去也嚴肅了起來。


    “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有點事,不能過來了。”藍眉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馬副主任找我有什麽吩咐嗎?”


    “是這樣的,人家林氏建設的張經理過來取那個開工報告和規劃書,你審查完了沒?你總不能讓人家張經理白跑一趟嘛。”馬德邦在張慧麵前揚著下巴,顯得很牛氣。


    “哦,馬副主任,麻煩您告訴一下張經理,那些手續我昨天交給我們部門小劉了,他應該處理完了,您讓張經理去找他就可以了。”


    馬德邦一聽,就哦了一聲,緩和了一些語氣說:“那行,那小藍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吧,先這樣吧,掛了。”


    掛完電話,馬德邦轉過臉對張慧笑嗬嗬說:“是這,藍處長說東西交給我們規劃處的小劉了,就在隔壁這間辦公室,去找他就行了。”說著馬德邦指了指一旁的辦公室,笑嗬嗬的看著張慧。之所以馬德邦不帶她進去,是因為鄭茹,馬德邦也是一個及其有心計的人物,表麵上毫無怨言的輔佐著鄭禿驢,私底下卻一直在覬覦鄭禿驢的位子。為此一直在想法拉近和劉海瑞的關係來盤上蘇晴這棵大樹,但礙於鄭禿驢的女兒和劉海瑞在一間辦公室,他就不願意表現的和劉海瑞太過親近。


    “那行,那謝謝馬副主任您了。您上去忙您的吧,我這自己去拿就行了。”張慧雖然是隨意的一個笑容,但那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來的少婦獨有的氣息讓馬德邦有些癡醉,笑眯眯的凝著她,點了點頭說:“那行,小張,那你進去找小劉就是了,要是有什麽事鄭主任不在你就直接來找我就行啦。”


    張慧走上前去了,聽他說著這樣熱情的話,又回過頭來衝他微微嬌媚的一笑,讓馬德邦頓時心都酥了,眼睛一亮,笑的更熱情了。看著她推門進了規劃處辦公室,才想起自己剛才還在看個片子,看了一半被敲門聲打擾後也沒來得及暫停就直接衝出來了。要是一般片子還好,關鍵是那些日本動作片,怕被下麵人無意間看見,知道他有這種特殊嗜好,落下一個壞名聲,馬德邦就連忙轉身一陣小跑著上了樓去。


    張慧因為沒有直接敲門就將規劃處辦公室門推開,裏麵的人全都以為是藍處長過來視察工作,立刻全都低下頭伏案裝模作樣起來,同時在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的睨視門口,隻有劉海瑞上班的時候很用心,沒聽見有人推門進來,便也沒有注意到站在門口的是他的老熟人。


    看見門口一下子站了一個身姿窈窕衣著華貴時尚,長相又很風騷動人的少婦,夏劍立刻就轉過臉來,微微仰著臉,故意做出一副領導的樣子來問她:“你找哪位?”


    張慧也以為這人是規劃處的另一個領導,就笑盈盈說:“請問小劉是哪一位?”


    “小劉?”劉海瑞立刻就意識到門口的女人是在找自己,這熟悉的聲音一下子讓他就想到了張慧,暗自說個靠字!眉頭皺緊,心裏一時就七上八下起來,要是這女人在辦公室裏直接抖出了以前的事情來,那他還哪有臉在這間辦公室裏呆呢。一時心裏像打翻了漿糊一樣,亂糟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假裝沒聽見,將頭低低的埋在桌子上不想讓她看見。


    “小劉?”夏劍愣了一下,衝張慧熱情的一笑,就轉過臉用領導的語氣提醒劉海瑞:“小劉,有人找你!”


    劉海瑞硬著頭皮哦了一聲,還是沒敢轉過頭來,極其不自然地問她:“什麽事啊?”


    由於劉海瑞背對著張慧,她一時也沒看出來,就麵帶笑容的走上前去站在了他旁邊笑盈盈的說:“小劉通知你好,我過來拿一下開工報告和規劃書,剛才給藍處長打電話她說交給你了。”


    看見張慧曼妙的身姿投影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胸前兩座大山不知是因為投影下來有所放大還是長大了,總之看上去飽滿挺拔,腰肢又是那麽的纖細,身材和幾年前無二,讓男人一看就有點熱血翻滾。


    劉海瑞知道今天是難逃一劫了,想加裝不認識是不可能了。但至少不能讓他在辦公室裏丟了人啊。於是硬著頭,神色極為尷尬的緩緩扭過了臉,鬼鬼祟祟的看向她。


    劉海瑞這幅樣子即使是化成灰張慧也認得,當她發現這個小劉竟然就是和自己在榆陽的時候有過數次激烈纏綿的劉海瑞。好家夥,心裏立刻升起一股不知是喜悅還是氣憤的感覺,立刻就瞪大了雙眸,張大了嘴要叫起來。


    劉海瑞連忙搖搖頭擠擠眼,示意她別喊出來。張慧也是個聰明人,立刻就領會了他的意思,迫使自己恢複了平靜的神色,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但語氣卻有些輕挑起來:“請問小劉同誌我們公司那些手續辦好了麽?”


    見張慧明白他的意思了,劉海瑞才顯得不那麽緊張了,恢複了平靜的神色,在眾人麵前和她就像陌生人一樣,一本正經的說:“手續是辦了,但藍處長還沒給我交代是不是你來了就要給你,這樣吧,我給藍處長打個電話。”說著劉海瑞拿上手機一邊朝辦公室外走一邊回頭看了一眼張慧,她緊跟著就走了出來。


    拉上門出來,站在走廊裏,張慧又恢複了很驚詫的神色,語氣輕挑地說:“劉海瑞,真沒想到會在這裏碰上你啊,知道你不在煤炭局幹了,還以為你失蹤了呢。”


    雖然因為林氏礦業和新藍的新茂礦業之間的鬥爭,讓劉海瑞有點不再好意思麵對她,但畢竟兩人是有過極為親密的身體接觸,有一種能夠彼此看穿的感覺。所以劉海瑞麵對她很快就顯得坦蕩蕩起來,小聲說:“張姐,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說。”說著就直接朝樓上走去。


    張慧輕蔑的斜了斜那雙鳳眼,跟著他走上了樓。


    劉海瑞一直將張慧帶到了樓等天台上,冬天這地方風大,太冷,成天不會有人來,不失是一個安全場所。等張慧跟著上來了,劉海瑞就回過頭來衝她不懷好意的笑著說:“張姐,咱們還真是挺有緣的,沒想到會在這裏碰見你。”


    張慧哼笑了一聲說:“我也覺得是,真沒想到咱們榆陽市煤炭局的劉科長走到哪都混的魚如得水啊,這半年時間不見,又在省建委工作了,恭喜你高升了啊。”


    看著張慧臉上那種略帶嘲諷的笑意,聽著她帶著刺的話,劉海瑞知道這少婦心裏有怨氣,為了林家的煤礦事業向他主動獻身,沒想到最後是雞飛蛋打,什麽好處也沒落下。“什麽高升呀,我這是降級啦。”劉海瑞顯得很無所謂的笑道,“在榆陽市的時候好歹還是煤炭局的科長,在這我混的最狼狽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九霄鴻鵠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九霄鴻鵠並收藏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