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火辣舞蹈


    劉海瑞心情心急火燎的用力捅了一下栓柱的胳膊,催促著說道:“快說啊!到底嫂子發生了什麽事了!”


    “俺看到……看到嫂子躺在床上,手腕上花開一道口子,紅色的血嘩嘩嘩從手腕裏的血管往出冒,俺當時嚇傻了,愣了一下,就趕緊給醫院打電話了。{免費小說}”回想著當時的情況,栓柱還是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臉色一片煞白,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明白了鄭潔因何而被送進醫院搶救以後,劉海瑞在心裏充滿擔憂的同時,他的腦袋裏又產生了一個更大的謎團,在他的印象和認識中,鄭潔這個女人就如同一顆生長在沙漠中的駱駝刺一樣,堅強、勇敢、努力頑強的生活著,即便是當初趙大出車禍變成了半身不遂,加上膝下還有一個隻有五六歲的小女兒,鄭潔依舊是沒有放棄那個支離破碎的家,而是選擇一個人去努力打工維持家用,那種苦日子都熬過來了,現在有了經濟基礎,生活富足了起來,還有什麽事情能讓她幹出這種啥事呢?劉海瑞絞盡腦汁的想啊想,可就是怎麽也想不明白鄭潔為什麽會這樣做?難道是為了胡濤嗎?應該不可能吧?因為他覺得鄭潔之所以陪伴他,很大程度上是胡濤有錢,能給她需要的東西,她對胡濤的感情再深能有臥病在床的趙大深嗎?能有上小學一年級的女兒深嗎?


    劉海瑞一邊思索著這個讓他很疑惑的問題,一邊與栓柱一起在走廊裏來回的走動著,焦急的等著鄭潔被活著從急救室裏推出來。想到這裏,劉海瑞心裏有一種極為難受的感覺,那是一種快讓人要窒息的感覺,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忘掉了這個負心的少婦,可是沒想到當她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自己卻如此的揪心,那刀片仿佛不是劃在鄭潔的手腕上,而是劃在了他的心上,讓他感到心裏很擔心,很心痛,生怕不能再見一次這個自己曾深深愛過的女人。當他的腦海中回想起曾經與鄭潔,還有她那可愛的女兒一起在出租屋裏過起的那種無憂無慮的小日子時,劉海瑞有一種心如刀絞的感覺,他抱頭蹲在了急救室門口,與栓柱一直等,一直等,等著急救室的門打開。


    為了等著鄭潔出來,劉海瑞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下午還要去單位上班,這樣一等就是三四個小時,一直到下午四點左右的時候,急救室的門終於打開了,看到‘全副武裝’的醫生從裏麵走了出來,劉海瑞和栓柱不約而同的衝上前去,劉海瑞迫不及待的問道:“醫生,病人怎麽樣了?”


    醫生摘掉口罩,麵無表情的說道:“病人搶救下來了,要是晚來一步,就會休克致死了,幸虧送來的及時,我們及時輸了血,才搶救過來了,不過病人現在身體還很虛弱,你們注意不要太吵了。”


    聽完醫生的話,劉海瑞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那顆提在嗓子眼的心才放了回去,走進了急救室,來到床邊,看見躺在床上的鄭潔閉著眼睛,手腕上纏著紗布,正在輸血。當劉海瑞看到鄭潔的臉蛋時,他突然驚呆了,因為他看到鄭潔原本美豔動人的臉蛋上有幾道深深的指甲劃過的痕跡,上麵的痂呈現褐紅色,一看就是這兩天才被劃破了。


    劉海瑞看到鄭潔破相的臉,扭過頭來衝拴住問道:“栓柱,嫂子的臉是怎麽回事?”


    栓柱支支吾吾的說道:“俺……俺也不知道。”


    劉海瑞看著栓柱那個閃爍其詞的樣子,就知道這家夥沒說真話,他用威嚴的目光逼視的盯著他,狠狠的問道:“栓柱,你給我說不說?”


    看到劉海瑞那個凶狠的樣子,迫於他的壓力,栓柱這才支支吾吾的說道:“昨天……昨天嫂子來店裏正在盤這個月的帳,兩輛小車在門口停了下來,進來了四五個穿著黑西服的男人說要買建材,嫂子就和他們談,他們讓嫂子給他們便宜,嫂子已經很便宜了,但是他們還是不行,後來俺和嫂子都看出來他們是來找茬的,就不想做這筆生意了,嫂子讓他們走,其中有一個男人就扇了嫂子一耳光,嘴裏還很不幹淨的罵道‘今天要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別人男人的臭婊子!’,嫂子被激怒了,就和他們撕扯在了一起,俺一看情況不對,就衝上去勸架,被三四個男人給按在了旁邊,然後一個皮膚很白的女人走進店裏來,就在嫂子臉上扇耳光,一邊打嫂子,一邊罵,罵的話很難聽,還用手指甲把嫂子的臉給抓破了,他們打完嫂子臨走的時候還放下狠話,說如果敢報警,就把店給……”


    “栓柱!別說了!”躺在床上的鄭潔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眸裏浸滿了委屈的淚水,衝著栓柱吼道,阻止他繼續往下講。


    栓柱見狀,便閉上了嘴。


    聽到栓柱已經講清楚了鄭潔臉上那傷痕的來龍去脈,劉海瑞心裏已經明白了,根據栓柱的描述,鄭潔臉上的抓痕是胡濤老婆幹的,看著鄭潔臉上那五六道長長的疤痕,那完全是想把鄭潔給毀容了,那娘們可真夠狠的啊!劉海瑞這樣想著,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到鄭潔醒來了,那眼含淚水,臉色煞白的憔悴樣子讓劉海瑞心裏也不舒服,他在她的身邊坐下來,關心的說道:“嫂子,你醒來了。”


    鄭潔中午在喝了點酒,鼓足了勇氣將刀片狠狠割向手腕的時候完全沒想到自己還能活著,更沒想到自己被搶救過來後一睜開眼睛看到的人會是劉海瑞,他的一言一行,讓她是那麽感動,特別是此時此刻,起死回生的自己,再一次看到劉海瑞時,心裏湧起了一股暖流,與此同時,內心裏對劉海瑞充滿了愧疚,眼眶中那晶瑩剔透的淚珠便奪眶而出,順著鬢角緩緩流下,委屈的哭著說道:“你來幹什麽?我都那樣對你,你還關心我幹什麽啊!”


    這個時候的劉海瑞,完全展現出了他無私的一麵,他安慰著情緒波動很大的鄭潔,對她溫柔的說道:“小嫂子,你這是什麽話!我不關心你誰關心你啊?你說你怎麽就這麽傻呢,怎麽會幹出這種傻事呢!”


    鄭潔哭哭啼啼的說道:“我不用你管,你走,我不想讓你管我,我沒資格讓你對我這麽好!”


    劉海瑞見鄭潔在發生了這種事情後情緒波動很大,隻能盡量說一些甜言蜜語來安慰她,而當著栓柱的麵,他一個大男人實在無法開口說那些讓人牙酸的話,於是扭頭對站在一旁的栓柱說道:“栓柱,嫂子既然沒事了,你就先回門市部裏去吧,這裏交給我就行了。”


    栓柱真是太笨了,完全沒領會到劉海瑞的意思,反倒是關心的問道:“劉大哥,你一個人行嗎?要是不行,俺留下來幫你吧?”


    劉海瑞肯定的說道:“你還不相信我呀?我可以的,你先回門市部裏去吧。”


    栓柱這才點了點頭,對床上的鄭潔說道:“嫂子,那你好好養病,有劉大哥照顧你,俺就放心了,俺先回店裏去了。”


    鄭潔臉上淚痕斑斑,眼含淚花的衝栓柱點了點頭,哽咽著說道:“栓柱,你先回去吧,嫂子和你劉大哥單獨說點話。”


    鄭潔將話說的很直白,栓柱這才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劉海瑞,識趣的退出了病房,並且拉上了門。


    病房裏剩下了劉海瑞和躺在床上的鄭潔兩個人。


    鄭潔哭泣著說道:“嫂子不是個好女人,都這樣對你了,你為什麽還要這麽關心嫂子?為什麽還要對我這麽好?嗚嗚嗚……”


    劉海瑞明白,一個女人在心靈受到創傷時,最需要的就是男人的關懷和安慰,這個時候,劉海瑞似乎已經忘記了鄭潔的背叛給自己帶來心如刀割般的傷害,展現出了他男人大度的一麵,他伸手抓住了鄭潔的手,一邊輕輕的撫摸著,一便溫柔的說道:“嫂子,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我們是有名無份,但畢竟咱們度過了一段勝似夫妻感情的生活,如果在你受到這麽大的傷害時連這點都做不到,那我劉海瑞還能算男人嗎?”


    聽著劉海瑞這些暖心窩的話,鄭潔的心裏卻更加慚愧了,她默默的流著淚,淚眼婆娑的看著劉海瑞,哽咽著說道:“小劉,嫂子……嫂子對不住你,你對嫂子這麽好,嫂子卻……卻背叛了你……嗚嗚嗚嗚……”


    劉海瑞緊緊攥著她的手,麵色平和的看著她,安慰著說道:“嫂子,別說這些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誰都有做錯的時候,重要的是能夠迷途知返就行了。”雖然劉海瑞這樣說著,但是如果鄭潔經過這次教訓之後,會回心轉意,劉海瑞也不會再和她像從前那樣了,他不會再相信那些用舔過別人**的嘴來說‘我愛你’的女人了。


    鄭潔淚流滿麵的看著劉海瑞,細細的哭泣著,說道:“我這是活該,都是我太貪心了,和人家有婦之夫黏在一起,才給自己惹來了這樣的麻煩,我現在被破相了,也不會再有男人看上我了……”說著,鄭潔的臉上掛起了自嘲的表情。


    雖然剛才栓柱大概講了一下事情的發生過程,但是栓柱隻是講了一個大概,劉海瑞還是不清楚具體的經過,抓著鄭潔的手,疑惑的問道:“嫂子,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那個來買材料的女人為什麽要把你臉抓成這樣子啊?”


    劉海瑞一問到這件事,鄭潔的眼眶就溢滿了淚水,同時那張煞白的臉蛋上泛起了兩片紅暈,自慚形穢的說道:“海瑞,你別問了,嫂子已經……已經沒臉說了……”


    聽到鄭潔這樣說,劉海瑞更加確信那個女人就是胡濤的老婆了,便佯裝很替她感到不平的說道:“嫂子,你告訴我,到底是那個女人是誰?說出來我去幫你報仇!”


    看到劉海瑞那個義憤填膺的樣子,鄭潔心裏更加慚愧難當了,哭著說道:“是……是胡濤他老婆,她昨天是刻意帶著人來店裏找茬,她說……說那次在街上已經教訓了我,嫌我還和胡濤在一起糾纏不清,說……說抓破我的臉,給我點教訓……讓我長記性,還說胡濤也是看上我的姿色才和我在一起的……嗚嗚嗚嗚……”


    聽到鄭潔說清楚了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劉海瑞便‘哎’的歎了一口氣,一臉無奈的說道:“嫂子,這件事你說你也真是的,上次在街上已經被她給抓了現形了,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後想辦法打發走了她,說不定會發生什麽事呢,你怎麽就不長記性,還和胡濤糾纏不清呢,哎!”雖然這樣委婉的責備著鄭潔,但是劉海瑞的心裏感覺挺慚愧的,要不是那天下午去胡濤家裏給他老婆搬弄是非,在背後說鄭潔的壞話,胡濤老婆也不至於親自帶人找上門去給鄭潔找麻煩。(☆☆純文字)看著躺在病床上,臉上五六道長長的疤痕的鄭潔,那樣子雖然還沒到毀容的程度,但是好端端一張漂亮臉蛋上卻因此而留下幾道疤痕,對她的心理肯定是個沉重的打擊,要不然她也不會一時想不開,用刀片劃破動脈血管來發泄內心的苦楚。想到自己差點害死了一條生命,劉海瑞在慚愧的同時,更是有一種心有餘悸的感覺。


    “嫂子,你說你這是何苦呢?就算你被胡濤的老婆給羞辱了,但是你也不能尋短見呀,你自己想想看,當初趙哥出了車禍,家裏遇到那麽大的困難,你都咬牙堅持著沒有倒下來,現在生活富足了,衣食無憂,經濟也富裕了,而且還有那麽小的孩子在,你說你這樣要是一走,趙哥誰來照顧?孩子怎麽辦?”劉海瑞從長計議著說道。


    聽著劉海瑞這些話,鄭潔才感覺到自尋短見實在是太蠢了,也太衝動了,她不應該這樣做,可是她心裏現在是亂成了一團麻,靜靜的流著眼淚,委屈的看著劉海瑞,問道:“小劉,那你說我……我該怎麽辦?”


    劉海瑞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說道:“嫂子,怎麽辦你還不明白嗎?既然胡濤給你帶來了這麽大的傷害,難道你還要和他黏在一起嗎?”


    鄭潔眼含淚水,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再和他在一起了,經過這件事,我才終於明白誰是真心真意的對我好了。”


    鄭潔口裏的‘誰’對劉海瑞來說是不言而喻,他說道:“誰對你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嫂子你自己要好好的生活下去,人活著不就是為了吃好穿好嗎?你現在什麽都有了,就該享受生活了。”


    在劉海瑞的開導和安慰下,鄭潔的情緒終於有所好轉,在將她安排進了病房,辦好了住院手續已經是傍晚時分,天色已經漆黑下來,劉海瑞覺得自己對鄭潔已經是仁至義盡,不可能再浪費自己的寶貴時間一直在醫院裏照顧她了,於是他便借口自己晚上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打電話叫來了栓柱,交代他好好照顧鄭潔,實在不行就花錢請一個專門的醫護人員照顧她。在鄭潔的病房裏逗留到了晚上七點左右,劉海瑞離開了。


    從門診樓出來後天色已經擦黑,城市樓群點亮了萬家燈火。走出醫院,看著城市裏繁華的夜生活,劉海瑞心裏卻感覺異常的空落,盡管整整一個下午一直坐在鄭潔的床邊陪她說話,開導她,勸慰她,但那些都是劉海瑞出於慚愧和人道主義,念著兩人曾經的舊情才那樣去做,從今往後,他不會對鄭潔這個女人再動半點感情了。心裏的空落,代表著劉海瑞徹底解脫了。


    站在醫院門口,他仰起頭來看了看繁星點點的蒼穹,低下頭,心裏突然就平靜了下來,點上一支煙,沿著霓虹閃爍的街道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一直到手裏那支煙燃到了煙蒂,才丟掉它,在街邊攬了一輛出租車朝一直寄宿的蘇晴家裏而去。


    中午在咖啡屋裏吃了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的孫昌盛,在夜色降臨時,終於第二次被市委辦公室主任劉建國請到了夜總會去逍遙。原來在中午劉海瑞給任蘭打電話告訴了那個好消息之後,任蘭考慮良久,在下午的時候打電話給了劉建國,婉轉的說明了這件事。劉建國就知道該怎麽做了,下午下班之前,就提前給孫昌盛去了一個電話,說晚上想和他喝一杯,而中午被挫了銳氣的孫昌盛整整一下午心裏一直悶悶不樂,對於劉建國這個盛情邀請,終於是不再找借口推辭而是直接答應了。


    在西京市最為高檔的天籟皇朝夜總會的貴賓包廂裏,劉建國與孫昌盛靠坐在沙發上,每個人身旁坐著兩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陪唱小姐,包廂裏煙霧彌漫,酒氣四溢,音箱裏傳來陪唱小姐悠揚動聽的歌聲,整間包廂裏彌漫著一種淫靡的氣氛。


    在閃爍的起色燈光中,孫昌盛一臉悶悶不樂的抽著煙,不時和劉建國閑聊兩句。


    看到孫昌盛那個鬱鬱寡歡的樣子,劉建國笑嗬嗬說道:“老孫,出來玩呢怎麽還看上去有點不開心呀?是不是覺得氣氛不夠熱鬧啊?”說著,劉建國在身邊那個陪唱小姐的**上拍了一把,用命令的語氣說道:“去,站起來跳個脫衣舞給孫局長助助興!”


    這幾個陪唱的小姐在被帶入包房的時候就特意叮囑過,要伺候的是市裏的領導,所以對劉建國的要求是言聽計從,乖乖的扭著婀娜的身段就走到了沙發前麵,開始在動感十足的音樂中搔首弄姿翩翩起舞,誘惑的身子,曖昧的眼神,隨著音箱裏最動感的音律,挑起沙發上那幾個陪唱小姐一浪又一浪的回應。


    “劉大哥,一起跳嘛。”跳著脫衣舞的小姑娘走上前嬌滴滴的拉住了劉建國的胳膊說道。


    其他陪唱的小姐們也是不甘示弱,嘰嘰喳喳的圍在劉建國和孫昌盛身邊,拉著他們站起來,將二人圍在中間,形成包圍之勢開始搔首弄姿的扭動起了那誘人的身姿。曖昧的燈光下,男女熱舞,陌生的肢體脫離了世俗的規定,此時此刻,烏煙瘴氣的夜總會貴賓包廂裏有的就是迷與亂……


    不知道是哪個小姑娘去換了一首更為動感勁爆的音樂,一個男人挑逗性的開場白在音響裏震耳欲聾的響起來:“下麵,有請我們最火辣的風情美女,讓她將大家帶入一個全新的high世界,讓我盡情的瘋狂舞動起來吧!”音響裏的聲音伴隨著陸離的燈光,圍著劉建國和孫昌盛舞蹈的姑娘們開始隨著動感的音律有節奏的扭動起那火辣的身姿,並且一件一件的解除著身上薄如蟬翼的衣服……


    不一會兒,兩男四女已經自由組合,在燈光陸離的包廂裏開始有節奏的上下起伏,伴隨著動感十足的音律,女人淫浪的呻吟此起彼伏……


    在包廂裏完成了一次逍遙壯舉後,孫昌盛鬱悶的心情當下好轉了,伺候好了這隻老狐狸,劉建國開始逐漸的將話題朝著那塊地皮上延伸,最後向孫昌盛表達了他的意思,在聽到劉建國的真實想法後,孫昌盛並沒有表態,隻是說他會盡量看著辦。但是孫昌盛有這句話,就已經說明他已經不再那麽堅定的要去幫林大發了。聽到他這樣的回答,劉建國心裏已經有了底,與他一邊把酒言歡,一邊與將頭埋在男人原野‘吧唧’著的陪唱小姐進行有趣的互動……


    這一天真是湊巧,當劉海瑞在十字路口等車時,從窗戶朝外一看,竟然看見在旁邊那輛車裏坐著杜曉嬋,在他感到很湊巧的時候,杜曉嬋也很意外的扭過了頭來看到了劉海瑞,兩人麵麵相覷了片刻,杜曉嬋衝劉海瑞笑了笑,給司機說了什麽打開車門下車站在了馬路對邊衝劉海瑞揮手,示意讓他也下來。


    於是,劉海瑞也便給出租車司機說了一聲,靠邊後下了車,穿過車水馬龍的路,來到杜曉嬋麵前,笑著說道:“小杜,你這是要去哪裏啊?”


    杜曉嬋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溫婉的說道:“我本來晚上想回一趟家裏,拿點厚衣服的,但是堵車太嚴重了,看樣子是回不去了,海瑞哥,你要去哪裏啊?”


    劉海瑞說道:“我回家去啊,真沒想到還這麽巧,在車上都能碰見你。”


    杜曉嬋笑嘻嘻的說道:“是呀,我和海瑞哥很有緣分的。”


    再有緣分還不是被徐民那家夥給捷足先登了!看著眼前這個身姿窈窕美麗動人的姑娘,劉海瑞心有不甘的暗自說道,衝她嗬嗬笑了笑,說道:“是挺有緣分的。”


    杜曉嬋有點嬌羞的低頭笑了笑,突然似乎想起了什麽事情一樣,抬起頭來,微微挑起那雙秀眉,極為認真的看著他,問道:“對了,海瑞哥,你不是說讓許……徐所長給你幫什麽忙嗎?幫了嗎?”杜曉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徐民這個與自己關係非同尋常的男人了,支支吾吾了片刻,稱呼為徐所長了。


    聽到杜曉嬋這個問題,劉海瑞先是一愣,這事除過徐民和自己,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笑著點了點頭,立即就轉移了話題,衝杜曉嬋問道:“小杜,那你在這裏下車了怎麽辦?又打車回醫院去嗎?”


    杜曉嬋用那雙烏黑發亮的眼眸看了劉海瑞一眼,臉上掛著清甜的笑容,說道:“海瑞哥,其實我一直想好好請你吃頓飯呢,但是一直沒機會,要是……要是你現在不忙的話,那不如我請你吃飯吧?”


    劉海瑞微笑著說道:“上次不是在麥當勞請過了嘛?”


    杜曉嬋不好意思的搖搖頭,說道:“那次我還沒工作,沒什麽錢,我想請海瑞哥你吃一頓大餐,我很感激你幫了我這麽多忙。”


    看著杜曉嬋那個誠摯的表情,劉海瑞猶豫了起來,就在他猶豫之際,手機響了起來,她掏出手機一看,見是蘇晴的電話,便走到一邊去接上了電話,語氣溫柔的說道:“喂!姐,怎麽啦?”


    “海瑞,你晚上自己在外麵吃點飯吧,今晚姐有一個應酬,估計回來就到後半夜了,你就不等我了,自己早點休息吧。”蘇晴在電話裏講明了打電話的意圖。


    劉海瑞剛還猶豫不決,主要就是顧慮到回去的太晚,不知道該怎麽給蘇姐交差,這個電話來的正好啊,劉海瑞一時感覺喜出望外極了,壓住那種竊喜的心情,佯裝有點失落,聲音低沉的說道:“那蘇姐你要有應酬的話就算了,我不等你了,蘇姐你記得少喝點酒吧。”


    “寶貝,姐知道了,你自己在外麵吃點飯,姐先不說了。”蘇晴說完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劉海瑞轉身走到了臉上充滿了期待神色的杜曉嬋麵前,又替她有些顧慮的說道:“小杜,咱們兩個單獨吃飯,要是被徐所長知道了,他會不會有想法啊?”現在徐民對劉海瑞而言,有著極大的利用價值,中午剛利用他來擺平了孫昌盛,今晚要是背著徐民和杜曉嬋吃飯,被他發現之後,肯定心裏會相當不爽的,如果因為這頓飯而影響到了地皮的歸屬問題,前功盡棄不要緊,更可怕的是又會為自己樹立兩個勁敵了。


    說到了徐民,杜曉嬋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微微羞澀的說道:“海瑞哥,咱們隻是吃一個飯而已,又沒什麽的。”


    劉海瑞說道:“我知道是沒什麽,但是我怕徐所長不會那樣想呀,我還有求於徐所長呢,要是他一生氣的話,我的事不就辦不成了嗎?”劉海瑞心裏何嚐不願和杜曉嬋這樣嬌嫩可人的小護士深入接觸一下呢,無奈現在有求於徐民,生怕惹怒了他,他必須考慮到這一點。


    杜曉嬋抬起頭來,極為期待的看著劉海瑞,說道:“海瑞哥,他打電話我就說我回家不就好了嗎?”


    劉海瑞看得出杜曉嬋是很想請自己吃頓飯,好還了自己的人情,他便深深吸了一口氣,抿嘴沉思了片刻,說道:“那行吧,既然小杜你有這個心,那哥就和你去吃頓飯吧,不過不用太過鋪張浪費了,隨便找家飯館,點兩個菜就行了。”


    聽見劉海瑞答應了自己這個小小的願望,杜曉嬋立即喜出望外的笑著,點頭說道:“嗯,我聽海瑞哥你的,你說怎麽就怎麽。”


    劉海瑞扭頭朝四處張望一番,在對麵看到了一家名叫‘川渝人家’的川菜館,朝那家店的方向指了指,對杜曉嬋說道:“小杜,那咱們就去那家吧,也方便一點。”


    “嗯。”杜曉嬋將選擇權完全交給了劉海瑞,點了點頭,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神情,在劉海瑞的保護下小心翼翼的穿過車水馬龍的馬路,朝著對麵的川菜館走去。


    “我想有個家,一個有著溫暖懷抱的家……”就在兩人快要走到‘川渝人家’的門口時,劉海瑞的手機響了起來。


    “海瑞哥,你電話響了。”與他並肩行走的杜曉嬋提醒著他說道。


    劉海瑞掏出手機來,見上麵卻顯示著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他微微皺起了眉頭,有點疑惑不解的愣了愣,才接通了電話,疑惑的說道:“喂!你是哪位?”


    “海瑞哥,是我,婷婷呀!”電話裏傳來了任婷那熟悉的聲音。


    一聽到是任婷,劉海瑞才恍然大悟了過來,笑嗬嗬的說道:“怎麽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來啦?”


    “海瑞哥,我聽我媽說你馬上要高升了,我想叫你來酒吧喝酒,算是妹妹給你祝賀吧,順便給你踐行。”婷婷在電話裏俏皮的說道。


    說到喝酒,劉海瑞倒也真是想喝兩杯酒,今天在醫院陪了一個背叛了自己的女人整整一個下午,那種心情五味陳雜,難以言喻,讓他心裏很不是滋味,也正想好好喝兩杯,來緩解一下內心那種複雜難言的滋味。但是身邊還站著一個等著和他吃飯的姑娘,劉海瑞猶豫了片刻,心想飯什麽時候都可以吃,但是今晚他最想幹的事就是喝兩杯,於是,猶豫了一會,他對任婷說道:“那行吧,婷婷,你等一會,我馬上過去,你在哪家酒吧呢?”


    “壹加壹呢,那海瑞哥我等你噢。”婷婷在電話裏嬌滴滴的說道。


    “嗯,待會見。”


    接完了婷婷的電話,劉海瑞剛將手機從耳邊拿下來,還沒開口要給杜曉嬋說,隻見杜曉嬋就微微蹙著柳眉,有點失望的看著劉海瑞,說道:“海瑞哥,你有事了嗎?”


    劉海瑞‘嗬嗬’一笑,說道:“倒也不是什麽事,我有個幹妹妹,聽說我馬上要去滻灞開發區就職了,想給我踐行一下呢,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去酒吧吧?”劉海瑞覺得帶著杜曉嬋也好,萬一婷婷和她男朋友在一起,自己一個單男去豈不是給人家當電燈泡嗎?帶上杜曉嬋反而能調解一下那種氣氛。


    杜曉嬋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跟海瑞哥你去酒吧坐坐吧。”


    見杜曉嬋答應陪同自己前往酒吧,於是劉海瑞就帶著她轉身走到街邊,攔下一輛出租車,直接前往西京市最為繁華的東大街。


    壹加壹酒吧內,dj放著最動感的音律,挑起舞池裏一浪浪的回應。霓虹閃爍的燈光交織著曖昧的氣氛,陌生的男女們在摩擦著身體盡情的熱舞著,在這聲色犬馬的風月場所,人們的思想早已經脫離了道德與世俗的束縛,盡情的釋放著壓抑的野性,構成了一幅迷亂的畫麵……


    劉海瑞與杜曉嬋在吧台前四處搜尋,卻未看見任婷婷。這個地點是任婷約的,卻找不見她的人,這令劉海瑞不覺有些奇怪。


    劉海瑞找不到,便給任婷打電話過去。半晌後,收起電話,對身邊一臉茫然的杜曉嬋說道:“我那個幹妹妹啊,她說五分鍾後,我們就可以見到她了!真不知道在搞什麽鬼呢!”


    五分鍾後,酒吧內震蕩勁爆的隱約突然安靜了下來。dj的聲音響起“下麵,有請我們壹加壹最最火辣風情的美女,她將帶大家進入一個全新的high世界,讓我舉起雙手,盡情的舞動起來吧!喔哇!”dj這挑逗著顧客腎上腺分泌的聲音伴隨著光怪陸離的燈光,引來陣陣熱烈的夾雜著口哨聲的熱烈回應。


    劉海瑞跟著眾人的舉動,不自覺的抬起眼望向舞台中央,高高的t台淩駕於整個酒吧之上,懸在半空的感覺如同天機飄過的白雲一般,一旁的dj帶著耳麥,奏響了狂歡之夜。


    劉海瑞驚訝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任婷,他一下子感到錯愕至極,她……他怎麽會在這裏跳鋼管舞?這……這怎麽可能啊?劉海瑞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此時此刻,在舞台上扭動著身姿的美女就是他非常熟悉的婷婷,不論她怎樣的打扮,他都絕不會認錯人的。


    隻見任婷一身清冷豔麗的氣質,出現在了t台上,身著超短熱褲,一雙黑色長靴及至膝蓋以上,極盡誘惑。上半身著一件緊身露臍裝,勾勒出她絕妙的纖細小蠻腰。任婷將紫色發帶輕輕一拉,一頭如瀑黑發飛流直下,傾散在香肩上,無需調教,便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風情萬種。


    冷豔的氣質與火辣的身材相結合,此刻的任婷猶如一個能勾人心魄的妖精。劉海瑞心想,這個丫頭,真的能配上紅顏禍水這個詞語,此時此刻,台下舞池裏無數的男人已經向她發出了躁動的咆哮……


    吵雜的喧鬧聲中,忽地,舞池內本就暗淡的光線全部熄滅了,半空中,鎂光燈齊聚,紅的妖嬈,藍的刺眼。隻見充滿幻覺的燈光照射下,任婷反手攀住晶亮的不鏽鋼管,身姿如同蛇形般舞動,曼妙柔軟的身姿在燈光的映襯下,有著像要將人化成春水般的柔膩,隨著舞動,一頭烏黑的秀發纏在了白嫩的臂間,她半轉過身子,媚眼如絲,煽情的舞姿使得舞池間狂熱的氣氛一波浪過一波,空氣似乎燃燒了一般,燒的那些亢奮的男人忘情的呐喊了起來……


    隻見t台上火辣可人兒腳下一用力,雙手纏上鋼管,下半身隨之飛轉了起來。豐韻的大白兔,完美渾圓的翹臀,在鋼管舞中盡顯妖嬈,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任婷的臉上,有著朦朧的迷離。


    台下爆發出了陣陣喝彩,氣氛被掀到了最高處。


    任婷跳了十來分鍾後便結束了舞曲,從台上出來時,她已經換了一身裝扮,藍色吊帶上衣,外套著一條黑色小西裝,白色牛仔褲,黑色靴子,長發安靜的披著,顯得格外的安靜美好,手臂還放了一件米黃色風衣。


    台下的她與台上的她完全判若兩人,就像是兩個極端,很難讓人將兩者結合起來。


    為了避免引起任婷的誤會,再讓她傳到任蘭那裏,劉海瑞提前已經組織好了介紹詞,在她走過來後,立即分別做了介紹,還專門湊到婷婷耳邊,將杜曉嬋與徐民的事情給她大概講了講。處理好自己最擔心的事情之後,三人找了相對安靜的角落裏坐下,今天一直想和兩杯的劉海瑞便點了一杯加檸檬的伏特加。杜曉嬋說自己不能喝酒,任婷便替她做主,幫她點了一杯橙色的飲品。


    任婷自己也點了一杯粉紅色看上去色澤極為誘惑的飲料。


    飲品很快端上來,杜曉嬋喝了一小口後,略略興奮的開玩笑說道:“任婷姐,你跳的真好,我要是男人,一定愛死你了。”


    劉海瑞敲了一下她的頭,說道:“瞎說什麽呢!”


    杜曉嬋不滿的說道:“我說的是事實,海瑞哥,你說老實話,你剛才就沒有被婷婷姐迷到?”


    “你們都還是小孩子。”還別說,劉海瑞剛才還真是被任婷的鋼管舞給迷的神魂顛倒了,但他怎麽能讓她們看出來呢,所以淡淡的說道。


    聽到小孩子三個字,任婷微微蹙了蹙眉。


    劉海瑞喝了一口酒後,道:“婷婷,我覺得你好像不缺錢嗎?”


    任婷微微感到意外,知道劉海瑞是針對自己跳舞問的,嬌羞的白了他一眼,說道:“無聊找點事情做而已”


    劉海瑞接著問道:“婷婷,你還當不當我是你哥哥?”


    任婷感覺劉海瑞好像有點不對勁,便問道:“你想說什麽?”


    劉海瑞當著杜曉嬋的麵展現著男人的責任心,他毫不留情的說道:“我絕不會讓我的妹妹在舞台上搔首弄姿,賣弄風情的。”


    “海瑞哥!”杜曉嬋生怕任婷會生氣,連忙提醒著劉海瑞不要再糾纏在這個問題上了。


    出奇意外的是,任婷並沒有生氣,相反知錯就改的怒了努嘴,說道:“那我以後不跳了就是了。”她看著劉海瑞的目光裏流露出一絲暖意,其實,她很享受這種霸道的關心。


    劉海瑞也沒想到婷婷居然這麽乖,這麽聽話,這倒讓劉海瑞在杜曉嬋麵前有那麽一點不好意思了。


    “今天是我生日。”任婷突然說道。


    聽到任婷這句突如其來的話,劉海瑞和杜曉嬋不禁錯愕住了,杜曉嬋不安的說道:“婷婷姐,對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沒來得及給你準備禮物。”


    任婷淡淡一笑,似乎有些落寞,道:“你們都不知道,哪有什麽對不起的,我今年生日隻有一個願望,那就是找人痛痛快快的大醉一場,你們願意滿足我這個願望嗎?”說著話,她將目光移向了劉海瑞,輕聲詢問道:“海瑞哥,可以嗎?”


    劉海瑞從任婷微妙變化的表情中看出她今天好像有什麽傷心的心思一樣,便若有所思的說道:“好,不過不要在這裏喝,找一個可以休息的地方,醉了你好直接休息。”


    任婷斬釘截鐵的說道:“去我家吧!”


    杜曉嬋自從出租車上下來,就沒打算今晚回去,便擔心的問道:“我們冒昧前去,會不會打擾了叔叔阿姨啊?”杜曉嬋剛剛認識了任婷,對她的家庭一無所知,不免問的有點唐突。


    隻見任婷愣了一下,對她說道:“現在我一個人住著。”


    “你媽媽不在家嗎?”劉海瑞有點好奇不解的問道。


    任婷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媽給我在西京買了一套房子的。”


    於是,劉海瑞和杜曉嬋跟著任婷去了她自己的房子。


    跟著任婷到了之後,劉海瑞才發現原來任蘭給女兒任婷買的居然是一棟豪華寬敞的別墅,借著路燈微弱的光線,光看到小區繁華的設施,就能看出這裏是高檔的富人區。


    走進這樣的高檔別墅裏,坐在客廳那真皮柔軟的沙發上,杜曉嬋更是感覺如同做夢一樣。


    金絲楠木製作成的茶幾上,放著一塊劉海瑞剛剛從外麵來時買的大蛋糕,旁邊還有許多下酒的小吃。


    在別墅的客廳一角,有專製的吧台,任婷一口氣從吧台裏麵搬了高檔洋酒過來,一瓶芝華士十八年,一瓶軒尼詩,還有一瓶皇家禮炮,每一瓶都是價值不菲的好酒,就連在官場這些年,吃過無數次應酬的劉海瑞也極少會接觸到這些高檔洋酒。


    坐在沙發上的杜曉嬋稍微有一些局促,她看得出來,任婷的家裏應該不是一般的有錢,這樣的家庭,她應該每天和一幫名流貴族開心的出入各種酒會的社交場所才對,可是偏偏在她生日的時候為什麽會這樣的落寞……


    劉海瑞充分發揮著自己幽默的天賦,盡可能的營造著氣氛,主持著這場別開生麵的生日晚會,在他的主持下,先切蛋糕、許願,接著開始喝酒,由於劉海瑞心裏一下午都不痛快,加上任婷也是心死沉沉,所以喝起酒來他們都不含糊,隻有杜曉嬋隻會象征性的輕輕抿一小口,不過她是第一次喝洋酒,倒覺得口感很好,喝起來甜甜澀澀的,根本不知道洋酒的後勁兒有多大。


    不知不覺,那瓶芝華士十八年和軒尼詩就被喝完了,而根本沒喝過洋酒的杜曉嬋僅僅抿了那麽幾小口就醉倒了,就連任婷也醉的歪倒在了沙發上。倒是劉海瑞,他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大,這點酒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意思,他坐在一旁看著歪倒在沙發上兩個漂亮的小醉鬼,心裏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躁動。


    正值秋季,從窗戶裏吹進的夜風有點冷,不禁讓他打了一個冷顫,看著兩個衣著單薄的小美女,憐香惜玉的他心想:總不能讓她們在沙發上睡一夜吧?


    這樣想著,於是劉海瑞放下了水晶高腳杯,揉了揉眉心,先是抱起了杜曉嬋,將她抱到了臥室的床上。任婷的臥室雅致寬敞,有一種清香宜人的氣息,唯獨床鋪上有點淩亂,與這周圍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不過即便是狼藉,但依然遮掩不了這臥室的豪華和奢侈。


    劉海瑞稍稍欣賞了一下躺在床上的杜曉嬋,努力的迫使自己那顆躁動的心平靜下來,替她脫去了鞋子和外套,給她蓋好被子。接著又去橫抱任婷。抱著杜曉嬋的時候,劉海瑞眉什麽感覺,但抱著任婷的時候,那種感性十足、細膩溫暖的感覺還是令他心情略略興奮。


    同樣的替任婷脫掉了鞋子,她一回到家裏來就將外套脫掉放在了沙發上,身上隻剩一條吊帶裙,倒是不用再脫了。給任婷蓋好被子後,劉海瑞返身去用臉盆打了溫水,然後分別給杜曉嬋和任婷洗了臉和腳。當他擦著任婷的臉蛋時,看著她那美麗動人的麵容,想起當初與還是未成年的任婷發生過那種關係,心裏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躁動,很想很想趴下身子壓在這個發育的飽滿迷人的小美人身上,好好重溫一下那種富有彈性的感覺,可是看著躺在床上的兩個姑娘,他卻又實在不忍心再下這個狠手了,心想婷婷和杜曉嬋完全是出於信任他,才喝了這麽多酒,要是自己再趁著人家喝醉酒而下黑手的話,那豈不是太禽獸不如了嗎!於是,劉海瑞打消了那個壞念頭,而是伸手捏了下她粉撲撲的臉蛋,觸手之間,柔滑細膩,富有彈性。劉海瑞的嘴角翹起一絲笑容,輕聲說道:“小屁孩,看你還成天裝酷。”說著又點了點她的鼻頭。


    隨後,劉海瑞幫任婷擦幹了腳丫子上的水漬。做完這一切,他走出了臥室,關好房間門,便直接在沙發上和衣入睡了,反正有空調開著,也不會太冷。


    躺在沙發上,劉海瑞想著今晚任婷的情緒不同尋常的低落,懷著疑惑的心情使他無法安然入睡。他也並不知道,任婷並沒有完全喝醉,而是在裝醉,她的內心深處也是想試探一下劉海瑞的為人。想到他捏自己的臉蛋,叫自己小屁孩,任蘭的心裏產生了一絲的羞赧感,更多的是小小的欣喜,不過這種感覺與愛情無關,她倒想有一個劉海瑞這樣的哥哥。


    或許是因為和兩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同住在一起,劉海瑞晚上休息的很不踏實,六點就起了床,走出別墅在小區裏轉悠了一圈,夜裏喝了那麽多洋酒,胃裏有一些不舒服,便去小區外麵吃了一些清淡的早餐,又買了一些早餐回來帶給任婷與杜曉嬋吃。


    返回任婷的別墅時,已經是上午七點半左右了,本來以為杜曉嬋和婷婷還在睡覺,沒想到回來時才發現杜曉嬋已經不見了,而婷婷則剛剛洗了澡,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浴袍披頭散發的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一見到劉海瑞,任婷便膩歪了上來,眼眶紅紅的說道:“哥,你跑哪裏去了,我還以為你一聲不響就走了呢。”


    劉海瑞揉了揉她的頭,說道:“這麽缺心眼的事,我怎麽可能幹,你以為我是你啊!”


    “你才缺心眼呢!”任婷忍不住辯駁說道。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東張西望的衝她問道:“對了,小杜呢?”


    “她說還要上班,先走了。”任婷說道。


    劉海瑞點了點頭,當兩人的目光對視在一起的時候,劉海瑞看到任婷的眸子清澈極了,她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海瑞哥,你現在要去上班嗎?我開車出來吧?”說完,便走到臥室裏去換上了一身時髦靚麗的打扮,挽著劉海瑞的胳膊走出了別墅,從車庫裏開出了車,載著劉海瑞朝著建委的方向而去。


    在車上,劉海瑞想到昨晚任婷不對勁的樣子,便忍不住心裏的疑惑,問道:“婷婷,你昨晚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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