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小混混


    是不是在等什麽人呢?該不會是等我吧?嘿……劉海瑞有些竊喜的想著,看見她轉過身子背向了他,便從角落裏走了出來,準備悄悄從身後靠近她,給她一個意外的驚喜。


    但是當劉海瑞剛邁開步子的時候,他突然傻眼了,因為他看到楊柳朝著相反方向走去,而就在幾十米開完的街邊,劉帥正捧著一束鮮花麵帶微笑朝楊柳走來,奶奶滴!這龜孫子怎麽來了?劉海瑞隻能停下腳步,躲在一旁,偷偷觀察著不遠處的兩個人,隻見劉帥走到了楊柳跟前後,就將手裏那束鮮花遞向了楊柳,並且甜言蜜語的說著什麽,劉海瑞祈禱著楊柳不要接那束鮮花,但楊柳讓他失望了,她在愣了幾十秒之後,最終還是接住了劉帥遞上來的那束鮮花,楊柳的舉動就像是給劉海瑞潑了一盆冷水一樣,讓他火熱的心頭立即感覺到一陣徹骨的冰冷,更為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在楊柳伸手接住了劉帥手裏那束鮮花之後,那家夥竟然伸出手來攬住了楊柳的肩膀,而楊柳竟然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就那麽被劉帥摟著,朝著他停靠在不遠處的車走了過去。


    看到兩人親密的舉動,劉海瑞有一種心碎的感覺,在他經曆過的這麽多女人當中,可以說他對楊柳的印象最為深刻,也最為美好,她將自己保持了三十一年的處子之身交給了自己,而現在,他卻隻能看著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這種複雜的感受隻有劉海瑞自己才能夠體會。劉海瑞眼神空洞的盯著兩個人的背影,直到他們一起上了車,離開那裏,他才回過神來,抬起頭看了一眼白雲悠悠的藍天,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帶著失落沮喪的表情,在心裏自我安慰著說道:反正就算楊柳真的跟那王八蛋好了,她的第一次還不照樣是給了我。


    原本劉海瑞打算今天中午請楊柳吃飯的想法意外落空之後,他懷著極為複雜的心情來到了市區一家大眾消費水平的百貨商場,準備在回區裏之前給自己買兩件衣服,天氣越來越涼了,進入官場這幾年來,他的身材逐漸有點發福,雖然因為個頭高看上去不明顯,但是之前那些衣服穿上已經有點緊。


    停好車,一個人有點形單影隻的走進了商場,在男裝所在的樓層逛了好幾圈之後,一向對女人很大方、對自己卻很摳門的劉海瑞,終於是咬了咬牙,狠下心來給自己買了兩套好衣服,提著袋子才滿載而歸的走出了百貨商場。


    “叮叮叮……”劉海瑞剛一上車,手機就響了起來,他一臉百無聊賴的掏出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著韓五的名字,便摁下了接聽鍵,說道:“喂!五子,啥事兒啊?”


    “劉哥,你現在方便不啊?”電話一接通,韓五直接就問劉海瑞有沒有時間。


    “方便啊,怎麽了?”劉海瑞有點疑惑的問道。


    “那就好。”韓五嘿嘿的笑了著說道,“劉哥,你要是方便的話,那你就來一下城東那幢爛尾樓,兄弟在這等你。”


    “去哪幹啥?”劉海瑞一頭霧水的問道。


    韓五詭笑著反問他:“劉哥,難道你忘了你昨天讓我去辦的事嗎?人我現在已經找到了。”


    經韓五這麽一說,劉海瑞立即想起了酒吧被砸那件事兒,旋即來了興趣,問:“那家夥你找到了?”


    “找到了,現在兄弟們在這正拷問他呢。”韓五有點得意的說道。


    “那行,我這就過去。”劉海瑞說著便掛了電話,徑直驅車朝那幢爛尾樓駛去了。


    一路上,劉海瑞將車子開的飛快,二十多分鍾後,就陡然駛到了那幢爛尾樓下麵,從車上一下來,就聽見一個聲音衝他喊道:“劉大哥,在這兒呢。”


    劉海瑞循聲抬起頭看去,就見黑狗正和兩個馬仔站在陽台上朝自己揮手,劉海瑞舉手打了個招呼,便急匆匆步入了爛尾樓中,幾乎是小跑著沿著沒有護欄的樓梯來到他們所在的樓層。


    一走進那層大開間的樓層,老遠就看見酒吧監控視頻中出現的那個年輕人正被一根麻繩五花大綁跪在那裏接受韓五的訓話。


    見劉海瑞來了,韓五衝被五花大綁著跪在地上的年輕人冷笑了一聲,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去對劉海瑞打著招呼說道:“劉哥,你來了,看看,是這個家夥吧?”說著回過頭去指了指那個已經被他們揍得鼻青臉腫的家夥。


    劉海瑞肯定的點了點頭,說:“沒錯兒,就是這家夥。”


    “救命啊……救命……救……”這時候,突然從旁邊的房間裏傳來了一陣女人驚恐的求救聲。


    “救你媽那個逼!”


    女人的求救聲在一陣嗬斥之後陡然停止,歸於安靜了。


    劉海瑞疑惑的看了一眼韓五,朝著傳來女人求救聲的那間房子走了進去,隻見裏麵一個皮膚很白皙、五官精致頗有幾分姿色的白嫩少婦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房間裏還有幾個韓五那神頭鬼腦的小弟正在盯著她。


    “這女人怎麽回事兒啊?”劉海瑞一頭疑惑的看著跟在身邊的韓五問道。


    “跟那小子是一夥兒的。”韓五壞笑著說道,接著就開始一五一十的講述找到這個小子的過程:


    原來昨天下午在酒吧裏接到劉海瑞讓他們尋找視頻中那個年輕人的任務後,韓五就帶著兄弟們兵分幾路,西京市那些小混混最喜歡出現的場所裏找他,酒吧、ktv、娛樂城、麻將館等到處找他,差不多是翻遍了這些場所,最後多方打聽,才知道這家夥之前也是一個西京地下世界一個無名小卒,經常會和其他幾個小混混在經常出沒的區域去那些小本經營的店麵裏收保護費,最大的嗜好就是打麻將,家在西京郊區的城鄉結合部。


    打聽清楚了這個家夥的具體情況後,韓五便帶著黑狗還有幾個伸手矯健的兄弟,一幫開了一輛麵包車,帶上家夥,徑直驅車去西京郊區那家夥的家裏找他。


    韓五清楚這個家夥的情況,這家夥小時候去武術學院學過幾年,伸手也算有兩下子,到了這家夥的家後,韓五見這家夥家裏大門緊鎖,便讓兄弟們在車裏先等一下他,自己先下車去打探一下虛實。


    下了車後,韓五朝四周看了一番地形,趁著周圍沒有行人往來的時候,一個翻身騰挪,輕鬆地躍過了差不多接近兩米高的院落圍牆,無聲無息的進入了這家農家大院裏,敏捷的動作就像是大山裏的豹子一樣,沒有任何人發現的行蹤。


    韓五的運氣還算不錯,進到院子裏後,剛從樓下空無一人的房間裏出來後,就聽見了從樓上傳來了男人的聲音,也多虧這聲音的幫忙,他才得以節省了不少時間。不過,在聽到這家夥的聲音時,韓五的臉色有些古怪,不知該是好氣還是好笑。


    因為,這家夥從樓上房間裏發出的這個聲音,實際上韓五很清楚是什麽。心裏暗暗想著:這王八蛋,就說大白天的大門緊鎖呢,原來在家裏折騰那事兒呢!


    原來,房間裏麵傳出來的,正是這貨興奮的呐喊聲和一個女人隱隱的低吟和壓抑的呻吟聲……


    “王八蛋,大白天的就在家裏弄女人!”韓五低叱了一聲,左右一看,靠近走道邊上懸空的那一麵陽台的窗戶是打開的。他稍微猶豫了一下,連忙故技重施,從圍欄上攀爬了過去。


    不過這一次的動作,比剛才翻閱院牆時更為矯捷。(☆☆純文字)兩米多的距離,韓五輕鬆無比的一躍而上,沿著下水道從容的攀爬上了後麵的窗戶,沒有弄出半點聲響。房間裏麵正忙得不可開交的男女,自然是根本不可能發現已經有人進了房間來。


    韓五一如上次一般,躲在了窗簾之後,悄悄的探出頭來。房間裏這對白.花.花黑.乎.乎的男女,正**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賣力的‘啪啪’著。這家夥仗著自己身體強壯,精力旺盛,每一次都十分有力的撞擊著身下一個看似嬌嬌弱弱又長著一雙嫵媚的桃花眼的***,雙手更是緊緊抓著女人一對柔.軟.揉.捏不住,這個皮膚白嫩頗有幾分姿色的嫵媚少婦被這貨強大的撞擊力道弄的連連低吟,發出一聲聲令韓五感到渾身緊繃的聲音……


    “噢……虎哥,你作死呀,這麽大力,人家要被你撞散了,唔……你抓疼我啦,噢噢,輕點嘛,我老公從來都不舍得這麽大的力氣,唔唔……”身子白嫩的桃花眼女人心裏正暗爽,這個一無是處的男人,在這方麵比自己的死鬼老公可要強很多,沒事的時候交流一下,還是很爽的。


    “媽的,原來是個偷漢子**,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不過,這個女人的皮膚夠白的,而且幹這事兒的時候叫聲這麽大,估計也算是個小極品呢。這這狗.日的還是會挑……”韓五臉紅心跳的瞪著眼前旖旎誘.惑的香豔春景,心裏又是氣憤又是激動,怎麽這麽衰的家夥都能搞到這麽極品的女人享受,奶奶滴,老子在道上好歹也小有名氣,怎麽到現在還連個女人都搞不到呢。


    韓五心裏開始活動,要不要再偷.拍下來,做為另外一個把柄?不過,他很快就否決了這個想法。對付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或許可以用這一招,對付這個地痞般的家夥,這樣的東西估計不起什麽作用。


    瞬間,韓五已經做出了決定,等到這家夥在到達頂點的那一刻,突然出手去製住他,保證萬無一失!


    沒想到這次居然會碰到這種香.豔有趣的事情,嘿嘿,韓五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運氣好還是差,不過能夠看到別人在床上的現場直播,也算是一個小小的收獲。這個一看就是個爛仔的家夥雖然一無是處,可是在這方麵經驗倒是不錯,那個騷娘們被他弄得哇哇直叫,明顯是很爽很爽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這個被騷娘們稱作‘虎哥’的家夥正興致勃發著,粗口頻頻而出,興奮得差點把狐.媚的偷漢女人弄得哭爹喊娘,‘噢噢’的**著,**來了來了一次又一次,他還是沒有崩潰,反而是越戰越勇,大叫著:“哈,老子……老子比你死鬼老公強很多吧,嘿嘿,你這騷娘們,在床上倒是挺騷的嘛……來,給虎哥親一個,我操,你下麵那張嘴兒的水怎麽那麽多呢,滑溜溜的,哈哈……”


    “虎哥,你不要這麽說人家……起初也是你逼我的!對了,我家店那件事兒……噢,撞得好重……虎哥……!”風**人被這家夥幾下狠撞,渾身白花花的肉兒一顫一顫的,滑溜溜的汗.水.濕.透了全身,桃花眼兒全是興奮的神情,臉上泛著如火一樣的紅暈。


    這家夥一臉的殲笑,下身更是撞個不停,一次不弄過夠,實在是虧了這麽好的機會,死死的控製住不住扭動的女人,得意的大笑道:“那要看你的誠意了,你要是以後經常跟大爺玩玩,把我伺候得爽了,老子就不讓小弟們去你家裏店裏收保護費。你知道,虎哥我在那一片可是地下組織部長,隻要我虎哥發了話,別說保護費不收了,就是城管來了,你也照樣不用怕……”


    “噢……虎哥你說話要算數,以後俺方麵的話,都來找你……哎喲,輕點呀,你真要撞死我啊!”桃花眼女人又嗔又媚的橫了這個家夥一眼,心裏也在打著小九九,盤算著怎麽利用兩人的關係,讓這個他們家店那一塊的地頭蛇能多幫她。


    躲在一旁的韓五看得目瞪口呆,兩人的戰況還真是勇猛,心裏不由暗暗吃驚,他平常去雞店跟女人弄兒的時候,都是很溫柔的,今天看到這家夥對付這個桃花眼女人,真是不得不長見識了。原來,女人的耐受能力遠遠超出了他的估計,有機會的話,自己也可以去試試的,嘿嘿……


    大約看了20分鍾左右的激烈肉搏,那家夥終於到達了人生最意氣風發的一刻,大吼著猛烈的撞擊著女人的身子,叫道:“什麽話都等會再說,呼呼呼,老子先要放一炮再說了!啊啊啊……”


    “等……等一等,不是說好了嗎,不準在裏麵……啊啊,不要啊,虎哥,你怎麽能在裏麵……我沒吃過.藥的……”桃花眼女人急了,強烈的掙紮著,眼兒瞪得老大,可惜沒有對方力氣大,被壓得死死的,下麵感受著對方硬物之中噴射出的火辣辣的感覺,一下子居然跟著到了極點,跟著流淌了出來……


    就是這個時候!韓五繃緊了身體,注視著正抵達人生巔峰時刻的‘虎哥’,整個人像一隻獵豹似的,飛快的從窗簾後麵竄了出來。桃花眼女人隻是看見了一個影子一閃,韓五就已經來到了‘虎哥’背後,而‘虎哥’根本就沒有發覺,臉上還呈現著噴.發在內部的爽歪歪表情,沒有察覺危機來臨,桃花眼女人由於也是疲軟的關鍵時刻,連呼叫都沒有機會……


    “嘭!”


    韓五並起的食指中指彎曲,成鎖狀,狠狠的砸在了‘虎哥’脖子後麵一處柔軟的泬道上,‘虎哥’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叫都沒有來得及叫一聲,眼睛一黑,就直接暈了過去,臉上還是那副飄飄欲.仙的可惡神情。


    而桃花眼女人發現這樣的變故,都沒有來得及看清究竟是誰偷.襲,就活活給嚇暈了。


    “奶奶的,叫你爽啊!”韓五見偷.襲得手,稍稍鬆了口氣,恨恨的在‘虎哥’屁.股上踢了一腳,使得他的身體慣熱的朝下麵一聳,而他仍然還留在桃花眼女人體.內,撞擊得桃花眼女人不由自主的在暈眩中低低的哼了一聲……


    韓五第一時間將‘虎哥’的衣服連帶腰帶以及桌上放著的那把匕首等物都一.股腦的丟到床底下,然後從房間裏找來一根麻繩,將‘虎哥’和那個桃花眼女人赤.裸.裸背靠背給綁在了一起,幹完了這些之後,才真正意義的長長噓一口氣。


    這個女人怎麽辦?她的身材還真的不耐呀,除了皮膚稍微鬆軟了一點,還算得上是個不錯的女人,白花花的,韓五吞.了.吞.口.水,強行忍住不該有的衝動,靜下心來想了想,便將守在門外的黑狗他們叫了進來……


    當黑狗幾個兄弟一看到屋子裏的景象時,不約而同發出了驚訝的聲音,黑狗看著兩個一絲不掛的男女被韓五五花大綁著處於昏迷之中,嘿嘿的笑著說:“五子,這怎麽回事兒啊?”


    “兩人正在搞呢,我破窗而出,把這個叫什麽‘虎哥’的家夥給打暈了。”韓五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有點自鳴得意的說道。


    “奶奶滴,這兩口子大白天很饑渴啊,大白天都在搞!不過五子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這麽好的事兒也不叫兄弟過來欣賞欣賞啊。”黑狗壞笑著,有點埋怨韓五沒叫自己過來欣賞這麽精彩的事兒。


    韓五說:“哪是什麽兩口子啊,這女人他奶奶滴是人家的老婆,跟著家夥在偷情呢。”


    黑狗聽見韓五這麽說,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極為驚詫地說道:“我操!那不是更精彩了嘛,哈哈……”說著話,色迷迷的看著這個皮膚白嫩的漂亮少婦,忍不住走上去在那碩大的花蕾上捏了一把,對兄弟們壞笑著說:“喲,手感不錯……”


    其他幾個兄弟見狀,在一旁互相看著彼此壞壞的笑了起來。


    韓五說:“好了,把他們帶走,等醒來了再說。”


    於是幾個人齊心協力,將這一對狗男女從家裏抬出來,塞進了麵包車裏,驅車離開了。大約是半個小時之前,‘虎哥’和桃花眼女人先後清醒了過來,兩人都明顯有些發懵,好一會兒後才發現是出了什麽事情,桃花眼女人又羞又怕,低著腦袋幾乎不敢見人,跟人偷.情的事情被外人發現了,要是傳到死鬼男人耳朵裏,她就甭想活了。


    ‘虎哥’看清楚是韓五之後,臉上露出一股猙獰之氣,奮力掙紮一番,卻發現不但無法掙脫繩索,反而使跟他一起被綁的桃花眼女人痛叫連連,隻得放棄了掙紮,對著韓五怒吼道:“韓五,我知道你,你是麻老四的手下,老子跟你無冤無仇,你他媽綁老子幹什麽?快點放開我!”


    韓五臉上沒有半點慌亂的神色,這半年來,自己聯手黑狗打了幾次群架,在西京地下世界已經贏得了足夠的名字,膨脹的心態和現在的聲名遠揚讓他有了足夠的底氣,淡淡的望著‘虎哥’焦急而憤怒的樣子,一字字道:“這位虎哥,我韓五雖然是個粗人,不過綁架人的後果還是很清楚,既然綁了你,就敢承受這一切!虎哥,怎麽,難道你想要挑戰一下,試試我敢不敢真的傷你嗎?”


    “不要啊!”沒等‘虎哥’開口,桃花眼女人就已經先尖叫了出來,哀求道:“大兄弟,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綁著我幹什麽,快放開我吧,我保證什麽都不會說出去的……”


    韓五咧了咧嘴,笑了出來,道:“大姐,這事的確跟你沒關係,所以你少說話,沒你的事,等我跟‘虎哥’說清楚了,自然會放了你!”說罷,韓五微微一笑,問了一句:“‘虎哥’,你知道我想幹什麽嗎?”


    “姓韓的,算你狠!”‘虎哥’心頭一驚,從韓五的言行看得出,這一次他是有備而來,根本就不怕自己的報複,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他弄不清楚韓五究竟是憑什麽這麽有勇氣。不過這個時候,‘虎哥’自然不會蠢得跟韓五去較勁,冷冷的道:“先放開我,有什麽事一切好說!”


    韓五嗬嗬一笑,回答道:“‘虎哥’,不怕你說,就算是現在放開你,我要再製服你,也就是一會兒的事情……不過,我也不想那麽麻煩,咱們先談一談,談好了的話,自然就放了你!”


    ‘虎哥’很無奈,韓五說得很堅定,一點不像吹牛的樣子,讓他吃不準,隻得退而求其次,服軟道:“行,你先把她放開吧!”


    “很抱歉!”韓五搖頭拒絕,淡淡道:“為了保證你不耍花樣,你這個漂亮美人兒還不能放。”


    ‘虎哥’心頭很是不舒服,自己好歹也是在社會上混了這麽多年,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地頭蛇,還從來還沒有被這樣赤.裸.裸的威脅過,卻又沒有辦法發作,隻得沉吟半晌,低聲道:“你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麽?”


    韓五保持著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微笑道:“‘虎哥’,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其實我跟你本來沒有什麽恩怨,除了‘夜巴黎’酒吧被砸那件事情之外,我們幾乎是沒有任何利益衝突。你也知道從來沒有人敢來夜巴黎酒吧搗亂,你竟然敢趁著我們兄弟們都不在酒吧的時候帶人來砸酒吧,其實都是某個人的指示,對不對?我韓五和兄弟既然在那看場子,場子現在被人砸了,我們就必須要找出幕後真凶,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如果不查清楚這件事,不但我們沒法給老板交代,我們這些道上混的也沒麵子,所以說不管付出什麽代價,都一定要把幕後真凶揪出來!希望你能夠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兄弟們都是道上混的,隻要你說出是誰指示你幹的,我就可以放了你。如果你不配合的話,少條胳膊少條腿什麽的,你也別怪兄弟們手段太狠!”


    “你……你憑什麽說是我帶人去砸的酒吧?”聽到這裏,‘虎哥’開始慌了。韓五雖然一直沒有把他的底牌打出來,可是他的每一句話,都讓‘虎哥’能夠聽出那麽點味.道,如果真如韓五所說那樣的話,一定要不計代價的找出指示他們去打砸酒吧的人,那看來這次自己攤上麻煩了。


    “‘虎子’,我的話就說到這裏,時間不多,咱們都是在道上混口飯吃,我也不想現在就鬧僵,你自己看著辦吧!”韓五沉穩的說著。


    ‘虎爺’越聽越覺得心驚,韓五既然有膽子敢綁了他,而且還出言威脅,足夠說明他的話可信度很高,而且肯定是鐵了心要報這個仇。‘虎爺’心裏猶豫著,不知道需不需要向對方臣服;如果現在不低頭的話,又隻怕沒有好的果子吃……


    “你……你真的能保證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後,以後你就放了我?”‘虎爺’遲疑問道。


    韓五點點頭,沉聲道:“當然,以後咱們各為其主,前提是你別先來惹到我。”


    “行!”‘虎哥’猛的一咬牙,形勢比人強,這種情況下,由不得他來選擇,隻能夠選擇跟韓五合作,點頭道:“你問吧,隻要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不過今天的事情,你也要保證不能說出去,一定不能出賣我,不要說是我告訴你們的。”


    韓五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點頭道:“沒問題!這麽說,我們已經達成共識了?”


    ‘虎哥’無奈的苦笑著點了點頭……


    聽韓五講到這裏,劉海瑞忍不住問他:“那這麽說是誰指示他們幹的,一定查出來了?”


    “那家夥後來又不說了……”韓五有點無奈的低下了頭。


    劉海瑞還以為那家夥已經供出幕後真凶了,結果韓五的回答讓他大失所望,不由得朝地上啐了一口,說:“奶奶滴,還硬的不行啊!”


    桃花眼女人一看劉海瑞才是這幫人中的大哥,便連忙向劉海瑞哀求著說:“大哥,俺……俺不認識你們,也沒得罪你們,俺也是受害者,俺是被虎爺逼著才和他那樣的,大哥你放了俺吧……俺求求你了……”


    看見那個桃花眼女人苦苦哀求的樣子,劉海瑞突然靈機一動,笑眯眯的走上前去,對她說道:“大姐,如果你能讓那王八蛋告訴我是誰指示他去砸酒吧的,我就放了你。”


    女人哀求著說:“大兄弟,他不會給俺說的,俺問不出來的,大兄弟,你就放了俺吧,俺保證今天的事不會說出去的,俺求你了。”


    韓五見劉海瑞對這個騷娘們的態度很平和,便走上前去提醒他說:“劉哥,這騷娘們現在不能放,要是萬一她跑出去報警了,那咱們可都就完蛋了啊。”


    劉海瑞扭過頭用那種很明白的眼神看了一眼韓五,衝這個頗有幾分姿色的白嫩少婦說道:“大姐,實在很抱歉,為了保險起見,現在就隻能先委屈你一下嘍。”說著話,直起身子,再也不理會那騷娘們衝自己求饒的呼叫,與韓五一起走出了房間,朝著被五花大綁著跪在地上的‘虎爺’走了過去。


    “虎子,眼前的形勢你也看見了,今天你要是不說出來是誰指示你去砸酒吧,你就別想離開這裏,快點老老實實交代吧,免得受苦喲。”劉海瑞走到了這個麵向凶惡的家夥麵前,點了一支煙,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他奶奶的算老幾啊?”沒想到這家夥對劉海瑞的態度相當惡劣,狠狠瞪著劉海瑞反問道。


    “啪!”韓五上去就給了‘虎爺’一個大嘴巴子,下手太狠,一巴掌下去,打得‘虎爺’嘴角流起了血,惡狠狠的說:“老子讓你嘴硬!”


    “韓五,有種你殺了老子,別讓老子活著離開,老子砍了你全家!”這家夥被韓五一個巴掌打得惱羞成怒,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眼神凶狠的瞪著韓五,咬牙切齒的說道。


    “喲嗬!”韓五歪著腦袋咧著嘴笑著,緊接著又是對這家夥一頓拳打腳踢,揍得這貨一邊在地上滾著,一邊嗷嗷直叫。


    劉海瑞畢竟和韓五他們不一樣,見那家夥已經被韓五和黑狗揍得鼻青臉腫嘴角流血,生怕再這樣打下去會出事兒,便阻止了韓五說道:“五子,歇會兒。”


    韓五這才住手,又補上一腳,怒罵道:“奶奶滴,看你狗日的嘴硬還是你韓爺爺的拳頭硬!”


    黑狗見韓五將這家夥揍得在地上嗷嗷打滾的直叫喚,也有些手癢癢的走過來,一邊摩拳擦掌,一邊咧著嘴說道:“好久沒運動了,老子也想活動兩下子呢,正好一會兒把你這狗日的吊起來當沙包練!”


    韓五看了一眼被自己打趴在地的‘虎爺’,小聲問劉海瑞:“劉哥,這家夥嘴頭很硬,死活不肯說啊,怎麽辦?”


    一向鬼點子很多的劉海瑞,麵對這個堅持固執的家夥,一時間還真是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辦,一籌莫展的看了一眼韓五,然後走到被韓五打趴在地的‘虎爺’跟前,蹲下去對他說:“你說你這是何苦呢?老老實實交代一下到底是誰指示你們去砸酒吧的,不就放了你完事了嗎?你也是道上混的,兄弟們並不是針對你,但是你冥頑不化的替別人賣命,對你有什麽好處啊?”


    或許是劉海瑞對這個家夥的態度比其他人要好得多,這貨舔了舔嘴角的血漬,‘哼’的冷笑了一聲,衝劉海瑞說道:“你別想從我口裏套話出來,老子是不會告訴你們的,有種你們**的打死我呀!”


    “喲嗬,奶奶滴,我看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老子正好手癢癢著!”黑狗早已經是摩拳擦掌想練兩手了,被這家夥這麽一激,便咧著嘴笑了笑,扭了扭脖子,就朝這家夥走了過來。


    見黑狗要動手,劉海瑞知道黑狗這家夥拳頭比韓五可硬多了,曾今在‘壹加壹’酒吧門口以一敵百,殺的一向飛揚跋扈的孫毛毛落荒而逃而因此聲名遠揚,也正因為這件事,金錢豹向將他們招致麾下的想法沒有得逞,才與那老混子因此結下了梁子。怕在黑狗那鋼鐵一樣的拳頭下,這小子會出事兒,劉海瑞給抬起手衝黑狗擺了擺,黑狗才將揮舞起的拳頭放了下來,衝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家夥說道:“奶奶滴,要是我劉哥攔著,老子今天讓你去見閻王爺!”


    ‘虎爺’這家夥雖然嘴上很硬,但是在黑狗揮舞著沙包大一樣的拳頭走過來的時候,其實已經嚇得渾身微微哆嗦,兩眼之中布滿了恐懼之情。‘黑狗’的名字對同樣混社會的‘虎爺’來說早已經是如雷貫耳,特別是當初‘黑狗’在一家一門口以一敵百挫敗孫毛毛的那場硬仗,使得他在西京地下世界早已經是名聲顯赫,幾乎道上混的家夥,沒人不知道在西京地下世界有一個綽號叫‘黑狗’的殺神,一些街頭小混混經常坐在一起說起‘黑狗’,將他吹得神乎其神,幾乎快成為一個神話人物一樣身懷絕世武功。麵對這麽一個如雷貫耳的‘戰神’,單單是看看黑狗那健碩的身形,‘虎爺’就已經怕的不行了,所以,在黑狗撂下了話之後,這家夥出奇意外的沒有敢去頂撞他,而是抬起一雙被打成熊貓眼一樣的眼睛,用夾雜著恐懼和仇恨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極為善於察言觀色的劉海瑞似乎意識到這家夥唯一怕的人就是黑狗,他瞅了一眼站在一旁摩拳擦掌蓄勢待發的黑狗,然後看向‘虎爺’,冷笑著問他:“‘虎爺’,你知道我兄弟是誰不?”


    “黑狗,誰不知道呀!”這家夥嘟囔了一句說道。


    劉海瑞嗬嗬一笑,說:“那看來你是知道我兄弟呀,你也是道上混的,我兄弟的拳頭有多硬,你應該有所耳聞吧?你說不就是讓你說是誰指示你們砸酒吧的嘛,說出來不就什麽事兒都沒有了嗎,你還這樣頑固不化,難道想嚐嚐我兄弟的拳頭是吧?”


    黑狗在一旁作勢顯得有些不耐煩得對劉海瑞說道:“劉哥,少跟他廢話,我看這狗日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兄弟手早都癢癢了,讓兄弟先操練兩把再說吧!”說著就要動手了。


    劉海瑞衝黑狗擺了擺手,示意他先不要動手,接著不緊不慢的笑著對躺在地上全身五花大綁的‘虎爺’說道:“兄弟,其實我很佩服你,很講義氣,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呢,你這樣為指示你的人賣命,值不值得呢?”


    就在這個時候,韓五將那個桃花眼的騷娘們帶了出來,對躺在地上的‘虎爺’壞笑著說道:“虎子,你這女人長得挺不賴嘛,白白嫩嫩的,我看你在家裏***的直嗷嗷叫,你狗日的倒挺會挑的嘛,你看這臉蛋,多漂亮,這**,又大又圓的……”韓五一邊壞壞的說著,一邊用手輕輕在那皮膚白嫩的騷娘們的漂亮臉蛋上遊走撫摸著。


    麵對這麽一群地痞流氓,被綁在椅子上的騷娘們早已經嚇得花容失色,一臉煞白,眼中充滿了恐懼,一邊扭著頭躲閃韓五那隻不懷好意的魔爪,一邊哀求著說:“大哥,不管俺的事啊,俺也是被他逼的,求求你們放了俺吧……不要啊大哥……”


    “哎喲,手感不錯喲,很有彈性嘛……”韓五躲在窗簾後看到兩人在房間裏‘啪啪’的時候,看到這個騷娘們一邊爽的嗷嗷直叫一邊搖晃的兩團白肉,那個時候就已經產生了犯罪的衝動,正好借這個現在局麵打不開,利用這個女人來給‘虎爺’施壓,隔著衣服輕輕捏了一把桃花眼女人飽滿高聳的胸部,一臉猥瑣的笑著說道。


    這桃花眼的騷娘們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兒被韓五摸了奶子,立即一臉通紅,急的快要哭了一樣,帶著哭腔央求說:“求求大哥不要啊,不管俺的事啊……跟俺沒關係的,求求大哥不要啊……”


    看見這騷娘們快要被自己嚇得尿褲子了,韓五一邊用兩隻魔爪隔空在她的身子上比劃著,一邊嘿嘿笑著,衝躺在地上的‘虎爺’說道:“虎爺,你是說呢,還是不說呢?”


    一邊嘿嘿笑著,衝躺在地上的‘虎爺’說道:“虎爺,你是說呢,還是不說呢?”


    ‘虎爺’咬牙切齒,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狠狠瞪了一眼韓五,說道:“奶奶滴,有種你就上呀!”


    “喲嗬,大姐,你聽見沒呀,你偷得這個漢子不管你喲,那狗日的爽歪歪了,該兄弟們爽一爽嘍……兄弟,走,咱們爽去嘍……”韓五哈哈大笑著,說著話,推著被綁在椅子上的騷娘們在一幹兄弟們的起哄聲中擁簇著推進了那間房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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