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管晶亮


    馬路對麵停車場上,一輛奧迪車中,一個戴眼鏡的家夥遠遠的觀察著對麵的事態發展,見劉海瑞主動站了起來,嘴角泛起一抹陰笑,點起了一支軟中華,靠在車裏饒有興致的欣賞起即將上演的精彩大戲。


    第一輛機車上,那個獐頭鼠目的長發青年聽到劉海瑞的挑釁,哈哈一笑,說道:“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劉海瑞冷笑著說道:“還不知道誰死誰活呢!”


    “小子,你有種就過來,別站在酒吧門口裝孫子啊!”黃發齙牙青年揮舞著亮晶晶的鋼管衝劉海瑞使激將法,騙他過來。


    “你們混哪裏的?來金哥場子這鬧事,太不怕金哥放在眼裏了吧?”童嵐衝著齙牙黃發青年喊道,想搬出‘金錢豹’來給這幫人施壓,試圖替劉海瑞解圍。


    “哈哈……”黃發齙牙的家夥仰天大笑了一聲,說道:“‘金哥’的麵子肯定會給,但是這個小子今天必須過來受死!否則今晚上就要耽誤一下金哥酒吧裏的生意了!”


    這個時候,韓五突然眉頭一蹙,好像覺得這個獐頭鼠目的家夥有點眼熟,再仔細一看,突然就想起這夥人是什麽來頭了,這是西京市最近兩年才由那些喜歡賽車又無所事事的家夥們聚集在一起而組成的一股新興勢力,有一個還算響當當的名號“北山遊擊隊”,這些家夥基本上也都是手裏有點不多不少的錢,所以一個個都顯得飛揚跋扈,雖然沒有孫毛毛那麽高調,但在西京這兩年的名號是越來越響,但一直沒幹過什麽大事,所以一直是徒有虛名的一幫人。為首那個獐頭鼠目,有一棵大齙牙的黃發青年是這幫新興勢力的頭目,本命陳剛,綽號‘齙牙剛’,齙牙剛這幫人白天時都有自己的正經事情,隻有到了晚上才會糾集在一起去城郊賽車,平時隻是頂著‘北山遊擊隊’的威名會欺負一些老弱病殘,實戰能力還有待檢驗。


    “劉哥,這幫人是‘北山遊擊隊’的。”作為資曆較深的混子,韓五對這股新興勢力還是比較了解,在確定了就是這夥人之後,對劉海瑞說道。


    “部隊的啊?”劉海瑞眉頭一挑問道。


    “不是。”韓五哭笑不得的搖搖頭,解釋著說道:“是這兩年西京市出現的一股新興勢力,那個黃頭發長著一顆大齙牙的家夥是他們的老大‘齙牙剛’。”


    經韓五這麽一介紹,劉海瑞點了點頭,算是摸清了這幫人的來頭,看來和孫毛毛那幫人比起來還要弱點,他這就放心了不少。


    摸清了這家夥的來頭後,劉海瑞上前一步,衝著為首那家夥喊道:“齙牙剛,我看你今天是不打算和老子握手言和嘍?”劉海瑞心裏有把握,今天十幾個士氣大漲的兄弟,撂倒這四五十號人應該還是有把握的。


    齙牙剛揮舞著手裏的鋼管衝劉海瑞嘯叫道:“小子,少廢話,有本事別裝孫子躲在那不敢出來!”


    這個時候,酒吧裏那些客人們的興趣早已經不在跳舞喝酒上了,而是一個個站在大廳裏麵,隔著大廳玻璃看熱鬧,原本擁擠不堪的舞池裏,變得空蕩蕩的,隻剩下了幾個身著三點式身材超級火辣的性感女郎在t台上舞蹈著,台下沒了觀眾,女郎們的舞蹈也是跳的有氣無力。


    這個時候,在酒吧門口靠裏麵的位置,一個湊熱鬧的女客人踮著腳朝著外麵一看,見馬路邊的護欄旁邊,橫著四五十輛機車,一個個將油門轟的的隆隆作響,氣勢十分恢弘,酒吧門前的出路被著幾十輛重型機車堵得嚴嚴實實,女人不禁對身旁的夥伴尖叫道:“是剛哥,是‘北山遊擊隊’的剛哥,我草,這回又不知道誰要完蛋了!”一時間客人們開始議論紛紛,一股緊張的氣氛悄然的蔓延開了。


    關鍵時刻,還是童嵐沉得住氣,也壓得住,淡淡的笑容化解了緊張的氣氛,扭頭對這些緊張不安的客人們說道:“放心吧,這裏是金哥的場子,沒人敢來金哥的場子裏搗亂的,大家別擔心,呆在酒吧裏麵就是安全的。”


    聽到個人們的驚歎和童嵐的安慰,劉海瑞更有點呆不住了,尤其是剛才被那叫什麽齙牙剛的家夥一頓挑釁,他要是不表示一下的話,那在童嵐麵前豈不是太掉麵子了。於是,他刻意對身邊早已經蠢蠢欲動的黑狗說道:“黑狗,給哥找根家夥去!”


    一看劉海瑞要打頭陣,黑狗就有點急了,連忙說道:“劉哥這點人還用的著你親自動手嗎?讓兄弟去就行了!”說著話,就從門口一個保安手中借來警棍,衝劉海瑞嘿嘿一笑,就跳下了台階。


    劉海瑞佯裝一臉無奈的衝童嵐聳聳肩,雙手一擺道:“還輪不到我。”


    童嵐卻一臉擔心的搖搖頭說道:“哎!這黑狗怎麽這麽喜歡打架啊!”她還是喜歡用和平方式解決這些衝突。


    就在劉海瑞剛和童嵐說完這句話,突然就聽到“哎呦喂!”的一聲慘叫,緊接著周圍不約而同響起了‘哈哈’的大笑聲,忙循聲扭頭一看,見黑狗正盤腿坐在地上,捂著一隻腳踝‘哎呦哎呦”的叫著……


    原來這貨太急於表現自己了,一個瀟灑的飛躍,跳下台階腳底著地時一個不穩,崴了腳踝,一**坐在了地上,惹得周圍的人哈哈嘲笑了起來。


    我操!看到手底下最為驍勇善戰的黑狗崴了腳,這戰鬥肯定是直線銳減,劉海瑞不僅暗自叫苦,要是這家夥今晚發揮不出水平來,剩下的人恐怕不是齙牙剛那幫人的對手了。這可怎麽辦啊?劉海瑞一時間腦袋都大了。


    “笑啥笑,笑你奶奶啊!”誰知就在這時,黑狗這貨居然將嘴裏的煙**一吐,站了起來,嘴裏哼哼唧唧,一副丟二郎當的樣子,看的在場所有人一陣目瞪口呆。


    更為讓人感到驚詫不已的是,這貨居然提著警棍,一拐一瘸的朝著齙牙剛那幫人而去了。


    “黑狗,你小子還行不行啊?”劉海瑞有點懷疑這家夥的戰鬥力會因為崴腳受到影響。


    黑狗哼哼唧唧的回頭衝劉海瑞說道:“放心吧劉哥,你看著就行了!”說著話,扭過頭去,嘴裏又哼唱起了改編了歌詞後的《甜蜜蜜》:舔咪咪,你笑著舔咪咪,好像那活兒卡在唇逢裏,卡在唇逢裏……”


    我靠!在場所有人簡直石化了,目瞪口呆看著這貨提著警棍一拐一瘸朝著‘齙牙剛’那幫人而去了……


    看到跛腳一樣的黑狗,劉海瑞難免有點替他感到擔心起來,不免手心裏捏了一把汗。


    看到坡腳黑狗一個人單槍匹馬而來,這時候,齙牙剛的那些人已經從機車上下來,抄著鋼管在酒吧門口的平台下烏壓壓擠成了一片,人頭攢動,吆五喝六,雖然尚未得到齙牙剛的命令,但已經有些按耐不住情緒了,似乎要有一個火星,這枚定時炸彈就會引爆。


    齙牙剛站在擁擠的小弟前麵,甩了甩那頭黃發,歪著腦袋惡狠狠地衝酒吧門口的劉海瑞說道:“你小子的小弟倒是挺有種呀?一個人單槍匹馬都敢過來?我看是活膩歪了吧?”


    劉海瑞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我的人都個個驍勇善戰,沒辦法啊!”


    齙牙剛習慣性用舌尖舔了一下自己那顆大齙牙,朝地上啐了一口,哈哈大笑了一聲,說道:“我看是來送死的吧!”


    “齙牙剛,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劉海瑞冷笑著說道。


    齙牙剛仰天大笑了一聲,然後冷笑說道:“那還有什麽好說的呢?兄弟們,給我上!”


    齙牙剛一聲令下,頓時,整個場麵就炸開了,那五十個精壯彪悍的家夥揮舞著手裏明晃晃的鋼管,一個個張牙舞爪衝向了單刀赴會的黑狗。


    而如今,場麵上大的最暢快的就是黑狗了,這貨占盡地理優勢,站在酒吧門前那個平台的邊上,一個又一個齙牙剛的小弟衝過來,但卻被這家夥手裏那根警棍一次又一次的砸暈。打架打得就是氣勢,一旦打出了精氣神,爆發出的能量是瞠目結舌的。不一會兒,就有不少齙牙剛的小弟被黑狗砸暈了,一個個翻滾在地上。


    酒吧門口,劉海瑞點了一支煙,和童嵐、韓五他們站在那裏,欣賞著黑狗的個人表演,看到黑狗完全沒有因為崴腳之後戰鬥力大大減退,他才淡定的笑了笑。雖然見過了不少打架場麵,但童嵐畢竟是個女人,還是有點害怕,隻不過作為酒吧的公關經理,在劉海瑞麵前,才做出了比平常女人堅定的多的神態。


    酒吧門口的平台下,一群混子圍著黑狗揮舞著手中的鋼管,晶亮的鋼管寒光四射,場麵上有一種刀光劍影的感覺,棍棒飛舞,顯得亂混混的,但黑狗卻絲毫未受傷,而是在盡情的發揮著自己的打架天賦,那些嗷嗷直叫的聲音全是從齙牙剛的小弟口中叫出來的。


    對麵的大馬路上,早就沒有車輛通過了。齙牙剛站在後麵貌似淡定,實則心焦,遠處對麵停車場上那輛奧迪車中,那個四眼田雞何嚐不是這樣的心情,他沒想到自己叫來這麽多人,損失了快一半人,竟然連一個瘸子都撂不倒。


    齙牙剛心裏比這四眼田雞還急,心想要是這次搞砸了,對於剛嶄露頭角的‘北山遊擊隊’來說,名聲會大大受損。


    “兄弟們,給我們上!先撂倒這個瘸子!”齙牙剛意識到必須先撂倒黑狗,才能對劉海瑞形成威脅,揮舞著手裏的鋼管,指揮著剩下的小弟衝上去。


    站在劉海瑞身邊的韓五判斷了一下場麵上的形式,對黑狗喊道:“黑狗,殺出去!”


    黑狗一聽背後的韓五發話了,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就等著這句話呢。(☆☆純文字)韓五一發話,黑狗喜出望外,對著身邊的韓五他們笑嘿嘿地說道:“老子去去就來!”說著,這個崴了腳的漢子,竟然高高躍起來,像是一頭展翅大鵬,直接撲向平台下那密密麻麻的人群。


    在常人看來,黑狗的舉動無疑於找死,但對於見識過他真本事的酒吧門口的那些人來說,完全不用為他感到擔心。


    黑狗當然不可能是找死,下麵那些齙牙剛的小弟看到他跳了下來,生怕被他一腳踩到,不自覺的向外挪了挪,都等著黑狗一落地,就一窩蜂衝了上去。


    但是,當黑狗腳尖兒剛剛觸地的時候,他又來了一個二次跳躍,再度躍起,猛虎撲食一般向前一個猛衝!


    “我靠!”這個崴了腳的家夥,身子竟然比腿腳健全的還靈活很多,身如鬼魅啊!看到這家夥崴了腳還這麽身手靈活,劉海瑞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發出了一聲驚歎。


    連一直目不轉睛觀察著場麵上局勢的童嵐也忍不住眼神中流露出了驚訝之色,她見過不少打架的場麵,卻沒見過有像黑狗這樣伸手靈活的家夥。難怪‘金錢豹’一心想讓這家夥來酒吧裏替他幹事呢。


    齙牙剛那些小弟們還沒反應過來,黑狗手中的警棍已經橫著猛砸,這一記橫掃全軍竟然把麵前五六個一口氣掃在了地上,也給黑狗掃出了一個稍顯寬敞的空間!這個時候,黑狗趁勝追擊,但也不那麽迅速衝刺,拖著一條崴了腳的腿,一拐一瘸向前推進。


    “打!給我打!打死這個死瘸子!”人群後的齙牙剛一驚,當即下令。因為齙牙剛隱約感覺到,這個崴腳的家夥似乎是衝著自己來的!


    那些愣神的小弟們一聽剛哥發話了,頓時像潮水一般湧了過來,瘋狂湧向了黑狗,手中的鋼管雨點般猛砸過去,氣勢實在可怕。


    但是黑狗並沒有因為對方人多勢眾就有任何慌亂的反應,手中的警棍依舊精準出擊,一下子撂倒一個,勢如破竹,勢不可擋!


    看到幾十個人一起湧向了黑狗,劉海瑞心裏有點沒底了,提心吊膽足足看了半分鍾之後,劉海瑞才淡淡一笑:黑狗是崴了腳,但身手並未受到絲毫影響!


    這個頑固不羈的家夥,依舊是哪個一人可敵萬夫的猛漢!簡直太猛了,猛的有點讓常人難以相信這家夥是血肉之軀。


    “操!”


    “操你媽!”


    ……


    黑狗一邊怒罵,一邊用力的砸著衝上來的混子,那些一旦被他砸中的混子,一個個都是頃刻間失去了戰鬥力,一個個蜷縮在地上打滾哀嚎。漸漸地,越來越多的混子倒在了地上,在酒吧門口所有觀望者的眼中,這貨簡直就是現實版的戰神,以一敵百,所向披靡,不可阻擋!


    在齙牙剛來看,自己今天是小瞧了對方,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有這樣一個勇猛無比的悍將。一個人撂倒了好幾十個,哪來這樣一個凶狠的家夥!不遠處的齙牙剛臉色巨變,已經萌生了一種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的想法。


    不遠處的黑狗,手中抄起了一根從齙牙剛小弟手裏搶來的鋼管,上下翻舞,左右橫掃,隻聽著“啊啊”的哀嚎之聲不時響起,隨之不時有人倒下。黑狗那完全勢如破竹的氣勢,終於是讓一部分齙牙剛的小弟感到了忌憚,敢於衝上來送死的人越來越少,剩下的小痞子們選擇起上機車,轟著油門狼狽逃竄……


    見形勢不妙,大勢已去,齙牙剛也不管四眼田雞的安排了,當即毫不猶豫的轉身奔向自己的那輛雅馬哈機車,同時高呼一聲“打!,給我打!”但自己卻逃命了。


    哪知道受傷的那些小弟一看齙牙剛要逃跑的架勢,一個個躺在地上哀叫著並未站起來繼續戰鬥。黑狗見齙牙剛騎上摩托車要逃跑,胳膊一甩,手裏那根鋼管就飛了出去,直插齙牙剛那輛機車的輪轂。那根鋼管精準的插進了輪轂的輻條之中,就在齙牙剛一鬆離合器,轟了一下油門的時候,隻聽“哢嚓”一聲,機車因為慣性和力學作用,直接摔出了幾米遠,齙牙剛硬生生被摔在了地上,狼狽不堪!


    黑狗提著亮晶晶的鋼管,一拐一瘸的走上前去,俯下身笑眯眯的看著躺在地上還沒來得及爬起來的齙牙剛道:“齙牙剛?剛哥?剛爺?**吧你!起來!”


    雖然齙牙剛的崛起也是有那個四眼田雞的傾力照顧,但作為新興勢力的頭目,他生性凶悍囂張,一貫的目高於頂。剛才想逃是擔心受傷,而現在既然已經走不掉了,那就不如顯得大氣一點,不然的話,今天就丟大人了。


    哼了一聲,從地上爬起來,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樣子,隻不顧剛剛站起來,就被黑狗摔了一個打耳光子:“爛**,裝什麽裝!”


    “狗日的,你……”


    還不等齙牙剛罵完,黑狗又是一巴掌拍過去,這回力道加大,直接將齙牙剛打了一個趔趄,打得齙牙剛惱羞成怒,撂下了一句場麵話道:“你等著,老子早晚廢了你,廢了你!……”


    又是被黑狗一拳打得撲在地上來了一個狗吃屎的齙牙剛罵罵咧咧,嘴中那顆大齙牙讓他顯得更加猙獰。還沒來得及爬起來,酒杯黑狗一把攥住了齙牙剛的衣領,如同拖死狗一樣在地麵上拖著!


    短短幾十米的路程,簡直像是一次霸氣張揚的示威,在齙牙剛所有的小弟麵前,黑狗拖著齙牙剛,直奔酒吧門口。


    齙牙剛所有的小弟都目瞪口呆了,偏偏沒有誰敢上前去幫齙牙剛一把。大部分齙牙剛的小混子被這貨剛才的拋棄行為搞得有些心寒,偶爾個別的死忠則不敢招惹黑狗,同時又擔心老大齙牙剛成為黑狗的人質。一個個目送著自己的老大被拖向了酒吧門口,黑狗神色自若,一步一拐,目不斜視。


    我靠!看到黑狗的舉動,劉海瑞和韓五還有童嵐等在場所有人再一次被他的霸氣張揚搞得目瞪口呆,不知道這貨要把這個齙牙剛怎樣。被拖在黑狗手中的齙牙剛想掙紮一下,但渾身沒有力氣。奮起全身之力的一次扭動,被黑狗強健的手臂一次抖動,就卸去了他的徒勞掙紮。而且就是這次簡單的一次抖動,讓他的身體更狠的撞在台階的棱角上,腰部一陣生疼。


    隻聽“啪!”一聲,黑狗一把將齙牙剛扔在地上,不屑一顧的抬腳踩下去。那隻已經崴了的腳,不知哪來這麽大的力氣,竟然讓齙牙剛一動不能動。齙牙剛覺得,自己脖子上似乎被壓了一塊千斤重的石頭,稍微一動,似乎就能將自己的脖子壓斷。


    劉海瑞不得不再次佩服黑狗的戰鬥能力,而且就連童嵐他們也不得不佩服黑狗這個家夥,沒想到這家夥崴了腳,居然還這麽能打,簡直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站在一旁的劉海瑞冷笑著瞧了瞧左臉緊貼著地麵的包亞強,又環顧一眼四周,馬路上,那些齙牙剛的小弟們一個個膽怯的看著這麵,場麵上出奇的安靜。


    突然,劉海瑞的聲音打破了場麵上的寂靜,他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今天晚上,我和我的朋友們跟你齙牙剛無冤無仇,你帶人來找茬,說是替那個什麽狗屁大哥要教訓我?你特娘的知不知道是你那什麽狗屁大哥先仗勢欺人,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太不像話了吧?”說著話,劉海瑞斜眼看了一眼童嵐,她也看向了自己,眼神中流露出了幸福的神色。和這個男人在一起,讓童嵐覺得實在太安全了。


    齙牙剛掙紮著惡狠狠的盯著劉海瑞,努力地吐出了一句結結巴巴的話道:“小子,你別囂張的太早了!啊……”說著話,突然痛的大叫起來,原來黑狗踩著齙牙剛臉的那隻腳稍稍用了一下離。


    “告訴你讓你來找茬的那個四眼田雞!讓他去打聽一下孫局長,老子是誰!”劉海瑞冷笑著說道,然後看向身邊的黑狗,說:“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家夥!”說完這句話,劉海瑞又帶著兄弟們進酒吧去喝酒了,留下了幾個兄弟處理善後事情。


    黑狗很默契,知道劉海瑞的意思,嘿嘿一樂,這貨屁顛屁顛的跑到了酒吧之中,問保安找了一把裝修時候留下來的老虎鉗,腳下踩著齙牙剛,留在門口的兄弟們站在兩旁。黑狗笑眯眯的拿著老虎鉗掂了掂,這個家夥還行。


    然後,在所有人迷迷糊糊的注視下,黑狗鬆開那隻腳,一彎腰就把幾乎憋死了的齙牙剛拉起來,一把扯住齙牙剛那頭大便一樣的黃毛。


    被扯住了頭發,齙牙剛的姿勢很不優雅,肚子往前挺著,腦袋朝後仰著,兩隻手使不出力來軟軟下垂,呲牙咧嘴的樣子看上去很慘烈。


    而黑狗則玩世不恭的笑著,玩味地感歎了一句:“齙牙剛?這兩年混的風生水起嘛!”說著話,另一隻手中的老虎鉗猛地伸到齙牙剛的嘴邊,準確的夾住了那顆惡心人的大齙牙。


    “啊!……”伴隨著黑狗猛力的一扯,齙牙剛慘烈的叫聲響徹全場,撕心裂肺!老虎鉗的鉗口之中,夾著一顆挨大齙牙,鮮血淋漓。


    當著齙牙剛小弟的麵,黑狗活生生扒掉了齙牙剛那顆標誌性的齙牙!嚇得不遠處的那些混子們一個個心驚膽戰。


    黑狗簡單的鬆開左手,齙牙剛就幾乎蹦跳了起來,太疼了。可當他剛剛要蹦躂,黑狗已經從背後一腳飛起。於是,齙牙剛的身體便異常可憐的飛了出去,‘啪’一聲平鋪在不遠處的人行道上!


    “剛哥、剛哥!”那些混子們喊著齙牙剛的名字衝上前去,將他扶了起來。而齙牙剛此時渾身幾乎虛脫,畢竟這一次被搞得太狠了,根本說不上一句話來,隻是捂著血流不止的嘴‘唔唔’嚎叫。


    酒吧門口,黑狗饒有興致的看了看老虎鉗夾著的那顆大齙牙,嘿嘿一樂,右手隨之猛然用力——“哢嚓!”齙牙碎了!


    這一生清脆的‘哢嚓’聲,宣告了一個瘋子般狂人的跌落,也宣告了以韓五黑狗為主力的新勢力在林碑區的崛起,加之上次一戰成名,黑狗與韓五這幫人的名氣在林碑區更加響亮了起來。


    黑狗隨後將老虎鉗扔到一邊,不屑的看著不遠處齙牙剛等人,說道:“齙牙剛,齙牙……從現在起,你他奶奶的別想在西京市搞出什麽名堂了!從今天起,西京再無齙牙剛!”


    齙牙剛徹底無語了!名氣被打沒了,威信被打沒了,兄弟們的忠誠被打沒了,還有什麽資格在西京耀武揚威啊?


    看見那些混子們一個個紅毛綠眼的樣子,黑狗大吼一聲:“少來礙眼,都給老子滾!以後見一次打一次!”吼罷,黑狗彪呼呼轉過身,一瘸一拐麵帶笑容的走進了酒吧大廳。大廳之中的客人們雖然覺得這黑狗笑容可掬、容易親近,卻偏偏沒有誰敢真的親近。而童嵐看到黑狗那副得意的樣子,也意識如果‘金錢豹’不能將這幫家夥招致麾下,恐怕是要風雲突變,新勢力的崛起很怪要威脅到這個老混子的江山了。


    此時的大廳之內,一片歡騰,原本還嚇得麵無血色的客人,包括心驚膽戰的性感女郎們,此時都高呼了起來。特別是酒吧的保安和服務員們,不但有種危機解除之後的輕鬆,更有一種熱血沸騰的自豪感。


    酒吧對麵停車場上那輛奧迪車裏,那個四眼田雞看到這樣失望的場麵,狠狠的在方向盤上拍了一把,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十幾分鍾後,上次帶隊來這裏處理過事情的中隊長又帶著輛警車人來到了壹加壹酒吧。


    但是一看這次又是劉海瑞,知道這家夥與省委書記的千金是朋友,這中隊長便熊了,象征性的詢問了一下情況後,發現無論是酒吧的客人還是圍觀的路人,都一口咬定是齙牙剛帶著人來鬧事。而劉海瑞也當著出警負責人的麵給市局副局長張彪打了一個電話,於是這些林碑區分局的警察們當即離開,甚至連筆錄都不用做。


    看到韓五他們又一次老虎嘴裏拔牙,除掉了這兩年西京市迅速舉起的號稱‘北山遊擊隊’的新興勢力,一群人歡呼雀躍的樣子,童嵐的心情感覺有點複雜。他擔心一旦萬一韓五他們反悔了晚上答應的事情,不肯跟著‘金錢豹’幹,‘金錢豹’肯定是不會讓這股新興勢力崛起的,到時候韓五他們這幫人免不了要和‘金錢豹’來一場麵對麵的硬仗,說不定連劉海瑞也會受到牽連,她在心裏極力不希望劉海瑞會被牽扯進去,可是有的時候一旦事情發生,局勢很難控製的。看到一幫人在歡呼雀躍推杯送盞的情形,有些話童嵐也沒辦法說,隻能等著明天他們的答複了。


    酒吧裏的氣氛似乎比之前更為熱烈,舞池中又擁滿了人,打扮時髦的年輕男女們隨著動感勁爆的音樂放肆的舞動著,t台上身著三點式的**女郎們因為有了觀眾,顯得無比賣力,盡情揮汗如雨的舞動著****的身姿……尖叫聲……口哨聲響徹了整個酒吧……


    這一晚,在童嵐麵前樹立了男人威風的劉海瑞,也終於是放白肚皮和一幫狐朋狗友們暢快淋漓的喝了一次,酒桌上的空瓶子一次又一次被服務員收掉,又一次又一次堆滿,差不多足足能和掉數百瓶啤酒,除過劉海瑞,其他人差不多都爛醉如泥就那麽倒在沙發上睡著了。雖然劉海瑞沒和韓五一樣,也喝的不省人事,但今晚是他這幾年來唯一一次因為高興而喝的有點頭暈腦脹,喝的紅光滿麵的他看到一桌人全倒下了,還意興闌珊的端著酒杯傻嗬嗬的自言自語道:“來,幹杯……幹杯……”


    中途童嵐離開了一次酒吧,十幾分鍾後返回酒吧後,見除過劉海瑞外,其他一幫人全喝醉趴在沙發上不省人事了,而劉海瑞還在眯著眼睛一臉醉朦朦的自斟自飲著。喝了不少酒的童嵐,也微微有點頭暈,但比起這些人來要清醒許多,走上前去從劉海瑞手中將杯子拿下來,說道:“小劉,別喝了,走吧,我送你去休息吧,時間也不早了。”


    劉海瑞的視線已經有些模糊,隻隱約看到了一個漂亮女人站在自己麵前,那個身影搖搖晃晃的,完全看不清麵孔。迷迷糊糊中就被童嵐扶著他高大的身軀,吃力的走出了酒吧。


    酒吧門口,負責安保工作的另一個男性經理,鬼鬼祟祟看著童嵐扶著喝高了的劉海瑞一步三搖的走進了五十米外的“漢庭快捷酒店”,嘴角閃過一抹冷笑,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五十米的距離,在晚風的吹拂下,劉海瑞的酒清醒了一大半,用眼角的餘光一看,已經能看清楚攙扶著自己的女人的長相,看清攙扶著自己的女人是童嵐後,他心裏一陣得意,同時又趁著她不注意,掃了一圈周圍的環境,就看到大廳中央前台的牆壁上寫著“歡迎光臨漢庭快捷酒店”一句標語,立即恍然大悟,原來童嵐是帶著自己來開房啊?我靠!劉海瑞簡直不敢相信,心裏一陣竊喜。隨即他又立即裝出一副喝醉酒的樣子“哼哧哼哧”喘著氣,任由童嵐費力攙扶著他走進了電梯裏,然後就佯裝身子一軟,一頭紮進了童嵐的懷裏……


    “小劉,堅持一下,堅持一下馬上就到房間了……”不明真相的童嵐連忙托住劉海瑞的胳膊,吃力的將他的身子扶住,就讓他那樣耷拉著腦袋,將臉埋在自己的胸膛,隨著劉海瑞粗重的呼吸,童嵐逐漸感覺到胸部被一股熱乎乎的氣息撲打著,那種綿熱的感覺讓她有點心神不寧……


    等劉海瑞再次偷偷將眼睛從童嵐那高聳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懷抱中移出來,看到周圍的環境,才意識到已經進了房間裏,而童嵐正扶著他朝床邊走去……劉海瑞又立即將頭埋進了她溫暖的懷抱中,裝模作樣的‘哼哧’了起來,等一到床邊,他就刻意用腳絆了一下童嵐的腳踝,童嵐一個趔趄,整個人就朝床上倒去了,而將頭埋在她懷裏的劉海瑞也趁機跟著她一起倒了下去,直直壓在了童嵐的身上,那張大嘴不偏不倚的蓋住了童嵐的櫻桃小嘴兒……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讓童嵐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怦然心動,兩隻手難以控製內心對安全感的渴望,不由自主抬起來抱住了劉海瑞,微微張開香唇,麵對童嵐的主動出擊,裝醉的劉海瑞也張開了嘴,不一會兒,兩個人就在寬大柔軟的床上打著滾,真正的‘哼哧’了起來……


    這一刻的劉海瑞的心已經徹底清醒了,麵對這個令他垂涎欲滴的絕代佳人,他眯著眼睛與她激烈的親吻著,盡情品味著她的滋味,那兩隻鬼靈一般的手已經無法控製的在童嵐的身上上下其手,沿著旗袍那絲滑的質地在她身上迫不及待的遊走著,那每一寸的身體都是那樣的綿軟而富有彈性,手感是那麽的充實,讓他內心那團欲望之火燃燒的越來越旺盛……


    在兩人的激吻滾動中,劉海瑞已經將童嵐旗袍上的紐襻解開了幾粒,露出了她如羊脂般雪白滑嫩的一絲香雪玉膚,激動不已的將嘴印上了露出的性感鎖骨,在那白皙如雪的肌膚上激動不已的親吻了起來……身下的童嵐太渴望這樣的感覺了,那種萬蟲啄骨般**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微微帶喘呼吸起來,身體也隨之在床上難耐的扭動了起來,隨著扭動,解開幾粒紐襻後露出右側的那片雪白肌膚更加緊密的與劉海瑞的嘴唇摩擦了起來,更加刺激著他男人的雄性本能,讓他瞬間就有種燃情勃發的感覺。


    劉海瑞實在太激動了,當他的嘴唇移到了第三粒紐襻處,解開這裏紐襻,女人最傲人的部位將會引入眼簾,正當他伸出手去捏住第三粒紐襻時,突然童嵐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立即睜開了眼睛,愣愣的看了劉海瑞幾秒,紅著臉一把推開他,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一看,見是‘金錢豹’打來的電話,連忙驚慌失措的對劉海瑞做出一個‘噓’的手勢說道:“是‘金哥’的電話。”


    一聽是‘金錢豹’的電話,劉海瑞這才回過了神,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強忍著那種激動的心情,等著童嵐打完電話再繼續剛才的美事。


    童嵐用那種無奈的眼神看了一眼劉海瑞,接通了電話,溫柔地笑著說道:“喂,金哥,怎麽了?有什麽事嗎?”


    “阿嵐,酒吧裏關門了嗎?”‘金錢豹’關心起了酒吧裏的營業狀況。


    童嵐還真不知道現在關門沒有,她扶著劉海瑞從酒吧出來時裏麵還有不少客人,於是有點焦急的看向劉海瑞,指了指手腕,示意他看一下時間。


    劉海瑞倒也聰明,連忙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給他做了一個‘一點半’的手勢,童嵐這才鬆了一口氣,笑著對‘金錢豹’說道:“剛關門了。”酒吧裏按照公安局辦法的娛樂場所營業規定,晚上一點之前必須停止營業,通常情況下都會在一點鍾停止營業。


    “哦,阿嵐,今晚你不是說劉海瑞那些小弟們都要去喝酒嗎?去了沒有?”


    童嵐笑盈盈道:“來了,來了。”


    “談的情況怎麽樣?”


    當著劉海瑞的麵,童嵐不能講的太直白,就笑著隱諱地說道:“挺好的,挺好的。”


    電話裏金錢豹琢磨了片刻,說道:“阿嵐,這樣吧,你來茶樓,我在茶樓等你,具體你來了再說吧!”


    “啊?”一聽這老家夥讓自己去茶樓,童嵐一時間有點驚訝了一聲。


    “怎麽?有什麽問題麽?”‘金錢豹’在電話裏懶洋洋地說道。


    良宵苦短,機會難得,眼看就要得到愛慕不已的男人的滋潤了,突然要半途而廢,童嵐心裏自然極為不樂意,可是麵對這老家夥,她隻能婉轉地說道:“‘金哥’今天太晚了,我有點累了,想早點休息,明天我再找你匯報一下,可以麽?”說著話,用一種無奈的眼神看向了劉海瑞。


    劉海瑞的表情合唱也不是充滿無奈,同時眼神裏又流露出渴望挽留她的眼神。


    “怎麽?金哥的話你都不聽了?”‘金錢豹’聽到童嵐的婉拒之言,語氣變得有些犀利起來。


    童嵐知道一旦惹這老混子生氣的代價是什麽,於是隻能一臉無奈的看了看劉海瑞,說道:“那好吧,金哥。”


    掛了電話後,童嵐對劉海瑞無奈地說道:“小劉,金哥找我有事,我得走了。”


    劉海瑞急的站起來連忙走上前去,甚至一點也不介意的雙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一臉不舍的挽留她:“童姐,別,別走好嗎?”


    童嵐無奈的笑了笑,搖搖頭說道:“不行啊,金哥找我有事,我不能不去的,等下次吧,下次陪你好不好?”


    “可是我今晚很想和童姐你在一起啊。”劉海瑞的眼神中流露出極度的不舍之情。


    童嵐見劉海瑞撅著嘴,像個小孩子一樣,那樣的表情還真有點可愛,她也很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哎,姐也沒辦法啊,今晚你喝的太多了,就趕緊睡覺吧,你明天還要工作呢,不能耽誤你上班的,等下次吧,下次姐一定抽時間好好陪你,好不好?”童嵐許下諾言,仰著臉蛋,鄭重其事的看著他。


    劉海瑞知道童嵐既然這麽堅決,今晚的好事肯定就此中斷了,雖然心裏極為失望,但隻能這樣了。看著她那俏麗容貌上的認真神情,劉海瑞知道她不會騙自己,便一臉失落的點了點頭,無奈地道:“那好吧。”


    童嵐婉兒一笑,突然踮起腳來在劉海瑞嘴上狠狠‘啵’了一口,然後嫵媚的看了他一眼,轉過頭去係上被劉海瑞解開的兩粒紐襻,衝他眨了眨眼,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看見童嵐那穿著旗袍顯得無比曼妙的背景,劉海瑞心裏是相當的失落,就連微醉的酒勁也一下子全部醒來了,清醒之後,一個人在床邊重重坐下來,嗅著童嵐留在房間裏那淡雅獨特的體香,心裏失落至極,耷拉著腦袋,取出一支煙點了起來……哎!對他來說,這個時候的感覺除了失望還是失望,眼看好事馬上就要進入正題了,卻被那個該死的老混子給打擾了,劉海瑞的心裏真是恨死那個‘金錢豹’了!


    從房間裏出來,童嵐的心情也何嚐不是失望和遺憾,可是有什麽辦法,麵對西京市地下世界最大的混子‘金錢豹’的召喚,她隻能屈從,而且也知道,一旦去了茶樓,免不了要被那個老家夥一番玩弄,一方麵自己既是他用來賺錢的工具,另一方便又是他的床上玩物,她真的有點厭倦那個感覺了,但在還沒有和劉海瑞完全交流感情,成為那種關係之前,她還還是不敢與‘金錢豹’對著幹的,暫時對於他的要求,隻能言聽計從。


    一邊走,一邊將與劉海瑞親熱時弄亂的頭發拆開,又重新在腦後挽起來,懷著複雜的心情步履匆匆的走出酒店,童嵐就趕緊在酒店門口坐上一輛車朝著金錢豹的茶樓而去。


    十五分鍾後,車在茶樓門口停下,午夜時分的茶樓,大門已經虛掩著,前廳裏還亮著燈光,在已經漆黑一片的夜裏顯得特別眨眼。下了車,童嵐懷著一種莫名沉重的心情走到茶樓門口,輕輕推開了門,前台處,收銀員正在低頭按著計算器盤點今天一天的營業額,聽見門響,抬起頭來一看,見是童嵐,麵帶微笑客氣地打招呼道:“童姐來啦?”


    “嗯,還沒下班啊?”童嵐也是平易近人的笑了笑回應道。


    “還沒,算完帳就下班了。”收銀員微笑著說道。


    童嵐笑了笑,問道:“金哥在嗎?”


    “在呢,在他的屋子裏。”收銀員笑著點頭道。


    於是童嵐就徑直走到了金錢豹留給自己的那間貴賓室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吧。”裏麵傳來了‘金錢豹’懶洋洋的回應。


    童嵐這才輕手輕腳拉開了海南黃花梨木雕製的格柵木門走了進去,門一打開,正在為‘金錢豹’捏腿的上官婉兒抬起頭用妒忌的眼神瞥了她一眼,就當是沒看見一樣,繼續在為金錢豹輕柔的捏著大腿。


    “金哥。”一進門,童嵐就畢恭畢敬的彎腰向金錢豹打了一個招呼。


    金錢豹緩緩睜開眯著的三角眼,懶洋洋的看著童嵐,慵懶地說道:“阿嵐來了啊。”


    “金哥找我有啥事麽?”童嵐麵帶微笑地問道。


    “先坐下吧。”‘金錢豹’說著話,斜眼看了一眼身旁的藤椅,示意童嵐坐下來說。


    於是童嵐就乖乖的走了過去,在藤椅上坐了下來。


    “婉兒,現在幾點了?”‘金錢豹’眨了眨有些酸困的眼睛,微微抬起身子,問正在為自己按摩大腿的上官婉兒道。


    上官婉兒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腕那塊浪琴,對‘金錢豹’溫柔地笑著答道:“金哥,現在兩點鍾了。”


    “都這麽晚了。”在上官婉兒按摩的空擋裏,給童嵐打了一個電話後,一眯眼,半個小時又過去了,他揮了揮手,對上官婉兒說道:“好了,婉兒,你下班吧。”


    上官婉兒用妒忌的眼神斜睨了一眼坐在藤椅上的童嵐,笑眯眯地問‘金錢豹’道:“那金哥你怎麽辦?”


    ‘金錢豹’從木雕茶幾上拿起玉製過濾嘴,取了一支軟中華套上去,叼進了嘴裏,見狀童嵐和上官婉兒不約而同的將手伸向了茶幾上的火柴,兩隻玉手不經意間碰在一起,上官婉兒用一種嫉惡如仇的眼神瞪了一眼童嵐,她便緩緩收回了自己的手。


    上官婉兒拿起火柴幫‘金錢豹’點燃了香煙,笑盈盈地說道:“金哥,時間也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別把身體弄垮了。”


    “你不管。”金錢豹吧嗒了一口煙對上官婉兒說道:“我還要阿嵐說一下酒吧的事情,你先走吧。”


    上官婉兒佯裝很關心地說道:“那金哥你聊一會了就早點休息吧。”


    “嗯,你先走吧!”金錢豹吐了一口煙,揉著惺忪的眼睛說道。


    上官婉兒這才一臉不舍的起身,用眼角的餘光沒好氣的掃了一眼童嵐,然後對‘金錢豹’笑眯眯地說道:“那金哥,我可先走了。”


    “走吧走吧。”‘金錢豹’被上官婉兒婆婆媽媽的樣子搞得有點不耐煩了。


    “金哥,再見。”上官婉兒衝金錢豹曖昧地笑了笑,才轉身扭著那翹翹的小**拉開木製格柵門走出了包廂。


    看著上官婉兒走了,金錢豹吧嗒了一口煙,伸手從茶幾上端起一隻紫砂茶盞,剛送到嘴邊,又皺了皺眉頭,將茶杯放下了。


    童嵐見沒茶水了,連忙微笑道:“金哥,我給你弄壺茶。“說著話,就開始為‘金錢豹’當場燒水沏茶,不一會兒,就弄好了一壺茶,為‘金錢豹’斟了一杯,端起來送到麵前,恭敬地說道:“金哥,請喝茶。”


    ‘金錢豹’一隻手伸過去接住茶杯時笑眯眯的在童嵐的手背上摸了摸,才接住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當下感覺舒服多了,放下杯子,咂了咂嘴,直入正題地問道:“阿嵐,我交代你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噢,今天晚上小劉把那幾個主要成員都帶酒吧來喝酒了,我問他們有沒有正當職業,他們都說沒有,我說我可以想辦法幫他們找工作,倒是可以給金哥你請示一下,讓他們來酒吧裏當保安,他們一聽說能來酒吧裏工作,看起來很高興,我說要請示一下金哥你,明天再給他們答複。”童嵐匯報了自己的工作成就。


    得知童嵐已經把自己交代的事情辦的八九不離十了,‘金錢豹’眯起那雙三角眼,用欣賞的眼神看著童嵐,誇獎道:“阿嵐,我就知道你辦事很讓人放心,這樣吧,你明天再聯係一下他們,就說我熱烈歡迎他們來我的酒吧工作,工資方麵的話,給他們稍微差不多一點,要能留得住人。”


    童嵐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微笑道:“金哥,我明天就給他們答複。”


    ‘金錢豹’一臉悠哉的吐了一口煙,點頭道:“嗯,隻要把這幫家夥拉攏到我身邊來,就不用擔心新城區那個麻老四會借助這些家夥的名氣來林碑區插一腳了,也就能威脅到我‘金錢豹’的地位了。”


    童嵐笑眯眯的點著頭,突然,她秀眉一橫,似乎想到了什麽重要事兒,身子往前一欠,對打著如意算盤的‘金錢豹’說道:“對了,金哥,晚上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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