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瑞點點頭,笑道:“嗯,這樣就有的談了,主任,我也不想對你怎麽樣,隻想你告訴我,究竟是你在背後陰我呢,還是另有其人?為什麽要陰我?隻要主任您肯開金口告訴我,咱們的恩怨,也可以一筆勾銷的!”


    鄭禿驢的臉色微微一變,沒有料到劉海瑞居然這麽精明,一下子就猜到了要對付他的人不止自己一個,不過他肯定是不會反過來幫助他的,這個問題是有點太複雜了。當初他的確對劉海瑞因為玩弄了女兒鄭茹的感情有很大的成見,想整整他,但是一直顧忌著劉海瑞的後台太硬,不敢下手,但是有一天省委組織部副部長李長平在酒局上告訴他,劉海瑞這個小夥子不簡單,讓鄭禿驢放心的去整治他,一切後果有李長平撐腰,所以鄭禿驢才不計後果的總是千方百計的去刁難他,而每一次的刁難之後,他總能化解來自蘇晴的壓力,這其中的隱形防護罩便是省委組織部副部長李長平,之所以這樣做,李長平完全是受到了老婆張淑芬的鼓吹,讓老公李長平因為被劉海瑞在煤炭局就職時‘欺負’她而做出一點報複。


    鄭禿驢沉吟了半晌,歎道:“劉海瑞,不是我不肯答應你,這件事情太嚴重了,我沒有辦法承擔這個風險,我頂多隻能……”鄭禿驢還是怕一旦出賣了李長平,自己的前途會受阻。


    劉海瑞突然打住了鄭禿驢,插口道:“主任,你可以不用這麽快就回答的,我們還有時間,你別急著拒絕,好好考慮一下吧,希望我下一次拜訪的時候,你能夠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劉海瑞故意來了一個欲擒故縱,因為他一經發現鄭禿驢對自己手裏有了他的視頻而感到擔心了,劉海瑞還真是佩服自己的小聰明,在那麽緊張的環境下,竟然能那麽冷靜的想出嚇唬他的鬼主意,沒想到居然被這老東西給相信了,劉海瑞還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高超演技啊!


    鄭禿驢一下子怔住了,劉海瑞這番話,已經算是很放寬了,如果不答應,直接的後果就是這個視頻流出,那樣的話……


    鄭禿驢心裏明白,自己現在這個位置要不是自己老婆馬麗麗戴綠帽子換來的,一旦視頻流出去,出賣了自己作為男人的尊嚴不說,還將會整天其他單位的領導像狗一樣踩在地下。


    視頻傳出去,官位將不保,而且自己女兒也二十五六的**了,在家裏肯定也是過不下去了。鄭禿驢不是糊塗人,現在的情況是自己被夾在中間一樣,哪也不通,他沒想到自己一世英明神武,居然被劉海瑞這個小人物給一下子捏住了肚雞眼下七寸處的致命要害。鄭禿驢低著頭不說話。


    “鄭主任,你好好想想吧,我去看看嫂子的飯做好了沒?今晚實在是冒昧打擾您了,我先出去了。”劉海瑞看著鄭禿驢那上下不通的樣子,心裏頓時樂開了花,給他留了一個考慮的空間。


    鄭禿驢聽見劉海瑞要走,就連忙說道:“小劉,你留步,你有蘇部長做後台,前途無量,我以後說不定還得仰仗你。說句實話,我是真的不能說的,實際上,這裏麵就那麽點事,一環套一環,一環錯了不就得壞了嗎,嗬嗬,小劉你自己可以想一想,究竟在哪一步上麵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動了不該動的人。”


    鄭禿驢在官場上混了這麽多年,也不是白混的,他那些話給是給劉海瑞提個醒,讓劉海瑞知道自己並不是那塊頑固不化的石頭,也不是特別的原意去動劉海瑞的尾巴,也掩蓋了真正幕後人。


    劉海瑞雖然年輕,缺乏經驗,但也不笨,原本是想帶著替鄭潔和任蘭報仇的心態來這裏,想好好的‘折磨’一下鄭禿驢的老婆馬麗麗,誰知鄭禿驢並沒有去應酬,臨時一個詭計,咋呼了一下老家夥,,沒想到還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鄭禿驢還真是從嘴裏說出了一些東西來。這幾句話讓劉海瑞很是滿足。


    “主任您是我的前輩,以後還是得麻煩您關照。這視頻,您放心,不出意外,他是不能成為你的威脅的,我先出去了。”劉海瑞瞥了鄭禿驢一眼,見他氣得不輕,又不好發作,臉都成了青色了。劉海瑞也是個聰明人,知道見好就收,於是就給了他一個台階下。


    劉海瑞對鄭禿驢的看不順眼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自從知道他用**迷奸了自己心愛的藍處長之後,恨不得把這個老東西大卸八塊,雖說現在自己和藍處長的關係不如以前那麽親密了,但是,她畢竟是自己的女人,跟自己有過一段感情上的瓜葛,再者,劉海瑞知道藍眉對自己的感情是真的,這就使得劉海瑞更加的想好好的整整這位主任大人了。


    鄭禿驢剛進家門時,老婆馬麗麗的臉就拉了下來,可想而知,夫妻兩的感情一般般,甚至比他所想的更加嚴重不堪。


    劉海瑞的腦子轉的很快,心想,姓劉的,你玩我的女人,那我就在你們夫妻兩之間攪和攪和。


    劉海瑞來到廚房,看到正在一邊一個各自忙碌的馬麗麗和王娟,由於對馬麗麗的身體他已經有所品嚐,所以就將注意力放在了這個王娟身上。看到正在忙活的王娟,雖然個頭兒不算高,但是身材很勻稱,前凸後翹,屬於那種小巧型的,皮膚很好,甚至比鄭潔的還要好,想象著手撫摸上去的感覺,劉海瑞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感覺身上有點燥熱又有點悸動。


    這時,王娟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看,回過頭一看,果然就見劉海瑞正目不轉睛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於是對他莞爾一笑,劉海瑞的心更加的騷動了起來。“劉兄弟,看什麽呢?這麽出神?”


    “沒,沒什麽。”劉海瑞結巴的說道。


    “小劉,你先去客廳坐著,飯馬上就做好了。”馬麗麗回過頭來對劉海瑞微笑著說道。


    王娟衝劉海瑞勾了勾嘴角,接著又低下頭做自己的事情,“兩位嫂子真是賢惠呀。做的菜色香味俱全,光看著就覺得好吃。”劉海瑞又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來哄逗兩位成熟美女。


    王娟聽到這話甚是開心,抬起頭來說道:“手藝變差了,嗬嗬,一會別嫌不好吃就可以了。”


    “再難吃,我也把它吃光,嗬嗬。”劉海瑞接著說道:“兩位嫂子的手都這麽漂亮,做飯真是可惜了,鄭主任真是好福氣呀,有這麽一位既漂亮又賢惠的老婆,還有嫂子這麽漂亮的表妹。”


    馬麗麗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但馬麗麗那無奈又嘲諷的表情還是沒能逃過劉海瑞的眼睛。


    鄭禿驢在客廳裏聽著劉海瑞和老婆馬麗麗及王娟的對話,心裏不覺得難受,有種自己被戴綠帽子的感覺,可是想想劉海瑞身上的那子虛烏有的視頻,身上就不自主的哆嗦。


    “飯好嘍,開飯。”劉海瑞一手一個盤子,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王娟和馬麗麗跟在後麵。鄭禿驢有種錯覺,那就是他是客人,劉海瑞才是主人,不覺得更加惱火。


    在餐桌上,馬麗麗和王娟跟劉海瑞說說笑笑,完全忘記了鄭禿驢的存在。


    “嫂子,浙菜真是太好吃了,鄭主任真是好福氣呀。”


    看似讚揚的話,在鄭禿驢的耳中卻是刺耳無比。馬麗麗白了鄭禿驢一眼,劉海瑞看在眼裏,笑在心裏。


    一頓飯就在馬麗麗和王軍與劉海瑞的談笑,鄭禿驢的憤怒中結束了,劉海瑞走時,王娟也說自己要走了,馬麗麗帶著不舍的神情親自將他們送出門,並且吩咐王娟方便的話開車將劉海瑞往家裏送一下,王娟早有此意,所以欣然答應,臨走,馬麗麗對劉海瑞說道:“小劉,有空常來,嫂子再給你做幾道拿手好菜。”


    劉海瑞笑著說道:“那我可真是有口福了,嫂子,快回去歇著吧,今天麻煩你了。”


    劉海瑞剛坐上王娟的車,就聽見屋子裏傳來翻桌子的聲音,劉海瑞心想,哈哈……內戰爆發了……


    雖然沒能再次上了馬麗麗,替鄭潔和藍眉報仇,但是在鄭禿驢夫妻之間攪和攪和,收獲也不小啊!


    或許是第一次與劉海瑞見麵,剛剛認識,有點矜持的緣故吧,王娟並沒有急急可可的對劉海瑞有什麽特別曖昧的表現,劉海瑞亦是如此,對王娟這個女人了解不多,所以也不敢輕舉妄動,就老老實實的被王娟開車送到了離小區還有一條街的時候下了車。


    劉海瑞回到蘇晴家裏,由於蘇晴在外麵還有應酬,並沒有回來,所以他就早早上床了。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光,想,究竟是誰在整自己,自己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誰會用這麽大的動靜呢?是何麗萍和鄭禿驢想一起合起來整自己?雖然他對何麗萍的態度有點太過分,完全沒把她當副主任來看待,但自己的位子能不能坐得穩,以後對何麗萍‘奪權篡位’可是有很大的幫助,她還需要這樣鏟除自己嗎?應該不能吧,還會是誰呢?自己一直以來可是很低調的啊,並沒有什麽行為呀,那會是誰呢?想到和自己有關的幾個女人,相信她們也不會這樣的,更何況她們也沒那個本事呀。


    劉海瑞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到是誰,心裏就又開始煩躁起來,不知不覺的,就想到了馬麗麗的表妹王娟。


    想到王娟猶如牛奶般又細又嫩的皮膚,吹彈可破。像是能擠出水來。還有那小巧的身材,前凸後翹,抱在懷裏,應該是小鳥依人的感覺吧。不過,想起跟王娟在車上不小心將手碰觸在一起時的感覺,再看王娟對自己的態度,劉海瑞知道,這個女人應該輕易就可以搞定。


    對於夫妻生活不和諧,是很需要調節的,賈婉麗的老公孟峰的雄風不就是自己找回來的嗎,要是自己能為王娟解決這個婦科疾病,那該是多麽美好的一件差事呀,劉海瑞想著想著就笑了。


    女人真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會叫人不由自主的想去探究,而且,漂亮的女人還會讓人心情好。隻是單純的想想王娟的樣子,劉海瑞的下麵就堅硬如鐵了。這更加激起了劉海瑞對王娟的渴望。


    鬼使神差的,劉海瑞竟然不知不覺的到了王娟家裏幾次,有兩次巧的是王娟的老公劉副區長不在家。認識了王娟之後,劉海瑞才發現這次的獵豔之旅原來還有一個收獲,那就是結實了王娟的老公劉誌遠,這家夥剛剛被市政府提拔為滻灞開發區副區長,作為分管滻灞開發區規劃工作的劉海瑞,將來免不了要和這個人打交道,官場上講究個人際關係,這次獵豔之旅對劉海瑞來說還真是收獲頗豐。


    劉海瑞發現王娟不僅漂亮,而且還很聰明。她渴望來自異性的關心,但是,並不是所有的異性她都能夠接受,就想考學一樣,隻有通過測試才能被錄取。


    這一天,劉海瑞照例來到王娟家裏,敲了很長時間的門都沒有人來開門,劉海瑞剛要下樓,就聽見王娟的聲音:“劉兄弟,你來了。”


    劉海瑞回頭看見王娟眼睛紅腫著,一定是昨晚哭過了,就顯得極為關心的問道:“嫂子,你沒事吧?”


    “進來坐吧。”


    劉海瑞跟著王娟走了進去。看見客廳的裝飾品少了不少,就小心翼翼的問道:“嫂子,怎麽了?吵架了?”


    王娟聽到劉海瑞的問話,又哭了起來。劉海瑞前幾次來,王娟都是穿著漂亮的衣服,還會畫著淡妝,但是今天,她隻穿著吊帶絲質睡衣,頭發隨意的紮著,看起來更加的嫵媚。裸露在外麵的香肩因為哭泣而輕輕聳動。讓劉海瑞想去緊緊的抱住她,更糟糕的是,她竟然沒有穿文胸,窮前的那兩團高聳挺立的美好也是有規律的擺動著。這對劉海瑞來說,簡直就是煎熬。


    “嫂子,究竟怎麽了?跟兄弟說說。”


    “他打我,他竟然打我。昨晚喝酒回來,他想強行和我做夫妻之事,我沒有答應,他就開始罵我,說我,我……”


    “他說你什麽?”王娟吞吞吐吐,急壞了劉海瑞,“嫂子,你不要把我當外人,有什麽說什麽。”


    “他說我對你有意思,說咱兩是不是有一腿,我當時就氣急了,就把一個花瓶朝他丟了過去,他就走到客廳把東西都要摔了,我拉他,他就開始打我。”說著,王娟又開始哭了起來。


    奶奶滴!原本以為認識了劉誌遠,以後好歹在滻灞開發區的工作上能做的順利一些,誰想到,剛把鄭禿驢這個大仇人給製服了,又讓這個劉誌遠對自己又了看法。


    劉海瑞看著王娟,心裏也感到很抱歉,就跟王娟說道:“我在這邊沒什麽親人,嫂子你又經常這麽照顧兄弟,兄弟就把你當成親姐姐了,他欺負你,我一定替你討回公道。”


    劉海瑞站起來要走,王娟怕劉海瑞白白挨一頓揍,就趕忙去拉劉海瑞,不巧被劉海瑞一甩手,不偏不倚,碰到了王娟胸前的那兩團美好。


    劉海瑞全身像觸電一樣,從腳麻到頭,王娟呆住了,本應該是羞憤的,但是王娟卻像是很想叫劉海瑞碰自己,但他喜歡這個男人所散發出來的男性魅力。


    兩個人就這樣靜止著,王娟抓著劉海瑞的手。劉海瑞的手就一直觸及著王娟的那兩團軟而富有彈性的肉包子。劉海瑞發現王娟絲毫沒有將自己的手拿開的意思,就想將這幾天的**大膽的釋放出來,劉海瑞轉過頭,看著王娟,此時的王娟就像個小姑娘一樣,臉通紅,煞是可愛。


    劉海瑞將王娟摟在懷裏,王娟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劉海瑞知道王娟並不想讓自己真正的放開她,於是,劉海瑞就沒有將王娟的掙紮當回事兒。


    “嫂子,我喜歡你,以後我會保護你的。”


    王娟抬起頭,說:“小六子,我也喜歡你。”此時的王娟相一致嬌豔欲滴的玫瑰,又像是一枚清純可人的百合。


    看著嬌豔動人的王娟,劉海瑞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兩人在沙發上開始了嘿咻的運動。


    王娟的皮膚果然太好了,**細滑,劉海瑞愛不釋手的一遍一遍的撫摸,仔細的親吻著,一直到王娟的私密花園。


    王娟被劉海瑞極為高超嫻熟的技術弄的雙眼迷離,嬌喘陣陣,小聲說道:“好弟弟,我快不行了,快點快點,別折磨我了。”但劉海瑞還是沒有快速的進入王娟的身體,還是不緊不慢的撥弄著王娟的興奮點。


    王娟被劉海瑞撫弄的全身如蟲亂啄,騷癢難耐,又氣又急,就反客為主,趁劉海瑞一個不注意,就把他壓在了身下,說:“這麽硬了還不快點!你壞!”


    “我壞,你還坐上來啊。”說著,劉海瑞把王娟拖進了我市,兩個人進入了戰鬥狀態的最高氵朝……


    經過這一場人體搏擊戰,劉海瑞和王娟都氣喘籲籲的躺在了床上,兩個人的身上都像剛洗過澡一樣滑溜溜的,王娟躺在劉海瑞的胳膊上,劉海瑞撫摸著王娟曼妙的**,王娟把頭擱在劉海瑞的咯吱窩裏拱了拱,說道:“身上要臭死了。”


    劉海瑞笑出聲來說道:“被你害的,小妖精!”


    劉海瑞很喜歡這種感覺,現在的自己在經曆過多少次情愛之後,感覺真正的成為了一個男人,一個男人的成長需要多個女人的陪伴和付出,這句話真對,劉海瑞心想。


    看著眯著眼的王娟,雖然比自己大幾歲,但是感覺自己比她大一樣,她給自己的是另外的一種味道。並不是鄭潔的體貼,不是何麗萍的粗野和強勢,更不是張慧的露骨和瘋狂,也不是賈婉麗的主動熱情,究竟是什麽樣的形容呢,說不出來。在這個女人的身邊,劉海瑞感覺自己是個老男人,她很依賴。


    劉海瑞再一次想到了劉誌遠,這個劉副區長真沒有豔福呀,這麽個嫵媚的媳婦,卻不能碰,真是可憐呀。想著這些,劉海瑞就低低的笑出了聲。


    “想什麽壞事呢?”王娟眯著眼睛說。


    “你沒有睡覺啊,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劉海瑞把王娟額前的頭發弄開,王娟睜著眼睛說道:“身邊有一隻老虎,你說我敢睡嗎?”


    “我是老虎,那劉副區長是什麽?”劉海瑞是故意這麽說,他想知道王娟對劉副區長的評價,尤其是床上功夫。


    王娟又閉上了眼睛,暗歎了一聲,什麽也沒有說。


    劉海瑞有點吃醋的味道,撇著嘴說道:“他都這樣對你了,你不會還對他有舊情。”


    王娟眯著眼睛說道:“我不是一個好女人,我沒有權利評價別人。”


    “怎麽?”劉海瑞問道,王娟沒有回答,劉海瑞就低低的說道:“為什麽都說自己不是好女人?”


    “什麽?”王娟趴在劉海瑞身上問。


    “沒什麽。”劉海瑞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就連忙改了口。


    “我跟他是同學介紹認識的,開始聊得來,就在一起了。畢業後就見家長,結婚,一切都很順利。畢業後找工作是個難題,我們沒有金錢,沒有背景,在社會上想找一個號一點的工作是很難的。後來他考了公務員,很幸運考上了,可是被分配到了一個很偏遠的山村,沒有什麽發展前途。那時,我在一家工廠做會計,工資少的可憐,但我們還是買了許多東西到他的領導家,禮收下了,我們以為很快就可以好轉了,可是,還是沒有消息。他叫我再去送禮,我就抽空又去了一趟,來到領導的家,那個死男人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他老婆難纏死了,就一直沒有再娶,我想到這些就想走,那個領導說,隻要我肯陪他一晚上,我老公的事他就給辦成,回家以後我就給他說了這件事兒,他當時顯得很猶豫的樣子,最後竟然嬉皮笑臉的求著我說,為了他的前途,為了家裏能過上好日子,他寧願戴著頂綠帽子。我當時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劉海瑞看著王娟憂傷之中帶著一種嫵媚嬌憐,這種誘人的小可人兒,那個男人不想擁有,更何況是一個位居高位的男人呢。


    王娟接著說道:“我去了,跟那個臭男人睡了,他也順利的調回縣裏了,而我也去財政局上班,我們都想把這件事淡忘掉。副區長換屆的時候,由於當時滻灞開發區是西京市最落後的一個區,幾乎沒有領導願意去當領導,而且可以由原來的副區長推舉一位,我又去找那個臭男人了。他知道這件事,沒有阻止,我愛他,所以願意付出。真的如我所願,他坐上了副區長的這把交椅,我想安靜下來生活的時候,他變了,開始花心玩女人,我開始討厭這種生活,每天沒幾句話可說,感情一點一點就淡化了。”


    劉海瑞歎息了一聲,說道:“你是一個好女人。”


    王娟用手指點著劉海瑞的鼻子,“你是一個壞人,嗬嗬。”


    “那就再壞給你看看。”劉海瑞說著就要進攻,這時,他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哈哈哈……”王娟笑的花枝亂顫,說道:“還是我先給你弄點飯吃吧,還有幾根黃瓜……”


    王娟話還沒說完,就被劉海瑞壓在了身下,他把手伸到了王娟的大腿根,一邊說:“想吃**拌黃瓜了,嘿嘿……”一邊又用手指蜻蜓點水一般撥弄著王娟的私密花園,弄得王娟一陣陣的顫栗。


    劉海瑞賊笑著,王娟甚是不解,就問:“什麽事**拌黃瓜?”


    劉海瑞輕輕的咬著王娟的耳垂,拉著王娟的手抓住了自己男人的碩大家夥,聲音沙啞的說道:“這就是黃瓜。”又用手指有節奏的點著王娟大腿根處的小嘴,王娟立即感覺到下麵濕了,又羞又窘,劉海瑞立即將手指插進了王娟的小嘴裏。


    “嗯,不要,嗯,嗯……”王娟左右扭動著身體呻吟了起來。


    劉海瑞把手指抽出來,狡詐的說道:“這就是**,**拌黃瓜。”


    “流氓!”劉海瑞將自己的碩大男根放進了王娟的**小嘴裏。王娟舒服的呻吟出聲,嬌媚的喊著:“快點,好弟弟,你是我的好弟弟,我愛你。”


    兩個人再一次卷入了忘我的情趣之中……


    下午三四點的時候劉海瑞才從王娟家裏出來,慢慢悠悠的在大街上晃蕩。感覺自己的身體裏有一股氣流在來回遊動,暖暖的,很舒服。


    劉海瑞感到很奇怪,更令劉海瑞奇怪的是,跟王娟在床上瘋狂之後,王娟變得更加嫵媚,原本哭紅的眼睛也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做了那麽長時間,自己沒累,連王娟也沒有累,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心經》的原因?


    “怎麽可以不聽老師的話呢,太不乖了。”老婆婆正在批評一個女孩,小女孩一邊用手抹著眼淚,一邊說道:“以後再也不敢了。”


    劉海瑞被老婆婆的聲音吸引了過去,瞧了瞧那個小女孩,想起了妮妮。這個小女孩長的妮妮一樣高,眼睛都很大大的,充滿了單純和清澈。


    不知道妮妮他們一家人最近過的怎麽樣,不知道鄭潔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想自己?想起要幫鄭潔的小公司拉一筆生意,到現在也沒和瑩瑩見個麵,劉海瑞覺得自己隻顧著去捕獲王娟,而忘記了正經事,想到這裏,心裏就極為不舒服了。


    劉海瑞在王娟的家裏已經吃過飯了,回到家中就直接躺在床上了。腦子裏還是那個小女孩,浮現在眼前的是鄭潔的麵龐,想到自己跟鄭潔有第一次肌膚之親時,自己的興奮,鄭潔的羞澀。劉海瑞現在還曆曆在目,他是真心的喜歡和依賴鄭潔。劉海瑞感覺很煩躁,時間還早,又睡不著,索性就拿出了自己最近在鑽研的一本書安神定息的看了起來,不一會,劉海瑞就感覺自己無比的安靜和輕鬆。在自己的腦海裏鄭潔的模樣逐漸清晰,又逐漸消失了。看了一會書,收起來,劉海瑞躺在床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鄭潔在今天晚上打了好幾個噴嚏,妮妮說:“媽媽,有人想你呢。”


    鄭潔摸了摸女兒的頭。趙大接茬說道:“別是感冒了,一會你去買點藥吧。”


    鄭潔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鄭潔心想,小劉子,你現在在做什麽呢?是你想嫂子了嗎?趙大看見鄭潔發呆也不說話,就歎了口氣,趙大知道鄭潔心裏想什麽,她想劉海瑞,劉海瑞的確是一個好人,值得鄭潔托付一生,可是自己在一起生活多年的老婆,就這樣在自己眼皮底下跟另一個男人相愛,是誰也受不了的,這條路是自己選的,有什麽理由後悔啊!趙大閉上眼睛,淚就這樣悄悄的流了下來。


    鄭潔並沒有發現趙大的異常,她還沉浸在對劉海瑞的思念中,在醫院照顧趙大的那段日子,劉海瑞的正直、熱情,就已經打動了鄭潔,知道他是一個好人,沒有想到他會主動幫助自己,更沒有想到會和她產生了這種感情。


    身為一個女人,鄭潔知道像劉海瑞這樣英俊又有本事的單身青年,肯定是有很多女人喜歡的,想到這裏,她就害怕極了,害怕劉海瑞會嫌棄自己有一個老公,有孩子的女人。但劉海瑞沒有,鄭潔決定這輩子都對劉海瑞好,劉海瑞可以說是救了他們一家的命,很感動。


    鄭潔不知道劉海瑞最近出了什麽狀況,以往凡是劉海瑞許諾和答應下來的事情都會很快去履行和實施,但是這次說幫她的建材公司拉一筆生意,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了,也沒有什麽消息,而這半個月時間自己也一直忙於這個所謂的公司的各種材料的準備和組建。她一個女人,隻知道要對自己的親人好,官場的利益她不懂,但是,鄭潔感覺自己的夢想很難實現,她心裏有對劉海瑞的愛,有對好大的責備,每次都像有針在心上紮一樣,疼痛。


    但是,鄭潔好想好想劉海瑞,就像九龍海瑞此時突然好想好想鄭潔一樣……


    一覺醒來,劉海瑞覺得自己神清氣爽,全身無比的放鬆。心想,已經出來過去了快半個月了,還沒幫鄭潔和自己合夥開的公司拉來第一筆生意,這讓劉海瑞一時覺得自己真是為了王娟這個意外收獲的少婦,而得此失彼了。於是,第二天下午下班之前,劉海瑞就給瑩瑩打去了電話,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海瑞哥,你上次打電話還說和我見見呢,怎麽一個電話後就沒消息了啊?”電話一接通,就傳來瑩瑩微微責備的質問。


    “我……我最近單位的事情多,有點忙沒抽出時間來。”瑩瑩的下馬威讓劉海瑞愣了愣,於是連忙找著借口說道。


    電話裏瑩瑩理解的哦了一聲,接著問道:“那今天晚上有空嗎?我想見海瑞哥。”


    “我就是打電話問瑩瑩你呢,你今天晚上要是能抽出時間來的話,那咱們就見一見吧,哥也挺想見你的。”劉海瑞四平八穩的說道。


    聽見劉海瑞的話,電話裏瑩瑩就顯得極為高興的說道:“好啊好啊,我有時間,那海瑞哥,我們在哪裏見麵呀?”


    “嗯……瑩瑩你說吧,哥對這些地方不太熟悉,你比較了解。”劉海瑞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笑著將決定權交給了瑩瑩。


    “那……那我們就在百姓廚房見吧?海瑞哥好不好?”瑩瑩想了想征求他的意見。


    “可以,哪裏都行。”劉海瑞笑了笑說道,然後問道:“百姓廚房在哪裏啊?”


    “就在高新區四路呢,在十字路口,要不然……要不然海瑞哥,你在單位等我,我去接你,好不好?”瑩瑩急於想見到劉海瑞,主動想來省建委接劉海瑞。


    一聽到瑩瑩要來接自己,就海瑞就連忙說道:“別,別,別,我自己過去就行,不用這麽麻煩的。”劉海瑞可不想這麽張揚,特別是怕被何麗萍、藍眉或者是賈婉麗看到了,不用說,這麽久沒見到,一旦瑩瑩開車來接他,一見麵肯定會表現的很親密無間的,萬一被藍眉她們看見,那豈不是要讓她傷心。


    “不麻煩的,有啥好麻煩的,反正我現在已經沒什麽事了,公司都快下班了,我可以提前走呀。”瑩瑩一心想來接劉海瑞,所以堅持說道。


    “還是不麻煩了,瑩瑩你先去定地方,哥處理完了事情就立馬過去,你看這樣行不?”劉海瑞雖然也是急著想見到瑩瑩這個令他曾經夢牽魂繞的富家大千金,但是為了自己在建委的前途,為了能在幾個成熟而有味道的**之間遊刃有餘的周旋,他還是不願意讓瑩瑩來建委接他。


    瑩瑩聽劉海瑞這樣說,有點不情願的說道:“那好吧,海瑞哥,那我先去了,到時候你直接過來哦。”


    “嗯,我忙完手頭的工作就立馬過去。”劉海瑞答應道。


    和瑩瑩通完電話,劉海瑞才走回了辦公室去,剛一進門,就發現賈婉麗正用異樣的目光一眼不眨的盯著他看,這眼神看的劉海瑞心裏怪不踏實的,於是就有點不自然的笑著問道:“婉麗,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啊?”


    “劉副處長,又在約那個小妞呢?”賈婉麗突然不冷不熱的冒出了一句來。


    “什……什麽小妞呀?”劉海瑞一邊裝糊塗的反問,一邊心想是不是被她聽見了什麽?


    “電話呀。你不是在和一個美女打電話嗎?”賈婉麗有點吃醋的看著他問道。


    原來是她聽見了自己和女的打電話呀,於是又顯得很自然的哈哈笑著說道:“婉麗,你太大驚小怪了吧?我隻不過是和我表妹打了一個電話,看你就一臉吃醋的樣子呀!”說著走上前去在賈婉麗的鼻頭上劃了一下,色迷迷的笑著,繼續道:“是不是吃醋啦?”


    “去你的吧!誰吃醋了!”賈婉麗撥開他的手,白了一眼道。


    “看看,這還不叫吃醋呀?你看這小嘴撅的長的。”劉海瑞又壞壞的笑著在她撅起來的小嘴兒上輕輕一劃,說道:“我表妹想讓我在西京給她找個工作呢,我給回了個電話,說這事不好辦。”劉海瑞信手拈來的撒了一個謊,一下子就將賈婉麗給忽悠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就見賈婉麗緊繃的臉一下子就由陰轉晴,嘴角泛起了一絲絲嫵媚的笑容,衝他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我還以為又是給哪個小妞打電話呢!”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將嘴湊到賈婉麗的耳邊,輕聲細語道:“還給哪個小妞打呀?就你一個我都吃不消,還哪有那麽多精力放在別的女人身上呀!”


    賈婉麗聽了劉海瑞的話,又氣又笑的一邊說道:“你還說,你還說!”一邊伸手在劉海瑞的腰上狠狠擰了一把。


    “哎呦喂……”劉海瑞被賈婉麗擰的感覺到一股鑽心的疼痛,疼的他一邊叫著,一邊跳了起來,一臉痛苦的哎呦著說道:“疼死我了,老婆你怎麽對親老公下手這麽重呀?”


    “呸呸呸!啊呸!”賈婉麗被劉海瑞逗得有點急眼了,張口‘呸’了好幾聲,接著說道:“誰是你老婆呀!想得美吧你”


    劉海瑞的腰上還傳來絲絲陣痛,一邊哎呦著,一邊嘿嘿的說道:“不是老婆,勝似老婆嘛,咱們工作之餘不就是幹著夫妻幹的事兒嘛。”


    “你去死吧你!”賈婉麗氣急敗壞的瞪了他一眼嬌斥道。


    “那我去死了啊。”劉海瑞開著玩笑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收拾公文包準備下班。


    賈婉麗知道劉海瑞喜歡開玩笑逗弄自己,所以就沒當回事,扭過了臉去佯裝生氣不理他了。劉海瑞看看時間,還有一分鍾就下班了,為了急於見到久未謀麵的瑩瑩,很快收拾好了東西,夾上公文包,對還在佯裝生氣的賈婉麗說道:“我可真去死了啊?”說著,就朝辦公室門口走去了。


    賈婉麗聽見了腳步聲朝門口走去,才意識到劉海瑞真要走了,連忙扭過頭來,果真就見他已經夾上公文包快走出辦公室了,就立即焦急的喊道:“你等一下嘛!”


    聽見賈婉麗急切的叫聲,劉海瑞停下腳步,回過頭來鬼笑著問道:“都下班了,還等什麽燈啊?”看見賈婉麗急躁不安的樣子,劉海瑞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心想這個小媳婦還真是欲求不滿,晚上在家有老公孟峰伺候,白天來單位上班,時不時還要和自己打上一炮,這女人還真是**旺盛啊!要是在平時,這樣身材****,容貌性感迷人的小媳婦主動投懷送抱,劉海瑞肯定是來者不拒,一定將她給伺候到位了,但是今晚因為已經約好了久未見麵的瑩瑩,與她相比,已為**的賈婉麗肯定是缺少那種清純誘人的味道,這對於已經充分品味到少婦與**滋味的劉海瑞來說,像瑩瑩那樣高挑性感,渾身洋溢著青春氣息的靚女更為具有吸引力。


    “你把門關上,過來我給你說話。”賈婉麗說著話,眼神裏就衍射出一種風情的目光,有點風情萬種忸怩作勢的瞥了劉海瑞一眼,就低下了頭,以這樣的姿態來讓劉海瑞明白她的心思。


    “有什麽話要說呢?”劉海瑞心知肚明的一邊將門閉上(注意,隻是閉上,並不是關上)一邊走上前去溫言細語的問道。


    賈婉麗微微挑起那雙杏核眼,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細語如絲地說道:“你最近天天下午走的那麽早,今天就晚走一會,在辦公室陪我一會好嗎?”


    “怎麽?有什麽其他想法嗎?劉海瑞壞壞的笑著,一邊問著,就整個身子擠上去,一下子將賈婉麗擠到了牆上,就見她的神色變得有些曖昧和期待,那雙杏核眼顯得極為狐媚,隨著微微急促的呼吸,兩團挺拔高聳的美好隨著呼吸而一下子一下子的膨大擴張,將雪白的短袖襯衫繃得又鼓又圓,有一種呼之欲出的征兆。


    “你不想嗎?”賈婉麗的喉結動了一下,一臉渴望的看著他,吞了一口唾沫小聲問道,她是真的太喜歡和劉海瑞幹那事了,雖然說老公孟峰的男人雄風已經找回,但是畢竟無論是從尺寸,還是從硬度,還是從持續時間和技巧性來說,與眼前這個將她擠在牆上的高大英俊的男人來說,差的太遠,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征服了她的身體,便也征服了她的心,而自動劉海瑞意外的收獲了賈婉麗的身體之後,她就開始逐漸對他產生了感覺,那種感覺是從一開始的單純的性享受到現在那種幾乎是動了感情的微妙感覺,她喜歡和劉海瑞在一起,喜歡他源源不斷的強有力的衝擊,喜歡那種被他將自己整個人抱起來懸空上下起伏的凶猛,如潮水般的高氵朝令她如癡如醉,她沉迷那種**四射的快感,她需要,需要那種高氵朝迭起,需要這個壯漢的滋潤……


    “想呢,你這樣美女我怎麽會不想呢?”劉海瑞看著賈婉麗這種一臉渴望的**樣,看著她隨著呼吸起伏脹大的兩團白麵肉包子,竟然有些情不自禁的下半身的神經就緊繃了起來,那根東西也衝動的抬起了頭,劉海瑞察覺到苗頭不對,再這樣互相挑逗下去,自己肯定是脫不了身,必須和賈婉麗在辦公室關上門大戰一場才行,這會耽誤事兒的。於是,就在媚眼如絲的賈婉麗舔了舔紅潤的香唇,伸手去環抱劉海瑞的脖子,與此同時那張紅潤性感的櫻桃小嘴朝他湊上來的時候,劉海瑞突然顯得很緊張的說道:“等一會,門我沒反鎖。”


    雖然這一聲有點令賈婉麗掃興,但是聽劉海瑞這樣說,賈婉麗就認為他已經答應了,接下來的事情不用說,那也是水到渠成的了,看了一眼開著一條縫隙的辦公室門,就將抱住劉海瑞脖子的兩條玉臂拿下來,嬌媚的白了他一眼,有點迫不及待的說道:“討厭,快去反鎖了。”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然後轉身走到門口,卻突然一下子拉開門一邊往出走一邊回頭衝賈婉麗伴著鬼臉說道:“我先走了,我還有事。”說著就加快步子往外走去。


    原本已經被挑逗的有點**焚身的賈婉麗,臉上蒙了一層渴望的表情,卻突然發現是劉海瑞戲弄了自己,一下子就惱羞成怒的緊繃著臉,狠狠的瞪著劉海瑞走出去的背影大聲喊道:“劉海瑞,你給我等著瞧!”喊著,氣得站在原地跺腳。


    聽見背後傳來的賈婉麗的叫罵聲,劉海瑞有一種小人得誌的感覺,樂的‘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加快步子朝辦公樓外麵走,一邊一臉得意的哈哈大笑著。正想著賈婉麗被氣壞的樣子而高興的哈哈大笑著走出辦公樓的玻璃門時,因為一時沒有注意,隻聽‘哐’一聲,額頭上緊接著就傳來一陣劇痛伴隨著劉海瑞‘啊’的一聲痛叫。


    “哎呦喂……疼死我啦……”劉海瑞眼冒金星的捂著腦袋痛苦的沉吟著,看了一眼正前方,才發現不知道誰將玻璃門給關上了,自己正一時得意著沒有在意,結果一下子給撞了上去,這一下撞得著實不聽,疼的他站在原地哎呦哎呦的叫個不停。等嗡嗡作響的腦袋裏稍微恢複了平靜以後,劉海瑞的耳朵裏才聽見從身後傳來一陣‘咯咯咯’的如銀鈴般一樣的笑聲,一臉羞窘的扭過頭去,才看見是藍眉從樓上走了下來。


    原來就在劉海瑞一邊得意洋洋哈哈大笑的往出走的時候,藍眉也正好從樓上走下來,還沒來得及叫他一聲,就見劉海瑞直接衝著緊閉的玻璃門走了上去,結果撞了個正著,惹得平時不苟言笑的藍眉也抿著嘴‘咯咯咯’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見是被藍眉發現了他這丟人的樣子,甭提劉海瑞心裏有多害羞了,臉刷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捂著腦袋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藍處長,你……你別笑了。”


    “怎麽走路不長眼睛呀?這麽不小心!”藍眉一邊走上前來一邊笑著教訓道。


    說到這個劉海瑞就有點氣不過,看了一眼緊閉的玻璃門,發泄著不滿說道:“誰知道,平時這門都開著的,今天怎麽就給閉上了!”


    “那你自己走路也要看著點啊,我剛才看你一邊走一邊哈哈大笑著,什麽事把你給高興成這樣子了?”藍眉走上前來好奇的問道。


    “沒……沒有啊。”劉海瑞想到剛才戲弄賈婉麗的事,就佯裝什麽都沒有一樣說道,心裏卻在想,該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吧,剛才自己戲弄了一番賈婉麗,現在就遭了報應了。


    藍眉也沒糾纏著這個問題多問,見劉海瑞捂著腦袋,還在顯得有點痛苦的哎呦哎呦的痛吟著自言自語說道:“痛死我了……哎呦喂……好痛……”


    “我看看……”見劉海瑞很痛的樣子,藍眉就知道他這一下子撞得不輕,剛才在撞上去的一刹那,就連遠在五六米外的她都感覺整座樓在忽忽的微微晃動了幾下,說著將劉海瑞的手拿開,仰著臉仔細的朝他的額頭看去,就看見了一隻核桃大的包,已經腫了起來,極為心疼的說道:“你看你,撞了這麽大一個包。”說著用手在上麵心疼的輕輕摸了一下問道:“疼不疼?”


    劉海瑞立即疼的渾身打了一個哆嗦,一臉痛苦的看著藍眉,鼻頭上頭滲出了汗珠,疼的呼哧呼哧的說道:“不……不疼。”說完就小聲‘哎呦哎呦’了起來。


    “還不疼?真的不疼?”藍眉一看劉海瑞那一臉痛苦的樣子,就知道這一下撞得肯定不輕,不疼是假的,知道這家夥又是在自己麵前打腫臉充胖子硬撐著,就反問道。


    “不疼!”劉海瑞再一次回答的很堅決,又在藍眉麵前逞英雄,其實心裏在暗暗叫道:快痛死老子了,好痛啦,哎呦喂……。


    “行了吧,在我麵前還裝,快去看看吧!”藍眉白了他一眼,又像從前一樣用那種冷冷的眼神看著他說道。


    很久沒有和藍眉一起朝夕相處的工作了,突然之間,劉海瑞覺得和她之間有那麽一點陌生的感覺,但這種陌生感是建立在長時間的疏遠後所產生的感覺,看著藍眉有點冰冷的樣子,劉海瑞仿佛回到了一年多以前剛見到她第一麵的感覺,給人高傲冷豔有點讓人難以接近的感覺。這種陌生感令劉海瑞一時有點不知道怎麽說了,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怔怔的看了她一眼,就低下了頭。


    藍眉似乎看出來劉海瑞在重新麵對自己的時候,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但她對他的那種感情卻是發自內心的付出,這一年多以來,劉海瑞的確為她付出了太多太多,要不是因為自己被鄭禿驢下藥迷奸,他願意為自己出頭,恐怕鄭禿驢也不會費盡心機的去對付他。藍眉含情脈脈的注視了他幾秒,看見他還在因為額頭上的疼痛而小聲的‘哎呦哎呦’的痛吟著,就沒在說什麽,一邊打開玻璃門,一邊拉起他的手腕說道:“走,去醫院看看,別撞出什麽毛病來了!”


    藍眉本是因為太關心他頭上的傷而隨口說出的一句話,但是不知道怎麽,就說的有點俏皮了,惹得劉海瑞就嗬的笑了起來,跟著她一邊走出辦公樓一邊說道:“能撞出什麽毛病?”


    藍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說的有點過於嚴重了,也不僅咯咯的笑了起來,這笑容是劉海瑞見過的最迷人的笑容,那冷淡的麵容突然綻開了這麽燦爛無邪的笑容,就猶如在寒冷的冬天突然看到了一朵盛開的鮮花,那是一種醉人心扉的感覺。


    不知不覺,劉海瑞就坐上了藍眉的車,等他從對自己和藍眉的回憶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車已經到了醫院門口。


    “藍處長,來這裏幹啥?”劉海瑞一時似乎忘記了自己腦門上的那塊大包,一頭霧水的問道。


    “看一下你頭上的包啊。”藍眉有點訥訥的看了一眼他,指著頭上的包說道。


    劉海瑞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腦門上負傷了,哦了一聲,生怕時間太長,會讓瑩瑩等得心急了,於是就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手表。


    看到他這細微的舉動,藍眉就問道:“怎麽?小劉你急事嗎?”


    “沒……沒有……”劉海瑞說完之後,立刻覺得自己說錯話了,因為他覺得如果說自己一會沒事的話,恐怕不和藍眉在一起多呆一會就說不過去了,所以說了之後就立刻一邊拍向自己的腦門一邊準備說有事,一時間忘了自己腦門上的腫包,一個巴掌拍上去後,立即自作自受的‘哎呦喂’的痛叫了起來。


    “你幹嘛呢,自己打自己幹啥?”藍眉立即心疼的湊上去,抱著他的腦袋在腫包上噗噗的小心翼翼的吹著氣,劉海瑞的腦袋這樣被他捧在懷裏,視線不偏不倚的就看見了藍眉雪白的短袖襯衫的領口,自然解開的兩粒紐扣下,是一片雪白的肌膚,以及大約三分之一的白嫩大饅頭,這皮膚,真是太白了,由於藍眉很注重身材和皮膚的保養,這皮膚比鄭潔還要白,是一種白的入心的感覺,嫩的如水豆腐一樣,恨不得讓劉海瑞直接將嘴印上去在上麵吃一口。


    “怎麽這麽不小心呢,自己打自己幹嗎!”藍眉一邊‘噗噗’的朝他腦門上的腫包吹著氣一邊責備的說道。


    看著她因為噗噗吹氣而一下一下膨脹擴大的胸脯,劉海瑞就有點神亂了,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的領口裏,那露出來的三分之一的白嫩大饅頭,真是令劉海瑞有點難以抗拒,不由得喉結一動,咽了口唾沫,然後張了張嘴,就在張嘴的時候,由於實在有點激動,噙在嘴裏的口水就突然流出下來,不偏不倚的沿著藍眉的領口掉了進去。


    我滴媽呀!糟糕啦!意識自己的失態後,劉海瑞就立即紅著臉將視線移到了一旁,緊接著,藍眉就感覺到自己的咪咪上突然一陣冰涼,就停止了‘噗噗’,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咪咪上有一滴口水,這還用猜嗎,不用思索,藍眉就知道這是誰的口水了,抬起眼有點害羞的看向劉海瑞,正好劉海瑞也偷偷的去瞄她,兩人的目光不經意間就撞到了一起,劉海瑞就立即扭過了頭,躲閃著藍眉的目光,一邊打開車門下去一邊閃爍其詞的說道:“藍處長,你回吧,我去貼點藥包紮一下,沒什麽大問題的。”


    “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藍眉很關心劉海瑞腦門上的傷勢,一邊說著,就打開車門跟著他下了車。


    由於在車上自己實在太過失態,那丟人的舉動讓劉海瑞真是不好意思主動找藍眉搭話了,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醫院,去急診科檢查了一下劉海瑞腦門上的包,醫生說沒大問題,做了簡單的包紮,開了一瓶紅花油就完事了。


    從急診室裏出來,在走出醫院的時候,劉海瑞想到自己最近借用子虛烏有的鄭潔和鄭禿驢豔照為把柄,咋呼住了老禿驢,讓他答應不再騷擾鄭潔和藍眉這兩個他都很喜歡的女人。於是就問藍眉:“藍處長,那老禿驢最近還有沒有為難過你?”


    “沒有了。”藍眉隨口說道。


    “那就好,看來老家夥還是說話算數的!”劉海瑞鬆了一口氣說道。


    聽見劉海瑞這樣說,藍眉就追問道:“小劉,是不是你對他做什麽了?那老東西已經半個多月沒來找過我了。”


    劉海瑞扭過頭,神秘兮兮的一笑,說道:“藍處長,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有辦法治他!”


    自從劉海瑞來建委工作,一個月之後,藍眉就已經對這個自己起先充滿從成見的家夥刮目相看了,在一年多的接觸中,也逐漸領會了他的本領,知道他是有點神通廣大的,所以也沒有具體追問劉海瑞到底是怎樣製服鄭禿驢的,但是對他的欽佩之情不由得更加深了一層,看著他有點神氣的樣子,不由得更加愛他了。


    “你一會沒時間吧?”藍眉怔了片刻,搖了搖正在有點得意忘形的劉海瑞的胳膊問道。


    “沒……有,有呢,我表姐今晚讓我早點回去,有點事要說。”正準備說沒事的劉海瑞一想到瑩瑩還在高新四路的‘百姓廚房’等著自己,就連忙改了口。


    聽見劉海瑞說自己有事,臉上原本充滿期待的藍眉就瞬間顯得有點失落的看著他,眼神也不覺有點暗淡下來,幽幽的說道:“小劉,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坐在一起說說話了,我本來還說想帶你去我家裏,給你做點飯,咱們吃頓飯,好好聊聊,也不知道你在新的工作崗位上完全適應了沒有?”


    “適應了適應了。”劉海瑞笑嗬嗬的說道,轉過身,一點也不介意的將手搭在了藍眉的香肩上,哄著說道:“改天,改天我陪藍處長你好好聊聊,好嗎?我也正有這個意思,但是最近一直太忙了,沒怎麽抽出時間來。”


    藍眉欣慰的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改天再說吧。”


    劉海瑞微笑著點點頭,突然俯下身在藍眉光滑平坦的額頭上親吻了一口,說道:“好了,藍處長,你回去吧,我在這邊打輛車也就直接回家了。”


    被劉海瑞偷襲後的藍眉,臉上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顯得既羞澀又幸福,眼神也變得有點含情脈脈的看向他,說道:“我送送你吧?”


    “反方向著呢,不用麻煩了,藍處長你上車吧,我看著你走了我就打車走了。”劉海瑞委婉的謝絕了她的深情厚誼,說著走上前去幫她打開了車門。


    藍眉懷著有點失落的心情,深情款款的看了一眼劉海瑞,無奈的走上前去,貓入了車內,劉海瑞幫她關上了門,然後微笑著揮了揮手,示意她開車離去。


    車窗打下來,藍眉有些戀戀不舍的看著他,溫言細語的說道:“那我走了啊,你也早點回去吧。”


    劉海瑞擺擺手說道:“藍處長你走吧,我馬上就打車回去了,路上開慢點。”


    藍眉再次戀戀不舍的看了他一眼,才轉了方向,將車緩緩開上了馬路,**了濃密的車流當中,很快淹沒其中。


    看著藍眉的車消失在了視線中,劉海瑞的心裏有一種糾結的感覺,既是感覺到鬆了一口氣,又是感覺到很遺憾。在他所經曆的那麽多女人當中,可以說每個女人都是與眾不同的,而這個離異的女人更是有一種與別人不一樣的味道,渾身散發著一種冷豔,讓人無法靠近的距離感,但是當你征服了他之後,才知道她的身體原來也是充滿火熱的魔力,而更為要命的是她是傳說中萬中無一的**,那白淨的沒有一根雜毛的花瓣洞又窄緊又水潤,渾身的皮膚就像是煮熟了剛剝皮的雞蛋一樣,光滑剔透,細膩無比,手感實在太好了,讓他想起來就有一種身體的思想的雙重躁動……雖然今天因為有正事要辦,而沒跟著她去她家裏‘再續前緣’,遺憾不能及時享受她給人那種冰火兩重天的刺激感,但是令他欣慰的是鄭禿驢果然不再騷擾她了,看來那個老家夥還是很害怕自己用那些子虛烏有的‘豔照’與他弄個魚死網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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