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芳心


    韓五點頭說道:“童姐你就放心吧,今天咱們開業,誰要是敢在咱們酒吧裏麵鬧事,絕不饒恕!”


    黑狗掃了一眼‘野狼’那幫人,摩拳擦掌的說道:“兄弟我手早就癢癢了,他們敢鬧事,老子把他們一個個打成馬蜂窩!”


    童嵐被黑狗這句話有點俏皮的話逗得‘噗嗤’笑了起來,笑了笑,叮囑他們說道:“今天咱們剛開門營業,盡量忍著點,隻要他們不做過分出格的事情就行了,我估計金錢豹讓他們來就是想刺激咱們,咱們不能上那老狐狸的當,以免對生意造成影響。《☆☆純》”


    韓五和黑狗識趣的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坐在遠處和金露露聊天的劉海瑞看到童嵐他們都圍攏在了門口,便和狂野小美女趕了過來,衝童嵐問道:“童姐,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童嵐微笑帶著搖搖頭道:“也沒什麽事,就是金錢豹派了人過來捧場而已。”


    劉海瑞聽童嵐這麽一說,就朝酒吧裏四處環顧了一周,便看見了金錢豹的貼身打手‘野狼’帶著十幾二十號人坐在不遠處,已經開喝了,一個個神頭鬼臉的樣子,一看就沒帶著好意過來。“奶奶滴!金老頭子怕是派人來鬧事吧?”


    狂野小美女已經按耐不住了,飛揚跋扈地說道:“靠!姓金的是不是不想混了,敢派人來砸老娘的場子,看老娘不讓他的酒吧關門!”


    大家一看狂野小美女那彪呼呼的樣子,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狂野小美女被搞得一頭霧水,吼著說:“笑什麽啊,你們笑什麽啊,啊啊啊啊,難道你們不相信我有這個能耐啊?”


    劉海瑞趕忙笑著點頭道:“相信,相信,怎麽能不相信呢,隻是還沒必要走到那一步嘛,大家做生意,公平競爭,是不是?”


    劉海瑞說的很有道理,童嵐婉兒一笑,點了點頭,說:“劉主任說的沒錯,既然咱們打開門做生意,肯定要跟金錢豹公平競爭,他能派人過來捧場,還不是說明他心裏沒底,怕咱們搶了他的生意,既然來了,咱們就好好招待,隻要他們不做太過分的事情,咱們忍著點就是了。”


    一幫人點了點頭,在酒吧門口聊了一會,有以前在‘壹加壹’裏麵的熟客在招呼,童嵐便連忙趕了過去招待,劉海瑞吩咐韓五和黑狗注意點‘野狼’他們,特別囑咐他們,不到萬不得已,不讓他們動手。畢竟酒吧第一天開門營業,生意有這麽火爆,客人這麽多,要是發生了大家鬥毆的事兒,對酒吧以後的生意會產生嚴重影響。


    安排了一遍後,劉海瑞就回到了位子上,和韓五還有黑狗幾個助理幹將喝了幾杯酒,意思了一下。


    看著酒吧迷離閃爍的燈光下,煙霧彌漫、人頭攢動,猶如是魔域一般的景象,一群群打扮性感前衛的男女們在舞池裏隨著動感舞曲而勁爆的舞動著,酒吧裏招來的二十多個服務員正提著一籃一籃的酒水繁忙的穿梭在人群中。開門第一天,生意就火爆到卡座滿位、台座擁擠無座的境界,不能不說這生意實在太火爆了,甚至要比金錢豹的’壹加壹’酒吧在周末最為火爆時還要火爆。看到這場景,劉海瑞不得不佩服童嵐開酒吧做生意的能力。


    劉海瑞一邊和狂野小美女聊天,一邊還不忘記注意著‘野狼’那幫人那邊的動靜,不過那幫人好像也沒什麽特別過分的舉動,而是在那一個勁兒的喧嘩喝酒,酒吧裏喧嘩倒也無所謂,反正酒吧裏需要的就是那種氣氛。


    金錢豹這天晚上派‘野狼’他們過來,主要目的也不是要砸場子,因為這老混子知道,如果真要來砸場子,一來是狂野小美女金露露惹不起,二來是現在麻老四的這幫兄弟在給童嵐看場子,以‘野狼’帶去的二十多號人,根本經不住戰神黑狗一擊,更別說麻老四手下有二十多號人駐紮在童嵐的酒吧裏給她看場子,一旦打起架來,自己手下這幫人非得被打得半死不可。所以金錢豹派‘野狼’他們過來的主要目的,是刺探軍情,想看看童嵐這女人到底有什麽本事,還能開酒吧和自己抗衡,看看她這酒吧剛開業生意到底如何。沒想到當野狼這幫人一來酒吧,看到裏麵人滿為患的情景,不由得大吃了一驚。不過既然來了,‘野狼’也沒有及時向金錢豹匯報情況,而是和一幫兄弟們坐在一起喝酒了,平時貼身跟著金錢豹,‘野狼’哪還有這種機會放開肚皮去喝酒呢。


    開業這天晚上,最終是平平安安度過,這天晚上,童嵐或許是因為太高興,或許是因為太敬業,在酒吧打樣的時候,已經是喝的爛醉如泥東倒西歪,被酒吧裏的陪酒公主攙扶到後麵的房間裏去睡覺了。


    淩晨兩點,打烊之後的酒吧終於是恢複了安靜,劉海瑞幫著忙收拾完之後,等酒吧裏所有的服務員和賠償公主等服務人員都下班之後,劉海瑞看了看時間,也太晚了,明天是黨校正式開課第一天,他不可能頂著兩隻熊貓眼出現在教室裏,再說了,這貨現在又對在省政府工作的楊柳大姐打起了注意,在她麵前得保持一個良好形象才行啊。這貨這樣想著,便給也已經打著哈欠很疲憊的狂野小美女打過招呼,準備開車回黨校去。


    狂野小美女打著哈欠,一臉疲態地說道:“這麽晚了還去哪啊?”


    “去睡覺啊。”劉海瑞說著話,打開了酒吧門。


    狂野小美女問:“去哪睡覺啊?在這裏睡不醒啊?”


    劉海瑞一邊往外走,一邊衝狂野小美女嘿嘿的說道:“童姐都睡了,咱們這孤男寡女的,我怕我把你給那個了!”


    “切!老子害怕你啊!給你一個膽你也不敢!”狂野小美女冷笑著白了他一眼,又張大嘴打了一個哈欠,顯得疲憊極了。


    看見她那麽累的樣子,劉海瑞又是嘿嘿的笑了笑,說道:“看你這麽累了,睡著了肯定跟死豬一樣,非禮了你也不知道。”


    “好啊,老子給你非禮,你幹嗎?”狂野小美女又彪呼了起來,“老子怕你小子直不起來呢。”


    這些話從別的女人嘴中說出來,劉海瑞或許會大吃一驚,但是從這個狂野小美女嘴中說出來,他已經是司空聽慣,見怪不怪了,哈哈的大笑著,拉上門就閃掉了。


    並不是劉海瑞這貨不想上這個狂野小美女,像這種身材火辣、長相甜美,又還是個處的小美女,換做是別人,劉海瑞恐怕早都迫不及待的將她給推倒了,但是金露露可不是普通人,即便是忽悠著上了她,萬一被她給黏上,到時候落得一個負心漢的名聲,那自己可就麻煩大了,羊肉好吃,但是惹上一身騷,那太不劃算。


    劉海瑞開著車在安靜的午夜裏朝著省委黨校而去,此時城市已經沉睡,路邊隻有寥寥不多的一些二十四小時便利店還在亮著燈光等待夜貓子的光臨,萬籟俱靜中,劉海瑞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很複雜,這些年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一幕幕在腦海中浮現。有時候他覺得自己這個花心大蘿卜太無情了,上了那麽多的女人,卻從沒有想過會給她們一個名分,但是有時他又覺得自己太善良了,對待每個和自己有染的女人,幾乎都是傾盡全力。想著這些事,他無奈的搖起了頭。


    車開回到了省委黨校門口時,劉海瑞才發現黨校大門已經關閉,整個校園裏一片漆黑,這個時候恐怕宿舍樓也已經鎖門了,才來第一天,就回來這麽晚,要是大半夜的叫門的話,傳到黨校領導的耳朵裏去,對他的名聲肯定不好。琢磨片刻,他放棄要回宿舍去住的想法,無奈之下,又開車返回到了酒吧。


    停好車,他來到酒吧門口用力的敲打起了門,拍打了好一陣子,裏麵才傳來了金露露慵懶的聲音:“誰呀?”


    “我啊,你劉哥。”劉海瑞在外麵大聲回應道。


    片刻之後,酒吧的門打開了,金露露穿著一件特性感的吊帶衫,下身穿著一條平角短褲,火辣辣的身材展現無遺,尤其是那修長筆直的**和露出的香肩與鎖骨,是那麽的誘人。她一邊揉著眼睛,一邊衝劉海瑞不解的問道:“你不是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說道:“想你了唄。”


    “得了吧,你小子就會花言巧語,怕是沒地方去了吧!”金露露揉著眼睛,沒好氣的說著話,就轉身朝著裏麵走去。


    劉海瑞跟進去,將酒吧門關上,跟在金露露後麵,看見狂野小美女這身清涼暴露的大半,不由得雄性激素分泌瞬間上升,全身有點緊繃的感覺。那小**,將超短熱褲撐得圓鼓鼓的,又翹又緊,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特別帶勁兒。在看那纖細的柳腰,柔若無骨一般,顯得特別綿軟,讓劉海瑞真有一種衝上去從後抱住的衝動。他咽了口唾沫,跟在衣著火辣的小美女身後,跟著來到了t台後麵的房間門口。


    看著小美女頭也不回的走進了一間房間裏,劉海瑞這下有點納悶了,自己睡哪兒啊?帶著這樣的疑惑,他衝著狂野小美女問她:“嗨,美女,我晚上睡哪兒啊?”


    “酒吧裏就兩間屋子,我和童姐一人一間,看你是和童姐一起睡,還是和老子一起睡啊?”金露露回過頭來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劉海瑞想了想,童嵐晚上喝的爛醉如泥,現在正睡的死沉沉的,而且這小美女又清醒著,要是選擇和童嵐睡的話,反倒會讓這小美女心裏覺得不舒服,倒是選擇和她睡得話,童嵐反正也不知道,等她明天醒來的時候,自己早都在黨校上課了。琢磨了片刻,劉海瑞嬉皮笑臉的說道:“那我就和你睡吧。”


    金露露用一種嬌羞的眼神白了他一眼,又冷冰冰得說道:“那進來吧!”說著話,小美女一點也不介意,就當著劉海瑞的麵爬上了床。


    心想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和這小美**處一室了,想著在區裏那家環境簡陋的賓館裏和這個小美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時,甚至連這小美女光著身子在月下洗浴的香豔畫麵都看過了,還怕什麽呢!於是劉海瑞就心一橫,硬著頭皮走進了金露露這間小小的閨房,關上了門。


    但是關上門之後,看到躺在床上那身材火辣的小美女,無形之中,讓劉海瑞感覺到氣氛變得有些曖昧,特別是光頭那柔和的粉色燈光,將這小小的房間勾勒出了如同夢境一樣的虛幻,柔和的光線下,床上小美女的肌膚顯出一種光亮的古銅色,在小吊帶下的兩隻大白兔高高的聳立著,隨著她均勻的呼吸而微微上下起伏,似乎在膨脹一般,讓人有點神魂顛倒。


    到底是年輕人,出於血氣方剛的年齡段,定力還是不行,劉海瑞不由得有些心裏癢癢,有些熱血湧動,但卻有點不敢輕舉妄動,就那麽局促的站在那裏,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小說`]


    狂野小美女閉上眼睛躺了一會了,突然聽不到任何動靜了,長而卷曲的睫毛眨了眨,便睜開了那雙大眼睛,扭頭一看,見劉海瑞有點發愣的站在旁邊,小美女便從床上爬起來,微微蹙著秀眉衝劉海瑞問道:“小子,你睡不睡啊?你不睡老子可要睡了啊!”


    “睡,睡,怎麽不睡呢。”劉海瑞連忙笑眯眯的回答道,那樣子顯得有點猥瑣。


    狂野小美女催促著說道:“那還不上來睡啊?”


    “好的。”劉海瑞嬉皮笑臉的應著,立即按照金露露的要求,脫了鞋子,躺到了床上。


    房間不大,床也是那種隻有一米二寬的小床,劉海瑞的身體長的魁梧,一趟下來,就將金露露給擠到了牆邊上,出於躁動期的年輕男女,閉著眼睛,卻誰也無法安心的睡著,尤其是劉海瑞,身體幾乎是與狂野小美女的身體緊挨在了一起,雖然是隔著薄薄的衣衫,但是那絲絲柔軟和熾熱的溫度依然清晰可辨,而且身邊小美女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淡淡的芬芳,那是不同於成**人身上所具有的味道,而是一種很令人陶醉的芳香,令劉海瑞不知不覺間有一種神魂蕩颺的感覺,心裏更是不由得躁動了起來,根本無法安心入睡,可是床鋪又窄,也不敢輕易翻身,那個滋味實在是令人難熬,不一會兒,劉海瑞就感覺有點頭冒虛汗、微微粗喘了。


    緊挨著一個青春靚麗的小美女的肉體,讓劉海瑞有點心神不寧,金露露何嚐不是如此,畢竟她也是個性取向正常的女人,緊挨著一個渾身散發著雄性氣息的男人躺在床上,心裏仿佛是揣上了七八隻兔子,‘噗通噗通……”七上八下的跳動著,哪還能接著睡著了。這就是‘異性相吸’的原理,但凡是性趨向正常的人類,誰也避免不了這樣的感覺,和一個彼此有好感的異性緊挨著躺在床上,心裏不產生小鹿亂撞的感覺那才叫不正常。


    狂野小美女的呼吸不由自主變得微微急促了起來,緊著劉海瑞,又不好意思翻身,兩個人揣著同樣的感覺,堅持了有半個小時左右,金露露實在憋不住了,睜開眼睛,冷冰冰的說道:“你睡著了沒?”


    “沒有。”劉海瑞扭過頭去看著臉頰有些發紅的小美女說道。


    “你怎麽還不睡?”小美女扭過頭來,臉蛋紅撲撲的,看樣子就知道心裏有點躁動不安。


    “那你怎麽還不睡啊?”劉海瑞故作鎮定的問道。


    “還不是你,本來老子都睡著了,你一回來,影響的老子一點睡意都沒了。”金露露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劉海瑞,稍微翻了一下身。


    “那怎麽辦啊?”劉海瑞笑嘻嘻的問道。


    “怎麽辦?”金露露看了他一眼,“那就不睡了唄。”


    “要不我做仰臥起坐鍛煉一下吧,你幫我數數?”劉海瑞實在找不到什麽可以打發時間的事情了,就找了這麽一件無聊地的事兒做。


    “看你也做不了幾個!”金露露對劉海瑞的提議嗤之以鼻的說道。


    “那你可數好了。”劉海瑞當然不甘於在這狂野小美女麵前認輸,自信滿滿的笑了笑,說著話,就開始抱頭在床上做起了仰臥起坐。


    可是人的體製是裝不出來的,盡管劉海瑞的身子骨看上去很結實,但是他根本就從未練過,真的這麽練起來,可就有些吃不消了,他做了沒有幾十個仰臥起坐,就已經撐不住了,就在他想要放棄的時候,金露露挖苦了他一句:“切!還以為多厲害呢,一個大男人才做這麽多,連老子都不如!”


    聽到金露露這麽挖苦自己,劉海瑞咬緊牙關,他也不想在這狂野小美女的麵前丟麵子,本來就是啊,男子漢大丈夫,怎麽能讓一個小女子小看了呢。


    可是到了最後,劉海瑞連起來都起不來了,這個時候,狂野小美女看著他的雙腿一翹一敲的,知道他這是到了最後的關頭,這個時候是最能增長肌肉的時候了,於是,便慢慢爬到了他的腿上,坐上去,笑著說道:“來吧,老子壓著你的腿,這樣你還能多做幾個。”


    果然,在小美女的幫助下,本來就已經坐不起來的劉海瑞,又接著做了起來,但就在劉海瑞繼續做著仰臥起坐的時候,卻有了另一種感受,那就是他的兩條腿,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金露露的兩半小屁屁的柔軟,那種感覺是一種怪怪的感覺,有一種令人難以欲製的想法和衝動。


    劉海瑞看著狂野小美女那種含笑盈盈的樣子,心中立即湧現出了陣陣衝動,就在他勉強做了最後一個仰臥起坐的時候,坐在床上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衝著狂野小美女說:“真是太謝謝美女你了,這種感覺真是舒服呀。”


    “是呀,其實每個人都會有耐力的極限的,隻要度過這個極限,你就會感覺舒服多了。”狂野小美女沒有理解劉海瑞那句話裏麵內涵的意思,仍然是從正麵給她解釋著說道。


    “是呀,是呀,有美女陪著鍛煉就是不一樣啊,這種感覺真是妙得很,美得很,舒服得很呢。”劉海瑞繼續著他的挑逗語言,說話的時候,還不住的用眼神挑逗著狂野小美女。


    狂野小美女不是怨女,她怎麽看不出劉海瑞的眼神呢,再加上劉海瑞說的那些話,她立即明白了劉海瑞不懷好意,於是便抬起手朝著劉海瑞的腦門給了他一巴掌,竟然也紅著臉,害羞了起來,但還是有點彪悍的說道:“你怎麽這樣說啊,老子可是真心實意的幫著你,你卻往歪處想!”


    “嗬嗬,別生氣,別生氣,我沒有別的意思啊,隻不過……隻不過。”劉海瑞故意的欲言又止。


    “隻不過什麽?”果然,狂野小美女忍不住好奇的心理,追著問道。


    “隻不過是……是你的小屁屁太柔軟了,坐在我的腿上,讓我實在無法抑製自己的感覺啊……”劉海瑞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一直在密切的注意著狂野小美女的麵部表情,一旦發現有什麽不對勁兒的地方,立即就可以轉變話題,可是觀察了半天,見狂野小美女並沒有過度的反應,於是他又接著變本加厲了起來,嘿嘿的笑道:“其實,其實這也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本能反應,這也就說明你很美麗啊。”


    任何女人其實都喜歡聽男人的甜言蜜語,喜歡男人誇獎自己的美,尤其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已經有了一些好感之後,就更喜歡這個男人的誇獎了,隻不過是金露露這個丫頭的性格實在太野了,雖然表麵上對劉海瑞那是那個彪呼呼的態度,但是心裏卻產生了小女人的柔軟,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小美女對劉海瑞心裏更加充滿了好感,就是因為越是有好感,卻越在表麵上排斥他。今晚,劉海瑞的這些濃情蜜語的話,對這個狂野小美女來說具有極大的殺傷力。


    “去你的,沒個正經,你是不是就知道那些事兒啊!”金露露竟然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可是他卻忘記了從劉海瑞的腿上下來。


    劉海瑞壞笑著接著說道:“難道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啊?你可是坐到了一個很有情有義的男人的強壯的一雙大腿上啊。”劉海瑞說完,還故意的又將腿使勁的向上拱了拱。


    這下金露露可是著真的有感覺了,原本她在給劉海瑞壓著腿的時候,沒有這種感覺,可是這次不同了,因為她的腦子裏麵也有了想法,所以,這一次劉海瑞的拱腿給她帶來了另一種感覺,那就是一種略帶著從小屁屁上傳遍全身的酥麻感覺。


    “啪!”的一聲,狂野小美女的小手再一次拍到了劉海瑞的額頭上,接著便說道:“你個小色狼,看老子怎麽收拾你的。”可是金露露這次的力道明顯是輕了許多,很明顯的她已經不是在懲罰劉海瑞了,而是在給自己找台階下。


    劉海瑞的試探終於成功了,他已經很清楚的意識到了狂野小美女對他的反應,這種男女之間特有的一種暗示性反應,也是劉海瑞經過這麽長時間實戰一來所積累的一種經驗吧。


    “哎呦喂……”劉海瑞故意虛張聲勢的喊了起來,就像是金露露的那一下輕輕的拍打已經把他打得不行了似的,接著他就捂著腦袋說道:“你下手真狠呀,就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呀!”


    “去你的,少在這跟老子裝腔作勢了,誰是香是玉呀!”狂野小美女鳳眉一挑,努這小嘴兒說道。


    “哎喲,怎麽就不是了啊,咱們可是已經認識了那麽長時間了啊,不憐香惜玉,也念及一下舊情嘛。”劉海瑞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說道。


    “你說什麽呢,你知道什麽叫舊情啊,就胡亂的瞎說。”狂野小美女竟然說到“舊情”兩字的時候,微微有些臉紅了。


    “那……那你說說什麽叫舊情?”劉海瑞誠心裝糊塗的問道。


    “你……你真的不知道呀?”狂野小美女被劉海瑞一番忽悠,竟然不知不覺跟著劉海瑞的思路走了。


    “是呀,我覺得舊情就是老交情,所以嘛,咱兩個必然是有舊情的。”劉海瑞還是有意的把這兩字往兩個人身上攬。


    “去你的,不懂就別瞎亂胡說了,告訴你吧,舊情就是兩個人以前有過……有過……”狂野小美女像是實在說不出後麵的那幾個字來了。


    “哦,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兩個以前有過不正當的關係?”劉海瑞嬉笑著故意將小美女的意思給解釋歪了。


    “嗯,有點像是這個意思,但也絕不是這個意思,應該是兩個人以前發生過關係的意思。”狂野小美女終於在劉海瑞的啟發下,找到了‘關係’這個詞兒。


    “啥關係,兩個人有關係本來就是很正常的男女之間的同事關係或者是同學關係,這又怎麽了?”劉海瑞開始裝糊塗,自己剛說過的話,他都可以推翻。


    “這可是你自己剛說的呀?”小美女也不示弱,抓住了劉海瑞的把柄。


    “是呀,我說的是不正當的關係,知道不,不正當的關係就是兩個男女之間有了肌膚之親的意思。”劉海瑞開始主動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


    “拜托了好不好,你能不能把話說的玩轉一些,這麽直白,多沒意思呀。”小美女的臉蛋已經是通紅了,她不好意思的衝著劉海瑞埋怨著說道。


    兩個人鬥了這麽長時間的嘴,金露露卻始終是坐在劉海瑞的腿上,一點沒有想下來的意思。劉海瑞看著小美女那迷人的身段,真想立馬就把她推倒算了。可是,他覺得現在時機還沒有完全成熟,他知道,這種事情隻能有一次機會,一旦要是失手,就再也沒有辦法挽回了,這個美女可是不同於其他女人的。


    其實,小美女也不傻,她怎麽能不知道劉海瑞的用心良苦呢,在這種情況下,一般來說,更容易衝動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所以,金露露早就從劉海瑞的眼神中和話語中悟出了些什麽。


    但為什麽她又坐在劉海瑞的腿上沒有一點要下來的意思呢,這就是少女懷春的那種矜持心思在作祟了,畢竟她是個女孩子,就算再怎麽彪悍,在這種事情上也不可能太過主動了。


    就在今晚,在兩人這麽緊挨著躺在一張不寬的床上,都心懷鬼胎無法睡眠的時候,在劉海瑞在床上做起仰臥起坐打破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時,小美女覺得機會來了,她就可以在不丟麵子的情況下有了跟他密切接觸的機會,於是就上演了坐在劉海瑞大腿上的一幕。


    俗話講“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紙。”有了小美女的主動,劉海瑞對這個小美女抱有的想法就自然而然的順利多了。


    小美女的暗示給了劉海瑞極大的勇氣,他嬉皮笑臉的就伸出了雙手拉住了金露露的兩隻小手,然後就向自己的懷裏拽。


    “幹嘛呀?”小美女雙手一使勁兒,便掙脫了劉海瑞的大手,擰著眉毛盯著劉海瑞問道。


    劉海瑞這個時候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在這個孤男寡女的曖昧氣氛熏陶下,他已經有點亂了神智,此時此刻,他的心裏隻有一個堅定的想法,那就是‘拿下’,如果這個機會錯過了,那就等於是前功盡棄了。


    而這個時候,金露露卻又偏偏的不配合了,無論劉海瑞怎麽厚著臉皮去拽她,她就是不讓劉海瑞去拉她的手,可她越是這個樣子,劉海瑞的心裏就越是癢癢的難受,男人都是這個樣子,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很難得到的,就越想得到。


    劉海瑞見來硬的不行,就開始動用智商,才去柔軟攻勢了,他假裝不好意思的問道:“露露,你一個女兒家,幹嘛力道還這麽大呢?”


    “哼,專門練過跆拳道的!”金露露‘哼’了一聲,白了他一眼。


    “好端端的,練它幹嘛呢?”劉海瑞笑嘻嘻地問道。


    “哼,就是為了防止像你這樣的大色狼的侵犯!”狂野小美女直截了當的回答道。


    “哈哈……”劉海瑞笑了起來,接著便說:“謝謝你的誇獎,我的色還不夠,我要再接再厲,一定要色出水平來。”說著話,他就又伸出了手去,這次不再是去拽小美女的胳膊,而是直接就奔向了她的胸部。


    “啪!”的一聲脆響,劉海瑞就感覺到了自己的手背一麻,立即將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皺著眉頭,哭喪著臉說道:“你咋就這麽凶巴巴的呢?一點女人味兒都沒有。”其實,他這招叫做欲擒故縱。


    “誰讓你想欺負我來著!”小美女不服氣的瞪著他,不過對自己的稱呼已經從“老子”變成了“我”,這足以說明這小美女在內心深處已經妥協了。


    “這能怪我嘛,要是像你這樣子坐在我腿上,我要是無動於衷的話,那不是我有毛病,就是你太沒有一點吸引力了,你說是不是?”劉海瑞巧妙的跟小美女周旋著。


    “呸!你明明是想占我的便宜,還……還狡辯。”金露露的臉蛋紅的像蘋果一樣,雖然嘴上說了劉海瑞一大堆的不是,可就是沒有一點想從他腿上下來的意思。


    “好,好,就算是我想占你的便宜,可又有什麽好占得呢?你看看你,練得胳膊上力氣大的像個男人一樣,即使是我摸到了你的胸恐怕是要比我的胸還要結實呢,那叫占便宜麽?”劉海瑞開始發壞了,他一邊壞笑著,一邊密切的觀察著狂野小美女的反應。


    “去你的,誰的胸跟你的胸一樣堅實呀,你見過女人的胸和男人一樣的堅實嗎?”金露露也開始順著劉海瑞的話往深處說了。


    “不是麽?我不相信。”劉海瑞笑嗬嗬的說道,他想用激將法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嗬嗬……”金露露也消了,她看著劉海瑞挑了挑鳳眉,然後說道:“你不就是想摸摸嗎?那就直說算了,繞這麽大的圈子,你累不累呀?”


    “累……很累,可是直說行嗎?”劉海瑞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他深知,要想將美女推倒,至關重要的一點就是臉皮要夠厚才行。


    “行呀,怎麽不行了,不就是摸一摸嘛,這有什麽了,來呀,你摸吧,反正我還沒給男人摸過呢。”金露露竟然是一反常態,主動地讓劉海瑞來摸自己。


    劉海瑞被金露露給迷糊了,金露露的主動倒是讓他有些難為情了,他舉起雙手嚇唬著說道:“你要是這麽說,我可就真摸了?”


    “摸呀,這不是讓你摸了嗎?”金露露還是那樣滿不在乎的樣子,說真的,金露露長這麽大還真是沒有被男人摸過身上,還真是有一點想試一試那到底是什麽感覺。


    劉海瑞見現在的情況是騎虎難下了,要是不敢摸的話,那肯定就不會有好結果了,但是摸了,萬一小美女翻了臉,那可怎麽辦?思前想後,劉海瑞還是咬了咬牙,將雙手猛地朝著金露露的那一雙柔軟按了下去……


    “哎呦喂……”就在劉海瑞即將接觸到那一團柔軟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兩隻手像是被鐵鉗子夾住了一樣的生疼,還沒空來得及看清楚是怎麽回事兒,難以忍受的疼痛就襲遍了他的雙臂,疼的他呲牙咧嘴的叫了起來。


    “咯咯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伴隨著劉海瑞的‘哎呦’之聲,響徹了整個的房間,劉海瑞這才明白了過來,是小美女再一次的戲耍了自己,原來她是誠心讓劉海瑞將手遞過去,好施展一下她的擒拿手法。


    “你……你這個小魔女,你怎麽可以這樣騙人呢?”劉海瑞氣急敗壞的說道。


    “咯咯咯……”狂野小美女像是已經笑得不行了,那種開心的樣子很是迷人,她看了看劉海瑞,擺了擺手說道:“別……你怪我啊,我這是一種本能的反應,學過擒拿的女子見了惡魔的那雙手伸向了自己的要害部位的時候,都會有這種本能的反應的。”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不是你的本意,而你的本意是願意讓我摸一摸咯?”劉海瑞的疼痛剛一過去,就立即恢複了本色。


    “是呀,當然是願意了。”小美女收起了笑容,表情顯得很認真的說道。


    “我服你了,看來你比我能忽悠,真不知道你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了。”劉海瑞做出了一副沮喪的樣子來,渾身癱瘓的躺在了床上。


    “咯咯咯……”小美女又開笑了,她眯著眼睛看著劉海瑞說道:“你就這麽點本事麽?還想泡美女呀?”


    “是呀,我是沒本事,所以,我也不想泡美女了,看來我就這命了。”劉海瑞哀歎著說道。


    “你給我起來,看著你這種懶散的樣子我就有氣。”


    小美女說著話就伸手去拽劉海瑞,可就在她快要將劉海瑞拽起來的時候,劉海瑞卻突然發難了。


    “哎呦喂……”這回該輪到金露露情不自禁的喊叫了起來,原來,就在她伸出手去拽劉海瑞的時候,劉海瑞趁勢給她來了個突然襲擊,一雙大手不偏不離的印在了她的胸前。


    “你……你使詐……”金露露喊叫了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


    “這不叫使詐,這叫做兵不厭詐……哈哈……”劉海瑞一邊手上用力,一邊‘哈哈’就大笑了起來。


    金露露實際上並不是真的不想讓劉海瑞這樣做,她隻是想讓這個過程變得複雜一些,隻有這樣,她才能實現自己牢牢地栓住劉海瑞的目的,她知道這貨是個花心大蘿卜,可她就是心裏喜歡他,而且想讓他隻有自己這一個女人。可是,一旦劉海瑞的那兩隻大手真的印在了自己的胸前,並且不停的活動著,一種懷春少女本能的反應又開始驅使著她用力的去掰劉海瑞的手了。


    “你放開……你放開我……”金露露一邊掰著劉海瑞的手,一邊小聲的叫喊著說道。


    “放開……嘿嘿,你想的美,好不容易到手的東西,我怎麽能輕易的放開呢。”劉海瑞再一次的加厚了自己的臉皮尺寸。


    兩個人開始展開了拉鋸戰,雖然說小美女有著一定的功底,但是到了這個時候,還是要憑力氣說話,劉海瑞雖然在大學裏練過的跆拳道招式在這個時候已經忘記的差不多了,但畢竟他是個男人,所以在力量上一點也不會吃虧,反而是占有極大的優勢。


    就在兩個人糾纏在劉海瑞的兩隻大手上的時候,劉海瑞下意識的感覺到了從腿上傳來的陣陣柔感,那種感覺比真槍實彈的感覺貌似還要有滋有味,實在是美極了,妙極了。


    有了這種好事兒,劉海瑞當然是不會放過,他先穩住了上麵跟狂野小美女手上的糾纏,將小美女的兩隻手牢牢的控製住,然後,開始不住的活動著自己的腿,越是活動,他的感覺就越是明顯,,基本上可以說是已經體會到了狂野小美女那裏的模樣了。


    “啊……你真是太壞了。”狂野小美女這個時候才方如夢初醒,她本能的想立即脫離坐在劉海瑞大腿上的姿勢,可是,已經太晚了,他現在已經是身不由己了,劉海瑞牢牢的抓著她的雙手,哪裏還讓她逃脫得了。


    “好,既然已經背上了壞蛋的罵名,那我也就不在乎再壞一點給你看看。”劉海瑞已經是蒸不熟、煮不爛,像個鐵豌豆一樣,他嘴上說著,腿上動著,弄的小美女渾身不自在起來。


    “你快……你快放開我,不然……不然我可對你就不客氣了。”小美女瞪圓了她的大眼睛,恐嚇著劉海瑞說道。


    “哎呦喂……我好怕喲,真的好怕喲,你可別對我不客氣,還是客氣一點的好。”劉海瑞故意像是在求饒的樣子,其實,他是在有意的氣小美女,誰讓她剛才那樣戲弄自己來著。


    可是,劉海瑞沒有想到,小美女說的不客氣,還真是有她的招數,她見劉海瑞一點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而她又不想再這麽讓劉海瑞把自己占有了,至少也得讓劉海瑞多付出一下行動才行,所以,她便使出了自己磨練依舊的瑜伽神功,猛的一抬腿,穿著**的一隻小腳丫就奔向了劉海瑞麵門……


    劉海瑞的兩隻手跟金露露的兩隻小手已經糾纏在一起,根本就不可能騰得出手來去遮擋小美女的那隻小腳丫,自己的腿又被小美女著著實實的壓在她那滾圓的小**下,根本就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看著小美女的那隻小腳丫慢慢的伸向了自己的麵門,劉海瑞著實一點辦法也沒有,就連躲閃的餘地也沒有了。


    “你投不投降?”小美女把小腳丫伸到了距離劉海瑞的麵門隻差毫厘之間的時候,開口說話了。


    “投降……”劉海瑞咧著嘴,眯著眼睛看著已經到了自己眼前的那隻小腳丫,心裏雖然是有些沮喪,但好像又覺得又一種新鮮感,那種新鮮感是一種平時難以體會到的感覺,於是,他就接著說道:“投降是不可能的。”


    當小美女聽到了劉海瑞的頭兩個字的時候,覺得已經是該到收手的時候了,否則,逗得太過分了,有失自己一個女孩子的體麵,她不想在劉海瑞心目當中留下那種潑婦的印象,她的形象都已經夠狂野的了。


    但是,正當她要將自己的小腳丫收回來的時候,卻又聽見了劉海瑞那後半句話,這可陣陣的把她給氣翻了,立即間,她連想沒有多想,就直接將自己的小腳丫貼在了劉海瑞的臉上,同時嘴裏溫怒著說道:“我叫你還嘴硬”


    “哎……哎喂……你還玩真的是不是?”劉海瑞立馬就叫喚了起來,同時,他也感覺到了那隻小腳丫好像並不是那麽可怕,而且也沒有特別厲害的下重腳,隻是貼在了自己的臉上,怪舒服的,怪好受的,那一絲絲帶著有些酸楚的清香味道,緩緩的飄進了他的鼻孔之中。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了。”小美女逐漸的施加著小腳丫上的力量壓迫著劉海瑞繳槍投降。


    “男子漢大丈夫,士可殺不可辱。”劉海瑞倔強的對持著,其實他的目的並不在於堅持,而是感覺這種感覺爽爽的,美美的,有一種從沒有過的滋味,劉海瑞一邊說著,一邊還故意的嫁妝一使勁兒,將那隻小腳丫往自己的嘴邊移了移。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小美女是真的跟劉海瑞嘔上氣了,而她哪裏知道劉海瑞是另有所圖呢。


    “你……你給我把你的小腳丫拿開……”劉海瑞故意的虛張聲勢的叫喊著說道。


    “就不,看你能怎麽樣。”小美女果然是中了劉海瑞的激將法之計。劉海瑞心裏這個笑呀,他像是剛剛才摸到了這個小美女的致命弱點,那就是你想讓她幹什麽,她偏偏就跟你擰這個跟勁兒的幹,於是,劉海瑞就又說道:“要麽你就使點勁兒,讓我也嚐嚐被踹的滋味,要麽你就幹脆把小腳丫拿開,別再這麽折磨人了。”


    “哈哈,你到難受了吧,我就是要這個樣子,就是不使勁兒,也不拿開,看你能承受多長時間。”小美女滿心歡喜的對劉海瑞說道。


    “好,你不拿開是不是?”劉海瑞開始連唬帶蒙了。


    “你問這話是不是有點多餘了,今天你要是不說句服軟的話,就別想讓我把腳拿開。”金露露像是很認真的說道。


    “我數一、二、三,你要是還不拿開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劉海瑞假裝給小美女下了最後的通牒。


    “哈哈……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麽能耐,說不放開,就不放開,有本事你就不客氣吧。”小美女更加來勁兒了,一邊動著小腳丫的腳趾,讓劉海瑞覺得臉上癢癢的,一邊嬉笑著說道。


    劉海瑞這會兒確實是感覺到了有些難受了,畢竟被小美女的小腳丫控製著腦袋,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的,這種姿勢時間一久,那真是難受至極,思來想去,劉海瑞是一點別的辦法也沒有了,不過,他倒是不在乎給小美女服個軟,可就是在他要服軟的時候突然之間從心裏又冒出來一個新奇的想法,於是就將快到嘴邊的話強行的咽了回去。


    “我再重複一次,你最好是快一點把你的臭腳拿開,否則,就別怪我動粗了。”劉海瑞再一次的強硬,目的就是別因為自己的奇怪舉動,真的惹煩了這個讓他覺得很不一樣的刁蠻小美女。


    “你就忽悠吧,看你還能忽悠出什麽鬼花樣來。”金露露就是當仁不讓,一點也不給劉海瑞台階下。


    劉海瑞看著那隻小腳丫一點一點的移動到了自己的嘴邊,而且還大有將他的嘴巴堵住之勢,無奈之下,狠了狠心,張開大嘴便輕輕的咬了上去。


    “哎呦喂……”果然劉海瑞的牙齒剛剛一接觸到了小美女的小腳丫的腳趾,小美女就像是觸電了一般的猛然將她的小腳丫收了回去,而且是由於一時間的受到了刺激,手上的力道一下子也就減弱了,這下可好,劉海瑞的一雙大手實實在在的按在了她的那兩團柔軟上。


    “啊……”小美女一聲驚叫,但為時已晚,她自己已經能感覺到從劉海瑞的那雙大手上傳來的溫暖,這就足以證明劉海瑞確確實實是摸到了。


    “你……你還不快放手。”小美女臉色通紅,羞澀難當的衝著劉海瑞小聲的喊道,當下沒有了那個狂野勁兒。


    “哦……我鬆……我鬆……”劉海瑞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一隻手從她的柔軟上拿了下來,而另一隻手就像是磁鐵一樣仍然吸在那裏。


    “你……你這人怎麽這樣啊,怎麽隻拿開一隻呢?”小美女有些不解的看著劉海瑞。


    “我當然會拿開的,但是你剛才對我非禮,所以讓我拿開是有條件的。”劉海瑞戲耍著小美女說道。


    “什麽條件,你快說。”小美女像是對劉海瑞的那隻大手有了一定的反應,她不想就這樣被劉海瑞拿下,否則也太丟人了。


    “你剛才用你的小腳丫踩了我的嘴巴,現在你必須要用你的嘴,替我清理一下,否則我就不鬆手。”劉海瑞這就等於是挑明了要占小美女的便宜。


    “你……”金露露本來還想跟劉海瑞爭辯一番,可就在她說出你字的時候,已經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了劉海瑞的那隻手在動,而且動的還很有藝術,弄得小美女的心裏不上不下很難受,她怕自己真的要堅持不住了,於是,就隻好點著頭答應著說道:“好,就聽你的,我……我給你弄。”說完,就真的將身子慢慢的俯向了劉海瑞。


    劉海瑞的心裏暗自笑了起來,心道:你個小丫頭,終於上當了,看我不趁著這個機會就把你推倒算了,想讓我把那隻手鬆開,哼哼,美得你呢。


    劉海瑞這裏正獨自的沾沾自喜,可是隨著小美女的身子逐漸的向他壓來的時候,他立即感覺到了從他的那隻放在小美女胸前的手上傳來了陣陣的疼痛,原來,他的手腕被金露露壓住了,就像是有擒拿手法一樣,使他無法動彈。


    “哎呦喂……你……你別再壓了,我……我受不了了。”劉海瑞終於忍不住那種劇烈的疼痛了,痛苦的喊了起來。


    “怎麽了?我這不是還沒給你弄到了麽?”小美女這下可開心了,其實他是有意這樣作弄劉海瑞的,這些正好入了她的道,用上了自己瑜伽的柔軟優勢。


    “哎呦,不……不要了,不用給你弄了,我自己來就行了。”劉海瑞趕緊求饒著說道。


    小美女稍稍的放緩了一下自己下壓的力量,隨即便嬉笑著說道:“那你怎麽還不把你的那隻臭手拿開呢?”她這真是有些明知故問了,有意就想要劉海瑞那種尷尬的樣子。


    “你……你這樣壓著我的手,我……我怎麽拿得出來呀?”劉海瑞如實的說道。


    “是麽?我壓住了你呀,該壓,誰讓你借機占人家便宜的。”小美女這下可是真的報了仇了,她一邊笑著一邊有意的加了點下壓的勁頭。


    “哎喲……哎喲……小姑奶奶,我服了你了,還不成嗎,就別再折磨我了,我可是個好人呀。”劉海瑞一邊央求著,一邊想著脫身之計,他知道,這個小丫頭,你想讓她主動的放開你,還不知道要開出什麽條件來呢。


    看著劉海瑞那種痛苦的樣子,小美女也不敢再用力了,她又稍稍的向上抬起了點身子,接著戲弄著劉海瑞說道:“你是心服呢,還是口服呢?”


    “我……我……”劉海瑞這個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腕沒有那麽疼了,他知道是小美女緩解了一下,她也不敢真的把自己的手腕給弄折了,於是歪心思一動,接著又是一陣歇斯底裏的呐喊:“哎呦喂……不行了……不行了,我的手要斷了……”


    果然金露露還真的以為自己壓得力量太大了,但還是不願意就這麽輕易的放過這個壞家夥,於是又輕輕地向上抬了抬身子,接著問道:“你要是再不說的話,我可真就把你的手給弄斷了。”


    劉海瑞心裏不由得又在暗自偷笑,其實剛才那樣他就已經不疼了,現在這樣就等於是小美女把自己的柔軟往劉海瑞的手上一送,這豈不是件特美的好事兒?


    原本是打算在這裏寄宿一晚的劉海瑞,本來返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快三點鍾了,和小美女這樣嬉鬧著,似乎一點也不瞌睡了,甚至連時間也忘記了,不知不覺就已經快到五點鍾。


    就在劉海瑞這樣美滋滋的想著,打著壞主意的時候,這個時候,睡在隔壁那件休息室裏的童嵐,因為喝了太多酒,睡到後半夜這個時候,醉酒逐漸清醒過來,隻感覺喉嚨裏很幹,很想喝水,那緊閉的眼睛動了動,眨了眨,接著就睜開了,麵色紅潤,上演迷離的樣子,看上去酒還是沒有徹底醒,不過神智這會兒已經是完全清醒了。她一邊輕輕揉著有些脹痛的鬢角,一邊抬起另一隻手腕,看了一下表,見已經是淩晨五點多了。童嵐感覺口幹舌燥,便從床上爬起來,眯著眼睛打開門走了出去,來到吧台前麵拿了一瓶礦泉水咕嚕嚕一大口氣就灌了進去,喝完這瓶水,童嵐感覺輕鬆多了,腦袋也不是那麽暈沉沉的了,當她回到t台後準備進屋子裏去的時候,突然發現從金露露屋子的門縫裏射出了燈光,她走上前去,緊接著就聽見了裏麵的嬉笑聲,童嵐先是一驚,還以為金露露和哪個男人在房間裏麵幹那事兒呢,好奇心之下,她瞪大眼睛,微微踮起腳,悄悄的將眼睛放在門上麵的那塊透明玻璃上,朝裏麵一看,立即就看清楚裏麵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心裏很喜歡的劉海瑞,當她看到兩人在那窄窄的床上扭成一團的情景,心裏突然就像是打翻了醋壇子一樣,酸極了。


    女人是很自私的一種動物,童嵐也不例外,她是一個特別要強的女人,她看中的東西不願讓別人搶去,盡管她一早就知道劉海瑞和金露露的關係不一般,這種年輕的俊男靚女在一起,極有可能會發展成為那種關係。


    自私欲的驅使讓她咬了咬牙,狠了狠心,站在門口故意幹咳了兩聲,接著就伸手去拉開了門。


    正在床上扭成一團還在打腦的兩個人,聽到“嘎吱”一聲門被打開了,兩人不約而同瞪大眼睛朝著門口看去……


    當看到是童嵐帶著一種吃醋的眼神站在門口盯著床上扭在一起的兩個人時,劉海瑞立馬一用力,將手從小美女的小屁屁下抽出來,“嗖”一下子坐在了床上,神色極為尷尬的衝童嵐笑著,說道:“童姐,你怎麽這麽早就醒了啊?”


    劉海瑞的反應很敏捷,迅速的脫離了金露露的控製,與她分開了身。被童嵐親眼看到了自己和劉海瑞在床上這麽扭打成一團的親密樣子,這小美女金露露自然也是有點害羞,臉頰上泛起了如火的紅暈,顯得害羞極了,一點也不像是平常那個彪呼呼的野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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