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嫂子


    鄭茹背過臉低頭一番,果然發現褲子快掉了一樣,立刻紅著臉白了劉海瑞一眼,快步走進了廁所去了。(純文字小說)


    “哈哈”劉海瑞得意忘形的大笑了起來。


    夏劍朝廁所方向瞪了一眼,狠狠的咂了一口煙,將煙蒂直接彈進了女廁所,說:“走,進辦公室去吧。”


    “夏哥,你先去,我再抽支煙。”劉海瑞找借口說道,其實是想等鄭茹出來,好好逗弄一下她,發泄一下因為被她占有了自己的升遷機會所產生的嚴重不滿,要不是她是鄭禿驢的女兒,那老家夥也不會想到用那麽卑劣的手段來控製自己,將自己排擠出競爭行列。


    有了劉海瑞的“指引”,夏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急於回到辦公室去再好好查閱一下相關規定,以便自己能有理有據把這個黑幕在網上揭露,以理服人。“我先進去忙了。”夏劍說。


    夏劍走後,劉海瑞點了一支煙靠在牆上,歪著頭一邊吸煙一邊盯著女廁門口,等鄭茹出來。


    一直過了十多分鍾,鄭茹才從裏麵一邊整理衣裳一邊走了出來。


    “鄭茹。”劉海瑞叫了她一聲。


    鄭茹應聲停下腳步,扭頭問:“你還不進辦公室去?抽那麽多煙不怕抽死你呀!”


    “喲!鄭大美女,你還知道關心我喲,我小劉子真是受寵若驚。”劉海瑞嬉皮笑臉的說道。


    由於劉海瑞第一次在鄭茹麵前自稱小劉子,一聽他這麽稱呼自己,鄭茹皺了皺眉頭,撇著嘴說:“還小劉子呢!像個太監一樣,惡心死了。”


    這不是第一次有女人這麽說了,劉海瑞也見怪不怪,反倒是擠眉弄眼的說道:“太監沒下麵,我可是有下麵的啊。”


    “你……你有什麽事就快說,別在我麵前說這些下流話。”劉海瑞的流氓話立刻讓鄭茹的臉蛋泛上了兩片紅霞,晶瑩的眼神看上去因為害羞而不敢直視他。


    劉海瑞彈掉了煙蒂,嘿嘿的笑著,直接朝鄭茹了過去,這幅猥瑣邪惡的樣子嚇得鄭茹立刻朝後一邊退一邊微微有些驚慌的問道:“劉海瑞,你……你要幹什麽?”


    靠!老子有這麽邪惡?看見鄭茹怕的往後退,劉海瑞瞪大了眼睛,感覺有點不可思議,說:“你退什麽退?我還能吃了你不成?我是有話要問你。”


    “你有什麽話你問,別靠我那麽近,我不習慣。”鄭茹找借口說道。


    “行了,那我就不繞彎子了,直接開門見山問了。”劉海瑞收斂了臉上的壞笑,一本正經了起來,“鄭茹,你要被提拔為副處長了,你知道不?”


    “我……我不知道啊。”鄭茹故作疑惑的看著他,“你一天消息還挺靈通的,又在哪道聽途說的這些。”鄭茹佯裝對此一無所知,實則昨晚在家鄭禿驢已經告訴了她,馬上就要鼎盛為規劃處副處長,享受單獨的辦公室,主管西京市滻灞新區的開發規劃和建設工作。


    “你真的不知道?”劉海瑞鬼笑著問道,“那我告訴你,不出意外,你明天就正式成為我的領導了,從明天開始我就要叫你鄭副處長了,不過還別說,這個稱呼還真有點拗口,又是正又是副的。”


    “誰……誰給你說的?”鄭茹雖然知道自己即將要被提拔為規劃處副處長,但具體什麽時候人事廳會下達任命文件她還不知道,這個消息也是何麗萍告訴的劉海瑞,鄭禿驢也在中午陪著朱廳長吃飯的時候猜得到的消息,這會正和何麗萍在王子飯店套房的大床上一絲不掛的糾纏在一起,趴在何麗萍豐腴不失曼妙的玉體上借著一粒偉哥的藥勁在盡情的發揮著男人的雄風。


    “鄭茹,你可別忘了,不光你有關係,我也是有關係的,隻不過這一次算我倒黴沒有抓住機會而已。”劉海瑞的語氣很平淡,但字裏行間仍然帶著心中的不平。從來隻有他算計別人,這一次卻被鄭禿驢給算計了,這口氣劉海瑞一直沒有咽下去。


    “你……你給我說這些幹嗎?你不滿意可以去找領導說!”鄭茹努了努嘴,白了他一眼,轉身直接朝辦公走去了。


    給老子耍神氣!等著瞧!劉海瑞死死盯著鄭茹走起路來左右扭擺的曼妙身體暗自說道,然後在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突然感覺火氣有點大,這不發泄一下實在有點憋不住。於是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準備給何麗萍打電話的時候想一想不太好,那娘們跟著鄭禿驢出去還沒回來,不知道現在又在哪瀟灑呢,怕直接打電話過去會給鄭禿驢暴露了何麗萍和自己的關係,於是決定先發一條信息過去看看她放不方便。


    “何姐,不知道為什麽,我滿腦子都是你,迫切的想見到你。”劉海瑞玩女人的技術練得出人如畫,知道女人都喜歡聽甜言蜜語,便發了這麽一條曖昧十足的信息給何麗萍。


    短信發過去的時候何麗萍正在和鄭禿驢在床上顛鸞倒鳳的纏綿著,吃了偉哥的鄭禿驢一下子好像年輕了二十歲一樣,跪在何麗萍的**後麵,雙手端著她白花花的大**,用那根不大但是硬到極限的金箍棒以極快的頻率在她水汪汪的黑木耳中出出進進,搞的本來和他搞這事時沒多少感覺的何麗萍興奮無比,主動的後挺著豐腴飽滿的大**迎合著鄭禿驢的撞擊,肉體與肉體的激烈碰撞發出了清脆的“啪啪”聲。何麗萍兩隻經過加工的渾圓**在胸前隨著身體的前後挺動而輕輕晃蕩著,一頭秀發隨著身體晃動而輕輕飛舞著,在極度的亢奮和陶醉中何麗萍忘情的呻吟著,身體在燃燒,似乎連空氣也在燃燒……此起彼伏的呼吸聲淹沒了手機的短信提示音,陶醉在源源不斷的快感中的何麗萍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手機來了一條信息。


    劉海瑞發完信息靠在牆上拿著手機等了好一陣子,沒有等到何麗萍的信息,知道她肯定是不方便回信息,於是就打消了和她那個的念頭,起身直接朝辦公室方向走去,但目的地並不是規劃處辦公室,而是藍眉的辦公室。


    懷著極度渴望的心情來到藍眉辦公室門口,劉海瑞猶豫了片刻,敲響了她的辦公室門。


    “請進。”正在辦公室裏埋頭伏案工作的藍眉不假思索的應道。


    劉海瑞輕手輕腳的推了門進去,見藍眉並沒有注意到他已經進來,於是悄無聲息的從裏麵反鎖上了辦公室的門,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她的背後,才見她正在忙著審閱一份規劃方案。劉海瑞使壞從後麵突然一把捂住了她的雙眼。


    “誰呀?”藍眉放下手中的筆,扳著他的手問道,劉海瑞隻是嘿嘿的笑,並不說話。


    “小劉,快鬆手。”很快藍眉就猜到是劉海瑞了,因為來她辦公室的其他人還沒這麽大膽子敢跟自己玩這種遊戲。


    “藍處長你真聰明。”劉海瑞說著鬆開了她的眼睛,彎腰趴在了她的椅子背上,藍眉一扭頭,兩人的臉一下子近在咫尺,目光對峙的一刹那,藍眉立刻感覺到臉上泛起了一層說不上來是寒意還是火辣辣的感覺,總是感覺心咯噔一下,一種莫名其妙的不安的感覺就產生了。


    “你來幹嗎?”看見是劉海瑞,藍眉並沒有表現出特別熱情的樣子,還是妖異的看了他一眼,扭過了頭,繼續看著桌上的文件問道。


    “怎麽了?藍處長你不歡迎我嗎?”劉海瑞將嘴湊近她白皙的耳根,溫柔地問道,兩隻手抓在椅背上不安分的動著,有點想去撫摸藍眉的香肩。


    劉海瑞的嘴巴太過靠近藍眉的耳朵了,輕柔的語氣伴隨著熱乎乎的氣息輕輕撲在她的耳根上,突然傳來一股癢癢的感覺,令藍眉感覺有點難受,微微哆嗦了一下,心裏那種不安更加加重了起來,她也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總是當他一接近自己,藍眉的心跳就不知不覺加快了起來。“你……你有事說事,沒事就……就回辦公室去上班吧。”藍眉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了,就深吸了一口氣,站起來故作鎮定的看著劉海如說道。


    劉海瑞跟著站起來,壞壞的笑著,所問非所答的說:“藍處長,我想你想得不行了,讓我抱一下你。”


    “別,你還怕人家不知道我們的關係啊?”藍眉挑著柳眉,顏正色厲的說道,“你要是沒事就快點乖乖給我回去上班!”


    “不去!”劉海瑞看著義正言辭的藍眉,更加激發了他要展現男人魅力的想法。


    “你怎麽這樣子呀?你不出去我出去,你一個人在這呆著去!”藍眉白了他一眼,看來是鐵了心不想和他在辦公室裏亂搞了,掀開椅子就要走。


    情急之下,劉海瑞立即雙手扳住了藍眉的香肩,死勁將她扳住,然後對著她的眼睛一看,發現藍眉的眼神有些躲閃和嫵媚,立即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而是肯定她也是有一種饑渴的需求。


    藍眉在劉海瑞雙手一扳住她的香肩,就不說話了,臉蛋開始紅撲撲的滋潤,兩隻眼睛裏透露出來的全都是那種欲望的神情。劉海瑞現在已經根本不管自己摟住的是哪個女人,他有一種強烈的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似乎到了不發泄不行的地步了。


    劉海瑞兩眼冒火的看著也有些蠢蠢欲動的藍眉,咽了一口唾沫,一把抱緊了她,迫不及待的低頭將嘴印上她的脖子時藍眉推著他的頭驚慌失措地提醒說:“門,辦公室門還沒關。”


    “我已經反鎖了。”劉海瑞停下來,鬼笑的看著她說道。


    就在劉海瑞鬼笑之際,藍眉好像是在海南吃了**的那晚一樣,立刻瘋狂了起來,就見她立即踮起了腳,雙臂環抱住了劉海瑞的脖子,呼吸已經急促到了不能自控的地步,兩隻眼睛就像放電一樣冒著火,仰起頭將嘴主動送上來吸住了劉海瑞的嘴。


    劉海瑞看著藍眉這意外的饑渴樣子,心裏突然很不是滋味,他雖然心裏很喜歡這個脾氣倔強要強的女人,但是他並不喜歡看見女人太過主動的樣子,他喜歡自己是強勢的一麵,用自己男人的雄風去擁有這個貞潔烈女般的絕色美豔少婦,可眼下的情形已經容不得他有所遲疑了,藍眉意外表現出來的強烈渴望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時刻。


    劉海瑞雖然和藍眉已經不是新媳婦上轎頭一遭了,但他心裏清楚,與藍眉每一次幹那事,她都會給他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那種新鮮感是自然而然的從她舉手投足之間表現出來。既然已經燃燒起了熊熊烈火,那麽就必須將體內的欲望發泄出來,不然就會因為**焚身而導致身體的不適,從而產生不良的後果,甚至會產生那天晚上和蘇晴在一起時那種舉而不堅的危險。


    劉海瑞被藍眉將舌頭伸進嘴裏饑渴的搗鼓著,看著她的美目之中燃燒著兩團熊熊的火焰,那種渴望的眼神令他血脈賁張,身體快要爆炸了一樣,或許是因為藍眉的表現太饑渴,或許是自己的感覺太強烈,劉海瑞竟然一時愣住了。藍眉此時已經是亟不可待了,她吸了一會劉海瑞的嘴,焦急的央求說:“小劉,要做就快一點,萬一有人來就不好了。”


    劉海瑞知道,這個時候對於處於極度渴望中的兩個人,彼此就像對方的救火員一樣,都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想解救對方的往我精神。劉海瑞覺得自己必須拿出男子漢的勇氣,去澆滅藍眉的欲望之火。更令劉海瑞意想不到的是就在他想象之際,藍眉已經主動解開了上身的衣服,展現出了她曼妙的身材,這身材,真是該鼓得鼓,該瘦的瘦,線條明確,熠熠動人。


    不知道是因為劉海瑞剛才的挑逗,還是藍眉本來就有熾熱的能量,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劉海瑞還是像第一次品嚐著烈女的奔放,他隻感覺到自己像是一陣一陣的要爆發,被激發起來的欲望的海浪已經由不得自己來操控,幸虧昨晚和蘇晴做了幾次,不然劉海瑞很有可能不出幾分鍾可能就要繳械投降了……


    劉海瑞這在藍眉的辦公室裏一呆就是整整一個下午,還好整個下午由於鄭禿驢和何麗萍沒在,也沒人來找她。劉海瑞幾乎被藍眉不停的索要,僅僅就抽空歇了一會。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從哪兒來的這麽大的能量,或許是因為本來在內心深處就對藍眉有著一種難以割舍的情懷的緣故,令劉海瑞看不得藍眉那種渴望的目光,直至最後,藍眉整個人就像是虛脫了一樣埋在劉海瑞的懷裏,才算是結束了這場令劉海瑞今生難忘的纏綿。《搜索☆☆看最快的免費小說》


    喘息之間,劉海瑞不得不佩服女人在這種事情上耗費很少,心想幸虧藍處長還知道滿足,這要是她欲求不滿的一直要下去,這還不得鬧出人命呀。


    這個時候,依偎在劉海瑞懷裏的藍眉微微的動了一下,劉海瑞低頭看了看她,就見藍眉從他的懷裏掙紮著出來,餘韻未了的眼神看了劉海瑞一眼,便幽幽的說道:“小劉,你收拾一下,趕緊回辦公室去吧。”


    劉海瑞壞壞的笑著說:“藍處長,你享受完了,就打擾人家走呀。”


    藍眉紅著臉瞪了他一眼,說道:“不是這個意思,你都來我辦公室兩個小時了,不然一直不回辦公室去工作,會被其他人說閑話的。”


    劉海瑞雙手扶住藍眉的肩膀,低頭認真的注視著她,問道:“真的讓我走啊?”


    藍眉依依不舍的看著他,點了點頭,深情的說:“我們這樣在一起時間太長被人看見了不好,再說現在姓鄭的那個畜生巴不得我們兩的事在單位傳來,這樣會影響你的前途的,我們得克製一下,好嗎?”


    一說起前途,劉海瑞就想到失去晉升為副處長的機會,而且還失去的那麽窩囊,心裏就感覺不舒服,“哼”的苦笑了一聲,用略帶自嘲的口吻說道:“我還有個屁前途呢!”


    藍眉卻不這樣認為,抓住了他從自己肩膀垂下來的手,攥在手裏,揚著臉蛋深情款款的凝望著他,語氣溫柔地說:“小劉,你別氣餒,你還年輕,他姓鄭的也快退休了,你有能力,不管在哪個領導手下都會有機會的,是金子早晚會發光的。”


    劉海瑞剛從失去晉升機會的痛苦中恢複過來,不想再說這個問題,說起來就心煩,便撥開了藍眉的手,說:“行了,藍處長,那我出去了。”說著轉身就朝門口走去。


    藍眉站在原地看著他打開門走了出去,知道這件事對劉海瑞的心理打擊挺大的,要不然他那麽開朗活潑的人,怎麽一說到這些會變得情緒低落起來。藍眉神色凝重的緩緩坐下來,低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襯衫扣子還沒完全扣住,多半個乳罩裸露在外麵,令她一陣心跳臉紅,連忙背過身子麵向窗戶,迅速的將上衣整理整齊,撩了幾把淩亂的長發,才轉過了身子來。


    劉海瑞返回辦公室坐下後,偷偷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夏劍,隻見他還在電腦上看人事任命方麵的相關規定和製度,一切按照劉海瑞預想的計劃進行著,他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浮起一抹詭笑。如若人事廳任命鄭茹為副處長的正式文件下發下來,單位內部再一公示,夏劍有理有據的將這件暗箱操作的人事安排黑幕發到網上去,至少自己可以看到一線希望,至於到底結果如何,誰也不清楚,就算結果最終改變不了,但鄭禿驢他們這些人肯定也會麵臨不少壓力,上級部門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


    正在劉海瑞對這件事抱著極大的幻想陷入遐思之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眾人全都以為是藍眉過來例行檢查監督工作,個個低頭伏案,裝模作樣的認真工作,隻有劉海瑞因為和她的特殊關係,已經不怎麽畏懼她了,一邊裝模作樣一邊扭頭去看,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眼前一亮,原來來的人並不是藍處長,而是趙大的老婆鄭潔,隻見她一臉幽怨的站在規劃處辦公室門口,正準備要說什麽,這劉海瑞突然回過頭來,兩人的目光對在一起的一瞬間,劉海瑞分明感覺到了一絲被電流擊中的感覺,而鄭潔被劉海瑞這麽個大帥哥看了一眼,也不由得臉上泛起了一層寒意,不自然的躲閃開了他的目光,有些怯怯的衝坐在牆角落裏的趙達喊了一聲:“趙大!”


    眾人聽見這聲音並不是藍眉,這才放鬆了下來,不約而同的朝門口看去。這一次劉海瑞為了不讓夏劍搶在前麵獻殷勤,便立刻嗖的站起來,迎接上去,熱情地說:“嫂子來啦,嫂子快進來坐吧。”


    鄭潔剛才和他對了一眼,無意間已經領教了劉海瑞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魅力,這會連正視他一眼都不看,躲閃著他的目光,神色微微有些緊張,淡淡笑了笑說:“不坐了,我來找你趙哥有點事。”


    趙大一看自己老婆又來單位找自己了,愁眉苦臉的從牆角站起來,連忙走上前來,拽著她的衣袖小聲嘟囔:“潔,你怎麽又來了?你來幹什麽?”


    “我來找你,我有事說。”鄭潔麵對自己老公,就顯得有些倔強起來,板著臉,瞪著他,一副沒好氣的樣子。


    “啥事出來說。”趙大不耐煩的拉著她走出了辦公室,站在走廊裏,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小聲說:“什麽事,你說吧。”


    “還不是工作的事,你到底給你們領導說了沒?”鄭潔一臉不悅的注視著他問道。


    “還……還沒。”一聽是又是這個事,趙達撓著頭說道,一看辦公室門開著,劉海瑞他們正注意著他們,怕被人笑話,趙達拉上了辦公室門。不過這並阻擋不了劉海瑞的興趣,他雖在辦公室裏坐著,但心卻操著外麵的一舉一動,豎著耳朵聚精會神的聽著趙達和鄭潔的談話。從第一次見到趙大這個深閨嬌妻,劉海瑞就被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成熟的女人氣息給吸引住了,那頭齊耳剪發,圓圓的臉蛋,精致大方的五官,以及不高不低很豐腴但不失曼妙曲線的身材,沒有一個男人看見這樣身材容貌俱佳的少婦不心動的,更別說劉海瑞了。


    一聽趙大根本沒把自己說的事當回事,鄭潔白了他一眼,很生氣的說:“讓你去給你們領導說一聲你都不去!你說你這個窩囊廢能幹什麽!”


    哪個男人喜歡被女人說成是窩囊廢呢,更何況被自己老婆這樣說,趙大心裏肯定受不了這個氣,一時也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譏道:“說說說!說了起什麽作用!你以為你從區建委很容易調來?你把什麽都想得太簡單了!如果進省建委有這麽簡單,那現在省建委裏還不被人被擠炸了!”


    鄭潔見老公還一下子給生氣了,她也正在氣頭上呢,一下子也瞪大了晶瑩的眼睛看著他,吊著臉,很生氣的嬌斥說:“趙大!你沒本事還給我吼!我讓你想辦法把我調到這來和你一起工作,我還不是為了我們夫妻生活能和諧一點!你老是找借口,你除了找借口還能幹什麽!讓你給你們領導說一聲,你說都不說就說不行!你說你不是膽小怕事是什麽?”


    “夫妻生活能和諧一點!”劉海瑞別的話沒怎麽聽進去,這句話卻印在了心裏,不禁砸了咂舌,算是大致明白了鄭潔一心想來省建委工作的緣故,原來是因為一直和趙大工作的地方比較遠,尤其是鄭潔,區建委離市裏麵比較遠,每天下班差不多要坐兩個小時的公交車才能回到家裏。


    看見妻子勃然大怒了,趙大心裏也明白鄭潔不容易,每天上下班來回差不多坐四個小時的公交車,甭說工作了,光一天坐兩趟公交車下來人都累得腰酸背痛了。回到家裏來鄭潔還要做飯,洗衣,幫孩子輔導作業,這樣幾年時間下來,鄭潔雖然時有怨言,但總歸還算安靜,不想其他女人那樣一旦對家庭生活不滿就大吵大鬧。“我……我不是還沒有去給領導說嘛,最近單位裏事情也多,領導也忙,我怕說了領導也顧不上,我最近就找時間給領導說,你……你就先回去吧,好吧?”見鄭潔很生氣,趙大又開始嬉皮笑臉的服軟了。


    畢竟是自己的老公,鄭潔也不想和他在他工作的地方大吵大鬧,她也是個知書達理的明白女人,也退讓了一步,白了他一眼,緩和了語氣說道:“那你給我一個明確時間,你什麽時候才去找你們領導?你要是不好意思去,那我就自己去找!”


    “你可千萬別自己去呀!”趙大一聽老婆要自己去找鄭禿驢,立刻就顯得緊張極了。


    鄭潔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一個大男人又不去!給我自己辦事我再不去,人家誰還願意幫我!”


    趙大朝警惕的朝四下看了看,湊過嘴去在鄭潔耳邊小聲耳語道:“潔,你不知道,我們領導是個大色鬼,你千萬不敢去找他,就算他答應幫你調動工作,肯定會有條件的!我之所以這麽長時間不去找他,其實不是……不是我不想調你過來!我怕我們領導會對你有想法的。”


    “瞎說!”鄭潔瞪了他一眼,“這麽大的單位,人家領導會傻到去動下麵人那種程度嗎?你也不想想!盡知道道聽途說!”鄭潔心裏覺得建委是堂堂省級單位,領導肯定不會傻到直接對下麵的女部下打主意的程度,所以對老公趙大的話表示不信。


    要說鄭禿驢色,趙大其實也沒有親眼見過他對單位哪個女人怎麽樣,也隻是道聽途說,以前倒是沒怎麽聽說過,就是自從馬德邦被調走,何麗萍上任副主任後開始單位私底下就流傳說鄭禿驢重色不重才是女色如命等等之類的傳言,這一部分是真的,一部分是馬德邦暗中通過清潔工口中傳播出來。“真的,單位底下的人差不多都知道。”趙大雖然對傳言也是半信半疑的態度,但為了給自己爭取麵子,還是堅持說是真的。


    鄭潔挑眉瞪著他反問:“你看見人家對哪個女人怎麽樣了還是?”


    “沒看見,不過大家都在說。”趙大堅持說。


    鄭潔白了他一眼,斥責道:“你一個大男人道聽途說的事都相信?沒憑沒據的事情你別跟著湊熱鬧瞎說!”說完鄭潔不想糾纏在建委領導是不是色鬼這個問題上了,接著繼續說她的事情:“趙大,你給我個明確的時間,什麽時候去找你們領導說調我過來的事?”


    “這……我一有時間就去。”趙大心裏也沒底,於是就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鄭潔一看他這心裏沒底的樣,就知道他在拖延糊弄自己,就板著臉追問:“什麽是一有時間?我要你給我一個明確的時間!你別總是糊弄我,你到底想不想讓我過來和你一起工作?你說句心裏話,你要是不想讓我來這看著你,那行,趙大,我就什麽話也不說了!”鄭潔一心要來省建委和趙大一起工作,有兩方麵原因,一方麵是省建委離家裏要近得多,每天至少可以不用讓她坐那麽長時間的公交車,另一方麵是可以和老公趙大在一起,就算有臭男人對她有想法,在單位裏有老公在身邊,那些臭男人們也會望而怯步的,不像在區建委,自己雖然是個小文員,但區建委裏大大小小的男同誌總是有事沒事就過來找她聊天說話,搞的她在區建委的名聲也有些不好了,想趕緊脫離那個是非之地。


    趙大看著鄭潔神情嚴肅的樣子,以及她說的這句帶著點威脅意思的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看著鄭潔顏正色厲的樣子,趙大愣了愣,又嬉皮笑臉的說:“老婆,你給我點時間嘛,我一定去給領導說一下,我肯定也想讓你和我一起工作嘛,你每天那麽累我也心疼的嘛。”


    鄭潔的神色緩和了一些,白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知道就好!”


    趙大嘿嘿的說:“潔,你放心,我最近一定抽空給領導去說,不過不管說不說的成,恐怕得花點錢,到時候你可得拿點錢給我啊。”由於趙大和鄭潔不在同一個單位,為了防止他把錢花在不該花的地方,單位的工資卡一直由鄭潔掌管,每個月隻給他點零花錢,防止他出去沾花惹草。


    “廢話,求人家領導辦事不花錢怎麽行呢!”鄭潔白了他一眼,接著再次叮嚀說道:“你盡快辦這事,我實在一天都不想在區建委呆下去了。”


    “潔,知道了,你趕緊回去吧,老是來單位,人家同事看見了都說閑話呢,好不好?你先回去,我還有點忙。”趙大這人比較內向,老婆鄭潔每次過來他總覺得人家都在看自己,很不喜歡鄭潔總是來單位找他。


    “你催什麽催,怕哪個女人看見我來找你還是?”鄭潔白了他一眼,故意這樣刺激他。


    聽見老婆這樣說,趙大立刻驚慌手舞足蹈的比劃著極力否認道:“潔,你胡說什麽呢,我哪有,我是怕上班時間我在這和你聊天,領導看見了會批評的,再說你……你怎麽今天又不上班?請假了?”


    鄭潔沒好氣的說:“還不是為了來找你!”


    趙大皺著眉頭用責備的語氣說:“你說你這總是請假,這怎麽行呢?這樣給你們領導的印象不好的!”


    鄭潔“哼”笑了一聲,不屑一顧的說:“反正我還不是正式編製,也不想在區建委呆了,要是你還不去給你們領導說情把我調來,人家把我辭退了我就呆在家裏哪也不去,看你這點工資夠不夠養活我和妮妮,我倒是可以省吃儉用點,可是妮妮才上小學,那開銷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妮妮是鄭潔與趙大的女兒,剛上小學一年級,是個很可愛的小姑娘。


    “你……你這不是威脅我嗎?我又不是說不去給領導說,你也得給我點時間,我得想好怎麽去找人家呀!”趙大被鄭潔氣的愁眉苦臉的解釋道。


    “你看你這慫樣!我才說你兩句你看你的臉吊的有兩尺長!”鄭潔白了他一眼說道。


    趙大見老婆對他總是沒好氣的樣子,知道老婆鄭潔是個喜歡被人用甜言蜜語哄,便有嬉皮笑臉的伸出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笑嘿嘿說:“潔,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最近盡快就去找我們領導給你說這個事,怎麽樣?你先回去吧,我現在給人家上班著,不方便和你總是站在走廊裏聊天。”


    劉海瑞在辦公室裏大約偷聽出來鄭潔還是因為上次說的事情再次來找趙大的,趙大之所以沒有去找鄭禿驢說這事,有兩方麵的原因,第一是因為趙大性格內向,雖然在規劃處也算老同誌了,但在單位裏他幾乎是屬於可有可無的人,在領導眼裏幾乎沒什麽印象,這件事就算去求情辦事,領導估計也不會答應;第二是最近單位裏關於鄭禿驢好色的事情傳的很邪乎,一時間搞的單位為數不多的**誌個個人人自危,一下班就走人。趙大在聽說鄭禿驢是個大色鬼以後,就更不敢把自己老婆調過來了,這不是把自己老婆往火坑裏推嘛!


    劉海瑞聽到鄭潔說她得回家去了,一會要去接妮妮放學回去做飯,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離下班不到半個小時了,為了和鄭潔創造一次意外的相遇,劉海瑞就起身打開了辦公室門直接走出去。一看見趙大和鄭潔麵對麵站著說話,劉海瑞就故意鬼笑開玩笑說:“趙哥,你真幸福呀,嫂子又來看你啦。”


    一看見劉海瑞出來,趙大立刻緊張的將手從鄭潔的肩膀上拿下來,有些尷尬的淡笑了下,問他:“小劉,你去哪?”


    “出去辦點事。”劉海瑞瀟灑的說道,有意看了一眼正在看著自己的鄭潔,如此以來,目光又是一瞬間的接觸,便碰撞出了異樣的火花。劉海瑞的心裏產生了一絲悸動,鄭潔的臉頰上更是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灼熱,迅速的目光移動到了別處,心裏顯然是有些緊張,兩隻手在不自然的揪著衣襟。


    趙大呃了一聲,說:“你嫂子來找我說點事。”


    劉海瑞再次用異樣的目光看了一眼扭過臉去神色微微有些驚慌不安的鄭潔一眼,隻見她在偷偷的用眼角的餘光斜視劉海瑞,側著身子,玉手不自然的拽著衣襟,臉上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劉海瑞看了她一眼,顯得若無其事的笑了笑,對趙大說:“趙哥,那你和嫂子說吧,我先下去了。”


    “嗯,你忙你的吧。”趙大說道。


    於是劉海瑞就大搖大擺顯得很瀟灑的走下了辦公樓,從辦公樓裏出來,一邊朝外走一邊抬頭朝後看二樓的陽台,通過封閉式玻璃,劉海瑞看見趙大在和鄭潔還在爭論不休的說什麽。他知道鄭潔是一心想來省建委和趙大一起工作,其實說要將她從區建委調到省建委來,屬於係統內部的調動,隻要他給蘇姐一句話,讓她給鄭禿驢打個招呼就可以,但鄭潔是一個女人,又是一個和自己非親非故的漂亮少婦,如果他去讓蘇姐幫這個忙,肯定會引起她的懷疑的,說不定會搬起石頭來砸了自己的腳。所以劉海瑞隻是這樣稍微想了一下,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倒是如果這次自己沒有被劉海瑞暗算,做上副處長的話,說不定可以借機從基層將鄭潔調上來給自己打下手的,隻可惜劉海瑞覺得這次自己實在是倒了八輩子黴,被鄭老兒給暗算了!不僅自己沒能如願升遷,反而還被那老禿驢掌握著自己和藍眉的把柄,這今後難道要被那老家夥牽著鼻子走嗎?


    劉海瑞想著這些煩心事,不知不覺就走出了建委,知道一會鄭潔出來要坐公交車回去,於是就站在公交站台上,看似是在等公交車,其實是在等鄭潔過來。


    劉海瑞在站台上一直站了將近十分鍾,才看見鄭潔從建委辦公樓裏走了出來,中等個兒,妻兒剪發,圓臉,身材豐腴不失曼妙,老遠看上去甚至誘人。從第一次見到鄭潔的時候,劉海瑞就對這個少婦打起了主意,但一來礙於她是趙大的老婆,自己不方便下手,也沒刻意的去接近她,二來是自己也沒那個時間專門去區建委找她。今天再次見到,劉海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竟然為了能接近她了解她而鬼使神差的提前早退來到公交站台等她。


    正在他因為看著鄭潔馬上要走出建委大門朝站台而來而期待萬分的時候,突然不遠處鄭禿驢的車緩緩使了過來,劉海瑞立刻驚慌失措的躲在了站台後麵,小心翼翼的探出半張臉去朝那邊看去,這才發現車裏就鄭禿驢一個人,不見何麗萍的蹤影。這一下午何麗萍不都是和鄭禿驢在一起嗎?她人呢?正在劉海瑞感覺有些疑惑的時候,就看見鄭禿驢把車緩緩停在了鄭潔麵前,打開車窗,探出頭,肥頭大耳的臉上堆滿色迷迷的笑容,向鄭潔說什麽。估計是看見漂亮少婦了,這老家夥又忍不住想上去勾搭一下。


    鄭潔這個女人倒也是挺落落大方的,雖然不知道此時車上的男人就是鄭禿驢,但也看得出來這肥頭大耳滿腦肥腸的家夥肯定是個領導,等車在身邊緩緩停下來,車窗一打下來,她也自覺的停住了腳步,朝車裏看去。


    鄭禿驢一看見這個圓臉短發身材豐腴又不失曼妙的少婦,心裏就癢癢了起來,笑眯眯的看著她,語氣溫柔的問道:“你來建委找誰呀?“


    “我……我找趙大。”鄭潔被陌生人給問的一時愣了一下說道。


    鄭禿驢噢了一下,笑眯眯說:“是找小趙呀?你和小趙什麽關係?”


    “我是他妻子。”鄭潔在闡明自己和趙大關係的時候就顯得有些害羞,微微低下了頭。


    “你是小趙的老婆?”鄭禿驢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趙大平時看起來焉得跟黃瓜一樣,原來還有這麽個美豔動人的老婆,他還真是沒看出來。在第一次見到夏劍的老婆阿芳時已經讓他大吃一驚了,今天見到趙大的老婆時鄭禿驢更是大大的吃了一驚,這趙大的老婆和夏劍的老婆阿芳比起來,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身上散發著一股更加成熟的女人味道,其中夾雜居家的少婦氣息,同時衣著打扮又時尚得體,氣韻很是不一般。


    “嗯。”鄭潔見這個胖子有點驚訝,就有點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小趙這家夥還真是金屋藏嬌啊!”鄭禿驢顯得跟感慨的笑眯眯說道,與此同時鄭禿驢的心裏就有點癢癢,打起了這個少婦的主意。


    作為已婚成**人,鄭潔似乎也隱約察覺到了這個胖男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色,就微笑了一下說:“我先走了。”說著就快步朝站台走去。


    鄭禿驢這才從想入非非中回過神來,從倒車鏡中看著快步朝公交站台走去的鄭潔,隨著鄭潔走動的步伐,她那豐腴後翹的渾圓**左右扭擺,水洗牛仔褲的**蛋繃得又圓又緊,勒出了一道溝壑,似乎快要將牛仔褲繃破一樣,看的鄭禿驢心裏更是癢癢極了,一直從倒車鏡中目送著她駛出了倒車鏡的視野範圍,才踩下油門,緩緩將車開進了建委大院裏去了。


    一直躲在站台後麵暗中觀察鄭潔一舉一動的劉海瑞,這時看見鄭禿驢的車開進了建委裏,才放鬆了下來,看見鄭潔朝站台這邊走來,心跳不由得加速,故意轉過了臉佯裝在朝公交車駛來的方向張望。


    過了片刻,聽見身後有高跟鞋踩地的聲音逐漸靠近,此時站台上沒有幾個人,劉海瑞便猜到是鄭潔走了過來,不知道為什麽心跳就更加緊張了起來,這個感覺隻有在他剛進榆陽市煤炭局開始他的獵豔之旅時才有,莫名的悸動,莫名的緊張,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腳步聲停在了劉海瑞的身後,正在劉海瑞盤算著轉身去佯裝意外看見鄭潔的時候,突然他的腰部位置被人碰了一下,西京市是全國出了名的賊撐,尤其公交站車上小偷簡直防不勝防,或許是處於自我防範的敏感心理,感覺到腰上被被人輕輕碰了一下,劉海瑞立刻就敏捷的一把抓住了碰他腰部位置的東西,誰知一抓住,才感覺到是一隻柔軟光滑的手。由於處於防範,他太過用力,在抓住這隻白皙光滑的玉手時,與此同時傳來了一聲女人“哎呦”的叫聲。


    “嫂子?”劉海瑞原來正不偏不倚的抓住了鄭潔的手,看見她正皺著眉頭一臉痛苦的看著他。


    “我看見你在這,想叫一下你,又不好意思,就在你身上碰了碰。”鄭潔往回抽著自己的手“哎喲”的說道。


    “嫂子,真是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是小偷呢。”劉海瑞一邊連忙鬆開她的手,一邊解釋道。


    鄭潔這下可被他捏的不輕,抽回手,抬起手腕看了看,輕輕的晃著,有些埋怨的看了他一眼,用略帶責備的語氣說:“難不成你把嫂子當成小偷了啊?”


    喲!這小娘們還會給我生氣!劉海瑞心說,看到她微微有些生氣的白了他一眼,劉海瑞就知道這少婦已經見過自己兩次,沒怎麽把自己當外人看了。看她握著被自己捏疼的手腕還在哎呦的喘息,這剛好可以給他揩油的機會,於是劉海瑞顯得很內疚又很關心,一邊急切的說道:“嫂子沒事吧,我看。”一邊伸手去拉起了她的手腕,小心翼翼的撫摸了起來,一邊摸一邊一本正經的問她:“嫂子,沒事吧?”


    令劉海瑞意外的是在他拉著鄭潔的手腕時她並沒有怎麽抗拒,就那麽被他拉著她的手腕一邊撫摸一邊關心的問,隻是微微有些生氣的揚著眼瞼白了他一眼,略帶情緒的說道:“被你用那麽大的力捏著,能不疼嗎?”


    “那真是對不起啊嫂子,我實在是不知道是你,真是對不起啊。”劉海瑞笑嘻嘻的一個勁道著歉,說話時手還抓著鄭潔的手腕不放。


    “算了,也不怪你。”鄭潔緩和了語氣說道,將手抽回去活動著手腕,看起來還是有點疼。


    這意外發生的事倒是給了劉海瑞更進一步接觸她的機會,見她手腕還是有點疼,劉海瑞就趁機說道:“嫂子,我還是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好不好?”


    鄭潔一邊活動手腕一邊抬起頭看著他,說:“算了,隻是一點小事,不礙事的。”


    “嫂子,還是去看一下吧,這不檢查一下我心裏放不下呀!”劉海瑞的態度顯得非常陳懇,一臉認真的看著她。


    雖然隻是被劉海瑞折了一下,但鄭潔現在的確感覺手腕裏又酸又痛,很不得勁兒,而且又正好是右手,經他這麽一說,她也有點擔心自己的手腕萬一骨折怎麽辦,但是又一想去一趟醫院太麻煩,猶豫不決的說:“我看還是算了吧,醫院太遠了,去醫院還得掛號排隊,太麻煩了。”


    “不遠不遠,旁邊就是醫院。”劉海瑞顯得有些興衝衝的立刻指著身後與建委一牆之隔的西京市協和醫院說道。


    鄭潔順著他指著的方向一看,果然就發現身後是一家看起來規模中等的醫院,但是還是覺得醫院的生意太好,排隊掛號太麻煩,婉言謝絕說:“我看還是算了吧,太麻煩了,我還得回去接女兒放學,給你趙哥和她做飯呢,這時間也不早了,再去醫院檢查,光排隊都得等好一陣子的。”


    劉海瑞知道韓蕊的妹妹韓雪就在醫院裏,於是就對鄭潔說:“嫂子你不用擔心這個,醫院裏我有熟人,我給她說一下,不用給你排隊,拍個片子看一下心裏就有底了嘛。”


    鄭潔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於是就勉強點頭答應了。見她答應,劉海瑞心裏簡直樂開了懷,於是就帶著鄭潔轉身朝醫院走去。在去醫院的路上他給韓蕊打了個電話,撒謊說自己來協和醫院看病,讓她妹妹韓雪出來迎接一下。


    帶著鄭潔來到醫院門口,果然就見韓蕊的妹妹韓雪在門診樓外麵的台階上站著,由於見過劉海瑞,一看見他走過來,韓雪就麵帶微笑的走下台階迎了上去,主動搭訕問道:“劉哥,我姐說你來看病,讓我在這等你,你是看哪個科室?”


    “不是我,是她。”劉海瑞看了一眼身邊的鄭潔,給韓雪示意說。


    韓雪這才發現劉海瑞身邊跟著一個看上去成熟極了的女人,便鬼笑著看了一眼劉海瑞,又恢複神色,微笑道:“是嫂子嗎?”


    “是嫂子。”由於從輩分上來說,韓雪屬於韓蕊的妹妹,韓蕊按理叫鄭潔嫂子,韓雪自然也應該稱呼嫂子,所以劉海瑞不假思索的就點了點頭。


    “哎呦喂!”突然腰上一陣鑽心的疼令劉海瑞不由自主的大叫了一聲,扭頭一看,才見鄭潔正在白著眼狠狠的瞪著自己,劉海瑞這才知道自己被鄭潔給掐了一把,一頭霧水的看著鄭潔,不知道她這意欲何為。


    韓雪還以為這兩口子在打情罵俏呢,捂嘴偷偷笑了笑,強壓住笑容,整了整嗓子,笑著說:“好啦,劉哥,嫂子,你們要檢查哪個科室我帶你們去,一會醫師就下班了。”


    “給她手腕拍個片。”劉海瑞指指鄭潔的手腕說道。


    “那行,嫂子,你跟我來吧,劉哥要不然你就在這先等一下,很快的。”韓雪說道。


    劉海瑞說:“行,沒事,我在這等就行了。”


    “嫂子,你跟我來吧。”韓雪微笑著對鄭潔說道,帶著她走進了門診樓。


    劉海瑞就站在台階上點了一支煙等鄭潔拍完片出來。雖然協和醫院與建委一牆之隔,但身體素質異常出色的劉海瑞盡管夜夜做新浪,但已經好幾年了還沒來醫院看過病呢,今天這事第一次來醫院,而且還是帶著別人的老婆來。想到這個劉海瑞就覺得有些好笑,同時也覺得有些喜出望外,經過這一次,想必趙大的老婆鄭潔會進一步加深對自己的印象。


    等鄭潔拍完出來的間隙裏,劉海瑞接到了何麗萍的電話。陪著鄭禿驢在王子酒店裏爽了一下午的何麗萍拖著欲求不滿的身體回到家裏後,老公打電話告訴她下午出差去外市參加省教育廳組織的高三年級教學研討會,明天才能回來。處於如狼似虎年紀的何麗萍坐在沙發上抿了口水,不知道為什麽家裏就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覺得特別不自在,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寂寞,想找個男人來陪一下自己。可是想來想去,也就隻有劉海瑞才能徹底的讓她得到滿足,於是就打了電話給劉海瑞。


    正在進行新的獵豔之旅的劉海瑞接到了何麗萍的邀請電話,若是在平時,一定克服困難欣然前往,但現在鄭潔還沒出來,而且還指不定一會和鄭潔會擦出什麽意外的火花,所以劉海瑞借口有事婉言謝絕了何麗萍的盛情邀請。


    剛掛了何麗萍的電話,韓雪就帶著鄭潔從門診樓裏出來了,劉海瑞一邊裝上手機一邊快速迎上去,顯得很關心的問道:“沒什麽事吧?”


    “拍了片子,我讓骨科的大夫看了一下,沒事。”韓雪微笑著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劉海瑞微笑說,看了一眼鄭潔,隻見她又白了一眼自己,好像對自己有什麽成見一樣,這令劉海瑞甚是納悶,向韓雪道謝後,就帶著鄭潔走出了醫院。


    “嫂子,你剛才為什麽掐我呀?”走出醫院後劉海瑞拋出了這個疑問,一頭霧水的看著她。


    鄭潔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還好意思問呀!剛才人家小姑娘問我是不是嫂子,你怎麽能說是呢?你這不是讓人家誤會嗎?人家還以為我和你是什麽關係呢!”


    經鄭潔這麽一說,劉海瑞才恍然大悟,不由得樂嗬起來,說:“嫂子你真是多想了,人家小姑娘本來就應該管你叫嫂子嘛,她姐是我們單位綜合辦的,我這樣說也在情理之中嘛。”


    鄭潔不以為然的瞥了他一眼說:“你沒看見人家小姑娘剛才一聽說把我叫嫂子,那個眼神,肯定是誤會了,還以為……以為我是你老婆呢。”說到這裏,鄭潔有點害羞的低下了頭。


    “哈”劉海瑞聽她這樣說,不僅忘乎所以的大笑了起來。


    一看見劉海瑞不但沒有半點懺悔的意思,還笑的這麽放肆,鄭潔就有點生氣的看著他說:“小劉,你還好意思笑!”


    “我要是有嫂子這樣的老婆,那我這一輩子就知足了。”劉海瑞甜言蜜語的說道。


    “我有什麽好的呢!”鄭潔心裏受用的挑眉看了他一眼,低著頭拽著衣襟忸怩地說。


    劉海瑞繼續趁勢出擊對她讚不絕口的說:“嫂子,說句實話,你不光長的好看,又為家庭付出了那麽多,就你的品質現在還有多少女人有呢?像你這樣的好女人,現在打著燈籠都難找嘍。”


    鄭潔心裏感覺受用極了,微微揚起眼瞼羞澀的看了他一眼,自我陶醉的小聲說:“小劉,你可真會說話。”


    “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啊。”劉海瑞一本正經的說。


    鄭潔突然看見劉海瑞手腕的表已經指向了六點,老公趙大這時已經下班了,於是就驚慌了起來,說:“我不跟你說了,你趙哥都下班回家了,我得趕緊回去接妮妮了。”說著就直接朝公交車站台走去了。


    經過這次接觸,劉海瑞算是對鄭潔這個女人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從她的舉止和表現差不多掌握了她的品性,從她今天對自己沒怎麽抗拒的態度來看,劉海瑞覺得這個少婦隻要自己用心,早晚能上了她,隻不過她是趙大的女人,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劉海瑞有點猶豫不絕,自己要不要向她展開攻勢,而且她也對自己的仕途沒有什麽幫助,上她僅僅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獵豔心態,是不是有點太劃不來了?


    看著鄭潔快步走向公交站台的背影,那渾圓緊翹的**,那腰板,那修長筆直的**,簡直是美呆了,雖然走路的姿勢,臀部左右搖擺,晃得劉海瑞有點神魂顛倒,一直目送著她鑽進了公交車裏,才回過了神。突然想起剛才鄭禿驢開車回來時和鄭潔說話的事,忘記了問一下鄭禿驢那老家夥和她說什麽了。


    在路邊站著回味了一會剛才和鄭潔在一起的情形,想著她圓圓臉蛋上泛起的有一股小家子氣的媚笑,想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白眼翻他時嬌俏的樣子,以及她中等個上**的胸部,甭提劉海瑞心裏有多癢了。回味了好一陣子,才攔下一輛出租車坐上去回家了。


    在回去的路上,劉海瑞想起半個小時前何麗萍打來電話邀請他去家裏做客的事情,就開始有點後悔了。不過劉海瑞覺得既然何麗萍能打電話叫自己去她家裏,至少說明從心裏已經放鬆了對他的警惕心,或許是已經把自己看成了她的人,想讓自己為她賣命來推她坐上建委一把手的位子。想起這些高層之間的明爭暗鬥,再和自己被鄭禿驢暗算的處境一比較,劉海瑞覺得馬德邦其實才是整個省建委最倒黴的人了,一個堂堂省建委副主任一下子被下放到了市級單位。想到馬德邦的降職,劉海瑞突然覺得對馬德邦的降至好像有點不符合程序規定,再怎麽說馬德邦之前也是副廳級幹部,再組織部部長蘇晴不知情的情況下怎麽就被降職了?


    由於劉海瑞對組織部和人事廳到底各自有怎麽的職責和權力不怎麽清楚,帶著疑惑,回到家裏吃飯的時候就問起了蘇晴這個問題。


    蘇晴聽了他的疑惑,輕輕笑了笑,呷了一口菜一邊吃一邊說:“這個東西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人事廳和組織部都有各自的職責劃分,怎麽說呢,人事廳一般情況是主管對處級以下領導的人事任命,處級以上領導的調動任命一般情況是由組織部來管。”


    劉海瑞這才算是大概明白了一些人事任命方麵的知識,就說馬德邦的降職是組織部發的文,而對鄭茹的提拔,他又聽何麗萍說是人事廳在管,聽蘇晴大概的解釋後,他才明白了。“蘇姐,我有一個事有點不明白。”劉海瑞將話題逐漸朝馬德邦身上引去。


    “噢?什麽事你說。”蘇晴放下筷子,遨遊興致的看著劉海瑞,準備隨時為他解疑答惑。


    “蘇姐,你說像馬德邦,他按行政級別應該屬於副廳級幹部吧?”劉海瑞問道。


    蘇晴點點頭說:“是啊,省建委副主任屬於副廳級編製,怎麽了?”


    “那我就有點不太理解,副廳級幹部要調動的話組織部內部就可以決定嗎?怎麽李長平不經過蘇姐你同意,就私自做了主張呢?”劉海瑞疑惑的問道,他雖然不怎麽清楚對副廳級幹部的調動程序,但覺得至少也不會這麽簡單。


    說起這個,蘇晴就來了氣,凝起了娥眉,臉上掛起了陰雲,連語氣也變了,說道:“李長平越俎代庖這件事你一說姐就生氣,你想的沒錯,副廳級幹部的調動任命本來根本沒那麽簡單,必須得組織部提出方案,在省常委會議上研究通過才可以的。”


    “那馬德邦的調動根本就是沒有按程序走啊?”劉海瑞驚訝的問道,“省裏麵不知道嗎?”


    “那個李長平,原來他早就私下以組織部的名義提了方案上去,而且打通了常務副省長那邊的關係,所以就沒有走常務會議的程序,直接下了文件。”說起這件事,蘇晴真的是我了一肚子火,但因為李長平不知道什麽時候和常務副省長搞上了關係,加之她是省常委裏唯一的女性,本來就有很多人不服氣自己,在這件事上常務副省長拍了板,她一個組織部部長好歹要給常務副省長麵子,這件事就忍氣吞聲,沒有聲張出去,怕自己如果揪著這件事不放,萬一得罪了常務副省長,自己組織部部長的烏紗帽或許就岌岌可危了。作為在官場打拚了這麽多年的女性,蘇晴早已明白明哲保身的重要性,對馬德邦被降職這件事也隻是生氣批評了一下李長平,算是給他一個下馬威,實則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沒有深究。


    “我靠!”聽了事情的真相,劉海瑞情不自禁的爆出了一句粗話,引得蘇姐直視起了自己,於是又連忙接著說道:“蘇姐,李長平也太囂張了吧?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裏!”


    蘇晴聽罷,哼笑了一聲,說道:“他倒也是不敢把我不放在眼裏,隻是在提拔何麗萍的問題上他是早有準備,搞了個我措手不及而已!”


    “蘇姐,既然提拔何——”劉海瑞習慣性的準備說“何姐”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在蘇晴麵前直接稱呼何麗萍為何姐會暴露自己和何麗萍的關係,於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改口為何副主任,說“既然提拔我們何副主任沒按組織程序走,那蘇姐你覺得是不是可以在這事上給李長平施加點壓力?”劉海瑞本身對李長平是沒什麽過節,但和李長平的老婆張淑芬之間卻有很深的過節,現在各自為營,張淑芬仗著老公李長平是省委組織部副部長,在榆陽市煤炭局一手遮天,而自己現在依靠著蘇晴這個省委組織部部長在省建委剛剛立足,雖然或許將來沒機會向張淑芬給自己報仇,但這個想法並沒有放下。劉海瑞的qq簽名是“有朝一日龍抬頭,看我長江水倒流”是在被迫離開榆陽市煤炭局寫的,他是個愛憎分明的人,誰對他好,他就對誰好,誰對他不好,他就加倍奉還,對於張淑芬逼迫他離開煤炭局,他一直記著這個“深仇大恨”。既然暫時沒辦法整張淑芬,那就那她老公李長平開刀!當然,劉海瑞自己是沒有能力直接和李長平作對,唯一能做的就是借助李長平在提拔何麗萍的問題上違反了規定,想借助蘇晴的力量來對付他。


    蘇晴幽幽的看了一眼劉海瑞,苦笑了一聲說:“海瑞,你以為我不想嗎?我一個堂堂組織部部長都決定不了的事,被一個副部長給決定了,我心裏肯定過意不去,但是上麵的事情太複雜了,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李長平既然能說轉了常務副省長,那肯定其他常委也知道這事,而且李長平把組織部對那個何麗萍的擬任命方案也提上去了,姐要是再抓著這件事不放,那不是擺明了和省裏其他常委過不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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