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辦公室賠禮


    鄭禿驢笑嗬嗬點點頭,扭過臉對韓雪說:“小韓,你看人家王院長對你的事這麽傷心,你怎麽也不敬王院長一杯呢?他可是你最大的領導啊,你不把王院長照顧好,你以後的人事升遷問題恐怕就沒那麽順當了噢。{小說排行榜}”


    在鄭禿驢的刻意提醒下,韓雪立刻就一邊拿了酒杯倒酒一邊笑盈盈說:“我怎麽這麽不長眼色呢,王院長,謝謝你,來,我敬您一杯。”


    看著推在自己麵前的酒杯,王院長說:“小韓,你看我和鄭主任都沒喝,我這下午還有個手術要做,不能喝酒的啊。”


    鄭禿驢撮合說:“老王,沒事的,一杯酒一點事都沒有的,你看小韓她也是第一次和你喝酒吧,你就給小姑娘一個麵子吧。”


    在鄭禿驢的慫恿下,王院長才硬著頭皮端起酒杯,和韓雪舉過來的酒杯輕輕一碰,喝了一杯酒。


    中午在這家老四川川菜館吃了頓簡餐,快到兩點的時候,老王院長說病人的手術時間快到了,要告辭,鄭禿驢說:“那行,不能耽誤老王的事了,那咱就走吧。”


    三人起身,鄭禿驢叫來服務員大筆一揮,簽了單子和王院長就直接走出了飯店門。


    正在這時候,劉海瑞和張慧開房爽完後休息了一會從一旁的七天連鎖酒店裏退了房出去,剛好結結實實和鄭禿驢碰了個正著。


    鄭禿驢麵色紅潤的問他:“小劉,中午沒休息啊?去哪裏啦?”


    “買包煙。”劉海瑞訕笑著連忙從兜裏掏出剛才從酒店旁的商店裏買來的紅塔山拆開,給鄭禿驢遞上了一支,“鄭主任抽煙,煙不好,別介意。”


    鄭禿驢一看是紅塔山,就擺擺手冠冕堂皇地說:“你抽吧,我最近正戒煙著。”


    劉海瑞噢了一聲,心裏罵道,靠!嫌老子的煙檔次低就直說!自個點上,笑眯眯說:“鄭主任喝酒啦?”


    “喝了一點,中午和隔壁王院長談了點工作上的事情。”鄭禿驢一邊走一邊說。


    王院長?劉海瑞朝不遠處看了一眼,就看見韓蕊的妹妹和醫院的院長並肩朝醫院走去。加之上午在鄭禿驢辦公室門口偷聽到的內容,差不多明白了。大概就是日了人家韓雪一次,就幫她出麵解決一些實際問題。不過在這個事情上劉海瑞還挺佩服鄭禿驢的,起碼算有信用,不像榆陽市煤炭局王純清那個老家夥,兩麵三刀,明裏一套暗裏一套。


    劉海瑞哦了一聲,看他喝的有點飄,雖然神誌清醒,但走路稍微有點搖晃不定,這會正是下午上班高峰期,馬路上車水馬龍,於是就獻殷勤的攙住他,恭恭敬敬小心翼翼將他扶著穿過馬路,一直扶到了辦公室坐下,倒了一杯茶後才離開了。若不是想讓鄭禿驢打消對自己因為蘇姐而產生的隔閡和暗中的不滿,劉海瑞才懶得扶這麽一頭大肥豬走那麽遠的路。


    從他辦公室裏出來,直大口的喘了好一會氣,才走下樓去了。


    這一次鄭禿驢學乖了,把建委要配置規劃處副處長的事情隻給和單位毫不相關的王院長說了下,但卻忽略了自己那天在夏劍家裏和阿芳在床上幹那事的時候被阿芳套的說漏了嘴,夏劍是單位除過鄭禿驢本人外唯一知道這個消息的人。放在以往,夏劍這家夥肯定管不住嘴會把這個消息傳播出去,但自從去黨校學習了一次,他還真學了不少官場上為人處世的東西。這一次就把這個消息捂得很嚴實,誰也不告訴。中午吃飯完在單位的臨時宿舍裏休息的時候夏劍又在想這件事。想來想去覺得現在單位一直沒動靜,怕被別人把自己升遷的路子給斷了,中午一上班就來就直接來三樓找鄭禿驢,準備向他表達一下自己的看法,看看鄭禿驢是什麽想法,實在不行就讓她老婆再次出麵。


    劉海瑞一走到三樓和二樓的樓梯拐角處,就和上來的夏劍迎麵碰上了。夏劍立刻敏感地問他:“小劉,去哪了?”


    “鄭主任那。”劉海瑞說。


    “找鄭主任有事啊?”夏劍覺得自己在單位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劉海瑞,這家夥的一舉一動都讓他很敏感,聽說他剛去鄭禿驢那了,就顯得有點緊張。


    “沒事,剛在門口碰見鄭主任了,喝的有點多,扶他去辦公室了。”劉海瑞說,看夏劍有點奇怪,就繼續問:“夏處長要找鄭主任?”


    夏劍這才鬆了一口氣,笑了笑說活:“有點工作上的事,想讓鄭主任指導一下。行了,沒事了,你趕緊下去上班吧。”說著就走上了三樓,直接去了鄭禿驢辦公室。


    夏劍拍馬屁的功夫自從劉海瑞來單位的第一天就領教過了,有事沒事總喜歡往領導辦公室跑,但每次都拍不到地方,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這些年來一直不受領導重視,沒什麽作為。但不知道最近一段時間是怎麽了,鄭禿驢對他倒是開始賞識和器重了起來。


    回到二樓,經過藍處長辦公室的時候劉海瑞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走上前去一邊敲門一邊叫她:“藍處長,藍處長……藍處長。”一連喊了三聲裏麵都沒人應答。


    “藍處長不在,剛才有人來找過了。”鄭茹手裏攥了一團紙從辦公室裏出來說道,隨即轉身朝走廊一側的衛生間走去了。


    劉海瑞愣了一下,哦了一聲,就回到了辦公室坐下來,點上一支煙吸了起來,心想藍處長這是辦什麽事去了,怎麽一整天都不過來上班呢?想著想著,於是給她打了個電話過去。


    過了好一陣子電話才接通了,聽筒裏傳來了她虛弱的聲音:“小劉,怎麽了?”


    聽見藍處長的聲音很虛弱,劉海瑞就焦急地問:“藍處長,你在哪?你怎麽了?”


    一旁的小趙扭頭看了一眼,讓劉海瑞意識到被辦公室的人發現他和藍處長的親密關係不太好,於是就拿著手機走出了辦公室,來到樓梯口才焦急萬分地問她:“藍處長,你怎麽了?你現在人在哪裏?”


    “我沒事,在家裏休息,身體有點不舒服。”藍處長虛弱的淺笑著說,“好了,我掛了,不打擾你上班了。”


    電話裏傳來嘟嘟嘟的忙音聲,劉海瑞看著手機愣了一會神,總感覺藍處長今天有點奇怪。平時要是有個感冒咳嗽頭疼腦熱的,她根本不會請假專門在家休息的。難道說她這次病的很嚴重?如果是這樣的話劉海瑞覺得他必須盡快去看望她,畢竟藍處長一個女人在家裏,也沒人照顧,這怎麽能行呢。


    “劉海瑞,你站那幹什麽呢?”正在劉海瑞發呆之際鄭茹從衛生間裏出來走過來後看見他,就老遠叫他。


    劉海瑞回頭輕笑了下,就走了過去,跟她一前一後回到辦公室坐下後就一直坐立不安,根本沒心思工作。做了一番思想鬥爭,男人的責任感和英雄主義感讓他又想出頭,於是就隨便夾了幾份資料起身對鄭茹撒謊說:“鄭茹,我出去半點手續啊,有人找我的話你就說一聲。”


    由於劉海瑞跟著藍處長出去過一次,規劃處其他幾個人都知道藍處長器重這家夥,要是規劃處有什麽外業需要出去,劉海瑞去辦無可厚非,於是鄭茹一點也沒懷疑,一臉不悅的點了點頭


    劉海瑞就焦急的走出了辦公室,幾乎是健步如飛的下了樓,衝出了建委,在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就直奔藍處長家。


    可能是擔心藍處長的身體狀況,盡快出租車開的飛快,但劉海瑞還是覺得去藍處長家的路好像比以往要遠了許多。焦急的看著窗外快速飛逝的街景,心情焦急如焚。


    去藍處長家的路讓劉海瑞覺得怎麽這麽漫長呢?不停的看表,不停得看窗外,本來是短短的二十多分鍾車程,讓他感覺好像坐了兩個小時的車一樣,最後終於是到了,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從車上下來付了車費,就心情急切的奔往小區裏麵,鑽進了電梯裏,梳著變動閃爍的數字,直到叮鈴一聲,電梯到站,門還沒完全打開,他就迫不及待的衝出去,直接來到藍處長家門口,用力的按起了門鈴。


    門鈴一直響了好一陣子,藍眉才從床上掙紮著爬起來,吃力的走過去,一邊打開貓眼一邊語氣無力的問:“誰啊?”


    “藍處長,是我,小劉。”劉海瑞焦急的大聲應道,於此同時藍眉打開了貓眼,趴在上麵朝外一看,就見劉海瑞一臉焦急的在門口站著。


    不知道為什麽藍眉感覺心裏莫名其妙的湧起了一股暖流,欣慰的笑了笑,打開了防盜門。


    “藍處長,你怎麽了?”門一打開劉海瑞還沒看清楚藍眉就直接焦急地問道。


    “沒……沒怎麽,就是身體有點不舒服。”藍眉身體本來很虛弱,但這時候卻故作很輕鬆的淺笑著說,可是無論如何,那笑容還是掩飾不了暗淡無光的神采。看見她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龐和嘴唇,劉海瑞就蹙起眉頭急不可耐地抓住她的胳膊問道:“藍處長,你怎麽了?你怎麽氣色這麽差啊?怎麽回事?發生了什麽事?”


    “沒事,就是身體有點不舒服。”藍眉故作鎮靜的輕笑著,轉身就朝臥室走去。劉海瑞根本不相信她的話,臉色煞白,連走路都看上去很無力,這怎麽能隻是身體有點不舒服呢。就緊跟著她走到了臥室,等藍處長一坐下來,緊跟著在她身旁坐下來,一臉擔心地問:“藍處長,到底怎麽回事?你出什麽事了?臉色怎麽這麽差啊?你快告訴我吧。”


    看見劉海瑞如此急切擔心的樣子,藍眉緩緩扭過頭來,語氣虛弱的說:“小劉,你……你真的想知道嗎?”


    劉海瑞不假思索就斬釘截鐵的點頭說:“嗯,到底怎麽回事?藍處長您快告訴我好嗎?”


    藍眉沒說話,彎腰打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了一張醫院的化驗單給低著頭遞給了他。劉海瑞愣了一下,接過來一看,腦袋裏嗡嗡就響了起來。原來……原來藍處長上次沒有騙他,真的是懷孕了,懷了他的孩子,隻不過……隻不過這是一張人流前的診斷書,日期顯示在昨天下午。原來藍處長昨天下午做了人流,所以今天才沒來上班。劉海瑞徹底明白過來了。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突然升起一種罪惡感,低下了頭低沉地說:“藍處長,對不起。”


    藍眉知道劉海瑞隻要知道了真相後肯定會很自責,但這件事畢竟不是他一個人的錯,也怪自己一個女人寂寞了那麽久,沒能耐得住劉海瑞的引誘和挑逗,才和他發生了那種關係。更怪自己在明明能感覺到劉海瑞即將要噴射的一刹那卻為了貪念那種射入花蕊深處後的高潮感而沒有阻止他射入自己體內。“小劉,沒事的,這事不怪你,我反而應該感謝你才是,因為是你讓我知道了我是一個完整的女人,我也可以懷孕,婚姻上的不幸原來不是我造成的,是方軍他自己的問題”藍眉反倒安慰起了陷入自責的劉海瑞。


    “藍處長,即使……即使你不怪我,可是你去醫院也給我說一聲,讓我陪著你一起去啊,你怎麽就……就一個人不做聲的就去了呢?一定很疼吧?”劉海瑞緩緩抬起頭,一臉自責的看著她。畢竟這不是第一次有女人為他人流了,曾經在榆陽的時候煤炭局臨時工白玲就為他做過一次人流。當時他親眼看見人流床下麵的塑料桶裏有半桶血水混合物,知道做那樣的手術對女人身體影響很大的。{小說排行榜}


    “我怕影響你上班,我要是再不去上班,你也不在,別人肯定會懷疑我們的關係的,我反正已經是離過婚的女人了,就算我不在意人家看待我的眼光,但我也不能影響你。小劉,你還年輕,工作能力又強,也有個很有權力的表姐做靠山,你的前途很光明,我不想一次耽誤了你的前程。”藍眉語氣柔弱的說,臉上掛著疏離的笑容。


    藍處長這麽體貼人意讓劉海瑞心裏更加自責了,就想她那天說的一樣,不會纏他,不會影響他,果真就這麽做了。“現在那裏還疼嗎?”劉海瑞心疼地看著她問。


    “已經不疼了,就是還有點麻木,主要是流了很多血,身體有點虛,全身沒什麽力氣,別的沒什麽的。”藍眉疏離的淺淺一笑,強顏歡笑說:“好了,不說這個了,你怎麽下午不上班直接就來了?”


    “我聽見藍處長你的聲音很虛弱,我很擔心,就什麽都顧不上了,直接趕回來了。”劉海瑞說,“要是我不來我還不知道藍處長你動了那麽大的手術。”


    藍眉柔弱的笑了笑說:“不礙事的,就是恢複有點慢,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對了,今天林氏建設公司的張經理過來拿開工報告和規劃手續,你給人家了沒有?”


    “還沒,我讓她明天過來拿。”說到張慧,不知是因為愧疚還是自責,劉海瑞就看上去神色微微有些慌張。


    藍眉哦了一聲,慢慢的朝床上躺下去說:“我有點累了,小劉你已經看到我了,現在知道我沒事了,就趕緊回去上班吧,別耽誤你工作了。”


    “我想再陪陪藍處長您。”劉海瑞細心的將被子拉過來幫她小心翼翼的蓋上說。


    藍眉見他不肯走,就故意用往常那種妖異的眼神瞪著他,語氣開始不友好地質問:“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生氣了啊。”


    劉海瑞見藍處長生氣了,但明白她這是做戲給自己看,怕耽誤自己工作,於是就起身說:“藍處長,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啊。”


    “嗯,趕緊回去好好上班,隻要你別耽誤工作,我就很開心了。”藍眉虛弱地說道,目送著劉海瑞走出了臥室。


    經過客廳的時候劉海瑞順後牽羊拿上了放在茶幾上的鑰匙,從藍處長家裏出來,他並沒有直接回到建委去,而是在小區周圍一路打聽,走了兩站路去一個農貿市場買了一隻很肥的土烏雞。拎著它又返回了藍處長的家,掏出鑰匙打開門進去的時候藍眉聽見客廳裏有了動靜,就很害怕的從床上下來,隨手拿起一隻玻璃杯做武器,吃力的走上前打開臥室門,才看見是劉海瑞在客廳裏,手裏卻多了一隻烏雞。


    “小劉,你……你不是回單位去了嗎?你這……你這是幹什麽?”藍眉一時有點茫然的看著他問道。


    劉海瑞一邊放下鑰匙一邊扭頭說:“我聽人家說烏雞湯很補身體的,我就去買了一隻,準備給藍處長您燉點湯,給你補補身子。”


    藍眉頓時心裏湧起了一股暖流,有點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半天不說話。和方軍結婚那麽多年,從來沒吃過哪怕他煮的一個菜,和這個單位的男部下才認識了半年多時間,他卻要細心的給自己燉烏雞湯補身子。藍眉雖然性格孤傲,但她也是女人啊,在這個時候心腸都軟極了,感動的不知道說什麽了。


    劉海瑞就料到藍處長會是這種反應,把妹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什麽難事,在不同的環境條件下,要采取不同的方式。他這種舉止剛好迎合了藍眉是個離婚的女人渴望有男人關懷的心態,這樣一舉就捕獲了她的芳心。


    “藍處長,您先回房去休息,我去給你熬雞湯,一會就好。”劉海瑞輕笑著一邊說著拎著烏雞走進了廚房,在裏麵搗鼓一番,花了將近二十分鍾才扒光了雞毛,掏了內髒,洗幹淨混個塞進了高壓鍋,也不知道放多少調料,就憑感覺隨便放了點啞巴、圍巾、雞粉之類所有的作料,在一旁椅子上坐下來抽著煙等雞湯熬熟。


    差不多等了半個多小時,從高壓鍋裏飄出了濃濃的肉香,就海瑞就打開高壓鍋,用筷子戳了戳肉,發現已經爛透了,於是就迫不及待的拿起勺子舀了一點,伸出舌尖點了點,抿了抿。


    這味道雖然比不上飯店裏的,但是還可以,於是有點自滿地說:“還不耐嘛。”拿了碗盛了滿滿一碗,端起來剛一轉過身,突然就看見藍處長在廚房門口站著。一個緊張,劉海瑞手裏的湯就從手裏落下來,不偏不倚的澆在了自己的褲襠上。由於剛出鍋的湯很燙很燙,即便是冬天,空氣很冷,但還是不足以冷卻滾熱的湯,這一刹那劉海瑞“啊”的痛苦的叫了一聲,立刻就彎腰夾緊了,雙手護住了襠部,痛苦極了。


    “小劉,你沒事吧?”看到這一幕藍眉也嚇了一跳,立刻顧不上自己下體隱隱作痛的感覺,蹲下來拿開他的雙手也顧不得害羞,一邊說:“快脫下來褲子來看看沒燙著吧?”一邊伸手解開了他的皮帶,將褲子扒下來了。


    劉海瑞感覺自己的寶貝此刻就如放在火上炙烤一樣,傳來一陣一陣火燒火烤般鑽心的疼痛,疼的滿頭大汗,夾緊著雙腿,渾身都在打哆嗦。


    藍眉將他的腿微微分開,才看見劉海瑞的大寶貝已經被燙的通紅,不光是大寶貝,大腿上也是紅了兩大片。“跟我進房間,我幫你擦點藥。”藍眉顧不上自己身體的虛弱,站起來吃力的扶住劉海瑞,將忍受著難言之隱般痛苦的劉海瑞一拐一瘸的扶著走進了臥室,讓他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藍眉在臥室的抽屜裏翻出了一瓶治療燒傷的雲南白藥焦急的過來坐在他旁邊,也顧不上害羞,就扶住他又粗又大的寶貝,看見上麵已經起了幾顆水泡,雖然還是很大很粗,但已經被燙的如霜打的茄子一樣軟噠噠的,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雄風。


    藍眉細心的擦著藥,越看這東西越好笑,最後不禁撲哧一聲抿嘴笑了出來。搞的劉海瑞有點無地自容的紅著臉,很痛苦的問:“藍處長,您……您笑啥?”


    “平時這東西不是看起來很神氣嘛,怎麽現在一下子就低頭耷腦的啦?”藍眉善意的嘲諷著笑道。


    劉海瑞此時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也真他媽的巧合倒黴,本來是好心好意想在藍處長麵前展現出一個好男人來,豈料到頭來雞飛蛋打,不僅沒有在藍處長麵前表現出一個好男人來,反而還讓藍處長看見自己這幅丟人的模樣。低頭看看自己引以為豪的東西,此時就像一根霜打的茄子一樣,又紅又腫,焉噠噠的垂在兩腿間,上麵被燙出了很多水皰,好無美感可言了。


    藍眉一隻手捧著它,另一隻手小心翼翼的給它擦雲南白藥,每當她的手觸一下水皰,劉海瑞就感覺一股鑽心的疼,但在藍處長麵前還是強忍住,故作很輕鬆的樣子,額頭上卻是冷汗直冒。


    燙了也就無所謂了,關鍵讓他惱火的是這東西一旦燙了沒有十天半個月輕易是不會痊愈了。要是這東西用不了,那豈不是虧大了。想到這些劉海瑞就懊惱極了,不禁略帶埋怨的看著藍處長說:“藍處長,您也真是的,我好心好意想給你燉點雞湯,誰知道您在我背後站著。”


    藍眉知道剛才是自己不對,嚇到了劉海瑞才導致他燙傷了自己的“利器”,就仰起臉,蒼白毫無血色的臉上堆滿歉意,說:“小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想看看你在廚房裏忙碌的樣子。我還沒見過男人在廚房做飯的樣子,你剛才的樣子我……我很喜歡。”


    看著藍處長毫無血色的臉,知道她現在身體很虛弱,自己不應該對她發火,便緩和了語氣,鬼笑著說:“藍處長,這東西暫時恐怕是用不了。”


    “那就省點力氣,好好工作。”藍處長揚起臉,目光如水的注視著他,語氣溫柔極了。


    劉海瑞靈機一動,鬼笑著說:“剛好藍處長您下麵暫時用不了,我下麵也用不了啦。”


    藍眉被他這麽一說,就羞紅了臉,低著頭細心的幫他的武器上擦藥,假裝沒聽見他說話。整根通紅的大蘿卜上擦了一遍藥,才幫他小心翼翼的將褲子提上來,係住了皮帶,關心的吩咐說:“燙傷的地方不容易好,記得要天天擦藥,恢複的快一點。”


    劉海瑞點點頭,看了眼地上摔碎的湯碗,說:“藍處長,您打一碗雞湯喝吧,很補身子的。”說著又要轉身幫她打湯。


    藍眉立刻勸阻說:“我來,別再燙到你了。”


    “那你小心點。”劉海瑞於是佝僂著身子讓到一邊,忍受著褲襠裏火辣辣的疼痛,等藍處長打了一碗雞湯,岔開雙腿,以拉在褲襠裏的走姿跟著走到臥室去,在床邊小心翼翼的坐下來。看著藍處長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子湯吹了吹,送進了唇紅齒白的嘴裏,便急切地問:“藍處長,味道怎麽樣?”


    其實味道很一般,但藍眉還是很轉過臉故意佯裝出很驚喜的樣子說:“小劉,可以啊,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啊,很好喝。”


    劉海瑞有點得意洋洋的看著她說:“藍處長,實話告訴你,這是我第一次煲湯,你可別嫌我拿你做實驗品啊,其他女人還沒這樣的待遇呢。”


    聽著他的話,藍眉感覺一股暖流湧上了心頭,欣慰的看著他,目光似水,含情脈脈。此時此刻,拋開彼此之間年輕和身份的察覺,藍眉仿佛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和方軍結婚那麽多年,她一口方軍做的飯菜也沒吃過。一個女人最幸福的時刻或許就莫過於品嚐到自己喜歡的男人親手為自己烹飪的飯菜,即便很簡單,一碗泡麵,一碟小菜,隻要是用心的,幸福便流淌於其中。


    見藍處長這麽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劉海瑞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說:“藍處長,快喝吧,一會涼了。多喝點很補身子的。”


    藍眉欣慰的垂了垂眼眸,低頭大口的喝完了一碗烏雞湯,放下空碗,拭了拭香唇,看了一眼他的襠部,心疼地問:“很疼吧?”


    “不疼了。”劉海瑞強忍灼燒般的感覺,微笑著搖搖頭。


    “我去把碗放下。”藍眉吃力的站起來端著空碗走出了臥室。劉海瑞才皺眉擠眼一臉痛苦的小聲說:“靠!疼死老子了,老命快要了。”感覺自己引以為豪的家夥此時周身好像放在烈火上炙烤一樣,滾燙滾燙,有種皮開肉綻的感覺,一陣一陣鑽心的疼痛掠過中樞神經,讓他幾乎快要麻木了。


    夏劍的如意算盤打的未免有點太胸有成竹了,總以為自己去黨校學習了半個月,覺悟有了提高,就應該理直氣壯的去找鄭禿驢索要規劃處副處長的位子。雄心勃勃的來到鄭禿驢辦公室門口,敲了幾下門。


    中午和王院長吃飯的時候一瓶酒被他一個人喝完了,雖說還不至於喝醉,但這會也已經是有點昏昏欲睡。感覺有點頭暈,在劉海瑞把他扶進辦公室坐下來離開後,自個就趴在辦公桌上閉目養神起來。正在昏睡的勁頭上,根本懶得理會。


    但夏劍已經上來了,也知道鄭禿驢在辦公室裏,就興致勃勃好無休止的敲著門,“咚咚咚……”、“咚咚咚”……


    這無休止的敲門聲讓正在昏睡勁頭上的鄭禿驢很是煩躁,爬起來大聲吼道:“誰呀?”


    “我,小夏。”夏劍在外頭訕笑著應道,總覺得自己現在受寵受賞識,而且去黨校學習了一次,是最有資曆當這個規劃處副處長的,一時把人家老鄭的親生女兒鄭茹給忽略掉了。


    “進來!”鄭禿驢不耐煩的說,揉了揉眼睛,靠在了椅子上。


    夏劍剛推開門一進去,鄭禿驢就用很不屑的目光看著他,語氣極為不耐煩地問:“小夏,又有什麽事啊?”


    夏劍直接走到了鄭禿驢的辦公桌前,微微弓著腰,雙手互相搓著,訕笑著支支吾吾說:“鄭主任,我……我聽說……”


    鄭禿驢見他這這麽磨磨蹭蹭吞吞吐吐,就很不耐煩地說:“小夏,你有什麽事就快點說,別這麽吞吞吐吐的,像個女人一樣,一點也不果斷!跟阿芳說的一樣!”


    鄭禿驢在夏劍家裏吃飯的時候就曾經善意的提醒過他,讓夏劍處事上要果斷一點。夏劍還真是牢記鄭禿驢的教誨,隻可惜現在不是果斷的時候,他卻偏偏狠下了心,果斷地說:“鄭主任,我聽說要給我們規劃處配個副處,我想應聘這個,我覺得我有資格勝任。”


    夏劍這種自信滿滿的樣子讓鄭禿驢覺得這家夥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免有點好笑,哼笑了一聲,從桌上的中華煙盒裏拿了支煙點上,靠在椅子上歪著腦袋吸了一口,不緊不慢地反問:“小夏,你聽誰說的規劃處要配一個副處?你這消息還挺靈通的啊。”


    “我……我……阿芳說無意間聽鄭主任您說到的。”夏劍一時神色有點尷尬,便如實招來,怕鄭主任會因為覺得阿芳多嘴而疏遠她,就立刻又訕笑著補充說:“阿芳也沒別的意思,就說聽鄭主任您說起的,覺得我規劃處我的資曆是最老的,所以我才來找鄭主任您說這個事。”


    阿芳這個婊子,真**多嘴!鄭禿驢暗自罵道,狠狠吸了一口煙,垂目思索了片刻,這個消息他到現在隻是給王院長這個毫不相關的人說過,沒想到那天和阿芳幹的起勁一時說漏了嘴,就被那婊子告訴了夏劍。這事目前隻是朱廳長給他走漏的消息,具體還沒見到發文,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而且這次機會他是鐵了心要提拔自己的女兒上去,在事情沒擺平之前決定要把這個消息捂得死死的,以便引起下麵人勾心鬥角明爭暗鬥,給自己引起像上一次一樣本不該有的麻煩。


    於是鄭禿驢朗爽的笑了起來,吐了一個煙圈說:“小夏,你是多心啦,沒有的事,哪有什麽配置副處長呢。單位組織機構的領導配置省上可都是有明文規定的,這怎麽能說配個副處長就配呢,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夏劍心想阿芳是自己老婆,能說那樣的話肯定是沒騙自己,那就是隻有一種可能,鄭禿驢暫時不想走漏這個風聲,但是自己現在已經鼓足勇氣來找他了,必須有點收獲才行。“可是阿芳說是鄭主任您……您說的。”夏劍說。


    這個婊子!鄭禿驢垂眼暗罵道,臉上閃過一抹陰森的表情,又平和的看著他,吸著煙笑嗬嗬地說:“沒有的事,估計是阿芳聽錯了吧。小夏你也不想想看,這都快年底了,各個單位都在忙年終總結,開各種會議,哪裏還顧得上其他事。再說建委的領導配置一直是省上說的算,按照組織機構的製度有明文規定的,配置什麽副處長,這可不是說著玩的。”


    夏劍堅持認為自己老婆肯定不會騙自己,一方麵可能是鄭禿驢不想讓這個消息走漏出去,另一方麵或許是組織上隻有這個想法,具體的規定還沒下來,鄭禿驢也不敢隨便的宣揚出來。“鄭主任,您說沒有這回事啊?”夏劍輕笑說。


    鄭禿驢搖搖頭說:“沒有,哪有的事啊,絕對沒有的。要是有的話我肯定會通知其他領導協商研究的,而且你們下麵肯定會炸開鍋的。你看這風平浪靜的,哪有的事呢。再說了,如果要是真要配置這個副處長的話,我肯定會先考慮小夏你的。就像你說的,你的資曆老嘛,而且剛從黨校學習回來,覺悟也比其他人高。”


    鄭禿驢這樣說倒是給夏劍不少安慰,微微彎著腰訕笑說:“那行,要是有這個機會的話鄭主任還望您多考慮考慮我,今天打擾您了,不好意思啊。”


    鄭禿驢笑嗬嗬說:“有這個機會肯定是最先考慮小夏你的。行啦,沒什麽事就下去好好工作,努力再把自己的業務水平提高一個台階,以後肯定會上去的,不用心急的。好啦,小夏,你下去吧。”


    “好的,那鄭主任,我下去啦。”夏劍訕笑著,畢恭畢敬走出了鄭禿驢的辦公室。


    夏劍一走,鄭禿驢的臉就陰森了起來,一個好覺就被這家夥給打擾了。一想到那天在夏劍家裏將他灌醉,和阿芳在床上纏綿時無意間說出那件事,鄭禿驢就有點後悔,同時覺得這阿芳真是太多嘴了。於是就氣呼呼的拿起手機直接給阿芳打了電話過去。


    鄭禿驢每次給阿芳打電話,她都很快就接通了,這次也一樣。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阿芳嬌嗔的聲音:“鄭哥,你可終於想起來給我打個電話過來啦。”


    鄭禿驢直截了當沒好氣地問:“阿芳,你給夏劍說什麽了?”


    聽見鄭禿驢的語氣不好,阿芳就有點緊張起來:“沒……沒說什麽啊。”


    鄭禿驢冷冰冰道:“夏劍剛才來辦公室找我了,讓我提拔他做規劃處副處長。阿芳你也真是的,那隻是我那天隨口一說,根本沒有的事,你這一搞讓夏劍在底下穿出去,免不了又是一番風波。這不是惹麻煩嗎?根本還沒有的事,即便要是有,我肯定會考慮你老公夏劍的。他倒好,直接找上門來要這個副處長來了!根本沒有這回事,你說我怎麽給呢!”


    原來是這回事,阿芳算是明白了,立刻道歉說:“鄭哥,不好意思啊,都是我太多嘴了,我也沒什麽意思,就覺得夏劍在建委工作的時間也不短了,這不正好從黨校學習回來嗎,如果有這個機會的話就想讓他去爭取一下,冒犯了鄭哥您,實在不好意思啊。要不……要不妹子給鄭哥您當麵道歉吧。”


    鄭禿驢不冷不熱地問:“當麵道歉?當麵怎麽道歉?”


    “我去建委直接給鄭哥您上門道歉,您想怎麽辦都行,鄭哥您看行嗎?”電話裏阿芳的聲音嬌滴滴的,加上這句騷勁十足的話,讓鄭禿驢心裏有點癢癢了起來,語氣緩和了許多,甚至是有些壞笑地說:“你就不怕你老公夏劍也在單位嗎?再說了你現在可已經懷孕了三個月了,恐怕我想讓你道歉做的事你不一定敢做啊,會影響肚子裏的東西的啊。”


    阿芳嬌嗔地說:“這個鄭哥您就先別擔心啦,等我來了您想怎麽辦都行的,後麵也行,隻要能讓鄭哥消消氣,怎麽都行。”


    後麵?靠!鄭禿驢還從來沒有走過後門呢,難得有一個女人會主動投懷送抱讓他走後門,這個機會怎麽著也得抓住啊。於是鄭禿驢淫笑著說:“那行,阿芳,你來單位直接來我辦公室,直接來三樓,辦公室門上有牌子,我等你。”


    “嗯,鄭哥您等我,我馬上就過去。”


    和阿芳打完電話,鄭禿驢靠在椅子上滿麵春風的吸著煙,等阿芳過來。約半個小時後,鄭禿驢辦公室的門響了。


    “進來。”鄭禿驢立刻興衝衝地應道。


    門一推開,果然是阿芳引入了他的眼簾,一件墨綠色風衣,戴著一頂棉帽,雙腿在黑色棉襪和紅色長筒皮靴的包裹下更顯修長筆直,整條身材顯得挺拔滿麵,同時又不是**性感,倒是一點也看不出有懷孕的跡象。


    “鄭哥,久等了吧。”阿芳臉上堆滿騷笑,一邊走進來一邊嬌嗔的說,隨手就關上了門從裏麵反鎖上了。


    鄭禿驢眼睛一亮,色迷迷的盯著她,嘴角掛滿淫笑說:“阿芳,今天打扮的很性感嘛。”


    “鄭哥您真會說話。”阿芳一邊往他跟前走一邊嬌笑著說,伸手就開始解大衣紐扣,等走上前來後就將大衣脫下來遠遠的丟在了沙發上,一點也不介意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攬住鄭禿驢的脖子嬌滴滴說:“鄭哥,惹你生氣了,對不起哦,都是我多嘴。現在專門給鄭哥您上門道歉來了,鄭哥您想怎麽辦都行。”


    鄭禿驢仰起臉壞笑著直勾勾看著她,那風騷的樣子早已打消了他肚子裏的火氣。在朝下大量,在灰色毛衣包裹下的身材緊俏豐滿,尤其是兩隻肉包子又大又挺,好像還在繼續生長一樣。“阿芳,你這裏怎麽好像又大了不少啊。”鄭禿驢壞笑著將手摸上去揉了起來,綿軟而富有彈性,竟然直接摸到了小葡萄,裏麵沒穿罩罩。這令鄭禿驢瞬間就欣喜不已,將手直接從毛衣裏塞了進去,直接撫摸上熱乎光滑彈性十足的肉包子。


    “哦,有點疼,鄭哥你輕點摸。”阿芳嬌嗔的說道。


    “疼?為啥?”鄭禿驢一邊摸一邊壞笑著問,另一隻手掀起她的百褶裙,朝最神秘的地帶而去。


    阿芳微微紅了臉,嬌嗔地說:“人家在懷孕期間嘛,那裏就有點脹脹的,太用力的話會疼。”


    鄭禿驢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鬼笑著問:“你這懷孕都三個月啦,下麵是不是也不方麵做啦?”


    阿芳羞紅著臉點點頭:“嗯,我怕會影響肚子裏的小家夥。”


    鄭禿驢故意問:“那你還來給我道歉呢,怎麽道歉呢?”


    阿芳羞澀的說:“不是說了嘛,鄭哥想進哪裏都行嘛,後麵也可以。”


    鄭禿驢簡直有一種欣喜若狂的感覺,活到五十多歲了,他還沒進過女人的後門呢,一直有這想法,但家裏的老婆死活都不肯,去外麵花天酒地,那些小姑娘更是不願意。沒想到今天阿芳居然會主動提出這個想法,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進後麵啊?那哥今天就試試,看後麵是什麽感覺。”鄭禿驢說著就將她的連**朝下拉拽。


    阿芳主動站起來讓鄭禿驢能夠輕易的將自己的連**脫下來,嬌滴滴地問他:“鄭哥,您沒有走過後門嗎?”


    “還沒呢,今天這是第一次。”鄭禿驢壞笑著將她的連**就拉到了膝蓋處。


    阿芳一邊從皮包裏掏什麽東西一邊扭頭一臉風情地說:“我不信,我就不信鄭哥一開始參加工作到現在這麽多年,就沒給領導送過禮,走過後門。”


    “這個當然有啦,不過哥說的是這裏哦。”說著鄭禿驢用食指在她的菊花上輕輕揉了揉,阿芳隨即“呃”了一聲,將一個東西遞給他說:“鄭哥,用這個擦一下嘛。”


    鄭禿驢接過一看,是潤滑劑,鬼笑說:“阿芳,你還想的真周到嘛,連這個都帶來了。”一邊說著打開潤滑了一下,就提槍上馬,將翹硬的寶貝對準阿芳的菊花,用了很大的力氣才進去了一點。阿芳就立刻疼的“啊”了一聲。


    “阿芳,是不是很疼啊?”鄭禿驢問道,自己明顯能感覺到寶貝進去後被夾的很緊,隨著阿芳的呼吸,菊花有節奏的收縮著,這感覺是鄭禿驢這麽多年來感到最刺激的一次。


    “嗯。”阿芳咬緊牙關點了點頭。


    “那就不要了吧?”鄭禿驢說,又用了一下力,將寶貝再次送進去了一兩厘米,太緊太熱了。


    阿芳搖搖頭,痛苦地說:“沒事,隻要鄭哥您喜歡,再……再往裏麵弄……”


    鄭禿驢趴在阿芳背上,享受著生平第一次走後門的另類而刺激的感覺,隨著節奏逐漸平穩,逐漸進入佳境,開始了極樂之旅。


    由於這是鄭禿驢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刺激另類的快活,沒堅持幾分鍾隨著一股強烈的尿意襲來,啊的叫了一聲,一瀉千裏,趴在阿芳的背上感覺渾身都在顫抖,連頭皮上都傳來了陣陣麻意。


    阿芳的後門連夏劍都沒走過,今天也是第一次。其實阿芳早就想嚐試一下後門被走的感覺,但作為夏劍的老婆,她在夏劍麵前實在不能表露出自己太過浪的一麵,而夏劍也一直對她恩愛有加,所以這個願望直到今天才實現了。雖然說後門被進入的一刹那有一種灼熱快要裂開的痛感,但隨著戰爭的持續,慢慢就感覺到了一種比前門被進還要刺激的感覺。阿芳趴在椅子上還能感覺到鄭禿驢那老家夥的寶貝在她的後門裏微微的抖動著,知道他肯定是太爽了。“鄭哥,舒服嗎?”阿芳喘氣問他。


    鄭禿驢粗氣說:“舒服,太舒服了,沒想到走後門的感覺這麽舒服。”


    “那以後我在懷孕期間前麵不能用了,鄭哥要是實在太想妹子的話,就走後門吧,好不好?”阿芳紅著臉風騷地說。


    鄭禿驢點點頭“嗯”了一聲,隨意的看了一眼辦公室牆上的表,已經五點一刻了,這才緊張起來,從她背上一邊爬起來一邊說:“阿芳,我們單位快下班了,你趕緊收拾一下先離開吧,一會要是被人看見就不好了。”


    阿芳哦了一聲,從椅子上爬起來,從皮包裏拿出紙巾擦了擦菊花上鄭禿驢射出的東西。提上了**,整理好衣裳,抹了一把散亂的長發,一臉羞紅的說:“鄭哥,氣消了麽?”


    今天是鄭禿驢最快活的一次,靠在椅子上點了一支煙,心滿意足的點頭說:“被阿芳你給弄的沒一點脾氣啦。”


    阿芳將毛衣拉了拉,看著自己挺拔飽滿的的奶撒嬌說:“鄭哥,這裏好大,醜死啦。”


    鄭禿驢壞笑說:“好著好著,你看又大又圓的,多性感。”說著在她渾圓高翹的**上拍了一把。


    阿芳一臉嬌羞的瞋了他一眼,走到沙發錢拿起大衣穿上,將頭發朝耳後撩了一把,說:“鄭哥,那我先走啦,不打擾您啦。”


    鄭禿驢看了一眼手表,還有十多分鍾就下班,就說:“趕緊走吧,再不走一會下班被人看見就不好了。”


    阿芳嫵媚一笑,拉開門扭著臀走了出去。


    從鄭禿驢辦公室裏出來,阿芳朝四下張望了一番,發現建委院子裏還沒人,就加快步子朝樓下走去了。一邊走一邊心想今天自己也真是大膽,竟然跑到自己老公工作的地方來給鄭禿驢送貨上門,而且還讓他走了後門。雖然和鄭禿驢保持著這麽親密的關係一方麵出於自己對新鮮另類的**的需求,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讓自己的老公夏劍在建委會有一個好的將來。但阿芳一直還覺得夏劍不知道她和鄭禿驢之間的秘密,所以千萬不能讓他看見自己來建委了,而且還是去找鄭禿驢。從三樓下來的時候一直惴惴不安的,生怕突然就在樓道裏碰見了夏劍,不過還好,一直走到了一樓,連一個人都沒碰見,隻是就快要走出建委大門的時候突然迎麵碰上了走進來的劉海瑞。


    劉海瑞褲襠被燙後在藍處長家裏休息了一會,就強忍著疼痛趕了回來,眼看就要下班了,走進建委的時候也就低著頭,微微佝僂著腰,走姿跟鴨子一樣。已經和阿芳擦肩而過了,突然察覺到身邊走過去的是個身材高挑的美人兒,立刻就扭過頭一看,發現是夏劍的媳婦,於是就熱情的叫了她一句:“嫂子。”


    阿芳應聲扭過了頭,一看是劉海瑞,雖然隻是在夏劍那次請客吃飯的時候有一麵之緣,但劉海瑞這家夥讓她印象很深,不光人長得高大英俊,讓女人喜歡,而且言談很幽默詼諧,是個任何女人見了都會產生好感的男人。“小劉啊。”阿芳駐足轉過身來淺笑著說,“小劉這是去哪啦?”


    “剛出去辦了個事回來。”劉海瑞隨口說。


    阿芳一臉風情的笑著哦了一聲。


    還別說這阿芳,不光身材前凸後翹豐乳肥臀,長的也很漂亮,更要命的是她有一雙勾魂攝魄的鳳眼,那眼神隨便的看一下人,就讓人有一種心醉的感覺。從那次夏劍請客吃飯見到她第一麵時,劉海瑞就覺得阿芳這是好白菜被豬拱了,真是應了一句俗話“好比都讓狗艸了”,鬼笑著問:“嫂子來單位找夏哥啊?”


    阿芳情急之下就哦了一聲,怕這家夥看出來什麽不對勁兒了,就說:“好啦,嫂子走了,拜拜。”揮了揮手就快步走了。


    劉海瑞盯著阿芳遠去的背影,呢子大衣包裹下的身材真是顯得高挑極了,或許是由於懷孕的緣故,雖然身材很高挑,但一點也不顯瘦,反倒是很**,但不失玲瓏曼妙,有一種歐美女人那種身材的感覺,對人有一種很強的視覺衝擊力。


    盯著阿芳的背影看了很久,胯下隱隱作痛的感覺才將劉海瑞的視線從她的背影上拉回來,皺了皺眉,忍著疼痛,像鴨子一樣岔開雙腿走進了大樓裏。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回到辦公室,剛一推開門進來,夏劍就扭頭質問他:“小劉,你上班時間往哪跑?”


    “出去辦點事啊。”劉海瑞說,看了一眼鄭茹,他走的時候還專門給鄭茹打過招呼的,說有人找的話就說出去辦事去了,難不成這家夥沒給夏劍說吧?


    正在劉海瑞埋怨鄭茹時,她很反感的斜睨了一眼夏劍,用輕挑的語氣說:“我不是說了劉海瑞出去辦事了嗎?有的人還真以為自己就是領導了,閑吃蘿卜淡操心!”


    劉海瑞低頭偷偷笑了起來。


    有個性!劉海瑞就是喜歡鄭茹這樣有個性的姑娘,從來都不屌夏劍這個自認為是領導的家夥。她能不計前嫌為自己出頭,倒是讓劉海瑞挺感動的。


    夏劍被鄭茹給挖苦的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氣呼呼的的瞪了他一眼,也不甘示弱的提高嗓門說:“現在藍處長不在,我是規劃處的老員工,我有資格來管教你們。”


    鄭茹輕蔑的哼笑了一聲說:“資曆老有什麽用,倚老賣老嗎?要是真有本事的話就不會幹了五六年了還和我們這些新來的一樣啊,還是個小小的科員哦。”


    看著劍拔弩張的氣氛,劉海瑞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就沒參與其中,悄悄的回到位子上坐了下來幹自己的事情。


    再怎麽說鄭茹也是鄭禿驢的親生女兒,夏劍即便再對她不滿,頂多也就是說兩句,要說真正的要和她對著幹,他也沒那個膽。再說現在夏劍覺得自己正是受鄭禿驢器重的時候,千萬不能得罪了鄭茹,要是被她回去在鄭禿驢麵前戳弄幾句,那自己豈不是前功盡棄了。於是夏劍服軟了,又笑嗬嗬說:“我也不是倚老賣老,我就是覺得現在藍處長不在,我比你們都工作的時間長,也比你們大,隻是給你們提個醒,還不是為了你們好嘛。”


    鄭茹斜睨了一眼他,撇撇嘴不予理睬了。


    雖然暗地裏的明爭暗鬥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劉海瑞可不想把這種鬥爭擺上了桌麵。想到剛才在建委門口見到阿芳的事,於是就對夏劍說:“夏處長,你可真有福氣啊,上班著呢嫂子都來看你啊。”


    夏劍一頭霧水的看著他說:“小劉,你說什麽?”


    “剛才在建委門口見到嫂子啦,就你老婆啊,說來看你啦,夏處長你可真是有福氣啊,娶個那麽好的老婆。”劉海瑞不明就裏的誇讚起了阿芳來。


    夏劍愣神的看著劉海瑞,過了片刻嗬嗬的笑了笑沒說什麽,低下頭佯裝工作,卻感覺有點不對勁。阿芳怎麽會來建委呢?也沒來找自己啊。難不成是找鄭主任了?


    下班後一回到家裏,夏劍就板著臉看上去有點生氣,將皮包朝沙發上一丟,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抽起了煙。阿芳聽見動靜從臥室裏走出來,看見他一個人在客廳坐著,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便走上前坐下來靠在他肩上,溫柔地笑著問:“老公,怎麽啦?怎麽今天看起來悶悶不樂的啊?發生什麽事啦?”


    夏劍吐了一口煙,扭過臉來目光如梭的直視著她,問:“你今天下午下班前去我們單位了?”


    阿芳一想,就知道肯定是自己見到劉海瑞時說錯話了,反正是賴不掉了,就幹脆直接點點頭,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是啊。”


    夏劍一臉不悅地直視著她問:“你去幹什麽去了?找鄭主任了?”


    阿芳愣了一下,麵不改色的嬌笑著說:“是啊,你怎麽知道?真聰明。”


    夏劍陰著臉質問:“你找他幹什麽?”


    一說到去鄭禿驢的真正目的,阿芳立刻就反客為主,從他身上坐起來,白了他一眼說:“你還好意思問?你今天去找人家鄭主任了吧?”


    夏劍頓時有點迷惑起來,點了點頭:“你怎麽知道?”


    阿芳斜睨了他一眼說:“你還好意思問?你去找就找唄,你還把我給出賣了,我好心告訴你你們單位要配規劃處副處長的事,也沒說讓你現在就去找人家鄭主任,我也隻是聽他隨口一說,誰知道你今天就去找人家說這事,人家鄭主任打電話把我給訓斥了一頓,嫌我守不住嘴亂說話,我是去給人家鄭主任上門賠不是去了,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為了你著想,我一個孕婦我用得著跑那麽遠的路去專門給他賠禮道歉嗎!”


    阿芳賊喊捉賊反客為主這一招還真管用,夏劍立刻就覺得是自己錯怪了老婆,便親熱的靠過來攬住了她的香肩,溫柔地說:“老婆,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阿芳這麽容易就把夏劍給蒙混了,便白了他一眼說:“誰叫我阿芳倒黴,嫁了你這麽個沒本事的男人。哎!算了,我也認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吧,還不是想你的工作早點有氣色。”


    “老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過你放心,我一定幹出一番成績來給你看。”夏劍肯定的說。


    阿芳嬌柔的看了他一眼,將頭埋在他胸膛上說:“老公,我相信你,我要是不相信你怎麽會一直這麽支持你呢。”


    夏劍攬著阿芳入懷,感覺自己很幸福,娶了這麽一個體貼人意的女人做老婆。


    在夏劍懷裏趴了會,阿芳感覺自己的菊花又開始有點灼熱的做痛感,自從下午從建委回來後就一直感覺菊花很燥熱,好像用火在炙烤一樣。於是從夏劍懷裏爬起來微微皺著柳眉說:“老公,我身體有點不舒服。”


    夏劍立刻關心地問:“哪裏不舒服啊?”


    “**,好燙。”阿芳羞澀的說,“你幫我看看怎麽了。”


    “那你轉過去,趴下來,讓我看看。”夏劍說。


    阿芳就轉過去趴在了沙發上,夏劍將她的連體襪脫下來,又將小褲衩扒下來,一對**渾圓的雪白**蛋就搖搖晃晃的露了出來。**實在太肥美了,夏劍雙手將兩瓣肉臀掰到兩邊,才看見了夾在其中的花瓣洞,褐紅色的花瓣洞隨著阿芳的呼吸而一收一縮,夏劍將眼睛湊上去仔細的看了看,才發現阿芳的***口有點破裂,說:“老婆,你**上有點破了,是不是最近消化不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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