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下藥


    劉海瑞哈哈一笑,說:“放心吧,在床上也照樣是以一敵百、百戰百勝,一定會很讓紅姐滿足。[`☆☆小說`]”


    陳紅媚眼看著劉海瑞,說:“那就好,我正要找這樣的男人呢!”


    兩個人露骨的對話讓坐在一旁的陳曼臉上一陣一陣發紅,滾燙極了,甚至不敢抬起頭來看他們,而劉海瑞的心思也完全放在了這個原來很風騷的陳紅身上,一時間忽略了坐在一旁尷尬至極的陳曼。他的眼睛從上往下打量著坐在對麵的陳紅,一頭短發,脖子上帶著一條金項鏈,穿著一件黑襯衫,整的像個唱搖滾的一樣,不過領口敞開的扣子下那片雪白隆起的肌膚還是出賣了她,暴露了她女人的本質,胸前那兩團飽滿更是快要撐爆身上那件黑色的緊身襯衫,整個胸部繃的又鼓又圓,幾乎快要將那粒扣子崩掉,給人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這種另類的女人,散發著另類的誘惑,讓劉海瑞的心裏對她產生了極為濃厚的性趣,越是暴露出強勢的女人,反而對劉海瑞越有吸引力,使得他有一種極為強烈的想要征服這個自視滻灞區地下世界一把手的女人。


    隻不過由於陳曼在場,劉海瑞實在是無法發揮自己的獵豔特長,隻能一個勁兒的和陳紅喝酒。不過好在這個陳紅的酒量不是特別強悍,在八兩高度五糧液後就已經是滿臉紅潤,說話有些大舌頭了。見狀,陳曼示意讓她別喝了,但這陳紅與其他女人不同的一點就是自認為自己是混江湖的,不能在別人麵前認輸,一把推開陳曼,繼續和劉海瑞拚酒量。


    嘿!和老子拚酒,蚍蜉撼大樹,自不量力!劉海瑞在心裏暗自得意了一把,對陳紅敬上來的酒,來者不拒,一一幹掉。


    不一會兒,又是半瓶高度五糧液下去,這下陳紅完全不行了,眼神飄忽迷離、身子搖晃、滿色紅潤,已經是一副醉朦朦的樣子。


    陳曼用哀求的眼神對劉海瑞說:“劉哥,別喝了,我姐已經喝醉了。”


    劉海瑞並未為難,他淡淡一笑,說:“是紅姐要喝的,不怨我的。”


    陳紅醉呼呼地說道:“小曼,你先回去吧,我和劉主任還有點事兒要談!”


    陳紅再三打發著陳曼,而這個時候剛好陳曼的手機響了一下,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就沒再堅持,一邊起身一邊對劉海瑞說:“劉哥,要是我姐真喝多了,麻煩你一會把她送到我那裏去,好麽?”


    劉海瑞點點頭說:“沒問題。”接著鬼笑著衝陳曼問道:“是不是小譚子的電話?”


    陳曼紅著臉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接著一臉歉意的說:“劉哥,對不起。”


    劉海瑞顯得若無其事的笑道:“有什麽對不起的,你和小譚子處對象,我替你高興還來不及呢,小譚子是我的部下,他要是敢欺負你,你給哥說,我收拾他。”


    見劉海瑞這時的反應已經很平靜了,陳曼尷尬的神色才稍微緩和了一些,點了點頭,說:“劉哥,那我姐姐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劉海瑞點點頭,說:“去吧,紅姐我看著就是了。”


    陳曼離開後,整個包廂裏就剩下了劉海瑞和已經差不多要醉倒的陳紅了,劉海瑞嘿嘿一笑,起身走上前去從裏麵閉上了包廂門,返回桌子,直接坐在了陳紅身邊的位子上,輕輕碰了碰陳紅的肩膀,問:“紅姐,沒事吧?還喝不?”說著話,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陳紅那既成熟又漂亮的臉蛋,通過那鬢角那層薄薄的絨毛,劉海瑞斷定出這個風塵女人的性趣一定很大。


    “喝,怎麽不喝啊?今晚我要和劉主任喝個不醉不歸!”已經喝的有些東搖西擺的陳紅,聽到劉海瑞的話,還是擺出了一副不甘示弱的姿態。


    哈哈!劉海瑞這個時候才感覺到,自己今晚的這個決定是太有預見了,現在就已經被這個陳紅的漂亮迷惑的有些失魂落魄了,看到現在陳紅已經有些醉呼呼的樣子,心想今晚要想搞定她,那是易如反掌的事了。


    於是,劉海瑞又要了一瓶白酒,繼續和陳紅對幹起來,這個陳紅,一直把自己當個男人,在人麵從來不肯低頭認輸。劉海瑞還以為這一瓶白酒下去,這個陳紅不爛醉如泥才怪,但是他想錯了,他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麽能喝,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有這麽能喝的女人,自己在酒桌上從來沒有遇到過幾個對手,今天怎麽就碰上了這麽一個厲害的女人呢?而且讓劉海瑞很驚奇的是這個陳紅在到了這種半醉狀態後,就一直持續著這種狀態,這樣的酒量真是太可怕了。


    這瓶酒喝完後,陳紅接了一個電話,沒多久,司徒浩就推門進到了包廂內,他一進門就看見坐在裏麵的劉海瑞,先是一驚,接著驚訝的衝陳紅問道:“紅姐,你們這是?”


    陳紅醉眼朦朧的對司徒浩介紹說:“劉主任你見過的,今天我單獨請劉主任喝酒。”


    看到兩人喝的紅毛綠眼的樣子,司徒浩知道劉海瑞是機關領導,這種人一般混社會的惹不起,既然紅姐單獨請他,正說明了這家夥不是一般角色,於是便伸出手來說:“哦,劉主任,幸會,幸會。”


    劉海瑞怕引起這家夥的誤會,本來自己就是受邀來喝這頓酒的,於是趕緊解釋著說道:“兄弟,今晚紅姐請我喝酒,咱們可以說是不打不相識啊,既然兄弟也過來了,那咱們就一起喝吧。“


    “好,好……”司徒浩拉著劉海瑞伸過來的手跟他握手,顯得很客氣。


    本來已經快要結束的飯局,卻因為司徒浩的突然到來而重新開始,劉海瑞當然是要跟著喝幾杯的,但是在酒過三巡以後,他就借故要打個重要電話離開了,剩下司徒浩和陳紅兩個。劉海瑞一離開,一直對自己這個大姐大有那個意思的司徒浩,第一次見陳紅喝到現在這個樣子,倒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既然紅姐敢跟劉海瑞喝成這樣,那正是他求之不得的美事兒,於是,端起酒杯就敬酒給陳紅,喝高了的陳紅對司徒浩敬的酒一點也不拒絕,於是,兩個人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一來二去,又喝掉了一瓶白酒。


    看著桌上的白酒已經喝完了,司徒浩眯著眼睛詭異的笑了一下,然後衝著陳紅客氣地說道:“紅姐,你稍等一下,我去車裏那兩瓶好酒來,保證紅姐你沒喝過。”說完,也不等陳紅同意,便起身向外走去……


    陳紅本來想攔住司徒浩,這是喝酒的一個常識,半截離席的不是去漏酒,就是去倒酒,但是司徒浩的動作很壞,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已經起身走了出去。


    劉海瑞在外邊溜達了一陣子,吹了吹冷風,覺得完全清醒後,覺得差不多了,便回到了包廂內,他也怕時間太長了,會讓司徒浩和陳紅覺得自己是喝不過了,臨陣逃跑。


    回到包間內,劉海瑞看見隻有陳紅一個人坐在那裏,不由得疑惑地問道:“怎麽?紅姐你那個司機呢?不會是怕喝酒跑了吧?”


    陳紅醉眼迷離的看著劉海瑞,衝他擺了擺手說道:“還真別說,司徒他的酒量很不賴的,他去拿酒了!”


    劉海瑞瞪著眼睛吃驚的問道:“什麽?就這一會一瓶酒就被你們全幹掉了?紅姐你們真厲害啊。”


    “是呀,這不是,他說他有好酒,就去拿了。”陳紅不屑地說道。


    劉海瑞看著陳紅那種一直醉眼朦朧卻沒有完全醉掉的神情,心想:“我的媽呀,這哪裏是喝酒呀,簡直就跟喝礦泉水一樣啊,這要是自己不躲出去的話,跟著喝完這兩瓶,還真就有點害怕了。”


    劉海瑞覺得自己今天第一次遇上了對手,正在琢磨著心事兒的時候,司徒浩興致勃勃的拿著兩瓶酒回到了包間內,看到了劉海瑞已經回來了,便埋怨著說道:“劉主任,你幹什麽去了,是不是誠心不願意跟我們這些人喝酒啊?”


    劉海瑞趕緊搭腔說道:“哪裏啊,我劉海瑞怎麽會是那種人呢,我這不是接了個電話有點事兒要處理嘛。”


    司徒浩這個時候像是已經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陳紅身上,並沒有再和劉海瑞說什麽,就見他衝著陳紅笑眯眯的說道:“紅姐,雖然我叫你姐,但是我司徒浩喝酒從來不沾女人便宜,你看看,我拿來了兩瓶好酒,一瓶是專門的女士喝的酒,一瓶是男人喝的,從現在起,你就喝這瓶子女士酒,我和劉主任喝這瓶的,怎麽樣?”


    陳紅見狀心裏當然是願意了,但她怕劉海瑞應付不了,於是便將眼神望著劉海瑞,沒有回答司徒浩的話。


    劉海瑞一看陳紅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見,再看看司徒浩手裏的兩瓶酒,心道,奶奶滴!老子就不信,一個已經喝了那麽多白酒的人,還能喝多少,於是便豪爽的應道:“好,就按司徒兄弟說的辦,咱們就來個一醉方休。”說罷,接過司徒浩手裏的兩個酒瓶,想親自打開,給他們倒酒。


    而司徒浩這時則隻給了劉海瑞一隻瓶子,另一隻瓶子卻攥在手裏不放,同時笑嘻嘻地說道:“就給我給紅姐一次服務的機會吧!”


    劉海瑞‘嗬嗬’一笑,覺得這也是司徒浩本來的目的,可能想借此機會巴結一下紅姐,也就沒有再堅持,讓他拿著那瓶酒給陳紅滿了一杯。


    司徒浩在給陳紅滿了一杯以後,將瓶子舉到了陳紅麵前說道:“紅姐,看看,這個可是好的法國名酒,是專門給女士喝的酒喲。”


    劉海瑞覺得司徒浩這是在自己的大姐大麵前故意賣弄自己,於是也就沒有在意什麽,打開了自己手中的那瓶酒,給司徒浩和自己各自斟滿了一杯。


    也許是因為有這個另類美女作陪的緣故,或許是司徒浩這個時候已經喝的有些興奮了,已經不像那個一臉凶惡不苟言笑的家夥,劉海瑞剛一給他把酒斟好,他就舉起酒杯眼神詭異的衝著劉海瑞和陳紅說道:“為了今晚和劉主任的交情,我剛剛出去的時候特意定了一個包房,喝完了我們就去喝點咖啡,一方麵是解解酒勁兒,一方麵是好好的聊聊,畢竟和劉主任喝酒的機會很難得的呀!”


    陳紅在剛才司徒浩舉起就憑給她看的時候,就已經看見了就憑很明顯的標著酒精的度數隻有十八度,現在見司徒浩又提議接著喝,就毫不客氣的端起酒杯,將杯子中的酒幹下去以後,笑著說道:“好呀,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她的這個舉動,意思讓劉海瑞也將酒杯中的酒全部幹掉。


    司徒浩看著紅姐喝完了她杯中的酒後,詭異的笑了笑,然後衝著劉海瑞舉了舉手中的酒杯,一仰脖子便全部喝了下去。


    劉海瑞這個時候也不能再推辭了,也跟著將杯中的酒全部幹掉了,可他沒想到,這酒怎麽這麽難喝呀,差點把他給嗆著。


    劉海瑞不得不真心的佩服司徒浩的酒量了,到了這個時候,司徒浩還是一個勁兒的勸酒,自己也是跟劉海瑞將那瓶酒喝了個瓶底朝天,別說這酒好像是剛一喝的時候沒有什麽感覺,可過了一會兒,劉海瑞就覺得酒勁兒往外闖了,他這才意識到,這個酒的後勁兒可真是大啊……


    酒喝到了這個份上,劉海瑞真的是服了,這個時候司徒浩像是還沒有喝痛快一樣,一個勁兒嚷嚷著還要拿酒,陳紅在桌子底下伸腳踢了踢劉海瑞,衝著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不要再喝了,她倒不是害怕司徒浩喝多了,她是害怕劉海瑞喝多了。(☆☆純文字)


    的確,劉海瑞這個時候已經感覺到了酒勁兒直往腦門子衝,腦子也有些不大聽使喚了,而此時的司徒浩還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一個勁兒的鬧著和劉海瑞難得有機會喝酒,非要再來一瓶。


    劉海瑞真是他奶奶的有點不甘心啊,畢竟今天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但是他再三掂量了一下自己,覺得今天真是棋逢對手,實在是沒有實力跟這個司徒浩拚一瓶白酒了,於是便衝著司徒浩擺了擺手說:“別再喝了,你不是說後麵還有題目嗎?咱們就去喝點咖啡,好好的聊聊。”


    別說,劉海瑞這麽一說,司徒浩好像是一下子想起來了,於是便晃晃悠悠的站起來,衝和紅姐說:“紅姐,走,那咱們陪劉主任去聊聊天。”說完就要向包間的門外走,可剛一邁腿,整個人就像是失去了知覺一樣倒了下去。


    劉海瑞嚇了一大跳,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劉海瑞是喝多了,而是覺得他是被絆倒了,於是趕緊上前去扶他起來,司徒浩卻用力將劉海瑞推開,嘴裏還嚷嚷著說:“劉主任,不用你扶,我沒喝多。”說著話,自己便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然後衝著劉海瑞和陳紅揮了揮手說道:“走呀,快點走呀。”


    劉海瑞回頭看了看陳紅,陳紅則衝他做了個鬼臉,劉海瑞立即意識到司徒浩是喝多了,而且多的不是一點半星了,而是快要不能自理了。


    見此情形,劉海瑞趕緊上前扶住司徒浩說道:“兄弟,我看我們還是再找機會喝咖啡吧,今天就到這裏算了吧。”劉海瑞的意思很明顯,司徒浩已經喝成這樣了,再不趕緊打發走他,後麵就要給自己添麻煩了。


    可沒想到,站起來以後的司徒浩卻一把拉住了陳紅,死活也要去喝咖啡,劉海瑞看著他那種醉酒後難纏的樣子,無奈之下,也就隻好勉強的應許了。


    三個人來到了酒店的一個高級包廂內,服務員將司徒浩已經安排好的東西送進屋子以後,就禮貌的說了一句:“有事請您按牆上的呼叫按鈕就行了。”說完,就躬身退出了包間。


    劉海瑞這個時候再看司徒浩,早已經是倒在了沙發上處於半醉半醒之間了,但在他的潛意識裏,像是還沒有忘了來這裏的目的,隻見他迷迷糊糊的伸手就將陳紅往他懷裏麵拽,而此時的陳紅因為也是喝的有些醉呼呼的,就像是中了魔一樣竟然順從的就依偎在了司徒浩的懷中,劉海瑞看到這種情景,心中鬱悶不已。


    昏暗的彩燈光下,是本來就有一種迷茫的感覺,再加上劉海瑞親眼看著一堆男女如此親密,不免也有些沸騰。


    這個時候司徒浩揮了揮手,迷迷糊糊地說道:“你還不快點出去,別,別耽誤老子的好事兒。”


    媽的!劉海瑞沒想到這家夥喝多了竟然這麽不識好歹,愣愣的看著司徒浩,真的不知道這家夥是真的喝醉了,還是假裝醉了,心裏有些懷疑,他的葫蘆裏到底是裝的什麽?


    “哦……”劉海瑞隻是隨聲應和著,但他哪裏肯真的出去,畢竟他對陳紅有那種想法,同時他也不想讓司徒浩這個家夥占了便宜。


    司徒浩聽到劉海瑞應了一聲後,像是很放鬆的樣子,整個人就鬆弛的躺在了沙發上,陳紅則緊緊摟著司徒浩,臉頰一個勁兒的在他麵前磨蹭著,看那個樣子好像是很主動的想跟司徒浩親熱。


    劉海瑞有點看不下去這種情形了,他上前一把將陳紅了起來,往旁邊的沙發上一拽,衝著司徒浩就要發火,可這個時候就見司徒浩已經是呼呼地睡著了,見此景,劉海瑞一肚子的火氣又轉移到了陳紅,心道,這個賤女人,怎麽就這麽賤呢?還說跟黑狗有眼緣,當著自己的麵就跟自己的司機幹上了,竟然一喝酒,就這麽主動的要將自己奉獻給自己的司機兼保鏢了,而這個時候,醉呼呼的陳紅貌似還不甘心,一個勁兒的向他撲,劉海瑞越想越來氣,揪住陳紅的胳膊回手就給她一個巴掌……


    劉海瑞也是在一氣之下出的手,自然是有些分量,但是在出手以後,不由得也感覺有些後悔,心念一轉,立即想安慰陳紅幾句,可沒想到他的這一巴掌不但沒有將這個騷女人打清醒了,倒是讓這個女人更加瘋狂了起來。


    還沒等劉海瑞勸慰陳紅,陳紅就一下子撲了上來,死死的摟住了劉海瑞,親昵的表示著一種饑渴的需求,她的這個舉動令劉海瑞有些措手不及,不由得連連後退,竟然有些怕了她,嘴裏不住的說道:“紅姐,你放開,不要這樣。”


    可是任憑劉海瑞怎麽樣退避,無論他怎麽樣的喊,無論他怎麽樣的推搡著陳紅的身子,陳紅就像是一塊橡皮糖一樣,死死的貼在劉海瑞的身上,嘴裏還不住的發出呢喃的‘哼哼’之聲。


    劉海瑞心裏很納悶,也很興奮,不過在他看來,這個陳紅好像有點不是像喝多了的樣子,剛才還好好的怎麽就這麽一會兒就像是變了一個似的?劉海瑞的心裏一邊納悶著,一邊看向一邊的司徒浩,這個時候,司徒浩已經是呼嚕連天的去見周公了,他再低頭看了看依偎在自己懷裏的陳紅,不由得想到了其中的緣故。


    劉海瑞一想到了這個問題,立即雙手扳住陳紅的香肩,使勁的將她扳住,然後對著她的眼睛一看立即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陳紅這個時候,臉蛋紅撲撲的滋潤,兩隻眼睛裏麵透露出來的全都是那種渴望的神情,她好像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摟住的是誰,但她現在需要的就是男人的滋潤,隻要是男人,她就不顧一切的將他纏住,因為她像是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已經到了非發泄不可的地步了。


    劉海瑞再次回頭看了看司徒浩,心裏麵狠狠的罵了一:靠,你奶奶的孫子的,真他奶奶的狠呀,竟然給自己的老大酒裏麵下了藥,然後想把老子灌醉了來成全自己的好事,可是老天有眼,讓你這個狗日的先醉倒了,嘿!


    就在劉海瑞看著司徒浩在心裏暗自幸災樂禍的時候,陳紅像是藥力劇烈的發作了,就見她開始使勁兒的撕扯著自己的衣物,呼吸已經急促到了不能自控的地步,兩隻眼睛就像是放電一般的冒著火,嘴裏不斷的喊著:“快,求你了,快點給我吧。”


    劉海瑞陳紅那種饑渴的樣子,心裏很不是個滋味,他雖然是心裏很想和這個另類的美女發生點什麽,但是他原本打算並不是要以這種方式來占有她,他要光明正大的擁有這個黑道熟女,可眼下的形勢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由不得他再有所遲緩了。


    劉海瑞雖然也用過這種藥物,但他心裏很清楚,一旦使用了這種藥物,那就必須要將體內的欲望發泄出來,不然就會因為欲火焚身而導致身體的不適,從而產生不良的後果,甚至會有生命的危險。


    劉海瑞也是實在不忍心看著陳紅那種渴望的眼神了,但是他在行事前還是比較小心謹慎的,他先一邊用手去安慰著陳紅,一邊又朝著司徒浩狠狠的踢了一腳,目的是看司徒浩到底是不是在裝睡,結果證明,他多疑了,在他踢了兩腳後,司徒浩根本就一點反應都沒有。


    為了安全起見,劉海瑞還特意將桌上的一條小方巾拿起來蓋在了司徒浩的臉上,然後才專心致誌的開始安撫著陳紅。


    陳紅此時已經是亟不可待了,她焦急的央求著劉海瑞說道:“求你了,好,快點給我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劉海瑞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就像是消防隊員,必須拿出男子漢的勇氣,去解除陳紅身上的欲火,可是令劉海瑞沒有想到的是,陳紅在退去了所有的衣物後,身材竟然是那麽的玲瓏曼妙,那可真是該鼓得鼓,該瘦的瘦,線條明確,熠熠動人。


    不知道是因為藥物的作用,還是陳紅本來就有著熾熱的能量,劉海瑞品嚐著烈女的奔放,他隻是感覺到自己像是一陣一陣的要爆發,被激發起來的波濤已經由不得自己來操控,幸虧劉海瑞是身經百戰,張弛有度,否則說不定很有可能一陣就會繳械投降了。


    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劉海瑞幾乎就沒有空歇一會兒,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裏來的這麽大的精力,或許是因為本來在內心深處對陳紅就有著一種很想征服的想法,令劉海瑞看不得陳紅那種哀求的目光,直至最後,陳紅整個人就像是虛脫了一樣的倒在了劉海瑞的懷中,才算是結束了這次令劉海瑞難忘的纏綿。


    喘息之間,劉海瑞不得不信服司徒浩那瓶酒的威力,在佩服著這種藥物威力極大的同時,劉海瑞心裏狠狠的咒罵著司徒浩這個狗東西,心道,你奶奶個龜孫子的,竟然給陳紅下了這麽重的藥,這要是自己沒在她身邊,還不得被別的男人捷足先登了。


    這個時候,依偎在劉海瑞懷裏的陳紅微微的動了一下,劉海瑞關心的低頭看了看她,就見陳紅掙紮著慢慢爬起來,害羞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向躺在一旁仍然呼呼大睡的司徒浩瞪了一眼,便幽幽地說道:“劉主任,你收拾一下先走吧!”


    看著陳紅雪白的飽滿上那朵嬌豔的玫瑰紋身,真是有一種別樣的韻味,讓劉海瑞覺得特別刺激,他掃了一眼她雪白的柔軟,聽她這樣說,愣愣的看著她,不解的問道:“你說什麽?我走?”


    “嗯,你快點走吧,不然一會兒恐怕司徒這家夥就該醒過來了。”陳紅看著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司徒浩發著狠勁兒說道。


    劉海瑞嘴角帶著一絲詭笑,說:“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還……”說到這兒,劉海瑞有些猶豫,覺得後麵的話有些不好說,可一看陳紅的態度仍然還是那麽的堅決,於是咬了咬牙,接著說道:“難道你還沒夠嗎?”


    陳紅瞥了一眼劉海瑞,哼哼的說道:“你把我們姐妹兩個都上了,讓你走就走,你問那麽多幹什麽?”


    劉海瑞一聽陳紅這麽說,也來了勁兒,便瞪著眼睛說道:“幹嘛?難道你還想真的跟他……”說著話,用手指了指司徒浩。


    陳紅被劉海瑞這麽一吼,不怒反笑,她眯著眼睛笑著說道:“不能便宜了這個狗東西,你先走,我要讓他沒吃到,卻要被這個黑鍋,必須要讓這個家夥付出代價。”


    劉海瑞看著陳紅那種發狠的樣子很是有一股火辣的味道,覺得蠻可愛的,但是畢竟他還是個心眼比較善良的,看著司徒浩醉成了這個樣子,而且也給他製造了方便,嚐到了這個地下世界美女的滋味,想想還應該感謝他呢,於是便對陳紅說道:“紅姐,我看就算了吧,你就放過他吧,他都已經這個樣子了。”


    “放過他?誰放過我了?要是放了他,那我這個大姐的尊嚴還往哪裏擺呢。”陳紅的臉又晴轉陰,狠狠的說道。


    劉海瑞覺得陳紅這話說的怎麽這麽別扭呢?就好像是在說自己一樣,臉不由得轟了起來,哼哧癟度的說道:“我,我可不想趁人之危呀,我,我是真心的喜歡你的。”


    陳紅直愣愣的看著劉海瑞,眼睛一眨不眨的,劉海瑞被她看的都有些發毛了,不由得低著頭向自己看了一遍,覺得是不是自己把衣服扣子扣錯了,可是仔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扣子係的好好地,便又抬起頭來向陳紅看去,可再次看到陳紅的時候,陳紅的臉上卻多了兩行滾滾的淚水……


    劉海瑞以為是自己的話有些冒失了,陳紅不願意了,於是趕緊陪著不是說道:“紅姐,你別誤會,我,我也是看到你實在受不了,才,才那樣的,不過你要是不願意,那以後我保證絕不會再侵犯你,好不好?”


    陳紅聽了劉海瑞的話,哭的更厲害了,她委屈地說道:“沒,沒事的,我,我就是覺得這事兒來的有點太突然了,我,我還沒準備好呢,再說,再說你這樣讓我的臉還往哪裏擱,要是被手底下那幫小兄弟知道了,我哪裏還有威信呢。”


    劉海瑞見陳紅哭得更厲害了,心想原來這個看上去威風淩厲的黑道女大佬原來也有這麽脆弱的一麵啊,稍加思索,便脫口說道:“那好,那好,那就等你準備好了再說還不行嗎?”


    本來還是哭哭啼啼的陳紅,被劉海瑞的這句話一下子給逗樂了,他破涕為笑,眯著眼說道:“去你的,做都做過了,還能等麽?”


    “哦,對對對,你看看我這,就是不會哄著女人說話。”劉海瑞趕緊陪著笑臉,不過像是又想到了什麽,接著又說道:“那紅姐你既然已經跟我那個了,就別再找司徒的麻煩了,畢竟也是他成全了咱們的好事嘛。”


    陳紅從鼻孔中‘哼’了一聲,眼睛死死的盯著司徒浩說道:“我就是這個脾氣,好說好商量什麽事都可以,但是背後下手害我,我就決不饒他!要不然我陳紅還怎麽在道上混呢!”


    “那你想幹什麽?”劉海瑞急忙問道,畢竟他對這個女人還不是很了解。


    “我不想幹什麽,我就是要讓他知道本老娘可不是好惹的,媽的,竟然連我都敢打主意!”說完,站起來,推著劉海瑞又說道:“好了,你就放心吧,我既然都已經跟你那個了,就絕不會再跟他那個了。”


    劉海瑞皺著眉頭問道:“什麽呀,這個那個的,到底你是想哪個呀?”


    陳紅看了一眼劉海瑞,催促著劉海瑞說道:“我沒工夫再跟你鬥嘴皮了,你要是再不快點走,他可馬上就要醒來了,到時候你可別怪我讓你替我出氣啊!”


    劉海瑞一聽她要讓自己替她,立即搖了搖頭,說道:“好吧,那就聽你的,可,可你一定要說話算數啊!”其實劉海瑞倒不是懼怕替她承擔報複司徒浩的責任,但他必須要麵對現實,他現在的麻煩太多了,要是要一旦被司徒浩將兩個人的事情宣揚出去,隻會對自己的名譽造成影響,既然陳紅是司徒浩的大姐,那肯定就會自己擺平這件事,那就由她去吧。


    劉海瑞默默的離開了豪華包間,心裏不知道為什麽,竟然是泛起了一陣子濃濃的醋意,要是在兩人發生關係之前,也許劉海瑞會連想都不去想這些,但現如今,也就是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對陳紅的想法不一樣了,他現在的心裏已經將陳紅看做是自己的女人了,所以他有保護她的責任和義務。


    想到這些,劉海瑞幾番想回去將陳紅拽走,可是又想到自己和陳曼之間的過往,自己一個大男人,一下子將她們親姐妹兩個都給那個了,現在還哪有臉和陳紅光明正大交往下去呢,所以,要繼續與陳紅保持那種關係的想法,劉海瑞不得不放棄。


    劉海瑞沒有等陳紅,因為他已經出來了一下午,必須要回單位看看,尤其是今天下午,他必須要向柳月提供一份最近培訓計劃,因為這事最近上級單位安排下來的工作任務,,柳月剛來單位時間不長,又是鄭禿驢的親外侄女,他不想給她留下個壞印象。


    劉海瑞趕到單位的時間並不算晚,一進辦公室就看見了辦公桌上放著一的一份培訓計劃書,他笑了笑便拿起桌上的計劃書,翻開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別說啊,工作還真不錯,看看人家柳月整出來的這東西就是規範。”


    劉海瑞雖然心裏這麽說,可轉念又一想,昨天下班柳月不是說要陪她朋友麽?怎麽會有時間整出這麽好的一份計劃書來呢?想到這兒,劉海瑞抓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


    果不其然,這個時候柳月就在隔壁的辦公室裏,她一接通電話,劉海瑞就亟不可待的問道:“你是啥時候弄得這份計劃書呀?”


    “嗬嗬,別管我啥時候弄得,劉主任你看看合不合格呢?”柳月打著叉問道。


    “合格、合格,太合格了,可我就是納悶,難道你會**術啊?”劉海瑞一邊肯定著,一邊不解地問道。


    “既然合格了那就好,你又何必管那麽多呢,至於我什麽時候弄出來的就不是那麽重要了吧。”柳月婉轉的說道。


    “不,那不行,我覺得這個比那個還重要呢。”劉海瑞不依不饒的說道,他很好奇柳月才來單位時間不長,適應工作這麽快。


    “什麽這個那個的啊,你到底想問哪個呀?”柳月在電話那端‘咯咯’的笑著說道。


    “咯咯咯……”柳月又是一陣輕笑,然後接著說道:“你認為這麽一份周密的培訓計劃,沒有一個晚上的時間,能搞得出來嗎?”


    是呀。劉海瑞心裏正這麽想著,這麽一份完整的培訓計劃,絕不會是一小會兒功夫就能完成的,但是柳月昨晚難道是一邊跟她男朋友整那事兒,一邊寫出來的麽?這絕不可能,再說柳月到底有沒有男朋友還不一定呢,反正他是沒見過。


    想到這兒,劉海瑞試探著問道:“難道你昨天晚上沒有跟你男朋友在一起啊?”


    “這個問題你怎麽不去問我男朋友呢?再說誰告訴主任你我有男朋友了呢?”柳月狡猾的躲閃著劉海瑞提出的問題。


    “拉倒吧你,柳月你這麽漂亮的姑娘,要是沒有男朋友怎麽可能呢?天理難容啊。”劉海瑞雖然沒有親眼見到過柳月和什麽男人在一起,但是在他看來,在這個要找處女就必須去幼兒園的時代,像柳月這麽身材火辣、臉蛋漂亮的年輕姑娘,怎麽會沒有男朋友呢。


    “那劉主任你也不錯嘛,不也還沒有女朋友嗎?”柳月向劉海瑞來了一個犀利的反擊。


    劉海瑞頓時被柳月的話反駁的有點啞口無言,隻是嘿嘿的笑。


    “哎!”劉海瑞重重的歎了一聲,然後很無奈地說道:“主任,這事兒還是以後有功夫再跟你說吧,你現在必須好好的看看我製定的培訓計劃,不然到了上麵領導讓你講解一下的話,你不知道可就麻煩了。”


    劉海瑞一想也是,於是便沒有再跟柳月糾纏,放下電話後,認真的看起這份計劃書來,這是上麵的工作安排,每年都要製定培訓計劃,從單位抽派人員去建築學院學習。可是他無論想怎樣集中精力,就是集中不起來,,每當他看到那些課時的安排和每個階段的學習內容,不由得就會想起前段時間自己在省委黨校學習的日子,眼前就會浮現出楊柳姐那溫柔的麵容,不知道為什麽,劉海瑞自打第一眼見到楊柳姐的時候,就像是著了魔一樣,注定不能自拔,盡管那段露水情緣已經過去了這麽長時間了,他還是對那晚的纏綿念念不忘。


    迷茫之中,劉海瑞像是看到了楊柳姐那種備受煎熬的樣子,他隱隱約約的看到,好像就是在楊柳姐的家中,一張寬大的席夢思床上,楊柳姐正赤露的平躺在上麵,旁邊是一臉邪惡的劉帥,則獰笑著不斷的鼓搗著什麽,劉海瑞越是想看清楚,就越是看不清楚劉帥到底在幹什麽……


    這個時候,劉海瑞像是隱隱約約的聽到了楊柳姐難耐的聲音,那聲音纏綿而又悲惋,有著一種令人遐思的感覺,劉海瑞再仔細看,劉帥像是手裏麵多了一樣東西,這種東西像是一種兒童玩具一般……


    席夢思床上的楊柳姐貌似已經承受不住劉帥的這種折騰,她那種饑渴的表情令劉海瑞感到很是可憐,看著她臉上的絕望,劉海瑞恨不能換下劉帥來滿足這個人間尤物。


    看著楊柳姐就這麽忍受著劉帥的折磨,劉海瑞實在無法忍耐了,他不由得伸出手去,死死的抓住了劉帥的頭發,使勁向後拽著,同時嘴裏邊不住的喊道:“你個沒用的東西,這樣折磨楊柳姐,老子饒不了你……”


    “劉主任,劉主任,你怎麽了?”一陣急促的呼喊聲,將還在使勁狂抓亂拽的劉海瑞從夢中驚醒了。


    劉海瑞先是一愣,迷迷糊糊的看到單位的一個小文員站在自己的麵前,那種神情緊張的表情也讓劉海瑞吃了一驚,他看著小文員問道:“怎麽了?”


    “沒,沒什麽,可,可能是您做噩夢了吧!”小文員結結巴巴地答道。


    劉海瑞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是睡著了,要說也是,能不睡著嗎?下午的那種強力折騰,換做誰也受不了啊!


    劉海瑞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問道:“我有沒有說夢話?”


    “嗯,不但說了,而且還像是拳打腳踢的呢。”小文員一邊點著頭,一邊說道。


    “哦,是嗎?那我說什麽了?”劉海瑞趕緊追問道,他真的生怕自己會在夢中說出什麽秘密來。


    “您是說了,但說的什麽我沒聽清楚。”小文員如實的回答道。


    “哦!”劉海瑞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忙你的去吧,我沒事兒了。”


    小文員點點頭,走出了劉海瑞的辦公室,劉海瑞不由得嘲笑了一下自己,心裏想到:奶奶的,想楊柳姐想瘋了,竟然做起夢來了……可是這個小文員也真是的,幹嗎要吵醒自己,不然老子就要得手了,將那個沒有能力的劉帥拽下來,老子就可以……哈哈哈……想到這兒,劉海瑞竟然得意的笑了起來。


    看看時間,劉海瑞將柳月做的培訓計劃拿起來仔細看了看,就到了下班時間。


    第二天一早,劉海瑞安排了一下,就帶著柳月去市裏麵參加省建委係統組織的在建院的培訓,到了建院,劉海瑞帶著柳月先到了院長的辦公室,向他介紹了一下區建委這次培訓的負責人柳月,然後又帶著柳月向省建委安排的這次培訓的總負責童小莉設在建院的辦公室走去。


    有一段時間沒有見童小莉了,劉海瑞今天一見到她,不由得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因為童小莉今天穿戴的特別的職業,一身的職業裝,讓她散發出了一種更加成熟的魅力。當劉海瑞向童小莉引薦柳月的時候,或許是童小莉覺得是柳月當初擠走了自己,她竟然躲著柳月伸出來的手連理也不理,便黑著臉衝劉海瑞問道:“你們區建委的培訓計劃做好了嗎?”


    “好了,好了。”劉海瑞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快就回答了今天這個有點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童小莉了,這次見麵,劉海瑞覺得童小莉好像心氣兒高傲了不少。不過這也能理解,誰讓人家被提到省建委去了呢。


    “那好,先拿給我看看吧,我得統籌安排一下。”童小莉用眼角的餘光斜睨了一眼柳月,說話的時候就像是在命令劉海瑞一樣。


    柳月看了劉海瑞一眼,劉海瑞能夠明顯感覺到柳月的火辣目光,知道柳月是對童小莉剛才的不禮貌行為很生氣,便將臉一拉,嚴肅地說道:“你就不必看了,隻要你按照我們區建委的培訓方案執行就是了啊。”


    “什麽?”童小莉擰著那好看的柳葉眉,很不理解的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看著一臉嚴肅的童小莉,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多少有些發怵,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童小莉在省建委會不會被鄭禿驢那老家夥給收買了,合起來對付他?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見了這個一直以來和他關係還不錯的女人就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或許是兩人有過那種關係,而劉海瑞卻無法給她一個承諾吧,他想和童小莉好好聊聊,但畢竟柳月在身邊,決不能就這樣的繳槍投降了吧,否則自己堂堂區建委主任的顏麵何存啊。於是劉海瑞幹咳了一聲,帶著有些尷尬的表情說道:“童負責,我們區建委的培訓計劃絕不會影響到整個的培訓安排的,所以嘛……”他故意將後麵的音拖得很長,意思是讓童小莉有所領會。


    果不其然,童小莉的領會意圖還是很快的,他怎麽能聽不出劉海瑞話裏有話呢,於是便眯著眼睛看了劉海瑞一眼,不客氣地說道:“那好,既然你們不能跟我配合,那麽就請你們去找鄭主任換一個跟你們配合吧,要是想讓我配合你們的工作,那就必須要聽從我的安排。”說完,看也不看劉海瑞和柳月一眼,轉身就出去了。


    劉海瑞和柳月被晾在了當場,這是劉海瑞想也沒有想到的事,在他看來,童小莉就算是再怎麽著,也得不看僧麵看佛麵吧,怎麽竟然就敢這樣把自己晾在當場呢?劉海瑞是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覺得不能就這麽算了,於是便轉身就往外走,卻被柳月一把拉住了。


    “你拉著我幹嗎?”劉海瑞鐵青著臉問道。


    “男子漢遇事兒要沉著冷靜,別意氣用事,你還不明白嗎?童小莉肯定是有足夠的本錢,才能有這樣的底氣,不然誰敢呀?”柳月倒是腦子很清醒,一句話提醒了惱怒的劉海瑞。


    劉海瑞猶豫著想了想,覺得柳月說的很有道理,便皺了皺眉頭輕聲問道:“那你說怎麽辦?我們總不能就這麽一直跟孫子一樣求她吧?”


    “嗬嗬……”柳月笑的並不輕鬆,但卻笑的很有女人味兒,她看著劉海瑞那種著急的樣子,不由得說道:“走著瞧吧,還不一定誰是孫子呢!”


    “什麽意思?”劉海瑞被柳月的話說的更糊塗了。


    “沒什麽意思,就是要看你的了。”柳月輕描淡寫的說道。


    劉海瑞更納悶了,心道:“看我什麽呀?我又能怎麽樣啊?想想覺得柳月話裏有話,便接著問道:“你現在怎麽學的說話總是說一半留一半的,搞得別總是一頭霧水。”


    柳月輕柔的微微一笑,看著劉海瑞說道:“你又要走桃花運咯。”


    劉海瑞知道柳月是看得出童小莉在吃醋,被柳月說的臉上一紅,心裏一哆嗦,不由得想到:奶奶的,柳月還是很厲害呀,隻是這麽一小會兒,就能看出自己的心思呀!雖然劉海瑞恨不能盡快的在童小莉麵前再走一朝桃花運,可畢竟在柳月麵前還是需要收斂一點的,因此,劉海瑞輕輕一笑,搖著腦袋說道:“好了,你就省省吧,別什麽醋都吃,沒看見人家不待見咱們嘛。”


    “嗬嗬,那是不待見我吧。”柳月一語道破了天機,雖然她這話說得有些直率,但是劉海瑞聽著心裏卻有一絲的爽意,畢竟童小莉是有原因對他這麽倔得,這時他的心裏多少的還好受一些。


    劉海瑞正和柳月在這裏嘀咕著,這個時候就看見一個秘書模樣的女子走了過來,衝著劉海瑞和柳月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鄭主任讓你們過去一趟。”


    劉海瑞立即想到是童小莉惡人先告狀了,奶奶的,老子這兒還沒有想怎麽樣了,你卻跑到鄭禿驢那裏告黑狀去了呀!不行,今天老子非要跟她交這個真,看看沒有她又能怎樣。


    想到這兒,劉海瑞哼哼的就轉身往外走,徑直從建院出來,去了省建委,朝鄭禿驢的辦公室走去了,他真的是擺出了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非要將童小莉從這次培訓中拿下不可,他劉海瑞就要不吃饅頭爭口氣。


    劉海瑞甚至心急的連鄭禿驢的辦公室門都沒敲,就直接闖了進去。進門後劉海瑞看見鄭禿驢正坐在辦公桌前接電話,於是便強忍著心中的怨火,一下坐到了沙發上……


    鄭禿驢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電話,微笑著看了劉海瑞一眼,然後說道:“怎麽?是不是跟童小莉因為培訓的事情鬧矛盾了?”


    劉海瑞見鄭禿驢開門見山,便也不客氣地說道:“鄭主任,咱哪敢跟人家童小莉生氣呀,是咱沒有資格和童小莉配合工作,所以,我想鄭主任最好還是給我們換一個搭檔吧。”


    “換一個搭檔?”鄭禿驢像是很驚奇的問道。


    “是的,照這樣發展下去的話,別說是配合工作,不打起來就算是很不錯了。”劉海瑞這次是鐵了心,一定要將這個冷豔的小美女童小莉給拿下。


    “嗬嗬,小劉,先別這麽大的火氣,你是地方上的領導了,怎麽做事還這麽耐不住性子呢?可能你還不知道其中的有些事。”鄭禿驢平和地說道。


    鄭禿驢越是假裝勸解,劉海瑞的氣就越大,他瞪著眼睛說道:“鄭主任,我不知道這次為什麽要讓童小莉來負責整個建委培訓的事情,非要跟她配合,聽從她的安排,但是有一點我可跟主任你說清楚了,即便是咱們省建委沒有別人可以負責了,我們區建委的培訓安排也不想跟童小莉合作了,實在不行,就讓柳月來負責我們區建委的培訓吧,也比童小莉負責要好的多。”


    劉海瑞為了增加砝碼,故意將鄭禿驢的親外侄女柳月推了上去,說到這裏的時候,正好趕上柳月從外麵進來,他不由得覺得自己很牛氣,於是便將身子坐的跟直了,那種神氣像是在跟柳月說,讓你看看本少爺的威風。


    鄭禿驢也看了剛進屋子的柳月一眼,然後客氣地說道:“月兒,可能是有點誤會了,你先請坐。”


    柳月點了點頭,笑著坐到了劉海瑞的旁邊,用手推了推劉海瑞,勸解著說道:“劉主任,你先別著急,先聽聽鄭主任有什麽意見。”


    劉海瑞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柳月,那意思是:你到底想著誰呀?接著便說道:“既然區裏這次也要參加培訓,那我也應該拿出自己的意見,至於鄭主任的意思還是想讓童小莉負責這次整個培訓工作的話,那就要看童小莉的態度了。”劉海瑞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想讓童小莉繼續合作,那就首先拿出個道歉的姿態來,這樣他劉海瑞也不至於沒麵子了。


    劉海瑞剛一說完,柳月就悄悄的伸出手來捅了他一下,劉海瑞不解地看了一眼柳月,這個時候鄭禿驢慢慢的站起來,衝著劉海瑞說道:“小劉,你知道我為什麽要讓小童來負責這次培訓嗎?”


    “這我哪知道。”劉海瑞想都沒想便回答道。


    鄭禿驢‘嗬嗬’的笑了笑說道:“那我告訴你吧!”


    “這跟我有什麽關係?”劉海瑞沒等鄭禿驢說完,就說道。


    鄭禿驢這次皮笑肉不笑的‘嗬嗬’笑出了聲,接著便說道:“肯定跟你有關係。”


    劉海瑞一愣,臉上的表情立即僵硬了,這個時候他腦子裏的想法很多,很複雜,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應該想什麽,但有一點他心裏很清楚,那就是鄭禿驢這次安排童小莉負責這次全盤培訓,肯定是與他有關係的,因為童小莉是從區建委提上去的,並且在區建委的時候一直在協助他工作。


    劉海瑞的想法沒錯,就見鄭禿驢看著劉海瑞說道:“因為小童之前一直在你們區建委工作,而這次培訓的重點就是你們區建委,工作銜接方麵都比較方便,是這個意思,也是我的意思,這是為了全局著想,小劉你應該理解了吧?”


    劉海瑞知道鄭禿驢的欽點讓他改不了這個事實,但是男子漢的尊嚴使他沒法一下子接受這個現實,畢竟自己剛說完了那些話,怎麽可以一下子就坐回來呢!可眼下他又覺得長眠實在是令他難堪,於是便站起來說道:“好吧,既然是鄭主任親自欽點的,那我也沒啥好說的了。”


    柳月一個勁兒的衝劉海瑞擠著眼睛,意思是別在鄭主任麵前這麽魯莽無禮,可劉海瑞卻像是連看也沒看見一樣,仍然是我行我素,說完了這句話,轉身就想往外走,這個時候鄭禿驢發話了:“小劉,這件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小童也是為了工作,她怎麽會跟你們區建委過意不去呢,是劉主任你多想了。”


    劉海瑞這個時候已經沸騰了,哪管鄭禿驢在說什麽,他回頭衝著鄭禿驢客套了一句:“既然是鄭主任的安排,我們就隻有履行的份兒了,那我先不打擾主任工作了。”說完也不回頭的就轉身走了出去。


    劉海瑞哼哼的甩手走出了鄭禿驢的辦公室,本想直接回到區建委去,培訓這事兒他也用不著這麽傷心,反正基本上都是走走過場而已,還幹嘛這麽較真呢,可當他剛一走到了樓梯拐角處,卻碰到了一個人。


    “劉主任,怎麽?剛從鄭主任那出來啊?”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童小莉。


    劉海瑞原本是一肚子的火氣,不知道為什麽一見到童小莉就一下子煙消雲散了,見童小莉那咄咄逼人的態勢,劉海瑞哼哧癟度的說道:“我,我是在能力有限,管不了這個事,還是你繼續負責好了。”


    “嗬嗬,笑話,你能力有限?你要是能力有限不可能這麽年輕輕就當領導了呀,而且還在人事調動上搞得那麽讓人驚心動魄,那麽令人流連忘返呢?”童小莉眯著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劉海瑞不是傻瓜,怎能聽不出她話中有話,知道她好像是有點誤會了,她被調來省建委,怎麽可能是他的意思呢,知道肯定是鄭禿驢那個混蛋肯定在她麵前詆毀自己了,於是便客套得說道:“是呀,可能就是因為太為工作著想了,興趣就會得罪某些人吧!不過人事調動這些事情,我還真沒有能力,至於你被提拔上來,我想你也很清楚是為有的人騰位置吧!”


    “是呢!就是這個樣子,是為有的人騰位置,為了自己更好的更方麵的滿足自己,也為了更好的巴結上有關係的人,方便自己上去。做人要厚道啊!可不要為了一己私利而什麽都做!”童小莉不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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