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關任務


    直到看到劉海瑞向她投來求助的目光之後,金露露才緩過了神,仰頭挺胸衝著張彪反問道:“你說怎麽回事啊?”


    我靠!一時間所有人都被這個身份神秘的小妞兒不識好歹的舉止給驚到了,不約而同向她投去了不可思議的目光,就連見了張彪都要點頭哈腰的‘金錢豹’也被這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狂野小美女給驚住了。<最快更新請到☆☆>


    “這個小妞兒還真是不識好歹啊,竟然敢給張副局長這樣說話。”‘金錢豹’忍不住小聲對一旁的公關經理童嵐說道。


    童嵐說:“這個小姑娘看上去很不簡單,應該是有背景的,不知道剛才拿出來的是什麽東西,那個人一看臉色都變了。”


    “嗯。”‘金錢豹’點了點頭,“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酒吧方麵的人退到了一旁,以觀眾的心態看起了場麵上的局勢走向,此時的酒吧裏除過公安、劉海瑞那幫人、酒吧方麵為數不多的人之外,就再無其他人了,顧客們在警察剛真槍實彈進入酒吧後,就嚇得做鳥獸散逃離了這裏,此時的酒吧裏氣氛安靜至極,燈光明亮的舞池裏空無一人,隻剩下地上狼藉一片的煙頭等垃圾。


    “這位姑娘,我們公安局接到報警,聽說這裏打群架,是你們這幫人嗎?”張彪客氣地問道。


    金露露不屑一顧得笑了笑,毫不留情的彪呼呼說道:“行了吧,少在這裏裝蒜了,誰還不知道你是孫毛毛那個孫子的幹爹,他吃了敗仗就讓你們公安光明正大出麵替他報仇!”


    金露露的話雖然是說的很輕佻,但是絲毫沒顧忌張彪的麵子,讓他那張肥肉橫生的臉變得有點尷尬,‘嗬嗬’笑了笑,忍住那種暴躁的火氣,溫和地問金露露:“誰給你說的這些話?你知不知道亂說話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嗬!”金露露輕蔑的一笑,說道:“我好怕啊,你抓我啊?”


    這小妞兒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搞得張彪還真是有點束手無策了,在沒搞清楚這個丫頭的身份之前,這官場上的老江湖絕對不會輕舉妄動采取任何措施的,他咂了咂嘴,淡淡笑著說道:“我們警察是那些違法犯罪分子的,不是什麽人都抓,你沒違法,我們肯定不會抓你的。”


    “說的比唱的好聽!”金露露沒好氣得說道,接著問道:“你就是張局長嘍?”


    張彪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是市公安局副局長,剛才接到報案,我們局裏才出警過來,但是我聽我們的帶隊隊長說小姑娘你阻撓我們抓人,為什麽呢?”


    “抓人也要搞清楚才抓吧?你既然是公安局副局長,程序肯定比我要清楚,今晚的事情我可是目擊證人,親眼目睹了整個事情的經過,是孫毛毛那個孫子先帶著兩百多號人來鬧事的,我朋友他們叫……叫正當……正當……”金露露一時想不起這個專業術語來了。


    “正當防衛。”劉海瑞連忙接著補充道。


    見劉海瑞插話,張彪看向他問道:“這麽說小夥子你是你們這群人的負責人了?”


    “是!”劉海瑞不假思索的說道,接著連忙又否認道:“不是,我們隻是一群朋友,又不是什麽黑社會組織,哪來的負責人啊?”說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心想差點中了這隻老狐狸的圈套,萬一說錯了話那不就攬上責任了。


    張彪環視了一圈這三十多號人,然後冷笑著對劉海瑞說道:“看看你們這幫人的衣著打扮,好像也不是什麽好人吧?”


    劉海瑞幹笑了一聲,說道:“領導,話可不能這樣說啊,難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這句話您沒聽說過嗎?”


    張彪被劉海瑞一句話反駁的有點啞語,眉頭橫了橫,又緩和神色幹笑了兩聲,說道:“看來小夥子你這麽會說話,那就找你做一下口供,了解剛才那件事的經過吧?”


    有金露露為自己撐腰,劉海瑞底氣很足的點點頭說道:“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你說吧。”張彪說道。


    “讓我這些朋友們先走吧,他們是來喝酒的,不管他們事兒,再說人多了口供也不好錄。”劉海瑞不緊不慢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張彪再次掃了一眼韓五他們,對他來說,即便是現在讓這幫人走了,以後要逮住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他稍加思索點了點頭,說道:“行。”


    劉海瑞對韓五使了個眼色,韓五和這幫兄弟們覺得劉海瑞還真是夠義氣,用一種敬佩的眼神看了看他,然後就帶著二三十號兄弟離開了酒吧。


    從酒吧裏一出來,韓五一眼就看見了正坐在路邊那輛警車裏氣定神閑抽著煙的孫毛毛,韓五對今晚立下汗馬功勞、大挫了孫毛毛銳氣的黑狗使了個眼色,黑狗朝著警車方向看去,果然就見那貨正在車裏逍遙自在的抽著煙。


    而這個時候,被黑狗揍得鼻青臉腫的孫毛毛也意識到這幫人大搖大擺的從酒吧裏走了出來,不僅手上沒戴‘銀鐲子’,甚至連一個警察也沒跟出來,孫毛毛頓時感到一頭霧水,瞪大眼睛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們。


    見那貨用詫異的眼神盯著他們,黑狗歪著嘴壞笑了,衝那貨揮了揮拳頭,立即嚇得孫毛毛將頭縮到了窗戶下麵渾身哆嗦著躲了起來。


    看到那貨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一幫人哈哈大笑著揚長而去了……


    等韓五他們離開後,酒吧裏的人一下子少了一大半,隻剩下了全副武裝的警察和酒吧老板‘金錢豹’方麵的人,以及劉海瑞和金露露了。


    “小夥子,你的要求我答應了,現在該你說一下剛才那件事的經過了吧?”張彪在劉海瑞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那好,那我就說一下剛才那件事的具體經過吧。”劉海瑞淡笑著點了點頭,就開始娓娓講述剛才那件事的經過了,他不僅將今晚這次械鬥的過程細致入微的描述了一遍,而且還將和孫毛毛那孫子是怎樣結仇的也描述了一遍。


    聽完劉海瑞的講述之後,張彪不鹹不淡的笑了笑,說道:“作為公安方麵來說,我們不管你們是怎麽結仇的,隻要是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們就有權責問,今晚這次械鬥情況很嚴重,你們已經是嚴重非凡治安管理處罰條例的有關規定了,我們有權逮捕你,明白嗎?”


    劉海瑞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淡定的笑了笑,問他:“那個孫毛毛呢?張局長既然是秉公執法,難道要讓他逍遙法外嗎?”


    “這個是我們公安方麵的事情,對於違法亂紀分子我們是一視同仁的。”張彪一本正經地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的手機響了一下,收到了一條短信,掏出來一看,見是韓五發來了一條彩信,於是下載下來一看,就見是一張孫毛毛坐在警車裏悠閑抽煙的照片,看背景,就在酒吧門口,於是,劉海瑞將手機伸向張彪,毫不客氣地說道:“領導,咱別裝逼了行不行?看看吧,這孫子現在正被你們警察保護著呢!你忽悠誰呢?”


    “就是,張局長,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那個孫子是你幹兒子,仗著你有這個幹爹,他在西京市橫行霸道,從來沒人敢招惹,但是老子不怕!”金露露又彪呼呼的來了一句。


    “你這個姑娘怎麽說話的!”被撕掉了偽裝的麵具後,張彪一時被激怒了,露出了猙獰的麵目,手一揮喊道:“拷上帶回局裏問話!”


    “你敢!”金露露怒氣衝衝的瞪著張彪喊道,“你今天敢碰老子一手指,老子明天就能讓你這個局長下台!”


    站在張彪身後的警察,看到這妞兒狂野的樣子,沒一個人敢靠近她。


    “好大的口氣啊!”張彪冷笑著說道,“你一個小姑娘家的,還能把我怎麽了?”


    “我不能把你怎麽樣,但是我爸可以!”金露露終於忍不住也搬出了老子來。


    這真是一個拚爹的時代啊!劉海瑞忍不住在心裏感慨了一番。


    “是嗎?你爸又是哪位呢?”聽到這小妞兒搬出了靠山,張彪知道這妞兒肯定不簡單,剛才的怒氣頓時又消失了,緩和了語氣問道。


    “我姓金,我爸在省委,你說我爸是哪位?”金露露見張彪的態度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於是張揚跋扈地衝他反問道。


    姓金?在省委?張彪根據這兩個線索腦袋快速的轉動了一圈,再瞄了一眼金露露的長相,突然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就說剛才一眼看到這妞兒時就覺得有點神似某個他認識的人,他一下子恍然大悟了,這妞兒是金書記的千金。


    我的媽呀!張彪忍不住在心裏驚歎了一下,態度連忙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那張肥胖的臉上立即堆滿了笑容,笑眯眯的說道:“原來你就是金書記的千金啊?我就說怎麽看著有點眼熟呢,嗬嗬……”


    看見張彪的態度立刻變了,劉海瑞冷笑著扭過了臉去,點了一支煙氣定神閑的抽了起來,金露露這姑娘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是對劉海瑞的告誡倒是記得挺牢的,尤其是那句‘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也就稍微緩和了一些態度說道:“張叔叔,那你說今晚的事情該怎麽搞呢?”


    張彪立即笑眯眯地說道:“這還用說嗎,肯定不可能是金書記的千金違法嘛,沒你和你們什麽事了,你們走就是了,公安局不會追究你們的責任的。{免費小說}”


    “張叔叔,這不行吧,那既然不管我們的事情,總得管誰的事情吧,今晚整個事情我可是目擊證人,事情是孫毛毛那個王八蛋引起的,總不能讓他逍遙法外吧?”金露露擺出了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


    這讓張彪有些為難了,一方是金書記的千金,一方是自己的幹兒子,金書記的千金萬萬不能得罪,但是自己的幹兒子也不能動啊,張彪一時間腦子裏亂成了一團麻,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樣吧,你們先回去吧,這事兒交給我們警察辦就行了。”


    “張叔叔,我知道那孫子就在外麵的警車裏躲著呢,如果今天這件事要做個了結,那就讓那孫子當麵過來給我們賠禮道歉認個錯,否則事情沒完!”金露露現在是完全站在了上風,向張彪下起了最後通牒。


    經過這幾次被那孫子沒完沒了的找事,惹出了這麽多麻煩後,劉海瑞實在是有點厭倦這樣的事情了,自己工作和生活上的煩心事本來就多,那孫子還時不時像詐屍一樣跳出來找茬,讓他真的沒那麽多精力來應對這些破事,心想既然今天有金露露撐著場麵,而且那孫子的靠山也在場,也該把這件事做個了結了,要不然過了這次,還會有下次的,他實在疲於應對這樣的事了,再說幸好每次都有韓五在場,要不是他和那幫能打的兄弟,恐怕自己要吃不少皮肉之苦的。


    見張彪一臉為難遲疑不決的樣子,劉海瑞不緊不慢地說道:“張副局長,今天既然你也在這裏,我覺得也是,大家之間有什麽矛盾,今天當著你的麵講清楚,以後還可以做個朋友嘛,是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是當官的,肯定明白這個道理的,不要到最後為了那個家夥連累了自己。”


    劉海瑞的話說的是字字有聲,句句著真,如同利刃一樣直戳張彪的心髒,這老江湖當然明白這些道理,尤其在官場上這些年,自然明白明哲保身這個道理,於是斟酌再三後,他咬緊牙關點了點頭,說道:“那行吧。”於是起身走到了一旁,一臉無奈的掏出手機給外麵等在車裏的孫毛毛打去了電話。


    一旁的‘金錢豹’他們看到就連堂堂市公安局副局長都要給這個小妞幾分麵子,不由得對這妞兒的身份更加好奇了起來。


    正在外麵的警車裏等著幹爹張彪的孫毛毛,突然接到了他的電話,就連忙接通,興衝衝地問道:“幹爹,咋樣了?”


    “你小子闖了禍你知道不?”一張口,張彪就壓低聲音衝孫毛毛吼了一句。


    孫毛毛一時間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支支吾吾地問道:“幹爹,咋回事啊?難道拿劉海瑞那個臭小子沒辦法?”


    “不是拿他沒辦法,他現在身邊跟著金書記的千金,金書記的千金說是你挑的事,現在事情很難辦,別說戴那小子回局子裏給你報仇了,要是金書記知道了這事,老子也不好過了!”張彪並不是危言聳聽,金書記就這麽一個千金,他怎麽能讓她忍受委屈呢,萬一這妞兒在金書記麵前落井下石的詆毀一下自己,他這個副局長還不是得下台啊。他決不能為了孫毛毛這個幹兒子,而葬送了自己拚搏了多年才坐上的副局長位子。


    “那……那野丫頭又在啊?”孫毛毛在感到驚訝的同時,簡直都無語了,怎麽每次自己找劉海瑞的茬,都能碰到這野丫頭呢!


    “她和那個劉海瑞是好朋友,你小子你說你招惹誰不好,幹嗎去招惹那個小子啊?”張彪也是氣呼呼的說道。


    “幹爹,那……那咋辦啊?”孫毛毛知道一旦招惹了那個野丫頭,後果肯定不堪設想,一時間也有點提心吊膽,沒了底氣。


    “咋辦?你說咋辦!”張彪氣呼呼地說道,歎了口氣,接著道:“那小子讓你過來想坐下來談一談,我看你還是過來和他們好好談談,盡量能過去就算了,快點進來!”


    “哦……”張彪應了一聲。


    接完幹爹張彪的電話,從警車上下來,一臉無奈的看著酒吧門口,頭都有點大了,將煙蒂扔掉,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剛一走進酒吧,張彪就迎上來狠狠瞪了他一眼,小聲提醒道:“一會長點顏色,別不識好歹!”


    雖然這貨平時囂張跋扈的不可一世,但是好歹也明白什麽人能得罪什麽人不能得罪,乖乖的點了點頭,就跟在張彪身後走了過去。


    “毛毛過來。”張彪衝著劉海瑞和金露露笑眯眯的說道,然後回頭裝模作樣的訓斥著孫毛毛道:“還不快過來認個錯啊!”


    孫毛毛低著頭硬著頭皮走過來,微微抬頭偷偷掃了他們一眼,呆呆的站在那裏不說話了,之前那個囂張不堪的官二代不知道去哪兒了。


    “你們坐下來好好聊聊,都是年輕人,幹什麽事都容易衝動,把話說開不就沒事了嘛。”張彪圓著場說道,然後在孫毛毛**上踢了一腳,說道:“還不快認錯!”


    孫毛毛這才硬著頭皮,極為不情願地說了句:“我孫毛毛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金書記的千金,還望金小姐你大人不計小人過,繞我一馬吧。”


    金露露看見這貨那個二楞的樣子,就來氣了,‘哼’了一聲,毫不客氣的說道:“你這孫子還真是沒完沒了,上次的事情孫叔叔賠了修理費老子心想也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誰知道你這小子還沒完沒了啊?”


    孫毛毛忍不住說道:“我又沒得罪你呀?”


    “他是我哥哥,你得罪他就是得罪老子!”金露露看了一眼劉海瑞,衝著孫毛毛彪呼呼的喊道。


    金露露完全的氣勢完全蓋過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她這樣怒喊了一聲,孫毛毛就低著頭一言不發了。


    張彪見狀,連忙賠笑圓起了場,他笑眯眯地說道:“是這樣的,毛毛他之前也不知道小劉就是金小姐的哥哥,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年輕人嘛,既然都是熟人,那就不要再斤斤計較了,今天我張彪也在這裏也算是長輩了,由我來主持公道,說句公道話吧,今天這件事既然都挑明了,那就這樣算了吧,俗話說那個什麽……什麽相逢一笑泯恩仇,你們三個喝一杯酒,就當是這件事已經了結了,以後見麵就是朋友,你們看怎麽樣?”


    聽到張彪這樣一說,一直遠遠站在一旁的公關經理童嵐就極有眼色的走上前來,麵帶嫵媚的微笑著說道:“我來給你們倒酒。”說著話,就彎腰倒酒。


    見今晚上一直讓自己心不在焉的風情少婦走到了身邊,劉海瑞的目光又忍不住盯著童嵐那豐滿的身材欣賞了起來,那彎著腰的姿態真是太誘人了,尤其是那豐腴的臀部被絲緞質地的旗袍包裹的緊俏圓潤,旗袍下擺開叉處露出了一條筆直修長的**,那肉色**的蕾絲花邊從大腿根露出,那個姿態,真是超級火辣。


    在這個風情萬種韻味特別的**倒酒時,場麵上一時安靜了下來,好像是所有人都同意了張彪的提議,安靜的看著童嵐在熟練的倒酒,隻有劉海瑞的目光一直在童嵐那小蠻腰的腰身以下的部位上流連忘返的遊走著。那渾圓緊俏的**,那裹著一圈累死的肉感大腿,真是讓劉海瑞恨不得上前去捏一把,這身材簡直是超級火辣,他自認為這幾年來‘處理’過不少身材霸道的女人了,但是像童嵐這樣隻有在網上圖片中才能看到的身材,還是第一次見到,雖然不清楚這個身上散發著風塵女特有嫵媚氣質的**在一絲不掛時的身材是否依舊很火辣,但至少這件深綠色旗袍將她的身材襯托的曲線曼妙,玲瓏有致,前凸後翹,展現出了一個女人黃金分割般的完美身材。


    在童嵐倒上最後一杯酒的時候,‘金錢豹’也走了過來,這個時候這老混子是見場麵上已經平靜下來,沒有了剛才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而且剛才也了解到了金露露是省委書記的千金,知道張彪今晚肯定要認栽了,於是趁機走上前來圓場,想讓這場風波早一點在自己的酒吧裏平息。


    “張局長說的對,大家都是年輕人,做什麽事都容易衝動,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嘛,就在張局長的見證下,小劉,你們三個喝了這杯酒,就握手言和了,以後來壹加壹喝酒全免費,就權當交個朋友嘛。”‘金錢豹’不愧是老混子,但凡能拉攏的關係,一條也不想錯過,尤其是一旦拉住了劉海瑞這條關係,就等於是攀上了金書記的千金這個關係,對這個老混子而言,有百利而無一害。


    劉海瑞也正是這樣想的,他實在是有點疲於應對這些事情了,有時候他感覺自己怎麽就像一個小混混一樣,經常被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搞得焦頭爛額,作為一個在官場上混了數年的老油條,這些動刀動槍的事情對他來說實在太低地了,真正的戰爭在官場上,是不見血、不見刀光劍影、沒有硝煙的鬥爭,往往要比這些打打殺殺的小兒科更能置人於死地,他需要將精力用在這種明爭暗鬥上來穩固自己的‘江山’,而不是分神去應對這些小兒科的矛盾衝突。


    童嵐在倒滿三杯酒後,直起身子的時候,刻意用那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眼去看了劉海瑞一眼,衝他暗自點了點頭,也示意他見好就收,畢竟在這種聲色犬馬燈紅酒綠的場合呆了這麽多年,也見過不少這種談判場麵,明白一個道理,敬酒要比罰酒好,別人敬酒,那是願意給麵子表示願意講和。


    劉海瑞當然也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家夥,能在官場混的如魚得水,一方麵是因為有蘇晴這個靠山,一方麵還是靠自己的聰明,麵對這樣的局麵,他知道應該怎樣選擇,而‘金錢豹’能主動圓場,絕不是站在張彪那邊,而是站在中立麵出發。劉海瑞於是也見好就收,借坡下驢說道:“今天既然張局長和金老板都在場,我小劉子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之前可能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孫公子,而我妹兒露露非要幫我出頭,那麽當著幾位前輩的麵,我和露露願意跟孫公子講和,喝了這杯酒,一笑泯恩仇,以後見了麵就當是朋友,不知孫公子怎麽看?”說著話,劉海瑞欠過身子拿起酒杯,斜睨了一眼金露露,給她使了個眼色。


    金露露倒是挺聰明的,雖然臉上的表情看上去不想就這麽饒了這孫子,但還是舉起了酒杯。


    見孫毛毛在遲疑,張彪偷偷捅了捅他的胳膊,這貨才有點不情願的舉起了酒杯。


    旋即,三人輕輕將酒杯一碰,各自脖子一揚,一杯酒下肚,恩怨就算是一筆勾銷了。


    看見三人豪爽灑脫的舉動,‘金錢豹’極為會來事的拍了拍手,笑嗬嗬地說道:“好,酒一喝,前麵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以後大家就是朋友了。”


    張彪也是笑嗬嗬地說道:“好了,這杯酒一喝就算是沒事了,那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說著話,給孫毛毛使了個眼色,然後轉身朝著酒吧外走去了。


    “收隊了。”見事情處理完了,警隊長對著那些全副武裝的警察一揮手,一幫人浩浩蕩蕩開出了酒吧。


    從酒吧,一坐上車,張彪就扭過頭來狠狠瞪著看上去還有點不肯善罷甘休的孫毛毛,痛批道:“你小子以後少給老子惹點事,都老大不小的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混,你混也好歹混出個名堂,像‘金錢豹’一樣搞得生意,別就知道打打殺殺的,今晚要是不我給人家金書記的千金陪賠笑臉說好話,還不準明天會出什麽事呢!”


    “不……不是,幹爹,我是看不慣那個劉海瑞,那小子太囂張了。”孫毛毛顯然還沒有打消報仇的想法,對劉海瑞依舊心存惡意。


    話一出口,張彪就痛罵道:“你小子怎麽不長腦子啊?難道你還想找他事兒啊?你沒看金書記的女兒和他是一夥的嗎?你找他事就等於是找金書記女兒的事兒,你小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你好歹也要看清對方是誰,別竟幹一些偷雞不成反蝕米的事了,最近一段時間給老子消停一點!要是再出什麽事兒可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不人!”


    看見張彪因為自己的事兒而很惱火的樣子,孫毛毛便沒敢再說什麽。


    被張彪親自將這貨帶回家交給了孫昌盛後,孫昌盛就知道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又在外麵闖禍了,與張彪進到書房裏問了個詳細,得知又是和劉海瑞之間產生了矛盾,孫昌盛不免緊張了起來,對張彪說道:“老張,那這件事怎麽解決的?”


    張彪說道:“你放心吧,我讓毛毛給金書記的女兒認了個錯,喝了個酒,這事兒就算了結了,讓毛毛以後別再招惹他們了,那個劉海瑞倒沒什麽,但是金書記的女兒可千萬不能再得罪了。”


    孫昌盛說道:“那個劉海瑞也不能碰的,那查了一下那小子的背景,那小子的靠山原來是省委的蘇副書記,我就說那小子年紀輕輕,怎麽就已經去滻灞開發區當區建委主任了呢。”原來孫昌盛一直覺得劉海瑞這貨要是沒背景,絕對不敢輕易得罪高一級領導的,為此專門找鄭禿驢了解了一下他在省建委工作的整個來龍去脈,才得知原來省委副書記兼組織部部長蘇晴是這小子的表姐。


    “什麽?你說組織部蘇部長是那小子的靠山?”張彪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心有餘悸的想著幸好沒對劉海瑞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來。


    孫昌盛點了點頭,說道:“那小子的來頭也不簡單啊,今晚要不是老張你出麵,毛毛那小子真就惹出大事兒了。”


    張彪心有餘悸地說道:“那老孫你好好給毛毛說一說,以後在外麵盡量少惹那些有背景的人,我看他好像對我今天的處理結果還有點不服氣。”


    “這孩子,在外麵沒吃過虧,肯定不服氣,不過老張你放心吧,我一會好好教訓一下他,讓他以後盡量少惹事,真是給你添麻煩了。”孫昌盛對張彪感激地說道,“這兩條煙你拿回去抽吧。”說著話,從書桌上拿起了兩條珍貴香煙遞給了張彪。


    張彪一看這種煙自己這個公安局副局長幾乎很少能抽到,倒也沒客氣就隨手接住了,說道:“那行,老孫,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


    說著話,兩人從書房裏走出來,孫昌盛直接就將張彪送出了家門。目送著張彪離開後,孫昌盛鎖上門,就板起臉徑直衝進了孫毛毛的臥室裏去,衝著坐在電腦前打起遊戲的孫毛毛痛罵道:“你個狗日的家夥,盡給老子在外麵惹是生非!你知道那個劉海瑞的底細不?你就去找人家麻煩!”


    “不就是金書記的女兒罩著他嗎!”孫毛毛不鹹不淡冷笑了一聲,繼續玩著遊戲。


    “人家表姐是省委的蘇晴蘇副書記,而且蘇副書記還是組織部部長,比你老子我的官大多了,你這狗日的是想讓老子被撤掉啊!”見兒子孫毛毛那個屌樣,孫昌盛惱怒的走上前去就抽了他兩個巴掌。


    孫毛毛似乎被打醒了一樣,這才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孫昌盛,一臉的不可思議,嘴張得老大,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會吧?”


    “什麽不會!”孫昌盛一臉怒火的瞪著兒子孫昌盛厲聲道,“老子專門查出來的,難道人家省建委的鄭主任還騙我不成啊!”


    孫毛毛這才意識到事情嚴重性,支支吾吾地問道:“那……那怎麽辦啊?”


    “怎麽辦?”孫昌盛冷眼瞪著兒子,“你以後不要再去招惹他就行,剩下的事情我來擺平,你要是再去招惹那家夥,別說保住你,老子連自己估計都保不住了!”


    孫昌盛怒不可遏的將兒子孫毛毛批評了大半個晚上,才氣衝衝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下來後,老家夥覺得還是自己親自出馬,在平息一下這件事為好。他決定趁著次日是周末,單獨聯係一下劉海瑞,約他喝喝茶,替兒子孫毛毛說說情。


    這邊,孫昌盛因為兒子得罪了金書記的千金和有蘇晴做靠山的劉海瑞而忐忑不安輾轉反側追不著。那邊,打了勝仗的劉海瑞和金露露,為了慶祝一下勝利的喜悅,又打電話給韓五,讓他帶上黑狗,一起去吃夜宵喝夜啤酒。


    與金露露離開酒吧的時候,得知金露露身份後的‘金錢豹’就笑眯眯的走上前來說道:“小劉,不和金小姐再坐一會啦?”


    “都沒人了,還做什麽呢。”劉海瑞輕笑著客氣地說道。


    金露露笑眯眯的點了點頭,然後變戲法似的拿出了兩張酒吧會員卡遞給他們,說道:“這是酒吧的鑽石會員卡,以後來喝酒一概免費的。”


    金露露似乎對這東西不感冒,並未作何反應,而是扭頭去劉海瑞。


    劉海瑞當然也知道‘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這個道理,收了人家的好處,這‘金錢豹’以後找他幫什麽忙的話,自己肯定也不好意思推辭,不過當他一看到站在‘金錢豹’旁邊身著旗袍風情萬種的童嵐時,他的心立即就融化了,童嵐那曖昧又柔情的眼神讓他感覺心裏有點甜滋滋的。為了以後能再見她,劉海瑞還是義無反顧的伸出手接住了‘金錢豹’手裏的酒吧鑽石會員卡,笑著說道:“那就謝金老板了。”


    ‘金錢豹’笑眯眯地對他們說道:“那小劉和金小姐慢走啊。”一直將他們送到了酒吧門口。


    目送著劉海瑞和金露露坐上了停在不遠處的那輛大眾帕薩特之中驅車離開後,金錢豹才準備轉過身進去,當他轉過身的時候,突然發現童嵐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劉海瑞他們離開的方向看著,那個樣子看上去含情脈脈的,一點也不像是平時那個妖嬈的公關經理。


    “咳咳……”‘金錢豹’刻意幹咳兩聲。


    童嵐這才回過了神,發現老板‘金錢豹’正用異樣的眼神盯著她,就立即恢複了往常那個逢場作戲的虛假媚笑,說道:“金哥,怎麽這樣看著人家呀?”


    “阿嵐,你今天好像有點不對勁啊?”‘金錢豹’婉轉地說道。


    童嵐心裏一驚,但還是裝糊塗的嫵媚笑了笑,說道:“沒有啊,就是今晚發生的那場打鬥太激烈了,想起來都有點心有餘悸。”


    “是嗎?”‘金錢豹’問道,“有多激烈呢?”


    童嵐就開始描述著說道:“那個孫毛毛的兩百多號人被那個劉海瑞的三十個人打得落花流水了……”


    “好了,咱們進去你再慢慢給金哥說。”‘金錢豹’看著童嵐那個嫵媚的表情,一時間又精蟲上腦,打斷了童嵐的話,一隻手一點也不介意的就伸去攬住了童嵐那軟若無骨的小蠻腰,而一直充當著‘金錢豹’這家酒吧公關經理和秘密情人的童嵐則順從的朝著‘金錢豹’身邊靠了靠,被這老混子攬著那楊柳細腰並肩朝酒吧裏走去,而這老混子攬著童嵐小腰的手已經像是鬼靈一般在童嵐那渾圓飽滿的翹臀上輕柔的撫摸了起來……


    被‘金錢豹’攬著進入酒吧,負責酒吧日常管理工作的張經理見狀,立即識趣的衝著那些保安和服務員揮了揮手,一幫人悄無聲息的就溜出了酒吧,臨走,張經理還特別識趣的帶上了門。


    ‘金錢豹’一邊撫摸著童嵐那翹翹的**,一邊與她一起走到了剛才的卡座上,在沙發上並肩坐下來,右手一伸,身穿緊身黑短袖的貼身打手便恭敬的遞上了一支軟中華,緊接著,另一個打手彎腰遞上了打火機,點燃煙,‘金錢豹’神清氣爽的吸了一口,隨即擺了擺手,兩個身高馬大的貼身打手便識趣的退出去,徑直來到了酒吧門口,閉上門,一人站一邊,為‘金錢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把風放哨。


    酒吧的門被貼身打手關上後,‘金錢豹’衝著依偎在他臂彎裏的童嵐輕輕吐了一口煙。嗆得童嵐立即揮了揮手,撅起那張紅潤性感的嘴唇,嬌滴滴地說道:“金哥,你真討厭。”


    ‘金錢豹’一邊在她的**蛋上輕輕捏著,一邊歪著嘴壞笑著問道:“金哥哪裏討厭了?”


    “金哥全身都討厭。”童嵐媚眼如絲的看著‘金錢豹’,嘴角帶著嫵媚的笑容,嬌嗔地說道。


    看見童嵐這個風情萬種的樣子,尤其是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睛,那樣眨了眨,更急散發出了一種迷離不羈的魅力,讓已經有些精蟲上腦的老混子更是感到了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那隻撫摸著童嵐臀部的魔爪已經不知不覺遊走到了旗袍的開叉處,從那伸了進去,如鬼靈一般來到了童嵐的大腿根,用指尖沿著那灼熱光滑的肌膚朝著大腿內側遊走而去,一邊感受著童嵐兩腿之間的熱度,一邊色迷迷的看著童嵐,說道:“這樣討厭嗎?”


    “討厭。”為了伺候好這個林碑區地下世界的大人物,童嵐故意夾緊了雙腿,眼神迷離曖昧的看著他,嬌滴滴的說道。


    “那金哥就再討厭一下給你這個大美人兒看看。”‘金錢豹’的眼神裏放射著色迷迷的光芒,那隻鬼靈一般的手徑直伸到了童嵐兩腿之間最致命的部位,雖然說是被一層薄如絲紗的性感小褲衩遮擋著,但是那柔軟的手感和熱乎乎的溫度已經清晰可辯,‘金錢豹’的魔爪隔著這層薄薄的布料,就輕車熟路的找到了那個最敏感的小顆粒,用食指指尖輕輕一揉,就見童嵐的身子劇烈一顫,發出了一身長長的‘呃’聲,表情隨即變得渴望了起來,那雙眼神更是變得媚眼如絲,身子軟軟的靠在了‘金錢豹’的懷裏。


    “這樣討厭不討厭?”‘金錢豹’的食指一邊運動著,一邊壞笑著問已經看上去有些渴望的童嵐道。


    童嵐媚眼如絲的看著‘金錢豹’,臉上泛起了淡淡的潮紅,微微揚著下巴,看上去一臉享受的樣子,搖了搖頭,微微帶喘的說道:“不討厭。”


    見童嵐的反應倒是挺敏感的,‘金錢豹’繼續壞笑著,說道:“那金哥讓你爽個夠。”說著話,加快了手指的運動節奏,並且在童嵐逐漸急促的呼吸中拉住她的手放到了自己那已經蓬勃欲發的部位。


    當童嵐的手一碰觸到‘金錢豹’那個燃情勃發的部位後,立即如同觸電一般彈了出去,又被‘金錢豹’拉著放在了上麵,幾次之後,童嵐握住了那滾燙堅硬的家夥,與‘金錢豹’互動了起來。


    這樣的互動讓對女人特別挑剔的‘金錢豹’很快就全身緊繃、熱血沸騰了起來,將手指沿著童嵐的小褲衩邊沿伸進去一摸,就感到那敏感部位已經是濕漉漉一片。


    到底是個三十歲出頭的少婦,身體處於最為敏感的時候,被這個老混子用手指撫弄了片刻,童嵐就已經渴望不已,就像是一個一捆幹柴遇見了烈火一樣,一觸即燃。在‘金錢豹’手指的撫弄下,她終於認不出發出了一聲陶醉的‘呃’聲,身體瑟瑟發抖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與‘金錢豹’互動……


    這樣互動了不到兩分鍾,‘金錢豹’的全身緊繃,頭皮陣陣發麻,終於按耐不住這樣欲火焚身的衝動,迫不及待的起身將童嵐一個翻身,讓她趴在了沙發上,將她身上那件墨綠色的開叉旗袍掀起來,便露出了童嵐那雙在肉色**包裹下顯得修長筆直的**和那豐腴飽滿且光潔白嫩的臀部,在那雙肉色**蕾絲花邊的點綴下,眼前這番春色對‘金錢豹’來說是超級火辣誘人,他咽了口唾沫,將那已經被**浸濕的小褲衩一把扯開,便露出了濕乎乎的花瓣洞,隻見兩片花瓣已經自然敞開,露出了粉嫩的花蕊,在等待著采摘……


    隻見‘金錢豹’的腰杆一挺,伴隨著一聲‘咕唧’,那堅硬之物便直搗黃龍進入了童嵐這個風情大美女的玉體之中,開始肆意的前後挺動起來。


    而高高撅起臀部趴在沙發上的童嵐,則享受著愛欲的大餐,一邊發出陶醉的‘嗯嗯啊啊’的呻吟,一邊隨著‘金錢豹’的撞擊而前後晃動著……


    午夜靜謐的酒吧,偌大的空間,回蕩著淫蕩的呻吟,變化著姿勢的‘愛情’仿佛是在施展著精湛的舞計在舞蹈盡情舞蹈一樣……


    ……一次林立酣暢的美事最終以‘金錢豹’的釋然而去而收場,到底是四五十歲的老男人了,身體畢竟不如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在‘金錢豹’大叫一聲釋然東流之際,正是身下三十歲的童嵐最為陶醉的時候,突然戛然而止的感覺,對童嵐來說就像是上緊的發條突然被‘哢嚓’一下扭斷了,那令她掃興了,但是礙於‘金錢豹’的淫威,她隻能是裝出來很盡興的樣子,在這老混子釋放之後,也緊跟著隨之全身顫抖著,極力的收縮著花瓣洞,讓他感到自己也是與他一起抵達了巔峰時刻……


    果然,感覺到童嵐身體上傳來的變化隻有在女人高潮時才會反應出來,‘金錢豹’一邊擦著臉上淋漓的大汗,一邊一臉得意的喘著氣問道:“阿嵐,爽不爽?”


    “嗯……金哥……爽……”童嵐點著頭嬌喘籲籲地回答道。


    ‘金錢豹’一臉滿意的從童嵐身上抽身而下,重重的坐在沙發上,衝著也吃力的翻過身靠在沙發上的童嵐問道:“阿嵐,你也到了吧?”


    其實這個時候的童嵐心比冬天還冷,原本眼看就快要有那個感覺了,這家夥卻突然完事了,這樣的情況對童嵐來說簡直太打擊了,女人和男人一樣,幹這個還不是就圖那幾秒鍾欲死欲仙無欲無求的快感。盡管很掃興,但童嵐還是逢場作戲的點了點頭,嬌喘籲籲地誇獎著‘金錢豹’道:“金哥你……你好厲害……人家……人家全身都酥了……”


    ‘金錢豹’被童嵐誇得一陣自滿,故作謙虛地壞笑著說道:“不行啦,年齡大了,幹不動了,要是再年輕個十年,金哥我還能不停再幹一次呢。”


    說你呼哧你還喘呀!見‘金錢豹’自以為是的樣子,童嵐在心裏鄙視了他一把,但嘴上還是甜滋滋地說道:“金哥你好厲害……”


    男人最希望女人說自己厲害,‘金錢豹’也一樣,被童嵐說到了他的心坎上,心裏那個得意,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


    用了片刻時間,兩人分別清理了一下身體,將旗袍重新穿好後,童嵐靠在了‘金錢豹’的臂彎上。


    老混子點上一支煙,突然眼神中閃過了一抹詭異光芒,然後扭頭對懷裏的童嵐說道:“阿嵐,你說今晚那個劉海瑞帶的幾十號兄弟個個都很能打架?”


    童嵐點了點頭道:“嗯,尤其是那個塊頭很大的家夥,他叫黑狗,是那些人中最能打的一個,孫毛毛兩百多號人基本上他一個人就撂倒了一大半,其他人都沒怎麽動手,那個劉海瑞更是一根手指頭都沒動。”


    老混子的眉頭微微一挑,顯然是對童嵐的話感到驚詫不已,不可思議地看著童嵐,半信半疑道:“不會吧?一個人撂倒幾十一百號人?有那麽厲害嗎?那還是人嗎?”


    童嵐見‘金錢豹’在驚訝的同時有點不相信,她將身子直了直,一臉認真地看著他說道:“金哥,真的,不信你可以問咱們就把的保安,他們一直在門口的,但是那個叫黑狗的的確太能打了,一根鐵管子拿在手裏,一管子就撂倒一個,看的其他人都傻了眼了,可能正是因為他太能打了,對方的氣勢被壓了下去,所以那個黑狗越打越勇吧。”


    對混了大半輩子的‘金錢豹’來說,竟然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麽能打的小痞子,而且這麽壯觀的場麵就發生在他旗下的酒吧門口。今晚既然那場惡鬥有那麽多人在場見證,童嵐也不至於誇大其詞的,對他來說,錯過這樣的好戲真是太遺憾了,想象一個人打幾十一百號人時那種震撼的場麵,‘金錢豹’就有一種回到二十年前在街頭抄著鋼管馬刀打架的熱血感。


    他在腦海裏憑借自己的想象力試圖還原了一下幾個小時前的火爆場麵,覺得如果真有這麽個‘怪獸級’小痞子的話,那何不招致麾下,讓他來為自己服務呢,於是,他扭頭對童嵐說道:“阿嵐,我交給你一個任務……”


    童嵐饒有興致的看著‘金錢豹’,點了點頭道:“金哥你說嘛。”


    “阿嵐,今晚我給那個劉海瑞給了一張鑽石會員卡,以後那小子要是來這裏喝酒的話,你盡量多和他接觸一下,打探一下看讓他那些手下歸順到我‘金錢豹’門下來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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