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吐滿身


    劉海瑞頓時滿臉黑線,這女人真惡毒呀。<最快更新請到☆☆>


    柳月吐完,躺在床上跟死了一樣,劉海瑞喊著柳月的名字,回應劉海瑞的是柳月的咂嘴聲。


    劉海瑞看著髒了的衣服,歎了口氣,他用一條浴巾裹住自己的身體,給柳月整理了汙物,並把自己的衣服洗了出來,劉海瑞把衣服曬在陽台上,祈禱著明天這些衣服能夠幹透。


    劉海瑞可不敢再跟柳月同床共眠盡人事了,躺在沙發上將就一晚上。


    第二天劉海瑞被凍了起來,走到陽台上,看著還沒幹透的衣服,劉海瑞的心被淚水給淹沒了。沒有辦法,無奈之下,劉海瑞還是得把衣服穿上,穿著濕衣服的感覺真不好受。


    劉海瑞來到臥室,把柳月叫醒,柳月睜開眼睛,害羞地問:“怎麽了?”


    劉海瑞看著柳月的模樣,想,看來昨晚的事情,這丫頭都給忘記了,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他還擔心著這丫頭會不好意思呢。


    柳月用手拖著頭,問劉海瑞:“你怎麽在我家,你幹嘛要穿濕衣服呀?”


    劉海瑞沒好氣得說:“昨晚你喝醉了,吐了我一身。”


    柳月頓時紅著臉說:“不好意思哈。”


    劉海瑞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說:“我還得上班,先走了,你身體不舒服的話今天我批你一天假。”


    柳月點了點頭,又趴在了床上。


    劉海瑞穿著濕衣服走了,幸好是開車,要不得有多少回頭率呀。


    來到單位的時候,劉海瑞看見今天的人比以往格外多,不由得很納悶,單位什麽時候跟菜市場一樣熱鬧了,這時候辦公室的一個**誌就打電話來了。


    劉海瑞接通說:“這麽早,什麽事?”


    “……”


    “好,我知道了,馬上到。”


    劉海瑞把車開到停車場,心想,真是多事之秋呀。


    劉海瑞來到單位門口,看著這些來鬧事的人,頭有點疼,問站在自己身邊的辦公室負責人:“怎麽回事?高主任呢?”


    辦公室負責人說:“因為最近高主任頒布的規章製度,有很多人鬧意見,工作上怠慢了。”


    劉海瑞不想聽她囉囉嗦嗦,口氣很不好地說:“講重點。”


    負責人感到很委屈,小聲的說:“一個同誌給人家的報建資料弄錯了,幸好業主沒來鬧事,不過人家施工方不想就此罷休,這不,帶著勞務人員來鬧事了。”


    鬧事的有三十四個,橫幅掛的到處都是,有的手中還拿著工具,劉海瑞眉頭緊皺,雖然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但還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問:“高主任呢?”


    負責人說:“手機關機,找不到人。”


    媽的!高海平你給老子等著!劉海瑞在心裏狠狠罵了一把高海平,心想這事隻能靠自己了。劉海瑞也不敢出去,叫她拿來擴音器,大聲的對外麵說:“我是建委的主任,你們有什麽事情可以跟我談。”


    劉海瑞雖然年輕,說出來的話倒是很老成,站在門口的那些部下因為有劉海瑞在,都顯得比以前鎮定,外麵的人也安靜了許多。


    劉海瑞繼續說:“我想跟你們負責人談一談。”


    這時,一個肥頭大耳,脖子上戴著一條大拇指粗的金項鏈,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了出來。劉海瑞想,他要是動手怎麽辦呀。胖男人走了進來,說:“我是負責人,哪個是領導?”


    劉海瑞走了出來,說:“我是。”


    胖男人說:“我要跟你單獨談一談。”


    劉海瑞大驚,但當著這麽多部下的麵,劉海瑞又不能表現的很怯懦,隻好點了點頭。


    劉海瑞把胖男人帶到了會議室,看見胖男人扶著腰坐了下來,說:“這事兒,你說怎麽辦吧?”


    劉海瑞沒有處理這方麵的經驗,很誠實地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我來這裏才一年,有些情況還不是很清楚,你說吧,你想怎麽辦?”


    胖男人想了會說:“其實,我不想把事情搞大,你們是職能單位,我們還得靠你們吃飯呢,不過報建這麽大的事情,被你們單位的人給搞錯了,弄得現在很多資料要重新弄,你是領導,得給我們一個說法吧。”


    劉海瑞看著這個男人穿金戴銀,應該是那種包工頭之類的,便說:“這事是我們建委的不對,這樣吧,你也知道,我們建委的工作很忙,但是,你放心,我馬上安排,把你們的資料重新審一遍,隻要符合規定,就立馬簽字蓋章,你看行嗎?”


    胖男人想了想,他也不敢和建委直接硬幹,點了點頭。


    胖男人扶著腰站了起來,劉海瑞說:“我看你腰不好呀,要不這樣吧,我認識個老醫生會幾套氣功,對身體恢複很有幫助,你要是有時間,我可以幫你一下,要是治好了,到時候,我不要別的,你和嫂子請我吃頓飯就好了,也算是咱們兩個認識一下,以後有啥事,你來建委直接找我就好了。”劉海瑞之所以這麽做,也是看在這個男人不是一般角色,說不定將來有什麽事兒還能利用上。


    胖男人很欽佩的看著劉海瑞說:“不愧是領導,我這毛病,你一眼就瞧出來了。”


    劉海瑞笑了笑,胖男人也不推脫,幹工程的這些人,誰不想多認識幾個主管單位的領導呢,便說:“那行啊。”


    劉海瑞點點頭,說:“那你看,外麵的人……”


    胖男人笑著拿出手機,說:“好說,一個電話就解決了,我們也是來討個說法,要不然你們不會重視的,又要托,我們現在等著開工,其實也不想影響你們這些主管單位的。”


    劉海瑞心想,知道就好!


    胖男人打完電話不到幾分鍾,負責人發短信告訴劉海瑞人都走了,劉海瑞提著的心才落了下來。


    劉海瑞便帶著這個胖男人去找了那個老中醫,老中醫很高興劉海瑞能替自己介紹病人來,也算是替他宣傳了一下名氣,替胖男人治腰。外麵的天黑透了,胖男人說自己的腰不太疼了,直說老中醫是神醫,並且對劉海瑞連連感謝。


    劉海瑞笑了笑,送胖男人走後,自己慢慢的走回到家中,來到樓下,看到家裏的燈亮著,想應該是吳姐在自己家裏了,因為隻有吳敏才有他房間的鑰匙,心裏不由得高興起來,男人嘛。總是希望自己下班以後有一個女人在家裏等著自己。


    劉海瑞快步走上樓,打開家門看見吳姐坐在沙發上正在看電視,劉海瑞聞見飯香味,說:“吳姐,今天這是怎麽啦,怎麽這麽乖呀,還來家裏給我做飯吃啊?”


    吳敏撇著嘴說:“且,我什麽時候虐待你了?”


    劉海瑞看見吳姐要發飆,趕緊換了風向,嬉皮笑臉地說:“沒有沒有,我的吳姐最好了。”


    吳敏聽見劉海瑞的甜言蜜語,甜甜的笑著,把飯菜端上來,劉海瑞看著一桌黑不溜秋的東西,咽了口唾沫,心想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他一直以為吳敏這樣漂亮能幹的女人是能上的廳堂下得廚房的,沒想到他原來想錯了,看著這桌被弄的黑不溜秋的飯菜,他是一點胃口也沒有。


    劉海瑞坐在沙發上,吳姐催促著他說:“快去洗手,我今天第一次下廚,你看多給你麵子呀。”


    劉海瑞一本正經的對吳敏說:“我姐,我今天去了一趟省建委,發現了何主任的一個秘密。”


    吳敏沒有想到劉海瑞會說這個,愣了一下,臉上很不好地說:“管好你自己吧,多管閑事。”


    劉海瑞看著吳姐,心想是不是自己說別的女人,她有點吃醋了?他一邊想著,一邊接著說:“我就是有點好奇,何主任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看起來關係很親密。”


    吳敏擺好餐具,坐在椅子上,有點好奇地問:“那男人長什麽樣?”


    “高高壯壯的,長得還行,不過就是沒我帥,好像不是她老公。”劉海瑞厚著臉皮說道。


    吳敏翻了個白眼,說:“見過自戀的,沒見過你這麽自戀的。”


    吳姐接著說:“可能可何主任的舊情人吧,誰還在婚姻之外沒有一個想好的呢。”


    劉海瑞沒有想到吳姐竟然把何麗萍偷情的事情會看的那麽淡,可能是想到她自己也不是那種守身如玉的女人吧。


    吳姐看著劉海瑞說:“這些事你絕對不能亂說,聽見沒?”


    “也許人家沒什麽事呢。”劉海瑞好笑的看著吳姐。


    吳敏對劉海瑞說:“不管人家的事情了,吃飯吧。”


    劉海瑞看著滿桌黑不溜秋的飯菜,趕緊說:“對了,我忘記拿東西了,得回趟單位,你先吃吧。”還沒等吳敏說完話,劉海瑞已經佯裝很焦急的走出了家門。


    劉海瑞四處閑逛,竟然在區裏的一家飯店門口碰見了何麗萍和高海平。


    “小劉,你怎麽在這裏?我正要找你呢。”何麗萍驚訝地說。


    劉海瑞也感到異常驚訝,看了一眼站在何麗萍身旁耷拉著臉的高海平,對何麗萍說:“何主任,你怎麽來區裏了?”


    “還不是因為工作上的事,你們盡惹事!”何麗萍白了一眼劉海瑞說道。


    劉海瑞一時有點納悶,皺著眉頭有些不解的看著何麗萍,說:“啥事兒啊?”


    何麗萍說:“你一起到飯店坐坐吧,正好我和你們兩個談談。”


    劉海瑞點了點頭,一頭霧水的跟著何麗萍道了飯店。


    高海平的臉跟臭狗屎一樣,沒有多餘的表情,看得出一定是被何麗萍給批了一通。


    趁服務員沒有上菜之前,劉海瑞試探著問何麗萍:“何主任,這都幾點了,你來區裏有啥重要事嗎?”


    何麗萍扳著臉,麵無表情的說道:“今天你們區建委的事情已經傳到上麵去了,老鄭今晚有事,特意讓我下班來這裏找你們兩個談一下!”說罷,緩和了語氣對劉海瑞說:“不過這件事,我聽你們單位幾個同誌說了,小劉你處理的很不錯,老鄭都忍不住誇讚你有能力!”說著,何麗萍斜睨了一眼坐在一旁一聲不吭的高海平。


    劉海瑞見何麗萍沒有批評自己的意思,反而是言語之間充滿讚美的意思,便謙虛的擺了擺手,說:“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說完,劉海瑞刻意用眼角的餘光去看了一眼高海平,見他的神色極為尷尬,臉色又臭又硬,不免心裏更加得意了。


    何麗萍扭過頭,衝一直一聲不吭的高海平冰冷地說道:“高主任,你也是老同誌了,按理說這些事你應該會處理好,但你很讓組織失望啊,看來你還得好好向小劉學習一下才行,這次的事情我聽說是因為你臨時製定的那些製度,讓大家心裏不滿,影響到了日常工作,你說一個單位,要是不準**誌和男同誌走得太近,那死氣沉沉的,像什麽話!老高,你還是得把你的心思往正事兒上放,好好想一想,怎麽才能把區裏的發展搞上去,好好學習一下小劉處理事情的辦法吧!”


    當著自己的麵,高海平被何麗萍毫不留情的批評了一頓,看著高海平低著頭,黑著臉的樣子,甭提劉海瑞的心裏有多得意了,不過他還是裝作很謙虛地說道:“我還年輕,欠缺工作經驗,我得向高主任學習才行呢。{免費小說}”


    高海平挑起眼狠狠瞪了劉海瑞一眼,黑著臉向何麗萍低三下四的表態說道:“何主任,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的。”


    何麗萍沒好氣的瞥了一眼高海平,對劉海瑞說:“小劉,我聽說你喜歡喝咖啡,最近我朋友從巴西剛給我捎來一盒正宗的咖啡豆,你拿去吧,正好我那裏還有一套咖啡機,你想用的話也一起拿去用。”


    何麗萍對劉海瑞的態度這麽好,對自己卻是截然相反,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態度讓坐在一旁的高海平心裏極為不是滋味兒,臉上寫滿尷尬,一臉黑線,一直低頭不語。


    劉海瑞剛要推辭,何麗萍笑著說:“換成別人,我還不給呢。必須收好了。”


    劉海瑞不好推辭,便沒有說話,但當著高海平的麵,自己受到了何麗萍這麽厚重的待遇,他的心裏真是樂嗬極了。


    高海平終於是看不下去何麗萍對自己這樣的態度了,幹笑了兩聲,說:“何主任的朋友真多,這位朋友想必跟您關係不一般吧。”


    劉海瑞感覺到高海平有些放肆了,果然,劉海瑞看見何麗萍的眉頭隨之皺緊,,沒有說話,而高海平說的越發起勁兒:“何主任,是不是剛才開車送你過來的那個人?我剛才覺得你們關係挺好,你還是離他遠點吧,要是鄭主任知道了,該不高興了……”


    “你算個什麽東西,還用你教訓我!”高海平話還沒有說完,何麗萍實在忍不住這貨的放肆,頓時大聲嗬斥著。


    劉海瑞被嚇了一跳,高海平也被何麗萍給嚇著了,連忙拿起外套,唯唯諾諾地說:“對不起何主任,劉主任,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說著便悻悻離開了飯店。


    劉海瑞覺得自己不應該出來瞎轉,這場飯吃的心驚膽戰。高海平走後,劉海瑞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要怎麽勸何麗萍呢?說高海平因為她對自己好而吃醋?那不就表明高海平知道自己和她的關係了嗎?這不行,那該怎麽樣勸,劉海瑞的心糾結成了一團。


    何麗萍說:“不好意思,見笑了。”


    劉海瑞忙搖搖頭說:“高主任不會說話,何姐你也別太生氣了。”


    何麗萍擺擺手打斷了劉海瑞的話,說:“不說了,咱們吃飯。”劉海瑞巴不得不說話,應著何麗萍的話點了點頭。


    飯桌上,氣氛很是怪異,何麗萍一直在喝酒,劉海瑞有一筷子沒一筷子的夾著菜,劉海瑞看著何麗萍的樣子,感覺心裏肯定有事,而且是很愁人的事情,難道是跟那個人男人有關,不會是因為不能和那個男人在一起而發愁吧?劉海瑞歎口氣,搖了搖頭。


    “小劉,來喝酒。”何麗萍站起身來要給劉海瑞倒酒,劉海瑞看著何麗萍搖搖晃晃的,心想,肯定是喝多了。


    劉海瑞趕忙站起來,扶著何麗萍坐下來,說:“何姐,你喝多了。”


    “沒,沒有醉。今天特別清醒。“何麗萍搖晃著酒杯,把酒撒了一桌子,弄得到處都是。


    劉海瑞悔的腸子都青了,自己還不如在家吃吳姐做的菜呢。


    何麗萍握著劉海瑞的手說:“小劉,也就咱們兩關係好,我才給你說這些,你見到的那個男人是我大學時候的對象,因為當初他窮,我進了機關單位,我家裏人不同意,我們沒在一起,現在他突然找到我了,而且他也有錢了,在做外貿生意,他現在說還很喜歡和我在一起,這麽多年了,我也有點放不下他,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劉海瑞心想,還真是為了那個男人呀,真是怎一個情字了得啊,看來在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有一個無法忘懷的人。


    劉海瑞說:“依我看,你們現在都是中年人了,不可能放棄彼此的家庭的,我覺得何姐你和他還是不要再來往了,要是被鄭禿……鄭主任知道了,也該不高興了。”


    “老鄭?嗬嗬,他隻是想讓我做他的傀儡,一手攬著單位的大權,我怎麽能一直給他做事呢。”何麗萍酒後吐真言地說道。


    劉海瑞問何麗萍:“何姐,那你準備怎麽辦?”


    但何麗萍已經喝趴下了,跟一灘軟泥一樣,劉海瑞看著何麗萍現在這個樣子,揚起手腕看了看表,生怕吳姐在家裏等急了,便說:“何姐,你喝多了,我找人送你回去吧?”


    “唔唔……我要去你家裏看看。”何麗萍勉強的爬起來,醉意朦朧地向劉海瑞提要求。


    “啊?”劉海瑞本能的瞪大了眼睛,發出一聲驚訝的叫聲。


    看見劉海瑞那個反應很驚訝的樣子,何麗萍用那雙醉朦朦的眼睛盯著他,說:“怎麽了?金屋藏嬌啊?”


    無奈之下,為了自證清白,劉海瑞硬著頭皮將何麗萍攙扶起來,帶去了自己在區裏租的另外一套房子,扶著她搖搖晃晃的走在去那套房子的路上,劉海瑞有些餘驚未消的想,幸虧自己在區裏租了兩套房子,要不然今晚還真不好辦了。


    他無比糾結的將何麗萍攙到了那套房子裏,雖然何麗萍喝多了,但一進屋子,還是努力的睜大眼睛朝四處打量,好像在尋找什麽東西一樣。


    劉海瑞問:“何姐,你找什麽啊?”


    “我看有沒有其他女人。”何麗萍迷迷糊糊的說道。


    劉海瑞尷尬的笑了笑,說:“還哪來其他女人啊,何姐,你喝多了,我扶你進房間睡覺吧。”說罷,將渾身軟成了一灘爛泥的何麗萍扶進了臥室,送上了床,脫掉鞋子,蓋上被子,才長長鬆了一口氣,幸虧她喝多了,沒有提出其他什麽要求,要不然還真不好辦。


    坐在客廳裏喘了口氣,劉海瑞看看表,已經從家裏出來一個多小時了,吳姐肯定在家裏都等得不耐煩了,他趕緊起身,去臥室看見何麗萍已經酣然入睡了,這才走出了房間,快步朝著另外一套房子走去了。


    一路上劉海瑞幾乎是小跑著回到家裏,當他滿頭大汗的打開門的時候,才發現吳姐靠在沙發上睡著了,身上蓋著自己的大衣,餐桌上的飯菜還一筷子都沒有動過。看到這樣的場景,劉海瑞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吳姐。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走進五子,輕輕關上房門,輕手輕腳走到了沙發前,看見吳姐一臉蜷縮在沙發上一臉疲憊的樣子,便又放輕腳步走進臥室,從床上抱起一床被子出來,小心翼翼的給她蓋在了身上。


    看著吳姐那個恬靜的表情,鵝蛋臉紅潤有光澤,小嘴兒粉嫩性感,使得劉海瑞有一種想親上去的衝動,盯著熟睡的吳姐仔仔細細的欣賞了好一陣子,看著躺在沙發上表情淡定,粉腮白頸,神太迷人的成熟美女,咽了口唾沫,終於忍不住欲念的趨勢,彎下腰,小心翼翼的將嘴湊上了吳敏那火熱的香唇。


    “唔……”當劉海瑞的嘴巴剛碰觸到吳敏的香唇,隻見她微微皺著秀眉,迷迷糊糊的晃了晃腦袋,從鼻孔中發出一聲沉悶的呼吸聲。


    劉海瑞先是嚇了一跳,緊接著見吳敏並沒有任何反應,這才又繼續了起來,慢慢的,他開始有點不滿足於隻是用嘴唇在吳敏的香唇上來回磨蹭。反正又不是新媳婦上轎頭一遭了,他大著膽子,伸出了舌尖,輕輕在吳敏火紅的唇上舔著,抵弄著,漸漸的,吳敏的秀眉皺的更緊了,從鼻孔中微微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唔’聲,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吳敏神態上的微妙變化,使得劉海瑞有些搞不清她這個時候是不是在裝睡,不過他也顧不上了,膽子越來越大,最後甚至將舌頭伸在她的唇間用力的拱著,不一會兒,讓劉海瑞感到驚喜的是吳姐的嘴巴竟然主動張開了一道縫隙,讓他的舌頭進入了其中……


    就在劉海瑞用舌頭肆無忌憚的在吳姐的嘴巴中探索著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何麗萍的舌頭迎合起了自己,舌尖一下又一下似有似無的在在他的舌尖上碰觸,劉海瑞在發愣之際,突然發現吳姐的眼睛微微正開了一道縫隙,正媚眼如絲的凝視著他,劉海瑞的眼睛不由得瞪大,有些驚訝的看著她。


    在他發愣之際,吳姐兩條胳膊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伸出來,環抱住了劉海瑞的脖子,使得他被緊緊束縛在吳姐的身上不能自已。他知道吳姐被他親吻的來了感覺,於是也幹脆更加放肆了起來,也伸出雙手緊緊在吳姐的身上撫摸了起來,盡管是隔著衣服,但那種柔軟和絲絲彈性依然是觸手可及,恍惚之中,他的手不知不覺就沿著吳姐的衣襟深入其中,觸摸到了那光滑如絲緞般的肌膚,那灼熱中帶著絲滑的手感,簡直讓劉海瑞情難自已,兩隻手如同鬼靈一般沿著那帶著灼熱感的光滑肌膚緩緩上遊,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兩座大山底下,被內衣擋住了去路……


    吳姐歪過腦袋,紅著臉,眼神中流露出渴望的神色,微微待喘地小聲道:“幫我脫衣服……”


    劉海瑞看著吳姐那張寫滿期待的漂亮臉蛋,心裏一陣驚喜,臉上掛著嘿嘿的笑容,便迫不及待的開始解吳敏身上衣服的紐扣……


    不一會兒,劉海瑞就駕輕就熟的將吳敏身上的衣服脫掉,全身上下隻剩下了一套鑲有蕾絲花邊的黑色內衣,三點式的吳敏呈現在劉海瑞麵前,對他來說比她一絲不掛呈現在自己麵前更為充滿了魅惑,正是由於這種遮住了最神秘部位而帶著的神秘感,讓劉海瑞的男人本能在這一刻已經帳篷,下麵更是打起了帳篷。


    看著滿臉潮紅躺在沙發上,眼神迷離充滿渴望之情的美女區長,劉海瑞直感覺到渾身燥熱,似乎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逐漸脹裂,兩腿之間的碩大更是有一種膨脹欲裂的感覺。


    “吳姐,我已經幫你脫了,現在輪到你幫我脫了吧?”劉海瑞將腰部朝吳姐麵前靠了靠,一臉壞相地說道。


    吳敏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羞答答的指了指身上的內衣,說:“這還不是沒完嗎?”


    “你先幫我脫了褲子再說。”劉海瑞嘿嘿笑著,將自己已經膨脹的部位朝吳姐的麵前挺了過去,擺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吳姐看著劉海瑞那個色迷迷的樣子,紅著臉,羞答答的媚笑著,緩緩抬起手,輕輕解開了他的皮帶,慢慢拉下去,劉海瑞的碩大就像是被壓到了極限的彈簧一樣,猛地一下子就彈了出來,直直的矗立在了吳姐的麵前。


    “好大啊。”吳敏看到劉海瑞已經膨脹的碩大,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歎。


    “吳姐,你摸摸它。”劉海瑞壞笑著說道。


    吳敏媚眼如絲的看了一眼劉海瑞,伸出一隻手,試探著握住了它,又發出了一聲驚歎:“好燙啊。”


    劉海瑞嘿嘿的壞笑著,衝她眨了眨眼睛,說:“你幫它降降溫吧。”


    “怎麽降呀?”吳姐紅著臉,一邊撫摸,一邊不好意思得問道。


    劉海瑞將它朝吳姐的嘴邊靠去,壞笑道:“用嘴巴。”


    “不要。”吳姐欲迎還羞的微微扭過頭,象征性的躲閃了起來。


    劉海瑞沒說話,臉上帶著壞笑,用那已經膨大的極點的碩大在吳姐的嘴巴上來回磨蹭著,這樣僵持了一會兒,吳姐終於耐不住劉海瑞的軟磨硬泡,微微張開了嘴巴,將劉海瑞的碩大收納其中,用那雙嫵媚的眼睛看了一眼劉海瑞,便投入地‘吧唧吧唧’了起來……


    “噢……”劉海瑞揚起下巴,那濕熱熟練的口技讓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吟聲,站在沙發前雙手叉腰,仰頭挺胸,閉著眼睛,一臉陶醉的享受起了吳姐的滋潤。


    劉海瑞在享受了一會後,覺得自己不能隻是這樣以為的享受,互動的滋味才更為刺激,於是,也表達出了想互動的想法,但是吳敏很排斥劉海瑞的想法,她皺著眉頭說道:“我例假才完,有味道。”


    劉海瑞想要互動的想法極為強烈,說:“不行,我就要,我不能一味享受,我也想讓吳姐你享受一下。”


    吳敏何嚐不想享受呢,沒辦法,便說:“那要不然我去洗一下吧?”


    劉海瑞壞笑著點點頭。


    吳敏穿著三點式去衛生間洗澡了,劉海瑞便在沙發上躺下來,看著霧化玻璃後吳姐那玲瓏婀娜的身子,前凸後翹,豐乳肥臀,真不是一般的火辣啊,劉海瑞壞笑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早已經仰頭挺胸的碩大,得意的笑了笑。


    不一會兒,吳姐洗完澡從衛生間裏出來,看見劉海瑞躺在沙發上,又猛然看見還擺在餐桌上一筷子都沒動的飯菜,說:“你看我專門給你做的菜你一口都沒吃?飯都沒吃,還有力氣幹壞事兒沒?餓不餓?要不我給你熱一下吧?”


    劉海瑞爬起來,坐在吳姐身邊,聞見了吳姐身上沐浴露的香氣,再一次有了燃情勃發的感覺,小弟弟的確餓了。


    劉海瑞色迷迷的看著吳姐,說:“是餓了,不過是這裏餓了。”說著指了指自己的碩大。


    吳姐看著劉海瑞崛起的小弟弟,嬌羞無比,粉拳捶打著劉海瑞。


    劉海瑞攥住了吳姐的粉拳,堵住了她的嘴,兩個人在沙發上很快纏綿在一起,漸漸換過體位,開始了一段舌尖上的互動,在抵達忍耐的極限後,劉海瑞將吳姐抱進了臥室。


    月亮也被羞得鑽進了雲彩中。


    第二天,劉海瑞還沒睡醒,吳敏就先醒來了,她搖了搖劉海瑞,才將他吵醒了,劉海瑞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著躺在身邊的吳姐,回想起昨晚的事情,真像是做夢一樣,他本能的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表看了一眼,一臉疲憊地說道:“怎麽這麽早啊,才五點多,離上班還有三個小時呢。”說著,翻過身,又要去睡覺。


    “醒醒,我有正事問你呢。”吳敏搖晃著他的肩膀說道。


    劉海瑞無奈的回過頭來,說道:“有啥事等上班了說不行嗎?”


    吳敏霸道地說:“我睡不著,你起來陪我說話。”


    姑奶奶呀!劉海瑞在心裏叫苦道,無奈之下,揉了揉眼睛,轉過身去,麵對著紅光滿麵的吳姐,說:“說吧。”


    吳姐說:“小劉,我問你個事情。”


    劉海瑞說:“你問吧。”


    “我聽說昨天有人去你們建委鬧事兒了,那是怎麽回事?”吳敏一本正經的看著劉海瑞問道。


    劉海瑞一下子清醒過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說:“吳姐,連你也知道這事兒了?”


    “怎麽回事?”吳姐刨根問底起來。


    劉海瑞皺著眉頭說:“哎,還不都是因為那個高海平!”


    吳姐不想聽劉海瑞咯裏囉嗦的,催促道:“說重點,具體是因為什麽?”


    劉海瑞看了一眼吳姐,將整件事情的過程詳細講述了一遍,又添油加醋地說道:“吳姐,你評評理,高主任那不是沒事找事嗎?你說一個單位,男同誌和**誌都不能走得太近,搞得整個工作氣氛死氣沉沉的,嚴重影響了工作心情,就是因為這個,才出了事,但是礙於高海平又是單位的老同誌,也是副主任,我比他年輕,資曆淺,實在不方便說他,哎!”


    借著這個機會,劉海瑞好好的發泄了一下自己對高海平一直以來的不滿。


    “的確你要當麵對高海平提出批評也有點不合適,你主要的任務就是搞好單位裏的工作協調,讓你們建委的工作有條不紊的運轉起來,不要出什麽大事就行,至於高海平,他是老同誌,有時間我會找他談話的,你也不要因為這個影響了工作狀態。”吳敏安撫著劉海瑞稍顯激動的心情說道。


    劉海瑞點頭道:“知道了,不過和高海平配合,我真的有點放不開手腳,他家夥處處跟我為敵,好像我當了他的財路一樣,總是暗中和我作對,你就那這次單位公招來說,原本我和那些老同誌們都一直看好那個趙夢蕾,但高海平卻否定了她。”


    吳敏說:“這事情我知道,老鄭其實也給我打過招呼,隻是我一直沒給你說罷了,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妥協,那個柳月是老鄭的親外侄女,今年也參加了公考,而且成績也不錯,你就暫時將就一下,她這次能進單位去,我知道你也是做了妥協的,老鄭心裏也明白,這樣倒也好,能消除一些你們之間的矛盾。”


    劉海瑞還真沒想到,原來吳姐對區裏發生的一切人事調動都是了如指掌,不由得暗自佩服了起來,點了點頭,說:“那倒也是,不過那個柳月倒還可以,工作挺上手的。”


    吳姐笑了笑,然後看著劉海瑞那個還依舊很紅腫的鼻頭,關心地問道:“怎麽樣了?”


    劉海瑞說:“好多了。”說起自己鼻頭受傷的事情,劉海瑞就感覺鬱悶,要不是自己逞英雄,提早離開事發現場的話,那幾個小混混一時也得受不了,最後倒好,英雄沒做成,反倒變成了狗熊,被人家美女給救了下來,這事兒一直讓劉海瑞感覺尷尬,不過更讓他忘不掉的是這件事的蹊蹺,他到現在還沒想明白,到底是誰跟自己這麽大的仇恨,竟然會雇傭人來報複自己?這幾年他得罪了那麽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沒誰敢這樣幹,看來這個人真是有點來者不善,對他恨之入骨啊。


    就在劉海瑞陷入思索的時候,吳姐看著劉海瑞那紅腫的鼻頭,小心翼翼的伸手過去摸了一下,誰知,她的指尖剛剛觸碰到上麵,劉海瑞立馬呲牙咧嘴,‘哎呦喂’的痛叫了起來,表情顯得很誇張。


    吳姐的手就像是觸了電一樣,立即縮了回去,連忙說:“對不起啊,姐不是有意的。”


    劉海瑞皺著眉頭咧著嘴,一邊哎呦喂地痛叫著,一邊說:“沒事的。”


    “你說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呢,能撞到鼻子呢?”吳姐有點無奈的看著劉海瑞說道。


    劉海瑞看著吳姐那個關心的樣子,琢磨了片刻,然後認真的看著吳姐,說:“吳姐,其實我騙了你……”


    “騙我什麽了?”吳姐秀眉微微一挑,一臉疑惑的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支支吾吾地說:“吳姐,其實我的鼻子不是撞得,是……是被人打得……”劉海瑞覺得自己把當時的情況說一下,吳姐或許可以幫他分析一下。


    “啊?被人打得?”聽到劉海瑞說明了事情真相,吳敏立即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詫。


    劉海瑞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那天下午我下班了沒事就在街邊的小花園裏坐著,有幾個年輕一直鬼鬼祟祟的跟著我,後來就找上我,說是有人花錢雇傭他們來教訓我,把我給揍了……”


    “有人花錢雇人來教訓你?”吳姐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了,眯著眼睛,蹙著眉頭,感覺迷惑極了。


    “嗯。”劉海瑞肯定的點了點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吳姐,接著說:“吳姐,你說誰會這麽心狠手辣雇人來教訓我呀?”


    吳敏知道以劉海瑞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在官場上混,肯定得罪了不少人,她猜疑著說:“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


    劉海瑞搖搖頭說:“哪有啊,我剛從省委黨校學習回來,**還沒坐熱呢,還哪有功夫去得罪人呢。”


    吳敏就有些不明白了,擰著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那還會有誰要費這麽大的勁來報複你呢?”


    劉海瑞可憐巴巴的看著吳姐,搖了搖頭,說:“我就是有點想不明白,吳姐,你幫我分析分析,會不會是我身邊的哪個人幹的啊?”


    “你最近也沒得罪什麽人,這就有點奇怪了……”吳敏一邊凝著眉頭若有所思的想著,一邊說道。


    劉海瑞等著吳敏幫自己分析,但是吳敏在琢磨了好一陣子,也是沒分析出個所以然來。天已經大亮,吳敏看了看時間,已經離上班時間不遠了,便從被窩裏爬起來,一邊拿起內衣往身上套,一邊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該去單位了。”


    劉海瑞見吳敏開始穿衣服,疑惑的拿起手表看了一眼,見還有一個小時左右才上班,對她說:“這不是還有一個多小時嗎,吳姐你急啥呢?”


    吳敏拿起黑白相間的條紋襯衫套在身上,一邊係紐扣,一邊說:“廢話,要是一會跟你一起從這裏走出去,被別人看見了會怎麽說?現在區委區政府的人都已經知道我什麽事都偏袒你,你還想不想在區裏幹呀?”吳敏一邊說著話,一邊側身掀開被子找自己的小褲衩。


    看著吳敏披著一頭淩亂的秀發,倦怠的臉蛋上點綴著精致的五官,兩隻桃花眼眨目如話,身上穿著一件很合身的條紋襯衫,職業裝搭配著迷離的倦容,有一種特別誘人的魅力,使得養精蓄銳了多半個晚上的劉海瑞再一次有些熱血沸騰的感覺。有醫學研究認為人類一天中最容易產生性欲的時間段是清晨,這個研究結果還真沒錯,這個時候劉海瑞的性欲反應特別旺盛,看著這個成熟、知性、而又風情萬種的妖媚女領導,雄性的本能在一瞬間就如開閘的潮水一般洶湧澎湃,兩腿之間的‘特長’再一次雄風四射……


    “吳姐,你在找啥呢?”看著吳姐掀開被子在找內褲,劉海瑞裝糊塗地問道。


    “我的內褲呢?”吳姐一邊在被窩裏找著,一邊說道。


    劉海瑞的腦袋靈機一動,然後故意挺了挺已經膨脹的下麵,故弄玄虛地說道:“你看這是什麽?”


    吳敏在劉海瑞的‘提醒’下看過去,隻見被窩裏拱起了一團,誤以為是劉海瑞這貨將自己的內褲藏在了那裏,連忙去掀被子,劉海瑞卻一把摁住了那裏,衝吳敏嘿嘿直笑。


    掀被子不成,吳敏幹脆直接將一隻手伸進了被窩裏,朝著那個拱起的部位伸去,當她的手觸及到那個拱起的部位後,眉頭一挑,瞪大了眼睛驚詫道:“什麽東西,好燙啊!”


    “你看是什麽東西?”劉海瑞一邊衝吳姐擠眉弄眼的壞笑著,一邊迅速的掀開被子,露出了自己一柱擎天的碩大。


    “你……壞蛋……”冷不丁看到劉海瑞的碩大從被窩裏彈了出來,吳敏嚇了一跳,然後白了他一眼說道。


    劉海瑞厚著臉皮笑嘿嘿地說:“它這麽需要你,吳姐你不安慰一下它啊?”


    “安慰什麽呀,都幾點了,沒時間了。”吳敏看了一眼表說道。


    “用嘴安慰一下就行……”劉海瑞嬉皮笑臉地說道。


    吳敏看見劉海瑞那副壞壞的樣子,真是有點無奈了,媚眼白了他一眼,隨即彎下腰,將頭埋向了他那男人的原野,隨後便傳來了‘吧唧吧唧’的聲音……


    幾分鍾後,吳敏抬起頭說:“好了,時間來不及了,我先走了。”說罷穿上褲衩,拿起褲子套上去,就跳下了床。


    劉海瑞正到了燃情勃發的關鍵時刻,吳敏卻突然停止了互動,這讓他身體中的熊熊烈火頓時熄滅了下來,一臉失落的看著在穿鞋子的吳姐,說:“人家剛來了感覺,你就要走。”


    吳敏說:“等下次吧,機會還多的是。”說罷,誇起皮包,快速走了出去。


    看著吳姐扭著豐滿渾圓的**消失在了臥室門口,劉海瑞心想也是,反正機會還多的是,細水長流嘛。吳敏離開後,這貨在床上一直懶到了七點四十分,才懶洋洋的爬起來,洗漱了一番,離開了家。


    時間剛剛好,劉海瑞到了辦公室坐下來的時候剛剛八點鍾,按理說以他這樣的身份,根本用不著每天都這麽準時到達辦公室,也不會有人說什麽,但是單位的很多製度是他剛空降這裏時製定的,他覺得自己必須得以身作則,給大家起一個良好的帶頭作用,隻有這樣,區建委的工作才能順利推進。


    雖然到單位很準時,但是要說工作,正兒八經的體力勞動都已經分配下去,很多事情用不找他親自動手,坐在辦公桌前打開電腦上網看著新聞,喝喝茶,抽抽煙,這就是劉海瑞每天工作的主要內容。不過這一天,坐在辦公室裏,他並沒有閑的百無聊賴,而是想起那天下午被那幾個小混混報複的事情,他越琢磨越覺得事情很蹊蹺,為什麽偏偏這個時候會有人雇人來報複自己呢?為什麽不是其他時候?最近他剛從省委黨校學習回來沒幾天,沒和任何人發生過矛盾,他覺得這件事實在太奇怪了,暗下決心,一定得調查清楚這事兒才行。


    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天被幾個小混混跟蹤的過程,有一點可以肯定,從那幾個小混混的口音來聽,是道北人(在西京,凡是主城區往北郊區人的口音),是滻灞開發區這邊本地的小混混,從這一點劉海瑞大概推斷出雇傭他們的人應該也是在區裏,因為如果是別的地方的人想報複自己,絕對不會跑到區裏來找人。在肯定了這一點之後,劉海瑞的懷疑範圍便縮小了不少,可是他怎麽想不出在區裏到底有什麽人會和自己過不去,使這個陰招呢?


    那天傍晚,因為當著柳月的麵,劉海瑞做了一回好人,看在那幾個小混混講誠信的份上放了他們,但這一次,他覺得要調查處暗算自己的人,必須從那幾個小混混著手,可是區裏這麽大,去哪裏找他們呢?而且就算找到他們,以他一個人的力量,他們會告訴自己?答案是不可能的,說不定反而還會被他們趁機再報複一把。


    要找到這幾個小混混,劉海瑞覺得自己隻能借助韓五的力量,因為這貨在地下世界也算是一戰成名,手下籠絡了很多小混混,讓他派這些小混混去找幾個同樣混社會的雜碎,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於是,劉海瑞放下茶杯,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給韓五撥去了電話。


    “喂!誰呀?”由於是個陌生的座機號碼,韓五接通電話後很不耐煩地質問道。


    “我,劉海瑞。”劉海瑞自報家門道。


    “劉哥啊,哎喲,我當是誰呢,你這是在哪呀?怎麽用座機給我打呢?”韓五這才緩和了語氣說道。


    “我在辦公室裏。”劉海瑞解釋道,“五子,今天有空沒?”


    “隻要是白天,我哪天沒空呀。”韓五說道,“咋啦?哥?有事兒啊?”


    “是有點事兒想讓五子你給我幫幫忙。”劉海瑞言歸正傳道。


    “劉哥,啥事兒你說唄,隻要兄弟能幫得上的,你一句話的事兒。”韓五開始表忠心了。


    劉海瑞想了想,說:“要不這樣吧,你來一趟區裏吧?”


    “那行,我這就過去。”韓五爽快的答應了劉海瑞。


    掛斷電話後,劉海瑞便坐在辦公室裏等著韓五過來,一邊等,一邊琢磨自己被報複的事情,這時候恰巧碰見高海平從辦公室門前路過,劉海瑞連忙叫住了他。


    高海平停下腳步,轉身皮笑肉不笑的說:“劉主任,有事兒?”


    “老高你過來一下。”劉海瑞衝高海平招了招手,示意他進辦公室裏來。


    高海平愣了一下,臉上帶著不冷不熱的笑容,慢慢悠悠走進了劉海瑞的辦公室裏來。


    “老高,坐。”劉海瑞倒是顯得很客氣,指了指辦公室中間的沙發說道,隨即又拿出煙盒取了兩支煙,將其中一支丟給了高海平。


    高海平倒也沒客氣,接過劉海瑞丟過來的那顆中華,在沙發上坐下來後,點燃煙吸了一口,問劉海瑞:“劉主任,找我有啥事?”


    劉海瑞從高海平的麵部表情上看的出,這老狐狸在被何麗萍當著自己的麵批評了一頓後,就一直對自己有點耿耿於懷,認為是他在何麗萍麵前落井下石詆毀了自己。不過劉海瑞保持著一貫平易近人的作風,不但沒有因為高海平這種對自己不冷不熱的態度而情緒受到影響,反而越是覺得高海平的情緒流於言表,越表明這個老家夥沉不住氣,一直以來,劉海瑞最怕的不是這種沉不住氣容易當麵爆發的對手,他最怕的反而是那些一直以笑麵虎形象示人的對手,那些人往往看上去麵帶笑容,為人平易近人,待人禮貌客氣,但卻是城府最深,高深莫測。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對於高海平這類為人,劉海瑞有把握在與他既是對手,又是搭檔的工作中一直處於優勢一方,讓他永遠不可能代替自己。


    劉海瑞點燃了眼,麵帶笑容,不緊不慢地說道:“老高,也沒啥事兒,正好你路過,我就想跟你聊兩句,何主任的話呢,你也別往心上去,她就是那種急性子的人,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沒人愛嘛,何主任她能批評你,這不正說明他器重高主任嗎?是不是?其實讓我來說啊,這件事也不是全都怪你,也怪我沒管理好下麵的人,高主任你製定那些製度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可能沒考慮到實際情況,就像何主任說的,一個單位,男同誌和**誌要是連關係都搞不好了,工作環節上的銜接和配合肯定是要出問題的,高主任你說是不是?”


    雖然劉海瑞的態度很溫和,但歸根結底是因為高海平那些心血來潮的可笑製度而引起,說到這件事,高海平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尷尬,何麗萍批評了自己倒也好,人家是領導,他也忍了,但是因為這件事,自己在單位的名氣可算是臭了,臭的一敗塗地了,就連原本一直與他站在一條戰線上的那些老同誌,也有與他分裂戰線的發展趨勢,這讓高海平感到危機重重。在這個時候,他也意識到自己需要隱藏自己的鋒芒,於是,便以忍讓的態度點了點頭,自我反思地說道:“劉主任,你說的也對,通過這件事呢,我也反思了一下,覺得我這一點的確是沒有考慮到工作中的實際情況,看來就像何主任說的,以後我還得多向劉主任你學習和請教啊。”


    “學習請教不敢當,不能因為一件事就否定一個人,高主任你在建委這麽多年,有著豐富的工作經驗和應變能力,我還年輕,沒什麽工作經驗,得向你學習才對。”劉海瑞‘嗬嗬’笑著說道。


    高海平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就互相學習吧。”


    劉海瑞笑道:“對,互相學習嘛,嗬嗬……”笑了笑,劉海瑞接道:“高主任,你看既然上麵安排咱們兩一起負責區建委的工作,我覺得呢,在以後的工作中啊,咱們還是需要多溝通,多商量,互相配合,互相協作,取長補短,充分發揮合作關係,這樣才能把單位的工作搞上去,你說是不是?”


    “劉主任說的對,不過你是一把手,一切還是要是為準。”高海平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接住轉移了話題道:“對了,高主任,剛公招來單位的小柳,我聽說和咱們省建委的鄭主任是親戚啊?是鄭主任的親外侄女?”


    高海平意識到劉海瑞已經知道了柳月的身份,便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說:“對,是鄭主任的親外侄女。”


    劉海瑞就略帶抱怨地說道:“老高啊,你看你,這就不對了吧?既然是這樣的話,早告訴班子領導不就行了嗎,直接讓小柳來上班就行了,還搞那一套幹什麽呢,要不是老高你的一再堅持,我和老宋他們幾個都一直看好那個趙……趙夢蕾呢。”


    高海平尷尬的笑了笑,說:“劉主任你也知道,現在網絡太發達了,現在考公務員的人太多,競爭太激烈了,全社會都在關注,這種事不能太過張揚,萬一被傳到網上了,鬧得沸沸揚揚,引起上級領導的重視,要調查問責下來,咱們誰也脫不了關係呀,所以,還是低調一點好。”


    劉海瑞覺得高海平說的倒也不是沒有道理,網絡的力量他可是親自見證過的,當初要不是夏劍為了發泄懷才不遇的不滿心理而將鄭茹被暗箱操作提拔為副處長的過程公布於網上,在社會上引起了軒然大波,而使得省裏不得不出麵給社會輿論一個交代,最終停住了那次人事任命,劉海瑞也不可能撿了便宜最終坐上現在區建委主任的位子。所以,劉海瑞對高海平的話點了點頭表示讚同道:“高主任你說的也是,不過柳月那丫頭倒是挺用心的,工作上手也快。”


    高海平‘嗬嗬’笑道:“她是建築科技大學畢業的,專業對口,現在不是提倡年輕化嘛,柳月來單位,也算是給單位補充了新鮮血液。”


    劉海瑞笑了笑,說道:“其實我覺得柳月能來單位,還多虧高主任你了,要不是你一再堅持,說不定我和老宋他們幾個老同誌都把她拒之門外,取而代之的是那個趙夢蕾的。我覺得應該讓柳月找機會請高主任你吃個飯才行啊。”


    高海平幹笑了兩聲,說:“吃飯倒是不必了,柳月倒也挺有心,給我買了條好煙,不過不知道怎麽被鄭主任給知道了,批了我一通,說我還想著占他的便宜。”


    “是嗎?”劉海瑞還真不知道這件事兒,難怪這兩天高海平總是黑著臉,他還以為是何麗萍批評了他的原因,原來另有其因啊。


    高海平‘嗬嗬’笑了笑,說:“肯定是有人給我穿小鞋了!”說著,用懷疑的目光掃了一眼劉海瑞。


    劉海瑞鎮定自若的笑了笑,說:“一條煙,也不至於。”心裏卻是一陣驚喜,因為這真是他讓柳月給高海平送禮的目的,離間鄭禿驢與高海平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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