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領導秘密


    “嗡……嗡……嗡……”柳月剛走,劉海瑞的手機就在辦公桌上響了起來,他連忙拿起來一看,見是吳姐打來的,趕緊摁下了接聽鍵:“喂,吳姐……”


    “小劉,走了。[`☆☆小說`]”吳姐言簡意賅,直奔主題。


    “噢,去市裏參加追悼會嗎?”劉海瑞連忙恍然大悟道。


    “嗯,我的車到你們建委門口了。”吳姐說道。


    劉海瑞連忙說:“吳姐你等等我,我馬上出來。”說罷,就趕緊起身從椅背上拿起外套,徑直朝外麵走去。


    正在劉海瑞走出辦公樓的時候,迎麵碰上了進辦公樓的高海平,看見劉海瑞那個風風火火的樣子,高海平奇怪地問:“劉主任這急急忙忙要出去啊?”


    “是,去市裏辦點事。”劉海瑞輕描淡寫的應付了一句,走出兩步,心念一轉,突然又停下腳步扭頭叫住了高海平,說:“高主任,今天我要去市裏參加一個老領導的追悼會,單位要是有什麽事的話你先頂著點。”


    劉海瑞就是故意這麽一說,讓高海平羨慕,果然,聽到劉海瑞這麽說之後,高海平立即挑起眉頭,好奇道:“那個老領導的追悼會今天召開啊?劉主任你一個人去啊?”


    “跟吳區長他們一起過去。”劉海瑞說著話,注意了一下高海平的表情變化,隻見高海平聽說他要和吳區長他們一起去參加追悼會,臉上就流露出了‘自告奮勇’的表情,隨即說:“要不我和劉主任一起過去吧?”


    劉海瑞輕輕一笑,說:“我代表咱們區建委去一下意思一下,用不著那麽興師動眾,老高你留在單位,有啥事兒了好歹有個領導在。”說罷,劉海瑞看到了高海平眼神中的失望和妒忌,正合心意,看到高海平那種失望和妒忌的神色,劉海瑞心裏頓時掠過了一陣爽意,‘嗬嗬’笑著在高海平肩上拍了拍,說:“老高,我先走了。”說著,轉身快步朝停車場走去了,留下高海平站在原地,眼神中流露出極度妒忌和憤恨之色。


    劉海瑞開車從停車場出了建委大門,就看見吳姐的車在大門口處聽著,見他開車出來,吳姐的車後排座窗戶緩緩落下,吳姐探出頭來衝劉海瑞微笑著揮手致意,劉海瑞衝她笑了笑,點點頭,開車跟在她的專車後麵一道前往市裏參加老領導的追悼會。在去往市裏的路上,吳姐的司機將車開的不緊不慢,一向喜歡開快車的劉海瑞也便隻能忍著性子,將車緊緊跟在吳姐的車**後麵,不敢越‘雷池’半步。讓領導先走,這是官場中不成文的規定,即便是吳敏和劉海瑞的關係非同尋常,但由於職位級別關係,劉海瑞很清楚自己一定不能超車,將車開到吳姐的車前麵去,因為往往會因為一些小細節而引起別人的反感,他可不想讓吳姐對他產生反感。


    這樣耐著性子車速很慢的跟在吳姐的車子後麵,這讓劉海瑞完全失去了駕駛樂趣,心想還不如找個司機幫自己開算了。其實在劉海瑞剛臨危受命來區裏就職時,區建委曾今有領導的專職司機,隻不過劉海瑞覺得自己想出去辦事,總是有一個不相幹的司機隨身跟著,將他的行蹤掌握的一清二楚,有礙自己處理私事,主動將專職司機辭掉了而已。


    車到了市區,吳敏卻讓司機停下了車,直接將司機打發走,過來坐上了劉海瑞的車,劉海瑞有些詫異,不解的問吳敏說:“吳姐,你怎麽不……不坐你的專車了?”在劉海瑞看來,吳敏放著象征身份的奧迪a6不坐,卻坐上了自己這輛帕薩特,未免有些自掉身價。


    吳姐說:“司機跟著不方便。”


    原來如此,劉海瑞明白地點了點頭,心想,看來有個專職司機,平時外出是用不著自己親自開車,不過有時候也有不方便的時候嘛。想著吳姐覺得自己司機跟在身邊不方便,劉海瑞便想岔了,認為吳姐這是要和自己單獨相處,便不安好心的笑著問吳姐說:“吳姐,我們去哪兒啊?”


    吳敏說:“先去振興東路,那兒有個老鳳祥金店,我們先去那裏買點東西。”


    劉海瑞有點疑惑地說:“不去追悼會了?”


    吳敏說:“去,不過現在時間太早了。”說罷,看了看手表,指揮劉海瑞開車去老鳳祥金店。


    在領導麵前少說話,多做事,這是明哲保身的真理,雖然劉海瑞心裏充滿了疑惑,但他還是忍住了沒有再問為什麽,照著吳姐的吩咐,將車開到了老鳳祥金店。


    吳姐在店裏逛了一圈,看上了一對銀手鐲,標價是兩萬八,吳姐說:“就要這一對銀手鐲吧!”


    劉海瑞隻是像個小跟班一樣跟在吳姐後麵,咂了咂舌頭,沒敢說話。


    吳姐看著讓工作人員把銀手鐲包好,然後將隨手攜帶的小皮包交給劉海瑞說:“你去把錢給一下吧!”


    劉海瑞這才明白,吳姐之所以打發走司機要坐上自己的車,原來是另有用意的。既然是吳姐交代了,也不是花自己的錢,劉海瑞就接過小皮包去付賬,這會兒,吳姐突然喊住了劉海瑞,吳姐看到旁邊有一個名牌手表專櫃,腦子又是一轉,對劉海瑞說:“先不要開賬,我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手表啊!”


    吳姐讓服務員介紹了一下手表款式,在服務員的忽悠下,立即選中了一款。劉海瑞在旁邊像,這手表首先不是買給吳姐自己的,因為吳姐是女士,其次,一定不是買給自己的,因為自己不夠資格,那隻有兩個選擇,第一是買給自己老公的,第二就是買來送給上級領導的。


    吳姐相中了一款男士手表,標價是八千塊,吳姐說:“就要這款吧!”也讓服務員包了,這才讓劉海瑞過去替自己付賬。


    僅僅是在這家店裏,吳敏就花掉了三萬六,吳姐連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姿態,著實讓劉海瑞覺得自己平時還是太小家子氣了。


    劉海瑞明白,吳姐今天一定是借著來參加老領導追悼會的機會,給某位領導送禮的,如果沒有關係的話,吳姐一個不到四十歲的女人,也不會穩坐滻灞開發區一把手的位置,就像學生考重點高中一樣,一隻腳已經邁入了市委領導的行列。


    劉海瑞付賬的時候,收銀台的問他:“這個單據怎麽開?”


    雖然身為滻灞區建委主任,但劉海瑞還真是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情,雖然身為處級幹部,但劉海瑞在經濟上卻是一直很清白,從來不亂花單位的錢。麵對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該怎麽開票,有心想過去問一下吳姐,但是,又覺得,如果這種簡單的小事情都需要討教吳姐的話,一定會給吳姐造成一個不好的印象,自己是個大傻瓜,什麽都不懂,吳姐將司機支開的意思不就已經很明確了嗎?


    於是,劉海瑞就問收銀員:“都是有幾種開法啊?”


    收銀員笑著說:“就兩種,一種是據實開票,一種是開辦公用品。”這收銀員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情了,對開票方式熟悉極了,末了,又補上一句:“要是能報銷的話,那就開辦公用品吧。”因為收銀員已經看得出,吳敏是一個領導,而劉海瑞則就像她的貼身司機一樣。


    劉海瑞說:“那就開辦公用品吧。”至於這種單據能不能回去在區裏入賬,那就是區裏的事情了。


    辦完這些,吳姐就吩咐劉海瑞開車直奔西京市名仕花園。劉海瑞終於忍不住問吳姐:“怎麽去那?不去參加追悼會了?”


    吳敏又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說:“時間還早,先去一下名仕花園。”


    劉海瑞意識到吳姐應該還有其他什麽事情要辦,便就沒有再多嘴,而是乖乖將車開到了名仕花園。


    就在快到的時候,吳敏給一個人打電話說:“賀部長,我是小吳啊。滻灞區的小吳,阿姨過壽,我也到了,還是在名仕花園那兒嗎?”


    電話裏那個人客套了幾句,說:“那你就過來吧!”


    劉海瑞這才恍然大悟了,原來今天在參加老領導追悼會的同時,吳姐還要參加這個賀部長母親的大壽,心裏不禁啞然失笑,這個姓氏麵前,冠以小字開頭的,一般都是下級的稱謂,吳敏在市裏領導麵前,都喊她小吳,而這個小吳,到了滻灞開發區,她又會喊她白發蒼蒼的下級,小張小劉什麽的。


    劉海瑞明白了,吳姐是買禮物給一個老太太過壽的。


    等到了此次的目的地,吳敏把那個銀手鐲擱到了自己的皮包裏,就下車了,劉海瑞提醒吳敏說:“吳姐,那個手表沒有帶?”


    吳敏說:“那個先不帶了。你就在這裏等著吧!有事我找你,很快就完。”


    吳姐嫋嫋婷婷的身姿,就進了名仕花園的一樓。


    劉海瑞把車子開了很多個來回,才找了一個泊車位。劉海瑞挺穩車子,這次注意了一下周圍環境,停滿了大小黑轎車,整個河西省隸屬各個市的車牌號都有,堂堂一個市委常委,組織部部長的母親過壽,來的人一定少不了,而且還都是各個市裏麵有點實權的人物,像滻灞開發區副區長劉德良來這裏的資格都沒有,他們送禮都送不上門來。都是圈子裏的人,範圍不大也不小。


    劉海瑞心裏對自己的‘領導’,一個弱不禁風的**誌,能和市委組織部部長說話,這一點就讓劉海瑞很欽佩。


    劉海瑞和邊上的另一個奧迪車的司機聊了一句,對方西京市管轄區內秦川縣的縣委組織部部長的專車司機。對方還以為劉海瑞也是個司機,很放得開,問劉海瑞:“想當官嗎?湊著這個機會,給老太太去拜壽,說不定,你就不用開車了,去當一個鄉鎮長呢!”


    奶奶滴,還真當老子是司機啊!劉海瑞笑而不語的在心裏嘀咕了一句,和那個組織部長的專車司機聊了幾句,仍然拿出拖布擦自己的車。


    吳敏知道劉海瑞在外麵等的時間太長會心急,在送完禮物後沒有多久就從賀豐年家裏出來了,帶上劉海瑞直奔那個老領導的追悼會。相比於賀豐年家裏那邊的盛況,老領導的追悼會就略顯寒酸,出席追悼會的最大領導僅僅西京市一個副市長。劉海瑞跟在吳敏的身後,站在靈堂中央,和一幫不認識的其他單位的領導,在聽完了副市長對老領導的追悼詞後,跟著大隊伍圍繞著擺在靈堂中央的棺槨瞻仰了一圈,鞠躬敬勉,接著跟吳姐去了收禮處,見吳姐上了一千塊禮金,自己是絕對不能多於吳姐,這樣會搶了領導的風頭,於是就上了五百塊禮金。


    追悼會的程序很簡單,也很簡短,前前後後差不多就一個小時,劉海瑞也並沒有借這個機會結實到其他什麽領導,因為過程太短暫,他前前後後都跟著吳姐,根本沒什麽機會和其他人攀談,而且看到靈堂前院子裏的車也不是很多,知道來參加追悼會的領導估計也沒什麽級別特別大的。


    不過好在參加完追悼會後吳姐又讓他開車將自己送到賀豐年那邊,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市委常委、組織部長賀豐年把所有給他母親拜年的同僚,統一安排到了市委二招,也就是建國賓館,原來是叫市委二招,後來,新市委書記到任以後,改名為建國賓館,除去招待市委公務活動以外,也招待來西京的客商。(☆☆純文字)


    劉海瑞和其他幾個自己並不認識的人安排到了一桌。在吃飯的時候,幾個人互相攀談寒暄,互相詢問,認識了對方,劉海瑞原來才知道和自己一桌的竟然還有西京市局刑警隊大隊長邱啟明。飯間,到了自由組合互相敬酒的時刻,這個邱啟明誰也不找,偏偏就端著一杯酒走到了劉海瑞身旁,在劉海瑞的肩上輕輕拍了拍,笑眯眯地說:“劉主任,初次見麵,久仰大名,我敬你一杯。”


    久仰大名?劉海瑞不由得發起了愣,心想我的名氣很大嗎?不過見邱啟明的酒杯已經舉上來了,便也沒多想,趕忙端起酒杯,笑嗬嗬地說道:“邱隊長,幸會,幸會。”


    兩人嗬嗬一笑,脖子一揚,一杯酒便一飲而盡了,敬完劉海瑞的酒,邱啟明笑嗬嗬地招呼著劉海瑞說道:“劉主任,吃菜,多吃點菜。”


    劉海瑞連忙也擺開手,禮尚往來的客套道:“邱隊長,你也吃,你也吃。”


    邱啟明衝劉海瑞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劉海瑞看得出,這個邱隊長倒是對自己很禮貌,不過兩人級別也差不到哪裏去,彼此不互相禮貌點也不行,興許就像是吳姐說的,在這種高官雲集的場合,誰不想借此機會多認識幾個人呢,俗話說‘朋友多了路好走’,在官場上要想混得好,必須得有豐富的人脈關係。借著市委組織部部長賀豐年老母親過大壽這個機會,所有人的想法都一樣,多認識幾個領導,多拉攏一些關係,以備不時之需。


    隨著酒席逐漸進行,氣氛逐漸也放開了,大家自由組合,互相敬酒,顯得好不熱鬧,劉海瑞也充分發揮自己能言善道會營造氣氛的優勢,詼諧幽默的語言風格逗得一桌領導直哈哈大笑,在這種輕鬆愉快的氣氛中,他挨個敬完了一桌人的酒。後來酒席進行到中途,當劉海瑞懷著好奇心扭頭去看吳姐他們那一桌,那桌人都是以市委常委、市委組織部部長賀豐年為首的大人物,就在劉海瑞在扭頭看過去的時候,吳姐也很巧的回了一下頭,兩人的目光便不期而遇,吳姐看上去紅光滿麵,衝他微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他過去一下。


    劉海瑞這家夥反應很機靈,立即意識到到吳姐是讓他過去賀豐年認識一下,於是,連忙心領神會的端起酒杯走了過去。


    等劉海瑞臉上堆滿恭敬的微笑走上前去後,吳姐將頭朝賀豐年偏了偏,小聲對他介紹道:“賀部長,這是省委蘇部長的表弟。”介紹完劉海瑞這個特殊的身份,吳姐又恢複常態,對賀豐年麵帶笑容介紹他的另一個身份:“劉海瑞,小劉,也是我們滻灞區建委主任。”


    劉海瑞很客氣地主動打招呼道:“賀部長,您好。”說罷,伸出了手。


    一聽說是自己的頂頭上司省委組織部部長兼副書記蘇晴的‘表弟’,賀豐年立即熱情的笑著伸過了手,握住了劉海瑞的手,說:“小劉,不錯,年紀輕輕,一表人才啊。”


    “賀部長過獎了。”劉海瑞謙虛地笑道。


    吳姐在中間笑著插話道:“賀部長,你別看小劉年輕,但是工作做的很出色,自從他到了滻灞區建委後,區裏的發展建設可是加快了許多啊,各項工作開展的有條不紊,是個很有能力的年輕人。”


    吳姐在賀豐年麵前對自己這麽讚不絕口的誇獎,讓劉海瑞心裏很受用,同時也很感激她。聽了吳敏對劉海瑞的誇讚後,賀豐年笑嗬嗬地說:“年輕人,思想活潑,有工作幹勁兒,很好,很好,不過在埋頭苦幹的時候還要注意學習才行啊。”


    對於賀豐年的善意提醒,劉海瑞連連點頭說:“是,是,我會加強自身學習的。”


    賀豐年笑嗬嗬地在劉海瑞的肩上輕輕拍了拍,說:“不錯,不錯……”


    這時候吳敏給劉海瑞眨了眨眼睛,使了個眼神,暗示他可以敬酒了,劉海瑞心領神會的一笑,連忙端起酒杯舉向賀豐年,一臉恭敬地說道:“賀部長,我敬您一杯吧?”


    “好,好。”若是其他級別不夠的領導幹部敬酒,賀豐年肯定會借口喝多了之類的話委婉推辭,但是礙於劉海瑞的另一個身份是蘇晴的‘表弟’,便欣然的點頭同意了,端起酒杯笑眯眯地說:“來,小劉。”


    “賀部長,來。”


    賀豐年在舉過杯子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杯沿故意壓低了一些,劉海瑞見狀,立即將自己的酒杯往下壓了壓,直到自己的杯沿低於賀豐年的酒杯邊沿,這才笑盈盈的說:“賀部長,我敬你。”


    兩人相視一笑,很痛快的將一杯酒飲掉。就是這個微小的細節,卻讓賀豐年覺得這個小夥子不簡單,腦子很靈活,很會來事。身為市委常委、組織部部長,平時主管的就是市級管轄範圍內領導幹部的升遷提拔任用等工作,對每一個的為人處事都很清楚。隻有在人際交往和為人處事上滴水不漏的人,在政治生涯中才能大獲成功。在賀豐年的眼裏,劉海瑞無疑就具備了這樣難能可貴的一點。


    其實這些喝酒的學問都是劉海瑞在與蘇晴兩年的同居生活中,耳濡目染的。劉海瑞腦子裏牢記著蘇晴的一句至理名言:在生活中喝酒是享受或者發泄的途徑,完全不用拘束任何禮節;在工作中喝酒是一門學問,必須注重於每一個細節。誠然,在官場,喝酒是一門學問,一門很深的學問,每一個微小的細節,都必須注意到。如果劉海瑞在敬賀豐年時,沒有注意到那個小細節,賀豐年心裏肯定會對他產生反感情緒,因為杯子高過對方,就意味著從身份上壓過對方,沒有任何級別低於對方的領導會在敬酒時如此放肆。


    在敬完賀豐年的酒後,劉海瑞用第二杯酒敬了其他全部人,因為他知道,賀豐年是這桌級別最高的一個,其他人則和吳姐的級別差不多,而且大多還是其他地級市裏過來的,不敬肯定說不過去,但是卻用不著一個挨著一個去敬酒,因為他知道自己不能搶了賀豐年的風頭。敬酒後,劉海瑞笑盈盈對賀豐年說:“賀部長,你們吃,我先過去了。”


    賀豐年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於是,劉海瑞向吳姐笑了一下,便轉身回到了自己那一桌上。


    在劉海瑞去和賀豐年喝酒攀談的時候,主動來找劉海瑞搭訕的邱啟明一直在暗暗關注著,等劉海瑞返回來後,喝的麵色紅潤的邱啟明又主動端著酒杯走上前來與劉海瑞攀談了起來。


    劉海瑞心裏也明白一些,他知道肯定是這家夥看見自己和賀豐年喝了酒並且聊了兩句,覺得自己和賀豐年有什麽關係,想拉攏自己這個關係。不過大家都是這樣心懷鬼胎,劉海瑞對邱啟明的熱情倒也一點不拒絕,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一直到漸漸有人散去,劉海瑞意識到酒席快結束了,才提前出去,早早走出建國賓館,鑽進了自己的車裏等吳姐,準備和吳姐一道返回區裏。可是,吳姐出來上了車後,劉海瑞立即聞到來自吳敏身上的一股酒味。


    漂亮女人一般不喝酒,一旦喝酒,就是非常能喝的,而吳姐的酒量確實也不差,今天借著這個機會,肯定和賀豐年他們喝了不少酒。


    劉海瑞見吳姐喝了酒後麵容白裏透紅,精神煥發,胸前兩隻傲人的飽滿本來就大,喝酒以後,再有意突出自己的有點,就像懷裏抱著兩隻洋白菜,就更大了。就明白了,吳姐一定是喝多了。


    劉海瑞問她:“吳姐,咱們是直接回區裏嗎?”


    吳姐說:“不回去,陪我一起逛逛商場吧!”


    劉海瑞知道吳姐是區裏的一把手,區長兼區委書記不假,但是也是一個女人,女人天生還是有逛街的喜好的,劉海瑞二話不說,直接將吳姐拉到了西京市最大的商場,開源大商場。


    商場裏,吳姐什麽都沒有要,卻給劉海瑞買了一件價值三千八的西裝一套,劉海瑞心裏高興,嘴上卻說:“吳姐,穿這麽貴的西裝我有點不習慣,你就別破費了吧?”


    吳姐說:“你是滻灞區建委主任,好歹也是個幹部,你身上的衣服就是你身份的象征和臉麵,你看看你穿的這身衣服,一看就是廉價貨,讓人家其他領導還覺得你寒酸呢!讓你穿,你就穿吧!”


    劉海瑞便笑嘻嘻的買了這套價值三千八的西裝,吳姐淡淡地說:“你開個單據,我簽個字回去讓區裏報了。”


    劉海瑞心想,既然花的不是吳姐的錢,不穿白不穿,於是劉海瑞就心安理得的將這套西裝買了下來。


    吳敏讓劉海瑞穿上這套西裝試試,於是,劉海瑞就換上了這套新買的西裝,站在試衣鏡前一邊自己欣賞,一邊讓吳姐欣賞,本來就身材高大,長相英俊的劉海瑞,穿上名牌西裝就更帥了,在吳姐的眼裏更加多了幾分欣賞。


    兩個人一塊逛了商場,到了下午四點的時候,吳敏接了一個電話,就和劉海瑞趕到了西京市東北角的悅來賓館。吳敏讓劉海瑞去前台開了房,一共開了兩間房,劉海瑞有點不明白開房幹什麽,便多問了一句,吳敏有些閃爍其詞地說:“逛了一下午,有點累了,咱們兩都休息一下吧。”


    劉海瑞鬼笑著說:“就咱們兩個人休息還用開兩間房嗎?”


    吳敏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白了他一眼,說:“跟你住在一間房還能好好休息嗎?”


    劉海瑞嘿嘿直笑,不過吳姐說的也沒錯,要真是和他呆在一間屋子,哪還有休息的時間呢,恐怕非得整出個‘天翻地覆’不可。


    劉海瑞便按照吳姐的要求去開了兩間房,吳姐一間,自己一間,兩間房是相鄰的。


    雖然吳敏的借口是逛街逛累了,想休息,但劉海瑞這家夥並沒有輕易信任吳姐的話,他覺得,吳姐今天下午並不急著回去裏去,一定是等人的,她是一個年紀不算太大的女領導,而且這麽漂亮,並且在西京官場混的風生水起,一定有自己獨特的道行。劉海瑞心裏想,吳姐一定是和上司領導幽會,那個男士手表,就是買給自己上級的。而吳姐找著麽一個機會來賓館,想是把手表送給上級領導的。


    劉海瑞作為吳敏的在區裏的下級,本不該關心領導的私事,但是,他和吳姐有著非同尋常的私密關係,使得他有一種對吳姐的窺私心理。吳姐別看是三十八九的年紀,但是徐老板娘、風韻猶存,尤其是身材保持的前凸後翹豐乳肥臀,給人很火辣的感覺,而皮膚依舊是那麽**光滑,一點也不像三四十歲的女人。官場中人,吃喝是避免不了的,吳姐的兩隻**蛋子渾圓,兩條腿特別性感。躺在床上劉海瑞就有些幻想,心想,要是現在能夠在吳姐的身上折騰一回,一定就像躺在黃河河麵一樣,既寬闊,又踏實,又是一方領導,身上有那種官人獨特的高傲氣質,舉手投足,有一種霸氣,一直以來,盡管兩個人已經是偷偷摸摸發生了多次肉體關係,但是劉海瑞從來還沒有覺得自己征服了她身上的那種霸氣。


    就在劉海瑞想入非非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咚咚咚’幾聲很輕微的敲門聲,一種窺私的心態促使他跳下了床,偷偷將自己的房門打開一道縫隙,果然,就看見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進了吳姐的房間。由於自己和吳姐的那種關係,看到這一幕,讓劉海瑞心裏有點酸溜溜吃醋的感覺,真是遺憾吳姐不能將心思全部用在他一個人身上,想著吳姐那兩隻渾圓的屁股蛋子在那個有勢男人的身下承歡,劉海瑞心裏湧起了一股濃濃的醋意。


    進吳敏房間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中午吳敏拜訪的主角,西京市的市委常委、組織部部長賀豐年。


    賀豐年進來吳敏的房間,吳敏急忙接過賀豐年的上衣,說:“賀部長,您來了。”


    賀豐年說:“吳敏同誌,你太客氣了,送給老太太的壽禮很貴重,我都有點承擔不起了啊!”


    吳敏說:“領導這是說的什麽話啊!老人家過壽,我這個當晚輩的表示一下孝心,還不是應該的。再說了,我當初能從郊縣調到區裏來,我心裏明白,這都是賀部長從中給我幫的忙,我心裏很感激賀部長。”


    賀豐年說:“你能這樣想,我很欣慰,證明我賀豐年沒有看錯人啊!吳敏,好好幹,爭取在滻灞區書記的任期內幹出成績,幹出特色,讓我這個組織部部長在市委也有話說,證明我賀豐年提拔的人,都是有本事有能力的人!”


    “是的,我一定不辜負領導對我的信任!”吳敏信誓旦旦的說道。


    賀豐年這個時候來,一定是加班來的,下午四點多鍾,正好是偷情的好時間。吳敏展現在劉海瑞麵前的都是自己作風正派的一麵,其實身處官場這個大染缸,即便是再為人正直的人,也會多少受到一些影響。吳敏雖然在平常的工作中盡職盡責,盡量將自己權力範圍內的事情做好,但是她深知自己身為一個女人,如果不討好上級領導,極有可能會在官場大浪中被重新洗牌,所以,有時候在做出這樣的選擇,也實在是迫不得已。


    吳敏也將上衣脫了,兩隻豐滿的柔軟就展現在了賀豐年的眼前。


    這個時候,再說什麽話都是多餘的,古代皇帝寵幸妃子的時候,都是拉過來就用的,哪裏問妃子的感受。


    賀豐年撫摸上吳敏的兩隻傲人的柔軟上,說了句話:“吳敏同誌,你有兩隻這麽碩大的肉球,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一個稱職的好書記。”


    這乳房的大小,還能關係到吳敏的前程嗎?劉海瑞躲在門外偷聽著裏麵的動靜,心裏帶著一股濃濃的醋意,酸不溜秋的嘀咕道,看不出來吳姐原來也有色賄上級領導的時候啊!


    吳敏將上午買好的一款精美的男士手表,送給了賀豐年,她說:“我也不知道該給賀部長買點什麽禮品,覺得這款手表還不錯,就買來送給賀部長吧!”


    賀豐年擁著吳敏就到了房間的大床上,賀豐年說:“其實,吳敏,你什麽禮物都不用給我買,你就是送給我最大的禮品了。我喜歡的還是你這個人!”


    吳敏婉兒一笑,說:“我也喜歡賀部長。”


    賀豐年故作嗔怪地說:“這會,不要叫我賀部長,叫我豐年就行。”


    吳敏說:“我可不敢。”


    賀豐年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脫掉了,一個白花花、肥豬型的軀體就顯現出來,是一個典型的青蛙身材,最突出的是中間地帶,幾乎所有的重量和贅肉都集中在腹部周圍。


    吳敏的身材就不同了,她身上肉最集中的地方是長在了臀部和大腿,腰間和腹部的肉是正常範圍,以至於吳敏給賀豐年的感覺是,肥而不膩,想紅燒肉,香,但不糊嘴。


    賀豐年的小腹部一陣發緊,他就爬到吳敏的身上,做起動作來。


    躲在門外偷聽的劉海瑞,聽到從房間裏傳出來的‘啪啪’聲,心裏簡直像是被刀子割一樣疼,拳頭緊緊攥在一起,心裏酸溜溜的,快要瘋掉了!


    其實,賀豐年也有賀豐年的喜好和原則,他不喜歡洗浴中心的小姐,也不喜歡包二奶,他最大的嗜好,就是喜歡和求自己辦事的女下屬發生關係。他認為,和下屬女職員發生關係,是最安全的,投資也是最小的,她們要的就是官職,而自己手裏掌握的資源,就是官帽,這種供求關係,是堅固的,也不容易發生事故,把危險降低到最低限度。


    賀豐年畢竟是上了歲數,熬到他這個市委常委組織部長的職位,一般都是五十歲上下的人了,賀豐年今年都五十三歲了,就是有點花心,但是也是力不從心,他把整個麵部都伏在吳敏的身上,蹭來蹭去,尋找著溫暖的感受,真正讓賀豐年真刀真槍的去吳敏通道裏廝殺,這個賀豐年幾下就能敗下陣來,這個時候,賀豐年喜歡女色,玩的不是結果,享受的隻是過程,隻是看到美女在自己的麵前做出各種搔首弄姿的動作,而獲得心理上的一種極大的滿足。


    賀豐年在吳敏身上玩弄了一會兒。吳敏確實是一個正值當年的少*婦人,今年正好三十八歲,恰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紀。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二十不如三十,四十正在尖上,五十來個浪打浪。吳敏的這個歲數,正好是承前啟後,恰在生理功能的高峰之巔上。


    吳敏假裝滿足的叫了幾聲,讓賀豐年更加亢奮起來。


    說來,也是賀豐年中午在老母親的壽宴上,也喝多了酒,影響到了他的發揮,以前他和吳敏有過一次,那一次賀豐年沒有喝酒,堅持到了十分鍾,這次,喝了酒,五分鍾,他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趴在吳敏的身上就不動了,口裏大口的喘著粗氣。


    雖然說是逢場作戲,但吳敏並沒有感到痛快,所以心裏很掃興和失望,但是,她還是不能埋怨,要是自己老公五分鍾就草草結束的話,吳敏一定會罵道:“笨蛋玩意!”一腳就把老公給踹下去。


    可是,賀豐年是市委常委,不知道在社會上的地位要比自己的老公高出多少倍,所以,吳敏強忍住心裏的不快,和已經被**出的欲火,佯裝很滿足的樣子,溫柔的撫摸著賀豐年的脊背說:“老賀,你已經很厲害了!”


    賀豐年喘了一大口氣,說:“我就喜歡吳敏你這一點,溫柔體貼。”賀豐年在吳敏的身體上並沒有急著下來,還在像古時候,磨麵的那對石磨一樣,來回的在吳敏的身上碾磨著,吳敏心裏一驚很厭煩了,賀豐年那個軟綿綿的東西,像一個老太監,自己就像是活守寡一樣,明明已經很餓了,一塊肉,還沒吃到,這不是殘忍嗎!


    好在,這個時候,賀豐年的手機響了,是市委辦公室打來的,通知賀豐年去參加市委常委會。賀豐年這才從吳敏的身上下來,穿上衣服,戴上眼鏡,順便將吳敏送給他的手表也放回到自己的公文包裏,馬上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文質彬彬的,市委常委的身份光環又回到了他的臉上。


    他臨走了,對吳敏說:“工作好上好好幹,幹好了,有成績了,下次換屆的時候我安排你來林碑區!”


    吳敏並沒有急著穿衣,而是拉過來一條蠶絲被蓋到身上,說:“我謝謝賀部長。”


    賀豐年穿上衣服,吳敏就稱呼賀豐年為賀部長了,脫了衣服,吳敏就可以稱呼賀豐年為老賀。


    劉海瑞聽見屋內的動靜,連忙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透過房門縫隙,看到了那個賀豐年離開了吳姐的房間,劉海瑞的心裏有一種很失落的感覺,雖然吳姐不是自己的老婆,自己本不該吃這門子醋,但是,吳姐畢竟和自己有那種關係,可以說也算是自己的女人了,好在讓劉海瑞有點欣慰的是,賀豐年滿打滿算,進去吳姐的房間也就半個多鍾頭,很多事情發揮不到極致。


    劉海瑞以為,吳姐辦完這些事,應該給他打電話,一起回區裏了。


    果然不出所料,劉海瑞的手機響了,是吳姐打來的,吳姐還是並沒有急著回去,她讓劉海瑞過去她的房間。


    劉海瑞到了吳姐的房間,盡管心裏憋著一股醋意,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讓吳姐知道他知道了她的秘密,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問了句:“吳姐,我們回去嗎?”


    吳姐的身體半躺在席夢思床上,背上墊著賓館的蠶絲被,一臉的倦容,好像生了一場大病,剛初愈一般,眼神裏有一種朦朦朧朧的感情,那種眼神看到劉海瑞,使得劉海瑞心裏一動,竟然勾起了男人心底對女人疼愛的那種情感。吳姐雖然是地方一把手,堂堂區委書記兼區長,在官場上混的風生水起,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


    吳姐說:“先不忙著回去,我的腰疼的很,可能是腰椎病又犯了,你過來給我按摩一下吧。”劉海瑞的手法吳敏已經領教過了,比專業技師還要讓人舒服。


    劉海瑞心想,剛完事兒,又想讓我……心裏帶著一股醋意,劉海瑞囁嚅了一下,猶豫著說:“吳姐,我不懂按摩啊。”


    吳敏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劉海瑞,說:“不是前幾次按得很好?無所謂,這是我的老毛病,經常犯,你過來按壓一下,我就會舒服多了。”


    吳敏心裏明白,自己這個腰疼並又犯的原因就是剛才和賀豐年辦事有很大的關係,自己被賀豐年挑逗的,把自己的身體和情感,都擱在了半空中了,這種場景對女人的身體健康是極其不利的,對女人的腎髒器官都有損害的,女人最怕在歡樂中,上不去,下不來,被扔到半空,那樣一定會閃到腰,不讓男人按壓幾下,這個腰疼就會好長時間過不來。


    吳敏把身體爬到床上,劉海瑞的嘴角閃過一抹詭笑,過去就將兩隻手放在了吳敏的腰上,輕輕的按壓著。


    吳敏鼻子裏哼了幾聲,說:“不行,力氣太小,再用點力。”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手上就再加了一把力,也是男人的胳膊,有點力氣,劉海瑞用了一下力,吳姐的雙腿錯了一下,閉上眼睛,說:“這個力道正好。”


    劉海瑞開始按得隻是吳姐的腰部,可是吳姐身材豐腴,但是比例很好,真正的豐乳肥同,劉海瑞的手按在吳姐的腰部,心思和眼光卻忍不住都瞟在了她的臀部上,那是一個很吸引男人的地方,腰帶鬆鬆垮垮的,白皙的皮膚已經顯現出來,甚至,劉海瑞的眼光瞄下去,那道股溝已經很明顯了。


    吳姐的身體是趴著的,白皙豐潤的軟玉般的肌膚就從身上脫下來,劉海瑞看著心裏很眼饞,可不知道為什麽一想到賀豐年,就有點不敢去那裏按摩了。要是放在自己的出租屋裏,劉海瑞早已經按耐不住爬了上去。


    劉海瑞看到吳姐閉著眼,一臉享受的樣子,他把兩隻手拿起來,飄過了吳姐的臀部上,再有一秒鍾,就落到了吳姐的臀上了,劉海瑞又猶豫了,這個時候吳姐剛和賀豐年辦完事兒,自己要不要把手掌落下去。


    他想自己的手掌落到吳姐的臀上可能會有兩種結局,第一種,因為剛和賀豐年完事,吳姐會不厭其煩的叱責他一句,甚至對自己有了不好的看法,冒犯了她的權威,第二種,說不定吳姐會很享受劉海瑞的手段,就像是以前一樣,會用享受的反應來鼓勵劉海瑞繼續犯罪的欲望。


    萬一是第一種,就糟糕了。


    所以,劉海瑞的手掌在吳姐的臀部飄了一下,又飄回來吳姐的腰部上。


    吳姐睜開了眼,朦朦朧朧的看著劉海瑞,說:“按呀,小劉,你按得不錯。”


    劉海瑞鬼笑了一下,就將手掌按在了吳姐的臀上,揉來揉去。


    當女領導的親信,不單單要會拍馬屁,還要會給領導按摩,關鍵的時刻,還能給領導當保鏢保姆廚師家奴,這才是一個合格的親信。劉海瑞是為吳姐服務的,這按摩的工作,其實說起來,還是他自己引起的,不過也算是他能討好吳姐的一項特殊技能吧。


    為吳姐按摩了四十分鍾左右,吳姐伸了一下胳膊,右邊的那個乳房就像是個肉球,空間一旦打開,就像是個充了氣的輪胎,迅速的膨脹起來,回歸到原位,還是那麽大而圓。


    從賀豐年身上並未得到滿足的吳姐,用那種迷離的眼神看著劉海瑞,懶洋洋地說:“海瑞,怎麽今天的手法沒有以往好了啊?”


    “吳姐的意思是?”劉海瑞嘿嘿笑道,“那吳姐你躺好,我慢慢給你按吧。”


    先從手觸及到吳姐的肩部,那種感覺是極富彈性的,再慢慢的往下移動著雙手,直到腰部就有了一種軟綿綿的感覺,劉海瑞的手不住的往下移動著,而吳姐不知道是在硬撐還是因為剛才和賀豐年辦過事,好像沒有什麽反應,隻是一個勁的緊繃著身體,讓劉海瑞在醋意綿綿的時候卻感覺到了更加刺激的衝動。


    在劉海瑞高超老道的按摩手法下,沒有多一會兒,吳姐就像是睡著了一樣的安靜,劉海瑞看著她的這種舉動,猜測著她的心裏,琢磨著她不可能是真的睡著了,這是有意裝出來的一種傳遞信號的表現。


    吳姐的胃口還真不小啊!劉海瑞在心裏說著,有了這種心理,劉海瑞便開始大著膽子向她的臀部進軍了……異性的按摩接觸到對方的敏感部位,使得吳敏開始自然不自然的發出了幾聲低沉的吟聲……


    劉海瑞知道吳姐一定是受到了微妙的刺激而呻吟,這種聲音對劉海瑞來講意味著深度發展的預示,於是,一種壞壞的潛意識衝擊了劉海瑞的大腦皮層,一下子就爬到了吳姐的身上。


    享受中的吳姐立即睜開眼睛,說:“小劉,你幹嗎呢?”


    “吳姐,我想吃你豆腐。”劉海瑞說著話,便毫不客氣的將身子一側,雙手捧著吳姐那紅撲撲的臉頰,將自己的嘴巴硬生生的貼了上去。


    剛一開始的時候,吳姐雖然沒有劇烈的反抗,但也稍微有些掙紮,說自己有點累了,但在劉海瑞的嘴唇貼上了她的香唇後,渴望中的吳姐終於乖乖張開了自己的嘴唇,而且來勢洶洶,完全出乎劉海瑞的意料,在他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一個鯉魚打挺,將劉海瑞壓在了身下。


    吳姐主動令心裏酸溜溜的劉海瑞感到無比興奮,他眯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迷人的女領導,心中的欲火冒出三丈,迫不及待的上下其手胡亂摸了起來。


    從賀豐年那裏沒有得到滿足的吳姐,在劉海瑞的魔爪觸摸下,很快就受不了了,瞅準這個機會,劉海瑞同樣是一個翻身,又將吳姐壓在了身下,幾個回合下來,吳姐的褲子就被褪去了……


    一對渴望中的男女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翻滾著,燃燒著,盡情的宣泄著內心深處人性最渴望的東西。將近一個小時的酣戰,以劉海瑞的一聲嘶吼和吳姐的劇烈顫抖而宣告完美結束。


    兩人相繼洗完澡,躺在床上休息,劉海瑞有幾次想問賀豐年和她的關係,但好幾次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因為他怕自己管事太多,會引起吳姐的反感,這樣最終對自己不利。看著躺在身邊的成熟女人,劉海瑞漸漸也想開了,心想反正吳姐又不是自己的老婆,她為了往上爬而和上級領導保持曖昧關係,和自己也沒什麽關係,說不定吳姐混好了,對自己還有利呢。


    不過通過今天的經曆,劉海瑞也算是吳姐產生了一個新的認識,更加感覺到官場的深不可測了。


    休息了一會,吳姐說:“好了,小劉,我們回去吧!”


    吳姐躺了片刻,劉海瑞給她拿來外套,吳姐穿好,然後對劉海瑞說:“拿著我的包和水杯,我們走吧。”


    有了劉海瑞的這次滋潤,吳敏的身體恢複了很多,臉上也有了紅潤的氣色,不再那麽的憔悴了,劉海瑞收拾了一下房間,檢查了一下沒有了遺漏的物品,就拉上吳姐,開車帶她直接回到了滻灞開發區。


    滻灞區距離主城區五十公裏,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車程,在車上劉海瑞說起了中午在建國賓館吃飯時邱啟明主動搭訕自己的這個小插曲。


    吳姐說:“那個邱啟明主動找你搭訕,肯定是想認識你,那種場合上,誰不想多認識幾個人啊,都想擴展自己的人脈關係網,我不是就這樣給你說了嗎?”


    劉海瑞點頭說:“也是,不過今天能認識賀部長,收獲也不小啊。”說著話,劉海瑞衝吳姐笑了笑,笑的有些詭異。


    吳敏的眼神中閃過了一抹神秘的色彩,淡淡一笑,說:“認識了賀部長對你也有好處,說不定你什麽時候就會找人家幫忙,到時候也算是有門路了。”


    劉海瑞笑眯眯的點頭道:“是的,今天在名仕花園,我看見好多其他市的車,是不是其他市的領導也過來了?”


    吳姐說:“賀部長母親這次過壽,也沒有大張旗鼓,就一直盡量壓小壽宴規模,還是來了那麽多人,而且今天能過來的人都是和賀部長有點私交的領導,也都是賀部長這個圈子裏麵的人。”


    劉海瑞嗬嗬笑道:“吳姐也是賀部長這個圈子裏的人嘍。”


    吳敏看了一眼劉海瑞,淡然一笑,說:“我這也是沒辦法,賀部長是市委常委、又是組織部部長,專管領導提拔任命工作,我要是不討好他,我是個女人,說不定哪天就被其他人擠下台了,說句實話,小劉,今天那塊男士手表就是給賀部長買的,不巴結好他不行的。你也不是外人,老實說吧,劉德良一直想把我弄下去,代替我的位置,要不賀部長在上麵壓著,我估計在現在的位置上也幹不了多久的。”


    劉海瑞點了點頭,表示理解。自從進入官場第一天開始,劉海瑞就漸漸意識到不管是在什麽單位,但凡是一二把手,私底下肯定不和,一把手擔心二把手爭權奪力,二把手則不甘心被架空,徒有虛名而沒有實權,這樣的明爭暗鬥在官場上最司空見慣的事情,隻是大家表麵功夫做得好,不露聲色而已。


    吳敏將話題從賀豐年身上轉移開,說:“今天我讓你來參加追悼會,意思你懂吧?”


    劉海瑞一臉心知肚明的微笑著點了點頭,說:“懂,怎麽能不懂呢,吳姐你肯定是想讓我多認識一些領導,拓寬一下自己的人際關係網。”


    吳敏微笑著點了點頭,說:“我看上小劉你工作能是一點,看上你腦袋瓜子聰明好使,也是一點,你比一般人就強在腦袋靈活,知道我心裏的想法。”


    劉海瑞笑眯眯地說:“因為我是吳姐你肚子裏的蛔蟲嘛。”


    吳敏被劉海瑞那個俏皮勁兒逗得婉兒一笑,接著說道:“不過聽你說,那個邱啟明好像對你挺了解的是嗎?”


    說起今天在酒席上邱啟明主動來搭訕,劉海瑞一時間覺得也有些奇怪,因為邱啟明實在太客氣了,看得出好像很想和他深交一樣,他微微眯著眼睛,有些迷惑地說:“我也不知道,那個邱啟明怎麽就對我很了解一樣。”


    “說不定他是有求於你呢。”吳敏猜測著說道。


    劉海瑞對吳姐的話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帶著自嘲的口吻說:“嗨!人家是市局刑警隊隊長,我還有啥能幫得上人家的呢。”在任何時候,關於保持低調姿態,這也是劉海瑞在官場明哲保身的處世法則。


    吳姐說:“那可不一定,不一定官大的就不會找官小的幫忙,有時候不在自己權力範圍內的事情,你還真沒有辦法呢。”


    不過劉海瑞道是很讚同吳姐的這個看法,因為他聯想到了自己,當初自己在榆陽市煤炭局走投無路,盤上了蘇晴,盡管身為省委組織部部長,但為了安排他進省建委這個肥水衙門工作,蘇晴還是在私底下給馬德邦打過招呼,雖然說不能算作是求人,但也說明有時候官高一級,並不是什麽事都可以輕易辦妥。


    路上和吳姐聊了很多關於官場中的現象,劉海瑞又學到了不少東西,同時也因為發現了吳姐與賀豐年的秘密,而覺得自己在以後的工作中更應該小心謹慎,更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


    將吳姐送回家,劉海瑞就直接會出租屋躺下了,躺在床上,回想著今天這一天的經曆,感覺收獲還是很多。一來,認識到了吳姐的另外一麵,意識到官場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黑暗很多,第二,結識了不少其他單位的領導幹部,從一定層麵上來說,擴展了自己的人脈資源。


    就在他快要睡覺的時候,童嵐給他打來了電話,告訴他一個極大的好消息——金錢豹被抓了。


    聽到這個消息,劉海瑞頓時驚訝的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問:“那老王八蛋的事情不是被張彪壓了下來麽?”


    童嵐說:“我也不知道,是聽別人說的,好像是查到了一個幾年前的命案和他有關,把他給抓起來了。”


    這個消息對劉海瑞來說的確很震撼,因為在西京地下世界風光了二十年的金錢豹,在西京的人脈關係很複雜,和市局很多領導都有聯係,如果他被抓起來,這足以說明上麵的保護傘倒了,意識到這個情況,劉海瑞已經隱約能感覺到因金錢豹被抓將會引起一場關於西京黑白兩道重新洗牌的機會。


    劉海瑞的嗅覺沒錯,在這段時間,西京市正在暗中卷起一股風暴,一場關於黑白兩道重新洗牌的狂風巨浪正在悄然襲來。而邱秋明今天之所以主動找劉海瑞搭訕,也正是與這場狂風巨浪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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