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不熱


    劉海瑞簡直有點無語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二話不說,拉上趙大臥室的門走了出去,鄭潔正在廚房裏,劉海瑞便走了過去,才發現她原來是在洗那口煮糊麵條的鍋,見劉海瑞走了過來,她淡淡笑了笑,說道:“你這大忙的日子,咋有空跑到我家裏來了,怎麽樣?最近過的應該挺好的吧?”劉海瑞剛一進廚房門,就被鄭潔用那種不冷不熱的口氣揶揄了一把。(☆☆純文字)


    劉海瑞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說道:“挺好的啊,你呢?最近也應該挺忙的吧?”


    鄭潔淡淡一笑,語氣平靜的說道:“我再怎麽忙也肯定比不過你忙的。”


    劉海瑞被鄭潔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弄的有點尷尬,他不自然的笑了笑,說:“不過我最近的確是有點忙,學習剛結束,積攢了很多工作要做,是有點忙,也沒時間來看看你和趙哥,那你怎麽也不聯係我呢?”


    “我怕打擾了你的工作唄!”鄭潔輕佻的說道,分明帶著一股不滿的情緒。


    見鄭潔陰沉著臉,這麽冷冰冰的樣子,隻能厚著臉皮走上去,發揮起了小男人的妙處,伸出手在鄭潔那豐翹的**蛋上輕輕拍了一把,嬉皮笑臉的說道:“怎麽?還在生我的氣啊?”


    被劉海瑞抹了一把**,鄭潔的臉頰隨之泛起了淡淡的紅暈,扭過頭來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得說道:“犯得著嘛!”


    劉海瑞見自己這一招還真管用,讓鄭潔已經消了一點氣,於是嘿嘿的笑著向鄭潔道歉說道:“老婆,你別生氣了,是我錯了,好不好嘛?”


    一聽劉海瑞叫自己‘老婆’,鄭潔立即瞪大了眼睛,踮著腳朝趙大臥室的方向掃了一眼,然後狠狠瞪了一眼劉海瑞,小聲說道:“你作死呀!”


    劉海瑞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忽略了趙大的存在,也跟著鄭潔的動作踮腳朝著趙大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立即一臉緊張,伸手捂住了嘴巴。


    “你是不是這兩天沒人陪你了,才想起我來了?”鄭潔說著話,埋怨的瞪了他一眼。


    “哪裏啊,我天天想,無時無刻不想著你呢,關鍵是我工作太忙了,實在抽不出時間嘛。”劉海瑞又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說道。


    鄭潔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道:“得了吧!”


    “真的,老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啊?”這次劉海瑞學乖了,壓低了聲音,但是卻有了行動,從後麵悄無聲息的抱住了鄭潔的腰肢,那種軟綿綿的感覺,讓他頓時有一種極為衝動的反應,某些地方已經開始逐漸蘇醒了。


    “你幹什麽呀?”被劉海瑞突然從後麵抱住了自己,鄭潔扭過頭來狠狠瞪了一眼劉海瑞,“快點鬆開,這是在家裏。”


    看見鄭潔緊張的樣子,劉海瑞突然意識到好像自己還忽略了另外一個人――鄭潔的女兒妮妮,便連忙鬆開了手,有些惶恐不安的朝客廳裏看去,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小聲問鄭潔:“妮妮呢?”他覺得有些奇怪,怎麽不見妮妮的身影了,剛才推著趙大出去散步前妮妮還乖乖在家裏了呢。


    “我回家來後,她去樓下玩了。”鄭潔的回答解開了劉海瑞的疑惑,接著看了一眼放在茶幾上的麥當勞全家桶,帶著責備的語氣說道:“你每次來家裏都給妮妮買那麽多零食,會慣壞她的嘴的,下次不要買了,知道麽?”


    一說起這件事,劉海瑞心裏就對鄭潔產生了嚴重的不滿,他嬉笑的表情旋即冰冷下來,掃了一眼鄭潔手裏正在清洗的炒鍋,一本正經的衝鄭潔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今天一來家裏,妮妮肚子餓,在給自己煮麵條呢,都煮糊了,要不是看見孩子可憐,我也懶得再跑下樓去買這麽多東西上來!”


    被劉海瑞一通訓斥後,鄭潔的表情變得極為尷尬,同時顯得有些委屈,愣愣衝一臉埋怨的劉海瑞看了幾秒,旋即低下了頭,心裏一陣發酸,兩行淚水隨即奪眶而出,心裏感覺委屈極了,哽咽著說道:“你以為我……我想讓他們受委屈嗎?我這不是也想找份工作,盡量多賺錢來支撐這個家嗎?我每天給趙大喂吃喂喝、端屎端尿,還要照顧妮妮的日常起居,我已經很累了,一直在苦苦支撐著,有時候難免會疏漏一些事情,那不是我故意的,我實在是沒有那個精力全部都做到位啊……嗚嗚嗚……”


    看見鄭潔因為這件事被自己說的哭了,那哭聲雖然不大,但是讓劉海瑞聽著卻極為委屈,因為他明白鄭潔是個什麽樣的女人,也理解她,作為一個女人,一個才三十多歲的女人,一個身材容貌俱佳的極品少婦,在老公出車禍癱瘓在床,家裏失去頂梁柱的情況下,還能用自己稚嫩的雙肩,單薄的雙手來苦苦支撐整個家庭,而且一直支撐了這麽久,從來是毫無怨言,也從來沒考慮過以後會撒手這個支離破碎的家庭於不顧,這是一個多麽堅強、多麽偉大的女人,作為熟悉這個家庭的外人,劉海瑞最為清楚不過,別說是鄭潔,即便是換成自己,他一個大男人恐怕都做不到鄭潔這麽出色。所以,想到這些,看到眼前低頭抽泣的鄭潔,劉海瑞意識到自己不應該用那種態度來責備她,他懷著歉意,抬起雙手輕輕搭在了鄭潔的肩上,安慰她說道:“對不起,我誤會你了,其實鄭潔你是這個世界上最讓我劉海瑞佩服的女人,你很堅強,你是個偉大的女人,你應該為自己感到自豪才對,別哭了,是我錯了……”


    被劉海瑞這麽一說,鄭潔越發抽泣的厲害,單薄的雙肩隨著哭泣而一顫一顫,哽咽著說道:“小劉,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了,我是個什麽樣的女人,你最清楚不過,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家裏攤上了這樣的事情,隻能說是我鄭潔的不幸,但是孩子和趙大,我從來沒想過撇下他們不管,隻要我鄭潔還有一點能力,我就會憑借我的雙手去努力賺錢養活他們,直到……直到有一天我實在累得動不了了,那我是真的也就沒有辦法了,但是現在不會,我會一如既往的照顧他們的,隻是有時候被人不理解,被人誤會,讓我感到很傷心……嗚嗚嗚……”


    “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別哭了,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女人。”劉海瑞雙手搭在鄭潔的肩上,一臉歉意的看著她,溫柔的安慰著她說道。


    鄭潔低著頭,依舊是輕輕的抽泣著,那個委屈的樣子讓劉海瑞感到很自責,他可不想因為自己一時衝動的一句話而傷了這個漂亮女人的心,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讓她趕緊開心起來,好長時間沒見麵了,突然一見麵,氣氛搞得這麽死沉沉的,有點說不過去。於是,劉海瑞絞盡腦汁的琢磨了片刻,突然靈機一動,又發揮了他的幽默天性,笑嘻嘻地說道:“老婆,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鄭潔仰起臉,已經是滿臉淚痕,淚汪汪的看了他一眼,將頭扭到一旁,沒好氣道:“我不聽!”


    “我就要給你講……”劉海瑞擺出一副死皮賴臉的姿態,扶著她的肩膀,笑嘻嘻的就開始講了起來:“有一個小女孩呢,她喜歡和男孩子一起經常蕩秋千,她媽媽每次看見她,都會說她,寶貝,你穿著裙子呢,不能讓那些小夥伴看見你的內褲,知道麽?小女孩笑嘻嘻的點頭說,嗯,媽媽,我知道啦,她媽媽回家一趟,出來後又看見女兒在和幾個小男人蕩秋千,在蕩秋千時裙子被風一下一下吹了起來,媽媽有些生氣,將小女孩叫到一旁說道,寶貝,媽媽不是告訴你了嗎?不能讓他們看到你的內褲啊,你怎麽不聽話呢?小女孩將裙子撩起來,一臉開心的說道,媽媽你看,我沒內褲了,他們看不到我的內褲啦……”


    “撲哧……”鄭潔終於忍不住被劉海瑞這個俏皮的笑話逗得她笑出了聲,雖然隻是笑了一聲,就強忍住,用溫怒的眼神白了劉海瑞一眼,但這破涕為笑的一下,讓劉海瑞心裏當下輕鬆了下來,他得意洋洋的衝鄭潔說:“哈哈,笑了吧?”


    “才沒有呢!”鄭潔白了一眼道。


    “沒有嘛?”劉海瑞嘻嘻的笑著,說著話,趁她不注意,就伸手在鄭潔的腰肢上輕輕撓了一下。<最快更新請到☆☆>


    鄭潔的癢癢肉很敏感,被劉海瑞這麽冷不丁突然襲擊了一下,立即被弄得忍不住‘咯咯咯’發出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一邊笑一邊躲閃著說道:“快別鬧了!”


    “那你說剛才笑了沒?”劉海瑞一臉得意的衝鄭潔問道。


    “笑了,笑了。”鄭潔用那雙桃花眼白眼瞪著他,耐不住劉海瑞的逗弄,隻能點頭承認了。


    見鄭潔已經破涕為笑,劉海瑞便伸出手,幫她輕輕擦拭著臉上的淚水,笑眯眯的說道:“這才好嘛,你看你笑起來多漂亮啊。”


    鄭潔被劉海瑞的甜言蜜語恭維的心裏極為受用,用那雙桃花眼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小聲說道:“你這家夥,嘴裏跟灌了蜜似的,盡挑好聽的說。”


    劉海瑞笑嘻嘻的說道:“我這是實事求是嘛。”


    鄭潔見劉海瑞那個洋洋得意的樣子,用那雙桃花眼直勾勾的注視著他,說:“小劉,我知道自己上次去你們單位找童小莉是我不對,但是那天在街上碰見你們兩個在一起,我看小童那姑娘看你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兒,我有點吃醋,所以才……才去找她的……對不起……”


    劉海瑞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客氣的說道:“其實吧,這件事我還真應該謝謝你呢,說不定小童以前還真對我有點那個意思呢!”


    “我就知道你心裏不隻有我一個人!”還沒等劉海瑞將話說完,鄭潔就一臉吃醋的瞪著劉海瑞冷聲道。


    劉海瑞見鄭潔吃醋了,‘嗬嗬’的笑了笑,說:“你先別急啊,先聽我把話說完,你知道我為啥還要感謝你嗎?”


    鄭潔微微揚起那兩道細長的秀眉,眼神中布滿疑惑,不解地問道:“為啥?不是惹你生氣了嗎?你幹嗎還感謝我?”雖然與劉海瑞已經認識了這麽多年了,但鄭潔有時候覺得自己還真是不了解劉海瑞這個人,他骨子裏藏著太多的古靈精怪了,每一次,都能讓自己看到他不一樣的一麵。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說道:“其實那天你看的沒錯,那個小童呢,我也感覺她的確對我有點那個意思,不過自從那天你去找了她後,她也看出來你吃醋了,知道你喜歡我,所以,從那天往後啊,就對我不怎麽熱情了,我也就不用去應付她了。”


    “那這麽說喜歡你的女人還真不少嘍?”鄭潔見劉海瑞那副神氣的樣子,沒好氣的冷笑了一聲。


    “那當然嘍,誰叫你老公這麽優秀呢,你看不光年輕有為,還長的高大英俊,又談吐幽默,很會討女人,是不是?”劉海瑞嬉皮笑臉的看著滿臉醋意的鄭潔,一臉自信的說道,這貨就是那種在女人麵前給他點顏料就開染坊的那種人。


    “那這麽說你願意和我結婚啦?”鄭潔見劉海瑞那個得意的樣子,靈機一動,也跟他玩了一把幽默。


    “啊?”劉海瑞不明白鄭潔為什麽突然會這麽說,一時間目瞪口呆的看著鄭潔。


    “你不是人家老婆嗎?”鄭潔用那雙桃花眼神氣的看著劉海瑞說道。


    “我這不是……不是顯得咱們關係親密一點嘛。”劉海瑞支支吾吾的為自己找著借口說道。


    “我就知道你根本想都沒想過跟我結婚!”鄭潔白了劉海瑞一眼,轉過身又開始收拾廚房。


    看著鄭潔那個窈窕的背影,劉海瑞這才意識到鄭潔今天的打扮還真是不同以往,上身穿著一件雪紡修身t恤,下身穿一件黑色超短百褶裙,腳蹬一雙黑色過膝長靴,讓她整個人顯得火辣至極。隨著鄭潔身子的挪動,那翹翹的小**一晃一動,搞得劉海瑞有些心神蕩漾,當下腎上腺激素飆升,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兒,難耐這種超級火辣魅力十足的誘惑,在熊性本能的驅使下,情不自禁衝後麵一把抱住了鄭潔,將下麵緊緊擠在了鄭潔的**上。


    “你幹什麽呀?”被劉海瑞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鄭潔一陣惶恐,扭過頭來,臉頰已經是緋紅一片,桃花眼中帶著害羞之色,顯得有些羞澀不安。


    “我幹什麽?當然是幹咱們兩口子之間幹的事情嘍。”劉海瑞嘿嘿的笑著,自問自答著,雙臂緊緊抱著鄭潔,生怕她跑了似的。


    “誰跟你是兩口子呀!快點鬆開!”畢竟是在自己家裏,不但趙大在臥室裏,而且鄭潔怕女兒妮妮突然會回家裏來,上次自己和劉海瑞在家裏那樣,妮妮突然回來,搞得兩個人當時有多窘迫,回想起來就有些頭皮發麻,所以這一次鄭潔顯得有些緊張,很反對劉海瑞在家裏對她就這樣動手動腳。


    “就不鬆!”劉海瑞耍起了無賴,從後麵緊緊抱著鄭潔的腰肢,下麵緊貼著鄭潔的臀部,她越是這樣掙紮,那臀部與劉海瑞下麵的摩擦就越使劉海瑞難耐,就像是身體內欲望的火苗被點燃了一樣,燃燒的越來越旺盛。


    “快點鬆開,在家裏不行,妮妮一會該回來了。”鄭潔一邊掙紮著,一邊找著借口讓劉海瑞鬆手。


    “速戰速決不就得了嘛。”劉海瑞嘿嘿壞笑著,說罷,便開始上下其手了。


    “啊……”劉海瑞的手冷不丁的握在了鄭潔的柔軟上,使得她受驚一般叫了一聲,緊接著,眉頭緊皺,一臉痛苦的扭過頭來,一邊用力掙紮,一邊說道:“好了,別了,在家裏別這樣好不好?”


    人就是這樣,越是難以得到的,越是讓人有興趣,這個鄭潔的再三掙紮反而更加激發了劉海瑞的征服欲,他一臉壞相的看著滿臉痛苦的鄭潔,兩隻手像鉗子一樣死死將她卡在自己懷中,打起傘的下麵緊緊抵在鄭潔扭動的臀部上,使得她隻能在他懷中扭動嬌軀,而無法掙脫,那個感覺對劉海瑞來說真是刺激極了,似乎比得到她時的感覺還要讓人流連……


    鄭潔掙紮了一會兒,感覺自己這樣也是無濟於事,根本掙脫不出劉海瑞的懷抱,就在無奈之下放棄了掙紮,懷著極為緊張的心情任由劉海瑞擺布之時,突然,趙大在臥室裏叫起了她:“小潔,小潔……”


    趙大的叫聲一下子破壞了這火燒眉頭的氣氛,像是當頭澆下的冷水一樣,讓劉海瑞的身子降了溫。見劉海瑞聽到趙大的聲音而發起了愣,鄭潔連忙小聲說:“他叫我呢。”說著話,就順勢從劉海瑞懷裏掙脫了出來。


    在鄭潔走出廚房的時候,劉海瑞猛然回過神來,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表情遺憾的看著她,說:“上次你找小童的事兒,也算是幫我打消了後顧之憂,我還準備感謝你呢。”


    “嗬嗬,那你要怎麽謝我呀?”鄭潔說話的語調明顯的帶有挑逗的口吻。


    “我這不就是來感謝你的嘛,咋樣?你現在有沒有空兒?”劉海瑞上下兩著她今天這身性感時髦的打扮,一臉壞相的說道。


    “去去去,這大白天的,又在我家裏,你又想跟那一次一樣啊!”鄭潔白了他一眼,臉色微微一紅,佯裝著不情願的說道。


    “白天又咋樣,白天更有情調,我就是白天的能力強,晚上興許就不中用了呢。”劉海瑞仍然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說吧,你今天來找我,到底有啥事兒啊?”鄭潔覺得劉海瑞今天來家裏,不可能單單隻是為了和她做這個事,臉色一沉,鄭重其事地說道。


    “沒……沒有啊,我還能有啥事兒呢,就是想你了,這不一直忙著在省委黨校學習,也一直沒有來看你,所以就過來看看你,隨便……隨便要是……”劉海瑞衝著鄭潔擠了一下眼,沒有把後麵的話說完。


    “小潔,小潔,我要上廁所……”這個時候,趙大的呼喊聲又從臥室裏傳了過來。


    “來了!”鄭潔連忙回應了一句,然後眯著眼睛看了看劉海瑞,不由得抿嘴笑了笑,然後又向牆上的掛鍾掃了一眼,接著便輕聲說道:“要不這樣吧,這個點門市部已經關門了,栓柱肯定回自己的出租屋去了,你要不然先到門市部去等我,我馬上就來。”說著,鄭潔從褲兜裏摸出了門市部的鑰匙遞給了劉海瑞。


    劉海瑞一聽鄭潔答應了,連忙接過她手裏的鑰匙,高興的來了一個立正,然後像猴子一樣的身形一閃,立即閃出了家門,不見了蹤影。看見劉海瑞那個猴急的樣子,鄭潔臉上掛起了幸福的媚笑,又顯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才朝著趙大的臥室走去。


    “你要上廁所嗎?”鄭潔推開了臥室門,衝躺在床上的趙大問道。


    趙大神色極為尷尬的看著妻子,說道:“不……不上了……”


    鄭潔一邊朝床邊走去,一邊疑惑的說道:“那你不是叫我說要上廁所嗎?”


    “已經……已經憋不住拉了出來……”趙大支支吾吾的說著話,一臉尷尬的不敢去看鄭潔的眼睛。


    “啊?你拉在床上了?”鄭潔眉頭一挑,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的問道,說罷,將趙大身上的被子掀開,一股熏天臭味兒就撲麵而來,臭的鄭潔在這一瞬間差點背過了氣去,她無奈的瞪了一眼趙大,捏住鼻子,讓趙大朝旁邊挪了挪,就看見在他身下赫然出現了一大坨臭氣熏天的大便。


    “小劉走了嗎?”趙大怕鄭潔嘮叨,便轉移了話題分散鄭潔的注意力。


    鄭潔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將袖子一挽,開始收拾被趙大弄髒的床鋪……


    劉海瑞現在對鄭潔家裏和門市部之間的路已經是輕車熟路了,他自己徑直就來到了鄭潔的建材門市部,果然,門上已經掛了鎖,看來栓柱已經下班回自己的出租屋去了。劉海瑞便打開門,徑直來到了二樓的臥室中,先倒了杯白開水,一股腦的喝了下去,然後,看了看屋裏的情況,覺得光線有點亮,於是就將窗簾掛上了。


    過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就聽見‘噠噠’的高跟鞋的聲音朝著二樓走來,劉海瑞知道是鄭潔來了,不由得心中一陣的興奮。


    鄭潔推門進到了屋裏,看著劉海瑞那種殷勤的樣子,便笑了笑說道:”你真的就是來找我做這個的?”她說著話向床上指了指。


    “是呀,我真的是太想你了,你就讓我放鬆一下吧,今天我保證讓你滿意……”劉海瑞話沒說完,就已經開始動手去脫鄭潔的外衣了。


    鄭潔並沒有阻攔,她仍然是笑眯眯的看著劉海瑞問道:“我和栓柱的朋友合資開了一間麻將館今天開業,你知道不?”其實她的心裏已經對劉海瑞今天的這般殷勤,產生了極大的懷疑……


    劉海瑞從鄭潔的眼神中看得出,她似乎是知道自己今天出麵解決了因麻將館而引起的與麻老四之間的矛盾衝突,不過他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看見這麽漂亮的美人兒,早已經心裏癢癢了,還哪有什麽心思去詳談那事兒呢,在他看來,一旦把鄭潔給弄美了,一會再說那事兒倒也不遲,也算是給她一個意外之喜吧。


    “咱們還是先專心的做咱們的事兒吧,麻將館的事情一會兒再跟你說。”劉海瑞一邊回答著鄭潔的話,一邊開始在鄭潔身上上下其手了。


    “嗬嗬,你個小屁孩,還跟姐姐動心眼啊。”鄭潔並沒有有意的去躲開劉海瑞的兩隻魔爪,隻是稍稍的將身體向後退了退,然後接著說道:“說罷,今天找我是不是有啥事兒呢?”


    “嗬嗬,嫂子你果然厲害,我想啥你咋知道的呢?”劉海瑞尷尬的笑著說道。


    “就你還跟我動心眼啊,我經過的事兒可比你多的多呢,你還是從實招來吧。”鄭潔說著話,拉了個被單改在了自己已經被劉海瑞脫光了的身上。


    “沒,也沒啥大事兒,就是有一幫人去踢了你新開的麻將館,栓柱都給你說過了。”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摸著自己的後腦勺說道。


    “怎麽?是栓柱找你了吧?”鄭潔一臉不屑的看著劉海瑞問道。


    “是啊,不過這幫人可不簡單啊,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劉海瑞故意危言聳聽的說道。


    “那你來找我幹什麽啊?”鄭潔有些納悶的看著劉海瑞問道。


    “不是,今天我和栓柱去找對方談判,一氣之下我把砸場子的人給打了!”劉海瑞撒著謊說道。


    鄭潔立即皺起了鳳眉看了看劉海瑞,然後起大拇指,誇獎著說道:“我就說嘛,你肯定不是孬種,好樣的。”


    “啥好樣的啊,人是打了,恐怕麻煩事兒來了。”劉海瑞佯裝一臉無奈的說道。


    “怎麽?你打的人是……”鄭潔警覺的問道。


    “不知道你認識這個人不,他是‘麻老四’的手下。”劉海瑞緊緊地盯著鄭潔的眼神問道。


    “啥?”鄭潔像是受到了電擊一般,猛地坐起了身子,身上的被單,一下子就滑到了下邊,那豐潤的身子,一下子就全部收入了劉海瑞的眼底。


    “你是說那些人是麻老四的手下?”鄭潔重複著問道。


    “嗯,可能就是這個人的手下。”劉海瑞有些猶豫的回答道。


    “完了,你闖大禍了,對了,人打傷了沒有?”鄭潔關心的問道,“那個麻老四我聽過,他是新城區的黑道老大,這可怎麽辦啊?”


    “要是不把他打傷了,我還能好好的站在你這裏麽?”劉海瑞一臉傲氣的說道,看見鄭潔那個緊張兮兮的樣子,他心裏就很是竊喜,這不正說明自己為她辦了一件大事嘛。


    “那……那傷的咋樣?”鄭潔像是醫生詢問病情一樣,皺著眉頭問劉海瑞。


    “估計是傷的不輕,鼻梁骨可能是骨折了。”劉海瑞低下了頭,說著話,偷偷挑眼去看鄭潔的反應。


    “你……你怎麽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談啊,大不了給他們交點保護費就行了,你……你太衝動了,惹下大麻煩了。”鄭潔一臉焦慮的說道,言語之間有些埋怨劉海瑞的意思。


    “嫂子,這話可不能這麽說呀,不是我去招惹他,是他們今天來收保護費,栓柱不給,找你去解決你又沒去,他找我了,我是為了你,我才過去的,但是對方太囂張了,我能咋辦?我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劉海瑞有點不服氣的說道。


    “那……那你也別動手呀。”鄭潔狠狠的埋怨著說道。


    “不動手,我要是不動手,那就會被他打成那樣的。”劉海瑞繼續演著戲,狡辯著說道。


    “那就算是你被打了,也比你打了他要好的多呀。”鄭潔像是向著對方說話的意思。


    劉海瑞不由得瞪了瞪眼睛,像是發脾氣的樣子,但還是忍了忍,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所以……所以我來找嫂子你了,你看你還有什麽辦法不?”


    “你好歹是個領導幹部都沒辦法,你以為我是神仙呀,啥事兒都能管得了啊?”鄭潔不高興的說道。


    “嘿嘿,說不定你認識的人比我多呢?說不定還有其他靠山呢?”劉海瑞嬉皮笑臉的說道,他也是隨口這樣說說。


    “靠山?啥靠山?”鄭潔像是沒明白劉海瑞的意思,納悶的問道。


    “就是……就是你有沒有認識公安局或者派出所的人,這些人肯定能幫上忙。”劉海瑞提醒著說道,趁機想套套話,看鄭潔除此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給她做靠山,他總覺得像鄭潔這麽漂亮的女人,肯定還會有其他男人圍著她團團轉的。


    “公安局和派出所的人?哦,我倒是認識一個附近片區派出所的張所長……”鄭潔突然想自己還認識附近派出所的張所長,說著話,見劉海瑞用異樣的眼神盯著她,怕他誤會了,就連忙解釋著說道:“他家裏裝修,來店裏買建材的時候認識的。”


    “那你就讓那個張所長出麵幫幫忙啊?”劉海瑞故意提醒著說道。


    “啊……呸!”鄭潔一聽劉海瑞讓張所長幫自己,衝著地上狠狠的‘呸’了一口,然後打著狠的說道:“你……你知道那個來店裏收保護費的三角眼是誰嗎?”


    “不就是麻老四的手下,一個小混混嗎?”劉海瑞想也沒想,隨口就答道。


    “啊……呸!”鄭潔又是一個狠狠的‘呸’,接著用手指了指劉海瑞的腦門,一臉惱怒的說道:“他就是那個張所長的親戚,上次就是他和張所長一起來我店裏買建材的。”


    “啥……”劉海瑞一聲‘啥’字托的後音很長,他或許是被鄭潔的話給刺激的有些受不了了,他沒想到那個三角眼漢子眼來還有在公安係統工作的親戚,要不然說這些小混混怎麽就不怕被抓呢,原來是有關係呢。


    “你還別說,就是建材門市部開業的時候,那些人就來過,我每個月都會給他們一點保護費打點一下呢,隻是栓柱不知道而已,不然能安靜下來麽。”鄭潔道出了實情來。


    劉海瑞聽了鄭潔的話,當時就傻在了當場,他愣愣的想了一會兒,便一臉木然的說道:“那看來這回又要魚死網破了。”


    “魚死網破?”鄭潔看著劉海瑞那一臉茫然的樣子,怕他又要做出什麽傻事兒來,趕緊勸解著說道:“再想想看,或許還會有別的什麽辦法吧。”


    “還能有啥辦法呢,本以為能借助你的人脈關係,那把小子給震住,可現在人家的關係比你還近,這不擺明著此路不通麽?”劉海瑞一臉沮喪的說道,他現在已經是演的投入了進去。


    “此路不通或許還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呀。”鄭潔這個時候好像是更害怕了,她覺得劉海瑞既然都幫不上自己了,那樣可就不好辦了,而且,一旦那個三角眼漢子找麻煩來,那自己的建材門市部以後也就不能安穩了,所以,她必須全力阻攔著劉海瑞,決不能再讓他惹事了。這家夥辦事兒容易衝動,鄭潔十分清楚,生怕這個幫他是越幫越糟。


    “沒有別的道可走了……”劉海瑞搖著腦袋,仰頭看著屋頂,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那……那你想咋樣?”鄭潔試探著問道。


    “嗬嗬……我……”劉海瑞這個時候像是倒也輕鬆了,他緩了一口氣,狠狠的說道:“既然沒有別的辦法了,那就來個魚死網破,他要是讓你不好過,那就決不能讓他好活。”說完,他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床上,隨之,大床就是一陣顫動。


    鄭潔一聽,果然是不出自己的預料之中,便想了想,說道:“海瑞,你先別過於激動,讓我再想想辦法吧,別因為這事兒影響到你。”


    “你還有辦法?”劉海瑞佯裝焦急的問道。


    “你別催,讓我好好想一想。”鄭潔皺著眉頭,認真的想了起來。


    劉海瑞看著鄭潔那皺著眉頭的樣子,覺得很有女人味,於是便笑嗬嗬的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裏,‘嘿嘿’的笑著說道:“要麽讓我來幫你想一想?”


    “去你的,你還是老實點吧,不然我可不想了,反正是你得罪了人家。”鄭潔一邊推搡著,一邊白了劉海瑞一眼,帶著威脅的語氣說道。


    劉海瑞看著鄭潔的樣子,不像是真的要急眼的樣子,隻是嚇唬自己罷了,他心裏嘀咕道:你還以為我真的怕麻老四呀!他繼續著他的手腳,一點一點的深入著,搞得鄭潔渾身難耐,不得不乖乖的依偎在他的懷裏。


    “咋樣?這樣會有助於你的思考吧。”劉海瑞死皮賴臉的笑著說道。


    鄭潔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對這個小男人一點脾氣也沒有,而且,隻要是他的手一觸摸到自己的身子,她就立即感覺到了有一種難以控製的火焰在心裏熊熊燃燒,其實,她所說的要再好好想想,也隻是想拖延一下時間罷了,她哪裏還有啥好辦法呢。


    劉海瑞看著鄭潔那個思考的樣子,真是覺得鄭潔在為自己想辦法,所以,他也是竊喜著,帶著一種答謝的心理驅使著很賣力氣的殷勤著,而且最令鄭潔沒有想到的是,劉海瑞竟然伏在了她的身下……


    “別……別那樣,那裏……”鄭潔使勁的想蜷起雙腿,可是她的力氣實在沒有劉海瑞大,試了兩下,便乖乖的放棄了抵抗。


    “咋樣?好受不,嫂子?”別看劉海瑞年輕,但是經驗確實十分豐富,他有意一邊弄著,一邊騰出嘴來問了一句。


    “噢……不……不行了,別……別再弄那了,我……我受不了這個……”鄭潔可是實話實說,她還從來沒有這個樣子過,所以,真是有點受不了了。


    “那你想不想我……”劉海瑞繼續著,一點也不肯放鬆,同時開始引誘著鄭潔說道。


    “嗯……想……想了……”鄭潔此時已經是顧不及別的什麽了,隻是想盡早的解決一下自己那奇癢難耐的感覺。


    “那你還等啥呢,還不快一點把我的褲子脫下去?”劉海瑞看著已經處在半迷糊狀態,所以便直截了當的告訴她說道。


    “哦……”也不知道是鄭潔聽明白了‘哦’了一聲,還是被劉海瑞弄的難耐的‘哦’了一聲,總之她馬上按照劉海瑞的提醒去做了。


    “啊……”這一聲是出劉海瑞的口裏麵,他沒想到鄭潔在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後,並沒有在用自己去引導,而是直接的就湊了上去……


    俗話說,久別勝新歡,久違謀麵的兩個有情人,一時間,就像是新婚不久的一對戀人一樣,忘情的投入了情趣之中,不算寬敞的小屋中彌漫著一種熱烈的氣氛。


    或許是兩個人太過於投入了,不知不覺間壓到了床上的電視遙控器,隻聽‘呼’的一聲,電視機突然被打開了,嚇得忘情中的兩個人頓時停止了一切動作,愣愣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種僵持的瞬間,卻也讓兩個人感到了不一樣的體會……


    劉海瑞抬頭看了一眼已經被打開的電視,不由得罵了一句:奶奶的,嚇死老子了,我還以為是栓柱那家夥回來了呢!


    “啥?你說啥?”鄭潔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臉失常的看著劉海瑞問道。


    劉海瑞被鄭潔的那種突然變化的表情也嚇了一跳,急忙問道:“你怎麽了?”


    “我……”鄭潔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哦……沒啥。”


    劉海瑞回頭看了一眼被打開的電視,覺得也沒有什麽驚奇之處,於是將遙控器從**下抽出來丟到一旁,接著便問鄭潔道:“不對,你一定是有什麽新的想法。”


    鄭潔將頭扭向了一邊,臉色一下子更紅了,沉默了片刻還是勉強著說道:“我……我想試試,不知道行不行。”


    “啥辦法,你快說給我聽聽。”劉海瑞還真是有點感興趣了起來,顯得焦急的問道。


    “既然正道行不通,那咱們就走偏門。”鄭潔說著話,使勁的向上挺了挺身子。


    劉海瑞被她這麽一挺,才醒悟過來,自己已經半天沒有做功了,於是便笑嘻嘻的說道:“謝謝提醒,俺這就來了。”說罷,便又是一陣猛打慢衝,一下子就有讓鄭潔重歸依舊。


    看著身下嬌柔伊人的鄭潔,劉海瑞不但有一種滿足感,更重要的是有了更強的自信心,但心裏麵還是惦記著鄭潔剛才所說的想到了辦法是什麽,於是就一邊繼續著身體的行動,一邊問道:“快說吧,你剛才想到的辦法是啥啊?”


    “不……就不說,今天你要是不能把我……“鄭潔一邊撒嬌,一邊像是鼓勵著劉海瑞的樣子,再一次的向上猛然挺動了一下身子。


    “嗬嗬,好啊,看來是不給你點厲害的,你是不肯降服了。”劉海瑞半開玩笑的說著,但卻已經開始加大了幅度,開始更加賣力的奮鬥著。


    “哎呦……哎呦……輕點,輕點,這回真不行了,不行了……”鄭潔沒想到劉海瑞這次真是認真了,一下子她還真的有些接受不了了。


    “現在說不行,晚了。”劉海瑞像是勇士一樣,猛然奮進著,有點不管不顧的樣子了。


    “哎呦喂……求你了,先……先停一下,我……我……啊……”隨著最後一聲的抒發,鄭潔渾身猛然顫抖了一下,便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了床上。


    “我說……我說,你……你快點給我吧。”鄭潔果然是經受不住劉海瑞的真槍實戰,繳械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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