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表演


    奶奶的,還挺細心的,看到這小妞兒的舉動,劉海瑞在心裏暗自說道。<最快更新請到☆☆>坐下來後,這妞兒就拿出手機玩起了一款著名的手機遊戲,甚至,從自己的小包兒裏麵摸摸索索的掏出了一根心形的棒棒糖!


    於是,這超級火辣的極品美女就一隻手玩遊戲,一隻手拿著棒棒糖,等遊戲緊張點的時候,馬上會雙手抓著手機,棒棒糖就自然含在了嘴裏,看到她這個樣子,劉海瑞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因為她聯想到了齷齪的一幕。


    讓劉海瑞奇怪的是,從他從藍眉家裏出來以後,她竟然沒打電話過來,其實他不知道,原來在他出來後,藍眉等著等著,不知不覺就給睡著了。


    劉海瑞想入非非的盯著這個女孩吃棒棒糖的樣子看了一會,過了一會兒,這妞兒斜睨了一眼劉海瑞,突然意識到自己‘吃獨食’是不禮貌的,馬上又從包裏掏出一根棒棒糖,問劉海瑞道:“喂!你吃不吃?”


    這小妞兒還挺有心有肺的嘛!


    “謝謝,我不吃這玩意……”劉海瑞客氣的說道,他當然不吃這玩意兒,心裏考慮的是怎麽跟這個極品小美女搭訕。


    “我想有個家,一個有著溫暖懷抱的家……”突然,劉海瑞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不由分說的就連忙掏出了手機,知道應該是藍眉打來的,要是今晚和這個小美女搭不上訕,再把藍眉這個冷豔絕倫的***給錯過了,那就是得不償失了,於是,劉海瑞連忙一邊掏出手機站起來,一邊走到一旁去,當他當初手機以後,才發現自己猜錯了,原來電話是任婷打來的。


    劉海瑞看著手機上顯示的號碼,遲疑了片刻,斜睨了一眼正在玩手機遊戲玩的起勁的陌生小美女,然後才接通了電話,走到一邊,小聲問道:“婷婷,怎麽這麽晚了還打電話有什麽事呀?”


    “海瑞哥,我睡不著。”任婷嬌滴滴的說道。


    “小姑娘家的有心思了?”劉海瑞開玩笑的問道,他知道最近任婷剛剛失戀,心情差一點睡不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嘛。”任婷撒嬌似的說道,在三更半夜這個點,她突然想找個人聊聊天,可是想來想去,除過劉海瑞之外,她實在想不到還能給誰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了。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突然想到了什麽,很尷尬的說道:“對了,婷婷,哥出了點事兒……你那車被砸了,酒吧裏那家夥砸的,對不起啊,這事兒怨我……”


    電話那邊婷婷愣了愣,幾秒後有點生氣的說道:“那個小子吃了豹子膽了,真是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你說這麽好一輛車,被砸的,哎,哥不知道有沒有那麽多錢去給你修好。”劉海瑞唉聲歎氣的說道。


    聽見劉海瑞在自責,任婷就噥了一句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海瑞哥你一個大男人家的發什麽愁!別讓妹妹瞧不起你……你在那裏等著,我這就過去!”


    任婷從小嬌生慣養,性子直,口無遮攔,有什麽說什麽,但卻是刀子嘴豆腐心。一聽到劉海瑞說出了事兒,心裏就焦急了起來,加之這一晚她有點失眠,剛好可以出去溜溜。


    “哎,又輸了!”雪佛蘭女孩關掉了手機遊戲,也聽到了劉海瑞剛才打電話的大概內容,於是眨了眨眼睛問道:“那你認識那個肇事逃逸的?剛才電話說砸你這車的,不會就是那個開車逃跑的吧?”


    咦?劉海瑞敲了敲這妞兒,感情她隻是有點乖僻,但並不傻,能準確聯係到事情的前因後果。


    “嗯就是他。”


    “那孫子叫什麽?”


    “呃……”劉海瑞突然意識到,自己連那高富帥叫什麽都不知道,但是想想也無所謂了,反正那家夥是這小妞兒和自己共同的敵人,於是指了指路邊的攝像頭說道:“管他叫什麽呢,反正這攝像頭肯定都拍下來了,能抓到他就行。”


    火辣美女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一輛警車開了過來,幾個警察現場折騰了一會兒,又仔細問了問劉海瑞和那個開雪佛蘭的火辣小美女。劉海瑞的車被砸是治安案件,基本上和這起交通事故無關,所以詢問那個女孩子的時間比較長,而且劉海瑞覺得,這幾個警察似乎有點糊弄人的意思。


    而隨後的變化,讓劉海瑞和那個女孩都感到心煩了,因為幾個警察糊弄了一陣子之後,跟交警隊聯係了一下,那邊竟然說攝像頭出事故了,剛才的鏡頭沒有拍攝下來!


    奶奶的,看來那個高富帥挺神通的!聽到警察這麽說,劉海瑞就意識到這肯定是剛才那個高富帥找了交警隊內部的人提前打了招呼,要不然這種比中五百萬的概率還小的小概率事件怎麽就偏偏發生到了自己身上,也太巧了吧!


    這個時候,任婷重新開了一輛車到了現場,聽劉海瑞將情況大概一說,這個直性子的丫頭也火大了,當即對著警察就發飆道:“你們是幹什麽吃的?關鍵時候就說鏡頭壞了?罰款的時候怎麽就不說鏡頭壞了!”


    其實婷婷的車被砸是治安案件,和這交通事故基本沒什麽關係,但是任婷這丫頭不諳世事,就是看不慣這些警察不作為的態度,而且他也是個有話直說的丫頭。


    一個警察摘下墨鏡,上下打量了一下任婷,說道:“小姐,注意你的態度,不要幹擾我們警方辦案。”


    “這算是什麽狗屁態度!”任婷越發火大了。


    而就在任婷即將暴怒的時候,又有一輛警車開了過來,停在了街對麵。車窗玻璃落下來,露出了那個高富帥那可憎的嘴臉。


    奶奶的,這貨竟然在警車上逍遙!劉海瑞看到這家夥那得意洋洋的嘴臉,簡直快要氣瘋了!


    頓時,任婷和劉海瑞還有那個開雪佛蘭的極品女孩都意識到了其中的貓膩。


    而這個高富帥此時以這種態度出現,純粹是來活活氣人的。


    就在他們感到怒不可遏的時候,高富帥稱作的那輛警車再次啟動,張揚霸道的離開,隻留下高富帥一串得意的大笑……


    看到高富帥和警察的關係這麽密切,劉海瑞心想今晚就別指望這些警察能做什麽了。


    而那個狂野的雪佛蘭女孩兒顯然也咽不下這口氣,氣的曝出了粗口:“操!老子就知道警察沒指望!”說著,扭頭衝劉海瑞道:“喂!要是老子查出來那個孫子是誰,到時候你給老子作證!”


    劉海瑞愣了一下,點了點頭,於是,那個小妹就走上前來問他要電話號碼,同時也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了劉海瑞。


    這妞兒性格這麽狂野,沒想到名字倒是挺秀氣,叫進露露,單姓一個金。


    記下了劉海瑞的電話之後,金露露恨恨的打開了自己的車門,終於將雪佛蘭開到了正路上,車頭被裝出了一個大坑。


    劉海瑞撇了撇嘴,提醒道:“你不保護現場?”


    “保護個毛哇,你沒看見那些警察的德行!看來得讓上麵整頓一下公安局的作風了!”金露露彪呼呼的咕噥了一句,踩了油門就跑了。


    ……


    隨後,任婷看了一遍被那些小痞子砸的麵目全非的奔馳車,一肚子火氣的說道:“那王八蛋,還真是沒完沒了了!”


    看見任婷很心疼這輛被砸爛的奔馳cls300,劉海瑞一臉內疚的說道:“我打電話叫修理廠把車拖去修一下看吧?”


    任婷點了點頭。


    於是,劉海瑞打了一個電話,半個小時後,一輛板車過來,將這輛被砸的到處坑坑窪窪的奔馳拖走了。


    任婷讓劉海瑞坐上自己開來的這輛雷克薩斯,在回去的路上,想到那個高富帥囂張的樣子,任婷就一臉鐵青。


    “婷婷,回頭我逮住那小子,讓你王八蛋給你陪一輛新的。”見任婷心情不好,劉海瑞盡量找著好聽的說。


    “海瑞哥,錢是次要的,關鍵是太氣人了,那小子也太飛揚跋扈了,你瞧他在警車裏那副得意的德行了!”任婷狠狠的咬了咬貝齒,“在酒吧裏他不是說酒吧老板都要給他爹幾分麵子嗎?那麽酒吧老板是應該認識他的,我找機會問一下‘壹加壹’老板,看他怎麽說。”


    “‘壹加壹’的老板應該也是個黑白兩道都混得開的人吧?”劉海瑞衝任婷問道。


    “我隻是聽酒吧裏的人都說這老板在西京很有勢力,但我在裏麵隻是偶爾表演一下,還沒見過。”任婷說道,她隻是從酒吧裏的工作人員口中聽說這家西京市最大酒吧的老板在黑白兩道混得很開。


    劉海瑞想了想,說道:“這些也不早了,這些事還是等明天再說吧。”


    這晚,劉海瑞跟著任婷又回到了她肚子居住的地方,盡管兩人並沒有喝酒,但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加之彼此有好感,自然而然,熄燈之後,任婷主動打通了被窩,悄悄的抱住了劉海瑞,他才感覺到原來這丫頭早就脫得一絲不掛了,終於在這種赤裸裸的誘惑下,血氣方剛的劉海瑞燃情勃發了……


    這一晚,時隔兩年,劉海瑞再一次品嚐到了這個富家千金小姐的‘甜頭’,那柔弱無骨的身子,那緊窄的感覺,那低沉動聽的呻吟,那手感美妙的每一寸肌膚,都讓劉海瑞深切的體會到了未婚少女的妙不可言,和少婦相比,雖然她沒有那麽多的技巧,但是卻有著令人亢奮的羞澀……


    次日一早,當劉海瑞迎著秋日的晨陽一身疲憊的從床上爬起來時,看見躺在身邊一絲不掛的婷婷,他才意識到昨晚上又犯了錯,便連忙悄悄掀開被子下床去穿好衣服,來到客廳讓自己平靜了一下,突然想到昨天晚上一晚上沒回去,也沒給蘇姐打個電話說一聲,於是,趕緊給蘇晴打去了電話,胡亂的找了一個夜不歸宿的理由忽悠了一下她,不過蘇晴倒顯得很體諒他,一點責備的意思都沒有,隻是讓他今天忙完了早一點回來就行了。


    蘇晴這邊忽悠了過去,但是電話剛一放下來,藍眉就打了電話過來。看到手機上顯示的號碼,劉海瑞的頭一下子都大了,一臉為難的撓了撓腦袋,遲疑著才接通了電話,來到客廳門外,小聲的說道:“喂!藍處長,怎麽了?”


    “小劉,你昨天晚上後來去哪裏了啊?”電話裏藍眉疲憊的說道,她早上一睜開眼睛,才發現劉海瑞昨晚出去以後並沒有再回來,於是便給他打來了電話。[`☆☆小說`]


    “我……我突然有一點事回去了。”劉海瑞怔了怔,連忙找著借口說道。


    不過還好藍眉並沒有刨根問底,隻是淡淡的說道:“我還以為你去哪裏了呢,沒事就好。”


    劉海瑞這才鬆了一口氣,‘嗬嗬’的笑了笑,說道:“沒什麽事,我昨晚出去一看,才發現是一幫飛車黨在街上飆車呢,剛好有點事情,我就走了。”為了補償一下藍眉,劉海瑞又補充著說道:“明天有時間的話我去家裏找你。”


    與藍眉聊了兩句,打發了她,劉海瑞這才踏實了許多,回到客廳裏坐下來,他想到昨晚那個在警車裏衝著自己豎中指的高富帥,心裏又來了氣。


    在客廳裏坐著猜測著那個高富帥的身份,抽了幾支煙,突然聽到臥室門嘎吱響了一聲,劉海瑞扭頭一看,就看見婷婷披頭散發的穿著一條粉色吊帶睡衣走了出來,在晨陽的照射下,曼妙的胴體若隱若現,劉海瑞這才發現原來她沒有穿內衣,隻是看了一眼,就連忙尷尬的笑著說道:“婷婷起來了啊?”


    “海瑞哥你什麽時候起來的啊?我都沒感覺到。”婷婷撓著一頭淩亂的長發,一臉疲憊的說道。


    劉海瑞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剛起來。”


    婷婷倒顯得很大方,沒有顯出一絲的不適,她嬌柔的笑了笑,說道:“海瑞哥你先等一下我,我去洗個澡,一會跟我出去一下。”說著就朝著浴室裏走去了。


    看著婷婷睡衣中那若隱若現的曼妙身姿,劉海瑞在為自己的生活感到豐富多姿的同時,又覺得自己昨晚的行為有些對不住任蘭,明明已經從這複雜的關係中抽身而出了,可是昨晚,再一次與婷婷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考慮到自己與任蘭的關係,劉海瑞對昨晚與任婷發生了那樣的關係,感到自責極了。


    聽著衛生間裏傳來的嘩嘩水聲,劉海瑞的腦袋裏更加紛亂如麻。


    “海瑞哥,廚房裏有麵包和果醬,你要是方便的話用微波爐熱一點牛鬧,先吃點吧。”衛生間的門突然開了一道縫隙,婷婷彈出濕漉漉的臉龐衝著劉海瑞提醒道。


    “哦……好的。”劉海瑞的反應有點木然。然後起身走到廚房去,找到了麵包和牛奶,在微波爐裏熱了兩杯牛奶,又用烤麵包機烤了幾塊麵包,端上了餐桌。等他準備好簡單的早餐時,婷婷已經洗完了澡,並且換上了一身比較淑女風格的衣服,這樣一看,就與昨晚在酒吧裏那個衣著火辣,在t台上跳鋼管舞的性感女郎判若兩人了。看著這個百變女孩,劉海瑞還真是不得不相信女孩子果然要靠衣裝打扮這個道理。


    婷婷走過來後,見劉海瑞已經準備好了早餐,開心的手舞足蹈道:“海瑞哥你真好,早餐都做好啦?”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剛才那種自責的心情已經消退了不少,催促著她說道:“快點吃飯吧。”


    婷婷便坐下來,與劉海瑞吃起了這簡單的早餐,雖然隻是簡簡單單的麵包和牛奶,但是婷婷心裏還是感覺很甜滋滋的,分手之前,她談的那個男朋友,一直是花言巧語,騙了她很多錢財,從來沒有做過這麽溫馨的小事情給她。


    吃著吃著,婷婷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麽,於是起身朝著臥室走去了。


    “不吃了啊?”劉海瑞有點驚訝婷婷才吃了半塊麵包怎麽就飽了呢?昨晚折騰了那麽久,半塊麵包不可能就這麽快補充了消耗掉的體力吧!


    “不是,拿一下手機。”婷婷回頭說道,走進了臥室去。


    片刻,她拿著手機走出來,坐下來後,一隻手拿著一塊烤熱的麵包細嚼慢咽著,另一隻手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放在耳邊,等著電話一接通,就客氣的笑著說道:“經理,我是婷婷……我想問一下咱們老板在哪裏啊?我想找他說一點事情……嗯……一點私事……好的,謝謝經理啊。”


    婷婷打完了電話,還不等劉海瑞問,就有點興奮的對他說道:“海瑞哥,我知道我們老板在哪裏了,一會我們去找他,問一下昨晚那小子是什麽來路。”


    “好啊。”劉海瑞也顯得有些喜出望外,他正愁沒法打聽那個小子下落呢,那麽貴一輛車就被那小子叫的小痞子給砸的麵目全非,說什麽他也咽不下這口氣的,更想看看那小子到底有什麽能耐,能和警察搞到一起。


    兩人匆匆吃了簡單的早餐,便出了家門,開上婷婷那輛雷克薩斯朝著市區方向而去。


    他們要去找的人是西京那家最大的酒吧‘壹加壹’的幕後老板,本命叫金千寶,江湖人給起了一個綽號叫‘金錢豹’或者‘豹哥’,是西京市林碑區最大的老混子,混了幾十年社會,社會上的人脈關係很廣,三教九流黑白兩道的都要給他幾分麵子。


    兩人開車去的地方是西京市的一家高檔茶樓,這茶樓也是‘金錢豹’的一處生意,而在江湖上打打殺殺了幾十年的老混子,已經厭倦了那種紛亂的生活,整天沒什麽事兒就喜歡泡在自己的茶樓裏打發時間。


    還別說,這‘金錢豹’的生意是越做越大,這座茶樓裝修的很上檔次,從外麵一看上去就知道花了不少錢。雖然這老混子很想做點生意過平靜的生活,但是在江湖上那麽多年,不知不覺,這家茶樓又走上了他那大膽的經營套路。在外麵人看來這是一家茶樓,但實際上卻並沒有那麽簡單。一樓是打著喝茶的幌子,二樓和三樓都是為那些老熟客開的賭場。基本上來這裏打牌的也都是一些在社會上有頭有臉的家夥,出手闊綽,所以,‘金錢豹’這家茶樓的收入其實一點也不比那家酒吧的收入遜色多少。


    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之所以喜歡來‘金錢豹’這家茶樓玩,一是因為‘金錢豹’的人脈資源光,即便是被警方給抓了,他也總能想辦法在短時間內就把人撈出來。如果沒有這點本事,他也不會搞這些買賣,客人自然也不敢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裏的經營特色依舊保持著他那大膽的作風,比較‘開放’,這裏的女服務員一個個身材曼妙入懷屬於,甚至有時候有些小休息室裏還時常會傳出來**洋溢的‘啪啪啪’聲。


    一樓通常是真正開門迎客喝茶的地方,而且金錢豹在一樓給自己專門留下了一間裝修豪華的茶房,經常會在裏麵享受一下這愜意的人生。


    當任婷和劉海瑞來到茶樓,說明來以後,‘金錢豹’的手下就帶著他們直接來到了他的茶房,輕輕推開了門,衝著裏麵的‘金錢豹’匯報了一聲,轉身給任婷和劉海瑞說道:“豹哥讓你們進去說話。”


    奶奶的,還真有那麽一回事兒啊,劉海瑞聽到這個穿黑西裝的家夥稱呼房間裏的家夥為‘豹哥’,還真覺得這裏有點那種電影裏黑幫大佬經常出現的地方那種意思。


    劉海瑞和任婷對視一眼,便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就看見一個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耷拉著雙眼,靜靜的倚在一張舒適的根雕座椅上,腦袋向後稍稍仰過去。在那麵前,是一個盤著頭發,麵容白皙、麵容白皙,身著茶樓製服的女孩子正在手法嫻熟的沏茶、倒茶。而在他身後,是一個看上去就風筋媚骨的年輕女子正在指法靈活的在他的肩上輕揉輕捏的為他按摩。


    那些在社會上混的,到頭來還不是為了享受生活,這個‘金錢豹’年輕時提著馬刀在街上跟著大哥白手起家,混了一輩子,上了年紀,終於有了自己的生意,現在衣食無憂,也厭倦了那種與世紛爭的生活,於是也學著那些當官的和文化人開始附庸風雅起來。


    看到任婷來了,‘金錢豹’那雙耷拉的眼睛睜開了,他有幾次‘微服私訪’自己的酒吧是,在t台上看到過婷婷的鋼管舞表演,很火辣很帶勁,今天一看就認出了她來。而在他身後那個為他按摩肩膀的風騷入骨的女人,一看到任婷進來後‘金錢豹’的反應比較大,就偷偷白了一眼任婷,似乎對她有一種抵觸的敵意。這個女人其實就是這家茶樓的經理,說到底也是給‘金錢豹’打工的,不過她和其他服務員可不一樣,她與‘金錢豹’不單單是那種雇傭關係,還有一種不為人知的親密關係。


    “坐吧。”‘金錢豹’倒也挺客氣,招呼著任婷坐下來,接著讓正在沏茶的女孩給她上了茶,隻不過對劉海瑞這個不起眼的小人物,這老家夥好像並沒有理會他,這讓他感覺有點尷尬。


    ‘金錢豹’抿了一盞茶,不緊不慢的說道:“婷婷,你給張經理打電話說的那件事,我知道了,那個家夥叫孫毛毛,是個官二代,他爸和公安局的人交情很不錯,據說市局的張副局長還是孫毛毛他幹爹,所以婷婷你也退一步,別把事兒逼得太緊了。”


    他奶奶的,難怪那小子會在警車裏耀武揚威,原來**的都是一丘之貉,劉海瑞心裏暗自罵道,身為官場中人,他知道官場黑,但是沒想到官場已經是黑成了一片!


    任婷問道:“那豹哥,你覺得該怎麽處理這件事?那家夥在酒吧裏老是對裏麵的姑娘們動手動腳的,不能就這麽算了吧?再說我那車也七八十萬呢,被他給砸的坑坑窪窪的,不能白砸了吧?”


    “我看擺一桌酒,這事兒就這麽和解了吧。”‘金錢豹’點了一支煙,不鹹不淡的說道,“至於你那輛車,我知道婷婷你不缺錢花,不過該多少讓他賠多少不就得了?那孫毛毛他老子當官這麽些年,沒少弄錢,這些錢對他來說不算什麽的,我看晚上在香格裏拉擺一桌吧。”


    任婷本來指望著這個‘金錢豹’出頭,好好收拾一下那個不識好歹的家夥,但是現在看來是不行了,這個想法是沒戲了。‘金錢豹’是混社會的,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輕易去得罪有身份有地位的家夥,更何況這個孫毛毛是個官二代,他老子與市局的領導有交情,混社會的即便再牛比哄哄的,也沒人敢輕易以卵擊石去得罪公安係統的人。


    但任婷好歹是自己場子裏撐台麵的姑娘,這‘金錢豹’覺得如果這件事就這麽算了,那他也就太沒麵子了,總不能被一個官二代欺負到頭上來還默不作聲吧,他表示好歹要幫任婷拿回那部車錢。


    見‘金錢豹’能出麵解決車的事情,任婷知道已經很不容易了,便笑了笑說道:“那這事兒還麻煩‘豹哥’您了,說完,就款款起身離開了。


    但劉海瑞卻對‘金錢豹’對這件事表現出來的想息事寧人的態度有點不滿,他心想,再怎麽說婷婷也是場子裏的人,做老大的怎麽就沒有表現出一點要為自己人出頭的態度呢?好像對那個孫毛毛一點辦法都沒有一樣,這樣做老大的真是讓劉海瑞覺得心寒。


    所以在劉海瑞跟著婷婷走出去的時候,他歎了口氣,表達自己的不滿。


    而背後,‘金錢豹’顯然是聽到了這聲含著不滿意的歎息聲,臉部的橫肉隨之輕輕一顫,輕輕睜開了那雙射出寒芒的眼睛,盯著房門看了一眼。


    ‘金錢豹’背後那個一直為他捏肩捶背的騷女人似乎意識到了他對劉海瑞那聲歎息有點上氣,便拍著馬屁說道:“什麽東西!這小夥子也太不懂規矩了!”


    ‘金錢豹’雖然對劉海瑞的不識抬舉有一點惱火,但並沒有被為自己按摩的女人的話激怒,隻是冷聲說道:“現在這些晚輩越來越沒教養了……要是換做我年輕氣盛的時候,上去就是兩個嘴巴子,哎,不過人過了四十了,就不迷糊嘍……對了,這句話是不是這麽說的?”


    風騷入骨的女人發嗲的說道:“那叫‘四十不惑’,不過‘豹哥’您還真不惑了,人家這兩天給您多少次暗示了,您都不搭理。”


    ‘豹哥’吐了一口煙,哈哈一樂,在這個風情萬種的少婦類型的女人手上捏了一把,調戲著說道:“小浪貨,你那還叫‘暗示’?都恨不得能把老子的手拉過去塞進去了!幸虧老子這裏是木地板,不然你能被自己兩腿間流出來的水給滑倒嘍……”


    “討厭……”浪貨嬌滴滴的用那兩團飽滿在‘金錢豹’的後腦門上蹭來蹭去的。


    劉海瑞和任婷還並沒有完全走出茶樓,‘金錢豹’和這個騷女人的浪言浪語被他們聽了個清清楚楚,不過這些倒沒什麽,但是‘金錢豹’剛才那句‘上去就是兩個嘴巴子’,倒讓劉海瑞有些暗暗憤怒,心想你奶奶的不就是個混子嗎?牛逼什麽牛逼!


    任婷當然也聽到了‘金錢豹’那句話,扭頭一看,就看到劉海瑞的臉色猛然陰沉。她知道劉海瑞的性子很要強,怕他萬一在這裏鬧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當即拉了拉他的胳膊,說道:“海瑞哥,走,去陪妹妹買點東西。”


    ……


    從茶樓出來,劉海瑞被任婷拉著去市裏最繁華的地方買了幾套衣服,看看時間不早了,劉海瑞就借口有事兒,提前離開。回到蘇晴家裏,花了整整一下午時間,老老實實陪了蘇晴一個下午,在暮色降臨的時候,他又找了一個借口,說單位裏幾個關係要好的同事要給自己踐行一下,從家裏出來,來到與任婷約定的地方,坐著她的車,跟著她去了香格裏拉酒店。


    這天晚上,‘金錢豹’在香格裏拉開了一間豪華包間,擺了一桌豐盛的酒席,酒桌上水路聚成、美酒盈樽,一切準備就緒,不過他自己人反倒還沒有過來。


    來到香格裏拉酒店後,任婷怕劉海瑞跟著上去會惹事,便好言相勸的讓他在車裏等著自己。


    因為有‘金錢豹’今天出麵,劉海瑞倒也不擔心那個孫毛毛會把婷婷怎麽樣,便笑了笑,說道:“行,今天哥哥就聽你的,不過有什麽事就給哥打電話。”


    任婷笑嘻嘻的點了點頭,然後獨自一個人走進了酒店,當任婷來到包廂門口,一推開門就看到了孫毛毛抱著一個自己馬子的臉在‘狗咬狗’,一雙爪子也不老實的在這個漂亮小妞的身上捏來捏去的。甚至看到任婷來了,這貨還是一點也不介意。倒是他懷裏的馬子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稍微紅著臉輕輕推開了他。


    昨晚在酒吧裏,這貨被劉海瑞一腳踢得不輕,當時這貨的馬子就在不遠處的卡座上坐著,讓這貨覺得很沒麵子。他今天之所以帶著馬子過來,就是想讓馬子看看,今天自己能把上次丟的麵子找回來!


    任婷白了他一眼,沒怎麽搭理,隻是抱著雙臂拉開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將腦袋轉向了一旁,等著‘金錢豹’來話事。


    而孫毛毛見任婷單槍匹馬過來了,便狡黠的笑著問道:“喲嗬,小舞娘,你一個人來了?昨晚那個臭小子呢?老子還沒跟他玩夠呢,他怎麽就不敢來了?”


    任婷白了他一眼,沒跟這家夥爭口舌之利。


    這讓任婷有點不適的環境沒有多久就發生了變化,今晚的核心人物‘金錢豹’不一會兒就來了,坐在了兩人中間。


    孫毛毛衝著他笑眯眯的喊了聲:“豹哥!”打了一個招呼,‘金錢豹’滿意的點了點頭。


    金錢豹便開始主持公道了,但是話還沒說兩句,孫毛毛就直入正題,說道:“豹哥,我的人把她的車砸了不假,但是我那些小弟也被那個臭小子打了,那這筆賬又怎麽算呢?”


    “恐怕是你在豹哥的場子裏想鬧事,丟了麵子,半夜三更的追上了我海瑞哥找茬吧?你要是不砸車,我海瑞哥會打你的那些人嗎?”任婷據理爭辯道。


    “那臭小子昨晚要不是他先動手,我會讓人去找他麻煩嗎?”孫毛毛冷笑了一聲,反駁道。


    “那是你先對我動手動腳的,自己找的!”任婷怒聲說道。


    看見任婷那個倔強的樣子,孫毛毛不怒反笑,耍著無賴說道:“你隻不過是在酒吧裏跳鋼管舞的,我動一下兩下子怎麽了?難道你身上還能掉一塊肉不成?”


    金錢豹見兩人爭論不休,用手指輕輕扣了扣桌麵,說道:“我今天不是來聽你們講誰對誰錯的,爭這些還有什麽用?先趕緊把事兒處理了吧!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鬧得這麽僵幹什麽!小孫,說到底還是你惹出來的事兒,你就陪給婷婷一輛車,你也不缺那幾個錢!”


    “陪車?那倒也可以,不就是七八十萬的東西嗎?不過……”孫毛毛看著任婷,冷冷笑道:“我那八個小弟被打傷了,每個人二十萬的醫療費!一共一百六十萬!”


    聽到孫毛毛玩起了陰的,任婷真是又氣又惱,就連想息事寧人的‘金錢豹’也很不爽,這分明是不給他麵子。


    見任婷不說話了,孫毛毛更加來勁了,得意的笑了笑,說道:“不給錢也行,讓公安局的人把你那個什麽海瑞哥那小子給抓進去,關進看守所裏被那些饑渴的犯人們玩幾天,反正我那幾個兄弟是被他打傷了。”孫毛毛說完不屑的笑了笑,點了一支軟中華,一雙腳都翹到了桌子上,反問道:“你是不是信我孫毛毛有這個能耐呢?”


    說著,孫毛毛也不顧‘金錢豹’的臉色多難堪,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打給他幹爹市公安局的張副局長。電話撥通說了兩句,孫毛毛就將手機給了‘金錢豹’。


    ‘金錢豹’是混子,自然是不敢得罪這些官場上的大人物了,更何況是公安局的領導呢,所以態度畢恭畢敬,但是臉色卻越來越難為情。


    在一番點頭哈腰之後,‘金錢豹’賠笑說道:“好好好,我這就跟手底下的人說一說,這點小事兒還麻煩張局費心,實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接了這個電話後,‘金錢豹’的態度大變,當即說道:“這樣吧,車不賠了,不過毛毛,你那治療費也別要了,算是扯平了,給我豹哥一個麵子。”


    孫毛毛得意的笑了笑,說道:“還差幾十萬呢,不過既然豹哥你都這樣說了,我怎麽能不給你麵子呢,扯平了也行,不過得讓那個什麽海瑞過來,給我跪下來磕三個響頭,叫我一聲孫爺爺,要不然的話,我還真讓公安局的人抓了他!”


    任婷知道,這家夥的要求劉海瑞肯定是不會答應的,但是這家夥仗勢欺人,有點不肯善罷甘休,要是真把劉海瑞弄進去,那怎麽辦?她想了想,隻要這個孫毛毛能放過劉海瑞一馬,那奔馳車就算是白砸了吧,反正她也不缺一輛車。於是,她咬了咬牙,端起酒杯站起來,對孫毛毛說道:“好,錢的事情就算扯平了,至於我海瑞哥得罪了你,我替他給你賠個不是!”


    婷婷雖然嬌生慣養,但是從小耳濡目染,沾染了母親任蘭那個豪爽的習性,說罷,二兩半的高腳杯裏滿滿的白酒,脖子一揚,就一飲而盡了。


    一般情況,一個弱女子做到這種份上,這種地下社會尋常糾紛的處理上,對方基本也見好就收了,再說了,雖然大家都不知道她的家庭情況,但是都知道她很有錢,而且事情明擺著,這事兒怪孫毛毛這個官二代,都應該知道退一步風平浪靜這個道理才是。


    但是,這個孫毛毛卻沒有收手,同樣端著杯子站起來,衝任婷冷笑道:“你替那個臭小子賠不是?你他媽算老幾!行,你既然願意想幫那個臭小子賠不是,那老子就開恩一回,喝了我這一杯,算是扯平了!”


    任婷還以為要自己再喝一杯,剛剛把手伸出來,但孫毛毛將杯中的酒猛然潑在了她的臉上。


    “你……”任婷要發飆了!


    但‘金錢豹’卻拍一拍桌子,悶聲道:“婷婷,這事兒到這裏就行了!你要是不想讓那個什麽海瑞蹲局子,就退一步!”


    ‘金錢豹’是個混子,不敢得罪公安局領導,甚至巴不得去巴結人家。此時他也擔心,跟著自己的混的任婷萬一把事情鬧大了,最終會不可收拾,所以說話的語氣很硬,不容反駁。


    “劉海瑞蹲局子”這幾個字,讓暴怒中的任婷稍稍清醒了一點,而孫毛毛看任婷沒反應,摟著馬子哈哈大笑,起身離開了包間兒。


    從小沒受過人欺負的任婷,突然被人騎在頭上拉了一坨屎,一時間有點發愣的站在那裏,酒水一滴一滴從發梢滴下來。當她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金錢豹’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已經走了,包廂裏就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步子有點沉重,慢慢的離開了包間兒,也沒理會酒店路人的詫異目光。雖然心裏很不甘,但是為了劉海瑞不被那個家夥弄進公安局去,她知道,現在這社會,即便是再有錢,和當官的對著幹,遲早都沒有好下場,那個‘金錢豹’也不想太過得罪了孫毛毛,所以這件事她隻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了。


    當任婷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出酒店大門的時候,盧海瑞還好好的在那裏等著。剛才劉海瑞看到孫毛毛得意洋洋的摟著漂亮馬子離開,他就猜測到,可能這件事沒談下來,但是萬萬沒想到,任婷現在竟然會是這種落魄的樣子。


    劉海瑞趕緊走上去問道:“婷婷,怎麽了?”


    任婷擦了擦臉上的酒漬,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沒事兒了,海瑞哥,咱們走吧。”


    “我問你臉上怎麽了!”劉海瑞的語氣有點怒吼的味道。


    任婷咬了咬嘴唇,又輕輕笑了笑,說道:“是我不小心,酒灑了……海瑞哥,咱們走吧。”


    劉海瑞最擅長的是什麽?當然是察言觀色,他不傻,自然是明白了怎麽回事,憤然的轉過頭,看了看孫毛毛剛才離開的方向,一句粗口從牙縫裏狠狠的擠了出來說道:“媽了個逼的!那個孫毛毛是找死!”


    任婷看得出,劉海瑞徹底憤怒了。她了解劉海瑞的性格,知道這家夥要是一旦生氣,會非常狠的。聯想到孫毛毛威脅要讓警察把劉海瑞抓起來,任婷忍不住有些擔心,心想,這要是死磕啊?


    但是,任婷又不能把孫毛毛的那種威脅告訴劉海瑞,她知道劉海瑞的脾氣,你越是嚇唬他,他就越來勁兒,到時候,事情可能會更加的沒法收場了。


    還別說,劉海瑞這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倔勁兒對女人還真是有一種特別的吸引力,但也不可否認,在某些時候卻讓人很頭疼。


    “海瑞哥,走吧。”任婷裝作沒事人一樣,拉著他的胳膊,就要向車旁走去。


    劉海瑞咬了咬牙,出奇的冷靜,這種近乎毫無表情的態度,反倒讓任婷心中更加沒底了。一直過了幾分鍾,劉海瑞都是一言不發。在迷離的夜色中,劉海瑞板著臉,顯得和全世界都格格不入一樣。一身漂亮打扮的任婷,此時也是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在秋葉之中顯出一絲清冷。


    過了良久,婷婷才主動開腔,勸慰著劉海瑞說道:“海瑞哥,今天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你別多想了。”


    “婷婷,你也知道哥的脾氣,不習慣被那種人騎在頭上拉屎。”劉海瑞冷笑著說道,看得出,劉海瑞並不會咽下這口氣,“那王八蛋對我怎麽樣都行,關鍵是他奶奶的不該動你!”


    盡管聽到劉海瑞這都是替自己在生悶氣,心裏感到很欣慰,但任婷還是凝視著劉海瑞,佯裝生氣了一樣,說道:“海瑞哥,妹妹求你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不要再和那個孫毛毛沒完沒了了。”


    劉海瑞看見任婷好像是有點生氣了,不知道她其實是在為他而擔心,還以為她被那個孫毛毛的淫威所嚇怕了。於是劉海瑞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說道:“婷婷,哥聽你的就是了。”


    “那就好!”任婷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竟然像個長輩一樣語重心長的說道:“海瑞哥,人這一輩子,少不了磕磕碰碰的,忍一口氣不丟人,隻要你認定了早晚能一巴掌扇回去,妹妹相信你有這個本事,遲早的事情。”


    劉海瑞手裏捏著一根正要點火的白沙,一聽到任婷這番話,轉過頭用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她,他沒想到,幾年前這個還什麽都不懂的傻丫頭,怎麽現在說起話來倒是像個曆經世事的大人一樣了。


    任婷看到劉海瑞那個驚詫的樣子,不能確定是否真的說服了他,於是繼續說道:“海瑞哥,你要朝前看,看遠點,這才像你,一個讓我任婷看得起的男人。你雖然在官場上混,但是現在你還沒什麽地位,有的事情就得低頭。那個孫毛毛是個官二代,不好惹,等海瑞哥你什麽時候爬上去了,林碑區就沒人敢惹你了。”


    “林碑?僅僅是這小小的林碑區啊?”劉海瑞看了看周邊繁華的街道,邪乎的笑了笑,他的野心可不僅僅就隻想掌控西京市一片小小的區域,起碼也要做一個和鄭禿驢一樣的省級單位一把手。


    “說你呼哧你還喘呀!”任婷見劉海瑞那得意的樣子,笑罵了一句,從方向盤上拿起右手,伸出了白如蔥根的五根手指,接著說道:“海瑞哥,你知道林碑區地下世界的老大‘金錢豹’的身價有多少嗎?五千萬,這個是最保守的數目!”


    “好家夥,婷婷你別拿這麽大的數目嚇唬哥呀,在哥看來,你現在就是個大富婆了。”劉海瑞玩味的笑了笑。


    “我?我還不是用我家裏的錢,房子和車都是我媽買的,我自己在‘壹加壹’跳舞也不是為了賺錢,純粹是喜歡跳舞,喜歡那個感覺,如果不用家裏的,我自己哪裏有錢花呢。”任婷沒好氣的說道,不過說的倒是大實話。


    “那哥還指望你包養一下呢,看樣子是沒戲了啊。”劉海瑞開玩笑的說道。


    “切!哈哈哈……”任婷被劉海瑞逗得開心了起來,那胸中的鬱悶也隨之揮灑了出來。


    不知不覺,車子已經開到了任婷一個人所住的那個小區,劉海瑞看了看她一個人住著這麽大一座房子,關心的問道:“婷婷,說實話,你一個人住這麽大的房子,黑燈瞎火的,害怕不?”


    “有時候會很怕的。”婷婷話裏有話的說道。


    劉海瑞鬼笑著問道:“什麽時候會怕啊?”


    “今晚,海瑞哥你今晚陪我吧?”婷婷有點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劉海瑞其實在心裏挺想把任婷當做自己的親妹妹看待的,想到昨晚自己再一次犯了錯,他就後悔極了,所以他今晚已經下定決心,不會留在這裏了。但又看到婷婷那個期待的眼神,可憐的樣子,他抬起手看了看表,見今晚時間還很早,於是若有所思了片刻,說道:“哥可以陪你一會兒,但是一個小時後還得回去,還有點事兒呢。”


    任婷見劉海瑞答應留下來了陪她了,不管陪多長時間,隻要能他會留下來就行了,於是她笑嘻嘻的上前來一把就抱住了劉海瑞的腰杆,將頭埋進了他的懷裏,開心道:“海瑞哥,你真好。”


    麵對這麽一個身材火辣的小美女投懷送抱,劉海瑞這一次保持的非常沉著鎮定,他怔了怔,才抬起手來在她的香肩上輕輕拍了拍,若無其事的笑著說道:“好了,咱們坐下來慢慢聊吧。”


    任婷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失態了,緩緩鬆開了劉海瑞的腰杆,抬起微微發紅的臉蛋,眼眸中流露出羞澀的神色,不好意思的笑著點了點頭,於是和劉海瑞一起走到了沙發坐下來,並且打開了電視,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


    聊著聊著,劉海瑞突然有點感興趣那個孫毛毛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有這麽大的神通,能夠搬動市公安局副局長,他就疑惑的問任婷道:“對了,婷婷,孫毛毛那個王八蛋他老子是誰你知道嗎?”


    聽到劉海瑞又將話題繞了回來,任婷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憂慮的問道:“海瑞哥,你還不想放手這件事嗎?”


    劉海瑞自然不甘心被人騎在自己頭上拉屎的,更不願意讓女人為了他受委屈,但他又不想讓婷婷擔心,便若無其事的笑了笑,搖搖頭說道:“不是的,哥就是隨便問問,他老子到底是誰,有那麽大的神通,連‘金錢豹’都拿他沒辦法。”劉海瑞覺得自己要報這個仇,必須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隻要掌握了那個孫毛毛的底細,以後報起仇來也可以對症下藥!


    可是讓劉海瑞失望的是任婷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的家庭情況,隻知道他是個官二代,一個月會來‘壹加壹’酒吧玩幾次,我也不知道昨晚怎麽他就把我給盯上了,惹出了這麽大的事來。”


    劉海瑞雖然是有點失望,但還是甜言蜜語的說道:“誰叫婷婷你在舞台上那麽耀眼呢,你沒看昨晚我那幾個兄弟,一個個看著你在舞台上跳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


    劉海瑞的甜言蜜語讓任婷聽著心裏很是受用,徹底滿足了這年輕姑娘的虛榮心,隻見她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衝劉海瑞笑嘻嘻的問道:“海瑞哥,你覺得我的鋼管舞跳的怎麽樣啊?”


    “好,真不賴,還沒看出來你什麽時候跳舞跳的這麽好啊!”劉海瑞盡是挑甜言蜜語說給任婷聽,還別說,當劉海瑞第一次在酒吧裏看到t台上的任婷竟然會跳出那種誘惑人的舞蹈時真是有點驚呆了,不過她的確跳的不賴,本來就前凸後翹的身材,穿上那種跳舞時特別的性感的服裝,就算不跳舞,站在台上稍微擺幾個姿勢,那一姿一態都足夠吸引男人的眼球了,更別說還跳鋼管舞了,當她圍繞著鋼管搔首弄姿,甩發擺臀,並且電眼掃視過來時,恐怕沒有男人能夠經得住那種超級火辣的誘惑。不過眼看的任婷,從一走下t台,就變回了正常的姑娘,眼前的她固然是天生麗質氣質不凡,但身上畢竟沒有那種在t台上跳鋼管舞時的風塵味兒,所以就沒有在酒吧裏劉海瑞看到她時那樣令人著迷了。


    聽到劉海瑞對她在酒吧舞台上的表演持肯定的態度,任婷一臉得意的說道:“海瑞哥,那可都是我自己照著視頻一步一步學的,沒有經過專業培訓的噢!”


    看見任婷那個洋洋得意的樣子,劉海瑞更加讚不絕口的說道:“那哥還真是沒看出來啊,你還真是厲害的不得了啊,自學成才啊!佩服佩服!”


    “要不要妹妹給你一個人來表演一下呢?”任婷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想在劉海瑞麵前來表演上一段自己精湛的舞技。


    劉海瑞看到任婷那種很想自我表現一下的樣子,心想那就成全一下吧,到也可以單獨欣賞一下這個在酒吧裏被無數男人垂涎欲滴的冷豔美少女的火辣舞姿,看看還有沒有在酒吧裏跳舞的那種魔力,於是他邪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啊,哥也正想想單獨享受一下這樣的待遇呢,不過沒有鋼管,你怎麽跳呢?”他朝著客廳四周巡視一番,替她感到有點為難。


    但見任婷卻對他替自己擔心的問題不以為然的輕輕一笑,眼神有些嫵媚的眨了眨,說道:“海瑞哥,妹妹今天給你表演一段別的。”說著,媚眼如絲的看了劉海瑞一眼,然後走進了臥室裏去了。


    看到任婷突然進了臥室去了,劉海瑞就有點疑惑起來,心想這丫頭,不是說要跳舞嗎?有神神秘秘的搞什麽呢?他一邊疑惑著,一邊耐著性子等著。過了幾分鍾,臥室的門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任婷出現在了劉海瑞的眼簾中,當他看到從臥室裏出來的任婷時,兩眼突然就瞪得大如牛眼,連嘴也不自覺張大了,一副瞠目結舌的樣子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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